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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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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或是,是谁在补偿谁?
    “跟你说这些,只是让你知晓,督主够对得起你了,希望你也对得起督主一些。当然,若你觉得督主是为了有朝一日取你心头血才那般对你好,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万千绝说完,纵身一跃,消失在四周的红墙绿瓦,花木扶疏里。
    眨眼的功夫,快得她来不及问他后面那句话是何意。
    为何那么笃定地说,她会后悔?
    这背后,是不是还有她不知晓的隐情?
    ……
    阴暗的地牢里,独有一间,阴冷潮湿,除了一个小窗口透气外,全都是密封的。
    此时,牢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狼狈地趴着,一个优雅地坐着。
    顾玦坐在圈椅上,腿上趴着一团小雪白,那团小雪球正慵懒地眯眸享受主人的抚弄。
    它是享受了,但是,那只手抚得有多慢,就表示他的心里有多阴暗。
    “顾玦,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趴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有些面目全非的高松,已经没有先前的恐惧了。
    还恐惧什么,他现在只求能死个痛快!
    谁能想象被塞在大缸里,被毒蜂蜇的滋味?偏偏他却又有方法让人死不了。
    太可怕了,他真的什么都不怕了,只求一死。
    “手段?本督倒真没想到接下来该用什么手段招待高公公比较好。”那张魅人的唇轻轻一扯,凤眸微眯,阴柔的嗓音,慢幽幽的,叫人毛骨悚然。
    “哼!像你这样的阉人,两次都被女人戴了绿帽,最近的那个还怀了别的男人的孽种,不止如此,还回到旧相好身边了,你却又动那对狗男女不得,心里压抑到极致了吧?”高松用言语刺激他,只求他一怒之下一掌打死自己。
    “狗、男女?”抚弄小雪球的手一顿,凤眸微微抬起,冷光扫去,“本督非常、非常不喜欢这样子的联想。”
    “不喜欢?那奸夫淫妇如何?”高松抬脸嗤笑。
    顾玦凤眸一沉,看到那张早已被毒蜂蜇得面目全非的脸,“这张脸瞧着真倒胃口。”
    话落,立即有人拿一个黑色布袋上前套住高松的头。
    “你要做什么?顾玦,有种就别来阴的!”高松惊恐地大喊,在看不见的情况下,面对未知的残酷,更叫人恐慌。
    “太监本来就没种,高公公真是被毒蜂蜇傻了。”顾玦轻笑。
    “怎么?我方才说到奸夫淫妇让你受不了了是不是,哈哈……恶贯满盈,杀人如麻的九千岁居然到最后想杀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都无法,太可笑了。”高松继续激怒他。
    “你以为你在找死,本督就要让你死了吗?”顾玦冷笑,“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命令一下,有人搬上刑具,也有人上前割开布袋,让高松的两只眼睛露出来,好看到他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高松看到那打磨得寒光闪闪的铁钩,吓得瞠目,抖不成声。
    “你说,要穿几根才能将你像猪肉一样挂起来?”顾玦端来旁边的热茶,拨盖浅啜。
    高松已经绝望了,他就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的,这个顾玦从来就不是什么软角色。
    若非是他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他早就那样做了,娘们也好过这般活活受折磨。
    “动手。”顾玦忽然有些烦躁地下令,抬手扯了扯衣襟,好似有些喘不过气来。
    高松盯着突发异样的他,心里顿时有了一线希望。
    “顾玦,你做太监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又如何?还不是无法像男人一样征服女人?只要没有那玩意,注定被人看不起……你瞧,你看上的两个女人都先后背着你红杏出墙……”
    “闭嘴!”顾玦忽然大喝,一把挥掉茶盏,趴在他腿上的小雪球也吓得跳落地,一溜烟逃得远远的。
    那张俊美的脸上变得狂躁、暴怒、阴鸷,方才的优雅从容全都不见,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高松看到他情绪如此激烈,更加确信自己猜对了,“我有说错吗?太监,永远抬不起头来,人们臣服的是你的权势,可没了权势,你连乞丐还不如。”
    “砰!”
