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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楚霸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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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居,这座大唐京城最豪华的酒楼,此时仍旧是高朋满座,因为现在是晚间的饭点。所以在这五层的酒楼里,坐满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宾客,操着各自不同的口音,全都在等着尝尝这大唐最出名的酒楼的饭食。
在这家酒楼的最高处,一个雅致的房间里,六个年轻人正围坐在一起,他们眉宇间都闪露出些许的愁容。因为他们见证了长孙冲遇袭的全过程,所以这段时间里他们一个个都被大理寺传唤去审讯过,虽然因为各自深厚的背景,没有被那些小小的邢吏刁难,但是还是让他们这一个年关过的苦不堪言。现在总算被放出来了,一行人决定来这里喝喝酒,一醉方休。
“遗直兄,你当时离得最近,有没有看清楚那帮人的长相?”李靖的孙子李敬业出声问道。因为李靖定下的的家规,他的后人都不得习武,所以两兄弟虽然是武将世家的子弟,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几天的折腾实在是让他们有点吃不消了,要是他们真的知道点什么内幕倒还好说,可是他们完全是殃及池鱼啊。所以现在清闲下来了,一个个都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可什么,想当初离得最近的房遗直询问起来。
“没有看清楚,但是天就要黑了,再加上那些人似乎早有准备,一个个都在脸上抹了东西,看不真切。”房遗直也想看清楚当时到底是谁袭击了长孙冲。可是那群人脸上都被涂的花花绿绿的,真的看不清面容。而且当时出事的地点周围比较昏暗,天色也已经暗了。就更加的看不清人了,房遗直当时虽然用马鞭抽了那群人,可是他的力气挥舞出去的马鞭又有多大的效果,那群人全然没在意他。要是换成他弟弟房遗爱,那么定然能一鞭子抽飞一个。
“我们真是倒霉,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被卷进了这滩浑水里!长孙兄怎么样了也不清楚!来喝酒,喝醉了就啥都忘了,这身的晦气也忘了!”李孝恭的小儿子李崇晦端起酒杯,率先喝了起来。一行人也就不再多说,全都仰头灌酒。
到此时,这些人都还不知道,在当时的混乱中一直挂在长孙冲的脖子上的那一枚玉佩被那群人扯下带走了。而长孙无忌也不知道,因为他回到家见到长孙冲的时候,长孙冲已经被下人清理了身上的尘土与血迹,在床上躺了。所以他没有去仔细察看长孙冲戴着的玉佩是否还在,也就不知道了。要是他知道的话,定然会更加的愤怒,因为那东西是他长孙家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有着特殊的意义。
就这样阴差阳错之下,大唐朝廷这一边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明白那些偷偷入京的世家私兵到底是为何而来,哪怕是百骑司也还都没有丝毫头绪。因为这些家族再抢到了李宽的那方传国玉玺之后,就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传说中被薛万彻护送入京的东西会是他们的目标,还出现在楚王李宽的身上。而之前因为传国玉玺得而复失的消息。闹得满朝风雨,他们才不敢透露丝毫风声,不然整个家族真的要站在朝廷的对立面了。他们这些人还不希望和李唐交恶,引发不必要的纷争。所以他们在得到那方传国玉玺之后,就各自将上面的信息临摹出来,然后将传国玉玺悄然的又送了回来。其间的间隔不过盏茶的功夫,也就是李宽在驿站遇袭的那一会儿。之后李宽回到长安妄图用传国玉玺换取李二收回成命,结果被拒绝了。也因为这一方传国玉玺,李宽保住了楚王的爵位。
那么这些世家大族如此兴师动众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是什么东西值得他们不惜与李唐撕破脸皮也要抓到手里?这东西是李宽洒出的饵,李宽又是从何得知这些家族在追寻那东西,或者那条消息?一切似乎还有着别样的隐情!(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有客来仪
