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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霸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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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纯一直腰板说道:“左傲冉!你要是把我拿下马,我就降你!”

“好!我这就叫你下去!”左傲冉说着,“啪!”的一甩手,只听得“当啷”的一声,这把飞叉正好打在张纯胯下挠头狮子雪脖子下威武铃上,铃铛“当啷”的一响,战马惊了,这匹挠头狮子雪“呼噜噜”的暴叫,前蹄一抬,“扑通”的一声,把张纯摔在了马下。

刚才张纯光注意自己别受了飞叉,没成想,左傲冉却把这飞叉打在了马脖子上的铃铛之上,这才叫,打一辈子的雁,被雁牵眼了。左傲冉急忙下马,上前紧走几步,扶起了张纯,说道:“张将军,非是你武艺不精,都怪这匹马,没有临过大敌,把您摔在了地上,这回不算,请你回去换匹马,咱们回来再战。”

张纯听了这几句话,真比挨打还难受啊!满脸的羞愧啊!上次偷营劫寨被左傲冉抓住了,他没杀我,今天又失信,用暗器伤他,而他也不跟我一般见识,这真是大仁大义啊!常言说的好:鸟随龙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平生足愿了。想到这,张纯撩衣跪倒,抱拳道:“元帅,我输了,你杀吧!”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能高抬贵手,末将情愿留在您的麾下调遣,愿效犬马之劳!”

“张将军,你乃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只不过是一时的迷途,才联合乌桓人起兵反叛,一旦回头,前程似锦,但愿我们报效国家,共平外族叛乱。我与将军一见如故,如不嫌弃,我愿与将军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哎呀!左元帅,末将怎敢高攀呢?”张纯汗颜道。

左傲冉道:“哎~~!你就别客气了!”两个人搂土为炉,插草为香,拜为把兄弟,一论年龄,张纯大左傲冉小,但是张纯却不肯受这大哥之称,推来让去,最后左傲冉只好管张纯叫张贤弟。

张纯说:“兄长在上,受小弟一拜。”

“哎呀!贤弟请起,请起。”左傲冉问道:“为兄打听打听,你为什么联合乌桓人起兵反叛呢?”

张纯打了个哀声,说道:“大哥,小弟原为中山太守,讨伐凉州之乱时,小弟向张温自荐为将,张温将小弟拒之,此时小弟以心生怨恨,又有族兄张纯从中推波助澜,小弟一怒之下,这才造的反。造反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张举已经预谋已久,与乌桓人早已联合,这时候我想走已经走不了了,情面难却,这才大举反叛的。今天我以投降,我情愿倒反渔阳城,立功赎罪。”

“那太好了,贤弟,得下渔阳城给你立首功一件,那什么时候动手呢?”左傲冉道。

张纯略一沉思,说道:“今夜三更天,三支火箭为号,来个里应外合。”

“好!咱们一言为定!”左傲冉道。

……

左傲冉与张纯一前一后的又奔回了两军阵前,张纯再前,左傲冉在后,这是做给别人看了,为的是不让人瞧破,这样才能助张纯倒反渔阳城一臂之力。

但是当两人奔回渔阳城外的时候,张纯愣住了,就连左傲冉也愣住了!为什么呢?因为渔阳城的城头之上已经该换了旗号,原本的反旗已经换成了大汉朝的旗帜。

就在二人发愣的时候,刘虎引领着一人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就见那人一勒马,想做傲冉一抱拳,说道:“降将王政拜见左元帅,恭喜左元帅再建新功!”

