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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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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儿对他的照顾已经够多了,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错。”
“确实不是我的错,但那又如何?我问你是打算如何办?没有说要照顾他的意思。”
她知道秦执心里想什么,对秦谨她确实是不用再照顾了。
斟酌了半晌容天音这句话,秦执才明白她的用意,嘴角勾勒着一道漂亮的弧度。
“承诺了你,就不会食言,”他顿了顿,“权永远比不上你来的重要。”
温热的掌心抚上来,容天音微微侧脸,将自己脸颊埋进他宽厚的手掌心里。
难道他不知道,有些时候承诺也会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做改变吗?
现在换成她患得患失,容天音不由自嘲一笑。
眼前黑影覆下,隔着一个小桌,唇被吻着。
感受到他的爱意,容天音热情回击,马车内的气息刹时变得暧昧。
……
摄政王凯旋而归,做为褚国的皇帝,秦谨必须迎接。
这并不只是对军人的尊重,而是在向褚国的子民做一个交待。
在皇宫门前看到一身明黄的秦谨时,容天音觉得世界又变了一圈。
每次看到秦谨,都会有另一种的感觉。
秦谨含笑的目光正穿过千万的人群,落在她的身上。
感受到秦谨的注视,秦执环在容天音身上的力道不由紧了紧。
容天音暗暗扫了他一眼,没有错过他眼中闪烁的冷芒。
跟一个孩子吃什么醋?
十六岁的秦谨,在她的眼里,确实还是个孩子。
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一年了。
她走出五年的时间,再渡了一年时光。
肚子的里孩子已经在她身体里生存了数月,再过不久也许就会降临这个世界。
自从确认孩子的安全
后,容天音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朝着更良好的方向走。
有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她的脑海闪过,可是她不敢去确认。
“皇兄,皇嫂。”
秦谨主动迎上来,笑面迎人。
秦执淡淡颔了颔首,带着容天音错过他的身边走去。
秦谨很好地收敛着脸上的异样,先一步走前,秦执还没有失去理智,落后了秦谨半步。
容天音低低一叹。
犒赏三军,国宴大开。
宴上,范峈没有出现,水晟邢也没有看到,到是水丞相和范太慰一直寒着脸。
各看各不顺眼,恨不得在对方身上戳穿洞来。
容天音觉得好笑,也感慨世事太过常变。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要这样就那样的发展的。
但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她,所以,水丞相那双毒眼正冷冷盯在她的身上。
容天音浑身不觉,嘴角微勾,将今夜的国宴当成了一场戏看。
秦谨赏了三军,却无法给秦执再赏。
现在赏下去就是皇位了,可见秦执在褚国的影响力有多么大。
酒过三巡,宴席并没有要散的意思。
容天音受了一人之邀,从前殿往后殿走,而这个人不是谁,正是贤妃。
秦玥被接进了宫,此时正坐在秦执的身边东张西望。
找不到容天音的身影,东瞄瞄,西瞄瞄,一双黑眸正溜溜地转着。
容天音顺着一个宫女的指引走进一贤妃的宫殿,这个女人是水家的人。
所以,她所做之事必然也是与水家有关。
身边跟着绿铃,自从有了绿铃后,秦执就没有再派方拓他们随行左右了。
“退下吧。”
贤妃一脸温笑的迎出殿,然后屏了左右。
水沫凌的一双眼溜溜的在绿铃的身上,那意思很是明显。
但绿铃根本就没有往她的身边看一眼,只是淡淡瞥了下,然后就转开了视线。
面对如此无礼的下人,贤妃只觉得面上难以维持笑容。
容天音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眼色一般,摆下轻撩,走进殿。
“寿王妃……”