时间悄然溜走,贞观五年正是走进了大唐人的生活。一个个百姓在最开始还关注一下朝堂上的波澜诡谲之外,后来又开始各自为新的一年的生计忙活起来,至于朝堂上的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多大的关联。还是想想今年是种一季小麦还是种水稻更加适合他们去考量。
曲江池,此时还是波光粼粼,虽然四周都已经堆积了皑皑白雪,可是湖面上仍旧没有结冰,还有一艘艘的画舫在上面游弋。丝丝缕缕的丝竹之声从湖心的画舫上传出来,夹杂着歌女们甜甜的唱腔,让无数的富家子弟还有勋贵的子嗣们在这里流连忘返。这里是长安城最为繁华的烟花之地,在这里有着大唐最美的歌姬,还有无数才貌双全的艺伎。她们或是因为生活所迫堕入红尘,又或者是犯官之后,被教坊司调教成现在这般摸样。不管如何,这些都是一些苦命的女子,有谁愿意在这风尘中流连?有谁愿意愿意仍有着滚滚红尘将将她们铅华尽染?她们也渴望有一个疼爱她们让她们感到温暖。所以在这些女子中那些才子佳人的戏码最为广为流传,也最能博得她们的共鸣。
就如此时,一个薄纱蒙面的女子正端坐在一方古琴之后,纤纤素手拨弄着面前的七跟琴弦,仿若葱根的十指,如同划过一汪春水一般轻轻的拨弄而过。清脆如同雨打蕉叶一般的琴声就这样荡漾开来。似情人间幽怨的怨诉,又像是爱侣在耳边轻轻的呼唤。带着丝丝的悠远与娇羞。还有点点的坚韧如若蒲草。
在她的对面,一个年轻的公子哥正襟危坐,手中把玩着一对小巧的铜球。铜球呈赤色,恍若黄金铸就,在其上雕刻着小巧精致的图案,随着他的那双修长的十指轻轻的揉动之间,那对铜球就在他的手心自如地滑动着。上面的图案也随着铜球的滚动就像是活过来一样,栩栩如生。其中一只铜球上刻画着一个活泼的吹着短笛的牧童,另一个上面刻画的是一头悠闲地吃草的老牛。此时在他的手掌之间。牧童就像是真正的孩童一样,活泼的吹着短笛和他的老牛嬉戏玩耍着。铜球相互交击发出的清脆响声,就像是他发出的天真烂漫的笑声一般。
“怜星姑娘。不愧是琴道大家,这一曲《广陵散》着实让本公子心神俱醉,虽是表述聂政刺韩王的故事,但是在姑娘的演绎之下。少了一分杀伐诡厉。多了几分侠骨柔情。”俊逸的公子在听完蒙面女子的演奏之后,起身赞道。
“李公子缪赞了,小女子不过是照本宣科而已,哪里当得如此称赞在!”蒙面女子也盈盈起身,将案几上的古琴抱在怀中,俏丽的身姿微微下蹲,娇声说道。这声音像是百灵初鸣于幽谷,又像是黄鹂娇唱于云间。似乎这清冷的夜也在这一刻进入了温暖的春天一样。
“姑娘何必自谦。本公子虽然不通音律,但是却也听过不少大家演奏。其间的差异还是能听的出来的,本公子敢断言,在这天下间能将《广陵散》演奏道姑娘这个级别的,不过是寥寥数人而已。而且那些大家那个不是岁月沉淀之后才有这般心境,才有这样的技艺。而姑娘不过二八年华,就有如此造诣,将来必定是大唐最有名的古琴大家!”手中还在把玩着那对铜球,公子哥也站起身来,修长的身姿在这画舫间的房间里差不多能顶到舱顶,差不多有一米八的身高了。
“公子今日还是此时就走?”蒙面女子轻声问道,她与这名举止儒雅的公子相识也有半年之久了,这半年来,每到这月圆之夜,这位公子都会来到她的画舫之上,听她弹奏一曲,或是《长叹息》又或是这《广陵散》,每次都是听完一曲之后,就起身离去。这样的情况已经是第七次,两人相识也有七个月了。
“怜星姑娘,本公子确实有难言之隐,姑娘的一番心意,只有愧领了!”这公子哥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两人虽然相识时间不长,而且见面次数更是屈指可数,但是眼前这如若空谷幽兰一般的女子,确实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她的温柔可爱,像是那一汪清泉,她坚强倔强,像是山间随处生长的青青绿草,带着一种欣欣向荣的活力,还有那一种让人怜惜不已的娇柔。确实难以让人不动心,可是两人间的差距,如何能够弥补?彼此之间的身份,世人的白眼,道德的束缚,都让他难以迈出那一步。他只能每月来上一次,见见她,看她过得怎样,静静的听她弹奏一曲,然后在这样不带丝毫留恋的离开。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他能带她离开这里,离开着一艘漂在曲江池上像是无根浮萍一般的画舫。但是却不是现在,现在的他远远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量。
