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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撩妹日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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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她就已经饥肠辘辘了。
  于是她便用胳膊肘捅了捅司马宣,有气无力的问着哎:“有吃的没有?”
  “你没吃早饭啊?”司马宣奇怪的问着,但随即有一脸惋惜的说着:“可我也没带吃的啊。”
  那你还废话这么多?
  司马玥不想理睬他了,趴在桌子上准备闭目养神。
  见司马玥不理睬他了,司马宣忙道:“你等着,二哥这就给你找你的来。”
  司马玥还以为他是怎么去找呢,不想这小子直接双手叉腰站在了书案上,声如洪钟的大吼了一声:“我妹饿了,你们谁带吃的了?快给本殿下送过来。”
  司马玥嘤咛一声,用宽大的袖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好想将这货从书案上一脚踹下来啊。他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吗?就不能悄悄的去问一下他的几个好朋友吗?这下子她真的是什么脸都丢尽了。
  但很快的,方才过来搭讪的宁康就双手捧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过来了。
  “公主,公主,这是京城最负盛名的七香居的肉包子。我一直捂着还没舍得吃呢,你要是饿了就先给你吃吧。”
  司马玥原本不大想吃,但禁不住饥肠辘辘的肚子在闻到肉包子的香味之后已经争相恐后的开始造反了。
  她掀开袖子一角,用一只眼睛偷瞄了一下宁康。
  少年俊脸微红啊,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呢。
  话说这少年要是知道其实坐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而是一个二十二岁的阿姨,那张俊脸上该会是个什么表情呢?
  只要一想到少年到时会露出来的惊愕表情,司马玥就忍不住的想笑。
  可这在宁康的眼中看来,那就是司马玥唇角带笑,正笑靥如花的望着他。
  宁康一时就觉得有几分痴傻了。
  司马宣这时已经从桌案上跳了下来,然后直接劈手抢过了宁康手里的两个包子,身子一侧,挡住了宁康望向司马玥的目光。
  “玥儿,”他欢乐的将手中的两个包子递了过去,“看,二哥说有办法的吧。所以说往后你就跟着二哥混,天天都有肉包子吃。”
  少年,你的抱负果然是很远大啊,远大的都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哟。
  司马玥毫不客气的接过了司马宣手里的两个包子,然后微微的探过身,对着正站在司马宣身后引颈而望的宁康说了一句谢谢,再便是坐了下去,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几口就将手中的两个肉包子给吞下肚了。
  宁康目瞪口呆的望着。末了他咽了口唾沫,对着司马玥敬佩的说道:“公主,公主果然很豪爽。”
  司马玥做谦虚状,虚心的说着:“哪里,哪里。”
  她原本性格也外向,而且又有司马宣这个活宝在中间插科打诨,所以不一会儿的功夫也就跟屋子里的大部分人都熟识了起来。
  这时她便看到一个少年,乌衣墨发,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一张桌案后,正一脸漠然的望着窗外。周边虽然乱糟糟的一片,但他一个人坐在那,却是很诡异的安静。

  ☆、第12章 学院生活(二)

  司马玥用胳膊肘捅了捅司马宣,示意他往那黑衣少年那边看,然后低声的问了一句:“那个人是谁啊?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
  司马宣循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而后收回目光,撇了撇嘴,说道:“他叫崔护,是博陵崔氏一族的人,就是宫里那位的侄子。他这个人吧,有时候坐在那里一整天都不会说一句话,简直就是个闷葫芦。而且他一天到晚的对着谁都冷着一张脸,好像别人都欠了他几千几万两银子似的,我劝你往后还是不要接近他的好。”
  司马玥哦了一声,收回了目光。
  接下来的两节课是算术课。
  算术夫子是个老头。斑白头发斑白胡子,一望就知道是个书呆子。
  他腋下夹着一本书,手中拿着算盘和几根木头算筹,慢吞吞的走到上首的书案后坐好,然后又慢吞吞的翻开了书本。
  晃了晃手中的算盘之后,他开始讲题了。
  一开始的倒都是些相对简单点的题目,无非就是日常出去买东西都能用到的,扒拉扒拉算盘珠子都能算出来的简易加减乘除之类的。
  只是算盘这玩意,司马玥她不会用啊。
  上辈子家里倒是有个算盘,还是她爷爷做村里会计的时候用过的,只是后来被司马玥和她弟弟给拆了当珠子玩了。
  于是司马玥就只能听着一屋子噼里啪啦打算盘珠子的响声,自己却是坐在那里看着算盘发呆。
  幸好这个算术夫子不像王隽那样精明,一时也没察觉到什么异常,依然只是坐在那里慢慢的讲着各种题目。
  到第二节课的时候,夫子画风一变,开始讲起了其他的题目。
  首先出的是一道鸡兔同笼的题目。
  鸡兔同笼不知数,三十六头笼中露。
  数清脚共五十双,各有多少鸡和兔?
