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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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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不置可否。

到了李贤的地位,如果任何一桩事情便勃然大怒,到头来只怕累死也没有尽头。

须臾,吱嘎嘎,吊桥升起,武阳城的南‘门’缓缓打开了。

此时,城中守将满头冷汗,快步上前,嘴里道:“使君恕罪,刘杨他不知轻重,不识使君,还请使君莫怪”。

李贤摇了摇头,道:“刘杨尽忠职守,何罪之有?”

守军擦了擦冷汗,愣了片刻,又连连颌首:“使君‘胸’襟宽广,末将佩服”。

“嗯,起来吧,天子车驾正在后头,快快使人准备一些解暑之物”

“喏!”

李贤一行在青州武阳休整,兖州,曹‘操’却面临着抉择。

袁绍信使款款而谈,道:“使君,李贤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忠不义,人人得而诛之!”

曹‘操’没有擅做评价,嘴里道:“袁本初现在何处?”

“使君应该正在泽幕城下”

“依你之见,泽幕城几日可下?”

使者伸出三根手指,道:“三日足矣!”

曹‘操’一拍桌案,嘴里道:“好,三日之内,只要泽幕易主,我便与你同去!”

使者眉飞‘色’舞,他说的口干舌燥,终于等来了曹‘操’的承诺:“如此,使君且敬候佳音!”

曹‘操’不置可否。

须臾,袁绍使者告辞离去。

曹‘操’将麾下文武大臣唤到跟前,嘴里道:“袁绍想‘诱’我出兵,讨伐李贤,你们认为如何?”

荀旗帜鲜明地反对:“使君不可出兵,天子正在下邳,出兵徐州,我们岂不是成了‘乱’臣贼子?”

曹‘操’皱起眉头,一言不发。

每一次,荀都会因为天子刘协的事情与曹‘操’争辩,今日,依旧不同。

幸好,曹‘操’早就学会了装聋作哑,他置若罔闻,仿佛没有听见。

曹仁摩拳擦掌,道:“主公,李贤主力北上,徐州空虚,正是大好时机呀”。

“高顺、张辽所领兵马正在徐州,若想进击下邳,须得与人马过过招”

曹洪不屑一顾:“手下败将而已,何足挂齿?”

“话虽如此,可是,高顺、张辽强悍,又得李贤相助,若是硬碰硬,我方定会有所折损”

“哪有全无折损之战事?”

“好了,别嚷嚷了,奉孝,你有何高见?”

。。。

第七百零四章毒计

徐州琅琊发生的地震造成了近千人的伤亡,震后,李贤第一时间调派粮秣赈灾。复制网址访问

随同粮秣一同抵达的还有天子免税的诏令。

免税意味着未来,及时运抵的粮秣意味着生存,而大批的军卒抵达灾区,意味着秩序。

李贤三项举措一出,受灾的百姓顿时觉得生活有了希望。

在以往的岁月里,真正夺人性命的并不是自然灾害,而是灾害之后的**。

官府赈灾不力导致百姓无法生存,绝望之下,百姓揭竿而起,成为四处流窜的流民,蚁贼一般的流民烧杀劫掠,造成了更多损失,这便是古人“闻灾色变”的恶性循环。

李贤穿越而来,自然不会让悲剧重演,于是,琅琊地震成了李贤彰显手段的表演。

在此之前,军队、官府从未配合得如此默契。

灾民有了奔头,自然不愿生事,这让心怀叵测之辈大失所望。

琅琊地震,兖州也有震感。

只不过,曹操刚刚得到消息,还没来得及施展阴谋,接连不断的消息便传了过来:琅琊郡内到处都是郡兵,他们将灾民集中管理,通过以工代赈的方式赈济粮秣,更令人叫绝的是,李贤竟然免去了灾区的税赋,此招一出,灾民拥护之情更为高涨。

曹操听罢,阴沉着脸,半晌之后方才叹气说道:“治民、治军,我不如李维中!”

郭嘉本想劝慰一番,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像曹操这般枭雄,极为自负,有时候劝解之言,反而会适得其反。

与其这样,倒不如保持沉默。

不过,郭嘉毕竟是鬼才,只是片刻他就想出了转移话题的法子,“听说江东出兵五万正在猛攻丹阳。主公觉得孙权可以成事否?”

曹操皱起眉头,嘴里道:“丹阳守将是于禁吧,于文则守成有余,丹阳城不会丢的”。

“江东兵马远远不止五万,如果孙权发兵十万,于文则是挡不住的”

曹操很是惋惜,“只可惜。孙权不会那么傻”。

“主公是觉得孙权识破了我们的借刀杀人计吗?”