“罢了,公子轻便!”蒙面女子怜星悄然退下,只留下那还在空中坠落的那一滴晶莹。
“怜星……”男子欲言又止,他伸出手,徒然的捞了一把身前的空气,只留下淡淡的余香在空气中浮荡。
“公子,该回去了!不然老爷又要呵斥公子了!”一个铁塔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瓮声瓮气的说道。
“走吧!”公子哥迈出了离去的脚步,他的脚步沉重而不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在他的心底对那个女子是真的爱恋还是只是一时的贪欢。或许在此时他心中确实有她的影子,可是将来呢?他的身份注定不能和这样的烟花女子在一起,哪怕对方只是以侍妾的身份留在他身边都不行,这个礼法重重的时代,不是谁都有那个勇气与力量大破陈规,去直面自己想要的结局的。而且他身上担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幸福,还有父母的期望,还有更多更多……
“他走了……别看了。这样的男人对于我们这样的女子来说,只是过眼的云烟,抓不住的!”一个带着些许沙哑却有着无穷的磁性的声音在画舫中响起。
“妈妈……你也取笑星儿!”蒙面女子怜星不干了,娇声的撒娇道。
“你呀!别真的对他动心了,他的性子不是个安稳的人,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付出真心的!而且我们哪里还有真心交付给那些臭男人!”一个丰腴的妇人此时正站在蒙面女子的身边,凹凸有致的身材裹着一袭大红的绸裙。丰满的胸脯将胸前的衣衫顶得高耸,似乎深入云端一般。头上云蚺缠嬛,插着一支白玉簪子,娇俏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儿,满是疼爱。
“女儿的心,早在那一年就已经死了,现在哪里还有心啊!”怜星看着眼前被红色灯罩罩住的烛火,晃荡的如同一点黄豆般的火苗,发出的昏黄的光亮再被灯罩过滤之后,全是红彤彤的颜色,照在这一青春,一成熟的两个女子娇俏的脸上,更让她们显得娇艳动人。怜星摘下了面纱,精致得如同瓷器一般的脸颊,一汪温润得像是秋水剪影的眸子,还有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小巧的红唇娇艳欲滴,挺翘的琼鼻在脸颊上划过惊人的优美弧度。
在她的另一边,徐娘半老的成熟妇人,更是显尽一种熟妇的诱惑,脸颊含春,眉目传情。娇俏的红唇微微翕张,让人一见之下就心潮澎拜。
“好了,去见见另外一人吧!他才是我们的目标,重情重义,而且显得神秘……这样的男人才是我们征服的对象,而且他似乎不在乎那些礼法,虽然显得离经叛道,可是我们这些人那个不是离经叛道之人?所以他才是星儿你真正的归宿!”成熟妇人伸了个懒腰,藕臂轻扬,让那迷人的娇躯轻轻扭转,更是显尽迷人的风情,高耸的那胸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晃荡中显示着它们的沉重,那是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温柔乡。
“妈妈,真的要去么?那位现在的处境可不是很好!”怜星有些疑惑的问。
“当然要去,锦上添花谁都会做,可是雪中送炭才是真正的情谊,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真正的走进他的心里去,也只有俘获了他的心,我们才有机会!”成熟妇人语言间显露出一种坚强的倔强,这一点这母女两都是惊人的相似。
“好吧!妈妈既然决定了,女儿也就去见见他吧!或许他真的能带来希望!”怜星看了一眼摆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的那张古琴,秀气的眉毛微微一蹙,然后就松开了。
“女儿,不好受吧!但是这是我们这些女人必定要经受的,看开些吧!这世道就是这样,那些故事里的才子佳人只有在想象中才会真的走到一起,所以才会被世人传诵。现实中总是无奈占据大多数!我们有自己的目标,将自己的身心都献给它吧,那样就不会难受了!”成熟妇人安慰道。
风雪飞扬,飘落在院子里,这些活泼的精灵,展现着它们的活泼。空中摇曳着,欢笑的追逐着。一辆精致小巧的马车,咯吱咯吱的走在长安城清冷的街道上,缓缓的穿过一个个的路口,向着城北的皇宫方向而去。
