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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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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如何讲述?”

“将军,并非我等不敢战,而是不能战也,无军无械,我等如何上阵?”

严笑了起来,“你们的军械我早就为你们备好了”。

众人大为讶异,“果真?”

“那是自然,你们看,那些竹枪便是杀敌利器”

揭阳百姓疑惑不解。

严拿起竹枪,做了个刺杀的动作,道:“若是有敌奔逃,你们只需站在原地,像这般刺出便可”。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敌人只有五百吗?”不知何时,揭阳县令出现在人群中。

严正色道:“顶多五百”。

“三百对五百,听上去没有多少胜算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利用百姓?”

“利用他们逃命?他们都是江东的子民,若是折损过多,我如何向孙使君交待?”

这番解释却也合情合理,不过,县令却谨慎的很,“贼人出现的太过蹊跷了,揭阳已经五年多没有贼寇出现了”。

“兴许贼人出了什么变故也说不定”

县令默然无语。

严好整以暇地说道:“是否相助,大人可要速做决断,再晚一些,贼寇就要兵临城下了”。

县令冷哼一声,方才皱眉说道,“也罢,我便信你一次,倘若有半分不妥,便是闹到会稽,我也绝不饶你”。

严不置可否。

接下来,有县令的出面,事情就简单多了。

相对于来路不明的严,县令更有威望。

三言两句,四百名乡民便表达出参与剿匪的意愿。

严只要了三百人,剩下的人手他交给县令,让他护好城门,不放任何人出入。

县令本想与严一道出击,却严留了下来。

毕竟,县城干系甚大,万一敌人不止五百呢?

谁也冒不起这个险。

双方居心叵测,然而,在守城的立场上,他们却有着相同的目的:守住城,这是底线。

在揭阳本地青壮的指引下,卫十八很快便选择了一处埋伏之地。

此处居高临下,只要将山石推下,便可以堵塞山道,令其首位不得兼顾。

时间过的很快,卫十八刚刚布置妥当,探马便告知对方已进三里之地。

依着卫十八的吩咐,青州军在前,揭阳乡民在后,他们泾渭分明,

前面三排的乡民手持竹枪,他们每队三十人,一字排开,两人共持一柄竹枪,身后那人立在后头蓄足了气力,只等轮换力竭的兄弟,后面两排的乡民拿着乡勇留下的兵器,等着查缺补漏,这些人静静地矗立着,场面太过压抑,没有寻常的说笑声,只有从战场上下来的独臂老卒叮嘱道“待会儿不要慌,手要稳,心要狠,就当冲来的是山里的大虫,就那么直剌剌地刺过去便是,见了血更不要怕,大老爷制的这竹枪很是便利,省却我等近面厮杀呀!”

乡民们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最前排的青壮都是最壮硕的汉子,他们是乡民们中的中流砥柱。

在地上还躺着一排备用的竹竿,竹竿的顶端早已经被刀削得尖尖的,不过连严也不知道,这些乡民究竟有没有机会用上第二根竹枪。

远处,噪杂声已经清晰可闻,那腾空而起的尘土更是遮天蔽日。

五百名军卒列阵而来,兴许从未遇到过敌人,他们有些懒散。

卫十八与严对视一眼,他们微微一笑,缓和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如果县令在这里,兴许他会质疑“贼寇”的身份。

然而,此时,掌握主动的却是卫十八,县令留在城中,因而,乡民并没有发言权。

当江东军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卫十八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妥当的巨石便轰隆隆落下。

接着,接连不断的箭雨腾空而至。

陡然遇袭,江东军完全懵了,他们压根没想到会在这里遭遇敌人。

什么情况?

难道士燮又反了?

这部人马并非江东精锐,他们从会稽而来,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眼下,陡然遇袭,所有人都惊呆了。

当卫十八引军而出的时候,江东军方才缓过神来。

“敌袭,防!”

卫十八越阵而出,道“擒贼先擒王,且容我去取了那贼子的性命!”

话语间,似乎万军之中取人首级只若等闲一般,众人听得大抽冷气,而严神情肃然,他知道,卫十八这一去定然是九死一生,可除却这招之外,他又拿什么来解决这五百人?

对方毕竟是江东军,数量又占优势,一旦稳住阵脚,谁胜谁败还在两可之间。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为将须得当机立断,严只是略一沉吟便应了下来“你可在后阵挑选敢死之士一同前往,务必一击必杀”。

卫十八扬了扬手中的巨斧,“哈哈”大笑,道“某家的斧子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兄弟们,谁有胆气陪我去贼阵之中走一遭?”

