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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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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开口,她已被他扯上前狂热地吻了一把,随后,似是不悦地轻咬了下她的唇,抓过她捏在手里的布巾丢下床去,就这般扯她上榻,紧搂着她,撂下话,“睡觉!”
    她抿唇一笑,柔顺地应声,“是。”
    而后贴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这样子,也挺好。
    他心里有人,他亲口承认过的,只要他对她好,日子这般过也挺好。
    ……
    两人相拥熟睡没多久,就远远听到霍靖的声音在外面的楼梯里响起。
    “爷,大事不好了!!”
    风挽裳困倦地醒来,睁开沉重的眼皮子,想起身去开门,男子又搂住她,未睁眼,对外冷声不悦,“何事!”
    嗓音还在半睡半醒间,别样的勾人。
    霍靖想猛拍门的手立即吓得僵在半空,急忙收回,声音也压低了些,“爷,出事了!”
    闻言,方还在似醒还睡的男子猛地从她腰间抽手,惊坐起,下榻穿鞋。
    风挽裳也反应极快地下榻,蹲在他面前帮忙。
    一穿好,他顾不上同她多说什么,大步离去。
    拉开房门后,他却突然回身,疾步折回。
    她以为他落了什么,迅速四下寻找,然后找到放在床头的荷包,赶紧拿起来,转身给他。
    然而,递出去的手被他抓住,猛地扯过去,温热的唇覆下。
    她瞠目,受宠若惊。
    轻吮了下,他放开她,对她说,“安心睡。”
    而后,再度转身离去,就像一个要出战的丈夫,临行前还不忘安抚自己的妻子,那背影急得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荷包,连小雪球也顾不上带上。
    门关上,她热泪盈眶。
    他转身只为吻她,叫她安心睡,而非是拿走最珍贵的荷包。
    但是,他急成这样,她怎安心得了。
    抓紧手里的荷包,走出门外,站在走廊外担心地目送他步履匆匆的背影。
    “夫人,天冷。”皎月出现在身后,刻板地叫她回房,端洗漱水进房的婢女麻利地取来斗篷。
    皎月接过,上前为她披上。
    直到那背影再也看不到,她回身,焦急地问皎月,“皎月,到底发生何事了?”
    皎月一如既往的沉默,表示,不能说。
    风挽裳明白地点点头,也没有为难她,不过是职责所在罢了。
    以往,她可以什么都不问,而今,她却已做不到什么都不问。
    ……
    缉异司
    萧璟棠看着老夫子亲自写出来的一些琅琊族字,分别是‘救我、琅琊、寻亲’等字眼。
    他也学了些,但最后觉得太难写,便想了个妙计,让老夫子将用得上的字写出来,他们只需要照着临摹即可。
    这不,昨夜一试,已有猎物入网。
    “大人,小老儿是否可以回家了?”那老夫子战战兢兢地问。
    萧璟棠放下那些字张,抬头,温雅一笑,“当然。子骞,付老夫子酬劳,亲自送他‘回家’。”
    钟子骞明白地微微点头,让人将银两送进来。
    老夫子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一双老眼发亮,确定是给自己的后,便上前用垫在银子下的布包起,喜滋滋地抱着银子踏上回家的路。
    只可惜,他不知道,这家,他是永远回不去了,这银子也没命花了。
    ※
    风挽裳感觉到幽府里的人看她的眼神又不一样了,就像回到最初的防备,虽然他们也未曾对她卸下过防备,但还不至于这般敌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而且,幽府好似陷入一种恐慌的气氛里,需要出府办事的都得到总管那里登记,回府也如此。
    她知晓,幽府的人向来是除了必要出门采买的那几个人外,鲜少有人出去,所以朱雀街的百姓看到这幽府常年几乎无人进出,就更觉得
    这幽府是‘鬼宅’一说,没人敢轻易靠近。
    采悠阁雅致的小院中,小池里的几尾小鱼全都聚集过来,奈何喂食的人,手里的鱼食有一下没一下的丢出去,所有的思绪已飘得很远,很远。
    风挽裳无法在干坐下去,放下鱼食,起身。
    “皎月,我想到街上逛逛,你……”她抬头,就看到皎月皱眉,虽然不明显,但显然是不同意,所以,她直接说,“你准备一下。”
    “爷让夫人在府里好好歇息。”皎月冷声道。
    “要去霍总管那里登记吗?也好。”她转身往外走。
    皎月意外她也会如此强势,微愣,随即,轻身一闪,挡在她面前,强硬地无声阻拦。
    风挽裳很是无奈地看着她,“不出去也行,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何事?”