“哈……,哼哈……”站在一个小小的院落中,少年双手重合的放在胸前,双腿微微弯曲下蹲,十指张开似一双虎爪,脚趾抓地,如同老树盘根。忽的一下,像是兔起鹘落一般,一步快若流星的跨出,口中发出一声呼喝。
“殿下,有客人上门拜访!”一个护卫上前对着少年躬身说道。
“哦!居然还有人能找到这里?让他们进来吧!”少年直起身子,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跟着你
“吱嘎……”简洁的小院,那扇关闭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着棉袄的壮汉从门里走出,对站在门外的两个身着斗篷的身影说道:“我家殿下决定见你们一面,随我来吧!”说着就率先走进院里,在前方引路。
院子不大,在这长安城里这样的院子还是不少的,一切都显得普普通通。只有在院中种着的那几株梅树远远的传来幽香,园中的小径被清扫的很干净,路边是堆积的积雪,小径上的青石板却是清晰可见,就连彼此间的夹缝都很清晰。看得出来是有专人在维护,四周一片雪白,周遭静极了,只剩下三人的脚步声。
“殿下,人带来了!”壮汉带着两人来到了小院的正房前,一路上没遇到一个人。
“让他们进来吧!”里边传来淡淡的声音,有些怪怪的,这时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的声音,里边的人已经是半大的少年了,正处在这个时段。
“你们进去吧!”壮汉很放心的让两个斗篷人进入了房间里,没有经过搜查,似乎对两人很是放心。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从两人轻盈的步伐还有身上的淡淡的香味识别出这是两名女子的原因在内。更大的原因却是他相信里边的那个大人物可以应付这两个人,哪怕她们真的有别的图谋。
“两位,这样藏头露脸的,似乎不是为客之道吧!”少年坐在正对着大门的茶案旁的太师椅上,带着一点点探视的眼光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雪白的斗篷将她们的身子全都裹得严严实事。甚至连面孔都不大看得清楚。
“小心无大错,还望楚王殿下见谅!”一个带点沙哑却充满磁性的女声从身姿较为高挑的那个斗篷人那里传出,然后两人都揭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两张宜嗔宜喜的俏脸。两张脸各有千秋,一个纯洁,一个娇媚。一个像是带着酸甜滋味的爽口青苹果,另一个则是甜得沁人心脾的成熟蜜桃。
“没想到居然是两个女子,还是这般倾国倾城的绝色!找本王有何事?”李宽似乎早就知晓两人的身份,没有丝毫的诧异问道。
“小女子杏仙,见过楚王殿下。这是民女的女儿怜星!”成熟女子微微的一个万福,然后娇声回答道。
“行了,你也就别说你的艺名了。你们俩可不是什么风尘女子!呵呵……有什么事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李宽直接说道,他有些讨厌这样怪来拐去的交流方式,所以只要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都习惯直来直去的交流与做事。
“殿下。小女子此次的来意是希望殿下能够容许民女还有民女的女儿能够跟随殿下!”既然李宽不喜。自称叫做杏仙的女子也就直接说道,她在来之前也做过调查,李宽这个皇子在当今皇上的皇子中是比较另类的一个,不喜争权夺力,反而关心农事还有军事。不像别的皇子喜欢在朝堂上搅动风云,他更像是一个统兵的将领。
“跟随我?这个恐怕不是你的本意吧!本王还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有人在家中坐就有人前来投奔的权势!你有何目的?要是想要本王争夺什么大宝那就不要说了!那个位置本王没有兴趣!”李宽说道,他看向眼前的两个女子,不得不承认这两人却是他见过的女子中颜值排的极为靠前的了。只有萧皇后还有长孙皇后。以及李二的杨妃这几个女人能够稳胜她们两,其余的哪怕是李丽质和天香都比她两逊色一分。因为两女毕竟没有长成,身量上就吃了先天的亏。
“殿下何必说得如此决绝,世间的事情谁能说的明白?我们只是想借助殿下的势,有一个安生立命之所而已!”怜星见到李宽这样直言拒绝,不由说道,只是她这话一出口,就让站在她一边的杏仙脸色一变。她们来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一切不是应该是她和李宽交流么,怎么这个小姑娘这么插了一嘴?这下子恐怕要遭了。