  翻译成白话文就是,一只笼子里装了鸡和兔子,若是按头来算,则一共有三十六只头,若是按脚来算,则一共有一百只脚,问笼子里到底有多少只鸡,多少只兔子。
  司马玥立时就来了兴趣。
  作为一个理科妹子,上辈子好歹那也是学了十几年的数学的,所以这种小学生的题目真的是soeasy了。
  偏头一看司马宣还在那皱着眉头扒拉算盘珠子,显然是还没有头绪。
  先前上王隽的文学课时,有好几个繁体字她不认识,下课了特地的找司马宣问了下,不想却被那厮给嘲笑了。现下好了,风水轮流转,轮到她来嘲笑他了。
  算术夫子出完这道题后,在那拈了一会胡须,就慢条斯理的说道:“可有哪位同学算出来了?”
  底下静寂一片,连扒拉算盘珠子的声音都没有了。
  算术夫子的目光在屋子里缓缓的转了一遍,然后又慢条斯理的说道:“那我就找个同学出来解答下罢。”
  随着他的话落,所有的同学就都低下了头去,暗自祈祷着,千万别叫我,千万别叫我。
  答不出来就得站一节课啊。这还是小事,关键是丢面子啊。
  算术夫子的目光又缓缓的在屋子里转着,似是在想着叫谁来答这道题比较好呢。
  而底下所有的的人都是垂头敛目,屏息静气,都在祈求着自己别是那个倒霉鬼。
  “咳,咳。”算术夫子忽然咳了两声,而后目光慢慢的转到了司马宣和司马玥的这一排来。
  司马玥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要是夫子正好找了她来回答这道题目,她到底是该正确的回答出来呢,还是说不知道呢?
  正确的回答出来吧,可在别人的印象里她始终还是个傻子啊,猛然的就转变的会算算术题了,会不会被人怀疑?可这要是说不知道呢,罚站一节课,然后还要接受司马宣等人的嘲笑,那也实在是够悲催的了。
  但事实证明她真的是想多了。
  因为算术夫子的目光定在了司马宣的身上,慢慢的说着:“司马宣,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吧。”
  然后司马玥就见司马宣僵硬的站了起来,一脸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的样子。
  “夫子,我,我。。。。。。”
  平时能言善辩的司马宣现下站在那里,仿佛就跟个卡了带的磁带似的,我了半天,愣是没我出个什么东西来。
  “殿下不会算这道题?”算术夫子慢腾腾的说着,“殿下最近的算术成绩可不怎么样啊,长此以往可怎么行?昨日陛下还问起老臣殿下最近算术学的如何,老臣当时真是无言以对,也无颜以对啊。依着老臣说,殿下身为琅琊王,就该为这里的所有同学都做个表率才是,怎么能日日的贪玩而误了学业呢?唉,老臣真是为殿下担心啊。”
  司马玥觉得这位算术夫子都可以兼职去做思想品德夫子了。
  她见司马宣一脸窘迫的站在那里,心中不忍,便拿起笔,快速的在纸上写好了答案,然后借着前面磊起的几本书的遮挡,将这张纸条推到了司马宣的书案上。
  司马宣先是诧异的望了一眼司马玥,第一感觉是玥儿竟然会算这道题?不都是说她是个傻子吗?
  但见司马玥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而且还对着他坚定的点了点头,他忽然就觉着,说不定玥儿真的如同王隽说的那样,是大智若愚呢。
  于是他便抬起头,面对着算术夫子的方向,朗声的说道:“夫子,这道题的答案学生算出来了。”
  正说教到了兴头上的夫子听了,先是咦了一声,似是有些不相信似的,但随即他便问着:“哦?殿下算出来了?那殿下告诉老臣,鸡有多少只,兔有多少只?”