“江东人才济济,就算孙权失去理智。周瑜周公瑾也不会让他如愿的”

曹操分析的鞭辟入里,郭嘉深以为然。

刺杀孙策,栽赃李贤,使得江东、徐州反目成仇,这本是一招妙棋,可是,现在看来,江东的战事不会无休止的夸大。

指望李贤分兵江东,缓和兖州的压力。看来已经行不通了。

郭嘉略一犹豫,又说出了一个坏消息:“主公,适才细作来报,说那孙尚香已经回到了江东”。

曹操矗立在舆图之前,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江东也乱不了多久了”。

“孙尚香不过是一介女流。她可以影响江东的战事吗?”

“奉孝,真正左右战局的还是孙权、李贤,难道你没看出来,李贤跟孙权根本就不想扩大战事吗?”

郭嘉吸了口气,“主公是说,江东军的规模以及主将?”

“不错。如果孙权一心北伐,早已经亲征丹阳,又何必让韩当出手,即使孙权走不开,黄盖一向好战,让他出征便是,为何把他打发到了交州?”

郭嘉大为敬服。“主公深谋远虑,奉孝佩服”。

曹操并未点破,以郭嘉之才,岂会看不透这些?

对方之所以故作不知,只怕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罢了。

郭嘉用心良苦,曹操很是感动,“奉孝,若事不可为,你可与子恒一道退往汉中,张鲁志大才疏,绝不会拒绝你们……”

郭嘉脸色大变:“主公何出此言”。

曹操正色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兖州军力不如徐州多矣!”

“许褚许仲康、曹真曹子丹都乃不世豪杰,有他们在,主公何必忧心?”

曹操语气低沉:“妙才死了,文谦死了,子和死了,文烈落入臧霸之手,我如何不痛心?恨不能一身代之!”

郭嘉没想到,曹操肩负的压力如此之大,这时候必须让他振作起来:“主公,李贤不除,妙才等人如何瞑目?

曹操喃喃自语:“是啊,李贤不除,妙才何以瞑目……”

沉吟片刻,曹操忽而面目狰狞,道:“若能手刃李贤,我愿折寿二十年!”

“主公!”

适才的软弱不翼而飞,曹操又恢复到往日那副枭雄模样,“奉孝,让刺客到辽东、江东、益州去,只要与李贤友善之人,一个都不要放过”。

郭嘉瞪大了眼睛,“主公,若是消息走漏”。

“矢口否认便是”

“同时发动刺杀,是否会让江东军惊醒?”

“无妨,孙权不堪大用,若他一心与李贤友善,那便刺杀他麾下大将”

郭嘉颌首,“徐州如何行事?”

“陈公台的锦衣营防备严谨,让细作们继续潜伏吧,这一次就不要他们响应了”

“喏!”

“至于兖州境内的徐州军,可否一网打尽?”

郭嘉苦心冥想,道:“我有一计,若能大功告成,徐州军将伤筋动骨”。

曹操来了兴致,“计将安出?”

郭嘉阴沉脸,将计策缓缓道来。

半晌之后,曹操方才颌首,道:“善,此计大善,传令下去,依计行事”。

“喏!”

陈留城下,臧霸、高顺、张辽合军两万,扼守官道,摆出一副等待援军的模样。

城头,曹丕满腔战意,“如何?”

“回将军,臧霸、张辽所部人马俱在范围之内,唯有陷阵营,扎营的地方地势极高,只怕超出了范围”。

曹丕很是遗憾,“就这样吧,若能计除臧霸、张辽,也算为父亲出了一口恶气!”

“将军说的是!”

曹丕屏住呼吸,他已经得到消息,十二个时辰之后,将有一场大水席卷而来。

毫无疑问,这是曹操的手笔。

李贤穷追猛打了这么久,早已经把曹****急了。

在生存亦或者死亡这两个选择中,多数人都会选择生存。

原本曹操不愿使出太过恶毒的招数,可现在,曹操发现,使用常规手段无法阻止李贤。

若想取胜,只能出其不意,不择手段!

