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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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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臧霸一直看不起袁术,明明有着名‘门’望族的身份,麾下又有文臣武将无数,可到头来却尽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为人不耻。

至于袁绍,臧霸与其接触不多,不好妄加评判。

不过,只要李贤能来,那开阳城便高枕无忧了。

三日,如果臧霸连开阳城都守不住,他还有何颜面统领近万兵马?

下邳城,眨眼间便到了陶谦应诺‘交’权的日子,这一日,天气晴朗,下邳城中人山人海。

陶谦强撑着病体,完成了祭天这等大事,他亲手将印玺‘交’到李贤手中,嘴里道:“李使君,从今日起,徐州诸事便托付与你了”。

李贤正‘色’以对:“无他,唯有鞠躬尽瘁而已!”

陶谦叹了口气,再不多言。

如果在后世里,赢得选举之后说不得还要搞什么即兴演说,可在古代,却是不兴这个。

若是李贤太过特立独行,反而会给人以另类的感觉。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自由,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无奈。

得到与失去,总是相辅相成。

‘交’出大权之后,陶谦显得意兴阑珊。

自打下邳城外落荒而逃之后,陶应这家伙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再也没有任何音讯。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陶谦虽然觉得陶应不知好歹,,是个大大的逆子,可他却也不想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

站在李贤的立场上,陶应与刘备一样,都是不利于大局稳定的危险分子,是杀之而后快的敌人。

陶谦知道李贤的手段,所以他只有一个恳求,那便是给陶应一条活路。

陶商与李贤有旧,他的安危不用陶谦挂念,只有陶应这逆子实在令陶谦放心不下。

没有部众支持,一个陶应又能怎样?

退一步讲,即便陶应拉拢出一批人马对李贤作对,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他又能把李贤怎么样?

陶谦退位让贤,这已经是一份大大的人情,李贤自然要设法偿还,于是,当陶谦出言恳求的时候,李贤大度地应诺了。

下邳往南两百里,陶应在几十名骑士的护卫下疾驰而行。

刘备兵败被围,有死无生,要想夺权,陶应必须另寻依靠。

郡城内的黄氏虽然颇有钱财,可却没有甲士,下邳城外,李贤麾下‘精’锐的青州兵让陶应茅塞顿开。

要想夺回失去的一切,必须从兵权开始,有兵才有权,没兵没权,只能徒生感慨。

李贤,他日我回转下邳之日,便是你丧命之时!

同样对李贤恨之入骨的还有刘备刘玄德,他与关羽打马并行,身边只剩下十多骑人马,其余的步卒全都死在了臧霸的偷袭之下。

那一日,如果不是刘备多了个心眼,分兵逃窜,说不定就要被臧霸一网打尽了。

刘备与臧霸素未仇怨,臧霸突然下此狠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受到了李贤指使。

“李贤,我誓杀汝!”

。。。

第三百二十六章故人来访

下邳城,陶谦将自己的一处别院送给了李贤,如今,新的徐州刺史府便座落在别院中。

‘门’前,两只威风凛凛的狮子怒目圆睁,六名人高马大的卫卒分排站开。相对于冷冷清清的陶谦府邸,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很是热闹。

新官上任,麾下又有青州军这等天下雄兵,下邳城内的大户自然要表示一番心意。

中国古代的官场上向来有迎来送往的习俗,便是李贤也不能免俗。

有了黄望的前车之鉴,下邳城再也没有人敢对李贤耍心思。

连陶谦的亲家说抓也就抓了,还有什么事情是李贤不敢做的?

虽说,针对黄氏的抄家行动是由陶远主持的,可如果没有李贤的‘逼’迫,向来待人宽厚的陶谦会大义灭亲吗?

李贤没想到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偏偏顶上了“心狠手辣”的名头,不过在这种特殊时期,让人惧怕,总比软弱可欺来的可靠些。

按照陶谦的想法,他原本是想直接让出刺史府邸,自己搬到别院的,没想到李贤听罢之后干净利落地拒绝掉了。

开什么玩笑,陶谦退位让贤,将刺史之位‘交’到李贤手中,又动用亲军查抄了反对者黄氏一族,这在外人眼中已经是仁至义尽的典型,倘若李贤再得寸进尺,雀占鹰巢,只怕会沦为千夫所指。

新晋的刺史府前,各家大族的代表带来了贵重至极的礼物,有珍珠、玛瑙、珊瑚、人参、美‘玉’,一辆厚重的马车中,竟然还有一对孪生姐妹。

为了拉拢李贤,下邳城内各大家族下了血本。

本以为李贤会来者不拒,哪曾想,等了许久,却只见到一名书生从府中踱步而出。

这家伙是谁?

