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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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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无言。

数月之前,青州军曾经与曹操交过手,可是,那时候的曹操却使不出“玉石俱焚”这一手。

近期,兖州军的变化十分明显,除了曹操,还能有谁?

诱敌深入,当断则断,险些将张燕的黑山军一网打尽,若非太史慈乃沙场宿将,说不定青州军同样会中计落败!

不懂得大局,再好的军将也成不了一个优秀的元帅。

然而,曹操却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李贤斟酌着说辞,嘴里道:“锦衣营最近要把重心放到兖州,务必查明曹操身边有什么人出现”。

陈宫涨红着脸,低声应诺。

黑山军在兖州中计出事,锦衣营难辞其咎。

如果兖州的细作能够提前示警,黑山军又怎会落入重围?

“有功有赏,有过便有罚,公台,负责兖州事务锦衣统领未能尽到职责,便将他贬黜为一名锦衣卫吧,将他发配塞外,除非立下足够的功勋,否则,终生不许其归返!”

陈宫松了口气,处罚是难免的,能够逃得死罪,他也就没了争执的必要,“得令!”

“青州都尉太史慈手段得当,尽诛曹军,我打算为其上奏请赏,诸位可有异议?”

“我等并无异议”

李贤微微颌首,太史慈的先锋军虽然与黑山军战败一事略有牵连,不过,说到底,太史慈也是无意之举,他压根没有意识到黑山军的危急。

既然是无心,事后又立下足够的功勋,再去责罚的话,自然有些不妥。

第六百六十九章目的

青州,李贤运筹帷幄,太史慈冲锋陷阵,硬是将不利的局势硬生生扭转过来。

虽说,短时间之内,青州军没有彻底击败兖州军的把握,却让各地的百姓重新过了舒坦的日子。

比如说:烧杀劫掠的贼人销声匿迹了。

聪慧之人都明白,所谓的贼人都是曹军假扮的,他们的目的便是扰乱民心,破坏兖州的根基。

眼下,太史慈见招拆招,将兖州军一网打尽,终于为饱受匪患之害的乡民出了一口恶气。

青州百姓身心俱爽。

不过,在兖州,曹操的心情却很是不爽。

明招、暗招两招并用,眼瞅着已经取得成效,谁曾想就在大功告成之际,形势竟然逆转。

这就好比溺水之人本已经抓住了一根绳索,狂喜过后却愤怒地发现绳子的另一头已经彻底断裂了一样。

大喜过后,曹操只觉得无穷无尽的怒火涌上心头,哪怕击杀张燕,都不能将怒意削减半分。

“李贤小儿,真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诺大的厅堂内,曹操咬牙切齿。

兖州,“嘭”,只见一阵火光从张辽手中腾空而起,“啪”,火光在空中炸裂,陡然出现的巨大声响骇得人大惊失色,连正在捉对厮杀的敌我双方都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凝滞了起来。

晴空万里,雷鸣炸响,这难道是上天的警示?

原本就心中有鬼的兖州军将们相顾骇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事到如今,突然闹出这么大的声响出来,要想再遮掩住已然是不可能的。

用不了多久,大将军身边的亲军就会前来过问,若是在其来临之前,倘若未能搞定一切,那今日参与此事的所有人都讨不了好处。

惟有抢先将张辽击伤,这一次瓮中捉鳖的计策才可算是大功告成。

“快,杀过去!擒贼先擒王!”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再起响起,参与围攻的军卒们在自家军主的喝斥下只得收敛心思,再度厮杀起来。

然而,下马作战的两百名军卒又岂是等闲之辈?

任你攻势如潮,我自屹然不动。

张辽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固守待援,他相信,对方的所作所为,李贤应该一无所知,而且看对方这么急躁的模样,也是信心不足,心中有鬼的样子。

只要耗住时间,事情定会向有利于李贤的方面发展。

适才那爆竹是李贤令人秘密研制出来的传令工具,这次接令前来,负责后勤补给的精锐便交给张辽一根爆竹,以做传令之用。

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谁也不知道这里会发生些什么。

没曾想,原本防患于未然的准备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场。

来自青州军中的那两百骑军也就罢了,在青州的时候,他们也曾在山中见识过这等“晴空霹雷”的景象,因而,此时并未显得太过吃惊,而那些来自兖州的军马就不一样了,即便有军主、上司在身后胁迫威胁,可他们心中的那股畏惧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参与围攻的军卒却连张辽的毫毛都没有伤到一根。