“绿铃是我的家人,”容天音一句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贤妃再想屏退她身边的人不可能。
言下之意,绿铃是她的家人,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使唤的宫女或者丫头。
贤妃只好收住心里的不快,面上动出一副我很高兴的模样。
贤妃请容天音入座,看贤妃的样子,不像是家里出了事的。
可见这宫廷有多么的养人,可以将一个单纯的人养成心计城府都极端的宫妃。
容天音往贤妃的方向扫了眼,她并没有入坐主座,这个贤妃到也会做事。
贤妃知道容天音在秦谨心中的位置,所以,不论心里有多么的不快,都得忍着。
“其实是这样的,并不是本宫要找寿王妃,是皇上他想单独见见自己的皇嫂。”
对寿王妃,贤妃还没有资格去喊一声“皇嫂。”
闻得她的话,容天音似乎也并不意外,这是在意料之中的。
秦谨若是想要救水晟邢和水映嫊,就必须要从她这里入手。
虽然她不能做主,但她说的话秦执向来会听,而且范峈那边是一道坎。
只要过了范峈那道坎,他们才真正的平安无事。
“哦?”容天音勾了勾唇,“难为他了。”
贤妃听了这话,眉梢挑起,觉得容天音这个语气有些刺耳。
可不得不承认,也唯有容天音才有这样的资格对秦谨说那样的话。
容天音看了看手里的茶杯,沉默中并没有再开口。
贤妃突然觉得容天音是如此的难以应付,在
这之前,她以为容天音就算再难应付,以她现在的手腕也能让容天音服贴。
事实上,容天音比摄政王更难以应付。
“天气阴寒,给寿王妃多添一个火炉,”贤妃朝着身后扬声唤了句。
马上有粗使嬷嬷抬着另一只火炉靠近了容天音,只是……
容天音凝神静气地靠着椅子枯坐,闻着空气里加了料的香炉。
贤妃含笑拿帕子掩了掩鼻子,那嘴角的笑容几乎是出卖了她。
绿铃在旁边冷冷的站着,绿铃本就是一身邪气,这么瞧着人时,总觉得有股阴寒气息窜上身。
“贤妃娘娘这一炉子的软骨散确实不错!味道闻着飘然,只是,对我并无多大的作用。”
话一落,贤妃脸煞白,嘴角已经僵硬了,“寿王妃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怎么会,”容天音唇角又是一勾,“贤妃在下药之前难道就没有打听过?”
“打,打听什么?”贤妃发现自己在这双宁静眼眸盯视下抖了声音,拿杯的手也不禁着一起抖动着。
容天音沉默坐着不再开口说话,旁边的绿铃则是挑着眉毛猛地靠近上前。
贤妃手里的杯子差点掉落打坏,她想要稳住却怎么也做不到。
还是旁边的嬷嬷实在看不过去了,突然压低着声道:“娘娘,皇上很快就会过来了!”
这话也是提醒着容天音别乱来,他们的靠山可是皇上啊。
容天音放下手里的空杯,向绿铃使了一记眼色。
绿铃后退站回原位,贤妃呼了一口气。
但接下来容天音的话又让她心里一紧,“贤妃娘娘可知,本妃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也足以令你丧命。”
“寿王妃,你不能……”
“我能,”容天音声音一沉,“你那位好大哥与我向来不对付,出手从是毫不留情。”
所以这么好的机会,她又如何放过?
这是贤妃误会的潜台词。
容天音柳眉扬了扬,“你知道我为何不当场杀掉你吗?”
贤妃脸色刷地煞白,眼中抖中恐惧的光芒。
“不,本宫是皇上的妃子……”
“妃子又如何?当年的太子也不过如此,”容天音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贤妃身子一抖,整个朝着一个方向斜倒出去。
容天音嘲弄一笑,“毕竟我们才回城,有很多事情不方便做。”
贤妃已经浑身僵硬,脸无血色。
心底的恐惧越扩越大,容天音就这么轻易的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已经是将她带进了死亡的黑沟里,再无翻身的可能。
有些人就是白白作死的,说的就是贤妃这个样子的。
不单是在炉里下毒,就是在茶里也下了些料。
只是她没想到容天音会是那样百毒不浸的身体,所有的毒到了她的身体里只会成为“加料”罢了。
旁听的宫人无人能逃,他们深知,有些东西不能知道的越好,知道了,就是搭上命的事。
容天音这是不让他们活啊。
安静,整个宫殿都是沉寂的安静,没有任何的声音。
直到一道明黄打破了这寂寞的静,所有安静的东西才得到呼吸的机会。
贤妃脸上灰败,朝秦谨的方向猛扑过来,泣然道:“皇上,救救臣妾啊!”
