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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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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日那样对她也不过是想逼顾玦就范,并没想过真的要对她用刑。
    “萧璟棠,哀家记得,当时大长公主死后,伺候她多年的宫女碧莲并未陪葬,她而今人在何处!”太后开始抽丝剥茧地质问,连称谓都改了。
    她无法接受自个费尽心思续命成功的女儿竟是这般被害死的!
    “回太后,当初公主死去,微臣觉得让她们陪葬太过残忍,便给她们一些银两,让她们各自离去了,而今人在何处,微臣也不知。”萧璟棠镇定自若地回答。
    “那可真不巧,本督正好知晓一两个。”顾玦轻哂,凤眸懒懒微扬,不紧不慢地说,“驸马当初将伺候大长公主的那三个婢女分别丢到北岳、西凉的各大军营里充当军妓了,有一个不堪受辱,咬舌自尽,至于最贴身也是最忠心的那个碧莲,应该就在那口枯井里吧?因为知晓了驸马杀害大长公主的真相而惨遭灭口。”
    说着,他又嘴角含笑地看向萧璟棠,“不知,本督说得可对?”
    闻言,众人哗然。
    这大长驸马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连大长公主都敢谋杀,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太可怕了!
    那可是他的妻儿啊,他也下得去手!
    “驸马此举确实聪明,将南凌的女人丢到北岳、西凉的军营里去日夜伺候男人,任谁也找不到那里去。”顾玦嗤笑。
    风挽裳讶然,他的意思是,已经找到了吗?
    他果然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只除了她给他惹出的那些麻烦,打得他措手不及外。
    “所以,现在九千岁是拐着弯自夸吗?”在众人眼中,丞相薄晏舟难得心情大好地调侃。
    顾玦微一挑眉,轻笑,“原来本督还需自夸。”
    闻言,不少人嘴角微微抽搐。
    不过也是,这九千岁要真觉得他哪里不好,也就除了是太监这一点不好。
    容貌、身姿、气质等,哪一样不是举世无双?
    “九千岁无需自夸,只是自负了些。”薄晏舟清雅温和地道。
    “像丞相大人过于自谦就不好了,自谦到连缝补衣裳的针线都得省。”顾玦淡淡地扫向他官袍前面代表官阶的图案。
    风挽裳随之望去,只见那上边绣的飞鹤已脱了线,只是随意地缝上去,无论是线条还是颜色,都杂乱无章。
    那似乎不是一个大人能补得出来的,倒像是……小孩。
    薄晏舟经他如此一说,立即低头一瞧,然后,一向温文尔雅、沉着清贵的他,头一次,当着太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傻眼了。
    这上边的线,红的红,绿的绿,还有白的,看起来一团糟,一看就知道是胡乱在上边穿针引线随意缝补的,只怕瞎子都能补得比这好。
    怪只怪他来得太急,竟没留意到官袍变成这般了,以至于闹了笑话。
    “好了!”太后面色薄怒地呵斥,“今日本是好好的中秋之夜,却被你们一个个搅得一团糟,流落民间的皇子回来本是好事,又说大长公主的死另有真相!哀家要你们立即将此事说清楚!别尽说些没用的!!”
    “是!”几人立即躬身低头应是。
    接着,太后召来几名太医院的太医证明了‘紫葵’确实能让有心疾之人致命之功效,不久后,负责去萧府取证的人也回来了。
    “启禀太后,昨夜寅时,九千岁身边的万千绝大人前来邢部报案,说是大长公主另有死因,要臣立即前往萧府搜寻证据。”刑部尚书躬身拱手禀明。
    九千岁过去是何等身份,而今又是何等身份,他要求办的事,自然不敢有丝毫含糊。
    况且,谁都知晓,有九千岁在,这大长驸马是如何也比不了的,自然是听从九千岁多谢。
    再说了,而今的大长驸马也是一身腥,光是伪善之名就够人诟病的了,再加上已净身,等同太监,萧家也已是彻底没落,要顾忌也就是顾忌他这个‘大长驸马’的身份。
    萧璟棠是彻底变了脸色,心下大慌。
    太后喝茶的手微微抖了下,立即放下茶盏,疾言厉色,“搜到何证据了?”
