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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难惹-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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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外头来人,苏沁柔抬眸待看见二人时,缓缓地扶侯依依起身。
  “依依。”章跖看着憔悴不已的侯依依,轻声地唤道。
  侯依依抬眸看向章跖,眼泪便止不住落下,她连忙转身用衣袖擦干泪水,低声道,“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章跖见她如此,双眸溢满了心疼,“依依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没用了。”侯依依低声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杀人的,此事已成定局,章二公子,你我有缘无分,你便忘了我吧。”
  章跖一听,身形一晃,沉声道,“不可能,你是我认定的夫人,我不可能弃你于不顾。”
  侯依依听着心头越发地酸涩起来,她狠下心肠,“章跖,你走吧。”
  苏沁柔看向章跖,微微摇头,“章二公子,你还是先回去吧,这处有我呢。”
  章仚拍着章跖的肩膀,“走吧。”
  章跖无奈,只好跟着章仚一同离开,二人直奔京兆尹府衙。
  张宗刚从凶案现场回来,正巧在府衙门外碰上二人,他双眸一沉,摇头道,“我当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了一个男子呢?”章跖着实不解。
  “偏偏那户部尚书之子是个体弱多病的,那日正巧赶上与好友聚在一处,依着侯大小姐的身后,自是能动手的。”张宗低声道。
  “她跟那人无冤无仇,为何会杀他?”章跖反驳道。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户部尚书告了御状,此事必定要有了结,而我的确寻不到其他线索。”张宗看着章跖说道,“也不知慕大小姐何时能回来,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我去找慕大小姐。”章跖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章仚连忙拉住他,“你去何处找她?连我都寻不到她,还是再等等吧,京中发生如此大的事儿,想必她是能收到消息的。”
  “难道便这样等着?”章跖素日性子木讷,如今又碰到这等子事,难免有些冲动。
  章仚低声道,“你切莫乱了阵脚,先回府。”
  “大哥,我不能让依依待在那种地方,对她太残忍。”章跖抬眸看着章仚说道。
  章仚低声道,“再等几日,倘若真的不成……”
  “章世子,慎言。”张宗连忙制止道。
  “我知道。”章仚双眸射出一抹寒光,随即便拉着章跖离去。
  张宗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入了府衙内。
  慕梓烟此刻正在山中采药,金大夫亦是刚收到外头传来的消息,“让明清将她找回来。”
  “是。”传信的弟子应道,转身便退了出去。
  金大夫叹了口气,“这丫头,还真是操劳的命。”
  慕梓烟采了一整日的药,此刻正坐在一颗大树下,堆起了火堆取暖,斜靠在树干上,她仰头望着浩瀚的天际,回想着过往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能够看到的世界是一片漆黑的,只能在夜间行走,她能看到人,人却看不到她,她每日孤寂的时候,都会仰头望天,看着璀璨的星空,想想自己,便觉得日子没有那么难熬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得山中的空气格外的舒服,她莫名地笑了笑,便拿出一个毯子,盖在身上小憩,这是神医门的第一项考核,那便是在山中待上三日采药,不得出山。
  慕梓烟打了个哈欠,没有丝毫的戒心,她喜欢这样全身的放松,可知,自她重生之后,只有在神医门内才能感受到片刻的宁静,是心灵的平静。
  她正渐渐入梦,便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她缓缓地睁开眸子,这么晚在山中出没的,除了野兽,便是神医门的弟子了。
  不过这么晚了,还会有谁前来呢?
  她抬眸顺着脚步声看去,便见明清正举着火把走了过来,待看见慕梓烟的时候,面露喜色,连忙上前,“烟儿,京中出事了,师伯让我唤你回去。”
  “出事?”慕梓烟微微一愣,“何事?”
  “听说侯大小姐杀死了户部尚书之子,今儿个过了一日,还有四日便要结案了。”明清如实说道。
  “走。”慕梓烟双眸微冷,未料到她出来才几日,京中便发生如此大的事情。
  明清见她那稚嫩的脸上多了几分的阴鸷,明显一愣,也不多想,随即便跟着她一同下山。
  慕梓烟将箩筐放在外头,随即便进了金大夫的屋子,“师父,事情是何时发生的?”