左傲冉的眉毛一皱,看向了刘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刘虎提了提马,就将如何得了渔阳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对左傲冉详细的说了一遍。

事情着这个样子的,就在张纯引走了左傲冉不久,张纯的副将王政突然冒出了坏水,他知道这渔阳城已经保不住了,就算能保住这两天,日子一长就难说了,原先张纯在的时候对王政有着些许的威胁,现在张纯败走了,也该为自己寻求出路了,想到这,王政吩咐一声,自己单人独骑回城了。

没过多久,城里就乱喽!喊杀声响成一片,城外的兵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有副将王政命令,那就是没有他的命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轻举妄动,这些兵卒只好都杵再那了。

又过了一会儿,城内的喊杀之声都停了,扫乱也停止了,而这个时侯,王政却单人独骑,右手擒斧,左手擒着一个人的人头策马而出,向城外的汉军请降。

受降之后,众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是王政见势不好,独自回城招集了自己的部曲,直接杀进了张举的天子殿,杀了张举即一众所谓的群臣,而后又杀奔了张纯的府邸,将张纯府邸的那男女老幼尽皆斩杀殆尽,这才出城投降。

张纯听到这,直气得是“哇呀呀”的暴叫,怒火“噌”的一下蹿起了,足有三丈多高,握着三股托天叉的双手都气得微微的颤抖,张纯大吼一声,一催胯下挠头狮子雪,直取刘虎身旁的王政。

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张纯的钢叉扎入了王政肋下,“扑通”一声,张纯两膀一较力,将王政挑落马下,挠头狮子雪“呼噜噜”一声暴叫,双蹄猛然抬起,而后狠狠的落下,将王政的脑袋踩得粉碎,脑浆迸裂而溅。

张纯仰天长吼一声,随即翻身下马,来到左傲冉的马前,抱拳跪倒道:“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张纯也是从正规军中出来的,他知道未经允许杀降将的后果。

左傲冉长叹一声,说道:“厚葬张举、王政二人,所有人进渔阳城议事,派快马向京师洛阳报捷,渔阳叛乱一平,张举、张纯二人引火自焚,尸体化为乌有。”顿了顿又对张纯道:“贤弟啊!你先忍耐一时,改姓左,就叫左纯,等风声过后,再改回原姓。”说完,策马入城。

进了城,左傲冉分派人手收拾善后,第二天一早,老百姓一看,张举的造反已被左傲冉平定,男女老少人人高兴,家家户户是张灯结彩,一阵的喜气洋洋。

左傲冉他也不歇兵,直接趁胜追击,吃罢了早饭,左傲冉升帐,点兵过,发放军情,然后抽出一支金皮大令,说道:“先锋官刘虎上前听令!”

“末将在!”刘虎上前步,抱拳道。

左傲冉道:“本帅命你带着张旭、王雄领三千兵马速去卢龙塞,助我师兄公孙瓒保住城池,路遇高平所部,传我将令,命其原地安营扎寨,静待我的大军与其回合,本帅不出数日,定与你回合。”

“末将遵命!”刘虎抱拳道。

刘虎出了大帐,在军政司点了三千兵马,一路上打着左傲冉的大旗,直奔卢龙塞。

卢龙塞

公孙瓒已经三十多岁了,公孙瓒再卢龙塞当总兵已经连任五年了,因为他为人侠肝义胆,心地善良,不勒索老百姓,忠心耿耿扶保大汉的江山,很得民心,提起公孙瓒,是有口皆碑,那可是个清官,有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位结义兄弟。

公孙瓒的夫人姓李名文姬,这个女人很贤惠,知书懂礼夫唱妇随,夫妻俩很和美,李文姬有个小妹妹叫李芙蓉,李芙蓉一生下来就父母双亡,从小再姐姐、姐夫家长大的,已经十九岁了还没出阁,李芙蓉看着姐夫习武,她也跟着学点,虽然武艺一般,但也能防身。

这个姑娘长得很美,这姐俩再卢龙塞确实有名,可谓是家喻户晓,都知道公孙府的二李,这几年四处的动荡,连年的征战,'w、w、w。、wr、s、、hu、。c、o、m、'公孙瓒日夜的忧国忧民啊!