    “回太后,臣确实在萧府晴暖阁的那口枯井中挖出一具尸骸,据仵作判断,与大长公主死的时日相近。”
    “你们又如何仅凭一具尸骸就断定与大长公主有关,萧府曾经人口不小,那口枯井早就在那里了的,若是不慎跌落或者什么的,岂能赖到大长公主的死因上来!”萧璟棠力持镇定地为自己做辩驳。
    风挽裳冷笑,“当日大长公主死前,除了你,还有一个人比你更清楚!”
    萧璟棠看向她,直到这一刻,竟还抱着她会手下留情的希望,真是可笑。
    风挽裳无视他忧伤的眼神,对太后道,“请太后召见曾经在萧府当总管多年的孙一凡,大长公主死的那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就算不知晓全部,也是除了萧璟棠之外,最靠近真相之人。”
    太后当下同意。
    很快,自从事发后就被保护得极好的孙一凡在两名禁军的带领下,来到太后面前,跪地行礼。
    只是,太后刚让他起身说话,倏然,一旁的萧璟棠拔刀就砍。
    顾玦凤眸余光冷锐地微眯,拂袖,凝聚内力,一掌挥过去。
    孙一凡被那一掌拂倒在地,正好避过萧璟棠那致命的一刀。
    外边护卫的禁军提刀气势汹汹地赶来护驾,一把把刀架在萧璟棠的脖子上,让他再也动弹不得。
    “萧璟棠啊萧璟棠,看来什么也不用问了!到底是哀家老了,竟被你给骗了过去!”太后气红了脸,拍案大怒。
    “太后,微臣方才不过是见到这忘恩负义的东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并非是太后所想的那般,请太后恕罪!”萧璟棠急忙替自己方才的行为做辩解。
    风挽裳亲自上前扶起倒在一旁的孙一凡,看也不看萧璟棠一眼,直接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孙总管说出大长公主当日死前都发生了何事吧。”
    而今的萧璟棠,于她,也不过是敌人,而且是不除则不安的敌人,为了不让他再祸害到她想要保护的人,她也别无选择。
    孙一凡看到萧璟棠被禁军押在地上动弹不得,便不再惧怕,往太后跟前一跪,娓娓道来一切……



☆、第247章:她腹中怀的是你的骨肉
    原来,那一日,萧璟棠曾给孙一凡一帖药,说是安胎药,特地吩咐他亲自熬好给大长公主送去。
    当时还一心为萧家的孙一凡自然是欣喜这萧璟棠已经打心底接受这个孩子了,便没有多想添。
    直到大长公主为了钟子骞抢走萧璟棠的功劳一事要入宫理论时,腹部绞痛,随即大出血,请来的大夫说是心律不齐,造成小产、血崩,宫里太医赶来已是无力回天。
    若真是服用了紫葵,必然会造成心疾复发,大夫也根本诊断不出来。
    “这些并不足以证明大长公主是服用了紫葵,更不能证明就是我下的手!”萧璟棠依旧镇静地为自己辩解屋。
    “回禀太后,当时是驸马抱大长公主进房的,进房后,他支使公主身边的所有婢女去准备这准备那,等小的带着大夫赶到时,公主已是弥留之际,公主当时最后的表情,小的还记忆犹新,她一直朝小的和大夫伸手,眼里有着惊恐和求救,小的当时并没有多想,毕竟那样的情况下,害怕和求生实属正常。”孙一凡战战兢兢地指证。
    “这又能说明什么?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萧璟棠恨恨地怒斥一声,看向太后,“太后,这孙一凡颠覆了整个萧家,而今不过是怕微臣找他算账,所以便先下手为强,他说的话又如何做得了真。”
    “那风挽裳呢?你曾经对风挽裳也是恩重如山,甚至几度差点结为夫妇,此事是她率先站出来指证你的,你又作何解释!”太后厉声质问。
    “嗯,事实证明,是本督的终究还是本督的。”顾玦旁若无人地搂上风挽裳的纤腰,目光灼灼,柔声徐徐。
    风挽裳抬眸,以眼神示意他收敛些,太后已经在瞪了。
    毕竟,重提大长公主,太后的情绪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
    他笑,松开手,对太后微微颔首以示赔礼。
    萧璟棠看着曾经爱过的女子,不,是也许还爱着,看着她眼里无时无刻都在牵挂着那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就在她眼前,也能让她愁上眉头。
    心一次次地沉,却又一次次地死灰复燃,无法接受,又回不去,只能让自己在锥心的痛苦里一遍遍轮回。
    对太后那样的质问,要如何说?