管事们面面相觑,他们不认识此人。

好在城‘门’口的卫卒及时解‘惑’,嘴里道:“这是郑长史,诸位不可怠慢!”

“哎呀呀,原来是郑长史,久仰、久仰”

“郑长史风度飘飘,实乃人中俊杰也”

……

年纪轻轻便成了郡府长史,这说明此人颇受李贤信赖,这样的人物不好生巴结、拉拢,那众人岂不是白活了?

各式的阿谀之词不绝于耳,郑方却不为所动,他清咳一声,道:“诸位听我一言”。

李贤受印之后,一直在府院中闭‘门’不出,这种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参与黄望密会的那几家大族,他们害怕李贤秋后算账,所以此番额外备了厚礼。黄望设想中的罢市行动还未开始便胎死腹中,而黄望本人早已经下了大狱,生死未仆,他黄某人倒霉也就罢了,现在却连累的其他人也人心惶惶。

此番,郑方出面,肯定是代表李贤而来,他一言既出,再也没有只言片语,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

“我家使君有言在先,诸位的一番心意他已经领会到了,不过这些贺礼嘛,大家都可以带回去了”

“啊,这可如何使得!”

“我等回去无法向主家‘交’待呀”

“还请郑长史为我等美言几句!”

听说李贤不肯收礼,众人顿时炸了锅,不收礼,这岂不是摆明了要秋后算账,新官上任三把火吗?

郑方皱起眉头,朗声喝到:“呔!诸位太‘性’急了些,我有些话还没有说完!”

说罢,郑方便自顾自地说道:“我家使君对徐州面临的困境很是忧虑,内有曹‘操’,外有袁绍、袁术虎视眈眈,虽说有青州万余兵马在此,却也分身乏术,一旦二袁同时来攻,下邳危急!”

提到曹‘操’、袁绍、袁术的威胁,众人顿时皱起眉头。

那曹‘操’屠的小沛‘鸡’犬不留,杀的下邳血流成河,这样一个屠夫如果执掌徐州,那日后大家还有活路吗?

至于袁绍兄弟,他们俱是志大才疏之辈,徐州落到他们手中,只怕也难有善终。

这一次众人学乖了,知道郑方肯定还有后话。

果不其然,郑方沉‘吟’一番过后,嘴里道:“李使君有意征召新卒五千人,有意者尽可前来一试,不过,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诸位可以将今日这些礼物兑换成粮秣的话,李使君必会铭记在心”。

招募新卒、讨要粮秣,这两个消息让人遐想不已。

前者说明李贤有意扩大徐州本土实力,毕竟李贤是青州人士,如果他一味的提拔任用青州人,只会让徐州士子心生不满。

遴选一些徐州军卒,既可以缓解李贤手下兵员不多的窘境,又可以让徐州本地的百姓看到改变命运的希望。

李贤的青州兵月俸之多一直让人‘艳’羡不已,眼下,这等好事终于轮到了下邳百姓头上,这消息传出去,肯定会让人兴奋不已。

至于讨要粮秣,这一点早已经在众人的意料之中,李贤在青壮采取的粮秣税的方式早已经在徐州传的沸沸扬扬,即便他收下贵重物品,各大家族也准备进献一些粮食。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才是处世之道。

李贤为官多年,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条件已经提了出来,郑方又给出了甜头,嘴里道:“李使君有言在先,府中备有功德簿,但凡是进献过米粟的家族都会登记造册,日后,如果遇有难处,李使君绝不会袖手旁观”。

等了大半天,终于等到一个好消息,虽说李贤尚未出面,可郑方所言还是让人颇为兴奋。

功德簿?有了这玩意儿,便李贤翻脸不认人也得顾及一番。

人群窃窃‘私’语,不管怎么说,李贤已经提出了条件,这说明他没有“大破大立”的想法。

只要李贤不打算破坏现有的利益格局,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的与他对着干。

众人憧憬而来,满意而归。

在一处不起眼的街巷中,李贤指着一处破败的院墙问道:“就是这里吗?”