秦谨不耐地将贤妃甩到一边,“救你?惹了皇嫂,命能留到现在,运气不错。”
残忍无比的话砸下来,贤妃瞪圆了眼珠子,然后颓坐地冰冷的地板上。
不,不可能。
皇上不可能会杀她的,如果杀了她就是得罪了水家。
听秦谨的话,容天音下意识的蹙眉:“那是你的女人,皇上自行处理,我还没有那个资格处置宫妃。”
听得出容天音语气不善,秦谨沉着脸颔首。
直到拖出老远,才猛然的响起贤妃炸起的声音。
容天音示意绿铃退出去,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秦谨一撩明黄衣袍,慢慢坐在容天音的对面,并未上主座。
容天音抬眸扫了眼,装作什么也没看到般继续倒手里的茶水。
“皇上将我留下来,是为了水家这件事。”
“皇嫂,水晟邢不能死,”秦谨姿态放得极低。
容天音拿杯的手微顿,然后饮尽,这才抬头看正投注视自己的秦谨。
看进他眼底里的那光芒,容天音忍不住蹙了蹙眉。
“这个我可不能做主,你是一国之主,想放谁便是谁,你来与我说这话,是不是有些多余了?”容天音并不打算放过水家。
秦谨苦笑一声,“皇嫂,只要水晟邢一死,我和皇兄就再也维持不了如今的现状了。”
威胁?
容天音眉梢一挑,“所以你想要以此威胁我?”
“不,是在请求,在我十岁那年,水丞相曾是我最后的赌注,而他也没有让我失望。现在我为君,我不能让他失望,皇嫂,你能明白吗?”秦谨的声音有些颤抖。
容天音抿唇,她当然知道,如果秦执真的动水家,那就真的是在和秦谨争权。
秦谨现在就是半个傀儡,如果再夺走水家,那就是让秦谨失去皇位以外的全部。
那么,他坐这皇位又有什么意义?
“水家不肯放过我们,”容天音眼神一冷。
秦谨闭了闭眼,目前就是这一点让人头疼,但必须说服容天音。
“关键就在水映嫊的身上,皇嫂,我知道这样做让你很为难,”秦谨已经尽量让自己更低姿态些了,但容天音的脸色并没有任何的缓和。
“所以,你是让我放了他们,然后等着他们来杀我了?”容天音冷笑从鼻子哼出。
秦谨直直盯着容天音,沉默了。
容天音又是一记冷笑发出,在安静的大殿内,显得极为突兀。
☆、【202】情劫动!
“只要皇嫂愿意,皇兄那里不成问题,”说出这句话后,秦谨自嘲一笑,“朕的这个皇位,如今做着又有什么意义?”
容天音黑眸微眯,“你真的是那么想的?窒”
“皇嫂想要控制朕,”秦谨自称都变了,看向容天音目光也沉了沉。
“你在怪我还是在恨他?”容天音不动声色地继续拿起手中的杯子,慢条斯理地道。
秦谨凝视容天音不再开口,答不答应就看容天音一念之间。
他们兄弟之间的表面和睦也看容天音的意思,只要容天音开口,内讧之事可暂时免了戛。
但若容天音有意让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他这个皇位也许真的难保了。
纵然秦谨已经准备了很久,可面对秦执的势力,他秦谨也不过是能顶上半天的功夫。
加之现在少了水晟邢这支力量,水丞相现在为儿女忧虑,很多事情都没法顾及得到。
在对付秦执的心思里,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挫败。
范家那尊大佛还在那里摆着呢,谁敢这个时候自讨没趣?
“我明白了,”容天音闭了闭眼,终于是将手里的空杯放下,起身什么也没有说就走。
秦谨孤伶伶的坐在宽敞冰寒的大殿内,低首拿过容天音刚刚放下的杯子,就着重新斟茶。
执在手里,凝视了许久,就着她刚刚饮过的地方饮尽,眼中全是虚空。
她同意了,他该高兴的才是,可为什么心里会如此的难受?