    他知道,不管他如何说,她都已经不在乎。
    还是她亲自让他变成如此境地的,又怎还会在乎。
    既然不在乎,那他说什么又有何关系?
    “回太后,风挽裳只是为了报复微臣当初利用她的信任,将纸笺供出一事。”
    风挽裳头一次用轻蔑、嘲讽的目光看人,真的是第一次。
    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冷笑地扯了下唇角,连看他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
    “既然驸马抵死不认,那就请仵作当场验证那副尸骸吧。听闻,打小伺候大长公主的碧莲,曾被大长公主断了左手尾指,只需查看一下那副尸骨,也容不得驸马抵赖了。”顾玦不疾不徐、胸有成竹地提议。
    太后恍然,当下摆手下令照做。
    萧璟棠神色微慌。
    很快,太后召来邢部最有名的仵作当场验证,根据那本这些年来大长公主治病的日常记录薄上找到相应的记载,证实了枯井里捞出来的尸骨正是大长公主的贴身婢女——碧莲!
    紧接着,根据顾玦找到的其中两个婢女口中得到证实,证实碧莲失踪前确实是去了晴暖阁见驸马。
    其中有一个还说,碧莲之所以去找驸马,一来是拒绝陪葬,二来,是想待在驸马身边,即便只是个填房丫头,只要不愁吃穿就行。
    结果当然是萧璟棠不受威胁,所以才有了碧莲死在枯井一事。
    没有人料到真相的背后还有这么一出,一切也不过是人性的贪婪、自私造就而成。
    太后久久平复不下情绪,颇有些失控地将桌上的碗碟砸向萧璟棠,“哀家花了多少心思才保得住她的命,你竟然敢对她下此毒手!”
    最让她愤怒的是,滟儿明知道生孩子无非是拿自己的命在赌,最终却还是决定生下,可她的决定换来了什么?
    在她离开人世的那一刻,心中是有多悲凉和不甘。
    那么高傲尊贵,却义无反顾地选择下嫁一个药商,却换来如此可笑的结局!
    萧璟棠低头,已无可辩驳。
    败了,彻底败了。
    他机关算尽,却漏算了她。
    缓缓的,他抬头面向太后,再也没有以往的恭敬和卑微,只是冷冷嗤笑,“我错就错在,当初不该受权势所惑,答应替大长公主寻鹿心,培育药引。她是好了,我的一生却也因为她从此彻底改写!”
    他越说越愤恨,木然地看向风挽裳,“若非她,我们而今应已喜结连理,儿女在怀。”
    风挽裳别开脸,心肠冷硬,没有一丝动容。
    “挡着爷了。”顾玦将她拉到另一边,轻声说。
    她暗笑,微低着头,安静地待着,不去看。
    他不喜,她也不想。
    “若非她,我奶奶也不会死!最可恶的是,明明是她早已预谋好一切,亲自将我奶奶推下楼的,却还要诬赖别人!‘紫葵’再加上得知她怀了身孕,正是我苦等的机会。”
    “混账东西!她腹中怀的是你的骨肉!”太后怒得面容扭曲,怨不止自己的女儿看走了眼,就连自己也看走眼。
    萧璟棠冷笑,“骨肉?若非阴差阳错,那一夜,我又岂会碰她?”