将为兵之胆,卫十八如此豪气自然是激的乡民士气大振,跟随卫十八南下的三百名青州军更是人人争先。

厮杀至今,严峻只是让乡民待在后阵,并没有让他们参与阵前厮杀。

这番作为早已经让揭阳百姓放下了心,不管怎么说,官军没有不战而逃的意思,这对于揭阳是一个好消息。

电光火石间,卫十八从军中中挑了十八个悍勇之士,这些人个个手持长刀,只是没有甲胄,少了几分勇武。

目光在众人身上兜了一圈儿,卫十八“嘶”地一声扯碎了身上的衣衫,露出巴掌大小的护心毛,黝黑健壮的肌肉毫无遮挡地显露了出来。

乡民相顾骇然,不知道卫十八要做什么,只有严沉吟不语。

“穿着这身衣物凭白多了些累赘,现在就好多了”,卫十八龇牙大笑,忽而转身大步离去。

其余十八个敢死士也是人人效仿,他们扯下上身衣物,裸着胸膛,跟着卫十八的脚步,绝然离去。

坦露上胸,这不但是对江东军的侮辱,更是己方强烈的自信昭示,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军中缺乏足够的甲胄。

北方的铁甲穿戴不便,严并未携带。

卫十八能否一击必杀?这些敢死之士又有几人得还?

这时节,没有人迟疑。

没有战鼓,没有号角,只有连绵不绝的喊杀声,以及大口大口的粗气声。

卫十八就这么迈着一成不变的步子,双手持斧,头也不回冲下了山坡。

兜头冲来的那个江东军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人冲了出来,心中大惊的同时顺手就是一记凶狠的劈砍。

卫十八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是横冲直撞的蛮熊。

抬手举起五十多斤重的巨斧,轻而易举地挡下迎面一击,卫十八右手持斧,一招横扫千军,“嗤”利斧划破布衣,在对方下腹开了条长长的口子,开膛破肚。

血流了满地,江东军歇斯底里地嚎叫了三声,方才力竭而亡。卫十八继续往前,他身后,鱼贯而出的精壮都是些见过血的汉子,他们能够从军中脱颖而出,自然有其过人的身手。

“噗,噗”,刀刀见血,“铿铿”招招致命。

由于事出突然,江东军根本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从山上重新,一时间竟然被卫十八打的方寸大乱,进而深入阵列近十丈。

这个距离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江东军将脸上恼怒交加的表情了,卫十八依旧不急不缓地收割性命,浑然没有将四周的兵马放在眼中。

在大阵后方,手持圆盾长枪的军卒正匆匆地赶来。

江东军将扯破了喉咙大喊“谁给老子干翻了这黑厮,老子重重有赏!”

几个小有地位的军将闻言之后非但没有群起攻之,反而微不可见地往阵中退缩了几步。

开玩笑,能够混到头目这种地步的,多数都是些脑子里有料的老滑头,眼下不是吃大户抢女人的时候,万万不能抢着出风头。

有人胆怯,一样有人悍不畏死,相比这些已经有些地位的小头领,反而是那些一无所有的军卒更放的开,为了许诺的赏赐,三个血气方刚的江东军围着卫十八冲了过来。

围来的家伙仗着人多势众,彻底将卫十八的队列围拢起来,这些军卒相互壮着胆子,他们大声诅咒着,蜂拥而至,就好像一群饿昏了头的野狼,而卫十八就是一头冲入狼群的黑熊,熊入狼群,要么狼死,要么熊亡。

步军乱战,手里又持着最顺手的巨斧,卫十八没有丝毫惧意,他闲庭游步一般带着身后的青壮们左冲右突,每一次挥斧,都会带起一片残肢断臂。

不知不觉间,卫十八距离敌将的位置又近了几分。

为了吸引江东军的攻击,以便让卫十八取得斩首的最佳时机,严下令军卒出击。

第七百章调动

“杀,杀,杀!”

数百名军卒的呐喊声直冲云霄,江东军闻声‘色’变。|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可°乐°小°说°网的账号。

“左将军,可要避让一番?这黑厮太过悍勇,避之锋芒徐徐图之方为良策呀”

江东军将微微有些意动,可眼光瞥到后方的盾手正在急速赶来,而正前方的锋线正在渐渐稳住,这时候可不能泄气,心知士气不可衰的他当下也只好故作恼怒地喝道“闭嘴,我此番授命而来,弟兄们更是骁勇善战,又岂能让这黑厮猖狂?”

