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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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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到时候大汉危矣!”

“先生的意思是?”

“曹操占据的中原之地虽然久经战乱,但毕竟人口众多,土地肥沃,只要肯发展起来,他们的潜力十分巨大,而且陛下不要忘了,管仲可是活了八十岁”

来敏的提醒让刘协瞬间醒悟,作为皇帝,他不能忽略了政策执行者的重要性,况且李贤在徐州的地位绝对是无可比拟的,“先生所言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呀”。

来敏吃了个果子,又大大咧咧的打了个哈欠,这才懒懒的说道“管仲治国的理念是富民之道,他认为政策的制定要从百姓的角度出发,只有百姓接受的政策才是好的政策;政策实施之前,要广泛听取百姓的一件,有利于百姓的坚决去做,不利于百姓的事情一件也不能做,要让老百姓安乐、安全、富足”。

说完这段话之后,来敏拱了拱手,嘴里道“高祖刘邦之所能够取得天下,就因为他顺应了民心!”

刘协连连颌首,他知道民心的重要性,这玩意儿,如果用对了,绝对是件大杀器,只可惜,天子政令不出皇宫,否则的话,倒可以在上面下下功夫。

。。。

第六百四十三章商议

民心?

黄巾席卷天下的时候,正是十常侍乱政之时,那时候,苛捐杂税沉重无比,穷苦百姓难以生存。

试想,连活着都成了奢望,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奔头?

绝望之下,乡民百姓往往会受人蛊惑,走上极端,正因为如此,张角揭竿而起的时候,才有那么多人响应。

汉庭势危,可以归咎于失了民心,那么李贤呢?

青州也好,徐州也罢,两地的百姓都对李贤敬服不已。

若非李贤横空出世,青、徐之地的百姓哪能过上如此恬静的日子?

不必担心黄巾之害,不必遭受苛捐杂税之苦,只要安分守己,努力劳作,其人必有回报。

百姓得到了实惠,自然拥戴李贤的统治。

时间过的越久,刘协越是犹豫。

李贤的强大已经世人皆知,袁绍、曹操、刘备、刘表,都不是他的对手,就连鲜卑、乌桓这等狼子野心的外族也败的心服口服。

刘协也曾换位思考过,如果换做是他,能否做的比李贤更好?

答案是否定的。

需要博上一博吗?

眼下,刘协虽然没有大事的决议权,可是,李贤已经试着放权了,也许,用不了多久,李贤就会功成身退。可是,那一天会是多久?二十年?三十年?

刘协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的耐心,可是,如果不等的话,刘协只能与李贤反目成仇。

与李贤闹翻?

一个懦弱的汉室,政令不出中宫,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刘协想要的吗?

来敏走后,刘协久久不发一言。

辽东,新罗军久攻无果,两万名军卒却折损了五千人,甚至连大将金成都战死沙场,结果呢?结果却连城门都没拿下。

新罗王颜面无光,心中萌生悔意,早日如此,何必出兵?

青州军虽然占了釜山,可是并未大举进犯,反倒是新罗国与黄巾军合力攻城,试图将青州军赶下大海。

如果黄巾军胜了也就罢了,再大的损失新罗王也都认了,可是,如果黄巾军也败了呢?

新罗王打了个寒碜,答案不言而喻,

倘若管亥也败了,那么新罗王此举便是货真价实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东门,黄巾军进展缓慢。

数千名黄巾精兵大举进犯,与守军展开了激烈搏杀。

每一刻都会有军卒跌落城头,“咚咚”巨大的木桩撞击在城门上,发出摄魂夺魄的声响。

管亥打马静立,这样下去的话,大军怕是难以成功。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正当两军激战正酣之际,一队青州军斜拉杀出。

管亥见势不妙,第一时间击响了退兵的金锣。

黄巾军一退,新罗军也没了固守的理由。

三万大军意气风发而来,却在城下碰了个头破血流。

幸好,青州军并未紧追不舍,否则的话,说不定新罗军的伤亡更重。

剿杀了奔袭而来的敌军,甘宁并没有放松警惕,他一边命人打扫战场,另一边派出了三波斥候,前往三里之外哨探敌情。

敌军退却之后,在一条河边驻扎下了。

河边敌军的具体部署,甘宁一概不知。

若是贸然追击,极有可能落入新罗人的陷阱之中。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怎么知己呢?哨探而来的情报只能算是皮毛,真正的实质性情况还需要从那些降将口中挖掘出来。