    说的同时,却是看向风挽裳,仿佛有意在同她解释。
    顾玦淡淡扬眉看去,“原来驸马熄了灯,谁都一样。”
    萧璟棠没心思去理会他的嘲笑,只是透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女子,眼中流露出最真切的忏悔。
    “是我被嫉妒蒙蔽了心,是我没法接受你怀了他的孩子,结果,是我太坚信自己以为的了。倘若知晓我们最终会走到这一步,我定不会对你的孩子下手。”
    闻言,风挽裳的心,细细地抽疼,只因‘孩子’二字。
    纱袖下的手要很用力攥成拳,才能克制住自己不上前去咆哮,怒骂。
    长悠,他们的长悠……
    即使他们有心想要迎接回来的那个孩子,却再也无法……
    她看向顾玦,只见他原本慵懒的脸色也瞬间变了,是她从未见过的阴沉和冷戾。
    她以为可以让他就那样以为下去的,让他觉得是她的错,总好过这样残忍不堪的真相。
    就算事情的真相不是如当初那个大夫所说的那样,却也的确是因为她相信萧璟棠所致,她并不无辜,一点儿也不。
    看到他阒寂得可怕的脸色,她担心地伸手,想去碰触他,又怕他一低头,眼里除了痛苦外还有对她的怨怪。
    原来说是为他好,其实更大的部分是怕他怪自己太愚蠢,就那样轻信萧璟棠,就因为那个永远也无法反悔的八年……
    仿佛心有灵犀般,他低头,看到她僵在半空的手,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用力地紧紧握住,目光缓缓往上移,对上她兵荒马乱的眼眸,凤眸里的阴沉和戾气瞬间消失,温柔如水。
    一时之间,她心中所有的愧疚翻江倒海般地涌上来。
    对不起……
    她想说,但是不能。
    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们的悲痛都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因为,在世人眼中,那个孩子,只是她与别的男人苟-合所怀上的,没理由这样悲伤,这样痛心。
    但是,她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他却不顾一切地拥她入怀,俯首贴在她耳畔,柔声心疼地安抚,“傻挽儿……”
    修长如玉雕的手一下下地轻抚着她的头,低垂的凤眸闪过一丝狠光,阴冷蚀骨。
    那是她心底最深的痛,也是他的,一旦触及,任由血流成河,也不愿放过自己。
    殊不知,一声充满疼惜的‘傻挽儿’,让她泪流成河。
    他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内心又在承受着怎样的惊涛骇浪,她知道,那样的痛有多尖锐,可他,却还只顾着她。
    太后也不是愚笨之人,听到萧璟棠那样说,再看到风挽裳悲痛成这个样子,再思及她对萧家所做的一切,便明白了真正的真相。
    她说孩子是意外小产的,却原来是被人蓄意而为。
    若非亲眼看到过顾玦确实是净了身
    的,她还真会以为这孩子是顾玦的。
    只能说,这风挽裳背负那么多任何女人都背不起的骂名,只为一偿夙愿,到头来却一场空,所以才这般悲愤吧。
    所以,她对萧璟棠所做的一切也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风挽裳马上就平复下情绪,轻轻退出他温暖包容的怀抱,给他一个放心的微笑,“爷,我没事。”
    凤眸深深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倏地,转身,面向太后,撩袍跪地,“既然已证实了大长公主是萧璟棠所害,再加上他带人埋伏刺杀好不容易寻回的皇子,奴才恳请太后将此人交由奴才来处置!”
    风挽裳愕住,就连太后也愕住。
    顾玦竟跪地请求,要知道,因为误会他是异族一事,他这几日正傲得不行,此刻这般一跪,便是代表他有多看重此事。
    风挽裳看着他,再一次心如刀割。
    他是为她和孩子,她知道。
    这也是他知道真相后,唯一仅能替他们的孩子做的一件事,仅能。
    太后满脸怒色地瞪向萧璟棠,心中恨不得马上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但是,鉴于对顾玦的愧疚,她也权当顺水推舟,送个人情给他,反正,他的手段不会比她轻就是了。
    “你打算如何处置?”太后恢复威仪。
    顾玦冷笑着看向萧璟棠,“既已净身,那就先让他从小太监做起吧。说来,这驸马,不,此刻应不能称之为驸马了。”
    瞧见萧璟棠怒气勃发的脸色,他又讥笑,“说来,这萧璟棠还是本督活这么多年以来所见到的,第一个亲自把自己断子绝孙之人。”
    闻言,凝滞的气氛有了些许松散,众人暗自窃笑。
    可不是,这萧璟棠当初杀害大长公主时,怕是没料到太后会要他净身为大长公主鳏居余生吧,等事发时也只能被逼接受了。
    萧璟棠无疑是踩到了痛处,他缓缓抬起头来,脸色一点点变得阴狠、狰狞。