    皎月冷冷看着她,不语。
    “那就出府吧。”她伸手推开挡住面前的手,往前走去。
    “缉异卫抓到异族人了。”
    身后传来皎月妥协的声音。
    她脚步顿住,整个身子赫然一震。
    抓到了……
    怎会抓到?
    难怪府里的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敌视,只因她与缉异卫的指挥使有过过去,还不短,整整八年。
    “皎月,云中王可抓到了?”在云中阁那日,她听到那云中王手中握着可以让顾玦前功尽弃的证据。
    皎月沉默,又是不能说。
    她无可奈何地轻叹,“也罢,我不为难你,你也是听命行事。”
    说完,淡淡地转身回二楼寝房。
    皎月看到了那纤细的背影透露出无奈与悲伤,低头,思索了下,抬头,话已脱口而出,“云中王于昨日自投罗网,在缉异司。”
    刚要踩上台阶的风挽裳赫然回头,脸色微变。
    云中王自投罗网,让缉异卫抓到他!
    顾玦昨夜一-夜未归,一宿未睡,就是这个原因?
    那云中王自投罗网不过是为了让顾玦救他,让顾玦受他威胁,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那么,缉异卫抓到了异族人,是云中王协助的?
    且不想这么多,她看向皎月,由衷道谢,“谢谢你愿意告诉我。”
    皎月好似没听到似的,依旧高冷。
    她微微笑了笑,转身上楼。
    但是——
    “爷没说不许夫人出门。”
    皎月的声音又冷冷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在。
    她欣喜皎月的心越来越向她靠拢,但又怎好意思连累她受罚。
    每次出去都出事,还是算了。
    “还是不去了。”她笑着摇头。
    “夫人该去看看,也许能更明确自己将来该如何做。”
    脚步再次停下,果然还是没完全相信啊。
    风挽裳放下方提起的裙摆,放弃上楼,转身对皎月淡淡一笑,“那就出去走走吧。”
    皎月突然要她去看,看什么她不知道,但,必定是触目惊心的。
    ※
    很快,主仆二人差人去同霍靖说了声后,便徒步来到了朱雀街上。
    今日的朱雀街异常吵杂,所有人都不停地往一个方向涌去——朱雀街的牌楼。
    风挽裳忐忑不安地带着皎月来到牌楼前,只见牌楼前面已是人满为患,个个都对着牌楼指指点点。
    她抬眸望去,登时吓得脸色刷白,身子发软,幸得皎月从后扶住她。
    只见牌楼前吊着一个早已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男子,那人已死绝,双手被绑在身后,全身上下都是血,甚至还在往下滴。
    她总算知道皎月为何要她来看一看了,太过残忍,叫人见过一眼,脑海里便再难以消去。
    然后,她看到那人背上插着亡命牌,牌子
    上面写着‘琅琊族’三个字。
    原来,幽府是当年二十年前被灭的琅琊族。
    听闻,二十年前,琅琊族就是住在朱雀街这边,低调地在朱雀一隅生活。
    只是二十年过去了,朱雀街早已不是原来的朱雀街,一栋比一栋更精致的宅院楼宇拔地而起,倘若不是出了个缉异卫缉拿异族余孽,也许,那些异族会随着时光飞逝,被人们渐渐遗忘,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不,应该说而今的天都早已不是原来的天都。
    民间记载,原来的天都犹如打开一卷盛世繁华的画,繁荣、美好,其乐融融。
    而今的天都,虽越发繁华,人情味却越发消失了,好像剩下的只是一座虚有其表的冷城。
    “听说异族余孽要回来复仇,所以太后才下令成立缉异卫缉拿他们。”
    “他们活该,好不容易平静了二十年,而今又要回来搅得天都不得安宁。”
    “是啊,天都第一大善人萧璟棠任的指挥使,他又岂会胡乱抓人。”
    瞧吧,这就是而今的天都,人云亦云,见佛就拜。
    虽对萧璟棠已不抱什么希望了,却还是感到心寒至极。
    相处八年,她心中那个沉稳睿智的男子已彻底颠覆。
    萧璟棠,你还担得起天都第一大善人的称号吗?
    权势就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泯灭良知?