若是换做数日之前,首鼠两端、立场不定的新罗降将说不定还会有所隐瞒,可今日里,甘宁却相信,经过今日那番立威之举,这时候,俘虏营中的大小将领应该再也不敢生出怠慢之意了。

步骛、丘飞聚在甘宁身边,如何出兵,何时出兵,这都是只得商议的问题。

过了河水,二百里外就是新罗的王城。

须得在王城之外结束战斗,否则的话变数太多。

新罗可是主场作战,青州军再勇猛,也只是客军。

如何追击已经成了当下需要商议的要点,大军从青州而来,好不容易夺了釜山,真要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那甘宁哭都没地方哭去。

没有多少废话,甘宁环顾四周,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过了河水,新罗王城便朝夕可至,然而,新罗军的部署我却一无所知,不知诸位何以教我?”

一名降将万不得已,只得开口说道:“如今新罗王城城高池深,兵力众多,只怕攻之不易”。

丘飞不屑一顾:“怕个鸟,新罗王只是个草包,他有多少兵马咱也不怕”。

降将不敢反驳,只是低声说道:“新罗王可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我估摸着,他八成会下诏勤王,等到我们攻至王城的时候,城内人马只怕会多出数倍。”

丘飞低声说道:“两军厮杀可不是人多者胜,我们青州军南征北战,以寡击众的事情早已经见过了无数次,我觉得新罗军不足为虑”。

甘宁吸了口气,道:“步骛,你觉得呢?”

“黄巾军只怕不会轻易退却”

甘宁森然一笑,道:“那就全部杀了!”

“将军,要防止新罗王杀一个回马枪呀”

“嗯?”

“新罗王不会轻易服输的,他们驻扎在河边,怕是有诱敌深入的意思?”

“怕什么,咱青州军何曾怕过谁来,先斩新罗王,再杀管亥!”

定下腔调之后,城中陷入了忙乱之中。

留给甘宁的兵马不多了,这时候,想必新罗求援信使已经突围而出。

时间拖的越久,成功的希望便越小。

如果不能够在短时间内攻下新罗王城,到时候,前有坚城据守,后有追兵赶至的情况之下,甘宁的万余人马肯定有死无生!

深入敌国腹地,又无援军相助,如果不是青州军从无一败,说不定人心早已经散了。

甘宁正色道:“如果以我们本部人马,有没有可能在七日之内攻下王城?”

熟知王城构造的新罗降将连连摇头,其中一人说道:“绝无可能,王城兵多将广,城池坚利,仅靠这数千人马,连围城都不够,别谈什么攻城了。”

甘宁冷哼一声,道:“住嘴,尔等休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只问一句,新罗王城,比之邺城如何?”

“虽是王城,可若是只论防御力,自然是邺城更胜一筹,可是平新罗兵马数量更多呀,都尉莫要操之过急,徐徐图之才是正理……”

甘宁挥手止住了降将的聒噪,他怒道:“无胆匪类,都滚出去,且看我如何破那劳什子王城!”

“都尉息怒,都尉息怒呀!”降将还待多言,却也被甘宁一并赶了出去。

离开甘宁身边,新罗的降将们一时之间都有些捉摸不透,他们不知道甘宁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见好就收才是正理呀,如今甘宁在新罗搅得风雷俱动,凭他的战绩,封侯拜将不在话下,根本没有必要再冒险了呀。

其实哪里还有什么好思量的,只要等到春暖花开,青州军便可轻易进军,那时候,甘宁只要坐等论功行赏就可以了,又何必兵行险招呢?