张辽在察觉到对方“斩首”的意图之后便狡猾地躲入了军阵之中,弓矢冷箭是射不到他的,要想伤到他,唯有破开军阵,用最野蛮、直接的手段。

然而,李贤的军马来的比意料中的还要快。

在兖州军将大呼小叫着的当口儿,“轰隆隆”一阵铁蹄轰鸣的声音震住了厮杀的双方。

军将们脸色青白一片,他们知道消息走漏了,不然李贤绝对不可能来的这么快,而且四下里哨探的军卒竟然没有一人前来回报,看来应该都是被兖州军囚禁或者砍杀了……

相对于惊慌失措的兖州人马,张辽的表情就显得镇定多了,当那杆硕大的将旗出现在视野之中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哗哗哗”,一阵弓弦响动声充斥在众人耳中,惊异地放眼放去,不知道何时,四周竟然出现了大批的弓箭手。

一根根寒光闪烁的箭矢杀气弥漫,即便众人皆披甲在身,可在这种密集的箭雨攒射之下,几乎很难有人能够活下来。

除非李贤能够重演一次勇夺郡城的奇迹。

好在此番,箭手针对的对象不是李贤,而是心怀叵测的那些人。

心灰若死,兖州军将们只得狠狠地往李贤的方向瞪了几眼,可却再也无心厮杀。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幅模样,是李贤麾下的军卒太强悍?还是那晴空炸雷出现的太过突然?

原本只是因为张辽风头太盛,夺取了太多战功,让众人又嫉又恨之下才想出这么一个击伤战将,趁隙夺取军权的法子,可他娘的谁能够想到竟然会冒出这么多的变数出来!

当大股骑军出现的时候,敌我双方都是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泾渭分明。

张辽清晰地看到,一个粗壮如山的军将胯下夹着匹彪悍健壮的枣红马,这威风凛凛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青州都尉太史慈。

甫一出现,张辽便怒喝道:“全部拿下!”

“将军!且容我等辩解!”

“手下留情,我等只是前来维持军纪,并未有其他出格之事呀!”

“将军……”

太史慈怒目圆睁:“都给老子闭嘴,你们以为我是瞎子、聋子吗?不要以为你们是青州子弟,老子就不敢动你们,明着告诉你们吧,我他娘的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这一次,参与其中的每一个人,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众人大惊失色,他们没想到太史慈竟然积怨已久,都说太史慈脾气乖戾,一旦发作起来,就是天子亲临也要避让三分。

现在可怎么办?要是太史慈真的痛下狠手,在这兖州,又有谁能够出手相救?

这些青州军将虽然家族显赫,可他们其中的大多数并不受到家族重视,有的甚至是庶出子弟,这种情况下,即使太史慈杀了几个人,想必各大门阀也拿他无可奈何。

毕竟,家族真正的核心子弟都在富贵荣华之地,又哪里舍得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镀金?

也正是因为这帮不受重视的庶出子弟太过立功心切,所以才惹出这么一件天大的麻烦!

四面涌来的悍卒没多久便把各地的军将分头看押了起来,至于青州军的人马,他们没有动上分毫。

青州军先胜一阵,接着,在谁也没想到的时候,青州军一鼓作气,围了谷阳城。

驻守在谷阳城的守军只有五千多人,守将名叫高雅。

远远地望见漫山遍野的火红色旗帜之后,整个谷阳城都陷入了巨大的混乱之中。

谁也没想到青州军竟然来得如此突然,不是说青州军自顾不暇吗?怎么又有敌军出现在谷阳城下?

等到守将好不容易收拢人心,让军卒各司其职的时候,太史慈麾下的一万一千人马已经把谷阳城团团围住。

在守军惊恐的目光中,一长溜衣衫褴褛,身形消瘦,连双臂都被人捆缚在一起的人群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熟悉的乡音,恐慌至际的叫喊,让谷阳城的守军在第一时间意识到,来人是他们的同胞,有些人甚至就住在附近。

当日,谷阳城城主高雅便是带着附近的乡民子弟踏上了征伐青州的路程。

如今,昔日的同伴已经成了青州军手中的阶下囚,那谷阳城的城主高雅呢?