  “前儿个。”金大夫随即将传来的密函递给她。
  慕梓烟接过,展开看罢之后,脸色越发地阴沉,“师父,我要连夜回去。”
  “你去吧,一切当心,等解决了之后再回来。”金大夫淡淡地启唇。
  “是,徒儿告退。”慕梓烟恭敬朝着金大夫行礼,而后转身便退了出去。
  明清站在外头,见慕梓烟匆忙地出来,他上前一步,“路上没有吃的,而且刚刚下了雨,有些湿滑,你将这个拿上。”
  慕梓烟低头一看,乃是一些吃食,还有一根坚韧的绳子,她冲着明清浅浅一笑,“多谢。”
  “路上小心。”明清是单纯的尊重慕梓烟这个师姐,想着她年纪虽小,却如此沉稳。
  慕梓烟换好衣裙之后,当夜便出了神医门,连夜出了雾山,次日一早,在城门打开时,回了京城,却未回慕侯府,而是直奔京兆尹府衙。
  张宗早朝还未归,吕娘子这几日忧心忡忡,睡得也不安稳,听到外头衙役前来禀报,她才知晓慕梓烟回来了,又喜又惊,连忙便冲了出去。
  慕梓烟见吕娘子前来,连忙拉着她的手,“吕姐姐,依依妹妹在何处?”
  “在狱中。”吕娘子见她脚底沾满了泥土,衣裙上也是,她眉头一皱,“你这是连夜赶来的?”
  “恩。”慕梓烟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样子,先是一愣,而后便又入了后堂,“先换身干净的衣裳再去。”
  “凶案现场除了留下依依妹妹的杀人证据之外,其余的线索断的干干净净。”吕娘子在慕梓烟换衣裳的时候在屏风外说道。
  “恩。”慕梓烟随意地挽了一个发髻,插着一支白玉的簪子,穿着一身玫红的衣裙走了出来,简单地洗漱净面之后,便与吕娘子一同赶往大牢。
  一路上自是听吕娘子说了大概地情形,“你是说,只有一处伤口?”
  “不错。”吕娘子低声道,“奇怪的是,依依妹妹完全记不得案发时发生的事情。”
  慕梓烟双眸微眯,冷声道,“也许是被人刻意的抹去了。”
  “抹去?”吕娘子惊讶地看着她,“这怎么可能?”
  “有着中可能,这世上有人能够做到。”慕梓烟双眸微眯,“此事不能只局限于凶案现场,倘若依依妹妹当真是被控制了,那么,侯家可是查过?”
  “去查过,可是一无所获。”吕娘子听着慕梓烟的判断,接着回道。
  “我们先去大牢,算着时辰,张大人应当也下朝了,吕姐姐,你留下口信给他,让他赶往侯家。”慕梓烟低声说道。
  “好。”吕娘子当下便让衙役留了口信。
  慕梓烟与吕娘子一同进了大牢,牢头见是吕娘子,亲自迎了过来,而后便领着她与吕娘子去见侯依依。
  侯依依这几日日渐憔悴,她拼命地想要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可是怎么都记不起来,她恼恨地拼命地撞着头。
  慕梓烟看到的便是她撞头的情形,她连忙进了牢房,拽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侯依依明显一愣,抬眸待看见是慕梓烟,委屈地哭了起来,“慕姐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慕梓烟心疼地看着她撞破的额头,自怀中拿出绢帕给她擦拭着,“就算记不起来,也不能这般作践自己,若是破相了,看章二公子还要不要你。”
  “慕姐姐……”侯依依见慕梓烟冷着脸,训斥着她,她哭丧着脸,“我只是想不起来。”
  “我知道了。”慕梓烟看着她,“你告诉我,府中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来?”
  “奇怪的事儿?”侯依依看着慕梓烟,仔细地想着,“就是事发之前,我晚上总是睡不安稳,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疼。”
  慕梓烟面色一沉,“你身边的丫头可都可靠?”