    风挽裳再一次抬头看向吊在牌楼上的尸首,再悄悄留意了下四周,不乏做便装打扮的人混在人群中等着随时缉拿可疑者。
    所以,将人活活用刑致死后,吊在牌楼上示众,还是朱雀街,摆明了是针对幽府而来。
    “皎月,我们回去吧。”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她转身离开,不宜久留。
    皎月深深地看了眼牌楼上的人,默默地跟在身后走。
    ※
    玄武这边同样三五成群在讨论关于异族余孽的事,毕竟这人一抓到便震惊整个天都了。
    深巷里的雪院,参天烽火树下,一个穿着貂毛滚边烟霞色衣袍的女子坐在秋千架上,轻轻荡悠。
    屋前,瘦削挺拔的男子正在晒草药。
    “沈大哥、沈大爷,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闷!”子冉抱拳央求。
    “叫爹也没用。”干净清朗的嗓音淡淡地传过来,他看也没看她一眼,认真地做着手头上的事。
    子冉懊恼,“这院里仅有的蒲公花也被我拔光了,接下来我拔你头发你也没意见了?”
    沈离醉抬头,眉目清浅,“等你先拔完你自己的,再来拔我的。”
    “……”根本就没法好好谈!
    子冉气得从秋千架上飞身而起,脚踏墙面,几个翻身间已取来挂在屋外的宝剑,翻身,落在那边的练武之地。
    她将所有的不快全都发泄在练武之上,每一招都充满力气,明艳的脸上尽显英气。
    沈离醉抬头,静静地看着那边舞刀弄枪的身影,轻轻一叹,走上前把沙漏装好,“两刻钟。”
    说完,又继续回去晒他的草药。
    子冉瞧了眼那个沙漏,又练了几下后,忽然卯足了劲,将那沙漏当仇人似的,身子拔地而起,持剑旋转直击。
    砰!
    沙漏架被劈成两半,沙漏直接被利剑刺穿,在上空裂成两半。
    身姿在一片尘沙飞扬中落定,佳人带着一团火焰回房,手里的剑随意往墙上的剑鞘那里一扔,竟能精准回鞘。
    沈离醉听着房门被大力关上,抬头看向那边沙漏的狼藉,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笑了。
    今日用时比昨日短。
    在这风口浪尖上,若是放她出去,顾玦绝对会抽他的骨来当筷子。
    ※
    缉异卫这一招引蛇出洞果然奏效,不过才半天,又抓到一个,甚至手段发指到当街鞭打行刑,就连老百姓也因为崇拜萧璟棠而拿烂菜叶、鸡蛋等到场扔。
    万幸的是,这次,这
    一个不是幽府里的人,很显然,天都里还有别的异族人潜藏。
    申时,一夜未眠的顾玦回到幽府,直接回缀锦楼。
    风挽裳端着热茶进来的时候,看到置于一楼许久未用过的书案,此刻铺满纸张和书本,而坐在书案前的男子已累得扶额睡着了。
    她将茶轻轻放在靠墙的条几上,看着他那不堪疲惫的样子,心尖泛疼,上前取来他随手搁在美人榻上的斗篷,从后面轻轻地给他披上。
    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她赶紧去开门。
    门忽然打开,霍靖敲门的手顿在半空,没料到来开门的是风挽裳,愣了下。
    他倒是忘了,爷给了这个女人自由出入缀锦楼的权利。
    “夫……”
    风挽裳示意他小声,而后侧开身让他瞧见里头的男子有多累,累到在书案前睡着了。
    霍靖往里瞧了眼,的确看到主子累得睡着了,看到主子身上的斗篷,眼眸闪过一丝异色,他又看向这个出来开门只为以防他吵醒主子的女子。
    谁说她不是温柔贤淑,心细如尘?
