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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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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玦将她拉回怀里,“记住,舞,你可以跳,但是必须在醉生梦死,只许跳给爷看。”
    真是霸道。
    风挽裳抿唇笑了笑,微微点头。
    决定了,此生,她只跳给他一个人看。
    “可以下去走吗?”他忽然问。
    听出他关心的是什么,脸一下子红透,故作淡定地点头,“是该下去瞧瞧哪儿比较合适,只得劳烦爷在车上等妾身了。”
    说完,得到他点头后,她才走出马车。
    然而,今日好似是朱雀街的集市,天都有四街,每隔三日轮流集市,逢集市会比平时更热闹,更拥挤,四街的人都会在这一日前来图个热闹。
    也因此,今日的朱雀街很拥挤,放眼望去,长长的街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这马车还能走,确实是认出马车是谁人所有。
    风挽裳抬头看着林立两边的楼宇,再综合了下地段,便锁定了一个地方,她试着往前走,然而,才走出马车的范围,整个人一下子就埋没在人潮里,拥挤不已,尽管皎月已经很努力地护住她,但她还是免不了被挤到。
    倏然,一只大掌从后握住她的,她吓得想要用力甩开,可那人握得更紧。
    是遇到登徒子了吗?
    她正想喊皎月,此时,那只手强行与她的掌心相贴,她整个怔住,柔嫩的掌心验证似的摩擦,然后,欣喜地笑了。
    她终于可以站稳,扭头看去,就见他排开堆在她身边的人,就像是排除万难似的,大步上前,与她平行,右手抱小雪球,左手紧牵着她的手,凤眸投来浅浅的笑意。
    风挽裳看向两人十指紧扣的手,红着脸,悄悄弯起嘴角。
    她以为他会留在马车上的,没想到才下马车,他就跟着下来了。
    颀长的身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如妖似仙的俊脸,一袭蓝底绮罗,腰间垂挂的是她做给他的香囊,香囊本该只适合挂在姑娘家身上,挂在他身上也毫无违和感,反而比各种珍贵的环佩更加好看。
    “是九千岁!”
    有人看到他俊美如妖,再看到他怀中抱着小雪球,惊喊了句,于是,他们周边的人群一哄而散,甚至吓得险些发生踩踏。
    谁也不敢多瞧几眼,尽管这妖孽确实很俊美非凡。
    “爷是不是很好用?”他忽然低头问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很摄人心魂。
    她看了眼前面为了给他们腾出路来而全往边上挤的人,甚至有的都挂到摊铺上了。
    虽然觉得很欺压百姓,但她还是忍俊不住,看了他一眼,点头。
    “那昨夜用得可满意?”
    声音忽然凑到耳畔,她的脸瞬间红透,就连紧扣的掌心都觉得着了火似的滚烫。
    “不说,那就是不满意了。”他声音倏冷。
    她吓得立即抬头看他,淡淡地说,“爷是太监。”
    她怀疑他就是故意闹得她生他的气,故意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故意让她,不得不对他表示不满。
    他笑了,很愉悦的笑,将小雪球丢给她抱,而后松开的手搂上她的纤腰,低头轻笑,“嗯,爷是太监,但爷从未搂着美人上街过。”
    闻言,风挽裳好想挣扎,她已经感觉得到四周投来的异样目光了。
    无奈,只能轻叹,由着他去。
    谁叫她嫁的是一个视世俗礼法如无物的‘太监’呢,而且这个‘太监’还是恶贯满盈,叫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
    ……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她看中的地方,身旁的男人蹙眉,而且越皱越紧。
    风挽裳赶紧解释,“爷,妾身看来看去,觉得再也没有哪儿比这里更合适了。”
    “换别的地方。”顾玦搂着她直接转身,脸色阴沉。
    “爷。”她停下脚步不走,平心静气地说服,“爷,这里地段、视野,还有房屋布局都再合适不过,虽然它曾被云中王用来开那种……但最后马上就被爷查封了,没事的。”
    他想必是一提到云中王就会想起那段不堪的过去吧。
    这样在意,在意到一种严重的地步,她越来越怀疑他当年给小曜那样的选择是否背后别有用心。
    顾玦不语,脸上的阴沉缓和了些。
    “爷,妾身心里的结都解了,爷能否也放下那段过去?”她握起他的手放在心口,声音温柔得好似能滴穿人的心里去。
    “那你呢?彻底放下那一个八年了吗?”他挑起她的脸,低声反问。
    看着他深邃似海的眼,风挽裳恍然想起那夜,他跟她说:八年,爷的心里也让一个人扎根了八年,等到想要挪走的时候已挪不掉。
    这个八年,好像注定要成为他们之间的一个结。
    她解开了,他又再系上。
    “若爷愿意相信妾身的话,妾身往后的每一个八年都是爷的。”她淡淡地笑着承诺,真心的承诺。
    “每一个?”他确认地问。
    她坚定
    地点头,“每一个!”