嘴上说的大义凌然,其实左直心中恨不得马上掐死卫十八,这不知道哪里蹿出来的黑厮已经杀了十多个军中好手了,要是再没人扼制住他,只怕待会儿真得躲上一躲。

“啊呔”,就在左直萌生避意的时候,战阵之中的卫十八陡然一声暴喝,他一记力劈华山,轻而易举地把面前的军卒劈作两半,然后“嗖”的一声掷出手中巨斧,磨盘大小的斧子在空中犹自滴着鲜血,它划着一道美丽的弧线,“呼呼”作响着往下坠去。

没有人知道巨斧要飞落何方,但下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答案。

十丈,这是卫十八与左直之间的距离,巨斧只飞了小半会儿就到达的目的地。

“将军小心”,耳畔传来数声惊呼。

左直眉头紧皱,冷不防听到身边传来又惊又怒的声音,下意识地抬头张望,便见到一个黑黝黝的东西疾冲而来,当即吓的六神出窍,也不顾什么“威仪”了,一个懒驴打滚就要从马上滚落倒地。

可卫十八的力气实在是太大,那飞斧来的又实在太快太突然,等到左直翻身下马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噗哧”,巨斧由上而下,将左直开膛破肚。

卫十八猖狂大笑:“贼将已死。顽抗者,杀无赦!”

“贼将已死,顽抗者,杀无赦!”

严畯身旁,青州军大声呼喊。

江东军心惊胆战,他们本为揭阳而来,谁曾想。半途间就遇到袭杀。

如今军将已死,是战。还是降?

留给江东军的时间并不多。

没多久,青州军便杀破敌阵。

江东军转身‘欲’逃,却惶然发现,数百名青壮已经堵在了路口。

若是平时,江东军哪会将这些泥‘腿’子放在眼中。

可是,如今江东军心胆俱裂,再也没有亡命搏杀的勇气。

当严畯与卫十八一道喊出“缴械不杀”的口号之后,江东军终于降了。

对于江东军而言,这场厮杀很没道理。

敌人是谁?从哪里来。要往何处去?

江东军一无所知。

连敌人都谁都‘摸’不清楚,这败的也太冤枉了。

事后,清点战果,五百江东军,当场斩杀一百二十八人,余者尽降,无一遁逃。

面对降卒。卫十八一筹莫展,“严先生,这与计划不符呀,抓了这么多人,万一走漏了消息,那该如何是好?”

严畯同样有些迟疑。原本按照计划,来犯的五百人应该赶尽杀绝,如此一来方可清除后患。

可是,俘虏既降,一旦贸然杀之,只会引起恐慌。hua。

毕竟,这里是‘交’州。青州军不可能将消息完全封锁住。

思来想去,严畯只得宽慰卫十八,道:“不妨事,这伙江东军‘摸’不清我们的来路,只要出言讹诈,再将他们运到别处,应该不会出事”。

“运到哪里?”

“南澳岛,我们正缺些人手,有这些俘虏,正好一举两得”

卫十八眼前一亮,“先生果然大才,十八佩服”。

“既然如此,为防节外生枝,这些俘虏还是不要让他们入城了”

“万一县令问起来呢?”

“就说我们另有大用,想来他不会多问的”

卫十八略一犹豫,嘴里道:“那县令‘奸’猾的很,先生,还是你去对付他吧,这些俘虏我来看押”。

“也好,昨日我已派人顺流而下,用不了几日咱们的船就来接应了”

卫十八大喜:“终于来了吗?这鸟城虽然吃喝不缺,也很安逸,可是呆的久了,我总觉得浑身不爽,还是像今日这般厮杀来得爽利”。

严畯笑道:“咱们的根基在海上,这里只是补给地,日后有你厮杀的日子”。

“那感情好,现在想想,还是海上的日子适合我”

严畯不置可否,南下揭阳,为的是在‘交’州打下一根钉子。

如今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很长的时间,是时候尽快出海了。

商议妥当之后,严畯、卫十八兵分两路。

卫十八押运着俘虏,往河口而去,而严畯带着乡民径自返城。

初见严畯,揭阳县令很是惊讶,“贼寇呢?”