尤其最近探马来报,说乌桓人要打卢龙塞,领兵带队的乌桓族大王丘力居的从子蹋顿,前部正印先锋官是乌延所部大将王同。王同带五千兵马驻扎再卢龙塞外,离城三十里地。

王同到这主要是到各个村子里抢粮食,他把粮食抢足了,乌桓大王丘力居再领兵到,这样好有粮食吃,丘力居还美名其曰的说,这叫大军未到,粮草先行。

王同再营盘的中间修起了一座座的粮食垛子,这个小子很厉害,意毒心狠,每到一个村子不仅仅是抢粮食,他什么都抢,还抢女人,稍一反抗,他就血洗村庄,然后放把火,把你烧净,附近的村庄被洗劫一空啊!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8章:白马将军公孙瓒

第98章:白马将军公孙瓒

老百姓不断的涌到卢龙塞来,让公孙在为他们报仇,公孙瓒一看,敌营离城三十里地,他不敢轻易出战,虽说乌桓人多是骑兵,但是公孙瓒还是怕城池失守,每日站在城头上,往远处眺望,看见村庄起火,心疼的掉下眼泪。

无数的难民从城外逃进城里,全都住在街上,公孙瓒告诉,打开粮仓,建立粥棚,一天两遍。城外不往里运粮,城里坐吃山空,粮食也不多了,公孙瓒急得团团乱转啊!

正在这个时候,探马突然来报:“乌桓人到李家庄抢劫,李家庄离这里只有五里地。”

公孙瓒心道:“这还了得了,离我城五里地的李家庄都被抢了,不行!我得出去,我要会一会这王同!”随后对严纲道:“严纲,你要关好城门守住城池。”

严纲,自幼长于塞北苦寒之地,肤白如雪,身长一丈,腰十围,日行百里,臂力过人,骁勇无匹,投公孙瓒帐下,随瓒与乌桓、鲜卑、匈奴人作战,多立战功,曾孤身入乌桓老营,殴打乌桓人首领,被乌桓人追杀近千里,也因此把大批乌桓人引到了千里之外的荒野之地不得而回。

严纲日行近千里,轻意折回,严纲日行万里,轻意折回,乌桓人见之惊为天神,皆以为数万追杀他的乌桓人皆已命丧其手,往后但见严纲来,即时溃走。公孙瓒爱严纲之勇,以严纲为大将,又因严纲长得雪白,遂尽选白马以配纲为先锋,号为白马义从,因此乌桓人但见白马来,亦自动溃逃。

公孙瓒顺着马道下了城,上了战马,点了二百名兵丁,出了卢龙塞,直奔李家庄。公孙瓒到了庄口一看,可了不得了,庄子里火光冲天,大人哭,孩子叫,哭声一片。

乌桓人一手拿着兵器,一手拿着抢来的包裹,正在抢东西。有个乌桓人拖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披头散发连哭带喊,缯脱了身子,扭身跳进井里,自杀而死。

公孙瓒气坏了,催马冲进了庄子里,把那个乌桓人一刀砍为两半,二百人随后进了李家庄追杀乌桓兵,乌桓兵扔下了不少的死尸,奔东庄口逃窜。

公孙瓒一直追到东庄口,忽然,“呜呜呜……”一阵牛角号响,一支队伍横住了去路,为首一员乌桓将拦住了去路,乌桓将大声吼道:“唉!南蛮!不要走了!”

公孙瓒举目观看,呦!这员将长得太凶了,这家伙头似麦兜,面如生蟹盖,眼似钢铃,血盆大口,连鬓的红胡须,还带卷的。头戴牛皮帽子,身上挤着虎皮围裙,是个步下将,手中一条混铁大棍,足有一百八十多斤。

乌桓将看见了公孙瓒高喊:“老南蛮,你是何人 ?”

“外乃是卢龙塞总兵公孙瓒!”公孙瓒问道:“你是何人 ?”