    茶桌被他一掌震碎,四分五裂,木屑纷飞,就连地牢都因为强大的内力而微微震动。
    顾玦猛然站起来,甩了甩头,抬手揉额,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
    “督主,您没事吧?”一个厂卫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
    顾玦抬眸看向他,凤眸里出现了可怕的疯狂之色,倏地伸手掐上他的脖子……
    ………题外话………大家平安夜、圣诞节快乐,么么哒(づ ̄3 ̄)づ╭



☆、第199章:将九千岁囚禁起来
    顾玦单手将那厂卫提起,身上震出的内劲形成一股气流,吹得他墨发飞扬,衣袂猎猎作响。
    “呃……”
    那个厂卫的双脚渐渐离地,吃力地挣扎着,双眼也一点点翻白纺。
    “杀本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顾玦阴森地勾唇,那模样,俨然像是要屠杀人间的魔鬼。
    “督……瓯”
    “砰!”
    那人没来得及为自己喊冤,整个人已经被狠狠甩出去,再加上强大的功力,拦腰撞在牢房的铁栏上,震出巨大的余力,落地,吐血身亡。
    顾玦收手,转身看向另外几个厂卫,微侧着脸,凤眸徐徐看去,“一起上吧。”
    “督主,您发生何事了?是小的们啊!”那几个厂卫着急证明身份。
    督主好似入魔的样子,将他们当做是杀他的人。
    顾玦看着他们一个个张嘴说个不停,讥笑、辱骂各种,他幽幽眨了下眼,倏地,身形一闪,秀气好看的手已变成魔爪朝他们伸去。
    “啊!!”
    那几个厂卫吓得屁滚尿流,疯狂地往外逃,逃不掉的只能丧命于他们督主的魔爪中,咔擦,脖子一歪,一命呜呼。
    “督主疯啦!”
    “督主入魔啦!”
    所有厂卫死的死,跑的跑,顾玦要追出去之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牢里仅剩的一个活口,右手微收,开始凝聚内劲。
    “快去追他们,他们要杀我们!”高松赶紧出声,在方才顾玦动手大开杀戒时,他已经弄掉头上的头罩了,“我这样子,难不成还能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他看到顾玦的症状就猜出来是乌香之瘾发作了,他可是亲眼看着顾玦吸食那乌香的。
    想必,他此时眼中所看到的应是在西凉边界时被追杀的场景吧,所以,将每个人都当做是杀他的人。
    顾玦冷冷看向已经被折磨得快不成人形的高松,似乎在怀疑他的话。
    这时,有更多厂卫涌进来一看究竟。
    他冷戾地扭头看去,只消一眼便能叫人吓得魂飞魄散。
    “督主果然入魔了,大家快逃啊!”有人大喊。
    于是,整个牢房里里外外,乃至整个东厂都人仰马翻,惊恐逃窜。
    高松见牢房里只剩自己一个人,赶紧抓紧时间趁乱逃出去。
    顾玦将他折磨成这副鬼样子后,料他已没有力气逃,所以并没绑缚他的双腿,既然老天都把逃命的机会送到眼前了,他哪有不逃之理。
    ……
    “混账东西!”太后愤然扫落茶盏,眼中怒火滔天,“顾玦怎会犯这样的错误!”
    “太后息怒!”宫女太监吓得跪地齐声。
    “马上叫可靠的太医过去,千万别让丞相他们查出是什么原因导致九千岁这样子!还有,马上让驸马全力缉拿高松,格杀勿论!”太后冷静地下令。
    万一高松落入裕亲王他们手里,那就完了!她该亲自处决了高松的!
    “是!”
    凤鸾宫里的太监宫女,赶紧退下,忙着去传达各种命令。
    太后看向外边的天空,乌云轻飘,好似在预示着就要变天了。
    不!她决不允许!
    这天,掌握在她手中,无论如何,都不能变!
    ※
    “听说了吗?九千岁发疯砍杀了好多厂卫,整个东厂在短短的时辰里,血流成河呢。”
    离开皇宫后,正要踏入萧家药铺处理事情的风挽裳,听到这句话,赫然停下脚步,心头猛地揪紧。
    他砍杀厂卫?
    血流成河?
    怎会是这样?
    在宫里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还叫她乖乖等他来找的。
    “自从屠杀太傅一家后,就平静很久了吧,这会倒好,连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杀,太可怕了。”
    “有传言说,九千岁入魔了,把人看成妖怪。”
    入魔?