“尽数歼灭”

“卫将军呢?”

“为防贼寇饶命,卫将军将俘虏押到别处去了”

县令松了口气,“严将军有何打算?”

江东军没来之前,县令巴不得卫十八一行早点离开,可现在,“贼寇”来袭的消息传来,县令又有些舍不得他们了。

这一次幸亏有官军在此,否则的话,仅靠那百余郡兵,谈何守城?

严畯知道县令在担心什么,他宽慰道:“县尊不必担心,贼寇若来,自有我们去抵挡,不过,我们只是在揭阳休整,不能久驻……”

县令很是不舍,“不能多留一些时日吗?”

“军令难违呀”

“可否变通一番?”

严畯故作难‘色’,片刻之后方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县尊配合一番”。

“严将军直说便是,需要我做些什么?”

“此番遇匪,幸赖军民合力,我想奏表叙功,又怕上官不信,不知县尊可否与我一同署名?”

“这是份内事,张某责无旁贷”

严畯又道:“粮秣一事……”

“将军宽心,张某必定竭尽全力,绝不让军马饿了肚子”

严畯摇头说道:“县尊能有此心,自然是极好的。不过,眼下又多了几百俘虏,这粮秣,于情于理都不应该由你来承担,我琢磨着,可否由军中出钱,购买一些粮秣自用呢?”

“这怕是不妥吧。哪有让将军出钱的道理”

严畯笑道:“县尊不知,孙使君在会稽广兴海路。我心痒难耐,此番南下,也想在这揭阳收些皮货、‘药’材,县尊若是让百姓白白出粮,日后谁肯与我做生意?”

揭阳县令一琢磨,确实是这个道理。

‘交’州虽然闭塞,可是,中原总有消息传来。

据说,那青州李贤就是因海贸而兴。眼下,严峻想要做海贸,县令倒是不觉得意外。

只是,揭阳可以从中取得多大的好处?

似乎看穿了县令的犹豫,严畯笑道:“县尊宽心,只要赚了大钱,我绝不会独吞”。

县令涨红了脸。“这是哪里话,只要百姓过上好日子,我又何求?”

严畯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县令‘欲’盖弥彰的说法令人遐想。

这世道,严畯不怕县令有贪‘欲’,就怕他无‘欲’无求。

无‘欲’无求的人。很难有什么可以打动他。

可是,有贪‘欲’的人,只要投其所好,自然可以得到回报。

严畯要的不多,只是想要一处稳妥的销赃地而已。

徐州毕竟太远,海岛又过于荒芜,离开内陆的支持。船队绝难长久。

现在,只要稳住揭阳县令,南下的目标便有了成功的把握。

‘交’州卫十八只是李贤布下的闲子,真正让他大伤脑筋的却是兖州、扬州的战事。

曹‘操’也好、孙权也罢,他们都是难得的枭雄。

除非像刘备那般,从**上将其彻底消灭,否则的话,他们不会轻易罢休。

兖州,濮阳城一役过后,曹休失败被俘,并州军损失惨重。

如果不是高顺的陷阵军即使出现,张辽的并州军甚至有全军尽墨的危险。

究其原因,关羽、五溪南蛮,这是最关键的两点。

武陵南蛮怎么会出现在兖州?

事发之后,张绣、李典自请责罚,他们认为,是荆州防区出现漏‘洞’,所以才让关羽伺机北上。

李贤思来想去,觉得此时不宜处罚,于是他写下批复:荆州山民彪悍、山地极多,南蛮北上一事,尔等虽有疏忽,却无大罪,只要戴罪立功,拿下武陵,此事便一笔勾销!

拿到批文,张绣、李典、徐盛当即有了主心骨,他们商议再三,决定采取“以夷制夷”之策分化南蛮。

刘备虽死,可是,荆州势力众多,局势复杂,要想将荆州彻底收入囊中,没有三五年水磨工夫,难见成效。

荆州暂且指望不上了,那么对付曹‘操’,只能寄希望于臧霸、高顺、赵云等人。

张辽麾下折损过多,只能留守濮阳,以防曹军反扑。

赵云所部兵马俱是骑军,他们的长处在于平原对决,攻城作战,实在不是他们的强项。

高顺的陷阵营也是如此,他们俱是重装步卒,如果用来攻城,显然有些大材小用。

并州军骑军、陷阵军都指望不上,神机营又用光了火‘药’,仅靠臧霸一路兵马,显然难以成事。

难道真要从幽州‘抽’调兵马吗?