    他笑了,俊脸上的阴沉不再,但还是搂着她离开。
    风挽裳又是无奈地暗叹,回头惋惜看了眼,尤其是看向那个最高的楼阁,那个楼阁是整个朱雀街最高的。
    登上最高层,可瞧见幽府。
    想来,这云中王当初看中这里也是因为那个楼阁,虽说他恋上顾玦是惊世骇俗,可他确实真的付了真心。
    如若不然,他不会到最后也没有透露顾玦的那个秘密,他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让顾玦看他一眼。
    只能说,造化弄人,让他一腔痴心注定错付。
    唉!
    看来只能另寻地方了,只可惜——
    “千绝,安排人来打扫。”
    忽然,他下令。
    风挽裳愕然看向他,好半响才欣然笑了,“多谢爷。”
    然后,她看到他眼角眉梢有掩不去的笑意。
    万千绝和皎月也很是意外地对视一眼。
    主子好似真的很宠、很宠这个夫人,宠到改变从来的说一不二。
    ※
    因为人实在是太多,而马车改走另一条较为冷清的街,所以风挽裳提议可否走着回去,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地点头答应。
    这等尊重比当初嫁给他时一直想要的超出太多,所以,她很知足。
    两人携手走过长长的正街,身后跟着万千绝和皎月,小雪球早已被它的主子丢给皎月抱。她还记得被拎走的时候,小雪球在皎月怀里抗议着不停挣扎。
    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们会这般手牵手地走在街上,即便嫁的是别人,也不一定能得到这般对待。
    所以,她真的很高兴嫁的人是他。
    他虽然强势、霸道,但该尊重的地方还是会尊重她,对她也很好,是她从来未曾想过的好。
    走到正街的尽头,正好看到漠河堤上,堆满了人,边上还摆放着很多小桌案,和笔墨纸砚,以及一堆小葫芦。
    风挽裳忍不住驻足望去,她看到有人在纸上写了字,然后折成细小的形状塞进小葫芦里,再诚心地把小葫芦抛进漠河里。
    “千绝。”顾玦忽然喊来万千绝。
    万千绝明白地点头,大步上前从那堆人潮里取来好几个小葫芦,以及纸笔。
    风挽裳讶然,“爷,这是?”
    “听闻这是新起的许愿方法,比花灯管用。”顾玦接过一支笔塞到她手里,“写好了再过去。”
    风挽裳看着万千绝手上拎着的五六个小葫芦,正等着人使用,她笑了笑,接过笔,拿起三张纸往边上挪了些位置,蹲下身,有意要背对着他写。
    然后,万千绝和皎月看到他们的主子正努力地偷瞟,那张向来沉静的俊脸想看又不能看的样子,若是其他几位爷看到的话只怕会吓掉眼珠子。
    这,简直不能再疯狂了。
    很快,风挽裳落下最后一笔,脸已悄然红透,有些紧张地看了眼,确定他没在看后,才小心翼翼地吹干上面的墨汁,然后一一折叠好,卷成短小的一条,这才站起来回头对他们微笑,“劳烦爷等久了,妾身写好了。”
    顾玦点头。
    风挽裳将写好的心愿都分别装进三个葫芦里后,看到还剩三个,看向他,“爷,你要不要……”
    还未说完,他已经接过笔,让万千绝背过身去,直接在万千绝的背上挥笔。
    他拢袖,下笔行云流水,挥笔如风的样子,很容易就叫人看得入了迷。
    她没想到他真的愿意,因为,这对尊贵的他来说委实过于幼稚了,况且,他也说过,他不信神明。
    是因为她说了,所以他才做吗?