那浩浩荡荡一望无际的三万大军呢?

哭哭啼啼的三千多俘虏很快跑到了谷阳城守军的射程之内,这个时候,守军高举的弓矢颤抖不已,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把箭雨射向穷凶极恶的汉人,但却无法向自己的同胞,自己的乡人下死手。

太史慈知道自己的手段有些卑劣,不够光明正大,可只要能够击败兖州曹操,便是做一次阴险小人又如何?

惨呼连连的俘虏,一旦停下脚步,其后的弓手就会稳稳地射出一支冷箭,取了他们的性命。

在生与死之间,俘虏都选择了服从。

谷阳城的守将发现,四下里守卒的士气一落千丈,要是再让那些俘虏在城下哭喊一阵子,这城也就守不下去了。

无心作战的军士怎么可能打胜仗?

“开弓射箭!”守将虽然算不上一员良将,可也知道当下把俘虏全盘杀光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然,养精蓄锐的青州军只需要静静等候,便可以轻易攻取谷阳城。

“将主,那可是我们的同乡呀,我们手中的弓箭是为隋人准备的,怎么能够把他们射向自己人?”

有人向守将提出质疑。

对此,守将只是挥刀枭了那人的头颅,冷言喝道:“都醒醒吧,城主高雅已经败了,看见城下他们的惨状了吗?要是谷阳城破了,你也会落到那般下场,再犹豫下去,等到青州军攻城,你们拿什么来抵挡?”

“可将主,我们下不了手……”

“我说放箭!”

在守将的威胁之下,城头的守军颤颤巍巍地射出了力道打了折扣的弓矢。

饶是如此,三三两两的箭矢还是给城下的俘虏带来了伤亡。

陡然受袭,原本为“生”而来的俘虏们当即破口大骂,他们肆意问候着守军的十八代祖宗,浑然没有察觉到,十八代之前,兴许他们都是一个祖宗。

城头的守军在城下俘虏的喝骂下,也渐渐地被激出了火气。

一来二去的功夫,城头射下的箭矢越来越多,力道也渐渐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三千多俘虏,有一多半人死在了前进的道路上,另有八百人死在了青州军的箭矢之下,只有三五百人成功抵达了谷阳城门。

侥幸存活下来的降卒大声拍打着城门,试图让守军开门。

生与死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开门入城,他们就可以逃出生天!

危急关头,俘虏把城门拍的震天响,那绝望的呼喊也直冲天际。

守军又是一阵动摇:“将主,开门让他们入城吧!那可都是自家人!”

“闭嘴,再嗦,我就让你下去陪他们一同遭罪!”

铁石心肠的守将没有开门,可城上城下的士气都已经跌落到了谷底。

俘虏们在大骂守军的绝情,而太史慈却在马上表情生冷。

出此下策,也是为了保存实力,只是没想到守将竟然狠下心肠,愣是下令一箭一箭射死了自己的同胞族人。

不过这样一来,太史慈预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谷阳城内的精锐早已随着高雅的死去灰飞烟灭,如今驻城而守的人马多是些放下农具的民夫乡民。

当三千多名同胞惨死在己方箭雨之下的时候,城头的守军便出现了躁动,兔死狐悲,他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可他们却希望当那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有,城头的守军会冒险为他们打开城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血地抛射箭雨。

隔阂,其实在守将下令射箭的那一刻就已经出现了。

当最后一名俘虏死绝了之后,青州军中的战鼓“咚咚”响起,大群大群的长弓手在刀盾兵的掩护下行进到一箭之地。

这个时候,城头的守将却没有贸然发令,而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质问道:“你们是哪部人马,为何攻我城池?”

太史慈冷笑数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奉天子之命讨伐叛逆!”

城头的守将听到太史慈所言之后犹自不肯放弃,他大声喝道:“这时候你部人马若是再起战端,可要承担妄起战事的罪名!”

这就是威胁了,若是换成他人,说不定会被这妄起战事罪名吓跑,可太史慈是谁?他能够想出孤军深入的主意,从实质上说就已经坐实了欺君罔上的罪名,他会惧怕威胁吗?

若是胜了也就罢了,说不定李贤高兴之下不予追究,可若是败了,也根本不用李贤追究了,因为兖州的军马会断绝太史慈的退路。

孤军深入,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太史慈又哪里会怕一个妄起战事的罪名?