哗哗哗,陈留北岸的黄河水终年奔腾不息。

黄河九害,唯富一套。

陈留不是河套,自然不在黄河造福的范围之内。

汛期暴涨的河水不易控制,往往会破堤而出。

一旦河水溃堤,方圆百里的地方将成为一片沼泽。

第七百零五章斗将

陈留在后世里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开封。

开封临近的黄河段是举世闻名的“地上河”,也就是说,由于河沙淤积,黄河的河床略高于地平面。

东汉末年,陈留城外的黄河虽然不像后世里的那么夸张,可是,它的河堤依旧稳稳地高过地平面。

曹操已经输红了眼,为了击败李贤,他决定凿穿河堤,水演三军!

不过,何时决堤,这却至关重要。

陈留城外俱是徐州军,兖州军只能出其不意,以小股精锐破坏河堤。

机会只有一次,一旦错过了,曹操将再无机会。

毕竟,占据上风的是徐州军。

张辽、臧霸、高顺俱是老将,他们只是一时疏忽,没有意识到黄河的威胁。

可是,时间一久,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变故。

曹操决心已下,他让曹丕全权负责溃堤一事。

至于事情能否成功,远在许昌的曹操并无把握。

近来,兖州军一败再败,流动兵力葬送一空。

没了哨探,仅靠乡民零星提供的情报,若想避开徐州军的耳目可谓困难至极。

然而,曹操也好,曹丕也好,他们都已经无从选择。

在徐州军的威胁下,兖州军只能坐守困城,希望以守代攻,将青州军的锐气消磨殆尽。

只是,李贤会让曹操得逞吗?

冀州胡庸、幽州太史慈正引军而来,一旦大军抵达,又是三万兵马。

那时候,六万兵马精锐齐聚一处,任何一座兖州城池都有覆灭之忧。

昔日,荆州城、濮阳城接连陨落,徐州军独有的破城利器已经让人胆战心惊。

若是臧霸等人故技重施,陈留只怕守不住。

什么时候,兖州军竟然沦落到被动挨打这般田地?

陈留城头,曹丕彻夜未眠,他眺望城下,意兴阑珊地说道:“李贤到底有什么手段,竟然寻得这么一群猛将”。

曹彰不屑一顾:“不过是一帮乡野鄙夫罢了,大兄,你若让我出战,定可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曹丕正色道:“子文,你之勇武与文烈相比如何?”

文烈便是曹休,虎豹骑大将,前些时日战败被擒。

曹彰收起不屑,道:“文烈虽然勇猛,却不是我的对手”。

曹丕摇了摇头,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文烈能够击败张辽,你便更胜一筹?”

曹彰眉目微挑,不置可否。

曹丕叹了口气:“子文,一山还有一山高,你可万万不要大意呀”。

曹彰很是不耐,“兄长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损兵折将,丢城失地,还有何威风可言?”

曹彰挺起胸膛,“那是因为父亲不让我出征!”

曹丕不怒反笑:“你是说,只你一人便胜过千军万马?”

曹彰手指城下,嚣张十足地说道:“虽不能敌千军万马,不过,像城下这般货色,我三个回合就可以将其挑落下马!”

曹丕阴沉着脸,道:“子文,你是在怪我不准你出城吗?”

曹彰冷哼一声,道:“贼子猖狂,这时候不去杀杀他们的锐气,陈留怎么守得住!”

曹丕眯缝着眼,他本打算再等一些时日再去开凿大堤,可是,看曹彰这模样,已经是忍不住了。

若是再耽搁下去,难免夜长梦多。

想到这里,曹丕有了决断,“既然你一心求战,我便给你个机会”。

曹彰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你不是想出城厮杀吗?我这就给你个机会”

曹彰大喜:“大兄终于想开了,不知何时出城?”

“现在”

“啊?噢!”

曹彰略一迟疑,旋即恍然大悟一般疾冲离去,似乎担心曹丕下一刻就会后悔。

曹丕无奈,只得叮嘱道:“我允你两千兵马,切记,不可恋战!”

曹彰头也不回,“记下了,兄长静候佳音便是”。

曹丕深吸一口气,呐呐自语,“子文,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吱嘎嘎”,陈留城门洞开,两千名步卒在曹彰的引领下鱼贯而出。

“咚咚咚”,城头,战鼓催人奋进。

城下,邀战多日未见敌手的臧霸很是惊讶,他没想到,兖州军在这个时候竟敢出城。

难道真当三军士卒是摆设了吗?

翻身上马,臧霸径自上前,他要瞧瞧曹军要使什么手段。

“某乃曹彰,谁敢与我一战!”

曹彰勇冠三军,是曹操最为悍勇的儿子。

臧霸以灭曹为己任,自然对曹彰很是熟悉,他故作不屑:“咦,曹军无人了吗?乳臭小儿也能为将!”