  “这个……”侯依依看着慕梓烟,“都是跟了我许多年的,我自是信得过的。”
  “当真信得过?”慕梓烟直视着她,“你好好待在这处,我让芸香那丫头给你送些吃的来,你这个样子,即便日后我查出了真相,怕是你也没法见人了。”
  “慕姐姐,你知道什么了?”侯依依见慕梓烟如此说,连忙抓着她的手问道。
  “我只是心存疑惑。”慕梓烟接着说道,“你放心,如今还有四日的时间,我不会让你白白受苦的。”
  “慕姐姐,你的大恩大德,妹妹……”侯依依说着便要跪下。
  “好了,你若真的要报答,便好好照顾自己,别平白地被旁人看了笑话。”慕梓烟盯着她看着。
  “恩,我知道了。”侯依依这下总算找到了主心骨,只觉得漂浮的心在此刻也渐渐地沉了下来,难得露出一丝的笑容。
  吕娘子见侯依依如此,这才松了口气,打趣道,“往日,我与苏妹妹二人如何劝你都不成,这烟儿妹妹骂了你几句,你反倒笑了。”
  侯依依抬眸看着吕娘子,“吕姐姐,你莫要笑我。”
  慕梓烟见她恢复了神智,随即起身,“我去一趟侯府。”
  “恩。”侯依依连忙点头应道。
  慕梓烟与吕娘子离开大牢,吕娘子自是对牢头叮嘱了一番,这才放心离去。
  等到了侯府,侯夫人日日以泪洗面,听慕梓烟前来,也不管那等子规矩礼数了,便匆忙迎了出去。
  慕梓烟见侯夫人红肿的眼眶,上前微微福身,“侯夫人莫要担心,依依妹妹在狱中无碍。”
  “哎。”侯夫人见慕梓烟如此说,心里头宽慰了不少,“慕大小姐特意前来,可是有事问我?”
  “侯夫人,借一步说话。”慕梓烟上前一步,低声说道。
  “恩。”侯夫人点头应道,随即便将一众人等遣了出去,而后看着慕梓烟,“慕大小姐请说。”
  “侯夫人,梓烟想要去依依妹妹的院子里头瞧瞧,还有便是这侯府内院子,梓烟也想看看。”慕梓烟低声道。
  “你尽管瞧。”侯夫人见慕梓烟如此说,心里头不免有些疑惑起来。
  慕梓烟看着侯夫人,“侯夫人莫要担心,梓烟不过是随便看看。”
  “恩。”侯夫人点头应道,“慕大小姐尽管去。”
  慕梓烟点头应道,而后便起身,在丫头的引路下先去了侯依依的院子,入了院子,倒是清净雅致的,她缓缓地上前,沿着院子看了一圈,而后便将院子里头的丫头婆子都唤了过来。
  侯夫人随后赶了过来,见慕梓烟逐一地盘问,她便默不作声,坐在一旁看着,也算是给慕梓烟撑腰。
  吕娘子自是不说话,不过慕梓烟前来的时候叮嘱过,让她记下每个丫头婆子的神情,故而,此刻她自然是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丫头婆子。
  慕梓烟接着问道,“出事之前守夜的是哪个?”
  “是奴婢。”上前跪下的丫头低声道。
  “你叫什么?”慕梓烟淡淡地问道。
  “奴婢杏儿。”杏儿跪在地上垂眸回道。
  “恩。”慕梓烟微微点头,“倒是个好名字。”
  侯夫人在一旁说道,“这杏儿原是我院子里头的,后来便给了依依。”
  “杏儿可说说,事发前几日,你家小姐可是有异常的举动?”慕梓烟看着杏儿问道。
  “这……”杏儿抬眸看着她,随即垂眸,“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尽管说便是。”慕梓烟淡淡地启唇,余光扫过其他的丫头婆子。
  侯夫人见慕梓烟有此一问,连忙沉下脸来,“还不照实说。”
  “是。”杏儿应道,“回夫人,慕大小姐,大小姐事发之前的那几日半夜总是惊醒,而且还会发出呓语,有时候还会下了床榻,次日醒来,大小姐却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比起往日睡得及不踏实,奴婢便请了大夫前来,大夫说乃是劳累所致,便开了方子,也不见好。”
  “此事我怎不知?”侯夫人双眸微凝,盯着杏儿沉声问道。
  “大小姐不让奴婢说。”杏儿哭着说道,“大小姐说不过是睡不踏实罢了,不碍事,才不让奴婢禀报夫人的。”
  “倒是如此。”慕梓烟微微点头,“那你呢?”
  “奴婢……”杏儿抬眸看着慕梓烟,低声道,“奴婢那几日也有些不对劲,夜里的时候总是疲惫不已。”
  慕梓烟点头道,“带我去你的屋子。”
  “是。”杏儿应道,随即便起身,领着慕梓烟前去。
  侯夫人起身跟着,待入了杏儿屋子,慕梓烟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抬眸看着她,“你素日用的香粉是何处来的?”
  “多些都是大小姐赏的。”杏儿接着说道。
  “你这几日用的呢?”慕梓烟扫过妆奁,缓步上前。
  杏儿走上前去,拿过最里边的一个盒子递给她,“奴婢用的是这个。”
  慕梓烟拿过之后,打开轻嗅了几,随即说道,“这个你家小姐可还有?”