“我乃是乌延大王麾下大将王同!”王同将一咧嘴,说道:“公孙瓒,我没去卢龙塞找你,是让你多活几天,今日你送上门来,纯粹是找死,你就别怪我了。”

“呸!畜生!我要为死去的父老乡亲报仇雪恨,拿命来吧!”说完,“唰”的一下,公孙瓒举刀就剁,王同不闪不躲,用手中大棍往上一磕,说声:“开!”

“嘡!”

公孙瓒手里这口刀“氜~~”早就飞了……

把公孙瓒震得,眼前发黑,栽几栽,晃几晃,差点掉下马去,虎口全出血了。王同往前一进身,奔着公孙瓒“嗡”的一声,大棍奔着公孙瓒就砸来了,公孙瓒一瞧不好,两腿一磕飞虎蟾,想要跑,大棍就到了……

“啪!”

正好打在马后鞧上,一棍子就把公孙瓒胯战马打成了两截,公孙瓒“扑通”一声,从马上就摔下来了,王同举起大棍,奔着公孙瓒就要下毒手……

就在这个时候,王同就觉得脑后“嗡”有股金风,急忙回身一看,呦!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黑大汉,有二十多岁,高挽牛心发攥,身上衣服破得没法破了,东一条子,西一道子的,裤腿全废飞了,光着脚没穿鞋,看那样子是个要饭的,手里也那一条大棍,举棍奔王同的脑袋再来,王同一闪身,再看这个要饭的花子,背起了公孙瓒,撒腿就跑。

王同明白了,心道:“哦!这是救公孙瓒的!那哪行啊!追!”

这个要饭的是两条飞毛腿,跑得特快,就瞧他一塌腰,恰似流星又似电。王同的个大腿长,跑得更快,就瞧他在后头,一个劲的死追,是紧追不放。

前面是一片树林子,这个要饭花子把公孙瓒背到树林里,放到地下说道:“公孙大人,你快回城,守住城池,千万别把城池给丢了,我抵挡一阵!”公孙瓒想问问这个救命的恩公姓什么叫什么,还没等说话呢!大汉已经冲出树林,抵挡王同去了。

公孙瓒没办法,只好从树林的另一面出来,正好碰到败下来的汉兵,公孙瓒从兵卒的手里接过一匹马,上了战马,转到了树林的前边儿,来找救自己的那个要饭花子。

只见王同再追那个要饭花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奔东边下去了。公孙瓒暗暗的替救自己的恩公着急啊!心说:“能不能行啊!可别落在王同的手,一旦落到他的手里,那可就完了!但是现在过不了许多了,追也追不上了,我得回城!”

公孙瓒回到城里,从第二天起,王同天天到城下讨敌叫阵,公孙瓒不敢出战啊!白给啊!只可是免战牌高挂,派人进京搬兵求援,公孙瓒天天是盼救兵,每日都到城头张望,眼看着城里的粮草要断,救兵还没来啊!

公孙瓒连着四天没下城,忽然,探马来报:“报,公孙大人,救兵来了!”

“哦!?”公孙瓒问道:“领兵之人是谁?”

“是左元帅!”探马蓝旗小校回禀道。

“你看清楚了吗?”公孙瓒问道。

“哪还能错啊!大旗之上写得清清楚楚的!”探马蓝旗小校激动的说道。

“哦~~~!”公孙瓒庆幸道:“谢天谢地啊!”公孙瓒早就听说了,自己这个师弟是当代的英雄!就是没见过面,今天来到卢龙塞,真是全城百姓之福啊!

公孙瓒传令道:“来人啊!看鼓乐伺候,大门挂灯,二门挂彩,城里的百姓家家挂红,摆队迎接左元帅!”公孙瓒也有精神了,顶盔抖甲叶子,担了担身上的尘土,上了马出城五里去迎接。

老百姓都挤到街上纷纷议论啊!老太太们也往前凑合,口中念念有词:“弥陀佛啊!左老爷可算来喽!这回乌桓人就不敢折腾了!”