    很快,他写好了,吹干,细细地卷好,放进剩下的三个葫芦里。
    修长如玉的手指拎着三个小葫芦,也不减他的高贵风华。
    他的大掌又牵回她的小手,往岸边上的人潮走去。
    在万千绝和皎月的保护下,他们一同
    将手里的三个葫芦各自丢了出去。
    看着两人的葫芦落在河面上漂浮着的密密麻麻的葫芦里,平心而论,她也蛮想知道他写了什么心愿的。
    顾玦搂着她转身离开,凤眸余光瞥向万千绝,万千绝脸上的剑眉微微蹙起。
    他就知道,还好他方才目光不离。
    于是,两人一转身,万千绝正要飞身去捡葫芦,忽然,一抹身影比他更快,几个翻身间便在密密麻麻的葫芦里精准地捡起方才扔下的那几个。
    六个,捡了五个。
    他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再回头看了眼越来越远的主子,毅然飞身去追。
    万千绝追着那人到了距离最近的转角,便看到一个人等候在那里。
    是萧璟棠!
    “大人,都在这了。”那人将葫芦全都呈上。
    “确定只是五个吗?”萧璟棠扫了眼手下手里的葫芦。
    是的,他绝对不相信顾玦的秘密只是做过男宠那么简单。
    他先前得到的线索和证据都指明了他与琅琊族有关,而且不浅。
    “属下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丢下去的,是五个没错。”
    萧璟棠伸手拿起其中一个,扒开塞子,将里面的纸条取出来,打开来看。
    但是,这一看,他便后悔打开了。
    这上面的字,叫他嫉恨得快要抓狂。
    '愿顾玦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娟秀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
    想当初,她学会的第一个字是‘璟’,接着是他的姓氏,再是他的名字!
    而今,她心里念的都已全是别的男人!
    “大人,可是有所发现?”那人看到萧璟棠变了的脸色,不由得问,想凑上前去看。
    萧璟棠收掌,冷瞪他一眼,又打开第二个——
    '若有因果报应,风挽裳愿替顾玦所造下的杀孽承担一切报应。'
    萧璟棠气得将那张纸揉成一团。
    她居然连这样的都敢写,要替那个男人背负一生杀戮的因果报应!
    真的,已经这么爱了吗?
    “大人?”那人被吓到。
    萧璟棠平复下来,又取来一个,打开——
    '风挽裳,只属顾玦'
    势在必得的口吻,行云流水的字迹。
    双眼已嫉恨得发红,他揉成一团往后丢去,又打开一个——
    '风挽裳,必爱顾玦'
    想也知道这样不可一世的口吻是谁写的了。
    只可惜,顾玦,你忘了加‘一辈子’!
    “大人,要不,这最后一个让属下来看吧?”那人怯怯地提议,他真的怕大人再看下去会发狂要杀人。
    萧璟棠冷静下来,摆手同意。
    然而,那人打开后,看到上面写的字,不由得看了看他的大人,害怕地咽了咽口水,迟迟不敢念出。
    萧璟棠见此,伸手一把抢过去,定睛一看,脸色阴沉可怖。
    '风挽裳和顾玦,一生一世,倾情不移'
    娟秀的字迹,击溃人心的愿望!
    看这上面有些不稳的字体,也晓得她当时写的时候有多紧张,只怕一张脸早已红透,因为是在心里偷偷的祈盼。
    顾玦忘了加‘一辈子’,她却早已悄悄许愿与他一生一世,倾情不移!
    挽挽,三个愿望,你为他许了两个,还有一个为你自己许,却是要与他一生一世!
    你我的一生一世呢?忘了吗?
    越想越无法忍受,抬手,要将这个愿望撕个粉碎,然而,一颗小石子打上他的手。
    萧璟棠没料到会有人偷袭,吃疼地松开。
    只见,一抹黑影以极妙的轻功飞掠而至,翻身而过时,伸手,一个水中捞月抓起那张纷
    飞的纸,再一个翻身落定。
    是万千绝!