    只是……
    他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说,“夫人,奴才的确有要事同爷禀报。”
    若非事态紧急,他又何尝愿意吵醒已经累及了的主子。
    风挽裳倒觉得是自己不分轻重了,正要开口让他进去,身后已传来声音——
    “进来吧。”
    她愕然回头,书案前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低头随手收拾桌上的纸张。
    霍靖朝她颔首,便快步进去。
    风挽裳知自己不宜在场,便为他们轻轻带上门。
    “去哪?”微沉的嗓音传来。
    已一脚退出门外的她怔了下,低头,淡淡地道,“爷要同霍总管商量事情,妾身不便在此。”
    “进来帮爷收拾一下这些。”
    她诧异抬头,就连霍靖也惊讶万分。
    “是。”风挽裳从容地应是,退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将门关上,走过去收拾书案。
    他特地看了她一眼,起身让她收拾。
    霍靖以为主子留下她,是要到后面的竹林谈事时,他却开口了——
    “说吧。”顾玦端起桌上方端来的热茶,面朝窗口而立,拨盖,浅啜。
    霍靖还是不放心地瞥了眼旁边低头认真收拾的风挽裳,才道,“爷,缉异卫两个时辰前抓到的人不知是哪一族,他未曾开口说过一个字。”
    “倒是有骨气。”顾玦放下茶盏,“严令府里的人不得出府,谁若出去,横着出去。”
    “是。”霍靖躬身领命,转身要退下前,忍不住多嘴一番,“爷,萧璟棠的这些手段不过是为了逼其余的异族人现身,最重要的是逼爷您插手,只要您一插手,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来查您,所以,这时候您万万得沉得住气,只能当做一切都与您无关。”
    “嗯。”顾玦淡淡地轻应。
    霍靖正要退下,身后忽然响起清婉的声音——



☆、第107章 爷的女人就该这样
    “爷。”
    “嗯?”顾玦回头,有些讶异向来安静、淡然的她会突然开口,见到她局促的样子,淡淡地道,“说。”
    风挽裳走出书案,语气平静地说,“爷,您说过要抓到云中王给妾身出气的。副”
    霍靖惊呆,面部抽搐晨。
    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惦记这事!
    莫非是他看错了,她就那些只懂得争风吃醋、恃宠而骄的女人一般?
    顾玦唇角慢慢地上扬,凝视她的凤眸里流泻出点点柔光,“你倒是聪明。”
    什么聪明?
    爷莫不是在这时候还想要满足她吧?
    “爷……”
    顾玦摆手打断霍靖,缓步走到她面前,俯首,轻轻抬起她的脸,“怕吗?”
    风挽裳抬眸,直视他的眼,微微摇头。
    他看着她,手指轻抚她的脸颊,然后,缓缓低头,贴近她的唇瓣,柔声细语,“但是,爷不准。”
    她微微愕住,以为他是大男人的尊严在作祟,便柔柔地劝说,“生死存亡之际,爷还要顾面子吗?”
    “你何不想成,爷是不舍得让你受伤?”他握起她的手,手指轻捏过她犹如削葱根般的玉指,最后停在那根被划伤的手指上,来回摩裟。
    不可否认,她的心在狂跳,不可抑制的狂跳,明知只是一句戏谑的话。
    “妾身有自知之明。”她低头,淡淡地道。
    “怎么?你不值得爷疼?”他托起她的脸,俯首,凝视。
    她抬眼,一不小心望进他那深邃惑人的眼睛里,灵魂仿佛一下子被吸进去,那种灵魂颤动的感觉难以言喻。
    微微别开脸,“爷,我们现在谈的不是这个。”
    他又将她的脸转回来,俯首,一点点,一点点地靠近她的唇,在她以为他又要亲她的时候,他忽然说,“准了。”
    她愣怔,半响才反应过来,“谢谢爷愿意相信妾身。”
    霍靖犹如丈二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
    顾玦搂上佳人的肩膀转过身来对霍靖吩咐,凤眸却是灼热地凝视着她,“去让千绝准备一下,爷待会要给自己的女人出口气。”
    出……出口气?
    霍靖呆愣,爷当真要在这当口哄女人开心?
    接收到凌厉的目光射来,他再操心,也只能躬身退下。
    “难得能见到霍总管如此精彩的表情。”风挽裳淡笑。
    可不是,霍靖平日里总是拘谨肃穆,方才那对她充满怨念的眼神,可谓是精彩。
    “爷也难得见你露出如此轻松的神情。”
    头顶上想起他戏谑的声音,她清眸微瞪了他一眼,脸红地垂下脸。
    瞧女子低眉含笑的模样,男子唇角弧度一再加深……
    ※
    夜幕降临,冬末的风依旧寒冽。
    街上只余几盏灯火迎风摇曳,行人寥寥无几,尤其一入夜,天一黑便没人敢再靠近牌楼那里。
    此时的牌楼,火光如昼,牌楼上的尸首还在,牌楼下的台子上的人也已奄奄一息,全身已是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正是换班时间,几名缉异卫正聚集在一边吃东西,完全没注意到一抹黑影鬼鬼祟祟、匆匆忙忙地靠近牌楼。
    这人,身披黑色的连帽斗篷,刻意深低着头,让整张脸全都掩藏在斗篷帽里,一面留意着聚在那边只顾吃喝的缉异卫,一面加速靠近。
    然而,只差一步就够得着台子,身后忽然响起声音——
    “终于来了!抓起来!”就像是守候依旧终于等来猎物的兴奋。
    “啪啦!”