  “鸡22只,兔14只。”
  算术夫子听了,一脸的欣慰,连声的赞叹着:“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随即大大的表扬了司马宣一番,便让他坐了下来。而且说今日之事他一定会上报陛下,让陛下也与他一起同乐。
  四周嘈嘈私语声渐起,都是对司马宣竟然会算出这道题表示了不可置信。
  而在后排,乌衣墨发的崔护冷冷的望了司马玥和司马宣一眼,随即又漠然的低下了头去。
  刚刚司马玥悄悄的推纸条的小动作虽然别人没有看到,但他却是看到了。
  所以说这道题压根就是司马玥算出来的,而不是司马宣算出来的。
  好不容易下课了,算术夫子夹着书本,带着算盘和算筹走了。那几个倒霉被叫起来回答问题又没回答上,站了一节课的学生全都一屁口股坐回了椅子上,接受着来自四方的或关心,或嘲笑的问候。
  司马宣则是兴奋的拉住了司马玥的手,连声的问着:“玥儿,玥儿,你怎么会算这道题的?”
  司马玥一把拍掉了他的手,训斥着:“男女授受不亲,不要随便拉我的手。”
  她这下用力颇大,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连她自己听了都替司马宣痛的慌。但司马宣却仿似不知道痛似的,只是在那兴奋的说着:“好了,好了。这往后上算术课我就再也不怕夫子叫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有玥儿帮我的嘛。”
  说到最后一句,隐隐有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惹的司马玥浑身鸡皮疙瘩都集体起立了。
  她扭过头去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在想着,想得美,姑娘我很快就不用上这算术课了。
  先前她已经从司马宣那里得知了他口中所谓的书院里的大秘密,原来就是,如果你觉得自己已经将夫子所教的东西都学会了,而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那你就可以去挑战夫子。只要夫子出的题你都能做得出来,而你出的题夫子做不出来,那么你就可以出师了。换而言之就是,这门课程你就能直接通过了,然后往后也再也不用来上这门课了。
  不过司马宣说完之后又说道,只是自打皇家学院成立以来,还没有一个学生能挑战夫子成功的呢。
  但司马玥当时就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她原本想着,自己上辈子好歹也是读了十六年书的,不说精通,可好歹也还算熟知吧。旁的她不敢挑战,文学和算术她应该能试一下的吧?
  文学不就是语文吗?算术不就是数学吗?上辈子都是妥妥的必修课啊。而且在她知道文学夫子是王隽之后,她就真的太想挑战一下,然后不上这个课了。
  哪成想刚刚两节文学课上下来,她就直接傻眼了。
  上辈子语文课感觉就光学概括中心思想,找错别字,诗词分析,写命题作文之类的了,结果王隽一上来直接就是要求写诗词歌赋对对联之类的,这方面她业务不熟练啊。
  不仅是业务不熟练,她还感觉自己是两眼一抹黑,因为书本上特么的都是繁体字!!
  所以挑战王隽这个估计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这算术嘛,司马玥摸了摸下巴,觉得还是可行的。
  只是暂时还不能挑战,怎么着也得过个半个月再说。
  中午吃完饭休息了一段时间,下午共有三节课,分别是瑶琴课,书法课和蹴鞠课。
  苦逼的是,瑶琴课和书法课的夫子都是王隽。

  ☆、第13章 学院生活(三)

  司马玥一开始以为,瑶琴课和书法课的夫子都是王隽就已经够苦逼的了,只是这世上从来都是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
  什么宫商角徵羽,她一概不懂啊,甚至连毛笔她握得都不算很标准。
  于是在这一群好歹也算是打好了基础的学生中而言,她就实在是太尴尬了。
  而且更尴尬的是,因着她不会的太明显了,所以王隽的目光基本都在她的身上注视着。
  最后似是无法忍受她连手都不知道放在瑶琴哪里,以及毛笔都握成那个鸟样了,王隽干脆是走上前,手把手的亲自教她了。
  omg!司马玥当时差点没忍住,直接爆了个粗口出来。
  王院长,你确定你这真的不是趁着职务之便来揩本姑娘的油吗?