    “驸马爷,擅拆别人的愿望很无礼。”万千绝侧身,冷冷出声。
    萧璟棠没料到万千绝会出现,他下意识地往四周扫了一眼,没看到顾玦。
    “督主令千绝取回夫人许的愿,多谢驸马爷帮忙。”万千绝说着,已经捡起被抛在地上的纸团和葫芦,而后朝他伸手。
    萧璟棠也犯不着为一团纸跟他大动干戈,将捏在掌心里的纸团扔给他,愤愤离去……
    当顾玦看到揉成一团的纸团时,俊脸沉得吓人,冰冻三尺。
    “既然这三个都拆了,其余的也拆了吧?”他坐在宽大的书案前,灯火映得他的脸一明一暗,甚是慑人。
    “督主的愿望自是不能半途而废。”万千绝躬身道。
    顾玦轻轻勾唇,甚是愉悦地笑了,“千绝,原来你也会奉承爷啊。”
    万千绝闻言,单膝跪下,“属下知罪。”
    “呵呵……你说得没错,爷的愿望可不能半途而废。”凤眸微眯,折射出坚定的光芒。
    他看向桌案上的纸团,敛起笑,摆手,“下去吧。”
    “是。”
    万千绝退出去了,门关上了。
    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拿起一个纸团,极为耐心地打开。
    “小挽儿,这纸团被揉成这样,应是不会叫爷失望吧。”
    当纸团打开,当里面的字跃入眼帘,何止是没失望,简直是比剥她的衣裳还要美妙。
    ……
    采悠阁里,万籁俱寂,只有院里的小池边上偶尔传来夜虫的叫声。
    屋里,虽已入春,但还备着一顶暖炉。
    风挽裳坐在桌边,正专心地翻看那本舞步图,忽然,门被打开来,带进来一阵夜风,吹得手边的书一页页翻飞。
    她忙用手压住,扭头看去,就见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挥手让门外的皎月退下,并关上房门,朝她走来。
    没料到他会突然过来,她赶忙起身相迎,“爷唔……”
    才打算福身,他倏地伸臂勾住她的纤腰,俯首便吻住了她的唇。
    很急切地吻,不似平时那样耐心地诱哄她回应,而是直接挑开她的唇,长驱直入,舌尖缠上了她,像是渴了千年,贪婪地啜吮、痴缠着。
    唇齿间,都是他清冽好闻的气味。
    太突如其来,她呆了半响,才放下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抬臂,调整姿势,怯怯地回应他。
    这一回应,便让他更加猛烈,拥着她退到桌边,一把扫落桌上的东西,抱起她往桌上放……
    灯火摇曳,衣裳一件件落地,带起的余风吹起地上的书页。
    屋里的空气好似充满火花,火热地燃烧着。
    紧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屋里响起,越来越高,越来越浓……



☆、第132章:小挽儿,爷真的爱听
    欢-愉过后,风挽裳完全软在男人怀里。
    还好他念她昨夜方经人事,今夜已经不起更多的折腾了,只要了她一次。
    但,一次也够她受的了。
    禁锢太久的猛兽一被释放,真的很可怕拘。
    尽管如此,床笫间,他再狂野,也透着摄人心魂的优雅。
    看着把玩自己发丝的男子,她担忧地问,“爷,可是出了何事?”
    不然,他怎会要得这般急,好似受了情绪波动的影响。
    “嗯,爷看到一些字,总觉得这种愉悦该跟你分享。”阴柔的嗓音方经过惊心动魄的情韵,低低柔柔的,带着不是很明显的沙哑,却叫人浑身发酥。
    能叫人愉悦的字,然后便是做着这种羞人的事,很难不叫人往那方面作想。
    她还记得他说过,他喜爱研究一些春-宫秘戏图。
    想到他变换着各种花样,她的脸滚烫不已。
    忽然,她想到自己被他逼着叫出声的声音,脸色大慌,昂头问他,“爷,府里人是否知晓你不是太监的事?”