从一开始的人生,他就一直不受到任何人的待见,到最后坐在这高位上,依旧孤家寡人。
嘴角掀起自嘲的笑意,皇嫂她其实早就看出他的心思了,所以才会理所应当的利用了。
还真是狡猾的狐狸!
啧地一声笑,秦谨拿起一边的酒壶倒进了茶杯里,与茶水混为一起连饮几杯。
从贤妃的宫殿出来时,已经不早了。
这都接近三更天了。
容天音出宫门时,方拓已经在边道上告知王爷一直在宫门候着。
听闻这些,容天音的嘴角不由勾了勾。
他虽担忧她,却也能放任自己去做她该做的事,秦谨这件事还是该由她自己来解决。
其实最狡猾的不是她,是他!
方拓见容天音面上的笑容有些诡异,往后落了一步和绿铃同行。
雪道尽头是一道宽高的大门,目光触及一辆黝黑的马车时,她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
带着一身寒气跨进马车内,还没看清车内,一只手就先伸了过来握上她冰冷的手。
稍微一个用力,容天音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疑。
容天音略微一惊,“玥儿?”
“她睡着了,”秦执的声音压得低了低。
容天音伸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着。
两只手从腰后滑过来,紧抱着她,一副生怕她跑掉的样子令她有些哭笑不得。
“秦谨没有为难我,而且……”
“正因为他没有为难你,”所以他更不能容忍秦谨对容天音有意思的事实。
容天音:“……”
面对无时无刻不吃醋的男人,容天音不知道该偷笑还是该哭。
“以后离他远些,”容天音半天不回应,秦执一边眉毛挑得老高。
“他是皇帝,”容天音无奈得很:“他一道旨意下达,我能拒绝?除非抗旨不遵。”
秦执:“……”
容天音说的是事实,秦执不由在心里边想,是否要跑到皇宫威胁一番?
了解他的容天音忍不住叹息:“他让我来劝劝你。”
秦执的眉蹙得更紧了。
见秦执的反应,容天音道:“我不希望这个时候你还和他内斗,只会便宜了某些人。”
外边还有一个上夷国和梁国盯着呢,再不济
tang,还有一些小国。
褚国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能因为一点小内讧从而影响了整个褚国。
对容天音的话,秦执只是沉默,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发现从边境回来后的秦执变得有些诡异的容天音,选择了沉默不语。
秦执将秦玥抱回房睡,容天音一直站在门边,等他亲手关了门,她才缓缓开口。
“你是不是早就打算要了秦谨的性命?”
秦执凝视她的眼神很柔和,“为何会这么想?”
“秦执,我了解你。”容天音转身,秦执跟着身后走。
她的话很让他爱用,望向她的目光更加的温柔了,“既然你了解我,却为何还要问这样的问题?音儿,我是想过要让他死,可我不会做皇帝……”
“为什么?”
他若是想要做皇帝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既然他要杀秦谨就该做好做皇帝的准备,既然不想夺皇位,杀秦谨,不就是给褚国造就天大的浑乱吗?