    风挽裳秀眉微微蹙了蹙,脑海里浮现出他在宫里曾经也‘入魔’过的画面。
    那一次,他将她当做是曾经把他当男宠养的恶人,险些掐死她。
    又将她当做他的心上人,险些……
    可是,除了那一次是真的外,他之后就没再吸食过乌香,只吸食一次不应该会上瘾才对,就算真的会,相信他也克制得了。
    还是……在西凉遇刺时,他又碰了?
    那现在呢?
    现在他如何了?情绪安定下来了吗?
    “夫人,您来了。”
    她差点就转身去找他,是正好走出药铺迎接她的孙一凡拉回她的理智。
    不行!
    她不能这般莽撞!
    刚稍稍转动的脚尖停止不动,看向孙一凡,淡淡地颔首,带着莲蓬往药铺里去,假装没听到过路人的各种听说。
    她随孙一凡进药铺,打起精神处理药铺上的各种问题,心里却已七上八下,担心着他此时的安危。
    只能祈望他能好好的,不要再出事了。
    ※
    两个时辰后,太后宣顾玦入宫。
    顾玦面容憔悴,像是换了一个人,步伐也有些虚浮地步入凤鸾宫,有愧地躬身低头认错,“太后,是奴才该死,奴才因为一己之私没有马上杀了高松,导致坏了太后的计划。”
    “你的确该死!现而今只能祈祷高松没有落入裕亲王他们手里了!”太后怒拍金椅上的扶手,面色不留情。
    “奴才已经派人去寻了,他伤得只剩一口气,应是逃不掉。”顾玦说。
    “最好如此,若不然,你也别怪哀家。”太后似乎已经想好了后路,颇有暗示地说。
    “奴才明白。”顾玦低头道。
    “哀家给你的乌香,你莫不是已经用完了?”太后怀疑地问。
    “回太后,奴才重伤时,都是靠那些熬过来的,瘾已深。”
    太后点点头,打消了心底对他的最后一丝怀疑,“那些是直到明年西凉有收成的量,你用完了,上哪要去。”
    “奴才还得仰仗太后。”
    “也得还有机会仰仗!”太后冷哼。
    就在这时,殿外响起通报声——
    “启禀太后,丞相和裕亲王求见。”
    太后脸色丕变,从椅子上站起,已然清楚这二人求见所为何事。
    她看向下边同样紧拧眉头的顾玦,“你觉得该如何应对?”
    顾玦冷静地思索了下,毅然撩袍跪地,“太后可将一切推给奴才,让奴才将功赎罪。”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就暂时委屈你吧。”她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
    顾玦是她最宠信之人,要说这一切全都是他自作主张,一人所为,也不会太突兀。
    “是奴才犯的错,就该奴才承担。”顾玦语气平静地说。
    “宣!”
    太后一声令下。
    很快,丞相和裕亲王进来了。
    他们看到跪在太后面前请罪的九千岁,不露痕迹地对视一眼,上前行礼,“微臣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看向他们,“二位来得正好,哀家正在问九千岁在东厂大开杀戒是怎一回事。”
    “启禀太后,微臣二人也是为此事而来。”薄晏舟拱手道。
    “噢?”太后颇为讶异的样子。
    薄晏舟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顾玦,脸上露出应该有的幸灾乐祸之笑容,而后,对太后说,“回太后,两个时辰前,有人前来向微臣求救,那人正是之前在太后身边伺候,后又担当东厂厂公一职的高松高公公。”
    一言激起千层浪,太后眯起锐利的眼,“哀家记得这高松好像是因为自己牵扯到当年景家一案,正急着逃亡,哀家也正命人将其抓回审问呢。”
    “禀太后,微臣与裕亲王对其审问才知,此人已落入九千岁手中,被九千岁动用私刑,好在,得天见怜,才留着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昭告天下。”薄晏舟的声音温温淡淡,却是掷地有声。
    “喔?是纸上说的皇陵秘密?”太后不慌不乱地问。
    “不止。”裕亲王拱手发言,“高松交代,九千岁之所以突然砍杀东厂厂卫,是因为吸食过乌香!”