  但是她四处一望,见大家对此场景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然后她又默默的将那句粗口给咽了下去。
  也许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在她自己的心目中,她已经是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人,而在其他人的眼中,她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而已,王隽身为夫子,她不会的时候他出手帮她,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也许在王隽的心中,压根就没有什么男学生女学生的区别呢,反正都是他的学生,一视同仁嘛。
  司马玥默默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然后也就默默的忍受了王隽弯腰倾身站在她身后,手把手的教她握笔写字的事实。
  只是她上辈子毕竟是没有和男人这般的亲密接触过,所以还是不可抑制的脸红了。
  靠得如此之近,她可以闻到王隽身上清新的松木之气,甚至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
  这种滋味真的是,太销口魂了。
  美色当前,司马玥觉得自己不淡定了,压根就没法静下心来写字怎么办?
  “静心。”
  耳旁忽然传来流水击石般清越的声音。而随着他说话,有丝丝暖气传入她耳中,痒痒的,麻麻的。
  妈蛋,更加没法静心了怎么办?
  于是王隽的这两节课,司马玥上的都很是不在状态。
  纵然再三在心里默念心经那也救不了她啊啊啊。
  等到下了课,王隽收拾收拾走人了,司马玥立时就全身松懈的趴在了桌子上再也不想动弹了。
  两节课上的她身心俱疲。
  旁边的司马宣却不知晓她心里这许多的弯弯绕绕,反而是在那兴奋的说着:“哎,玥儿,下一节课是蹴鞠课了呢。”
  蹴鞠类似于足球,蹴鞠课也就相当于是体育课,自然是很受大家的欢迎。
  但司马玥觉得自己此时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以她对着司马宣摆摆手,有气无力的问着:“这蹴鞠课我能不能不去上呢?”
  上辈子各科老师最爱做的事就是侵口占体育课,甚至鼓励大家不去上体育课而是留在教室里做作业,所以司马玥想当然的以为这里也是如此。
  不想司马宣却是说道:“那怎么行?蹴鞠课也算学分的呀。就算你其他的课都拿到了优,蹴鞠课不及格那你也没法毕业的呀。”
  这真他妈的是个操蛋的时代啊。
  最后司马玥还是恹恹的跟着司马宣去了外面空旷的场地上。
  那里现下正站着一个人,想来就是他们的蹴鞠夫子了。
  该怎么形容这位蹴鞠夫子呢,嗯,总之就是这位夫子长的很汉子,让人一眼看到就觉得是那种男性荷尔蒙爆棚的真汉子。
  小道消息得知,蹴鞠夫子乃是市井小民,因踢得一脚好蹴鞠被王隽无意中撞见,于是便亲自去请了他来学院里做蹴鞠夫子。
  这位夫子比较好说话,一般都不会难为你,所以蹴鞠课是最容易过的课了。
  而蹴鞠课的内容也很简单,夫子讲一些蹴鞠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大家就开始分为两队比赛,看哪个队进的球多就算哪个队赢。
  不过蹴鞠比赛多数是那些男学生玩的,女学生玩的则是藤球。
  蹴鞠毕竟要跑老跑去,女子体力始终不及男子,所以还是玩藤球来的好些。
  玩藤球有点类似于踢毽子,总归就是用脚啊,膝盖啊之类的顶球,不让它落地,看谁顶的最多就算谁赢。
  而司马玥经过刚刚两节课的身心摧残,实在是没有精力来玩这个了。
  于是她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和蹴鞠夫子说了下,然后就跑到一边坐着休息去了。
  只是坐下没一会,忽然一只圆滚滚的球就这么凌空的飞射了过来,滚啊滚的,就正好滚到了她的面前。
  司马宣的大嗓门随即也响了起来:“玥儿,快将球扔过来。”
  司马玥抬头望了望那群汗流浃背的少年,然后慢吞吞的起身站了起来。
  上辈子她也是踢过足球的,虽然只是个业余爱好,但好歹也算是入了门了。
  她站在那只球前面端详了端详,见那是一只充气球。虽然不比现代的足球那么规范,但也算很不错的了。
  而下一刻,她抬脚,对准面前的这只气球就精准的一脚踢了过去。