“回贵人话,就是这里,不会错的”

“来人呐,看赏!”

向导接过赏钱,千恩万谢,告辞离去。

“铿铿”李贤敲了敲院‘门’。

半晌之后院内才传出一阵迟疑的声音:“是谁?”

李贤笑道:“故人来访”。

“‘门’没拴,进来吧”

“吱嘎嘎”,李贤推‘门’而入,他身后的护卫紧随其后,也打算进入其中,却被李贤使了个眼‘色’,赶了出去。

小小的院落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草味,李贤闻到之后皱起眉头,“宗将军?”

宗元苍白着脸,几步迈出‘门’外,甫一照面,他便瞪大了嘴,“啊,李使君”。

下邳城外,宗元是见过李贤的,那一日,如果不是李贤为其出头,说不定宗元早已经死在陶应手中。

李贤掌权之后,可以毫无疑问地说,宗元是下邳城中除了糜氏、陈氏之外最开心的人。陶谦退位,意味着陶应掌权的可能‘性’又小了一些。宗元早已经对陶应恨之入骨,那几鞭子可以说‘抽’到了他最痛的地方,一辈子也忘不掉。

这几日,与宗元‘交’好的军校未曾间断,一直有人过来拜访,所以此番李贤登‘门’,宗元并不显得诧异,他以为真的来了故人,谁曾想,竟然是李贤来了。

新晋的刺史不在府中接受众人关,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宗元颇为不解,

李贤笑道:“我带了郎中,你且到屋里躺着,让他为你诊断一番”。

“这就不必了吧,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休息一些日子就可以了”

李贤摇头:“你且到屋里坐着,治好了伤,我还有大用”。

宗元又惊又喜,听李贤这意思是要重用他了。

由于出身寒‘门’,家中又没有钱粮贿赂上司,所以宗元在城‘门’尉的职务上停滞了两年之久,功劳也曾立下过不少,可无一例外,都没能转化成提拔的后果。

长此以往,宗元渐渐熄了升官的心思,今日,李贤开口许诺,这到底是为什么?

老老实实地上榻躺下,宗元脑子思绪万千。

听说李使君麾下有猛将无数,他宗元哪里能算得了什么人物?

想归想,这番话宗元却没有说出口,他只是任凭郎中“望闻问切”。

开了个‘药’方之后,郎中松了口气,对李贤说道:“此人受创不深,救治及时,只要静养一段时日便可痊愈”。

李贤微微颌首,接着,郎中便用青州军中流行的医治方式为宗元重新包扎了一番。

酒水消毒,沸水煮布,布巾缠身,这几样动作让宗元大为惊奇。

伤口处清凉无比,比之前要舒服多了,难道李贤找的是什么名医?

想到这里,宗元尴尬地问道:“敢问先生名姓?”

郎中笑道:“唤我方得胜即可”。

“你这疗伤的法子是自创的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方郎中笑着向李贤的方向作了个手势,嘴里道:“这都是李使君想出的主意,我可不敢冒名顶替”。

不居功、不贪功,看上去倒是个好郎中。

不过,最令宗元惊讶的却是方郎中的话,他没想到,适才那番疗伤的法子竟然是李贤独创的。

难道,李使君也懂得医术?

想到这里,宗元对李贤更是钦佩。

“李使君大才,末将很是佩服”

李贤笑道:“好了,我今日过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李使君尽管道来,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宗元,我想问问你,如今下邳可战之兵有多少?”

宗元叹了口气,道:“除了陶使君的两千丹阳‘精’兵之外,下邳城只有三千郡兵可堪一用,其他人马都是些老弱病残”。

“如果袁绍、袁术、曹‘操’三路来袭,徐州可以抵挡多久?”

宗元吸了口冷气,道:“如果同时来袭,只怕会被他们各个击破”。

“你有何妙计可以解开这个难题?”

“多多招募军卒,为防不测,青州军不可擅动,只能从徐州本地想办法”

李贤击掌笑道:“英雄所见略同,不错,我正打算招募五千新卒”。

“喔,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好了”,宗元是真的高兴,李贤手中的实力越强,他的地位便越稳定。

“猜猜看,谁为新卒主将?”