“可不是嘛!左元帅可是个活菩萨啊!这是救命来了!”

“唉!左元帅要是早来三天,我女儿也不能死啊!”老太太说道。

群众甲问道:“呦!老伯母,你的女儿在哪啊?”

“在城外李家庄,乌桓人到庄子里烧杀抢夺,我女儿为了保住贞洁,含恨投井了。”老太太哭道。

群众甲道:“别哭了,这回就给你女儿报仇了!”

“唉!来了!来了!”

就再这个时侯,刘虎骑着铅顶干草黄到了,左有张旭,右有王雄,威风凛凛,煞气腾腾。公孙瓒没见过自己的师弟,他一看大旗上写着斗大个“左”字,那刘虎当左傲冉了。

公孙瓒仔细看了看刘虎,刘虎身高过丈,虎背熊腰,面似镔轴铁,黑中透亮,乌金盔,乌金甲,好似光武二十八天将的王霸降世,又似太岁临凡。

公孙瓒心想:“哦!?这就是我师弟左傲冉啊!怪不得,羌兵闻名丧胆,望风而逃,果然名不虚传啊!”公孙瓒急忙上前撩衣跪倒,抱拳禀手道:“左元帅在上,卢龙塞总兵公孙瓒有礼,迎接元帅来迟,望其恕罪!”

刘虎低头看了看,公孙瓒三十多岁,白面,五缕黑须,长得仪表堂堂,出言道:“啊!下跪的可是公孙总兵吗?”

“正是下官!”公孙瓒道。

刘虎一挥手,说道:“罢了!罢了!哪来得那么的规矩啊!免礼平身!”

公孙瓒又一拱手,说道:“多谢,左元帅……”

“唉!我可不是左元帅啊!”刘虎突然截口道。

“啊!?”公孙瓒惊异的说道:“你不是左元帅,那你是?”

“啊!你动错了,我是左傲冉的兄弟,前部正印先锋官刘虎!”刘虎道。

公孙瓒急忙站起来,心里可气坏了,心想:“闹了半天弄错了,刘虎的官职只是一个小小的杂号将军,他比我官还小呢!?不给我磕头,怎么反叫我免礼平身,我这可亏吃的真爆!”随后一挥手道:“来人啊!把报事的给我绑上杀了!”

刘虎一瞧公孙瓒的脸都气青了,心里明白,公孙瓒是觉得这个头磕得冤!明知故问道:“唉!公孙总兵为什么要杀报事的啊?”

公孙瓒怒哼一声,说道:“报事不明,就该杀!”

“啊!?”刘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你这不是杀他啊!你是寒蝉我刘虎呢!你觉得你的官比我大,给我磕个头冤,谁让你磕了,你瞧不起我,看我官小没能耐,你为什么让我们上卢龙塞给你帮忙啊!”顿了顿说道:“你既然又不找,那我就走了,来人啊!起兵,走!”

公孙瓒一看刘虎要走,还真害怕了,他要是一走,王同进犯怎么办,自己的三千白马义从已经损失过半了,那什么来坚守城池,城池失守,自己的脑袋就没了,再说了,这是奉旨的先锋官,左傲冉的爱将,把他得罪了,将来就有许多不便。想到这,只可忍气吞声,说道:“刘将军请息怒,我只是为了大汉江山着想,如果外族进犯,报事的要是报错了,岂不是耽误军中大事,既然是刘将军讲情,那饶了就是。”

第1卷:叱咤三国 第99章:大醉侠刘虎

第99章:大醉侠刘虎

“唉!这才差不多,你要是难为他这就不好了。”刘虎道。

公孙瓒说道:“那就请刘将军进关驻扎吧!”