手紧握着她的,轻声道:“因为音儿不喜欢后宫。”
容天音挑眉,所以他没做皇帝?如此说来,他是想要夺帝位的,却因为她退缩了。
秦执似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温和笑道:“如若没有音儿,今日就不会有秦执。”
脸颊被两只温厚的大手棒住,容天音迎着他的目光往上看,最终对上他漆黑的眼眸。
偈是被慑住了般,望了进去。
容天音片刻的沉默下来,几次想要说,那曾经和他一起经历的那些事的不是真正的她。
说出这种话,只怕会被别人当成疯子吧。
“既然你已经开了口,我不会杀他,”见容天音一副失落的样子,就在后面加了一句。
容天音愣了半晌,最后只能点点头,“为难你了。”
“为夫既然不做这个皇帝,自然是该有一个靠谱的人来主持大局的,”秦执默了默,又道:“秦谨是个不错的皇帝,在他带领的这段日子,褚国已经走向了另一个高端。”
知道听到秦执对秦谨的评价,容天音无声笑了笑。
如此就大局安定了。
……
容天音这次发病来得很突然,也很严重。
不似前面那种一发病就昏迷了,她浑身都在疼,那种刺入骨头的疼。
而这一天正是水晟邢和水映嫊被放出来的日子,晚间的时候,秦执发现容天音正忍受着痛苦的折磨,当即吓了一身冷汗。
阙越后一步回到褚国的,因为容天音的身体,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
此次容天音的发作很古怪,纵然阙越医术再高明也没有办法阻止她的病发。
秦执靠坐在榻边,从身后紧紧的扣住了正忍得难受的容天音,脸色似抹了一层白粉,额头青筋不断突突冒着,冷汗涮涮的流。
看到这般痛苦的容天音,连阙越都冒了冷汗,根本就不敢多碰容天音一下。
容天音一双眼冷静得可怕,纵使她很疼,连开口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那双眼根本就不像是痛苦的人所拥有的。
越是在这样一双眼下,阙越觉得自己的手越抖。
把不到容天音跳动的脉膊,更察觉不到她身上的温度,这分明是死人的症状。
不敢对秦执说实话,他正安静盯着阙越,这对夫妻分明是在给他无尽的压力。
“怎么样?”等了很久不见他有半点的反应,秦执忍不住低哑问了句。
一出声,连阙越都吓了一跳。
这声音哪里还是秦执的,就是一个公鸭子在叫,比鸭子叫得还难听。
要是秦执知道这个时候还敢这么胡思乱想,一定会空出一只手来掐死他。
“秦执,她……”
“说,”秦执粗喘着气,死死盯着阙越。
秦玥被进宫学礼仪了,今天的事情根本就没敢让她知道。
p一屋子的凝重,一双双眼目正冷冷盯着阙越,仿佛只要他敢说不行,就会举刀砍了他般。
阙越也很有压力。
与此同时,褚国南北边境。
这里正是容侯和秦闻守卫的边境地,彼时正闹传着红衣女人的作案。
原本从齐国离开后,红衣女人和慕容劲就直奔边境,放弃了原来的计划。
齐国已经败了,在诸葛犹向容天音示弱的那瞬间,他们就知道计划已经不可行了。
现在他们得改道而行,上辈子的恩怨延续到此时,对他们来说太长久了,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而这些东西牵扯到了那两个人,红衣女人与他们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连随行的慕容劲都不知道,但对红衣女人此行,他多少是带着一些探究的。
可以说,慕容劲有些犯贱了,想要挖掘一些未知的真相。
如若可以,秦执愿意代替。
只可惜,现在的容天音是在代替他受苦。
恨,恨老天爷的不公。
“秦执……”
容天音不让自己失去控制,紧紧抓住他的手,她的力道之大,足以要将他的手握断了。
由此可见她到底有多么的痛,他比她更疼。
“别说话,”秦执闭上眼,不敢猜测结局。
容天音从牙缝里挤出虚弱的声音,“找他……”
“什么?”秦执低下头,想要听清楚。
“神策……”容天音盯着秦执,吐了一个人名。
秦执身体一僵,为什么要找神策?到底怎么回事?
脑子里突然闪过很多的问题,而他却没有办法问出来,因为,容天音根本就出不了声了。
容天音咬牙,平静的眼神终于露出了别的情绪。
找不找,让他决定。
“找,一定要找到他,还不快去,”秦执突然失控的朝身后的子默喝道。
他的声音刚落,子默等人已经快速的离开。
阙越拧眉,突然看着容天音的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你……”
容天音闭了闭眼,又突然睁开。
想要开口说话,根本就做不到,只能睁眼,连动一动身体的气力都没有了。
“神隐者有法子对不对?一开始你就知道了是不是?”一连两个质问下来,容天音静静看着他,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秦执满眼复杂地看着怀里的容天音,哑声道:“是不是因为我?我不想见他,所以你没有说。为什么不说?音儿,为了你可以不要我的命,难道连这一点的容忍都做不到吗?”
秦执像只受伤的狮子,满眼痛苦的与容天音的双眼对视。
容天音想要伸手去抚摸他的脸,但是每根神经都让她抽疼得无法呼吸,更别说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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