新罗人自然不知道甘宁的难言之隐。

占据釜山之后,甘宁虽然搜罗了不少侥幸存活的俘虏,可满打满算,汉军数目也不过一万余人,即便算上收降的两千名降军,也不过一万出头。

只凭这些人马的话,说要攻取王城,在外人看来,绝对是痴心妄想。

甘宁摸了摸脑门,道:“好了,这里没有外人,你们都可以畅所欲言。”

丘飞不以为意地摩挲着胡须,刚才那番血战过后,他虽然清洗了一番,可胡须上还是有些许的红色的斑点,那都是干涸的血迹,“有什么好说的,直接杀入王城,砍了那新罗王的脑袋,再杀了管亥,回国复命就是了。”

甘宁没好气地瞪了丘飞一眼,这黑厮厮杀起来绝对是条好汉子,可论起计谋的话,实在是三流武将的水平。

不过好在甘宁也没指望丘飞能够想出什么绝妙的法子出来,他只是把希望寄托在步骛身上。

只要步骛能够想出破解之道,那甘宁便有可能创造奇迹。

在甘宁期待的目光中,步骛缓缓道来:“新罗王城内军民不下数十万,这么多的人马,肯定离不开水源,只要我们在水中下毒,毒毙城中守军,那王城便手到擒来。”

计策虽然狠毒,实施起来也有一定的难度,可总归不失为一条妙计,甘宁赞许地笑了笑,道:“好,等会我就传令下去,四处找寻有毒草药,这新罗别的东西没有,就是山多、草多,我想找个几百斤的毒草应该不在话下。”

丘飞咧嘴直笑,“若能成功,自然是大快人心,可为什么我觉得还是厮杀来得爽?都尉,步骛的法子够毒,只是,万一走漏了消息,让城内有了防备,那不是平白浪费时间?”

甘宁好整以暇地看了丘飞一眼,嘴里道:“咦,你这厮是脑袋开窍了?竟然想到这么多?”

丘飞并不生气,只是抱拳笑道:“都尉说笑了,丘飞还是那个丘飞。”

步骛不以为意,又道:“我还有一计,自古以来攻取城池,所用的计策无非火攻、水攻、穴攻、内应取之等几条,我听说新罗王城城外的护城河水取自江河,只要我们筑堤蓄水,然后水淹城池,我相信应该有不小的胜算。”

甘宁连连呼妙,连丘飞都诚心诚意地赞道:“妙计!”

不过,片刻之后甘宁说道:“计策虽妙,可是,我军不识路途,要想在不惊动城内守军的情况下,筑堤蓄水,没有那些降军的帮助,是万万不能成功的。”

丘飞双目怒睁,“丑话说在前头,谁敢不从,一刀砍了了事!”

步骛眸中也是杀机隐现,“说的没错,都尉必须杀一儆百。”

“我记下了,新罗人嘛,骨头贱的很,不去敲打敲打,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嗯,看来我们必须兵分两路,一路直奔王城城下,另外一路遮掩行迹,寻觅时机,筑堤蓄水……”

说来说去,甘宁压根没将击退的管亥、孙策联军放在眼中。

攻破釜山,青州军获取了两千名降军。

接下来,甘宁要将取胜的法子交给这些降军。

只有降军发挥出自己的力量,他们才能为青州军分忧。

为了断绝这些降军的退路,甘宁决定把赚取城门、残杀伤兵、征取米粟的事情交由他们去做。

开工没有回头箭,俘虏归降之后,再也抹杀不了身上的印记。

有的人心中怨恨,有的人却破罐子破摔,索性彻底投奔黄巾。

黄巾军的虚实,高句丽的王庭是很明白的,他们从高句丽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情报,如今,三国边界上,确实有大股黄巾军。

可是,那又怎样?

管亥说的明白,他不会为此精锐尽出的,一万人,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

河水一侧,新罗王破口大骂:“该死的汉贼,只会缩头乌龟永夜夺在城中,若是有胆,尽管来!”

下一刻,一名军卒低声说道:“报,王上,城中细作传信,甘宁有染指王都之意”。

新罗王瞋目结舌,半晌方才打了个寒碜。

片刻之后,新罗王方才缓过神来,他破口大骂:“这些该死的汉人,区区一万兵马,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破城,一个月,只要一个月的时间,王城就能齐聚十万大军,那时候,我要亲手宰了甘宁,哼,传我军令,大军即刻回城!”

这时候,新罗王身旁有一人出列说道:“大王,虽说汉军有威逼之嫌疑,可是,他们已经取得了足够的代价,只要我们登门造访,展现出足够的诚意,我相信他们不会无理取闹的”。

“呸,奸人!”

新罗王不发一言,却也有些孬了。

那人并不气馁,又道:“汉人的水师强悍无比,若是甘宁抛弃釜山,由别处入侵,敢问陛下,如何抵挡?”

