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型月-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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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马上就要步上同伴的后尘了。

砰——！！！

一股力量击打在男人的双腿上，男人顿时软倒在地，紧接着，刀光迅捷的一绕，他的四肢立即失去了知觉，殷红的鲜血顷刻间就在地板上流淌起来。最后，一个娇小的人影压在他的身上，脖颈剑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惊慌中的男人很清楚导致这阵冰冷触感的东西是什么！

“呐，你一定认识其他的坏小子吧，告诉我好不好？”艳丽的女人慢慢的走过来，半蹲下来看着他。

男人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彻底丧失了理智，在救生欲？望的支配下，他连想也不想的就把自己认识的其他惯犯全都一股脑的吐了出来。反正无所谓了，要是能因此帮助自己活下去，自己非常乐意这么做。

女子一边听着男人的坦白，一边看出一个记事本记录他所说的话。

然后，女子满意的合上了记事本，轻轻抚摸了一下压着男人身体的娇小身影：“好了，杰克，可以吃了哟。”

吃？吃什么！？

就在男人还没能理解这话意思的时候，娇小的身影已经用实际行动向他说明了这话真正的意思。刀光一闪，男人的胸口被利落的剖开，兀自跳动着的鲜活心脏就这么被轻松的摘取了出来，送进口中嚼食。

没能理解话的意思，男人不禁想要质问。叫做杰克的孩子盯向男人的脸庞———男子忍不住、发出了尖叫。杰克以毫无感情的眼神，挖出了男人的心脏。

嗬嗬——！

看着这样残酷的如同地狱一般的景象，男人终于绝望痛苦的死去了。

而且还是死不瞑目！

“呐，妈妈，接下来怎么办？”娇小的身影站起来，看着女子问道。

“刚才那个男人，不是告诉我们他的朋友在哪儿了吗？我们就去那儿进行猎杀吧。”女子笑眯眯的说道，“到了那里，杰克你就可以吃的饱饱的喔！”

“可以吃饱？太好了！”

被叫做杰克的小女孩欢呼一声，闭着眼睛享受着被女子抚摸头顶的感觉。

“那么，我们走吧。”

“嗯。”

168。开膛手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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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手杰克？英国的那个杀人鬼传说？”零观有些诧异的看着坐在自己前面沙发上的黑桐干也。

他正一脸认真严肃的看着零观。

早上时间刚过七点，这个一身黑色服装的青年就带着他的女朋友来柳洞邸拜访零观。零观此时手中的报纸就是他拿过来，上面用触目惊心地大字写着“开膛手杰克出现，市民人心惶惶”的字眼。

“昨天晚上冬木市发生了好几起杀人事件。”

黑桐干也认真的说道：“我打听过，二十多个被害者都是一些惯犯，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被利刃划开身体而死的。而且，他们的心脏也都不见了。看他们被杀害的手法，凶手应该是有意识模仿二十世纪初开膛手杰克的犯罪！”

“唔。”

零观背靠在沙发上面，目光看向坐在黑桐干也身边的两仪式。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黑桐干也和两仪式一直生活在冬木市，由于零观的插手，他们目前虽然关系有些暧昧，但却距离结婚还遥遥无期。而且，黑桐鲜花、浅上藤乃也都在s学区里求学，关系更近一步似乎非常困难的样子。

……要不要帮他们一把呢。

完全不知道零观在想些什么的黑桐干也继续说道：“说起开膛手杰克，那可是轰动一时的连续杀人鬼！”

“这个我知道。”零观点点头。

十九世纪末，伦敦的东区白教堂附近是当时著名的移民集散地，远从俄罗斯和东欧来的数万移民定居在此。由于收入微薄，此处早已成为贫穷与犯罪的温床，街头上流落着无家可归的流氓与拉客的娼？妓。虽然苏格兰场（伦敦警察局别称）于1829年就建立全市巡逻网，但薄弱的警力仍难以负担每晚有数万**出没的东区治安。