    “千绝和霍靖,还有皎月知晓。”
    居然连皎月也早已知晓!由此看来,皎月真的很得他的信任。
    顾玦低头,将她的担心看在眼里,笑了笑,“又不是只有真正的男人才可以让女人那般喊的,你忘了?爷的第二个姬妾就是因为叫不出爷爱听的那种声音才……”
    张合的嘴被软嫩的小手掩住,风挽裳羞得翻过身去,“妾身困了,爷也快闭上眼睡吧。”
    再让他说下去,她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但愿她方才叫得不是很大声,这采悠阁独居一隅,但愿没人听得到,要不然府里那些不知晓他不是太监的奴仆还以为她被他用工具……
    想到那种可能,一双小手揪紧被褥,懊恼自己太过忘情。
    倏然,她被捞回宽阔结实的胸膛里,炽热的呼吸吹入耳朵。
    “小挽儿,爷真的爱听。”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羞臊致死。
    背后贴着的胸腔在震动,他在笑她,她知道。
    可她又做不出翻过身去反击的事来,只能咬唇,在心里偷偷骂他。
    “爷的小挽儿啊。”他搂着她躺好,似是感慨地长叹。
    背对着他的她,唇畔露出甜甜的笑弧。
    她喜欢他用这种宠溺的、无可奈何的语气说:爷的小挽儿。
    没想到当初随意取的一个太监名,到最后却被他喊上瘾了。
    渐渐的,困意袭来,她轻轻阖上眼,带着满足的笑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
    暗夜无光,漠河下。流处,几个黑影在水中摸黑将所有葫芦摸了个遍,直到快夜尽天明时,总算摸到有记号的那一个。
    “主子,找到了。”摇着一把破扇子的谋士从黑衣人手上的葫芦里取出纸条,恭敬地呈上。
    黑暗里的男子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戴着一张脸谱面具。他伸手接过纸条,立即有人提着小灯上前照亮。
    “好你个顾玦,居然玩真的。”男子醇厚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响起。
    微弱的灯光下,纸条上一个字也没有,但了解他的人却知晓,这是要断得干净的意思。
    大费周章躲过耳目传消息,居然传的是一纸空白,也就只有这顾玦敢这么做了。
    “要不,再去把人劫来一次?”黑衣人提议。
    刚说完就遭来谋士凌厉的瞪视,“再劫一次,连空白的纸条都没有了。”
    男子知晓,从这个大计生成的那日起,谁都缺不得谁,就好比鱼离不开水。
    他轻叹,“找个机会,我出去见她一面。”
    “就她开的舞坊如何?”谋士问。
    “甚好。”
    ……
    翌日醒来,风挽裳看到旁边的床位已空,地上的混乱早已收拾干净,珠帘外边的桌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药。
    她知晓那是什么药,尽管知晓这么做是为了顾全大局,但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但在看到旁边的那颗糖莲子时,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
    他贴心地为她准备了糖莲子。
    那颗糖莲子,早已从她与萧璟棠的回忆变成她和顾玦的回忆了。
    笑着将那颗糖莲子宝贝地收进掌心里,她不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那半碗药昂首喝尽。
    其实,她不怕苦的,但似乎有他宠着,开始怕了。
    没人疼,所以只能不怕,因为怕了也不会有人来疼惜。
    原来,她也是个懂得耍小心机的女人。
    她记得他说过,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有太多心思的,真糟糕。
    “夫人。”门外响起皎月的声音。
    风挽裳再看掌心里的糖莲子,拿出帕子仔细包好,才道,“进来吧。”
    门开,皎月带着婢女进来,想到是皎月收拾了一地的混乱以及桌子,她有些不好意思。
    婢女手上都端着漆盘,漆盘上是精致开胃的早膳,还有洗漱热水等。
    婢女将早膳摆上桌,皎月便摆手让她们退下了,而后亲自上前伺候主子洗漱更衣。
    风挽裳想到昨夜顾玦说皎月也知晓他不是太监的事,不由得问,“皎月,你看起来不到二十,那就是二十年前灭族之后出世的,你家人也在府里吗?”
    替她穿衣的手顿了下,很公式化地道,“奴婢不是琅琊族的。”
    “咦?”风挽裳诧异地回头看她,不是琅琊族的人却知晓顾玦的所有秘密?
    “夫人若想知道什么,还是直接问爷比较好。”皎月又说,倒不是恼怒,而是好像觉得没必要说太多。
    “你说的也对。”她赞同地点点头。
    皎月没得到顾玦同意之前,怕是不敢跟她透露太多,而她若问顾玦的话,他愿意告诉她的自然会告诉她。
    用早膳的时候,她顺便吩咐皎月,“皎月,你去帮我找一个糖罐子。”
    皎月毫无异议地前去找了来,她将那颗糖莲子放到糖罐子里,存放起来。
    皎月看到,不禁皱眉。
    攒喝药的糖莲子?
    是表示,很想喝药吗?
    ……
    接下来,府里的人都发现了,他们的夫人不再是那个云淡风轻,淡然过自个日子的女人,而是开始有条不紊地打理着整个幽府,还亲自给所有奴仆准备即将就要穿得上的春衣夏衫。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的爷忙朝堂之事,他们的主母管幽府的事,天大的事她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不用再过问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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