新罗王眉头紧皱,他知道对方所忧虑的事情在眼下都有发生的可能性,于是他吁了口气,道:“那依你之见又该如何是好?”

“大王,边疆强军绝不可妄动,我听闻辽东公孙度在北疆整顿兵马,意图不明,不可不防呀”

第六百四十四章真假王

有句话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汉地大物博,实力强大,虽说军阀割据,天子名存实亡,可是,与新罗这种弹丸小国相比,大汉还是一个不可轻诲的存在。

数月前,青州军跨海而来,攻陷了釜山,新罗王执意出兵讨伐,为此,一帮朝臣满腹怨言。

黄巾军管亥岂是良善人物?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后来,两军出击,以三万人的优势兵力围攻釜山,谁曾想,双双损兵折将。

管亥虽有韧‘性’,可是,新罗王却有些撑不住了。

每日里都有不同的军将官吏试图劝谏,陈述汉军之强大。

主战派金成战死,主和派一时之间占据上风,新罗王虽然咬死不肯归降,却也不敢再战了。

新罗军独自离去,惹的黄巾军上下怒气冲天。

一干军将叫嚣着要给新罗王一点颜‘色’瞧瞧,为此,管亥力排众议,压下了众人的怒火,他说道:“大敌当前,不可妄生事端,新罗虽弱,却也绝非等闲,否则的话,高句丽、百济早就将他灭了,当务之急,却是养‘精’蓄锐,以图他日再战!”

“渠帅,难道就这么算了?”

“青州军据城而守,拥有地利之便,此时攻城,绝非明智之选”

“官贼太过猖狂,难道就由得他们?”

“急什么,等到‘春’暖‘花’开时,我军必可将其斩尽杀绝!”

一众军将虽然觉得不爽,却不敢违背管亥的意志,当下只得应诺离去。

此时,釜山城,一名书生自称有要事求见甘宁。

甘宁觉得意外,“让他进来吧”。

相会之后,书生直入主题:“敢问将军,可有破敌之策?”

甘宁笑道:“你是何人?有无破敌之策与你有何干系?”

“将军定是心中忐忑,所以才不敢彰显与人”

“说这些做什么?你可知道,只有我一声令下,你可就要人头落地了”

”大笑,道:“将军若是杀了我,怕是会追悔莫及,须知,此番我之妙计,足可瓦解新罗数万大军!”

甘宁嗤之以鼻:“书生休要胡吹大气”。

“是否胡吹一番,将军一听便知”

甘宁来了兴趣:“这倒也是,嗯,如果你的法子确实有用,金银财宝,荣华富贵任你挑选”。

那书生只是摇头:“皆非我愿”。

“那你要何物?”

“我只想让将军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事成之后再说可好”

“你倒是有信心,好,你且说来听听”

书生笑道:“将军可知道一件关乎新罗王传承的大事?”

甘宁只是笑道:“什么大事?”

“二十年前,现任新罗王并非王储之选”

“喔?”

“那时,先王属意新罗王之兄长,元皓文武双全,担任王储足有十年之久,谁曾想,就在先王驾崩之继,元皓离奇失踪了,而现任新罗王横空出世,一举夺得王位!”

甘宁颇为讶异:“你该不会告诉我,那元皓没有死吧?”

书生微微颌首,正‘色’道:“元皓确实没死,其实,元皓生死与否,与将军干系不大,只要将军听懂这个故事,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

甘宁不是蠢人,他眸中‘精’光闪烁,道:“确实是一条妙计!”

书生并未‘露’出志得意满之‘色’,只是好整以暇地等待甘宁的问讯。

果不其然,只是片刻,甘宁便问道:“元皓现在何处?”

“将军宽心便是,不出五日,元皓必至!”