记载中的“开膛手杰克”就是在这段时期活跃于伦敦东区的。

这个不折不扣的杀人鬼于1888年8月31日起的两个月间，至少杀害**5人。由于其向报社寄去带有署名的信件和脏器碎片，而被称为剧场型犯罪的鼻祖。他是世界上知名度最高的猎奇杀人鬼，而另一面，又是一个除了死尸以外没有留下任何确凿证据的。连人种和性别都无法判断的被谜团所笼罩的人物。

案件发生的时间距今已经一百多年了，对于“开膛手杰克”到底是谁的争论至今都从来没有停止过。

事实上，普通的人类根本察觉不到其中被掩藏的真相。

据说1888年的的伦敦有好几万名的娼？妇，当时的堕胎技术还相当落后粗暴，本来可以正常出生的孩子都被当成是垃圾一样被处理。婴儿的尸体都被扔到东端城区附近的河流里，怨念就在这条混沌的河里不断积存起来。

数万名连出生也遭到了拒绝的婴儿们的怨念，逐渐开始幻化为年幼少女的形态。这名少女忍不住开口向遇到的一名女性喊了一声“妈妈”，结果却遭到了辱骂，她感到非常难过就把女性杀掉了。

接着。她又杀死了其他人，不知不觉间，她就被人们起了“开膛手杰克”这个名字。在杀死好几名**后，因为某个魔术师察觉到这一系列的猎奇杀人是来自魔性存在的犯罪行为，于是就早早把她收拾掉了。

就这样，“开膛手杰克”消失在历史当中。

零观会知道这些也是在教授罗蕾莱雅魔术的时候从她口中得知的，她当时只是偶然间的随口一说，不然的话。零观也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开膛手杰克”原本根本不是人类，更被魔术师解决掉了。

黑桐干也认真的说道：“我觉得这是有人在故意模仿‘开膛手杰克’进行犯罪。如果不赶紧抓住犯人的话，会有更多的人受害的！”

“所以你就和式从s学区里跑出来了？”零观笑着说道。

黑色服装的青年腼腆一笑：“差不多就是这样。如果能帮着警察找到那个家伙的话，我很乐意付出行动。”

……你还真是老好人呢！

零观摇摇头，看向一边的两仪式：“式，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两仪式收回了打量ruler的目光，目光瞥了一眼黑桐。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温柔：“我和这个笨蛋想的可不一样。”

“式。”

黑桐干也苦笑着抱怨了一下。

两仪式根本没在意他的那点抗议，目光突然变得非常的锐利：“我对抓凶手根本没有兴趣，我真正感兴趣的是——杀掉他！”

ruler感应到了这股杀气，歪头打量了一下两仪式。

“还是杀气腾腾地老样子呢！”

零观笑了笑，道：“黑桐。对方可是能轻松干掉几十个罪犯的狠角色，就算让你找到他的藏身之处，你有把握逃得过他的追杀吗？就算两仪式和你一起行动，你们被对方杀掉的概率也是蛮高的呐！”

黑桐干也轻轻苦笑一下：“零观先生，你觉得我不参与这件事情，式就不会自己单独行动了吗？”

“这倒也是。”

就算黑桐干也不参与进来，两仪式也会自己去找这个开始活跃的“开膛手杰克”进行厮杀。与其让她一个行动很有可能会被对方袭击创伤，还不如主动找到对方的藏身之所，直捣黄龙的好。

……嗯，有黑桐干也那种找人的本事，找到对方似乎并不困难。

不过……

青子还真是喜欢制造麻烦，干嘛把他们放出来。

零观这么想着，随即点点头：“那好吧，你们两个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如果发现事情不对，别忘了赶紧联系我。”

听到零观答应下来，两仪式微微的点下头，随便招了下手：“走了，黑桐。”

“那么，我们告辞了。”

黑桐干也立即的告别，看两仪式就要走出房间了，急忙追上去。

“啊，对了，黑桐。”零观突然叫住了他，“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黑桐疑惑的扭过头：“什么事情？”

零观笑了笑，拿出几张照片：“这是几名马上就要到s学区求学的你们的后辈，如果你们在找人的时候遇到他们，记得给他们指一下路。”