    倏地,他双臂一震,以内力震开压住他的两名禁军,飞跃而起,直朝顾玦攻去。
    “当心!”风挽裳惊呼,人已被顾玦推到后边的薄晏舟面前。
    薄晏舟极为自然地伸手扶住她,看似只是顺手为之,却是以眼神示意她放心。
    可是,她又怎可能放心得了,高高悬着一颗心,目光胶着于前方已经交战在一块的两道身影……



☆、第248章:你打算赏爷什么
    迷离的灯火里,皎洁的月色下,萧璟棠是完全不要命了的打法,而他看起来有些难以招架,却是无招胜有招。
    但是,面对一个不要命的敌人,大意不得添。
    从回廊里到花园中,两道身影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忽上忽下,所经之处,无不是狂风扫落叶。
    她只能一遍遍地在心中暗暗祈祷他不要受伤,揪着的心也开始漫开熟悉的闷疼。
    不明显,却有些难以呼吸屋。
    “夫人无需担忧,九千岁是何许人也,怎可能会轻易败下来让你心疼。”
    薄晏舟似乎有意说得大声,只见外边激战正酣的身影,招式倏然变得凌厉逼人,有速战速决的趋势。
    转瞬间,无力招架的人变成萧璟棠。
    萧璟棠踏着花草,飞身后退,飞旋在上空,凝神运气。
    很快,花叶飕飕飞起,盘旋成一个圈,然后,眸色一冷,凝聚内力的大掌往前一推。
    霎时,花叶如箭雨般飞过去。
    顾玦金鸡独立般地腾空而立,强大的杀气袭来时,微微勾唇,在半空中翻转躲避,紧接着,拂袖一挥。
    一抹寒光在皎洁的月色下以光般的速度射过去——
    萧璟棠闷哼,像一只被射中的飞鸟,自半空中摔落,重重地砸在地上,尘土四起。
    所有人的目光随之看去,只见萧璟棠胸前插着一根银簪。
    再抬头看去,皎洁美丽的夜空下,九千岁的身姿翩然如仙,缓缓飘落。
    月白锦袍,衣袂飘飘,少了银簪绾住的墨发,迎风散乱,将那张俊美妖冶的脸半遮半掩,整个画面唯美得叫人屏息。
    那道出色的身影甫一落地,风挽裳立即迎上前,脸上全是担忧,“爷。”
    顾玦眸色温柔,微笑着正要应她,倏地,凤眸一凛,不假思索,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到身后,大手往旁边一伸——
    “锵!”
    暗器碰撞的声音在半空相撞,清脆刺耳地响起。
    风挽裳惊魂未定地看过去,就见萧璟棠正被万千绝将他的双手反剪在后,压在地上,使他动弹不得。
    地上,正是被击落的匕首和金簪。
    簪子是裕亲王的,匕首是萧璟棠掷向他的。
    很明显,是狗急跳墙了。
    被取走金簪在裕亲王脸色很不好。
    她的手被他紧紧握着,直到确认他没伤着,她整颗心才安定下来。
    她明白,他突然速战速决是因为听进了薄晏舟的话,不想让她担心太久,所以没有丁点恋战。
    他真的是无时无刻都以她为先考虑。
    她又看向那边已毫无扭转乾坤之力的萧璟棠,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大患,总算彻底除掉了。
    接下来,再也没什么可以阻止他完成心中所想了。
    “萧璟棠,都到这地步了,你以为你还能逃出生天?”太后怒斥。
    萧璟棠认命了,彻底地认命。
    他冷讽地勾唇,不再有半点恭敬,“太后如此相信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倘若今日哀家不替滟儿讨回个公道才会后悔!”太后冷笑,而后下令,废除他驸马的身份,然后交由九千岁处置。
    顾玦握紧手里的柔荑,徐徐看去,凤眸里闪过嗜血之光。
    他阴冷幽幽地笑,“以防他寻死脱罪,千绝,先割了他的舌头,卸了他的下颚,挑了他的手脚筋,然后,先成全他体会一下做太监的滋味。”
    阴柔的嗓音,不疾不徐,光听声音很悦耳,但听到他说什么后,在场所有人无不个个寒毛直竖。
    “太后,为女儿报仇和天下,孰轻孰重!你若一味信他,若就这般除去我,总有一日,太后一定会孤立无援!”萧璟棠被拖下去前,还在心怀希望地大喊。
    从风挽裳面前走过的时候,他忽然停下脚步,很讽刺,很可笑地看向她,“你解恨了?安心了?”
    风挽裳冷漠地别开脸,拒绝理会他。
    “可是,挽挽,我心难平!无论是痛,是怨,还是恨,都平不了!我死了,你和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萧璟棠阴毒地仰天大笑。
    这句话就像是诅咒般,风挽裳不由得瑟缩了下。
    不会的,即便她和顾玦不会有什么好结局,也绝不是因为他这样说!
    绝对不是!
    太后看着被铁链子绑紧,被禁军押走的萧璟棠,微微蹙眉,又再一次疑上心头。
    “太后觉得萧璟棠的话有理?”顾玦微微挑眉,淡淡地问。
    太后眼里、心底的疑虑顿时消失,颇为不悦地瞪了眼顾玦,道,“哀家若信他的话,你早已没命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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