“好!那就有劳公孙总兵前头带路。”刘虎叫张旭、王雄二人安排军卒,自己跟着公孙瓒来到总兵府邸,只见门前张灯结彩,处处挂红,是鼓乐齐鸣。

刘虎心想:“今天我是借九弟的光啊!人的名树的影,一说我九弟来,就这么迎接,听说我来,差点把报事的给宰了。”这个时侯,到了滴水岩前,刘虎下了马,上了大堂,刘虎也没客气,往中间一坐。

公孙瓒一瞧就不高兴了,但是也没说什么,只可在一旁陪坐,献完了茶,摆上了酒席,请刘虎吃喝。刘虎一看,这桌酒菜,虽然不是什么山中走兽云中燕,也是陆地牛羊海底鲜,各种的名酒。

看罢,刘虎说道:“今天是我来,吃力你的酒菜还领了你的情,要是我九弟的话,那非怪罪下来不可。”

公孙瓒问道:“这又是为何呢?”

“你不知道啊!俺九弟每顿饭都念叨边民疾苦,说边民吃得是草根,喝的是落江的凉水,咱们能吃上一顿素菜就已经过分了,后来我们长劝,元帅为国为民,劳心费力,又得出马临敌,就吃一点荤菜吧!被我们劝的,如今能吃点鱼肉什么的了。”顿了顿,伸手一指,说道:“如果我九弟见到这么一桌丰盛的酒席,岂不闹你嘛!”

公孙瓒说道:“我们想,元帅远路行兵,来救全城百姓,没什么答报的,整点好吃的表表心意。”

“唉!不用,俺九弟最不讲究这些,我告诉你,他最爱吃豆腐。因为俺九弟小的时候,再并州太行山群中的玉真山浩然洞和老师学艺的时候,他们爷俩经常在一起吃豆腐,他是君子不忘其本啊!”刘虎说道。

“哎呀!多谢刘将军指教,您用饭吧!”公孙瓒道。

刘虎说道:“我也别一个人吃一座啊!这么办,你先撤掉一半,给我张旭、王雄二为贤弟留着,我吃一半就行了。”公孙瓒心里还很赞成,刘虎想得很周到。

刘虎又道:“这么办吧!菜不菜的不重要,我这个人爱喝酒,你给我准备个大碗,嗯……在军中我九弟不让喝,今天在城里,又没有敌兵,我就喝个够,怎么样?”

公孙瓒说道:“行,当然行了!来人啊!取个大碗来!”

有人拿来一个大碗,又搬来一大坛子的好酒,就是左家酒坊出产的下品酒,刘虎也不让公孙瓒,端起碗就喝,他前一碗后一碗,一碗又一碗,一连就喝了二十多碗,他一边喝一边喊:“好酒啊!好酒!”

公孙瓒看着心想:“可惜啊!我师弟左傲冉这么个好元帅,怎么用这么个蠢匹夫当先锋呢?”

巳时进的城,一直喝到午时,那现在的话说,刘虎从十点喝到十二点,足足的喝了两个小时,再看刘虎,现在已经有个八、九分的醉意了,还喊:“好酒啊好酒!”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一个报事的,悄悄的再公孙瓒耳边说:“总兵大人,可了不得了,王同带兵来了,正在城外讨敌叫阵呢!如今怎么办啊?”

……

公孙瓒着急的看了看刘虎,见刘虎喝得摇摇晃晃,心道:“这也不能出马啊!我出去又白给,这可怎么办呢?哎!有了!你出去传令,四门紧闭,严加防范,再城头上多方灰瓶炮子滚木礌石,守住城池!”

“是!”报事的答应一声出去了。

公孙瓒再屋里可就坐不住喽!心里不放心,有心出去看看,没人陪刘虎,不出去吧!他怕吧卢龙塞丢了,公孙瓒他站起来坐下,坐下又站起来。

刘虎看见了,就问道:“唉!我说公孙瓒总兵,你也不像待客的样子啊!你看你鬼头鬼脑的,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呗!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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