    “顾玦,起来回话!”太后凝重着脸色,不悦地说。
    “谢太后。”顾玦缓缓站起,看向旁边的二人,冷笑勾唇。
    “裕亲王,你接着说,这乌香是何物,何以让九千岁疯魔。”太后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是。”裕亲王躬身应是后,看了顾玦一眼,便将所查到的详细道来,“乌香,乃天下之禁,远古时期,名医华佗曾意外发现一种花可作为麻醉使用,这种花名为罂粟。后来,又有人提炼成乌香,在罂粟未成熟蒴果经割伤果皮后,渗出之白色乳汁干燥凝固而得,一旦吸食后,瘾发,无法控制自己,甚至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好你个顾玦,你居然背着哀家干这种危害天下之事!”太后勃然大怒地斥骂,气得全身发抖,满脸失望。
    顾玦不疾不徐地看向裕亲王,“裕亲王何以证明本督是吸食了乌香?”
    “要证明,很简单!只要将九千岁囚禁起来一段时日,九千岁乌香之瘾不发作,便可证明自身清白。”裕亲王胸有成竹地道。
    顾玦脸上的沉静顿时消失,眸色森冷,“本督而今执掌司礼监,管理国家大事,代君批红,裕亲王这是想要亡我南凌?”
    “既然如此,朝政之事有哀家,以及丞相还有各位大臣。”太后恐再说下去会把自己拖下去,赶忙决定,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顾玦,宣布,“就按照裕亲王你说的办,将九千岁囚禁,看是否会有乌香之瘾发作。”
    “太后,是高松有意栽赃奴才,请太后明察。”顾玦躬身请求,俊美的脸,依旧从容不迫。
    没听到前边的话的人,恐怕会肯定他是无辜的。
    “哀家也想相信你是被冤枉的,所以,这囚禁是必然的,希望你莫要叫哀家失望。”太后意味深长地警告。
    “……奴才,遵命。”顾玦有些沮丧的回应。
    “禀太后,高松不只交代九千岁吸食乌香一事,还说,九千岁的乌香是您赏赐的,您费尽心思取得西凉那块地,就是为了种罂粟,好用乌香来控制人心。”薄晏舟又站出来,沉静自若地道。
    “放肆!高松好大的胆子,胆敢这般诬陷哀家!”太后愤然站起,气得满脸通红。
    “太后息怒。”薄晏舟的腰又往下弯了些,“罂粟喜阳光充足、土质湿润透气的酸性土壤。不喜欢多雨水,但喜欢湿润的地方,所以选择地方要注意日晒充足,土壤富养分,地势要求较高。微臣也查过关于西凉那块地,均符合。”
    “薄晏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凭一个狗奴才的片面之词就怀疑哀家!”太后凌厉地怒喝,发狠地看向顾玦,“顾玦,哀家要你去西凉看看那块地所种下的玉娘茶如何了,你怎回复哀家的?你说一切尚好!”
    “启禀太后,确实是一切尚好,就是不知晓奴才回来后,好不好了,或许后期会土质不适合。”顾玦很配合地说。
    “回太后,是否种的是茶,微臣斗胆,已自作主张立即派人前往西凉查探真相了,快马加鞭来回不需一个月。”薄晏舟道。
    “薄晏舟,你确实是斗了胆了,没有哀家的命令竟敢如此行动。”
    “事出紧急,微臣唯有先斩后奏,请太后恕罪。”薄晏舟撩袍跪下。
    太后气得头疼,揉了揉额角,由宫女搀扶着坐下,平复了些许怒火后,才道,“高松还说了什么,都给哀家一桩一桩地道来!”
    “高松还说,当年景云天确实有叫他约见裕亲王,要谈有关于皇陵底下秘密一事,高松将这消息传给太后您,之后,皇陵在夜间坍塌,景家因此被诛九族!高松也在之后被调至凤鸾宫当差。”裕亲王上前铿锵有力地说出真相。
    太后刚压下的怒火立即又熊熊燃起,她凌厉地瞪向顾玦,“顾玦,皇陵坍塌一事,是你奏明哀家,哀家才同意问罪的,高松后来也是你安排来到凤鸾宫的,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都背着哀家干了些什么!”
    闻言,裕亲王和薄晏舟不约而同地看向旁边的顾玦。
    只见那张俊美妖冶的脸依然从容淡定得吓人,一双凤眸徐徐看过来,没有一丝慌乱,还轻扯唇角,对他们勾出嘲弄的笑弧。
    “既然前边可以以囚禁本督来证明,这一桩,不如就亲下皇陵求证好了,看看景云天所说的皇陵秘密是什么。”
    “胡闹!那是各祖先皇的安息之地!岂能随意惊扰!”太后第一个不同意。
    薄晏舟想了想,拱手道,“启禀太后,也只能如此,方可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该还的人一个清白。”
    “微臣附议。”裕亲王也拱手,大声赞同。
    “不行!此事,哀家如何都不能同意!”太后依旧断然拒绝。
    “既然如此,此事只能明日早朝再议了。”薄晏舟淡淡地施压。
    “薄晏舟,你敢威胁哀家!”