谷阳守军不了解太史慈,不了解青州军。

第六百七十章求援

“嗖嗖嗖”,城下三千多名蓄势以待的长弓手轮番倾泻着手中的箭矢。

在青州军箭矢的密集打击下,城头守军伤亡惨重,而他们的弓箭手在适才射杀俘虏的行动中都已经耗去了绝大多数的体力,短时间内无法形成有效的反击,只能被动地忍受箭矢的虐杀。

三轮箭雨过后,城头依旧幸存的人马只剩下了一千八百人,刚才,足足有一千六百多人死在青州的箭雨下。

谷阳城修建的也还算坚固,箭楼、护城河一应俱全,只是守城的人马不算宽裕。

谁也没意识到,曹仁、徐晃、许褚大军尚在的情况下,竟然会有一支军马从谷阳杀入腹地。

告急的文书一封封送出,守军心急如焚。

当务之急,是把将青州军入侵的消息传到兖州,让曹公早做防备。

至于这谷阳城能守多久,连守将自己也不清楚。

连绵不绝的箭雨终于止歇了下来,不等守军缓过气来,他们便见到青州军的军阵陡然从中央裂开。

一伙步履蹒跚的汉子抬着沙袋、木桩麻木地往前行进着。

城外的护城河早已经被尸首堵塞住了,这时候,绝望而来的另一伙兖州俘虏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填出一条宽达数十丈的坦途。

城头的守将眉头紧锁,青州将领这是在拿兖州俘虏的性命来换取城池

若是下令射箭,将这伙身受胁迫的俘虏全数射杀了,只怕城头上残存的守军便有可能全数反水

毕竟,谁都可能有失手被擒的时候。

城下的俘虏,便有可能是守军的明日

守将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谷阳子弟,他以一个外来人的身份,在谷阳掌握军权,靠的就是身边的家族亲卫。

可适才青州猛烈的箭雨将守将身旁的护卫力量削减了一大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守将已经觉得四下里的卫卒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满了意味不明的东西。

守将紧咬牙关,他当机立断,用血书分别写了三份情报,这情报交给了身手最为矫健的三个亲卫,由他们从谷阳城的另外三个方向突围而出。

军将失心,这城池是守不住的,守将只想在城破之前将青州军的详细情报传出去。

然而,青州军的无耻程度远远超出了谷阳守将的想象。

除了用弓矢远远地监视俘虏之外,大部的青州军步卒并没有往前逼近的态势,他们只是强迫俘虏用木桩撞击城门。

“咚咚咚”厚实的城门在接连不断地撞击下摇摇欲坠。

守将恨的咬牙切齿,由于事发突然,他只来得及将城门关上,并没有彻底堵死。

可是,再坚实的城门也挨不过接踵而至的撞击呀。

太史慈身边,几名大将看得只打哈欠,一人意兴阑珊地叫道:“这样下去,不用我们出力,这伙俘虏就能把谷阳城拿下了,真是没劲的很。”

太史慈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道:“叫嚷个球,一会儿城门大开,还得靠我们去厮杀,这一次记好了,能不杀人尽量不要杀人,谷阳城只是开始,若是杀的多了,激起曹军的反噬,那可就不妥了。”

“嘿,都尉宽心便是,俺的身手你还不明白吗”裨将拍打着胸脯,嘭嘭作响。

另外一人却犹豫起来:“都尉,这谷阳城与外地联系的要道已经被我们封锁了起来,要不要再增派些人手”

太史慈挥了挥手,道:“由他们去吧,我就是要让曹操知道,我们青州军又来了”

“轰隆隆”,谷阳城的城门从中央塌陷了一大块,麻木不仁的兖州俘虏见状愣了好一会儿,等到门后传来怒骂声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在青州军的胁迫下竟然撞开了谷阳的城门

简直丢尽了脸面

十多名俘虏大叫着丢下了木桩,四散逃开,迎接他们的是青州军抛射而来的箭矢。

整整五百多名狼奔豸突的兖州俘虏被尽数射死,情绪波动之下,他们之中的一大部分人竟然直冲青州军大阵,贸然冲阵者,格杀勿论,对他们,太史慈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极少数灵醒些的家伙沿着城墙往东西逃散,可他们的命运也早已经注定了,一万多名兖州军早已经把谷阳城的进出要道封锁的密不透风,就算他们逃离城池,又能逃出多远