宗元干笑道:“末将不知”。

“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宗元犹未反应过来。

李贤连连摇头,道:“就是你”。

宗元大惊失‘色’,“啊,使君,这可使不得”。

“何出此言?”

“末将出身低微,只怕不能服众呀”

李贤嗤之以鼻,“我不过是盐丁出身,依旧可以执掌青、徐两地大权,谁敢不服?”

“末将从未统领过千人以上兵马,只怕会让使君失望”

“不妨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你”

宗元还待多言,李贤却板着脸说道:“婆婆妈妈,忒不爽快,我只问你一句,这差事你敢接吗?”

宗元迟疑过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接了!”

“好,这才是爽快人,宗元,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用你?”

“因为我是下邳人”

“不错!你尽管放手施为,有我在,没有人能够干涉你,当然了,如果有什么要求不妨一并提出”

“我想把我的部下带过去”

“没问题”

“我听说青州军遴选、训练别具一格,不知使君可否派人赐教一番”

“今日以后,青州、徐州便是一家,不再分出彼此”

宗元大喜,“如此,末将多谢使君”。

李贤又在宗元家中待了片刻,须臾过后便‘抽’身离开了。

钢刀‘门’口,几名军士拎着‘肉’食结伴而来。

军卒认不出李贤,不过看他身上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当即有了几分了然之‘色’。

按理说,这等权贵公子模样打扮的家伙不会出现在这里,除非,他所图不良。

想到宗元貌美如‘花’的妹子,又想到前些日子,登徒子尾随而至的事情,几名军士面面相觑,忽而大吼一声:“你是什么人?”

“放肆!”李贤身后卫卒怒瞪着双眼,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迹象。

倒是李贤显得颇为镇定,他问道:“我与宗元有旧,此番听说他受了伤,便前来探视一番”。

军卒还是不信,没听说宗元‘交’过这等朋友。

骗子,此人一定是为了宗元的妹子而来。

想到这里,几名军卒便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快说,你们到底是谁?”

“呛啷”,却是李贤身后的护卫‘抽’刀在手。

李贤急忙劝阻住了,这才避免了事态了进一步扩大,他指了指自己,道:“我是李贤”。

一个夯货不确定复述了一番:“李贤?为什么听上去这么熟悉?”

另外一人大惊失‘色’:“啊呀,是李使君,快快拜见李使君!”

“哪个李使君?”

“这里还有谁敢称使君?”

这时候就算是最糊涂的人也该明白了,那个夯货急忙跪倒在地,嘴里道:“见过李使君”。

“铿铿铿”,夯货连叩三个头,嘴里道:“刚才俺嘴巴臭,对不住李使君,俺叩三个头便算是赔礼道歉了,你看如此可好?”

另外一人也害怕李贤睚眦必报,急忙求情道:“这个夯货是粗人,使君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了”。

李贤应了一声,道:“起来吧,我且问你们,宗元在军中风评如何?”

“宗大哥,身先士卒,敢为人先”

“他与我们同甘共苦,兄弟们都很信赖他”

李贤微微颌首:“城‘门’尉不是‘肥’的流水的差事吗?为什么宗元家中如此清贫?”

“宗大哥太过执着、认真,无论是夹带还是‘私’藏,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有底线、有原则的人才值得信赖,李贤心情极佳,他问道:“这么说来宗元也是个能人了”。

“宗大哥文武双全,是下邳难得一见的将才”

李贤心中暗想,如果宗元如此优秀,为什么得不到陶谦的信任?

许是看穿了李贤的想法,兵卒接着说道:“之前陶二公子看中了宗大哥的小妹,多次出言调戏,后来被宗大哥揍了一顿,那陶应睚眦必报,又怎么肯放过他?况且,宗大哥盘查货物的时候得罪了不少大族,他们曾经试图贿赂于他,却都被拒绝”。

李贤脑中顿时出现了一个油盐不进的画面,这样的人物岂不正是自己苦苦找寻的吗?

“好,你们进去吧“

“喏!”