“哈哈……想你们阴阳家,从春秋战国时期就传承至今,就教导出这样的弟子?看来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当初鬼谷子是何等的英雄豪气,孙膑,庞涓也堪称一时瑜亮,还有之后的诸葛武侯等等皆是出自你阴阳家,为何至武侯之后竟然落魄之如此之境?要靠出卖色相以求自保?”李宽炯炯的眼神盯着眼前的两个女子问道。
“殿下,你怎么知道?”怜星吃了一惊,这样隐秘的事情,这位皇子是怎么得知的?要知道就算是她们这边的那些别的学派的人也不清楚她们阴阳家的虚实,认为她俩不过是被阴阳家派出来打探世间消息的外围探子,谁也不知道阴阳家只剩下她们这母女二人了。
“这有何难?这天下它姓李!”李宽似乎成竹在胸的说道,其实到底怎么知道的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自有自己的渠道。
“不错,当年武侯突然辞世,阴阳家的精髓传承也随之失传,现在阴阳两脉只有我们这阴脉这一支还有些许皮毛留下,其余的尽皆在这些年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而我们也只能这样小心翼翼的躲藏在世俗中,抛头露面,借助这一层外衣,保护自己!”杏仙承认道,她语气低沉为自己以及身边的女孩的命运感到悲伤。想当初他们这一家学说也是指点江山的雄伟学派,一个个在史书上留下浓浓的一笔的大人物,是她们曾经的骄傲。现在呢?只剩下这两个柔弱女流,面对其余的学说的挤兑,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想在去年的那一场战争中,多少的隐秘学派在其间获利匪浅,她们只能干瞪眼,看着无尽的好处被别人分割,壮大他们自家的学说。而他们却连一点残羹汤水都沾不到,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吞并,所以才会前来寻求依仗。
“你们为何会选择我?想我那大哥身后有着长孙家支持。长孙无忌定然会竭力相助于他,还有我那三弟,前隋的残存势力也是非同小可,你们为何不选择,而是选择了我这个只是光杆的楚王?本王自认不是什么拥有王霸之气的天下明主,岂会让你们甘愿前来投奔?”李宽犹自不相信,这两个女子着实不简单。在他的暗中调查的结果中,两人是在二十多年前出现在长安城的,当初只有那叫做杏仙的女子孤身一人。于曲江池上开了一艘画舫,一时间无数的长安公子哥蜂拥而至。这个长袖善舞的女子,硬是在群狼环视中片叶不沾身的游荡着,无人能够一亲芳泽。让这些公子哥体会到了另一种滋味。更是为之着迷。其中最出名的居然是自己那已经去了九泉之下的三叔——李元吉。当初这位齐王为了这个名叫小杏仙的女子,可谓是费尽心机,在她身上花费的钱财不下万贯。这些钱足以让整个长安城所有人都饱餐一顿了。
可是哪怕是身份贵为齐王,一掷千金的想要做她的入幕之宾也是未能如愿。哪怕是在玄武门喋血之前的那个夜晚,李元吉也是在她的画舫中留宿的。现在这个女人居然主动的前来投奔自己,由不得李宽不犯嘀咕。
“楚王殿下不必多疑,民女确实想过你那两位兄弟,可是却发现他们决计不能投奔。投效于他们的麾下,最终只会是羊入虎口。我们孤儿寡母的只有这两个人了,保管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会剩下!”杏仙娇笑一声出言说道,这话无形间奉承了李宽心胸宽广,还打击了李承乾和李恪两人。
“别说这些话,确实他们两人或许真的如你所说,但是那不是你们投效本王的原因!”李宽并未被她们的话打动,李承乾和李恪虽然各自有自己的缺点,但是也不是那种对两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下手的人。其间定然还有别的原因。
“因为殿下重情!”怜星代替她妈妈给了李宽答案,因为她们看中了李宽这一点,才决定前来李宽这里的,李宽既然能为了李丽质当庭殴打长孙无忌,那么定然也会维护他手下的人,而李承乾和李恪两人却不见得会如此,因为李承乾虽然是太子,但是在他身边的人定然都会被长孙无忌这头笑面狐狸盯住,然后被他发现自己的秘密,然后被利用,在最后落下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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