“我会的。”黑桐干也立即点点头，伸手接过照片，看了一眼，“七夜志贵……”

“快走了，黑桐。”

“喔，我知道了。”

听到两仪式的声音里有些不耐，黑桐干也当即随手把照片装好，追着两仪式出了门。

169。圣女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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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你能陪我出去一下吗？”等到黑桐干也和两仪式离开，一直静静坐在沙发上的ruler突然这么说着。

零观一点也不意外的说道：“你想去驱逐【开膛手杰克】？”

黑桐干也认为杀人凶手是模仿【开膛手杰克】的罪犯，但实际对方是此次圣杯战争中参战的众多servant之一。

“没错！”ruler面色沉重的说道，“servant的战斗不应该把无辜的民众牵扯进来，【开膛手杰克】违背这一原则了。作为维持圣杯战争正确发展的ruler，我有责任出面制止她这种失控的行为。”

零观道：“话是这样说没错啦，不过你不觉得就这么出面对你很不利吗？”

ruler一皱眉头：“什么意思？”

……就算你是传说中的圣女，对于人性也还是太不了解了！

零观也不解释，转移话题道：“就算你想对付她也得先知道她在哪里吧，而且现在是白天，你确定发现对方踪迹的时候她不会反击？到时候出现的人员伤亡只会更严重，等到晚上再行动如何？”

“……明白了，是我太心急了。”

ruler的表情松开了一些，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了。

“我看你还是睡一觉好了。你昨天晚上应该没有睡吧？”零观说道。

“servant是不需要睡眠的……”

“不要刻意强调这些与人类不一样的地方。”零观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既然出现在了现世，索性就把自己当成人类如何？”

“……嗯。”

ruler点点头，也不返回自己的房间，就这么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还真是没有戒心啊！

是因为年纪太小么……

看着就在旁边闭上了眼睛的少女。零观轻笑了一下。

servant不需要睡眠，不过从抑制魔力消耗这点上考虑，也并非是真的不需要睡眠。特别是用着ruler和saber两重servant资格的贞德，她需要吞噬的魔力非常惊人。索性她的master是零观，并不需要为魔力的消耗而担心。

这么看来ruler的确是不需要特别需要睡眠的，不过。这毕竟是久违的生活在现世的机会，如果不能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那就未免太浪费机会了。既然如此的话，如同人类那样睡眠对于她而言也肯定是非常珍贵的体验吧。

零观一边闲散的看着手中的报纸，一边喝着自己泡的红茶，在如此清闲的消耗时光的过程中，他的目光移向ruler。展现在眼前的知识纯洁无垢的少女的睡脸——这个事实，让他不由的干倒一丝黯淡。

因为，他不止一次的见过这个少女的梦境……

那是鲁昂，旧市集的广场。

两边围观的民众有不少都对她进行污言秽语的辱骂。用看见恶魔一样的眼神仇视憎恨的看着她。

而她，正被拖入广场。

此情此景，少女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害怕和恐怖。当她决心战斗之时，早已把羞愧和悔恨置之度外，即便在这一刻，她也不曾感到。

她唯一在意的就是，支撑她信仰支柱的十字架不见了。

这让她明确感受到了悲伤。

就在这时，一个英国人冲了上来。不顾其他人的阻拦，无比虔诚地将一个制作粗糙的木质十字架递给了她。

“感谢你。”

少女俯视着这个人。看着他跪在自己身前，围观的人中有不少都为了她失声痛哭。她的手被紧紧地绑着，她的背紧紧地贴着木架。在如此捆绑之下，没有人会认为她能够逃跑。束缚之紧，给人一种即使想要松绑也只是徒劳的感觉。

而事实上，她也的确跑不了了！

她的“罪行”被一一公布出来。当仪式上她最后一条罪状被宣读后，火把点燃起她身下的柴火堆。

火舌慢慢地舔食着她的脚。对聚集在她周边的人来说，用火烧掉一个人的身体是他们能想到最为恐怖的处刑方式。皮肤被烈焰灼烧，骨肉被火焚烧殆尽，唯有一遍遍高呼【神】与【圣母】之名。