李贤思虑再三,觉得此事事关重大,他不敢草率决定。

“请元直、公台、元龙、元皓入府议事”

“喏!”

须臾,徐庶、陈宫、陈登、田丰四人来到郡府。

李贤直入主题,道:“兖州兵马不足,我想‘抽’调幽州兵马,你们觉得怎样?”

徐庶略一沉‘吟’,道:“袁氏势力已除,草原各部人马虽有异心,却不敢放肆,唯一可虑者,唯有公孙度一人而已”。

李贤微微颌首,“元皓,你在幽州多年,你觉得公孙度是一个怎样的人?”

“此人招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威行海外,严刑峻法,是一个枭雄!”

李贤没想到田丰给公孙度的评价竟然这么高,“那你觉得公孙度会出兵幽州吗?”

“不会”,田丰斩钉截铁地回答。

“这是为何?”

“公孙度与使君一般,俱是小吏出身”,说到这里,田丰看了看李贤的脸‘色’,确定并无不虞之‘色’之后方才继续说道:“辽东豪‘门’对其多有刁难,公孙度掌权后,对其痛下杀手,不出数年,辽东令行政通,羽翼渐丰”。

李贤自行脑补:“也就是说,公孙度的敌人是豪强大族,不是我?”

“正是如此,公孙度不是鲁莽之人,使君兵锋已至新罗,又与高句丽‘交’好,公孙度如何不知?”

李贤笑了起来:“看来,兵出新罗也不是一无所获嘛”。

众人相视一笑。

一开始,李贤出兵新罗,一众谋士都不以为然,他们没有意识到管亥的危险,甚至觉得在中原未曾平定的时候,‘抽’兵外出是一种错误的行为。

只不过,李贤执意出兵,而高句丽又再三恳求,众人无法阻止,才使得甘宁顺利出征。

如今,李贤旧事重提,自然有他的用意。

“公台,幽州、并州可有异常?”

“虽有袁氏余孽图谋不轨,却不妨大局,使君轻徭薄赋,尽收民心,宵小已难成事”

李贤正‘色’道:“锦衣营近来多有失职,公台,你得多用心呀”。

陈宫额头生汗,“下官明白”。

略一敲打,李贤又缓和脸‘色’说道:“我知道,锦衣营的摊子铺的太大,人手难免不足,所以有些顾此失彼,我不怪你,只不过,接下来,你得小心些,莫让天子遇刺一事重演了”。

陈宫汗透衣襟,“下官明白”。

“嗯,既然幽、并无事,那便‘抽’调胡庸南下,至于冀州之事,暂由朱然负责吧”

“喏”

“使君,胡庸兵马不过万余,背矛士虽然俱是悍勇之辈,可是,曹‘操’不是黄巾,若想击其七寸,只怕兵力依旧不足”

“放心吧,太史慈一直求战,此番便让他一同南下”

徐庶微微颌首,“若是如此,曹‘操’有难矣!”

兖州、徐州连年征战。

李贤崭‘露’头角的时候,曹‘操’占据主动,多次讨伐,等到李贤羽翼渐丰的时候,轮到曹‘操’倒霉了。

青州军数名大将轮番鏖战,曹‘操’丢城失地,很是狼狈。

不过,打到现在,剩下的都是硬骨头。

曹‘操’虽然损兵折将,可是,多余的城池已经丢的差不多了。

在郭嘉的整合下,曹‘操’将剩余的兵马集中到一起。

与之前相比,城中曹军的数量反而更多了。

第七百零一章地震

章武元年,秋。

清晨醒来,李贤洗漱完毕之后正在院中练着拳脚,踢腿伸脚的时候突然感到大地颤动了一下。

稍稍晃神的功夫,震撼明显越强烈了。

李贤面色一白,他想到一个极为恐怖的事情:地震了!

后世里,科学家们将地震带绘制成图,而徐州,正处于地震带。

穿越这几年,李贤整日忙碌,却把地震这一茬事忘了。

如果记得没错,两汉时期(公元前206年——公元220年)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自然灾害的群期,有的学者将其称之为“两汉宇宙期”。其重要表征就是地震频率明显增多。

据有效统计,秦汉四百四十年中,各种灾害生了三百七十五次之多。计旱灾八十一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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