  “还有一瓶,大小姐不喜欢这个味,便赏了奴婢一盒,那处还剩一盒。”杏儿如实禀报。
  “那一盒放在何处?”慕梓烟看着杏儿问道。
  “就在大小姐的屋子里头。”杏儿继续说道,“奴婢一直收着,未曾动过。”
  “好。”慕梓烟点头应道,而后转身离开了杏儿的屋子,却在转眸的时候看了一眼一旁挂着的一颗珠子,“这个是?”
  “这个是莲儿的。”杏儿抬眸看了一眼,“她喜欢珠子。”
  “她人呢?”慕梓烟记得这院子里头她并不在其中。
  “她今儿个一早便出府了,去给大小姐送吃食去了。”杏儿小心地说道。
  “吃食?”慕梓烟双眸微眯,“往日都是她送吗?”
  “我与她轮着来。”杏儿说道,“今儿个正好是她。”
  慕梓烟看向吕娘子,“吕姐姐,你且去一趟牢房,将莲儿带回来,还有她带去的吃食也一并带回来。”
  “好。”吕娘子应道,随即便抬步出了侯府。
  侯夫人看着慕梓烟,“慕大小姐,这是……”
  “侯夫人,我去依依妹妹的屋子里头瞧瞧。”慕梓烟看向侯夫人,神色淡然地说道。
  “好。”侯夫人看出了端倪,抬眸盯着那珠子看了一眼,而后便与慕梓烟一同入了侯依依的里间。
  里头并无特别的物什,与其他闺阁小姐的陈设无异,慕梓烟随即行至梳妆台前,“将那香粉寻出来。”
  “是。”杏儿应道,随即便上前,打开妆奁,来回寻了个遍,却不见那香粉,她抬眸看向慕梓烟,面露焦急,“慕大小姐,奴婢当真没有动过。”
  “不见了?”慕梓烟淡淡地问道。
  “奴婢记得清清楚楚,这香粉是放在这处的。”杏儿焦急地回道。
  “这些贴身物什是由你亲自收着吗?”慕梓烟继续问道。
  “是奴婢与莲儿一同收着的。”杏儿垂眸回道,“一直未出过差错,这香粉怎得不翼而飞了呢?”
  慕梓烟浅笑道,“并非是不翼而飞,而是监守自盗。”
  “慕大小姐,奴婢冤枉啊。”杏儿腾地跪下,喊冤道。
  “你起来吧。”慕梓烟见她如此,转眸看向侯夫人,“侯夫人,依依妹妹这处应当换个机灵的丫头。”
  “恩。”侯夫人见杏儿办事还算妥帖,不过再看看此时,却少了些许的沉稳。
  慕梓烟手中把玩着那香粉,缓步行至床榻旁,上下打量了一番,便瞧见不远处挂着一把宝剑,慕梓烟上前将宝剑拿下,径自地把玩起来。
  侯夫人不知她寻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丫头当真有几分本事,单单是这份处变不惊,从容不变的架势,日后必成大器,的确是个有福气的,只可惜啊,成不了侯家的媳妇。
  慕梓烟将宝剑放下,抬眸看着侯夫人,“侯夫人,梓烟可否去其他院子走走?”
  “好。”侯夫人这几日因着侯依依之事,心力交瘁,如今看见慕梓烟如此,她这心里头也不知为何,莫名地踏实了。
  一个人在六神无主的时候,便会乱了神智,倘若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冷静的人,而且能够帮她走出困境的人,她便会慢慢地恢复理智,而安静下来。
  慕梓烟无疑是给了侯夫人一颗定心丸,她如今也渐渐失去了伤心的心情,反而在想着该如何能够救出自己的女儿。
  慕梓烟随着侯夫人慢悠悠地将侯府转了一遍,侯老爷正好下朝回来,一早便听闻慕梓烟在侯府,便匆忙赶来回来,待看见慕梓烟正与侯夫人有说有笑,他明显一愣,这些时日,侯夫人哭得他心烦意乱,不论他说什么,都劝不住,可这个丫头前来,夫人便展露了笑颜,他这烦躁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慕梓烟见侯老爷前来,上前规矩地福身,“梓烟见过侯爷。”
  “慕大小姐前来可是为了依依的事?”侯爷连忙摆手,示意她起身,放缓语气问道。
  “正是。”慕梓烟低声道。
  “可有眉目了?”侯老爷客气地问道。
  “有了些眉目,不过在等吕姐姐的消息。”慕梓烟如实回道,“侯爷刚刚下朝,自是公务繁忙,梓烟便不叨扰了。”
  “不妨事。”侯老爷叹了口气,“如今最重要的便是依依能够安然回来。”
  侯夫人上前,“慕大小姐可是先歇会?”