曹彰大怒,“你这黑厮找死!”

说罢,曹彰拍马直取臧霸。

臧霸没有退却,身后就是开阳军的万余兵马,左右两侧,张辽、高顺已经闻讯而来。

这时候,臧霸一旦退了,往日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我来试试你的斤两”,臧霸狞笑着冲出行列。

几百步的距离转瞬即至。

甫一交手,臧霸便暗叫不好。

曹彰力大无穷,单从气力上讲,已经略胜臧霸一筹。

这时候,硬拼是拼不过的,只能智取。

臧霸试图用自己丰富的作战经验来干掉曹彰。

然而,曹彰又让臧霸失望了。

无论臧霸出什么招数,曹彰始终游刃有余。

“开阳蟊贼不过如此”

说罢,曹彰一戬拍出,径自击打在臧霸的武器上。

臧霸虎口一痛,武器险些失手。

城头曹丕心中一喜,如此看来,曹彰取胜已经不再话下。

唯一疑虑的是,徐州军将会不会插手?

臧霸的开阳军是徐州军的中流砥柱,眼下,臧霸流露败像,再拖延下去,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张辽、高顺自然不会犹豫,他们各自分工,很快便分出一人往曹彰冲去。

曹彰狞笑着,正欲擒下臧霸。

此时,张辽一声呐喊:“雁门张文远在此,黄须小儿休得猖狂!”

曹彰不屑一顾,“怎么,车轮战吗?我却不惧也!”

说罢,曹彰快攻数个回合,意图将臧霸击杀。

援军即将抵达,臧霸苦苦支撑,他可不想死在这里。

打到现在,臧霸肠子都悔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曹彰竟然如此勇猛。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果然没错。

臧霸一着不慎,步步受压,此时,面对曹彰暴风骤雨般的狂攻,他只能一退再退。

幸好,张辽及时赶到。

“铿”,兵器交击声在耳畔响起。

臧霸乍闻之下如闻仙音,“文远,我在这里助你一臂之力?”

论勇武,张辽比臧霸略胜一筹。

眼下,轮番斗将,张辽已经占了几分先手,倘若真的撕去颜面,二人围攻一人,即便可以击杀曹彰,也难以达成震慑曹军的目的。

张辽连连摇头,拒绝道:“你且回去压阵,这里有我”。

曹彰“哈哈”大笑,道:“来呀,来围攻我呀,让兖州儿郎看看,徐州军尽是一帮无胆匪类”。

臧霸阴沉着脸,灰溜溜地打马退了下去。

张辽挺枪狂攻,大吼道:“对付你,某一人足矣!”

话音刚落,徐州军中便传来“隆隆”的战鼓声。

却是臧霸回转之后,使人击响了皮鼓。

鼓声阵阵,张辽只觉得浑身上下热血沸腾,有一种急于宣泄的感觉。

“铿铿铿”

电光火石间,张辽便与曹彰交手十多个回合。

曹彰渐渐收起小觑之心,与臧霸相比,张辽确实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双方你来我往,战的痛快,这一幕,却让城头的曹丕暗叫不妥。

徐州军中还有高顺一人未曾出战,此人也是吕布余孽,击杀战阵掩杀之道。

若是待会儿高顺上前挑战,以曹彰的秉性一定不会拒绝。

一人连战三将?

听上去震撼人心,可是,实际上难得极大。

臧霸且不必多说,单是张辽一人便是个难缠的对手。

曹彰若想战而胜之,除非气力全盛。

如今,曹彰已经在臧霸身上消耗了一定的气力,再想对付张辽,显然有些力有不怠。

不想,绝不能拖延下去,曹丕正打算鸣金收兵,却见曹彰在马背上连连摇头。

这厮似乎猜到了曹丕的打算!

曹丕大怒,都到了这时候,曹彰还在逞能,真是可恨之极。

有心不管不顾,鸣金响锣。

耳畔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子文善战,大公子不妨让他战个痛快”。

曹丕愕然,“元常先生”。

“大公子,为防不测,曹洪曹将军已经出城压阵去了”

曹丕皱起眉头,曹洪位高权重,一直喜爱曹彰,此番,未得军令便出城压阵,显然是顾及曹彰的安危。

一方面是自己的亲兄弟,一方面是手握重兵的叔父,曹丕只得强压怒火,道:“也罢,且等他们分出胜负”。

曹洪毕竟是曹军大将,他单人出城,却给城外的曹军注入了无穷的勇气。

“杀,杀,杀!”