此时此刻。她依旧没有一丝的后悔。

毕竟，当她这么选择之时，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来临，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最后的结局了。

如果她没做出那样的选择，也许她就会过上普通女子的幸福生活，也许她会结婚、过上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生活——这样的未来是可以确定了的。

然而，她却将这幸福抛在一边，奔向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终焉。她举起剑，穿上盔甲，背负上代表着国家荣耀的旗帜，最前沿指挥者金戈铁马，开始戎马生涯。

女人不可以穿男人的衣服，更何况是做男人才能做的事情，于此，她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这样能够拯救更多的生命！我选择的路途是正确的。”

过去以及未来的愿景随着无比残酷的现实到来而远去之时，周围簇拥的烈火烧毁她的躯体之时，她仍在祷告……就算素有人都指责她，背叛她，她在死前的最后一刻都确信着自己没有背叛自己。

正如某位神学家所说：“圣女贞德以她的善良、谦卑、气节以及纯真化为她坚守的信念。这就是她的全部。”

“主啊，危以此身……”

在这最后的祈祷当中，少女生命终结了。

没有梦想的睡眠结束了，现实遗留下来的，只有在少女梦想化为泡沫之地，圣女贞德的传奇开始流传了。

“没有任何悔恨，也没有任何对未来的期盼……这就是你最终获得的安静吗？意外的很残酷呐！”

零观叹息起来，目光里满是哀伤和同情。

master和servant的梦境共通，ruler生前的回忆就是在梦境中流入零观脑海中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玩亲身感受的虚拟网络游戏一样逼真和现实，被火烧的时候他甚至都能感受的到那种痛楚和焦味……

“真不知道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是怎么坚持下来的？”零观自问，要是自己遇到这种事情，早就抛弃所谓的信仰了。

170。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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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地过去……

世界各地的魔术师为了争夺通往【根源之涡】的道路而来到冬木市参加圣杯战争，原本仅仅只有七位名额而已，但是由于盖亚和阿赖耶的插手，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出现了巨大的变化，规模远超从前。

这也就意味master的魔术师要想取得最后的胜利，就必须尽可能的团结属于同一个背后黑手的servant。

而事实上，在各自servant的帮助下，他们也已经与其他的同伴取得了联系。虽然他们最终还是要争夺唯一的胜利果实，但是在铲除掉其他竞争者之前，他们这种利害一致的结盟关系还是较为牢固的。

再加上魔术师各自为自己准备的后手，基本的联盟雏形早早的具备了。

时间来到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几位带着灵体化的servant的master聚集了，地点是一家普通的旅馆的一间房间里。

在场出现的master一共有六位，每一位都用魔术遮掩了自己的真面目。对于他们而言，只要签订的契约起效，其他的遮掩面目之类的行为就没有必要特别进行限制，能够维持联盟的存在就可以了。

其中一名master不耐烦的开口问道：“assassin和她的master还没联系我们吗？”

过了一会儿，一个含糊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没有。assassin那家伙对于我们servant的联系根本是置之不理，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找到她和她master的踪迹。每当我们发现她们的踪迹赶过去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不过有一点已经可以确定，assassin就是昨天晚上那些杀人案件的凶手！”另一个声音接着说道。

“哦，这么说。assassin的真名很有可能就是开膛手杰克喽。”

“很可能是。”

“这都是蛮有意思的呢！”

“嗯，开膛手杰克本身就有不弱的神秘性，倒是挺适合assassin这个职业的。”

六个人轮流发言，最后，第一个说话的master又道：“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再努力联络一下assassin呢？”

“当然。”

“那么。这个工作就由我的rider来完成吧。”

听了这个master的话语之后，其他的master交头接耳了片刻，然后，他们一致同意了他的提议。对手是七名、甚至是超过这个数值的servant，如果不集齐所有职阶的servant，他们在以后的战斗中就会处于不利的地位。