  “侯夫人客气,想来吕姐姐应当到了。”慕梓烟浅浅一笑,话音刚落,便见外头传来禀报声。
  侯老爷开口,“是张大人来了。”
  “来得正好,如此正好能解开疑惑。”慕梓烟勾唇浅笑,显然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
  侯老爷见慕梓烟如此地笃定,想着她刚来不过两个时辰,而张宗已经查了几日毫无头绪,她便已经寻到了线索,果然是神断啊。
  慕梓烟之所以能够查到一些,是因着她知道的比张宗要多些,而且更加地清楚,有些东西并非在凶案现场能够寻到,只有剥丝抽茧,才能够寻到真相。
  张宗匆忙走了进来,显然是下朝之后直奔过来,故而连官袍都未换下。
  “侯爷。”张宗拱手行礼。
  “张大人无需多礼。”侯老爷摆手道,“慕大小姐似是查出了一些眉目。”
  “烟儿,说来听听。”张宗如今陷入迷雾之中,无法寻到缺口,如今听慕梓烟如此说,双眸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
  “先等等,吕姐姐回来便知晓了。”慕梓烟神秘兮兮地说道。
  “她如今已经在路上了。”张宗适才是得了信的,故而说道,“你可还查出其他的线索来?”
  “倘若我所料不错的话,应当能解开一半。”慕梓烟接着说道。
  “烟儿啊,你别卖关子了,你可知这几日我日思夜想,都未有丝毫的进展,你只来两个时辰,便解开了一半,我自是要听听,我究竟漏掉了什么?”张宗看着慕梓烟,此刻颇有些耍无赖的架势。
  侯老爷见张宗竟然用这种口气对慕梓烟说话,哪里还有素日冷面判官的模样,忍不住地垂眸干咳了几声,他需要冷静冷静。
  慕梓烟见张宗如此,却淡淡浅笑,“稍安勿躁。”
  “哎。”张宗幽幽地叹了口气,一行人便站在原地等着,竟然忘记了回屋子坐着。
  侯夫人见状,随即提醒道,“不若先进去喝口茶?”
  “也好。”慕梓烟觉得这样站着着实不妥,笑着应道,“侯夫人,依依妹妹性子耿直,难免被人利用,此次之事乃是出自府上有内贼。”
  “内贼?”侯夫人一听,双眸一沉,“侯府一向相安无事,怎会出现内贼呢?”
  慕梓烟低声道,“梓烟记得,依依妹妹素日极喜爱琥珀手钏,上次她生辰,我特意送了一条给她。”
  “这我是知道的。”侯夫人点头应道,“这丫头平生就这个喜好。”
  “我记得上次寿宴的时候,依依妹妹手上戴着的手钏却出现在另一个人的手上。”慕梓烟随着侯夫人入内坐下,慢悠悠地说道。
  “谁?”侯夫人双眸一沉,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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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死是一种解脱

  “适才路过一个院子,见一个丫头手上戴着一条,瞧着与依依妹妹寿宴的戴着的甚是相像。”慕梓烟看向侯夫人说道。
  “哪个院子里头?”侯夫人也跟着仔细地回想着。
  “好像叫燕兰的。”慕梓烟淡淡地启唇。
  “燕兰?”侯夫人明显一顿,似是想到什么,抬眸看向侯老爷。
  侯老爷面色有些不自然,“将那丫头唤来。”
  “哼。”侯夫人冷哼道,抬眸看向慕梓烟,“那小……丫头乃是陈姨娘跟前的贴身丫头。”
  侯夫人差点失言,脱口而出一声“小蹄子”,可知如今可是在正堂内,她堂堂侯夫人自是不能说出那等子有*份的话来。
  看向慕梓烟时,干咳了几声,“不过,她怎会有那手钏,这侯府内,除了依依之外,旁人是不能戴琥珀手钏的。”
  “这才是我觉得奇怪之处。”慕梓烟是知晓侯夫人对侯依依的偏疼的,与齐氏对她的宠溺不相上下,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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