甘宁诡秘一笑,道:“其实你说的没错,元皓在与不在,干系并不大,如果五日之后他还不出现,那么,你且告诉他,从今以后他就不要出现了”。

书生脸‘色’大变,他没想到甘宁竟然狠辣如斯。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书生虽然心中恼怒,却也不敢妄言。

甘宁很是满意。

自古以来,大军出击都讲究一个名正言顺。

若是没有元皓的由头,青州军只能算是个恃强凌弱的强盗,可是,如果假借元皓之名,青州军摇身一变,就成了匡扶正义的护道者。

强盗来了,百姓自然会努力反抗,可是,如果来的只是打到强盗的朋友,那百姓还会反抗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其实,甘宁也好,书生也罢,他们都明白,元皓的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元皓给了青州军大军出击的理由,这可比数千兵马来的抢夺了。

欣喜之下,甘宁当机立断:“来人呐,马上使人制作一面旗帜,上书替天行道四个大字,咱们要告诉新罗人,我们千里迢迢而来,为的是什么!”

“喏!”

书生的计策妙不可言,步骛听罢之后连连称赞,便是丘飞这等粗人听了都觉得很是过瘾。

无中生有,影响一国之王位,这样的事情,只是想一想就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青州军动作很快,没过几日,一个消息便传扬开来:据说青州军之所以远道而来,为的却是一个人,一个本应该死去的人,新罗王之兄长元皓!

据说,新罗王之所以能够夺取王位,是因为他心狠手辣,杀兄弑父。

这样一个狼子野心之辈,如何配得上大王一职?

一时之间,新罗百姓人心惶惶。

倘若青州军未曾跨海而来,新罗王也未曾战败,那么,绝大多数的百姓并不会心生疑‘惑’,都是寻常百姓,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够吃饱喝足,谁做大王并没有太大区别,可是青州军攻陷釜山之后,一切都变了。

新罗百姓惊讶地发现,传言中懦弱无比的汉军远比想象中的强大,这时候,他们开始意识到,仅靠新罗大军,怕是难以护得他们周全。

一些胆小之辈已经开始琢磨,如何才能避免触怒汉军!

恰在这时,元皓的传言出现了。

没过几日,汉军有意立元皓为王的消息隐约传来。

新罗王勃然大怒:“该死,真是该死,汉人真是活够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新罗相连连劝阻,“大王息怒,大王三思,元皓之言不足为信,只要置之不理,他们翻不起大‘浪’,大王,李贤兵强马壮,与其为敌,只怕会触怒汉军呀”。

“难道我俯首称臣,汉军就会放过我吗?”

新罗相哑口无言,他自然知道,自家大王无论如何也不会投降汉军的。

与其多生事端,倒不如静观其变,反正新罗军已经败过一次,再败一次又能如何?

许是为了宽慰新罗相,新罗王踌躇一番,最终缓缓颌首,“其实丞相大可放心,即便不动用边军,我新罗的兵马也可以剿杀这伙汉人!”

新罗相不置可否,另外一名宠臣谄媚地笑道:“大王英明,只是眼下汉人扶持的假王给国内的百姓造成了很大的困‘惑’,如果不能很好的应对,只怕真会中了汉人的‘奸’计呀”

提起假王元皓,新罗王就恨得直咬牙根,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沦陷的,倘若不是突然冒出的这什么“元皓”,汉人又哪会这么容易渡过河水,兵锋直指王都?

况且,针对汉人,新罗王还可以施出诈降的计策,可对意图取而代之的假王呢?新罗王毫无办法。

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新罗王与元皓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

念头急转,新罗王忽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计策,十日之内,我要见到那假王的项上人头!”

“喏!”

新罗王都城外一百八十里,甘宁麾下兵马兵分两路,其中一路由步骛亲自带领,人数不过两千,可却全都是‘精’壮至极的汉子。

这些军汉衣着打扮全都是新罗兵卒的式样,连旗帜都是新罗的将旗,路上若是遇到新罗的乡民百姓,他们中的将官还会出面讨要些食物。

经过这段时间的宣传,已经有不少军将叛离新罗王,归顺了大汉,当然了,名义上他们归顺的是“元皓”。

在叛军叛将的协助下,青州军大摇大摆地在新罗国的腹地行军、扎营,愣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步骛的去向,只有甘宁以及丘飞知晓,连赝品元皓都不知晓。

眼看着距离王都越来越近,挡在路途中的新罗人马却越来越少了。

除却偶尔被汉人斥候抓住的敌方哨探之外,连超过百人的新罗人马都没有。

自从大军过了河水,北岸的新罗军马就好像销声匿迹一般,全无踪影。

没有敌人,步骛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新罗王此獠很是狡诈,竟然龟缩不出,难道他就不要颜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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