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魔术师们开始东拉西扯起来。

他们谈论的不是魔术上的知识和见解，毕竟那是独属于自己家系魔术的技术，没道理说给别人听。

呼啦啦————

就在魔术师们东聊西侃的时候。一直灰色的鸽子从窗户里飞了进来。紧接着，一名女性的servant解除了灵体化现身出来。当看到她身影的那一刻，正在盘旋着的鸽子立即飞到了她的手里，低头轻轻的啄着她细嫩的手掌。

“使用鸽子作为使魔，caster的手段挺厉害的嘛！”

“过奖了！”其中一人稍稍自得的应了一声，然后问道，“尊敬的caster，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caster用浅色的眸子看了自己的master一眼。轻轻一笑：“这个孩子告诉我，吾等最需要注意和戒备的servant出现了。”

听到这话。所有的master眼里都浮现出明确的敌意。

“是ruler？”

“嗯，已经确认那家伙与master所在的位置。值得一提的是，她的master是这地方的魔法使。”caster浅笑着把话说完，然后重新进入灵体化隐藏了身影。

几位master议论起来。

“怎么办？”

“杀了她吧。”

“可是魔法使……？”

“以前我们必须迁就魔法使，不过现在不用了，毕竟我们可都是有着servant的人。而且如果杀掉了他和ruler。我们就能放开手脚，抢先夺得【根源之涡】才是我们最需要注意的目标不是吗？！”

“的确。”

“那么，让lancer去吧。其他的servant的话，还需要在其他地方警戒，毕竟这一次参战的servant太多了。我们必须小心一点。”

“但是ruler的真名我们还不知道，只有lancer未必……”

“这种事情lancer一个人就行了。不管ruler是什么来历，我的lancer一定能轻松击杀对方！”

“……好吧。”

听到lancer的master这么坚持，其他的master也都不再吭声。

“那么，lancer，去跟随着assassin的使魔将ruler抹杀掉吧。宝具的解放你可以自己做出抉择。”lancer的master吩咐道。

“了解！”

简短的答应声之后，鸽子振翅飞了出去，一道气息紧跟着迅速离开。

作为恶质的一方，在场的servant都是那种偏向暴虐和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家伙，相比于充满英雄性的servant而言，他们最厉害的时候就是放了手脚进行战斗的时候，而ruler的存在却恰恰遏制了他们的发挥。

因此，ruler就成了他们第一个要铲除的目标！

“好了，天色也快黑了，我们一起行动实在太危险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分散开来比较好吧。”

“说的也是。”

“那么大家就此分别。”

做场的master全都起身，互相道了别之后，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这个房间，最后，就剩下caster的master还在。

“亚述女王，你一定还有什么机密的情报没说出来吧？”caster的master站起身，恭敬的对着空气询问道。

“当然，我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空气中传来了带着阴险语气的笑声……

171。EX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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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有零观做的，吃过晚饭之后，零观和ruler出了门。

刚踏出房间的那一瞬间，ruler就皱起了眉头。

有视线在监视自己！

ruler一瞬间反应过来，她的索敌领域是半径十公里以内的servant的气息，就算是assassin最难缠的【气息遮断】也掩盖不了领域之内的气息，然而尽管如此，她依旧还是没搜索到servant的气息。

这就意味着……

“远望的魔术或者使魔吧……”

ruler看向四周。

对此早有预感的零观也不在意，随着她站在那里打量着傍晚的街道。

观察远方事物的魔术大致可以分为两种手段。一是远望的魔术。那是一种透过水晶玉或者镜子来观察遥远地点的魔术。只要有了某种媒介，即使身处安全的工房之中也能对外部进行监视。卫宫士郎的caster就很在行这种魔术。

另一种手段就是使魔，那是将小动物或**的一部分进行加工、以此创造出拟似生命体的魔术。可以凭借和主人建立因果线（line）来共享五感。这对一般魔术师来说也是初步的魔术，普及度非常高。

很快，ruler就发现许多鸽子违反常识的正往这里看着。

“不是一般的使魔，应该是caster的手笔吧……”这么想着，ruler猛烈地瞪着远望的魔术看向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