守军已经完全绝望了,当城门塌陷的巨响传出的时候,只有守将在咆哮不已:“青州军如此卑劣无耻,兖州的儿郎们,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吧,我相信,无论战况如何,曹公都不会忘记你们”

说罢,守将冲下了城头。

守军面面相觑,他们别无选择,只能随行而去。

苍茫起伏的乌骨城外,一股红色的旋风席卷而来。

隆隆的马蹄声震耳欲聋,张辽身披红甲,引领五百骑军像飓风一般冲向城门。

摇摇欲坠的城门在张辽眼中越来越大,两者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就在众人以为张辽即将撞到城门的时候,他嗖然掷出一枚硕大无比的链球。

黑黝黝的链球足有五十斤重,在巨大的惯性引领下,链球凶狠无比地撞向城门。

“嘭”早已不堪重负的城门栓从中间断开,露出门后惊惶失措的兖州军卒。

足有两丈宽的城门在链球的撞击下开启了一道四尺见宽的通道,这通道足够单人骑马通过。

面对黑压压的兖州军,张辽屹然不惧,他嘴里发出一声巨大的嚎叫,顿时打马跃进了城门。

好重的煞气、好大的蛮力

谷阳城的城门栓是用精钢铸成的,虽说之前就已经承受了无数次撞击,可谁也没有想到,最后的这致命一击竟然是被一个铁球砸开的

那头颅般大小的铁球看上去就厚重无比,若是被砸实了,铁定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所以,当张辽跃马直入城门洞的时候,原本严阵以待的青州军卒竟是畏惧地后退数步。

张辽嘿嘿笑着,他借着马势凶狠地撞向了兖州军阵之中。

“噗哧嗤”,血肉飞溅,披上铁甲的马匹足足有数百斤重,加上那疾奔而来的冲力,差不多有上千斤重。

这么重的力道,谁能挨受的住

马上的张辽将长枪抡使的出神入化,一眨眼的功夫,数丈之内便空无一人。

“杀,杀了他”

守将惊怒交加。

张辽不屑一笑,他目光锁定守军,就要打马冲刺。

此时,一名曹军弯弓搭箭,试图偷施冷箭,可这时候,“吱嘎嘎”城门大开了。

一骑又一骑青州骑军疾冲而来。

城门开了,张辽不再是一个人。

堵在城门洞口的军卒一击即溃,连半个回合都没有支撑下来。

只因为张辽的骑卒早已经蓄力已久,斗志高昂,而兖州军呢,在数波箭雨的侵袭下,早已经又累又疲,能够在军将的呼喝下勉强组成有一个军阵就已经颇为难得了。

可谁能够想到,原本依为屏障的城门竟是这么快就被撞开了。

疾冲而来的骑卒人马俱甲,刀砍不动,枪刺不透,而对方每一刀挥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带走一条生命。

与这种铁甲怪兽交战,那就得拿命来堵

在付出了几十条性命之后,城门口附近的守军连退几十步,即使身后的军将吼破了嗓子,可对骑军的畏惧让他们置若罔闻,依旧不肯动弹。

这时候,张辽又冲了过来。

“雁门张文远在此,谁敢一战”

张辽一声大吼,震的城门洞嗡嗡作响。

无人敢应,守军已经吓跑了胆。

若不是狭窄的空间内,无法发挥骑卒的威力,并州军早已经大获全胜。

张辽麾下的大部人马都在与曹军对峙,眼下,他只带了五百骑军随行突袭。

并州精骑原本就是西凉精锐,他们在自家军将的带领下,以张辽为锋矢,恶狠狠地往前凿入了兖州军的战阵之中。

越来越近了,张辽盯住守将,一枪刺去。

这一枪划破了空气,直冲对方要害。

“啊,杀”

守将发出绝望的呐喊,试图拼掉张辽的一只臂膀。

张辽深吸一口大气,右臂用力一夹,竟是硬生生地卡住了枪头

任那守将如何抽拿,长枪就是不动分毫。

守将的脸色惨白一片,有心撒手不管,可此时已经身不由己了。

再看张辽,只见他双臂用力,却是用长枪把守将挑了起来。

“挡我者死”犹若雷霆炸响,张辽手腕用力,硬是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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