    聚在那边的缉异卫摔破茶碗,拔刀上前围攻。
    黑色的身影僵硬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缉异卫上前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扯下他头上的斗篷帽子,然后,所有人都有一刹那的惊呆。
    原来,不是‘他’,而是‘她’!
    掩在斗篷下的是一张清雅脱俗的脸,小小的脸,眉目如画,小巧琼鼻,樱红小嘴,尤其,她此刻不惊不惧,淡然自若的样子透着别样的风情。
    “原来是个小美人儿,说!来这做什么?”那人大声审问。
    “各位大人,我只是前来寻东西的。”风挽裳镇定地解释。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来寻东西的,寻亲的嘛!”那些缉异卫哄笑,随即,其中一人挥手,“把她吊起来,女人可比男人更适合当诱饵。这小脸蛋,这玲珑身子……”
    那人的目光-淫-邪地落在她身上,风挽裳冷着眉目,依旧是极力为自己辩解,“我真的只是来寻东西的,白日我来这里看了热闹,东西就掉在这里了,那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
    “哼!天黑来寻东西?当我们是傻子吗?吊起来!把消息发出去!派人去禀报指挥使大人!”为首的那人连下命令。
    很快,一根粗绳从牌楼那延伸过来,两个缉异卫将风挽裳拖上台,把她的双手绑在头顶之上。
    她看向倒在台上早已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的那个异族人,那人忽然睁开眼看她,她吓了一跳。
    满脸血,忽然睁眼,怎不吓人。
    她以为他想表示什么,但是,他只是很艰难、很艰难地咧嘴,对她微微一笑,然后,那双眼缓缓阖上,嘴角带着笑意。
    她知道,这双眼永远也不会再睁开了,永远。
    寒风吹来,吹起那人散乱的发,悲惨、凄凉。
    倏然,那绳子将她从后吊起,她吓得惊叫出声,“啊——各位大人,我真的只是来寻东西的,你们不能这般对我!”
    细白的皓腕承受着绳子的拉扯,很痛,也借由着这股痛,她喊得十分真的真,清眸余光悄悄瞥向不远处可看得见这里的雅楼。
    是的,她就是那个能叫九千岁插手的理由。
    挑这个换班的时辰来,就是料准了这时候的缉异卫不认得她,会断定她是为异族而来,继而将她抓起来……
    距离牌楼最近的一间酒楼,二楼雅阁里,听着那吃痛声,立于窗前的男子,凤眸冷眯,俊脸阴沉骇人,尤其瞧见那纤弱的女子被那般粗鲁的吊起,双拳一点点攥紧。
    更可恶的是,那群混蛋居然扯着吊着她的绳子摇来晃去,让本就只脚尖够得着地面的她更吃力,更痛苦。
    “请爷一定要冷静,夫人之所以压抑住痛苦的声音,就是让爷您沉住气。”霍靖瞧见主子极为紧绷的脸色,赶紧战战兢兢地叮咛,就怕主子克制不住冲出去。
    他总算明白风挽裳在缀锦楼里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不是恃宠而骄,而是要以身犯险,为他们这些异族争得喘息的机会。
    爷向来沉着冷静,哪怕是‘她’也未曾让他如此面色紧绷过,而此时,看着外面那个女子受苦,他仿佛随时都会冲出去救人。
    爷真的对她不一样,尤其今夜过后,只怕会更不一样,而幽府的人大约也会对她改观。
    只是……这会不会又是一场苦肉计?一场让爷更加相信她,让幽府里所有人接纳她的苦肉计?
    无论如何,对她,他还是无法完全相信。
    ……
    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却让人觉得好似千年之久。
    终于,马蹄声划破这寂静寒冷的夜空。
    已经被吊得手快要断掉的风挽裳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有些沉重。
    谁愿意与悉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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