    “微臣不敢,但是,微臣相信,各先皇在地下有知,也希望能尽早解了景家这桩悬案,早日还我南凌、天都一个太平。”
    太后头疼地揉额,似乎是在考虑,低下头的时候,目光却悄悄看向顾玦。
    也罢,事已至此,她若坚持拒绝下去,只会更值得人怀疑。
    反正一切都推到顾玦身上了,这下皇陵追查真相一事,到时候再另想他法便是。
    “好,此事,哀家暂且同意!毕竟是惊动各祖先皇之事,让钦天监择个日子再行动。”
    “太后英明!”薄晏舟和裕亲王松了口气,异口同声。
    太后看向顾玦,“这九千岁……”
    “因为九千岁是太后您最宠信之人,为免有人非议,请太后同意让微臣来安排囚禁九千岁一事,自然,还要公开公正。”
    薄晏舟都这么说了,太后还能再说什么,心力交瘁地挥挥手,“就这么办吧。”
    “微臣领旨!”薄晏舟低着头,唇角微微勾起,直起身,看先顾玦,“九千岁,请吧。”
    “那就有劳丞相大人多多关照了。”顾玦轻笑。
    “本官会的。”薄晏舟淡笑。
    两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太后却只当他们是水火不容,不由得有些担心顾玦这一去处境会很糟糕。
    唉!也只能暂时委屈他了。
    若非如此,她也不愿牺牲他。
    这该死的萧璟棠,关键时刻,居然半点忙都帮不上!
    别人都将一切抖出大半了,他都做出什么成果来了!
    接下来,她还能指望他吗?
    ……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风挽裳已处理完萧家的事回到醉心坊。
    从青龙街到朱雀街,整个天都的人好像都在议论着同一件事。
    “听说九千岁吸食了什么乌香,才会那样发疯的,现已被丞相一举拿下,关起来了。”
    “是啊,还好还有丞相,要不然这九千岁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人。”
    才下马车,她没想到这么快又有了新的流言传出。
    她停下脚步,浑身一震,脸色微微苍白,不敢相信事情已进展至此。
    他不只砍杀厂卫,吸食乌香的事也被抖出来了,还被薄晏舟抓起来?
    是薄晏舟抓的她倒是不担心,怕就怕,薄晏舟到最后也护不了他周全呢?
    比如,会受刑什么的?
    她不敢想,一想,心就揪得慌。
    他好像还浑身是伤痕呢,怎能受刑?
    还是,这一切都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那他在宫里那么费心地让那个太监引她过去,吻她,是为了道别?
    越想,风挽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因为知晓他这一步走出去会有多么惊险,所以,才留下那句要她乖乖等他来找的话,是吗?
    ………题外话………咳咳,乌香啥的别太较真哈,明白大概意思就好了,群么哒(づ ̄3 ̄)づ



☆、第200章:乖,就一会
    好!他要她乖乖的,那她就乖乖的,不能乱了阵脚。
    握紧拳头,风挽裳压下想要去看他的冲动,进入醉心坊。
    醉心坊一成为皇家舞坊,便开始招收舞伶,好日后为皇家宴会大典等做准备纺。
    她只能借着忙碌来压抑住心底的担忧瓯。
    稍晚,素娘回来告诉她,打听不到丞相将九千岁囚禁在哪。
    她相信薄晏舟不会害他没错,怕就怕太后或者萧璟棠又出什么阴招,他孤立无援。
    不知不觉,天已不知黑了多久,风挽裳还在看着与萧家生意往来的人员名单,这些日子,她不只了解透萧家药铺的运转,还知晓萧璟棠有意要拓展萧家的生意,不局限于药材。
    而她要做的就是从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毁掉萧家的所有生意。
    她等着那一日的到来,等着看萧璟棠痛不欲生的样子!
    别怪她狠,这些,都是他教的,用一个人的信任化作尖刀,狠狠刺入对方的心窝!
    “夫人,驸马来了。”门外响起莲蓬的声音。
    风挽裳眉色一冷,将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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