青州刺史李贤亲自探望宗元的消息,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传遍了。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有人要对付宗元,也一定得顾及影响以及后果。

开阳城已经有急报传来,曹‘操’大军围困,竟然还使出了离间计。

李贤嗤之以鼻,他暗道“曹阿瞒啊曹阿瞒,你还是小觑我了,如果我不信任于禁的话,早已经除之以绝后患了,又哪里会等到今天?”

不过,臧霸新附,李贤怕他跟于禁生出隔阂,当即使人前往开阳传信。

信是口信,只有一句话:于禁可信、曹‘操’必退。

臧霸听罢之后对于禁笑道:“曹孟德真是小看了我们,他以为我们会中计,你说我们要不要将计就计?”

于禁不解:“喔?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臧霸笑道:“你且附耳过来”。

于禁依言而为。

接着,臧霸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吩咐起来。

于禁听的连连颌首,眉开眼笑。

城外,曹纯多次请战,曹‘操’却一直未准。

“敢问主公,你到底在等什么?”

“让军卒饱食一顿,如果今夜依旧未有变故,明日大军攻城!”

曹纯面‘色’‘激’动,“喏!”

。。。

第三百二十七章声东击西

兴平元年十一月,曹‘操’举兵三万围困开阳城。(

城中守将臧霸、于禁有兵马一万一千人。

古语云,攻城之战,十倍则围之,五倍则攻之,如果兵马不多不少,在两倍开外,这就需要分化敌人的力量,或者围点打援,‘逼’迫城中守军出城野战。

眼下,曹‘操’兵马三倍于开阳守军,强攻的话势必伤亡惨重,所以曹‘操’采取了攻心计。

如果臧霸中计,对于禁戒备提防,两者之间肯定会爆发冲突,那样的话,曹军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不过,曹‘操’在开阳城外已经空等了两日,依旧一无所获。

这一日,夕阳西下,寒风呼啸而来。

曹军士卒按照曹‘操’的吩咐早早地用了晚饭,他们在养‘精’蓄锐,只等战机来临便大开杀戒。

夜‘色’渐浓,忽而,一个黑影从城头落下。

没过多久,曹军哨探便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军卒。

“别杀我,我受于禁将军之命前来报信”

曹军士卒不敢怠慢,他们急忙将这个消息层层上报。

于禁麾下军卒?

曹‘操’又惊又喜,他对郭嘉说道:“奉孝,你认为于禁意‘欲’何为?”

郭嘉很是冷静:“不是已经抓到了探子吗?一问便知”。

曹‘操’微微颌首:“好,我要看看于文则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没多久,报信的军卒便来到曹‘操’的大帐之中。

“嗯,你说你是于禁麾下军卒,可有凭证?”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曹‘操’在濮阳城外已经被陈宫哄了一次,如今在开阳城,他自然要加倍小心。

那军卒从袖间‘摸’出一块锦布,上面有几行黑字,“这是于将军亲手所写,他说曹使君一看便明白了”。

曹‘操’不置可否,他接过布帛看了起来。

于禁在信中告诉曹‘操’,城中青州兵与开阳兵的实力在伯仲之间,不过,臧霸不信任青州兵,所以四处城‘门’都是由开阳兵来把守,于禁想在子时夺取北‘门’,到时候献于曹‘操’,以做恕罪之资。

曹‘操’忽而变‘色’,他冷声说道:“来人呐,把这个意图哄骗于我的贼子拖出去砍了”。

那军卒跪伏在地,连连叩首:“使君饶命,使君开恩,小人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隐瞒”。

曹‘操’冷晒:“是吗?”

军卒一心求生,自然连连颌首:“于将军心向使君,无奈身在贼营,不得不假意应酬,曹使君明鉴”。

曹‘操’依旧不动声‘色’:“你不过是个小小军卒,哪里懂得这些,来人呐,拖出去”。

军卒似乎豁出去了,他大笑道:“世人都说曹使君胆识过人,可成大事,今日观之,不过一匹夫罢了,哈,你斩我容易,怕只怕斩了我之后没有人为你攻下开阳城了”。

曹‘操’羞怒不已,被人指着鼻子骂成匹夫,这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

早已闻讯赶来的曹军士卒一拥而上,他们架起军卒的两‘腿’,凶狠地往外拖去。

军卒不再求饶,只是冷笑不已。

曹‘操’心烦意‘乱’,恰在对方堪堪将要出营的时候,嘴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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