  顿时只见场地上一溜灰尘起,气球被她准确无误的传到了司马宣的脚下。
  司马宣愕然,抬头望过来,却只见司马玥平淡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慢慢的拍了拍手,然后转身缓缓的走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少年,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于是等到放学回去的路上,司马宣言辞中满满的都是对司马玥的敬佩。
  他的原话是,哎,玥儿,我原本还真以为你和传说里的一样是个傻子,现在才知道那传说有多误导人。玥儿,你真的是大智若愚啊。
  司马玥无奈的扶额。
  她特么的宁愿别人说她是大愚若智,也不愿意别人说她是大智若愚啊。
  大愚若智好歹从外表来说还是生了一副聪明相,可大智若愚的言下之意就是生了一副蠢相啊。
  第二日上午依然是两节文学课和两节算术课。
  两节文学课司马玥都是坐如钟,就跟上紧了发条一样,精神高度集中,深恐王隽逮了她什么错处,然后就借此造点幺蛾子出来。而等到上算术课的时候,她却是在书案前面磊了好几本书作为遮挡,然后就趴在案上睡觉。
  反正算术夫子他年纪大了,视力不是那么好,看的也不是很清楚的嘛。而且她和司马宣也打好招呼了,有什么事及时叫醒她。
  但不想这一幕却被站在屋外的王隽给尽收眼底了。
  而下午则是天文课和武术课。
  上天文课的时候,司马玥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惊艳。
  简单来说就是,她觉得郑洵属于那种貌美温柔易推倒的类型。未说话之前面上先带了三分笑,语气也是轻轻柔柔的,恍如三月春风拂过心田。
  于是原本对天文星象这种不感兴趣的司马玥这两节课愣是听得津津有味。
  有郑洵的美貌在那挂着嘛。看着美人流口水也是一种享受哟。
  最后一节课是武术课。
  司马宣早先就对她说过了,武术课的夫子是当朝的车骑将军,典京师兵卫,掌宫卫,身上责任重大,而且甚是忙碌,一般不常来,就相当于是个挂名的夫子了。经常来教他们的是是他帐下最得力的前将军。
  今日来的正是前将军。
  前将军姓赵名德,亦出身名家,兵法甚熟,一身武艺更是让人钦佩。
  司马玥和司马宣他们来到了昨日上蹴鞠课的空旷场地,然后就发现旁边的一棵银杏树的枝干上挂满了苹果。
  现下已然是仲冬,银杏树的叶子都落得差不多了,剩了几片叶子在寒风中颤抖着,也是随时都会落下来的样子。
  赵将军双手驻着一把长剑,往银杏树面前那么一站,那就活脱脱一个门神样。
  门神板着脸,宣布了今天上课的内容。
  那就是,大家上树摘苹果吧,谁能摘到最高处的苹果,那谁得的分就最多。
  自然,这个得分是会被累计起来的。
  学院里采用的就是累计分制。按照你平时答题,表现的情况来累计分数,然后达到了优,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学院了。
  于是大家都在下面摩拳擦掌的抬头望着银杏树。
  这棵银杏树估计有些年头了,枝桠丛生,高耸入云。
  每个枝桠上都被挂上了苹果,甚至连最顶端的那根树枝上也挂了。
  司马玥望着被挂在最顶端上的那几只苹果,正被北风吹的晃悠悠的来回摆动,不由的就想着,这几只苹果估计也只有鸟儿才能摘得到的吧?
  一群学生排着队,挨个的上树摘苹果。
  于是司马玥就见到了传说中的轻功。
  那感觉,好像他们脚底都是装了弹簧一样的。只用脚这么往地上一跺,然后整个人就弹射上去了。
  司马玥只看得目瞪口呆。
  只是好像每个人脚底装的弹簧弹力不一样,所以有人弹射的高些,有人弹射的矮些。
  轮到司马宣了,司马玥就见他回头对自己眨了下眼,然后脚底一点,人就飘上了空。
  他虽然没有摘到最顶端的那几只苹果,但也算很好的了。最起码到目前为止,他摘的苹果是挂的最高的。
  而他的最高记录维持了很长时间,直至崔护的出现。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下来,司马玥好歹也和全班的所有人都说上一两句话了,但崔护却是个例外。
  其实她也和崔护打过招呼,和对其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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