两千人的呐喊声丝毫不逊于对面的徐州大军。

此时,曹彰与张辽依旧不分胜败。

张辽不急不躁,他知道,像曹彰这般大将必定少之又少,他一人,便代表了整座陈留城曹军的锐气。

若能一战胜之,曹军的士气必将一落千丈。

不过,臧霸的遭遇已经彰显了曹彰的手段,此人年纪虽轻,却力大无比,武艺娴熟,若想取胜,只能久战。

思虑至今,张辽出手更是精准,他不与曹彰硬碰硬,只是攻其所必救。

一来二去,曹彰擅长的手段完全施展不出,只能与张辽乱战一团。

乱战,向来是老将有经验。

曹彰再怎么厉害,战场经验也比不上张辽。

张辽可是跟着吕布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人物。

眼下,吕布已经战死沙场,张辽便是并州军的代表人物。

如果说,高顺是并州军的盾,那么,张辽便是并州军的矛。

一矛一盾,象征着并州军攻守的最高水准。

曹彰没想到张辽这么难缠。

如果张辽像臧霸那般打发,曹彰还能讨些便宜,可他狡诈的很,偏偏避其锋芒,这让曹彰恨得咬牙,却无可奈何。

厮杀了这么久,竟然还逼得曹洪出城,曹彰已经有些急躁了。

心浮气躁,表现在出招上。

张辽窥了个破绽,一枪刺出、

“噗哧”,枪尖在腋下穿破战甲,险些刺破血肉。

曹彰涨红了脸,“贼子安敢辱我!”

张辽气定神闲。

曹彰越急,张辽越是稳定。

城头,曹丕已经皱起眉头,“子文怕是要败了”。

钟繇微微颌首,“二公子向来眼高于顶,此番吃一记败仗,也好过日后丢了性命”。

曹丕深深地看了钟繇一眼,道:“子文胜败无妨,今夜之事才是重头戏”。

钟繇也是知情人,他缓缓颌首,道:“大公子放心,城中已经准备妥当,一旦大功告成,绝不会慌了手脚”。

曹丕微微颌首,“如此以来我就放心了,水火无情,一旦失去牢笼,便是下山的猛虎,一个不慎便有可能咬到自己,元常,败了臧霸、张辽,还有胡庸、太史慈,咱们得慎之又慎呀”。

钟繇正色道:“大公子宽心,元常愿立军令状,绝不误了战事”。

“元常做事,我自然放心,哎呀,不好,子文败了”

钟繇伸长了脖子,只见城下果然已经分出了胜负。

张辽稳扎稳打的法子似乎击在了曹彰的要害上。

擅长速战的曹二公子完全失去了平常心,他势若疯狂,似乎以伤换伤,然而,张辽却避而不战。

等到曹彰大吼大叫的时候,张辽又与他鏖战作一处。

明面上看,张辽似乎落入下风,可是,知情人都明白,曹彰心浮气躁,已经败了。

果不其然,三五个回合之后,张辽故意卖了个破绽。

曹彰果然中计,张辽一枪击在曹彰的胸腹。

“噗哧”,巨大的冲击力撞的曹彰径自喷出一口鲜血。

若非胸甲厚实,这一下便能取了曹彰的性命。

张辽还待再战,曹洪已经拍马上前,道:“休伤我家公子!”

曹彰铁青着脸,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落败的这一天,“张辽张文远,我记下你了,必有一日,我要取你项上头颅”。

张辽“哈哈”大笑,“只怕要让曹公子失望了,用不了多久,徐州军就要马蹋许昌,希望那时候曹公子还在!”

曹彰咬得牙齿咯咯作响,他驱马后退,缓缓退入战阵。

张辽并不追击,曹洪已经迎来,这时候贸然追击反而有可能陷入夹击。

一个曹彰一个很是难缠了,加上一个曹洪,便是张辽也没有取胜的把握。

第七百零六章密议

城下,战鼓声、呐喊助威声不绝于耳。

曹洪战张辽,双方可谓棋逢对手。

短时间之间,谁都没有速战速决的把握。

“铿铿”兵戈交鸣声,“哒哒”马蹄声间或响起,两员大将激斗正酣。

张辽正值当打之年,适才虽与曹彰战了一场,此番犹有余力。

曹洪体力充沛,武艺却比张辽略逊一筹。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城头,曹丕摇了摇头,曹洪的武艺不如曹彰,再战下去,徒劳无益。

“鸣金吧”

“喏!”

这一次,钟繇没有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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