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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药女之妻不可欺-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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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楚皇朝,除了皇后和太子是‘册立’,其他不论是太皇太后、皇太后还是什么王爷,一概是‘册封’,都当不得一个‘立’字。
    皇帝册立皇后要诏告天下、普天同庆,皇后有册有宝,有‘中宫笺表’的权力,笺表一出,虽皇帝也不能轻易反驳。还有,如果皇帝敢随便撤了皇后这项权力的话,朝中大臣和御史也会站出来反对的,说到底,皇后不但是皇帝和后宫的,也是整个大楚的。
    皇太后就不同,她和皇帝是母子关系(有的还不是亲生的),跟朝廷没啥关系。她娘俩发生什么事,那是家庭内部的事,闹大了也最多不过是惊动宗室来出面解决这‘家庭内部’的问题。
    同样是最亲近的女人,这样悬殊的差距,有的人安于天命、好好享受,而有些上进的人,自然对现状不大满意。
    不满意就会有所行动。
    所以,从大楚往前各朝各代数数,没有十个肯定也有八个太后曾‘临朝称制’的。有的是幼子登基,太后辅佐,有的是太后娘家厉害扶持,时间长了难免上瘾,在不肯把权力还给儿子;两者都不具备而另辟蹊径的人也不少。
    常言道,没有挖不穿的墙角,只有不勤快的锄头!
    大楚皇朝从一开始,是借鉴了以往各朝的经验教训,对有可能颠覆江山社稷,换了皇朝姓氏的一切人和事,有着严格的惩戒措施。
    而这些严格的措施很有效,皇朝成立至今还没有发生一起谋逆事件,不论是朝臣、宦官还是宗室内部都各安本分。
    但也许百多年的平静实在太久了,久的让人感到有些飘渺……
    石初樱迅速在脑海里把《大楚宗室法典》过了一遍,‘看到’惩戒部分,不由啧啧两声,皇帝母子俩要是真发生点什么,还真不难办,大楚摆在第一位的永远是‘先国后家’,至于孝顺这码事,从来不是治国方略。
    当然,如果皇帝乐意的话,总有比较体面的方式,比如劝说太后去理佛,比如对外宣称太后卧病等等。
    这些都是寻常的手段,朝堂内外的人都能明白,没人会去真的追寻什么真相,而如今太后直接病逝了!这么激烈的手段,还真令人遐想……
    旨意说得明白,宗室正一品以上爵位的去举哀,那镇国将军和一下级别的宗室自然是没资格去了。而且,宗人府的官员还补充说,圣人已于今日率众成服,凡五服至亲外,皆服素帛(白丝面料),不用穿白布。
    至于停灵、送灵等诸多丧仪要宗人府会同礼部、钦天监等商议后再另行通知。
    因太后是今日凌晨薨的,今天早上宗人府的官员挨家挨户跑一趟算是‘报丧’,毕竟敲钟只是一种不明确的信息,真正报丧也得靠人去跑的。
    而尽管不用去举哀,但不等于后续的别的丧仪也不用出席,各家还得时刻准备着。但这对于十分辛苦的‘举哀’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石初樱也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个‘好消息’,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这下不光儿子不用担心了,连老太爷那边儿也省了!
    不过尽管如此,谁也不敢说出皇太后丧仪‘简略’二字来,毕竟按一般的规矩,皇太后薨,民间守制不过二十七日,而圣人旨意上说得可是三个月,远远高于一般标准。
    石初樱赶紧命人去针线房里和大库调集素白帛,一家三口重新做衣裳,不够的赶紧去买,今天各家铺子里的白布白帛估计要卖断货了。
    =
    “夫人,玉雪来问,二肥小虎爷要不要也换了衣裳。”玉竹一进门,便见到夫人在看库房的册子,赶紧问了一句。
    石初樱一想,也是,二肥虽然特别,但也不好在这个时候穿红着绿的。当即点头道:“玉雪想得周到,是该给二肥也做两身素色的衣裳,恩,就做一套暗花白帛的,在做一套月白的斗篷先用着,别的都收起来。”
    “再有,看看侍风或者侍电回来没?如果回来了,叫他内书房回话。”她得打听打听她家楚溆是什么情形了。
    于是,侍风赶了回来。
    “……属下和侍电两个一直轮流在侍卫营听信儿,昨天白天还算正常,到了夜里的时候,外头有过一阵子骚动,又传来丧钟,宗人府这条街上有些动静,不过不到两个时辰就静下来了……
    今天早上就听说太后薨了,不过,咳,”
    侍风压低了声音,道:“私下里有人说,是惩戒司出面送了太后一程,并且,听说因太后德行有悖,圣人不打算加谥号,用以警示后宫和宗室……好像皇后和一些宗室老人在劝说……”
    “德行有悖”用来描述皇太后实在……
    这位皇太后到底干了些什么,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话传出来?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侍风也还没来得及打听这么多,所以,石初樱的好奇心咱暂时还满足不了。
    尽管侍风的小道消息没说得确切,但石初樱猜测,这所谓的小道消息未必不是上头故意放出来的。
    大楚宗室要说比前朝厉害的地方,其一就是宗室抱团。既不像有的朝代那样把宗室圈养成猪,除了待宰没别的用处;也不像流放一样,专门发落到偏远地方去自生自灭,等有人谋反的时候,勤王护驾都召集不到人手;又或者宫里发生什么意外或政变,皇帝被软禁了,宗室软弱得连个屁也不放。
    大楚的宗室很强大,与朝堂形成两个鲜明的实力对比。
    宗室只管宗室内部的事物,不涉及朝堂,反之亦然。而宗室的规则很严密,理论上讲所有宗室男子都有机会成为帝王,一旦宫里的那个出了事或者意外,宗室便会推选出新的皇帝来,绝对不许什么幼子登基,太后、皇后垂帘听政这码事发生。
    大楚宗室的男人都从小培养,连爵位都是考出来的,本事自然都不弱,再不必死咬着皇帝本支一家。
    何况,经过抗倭战争,整个宗室还有雪域之地那边都重新做了检讨,外松内紧,不论是宫里还是宫外的宗室,只怕都有人看着呢,小事自然不去插手,可一旦事关江山社稷再不能旁观的。
    所以,一定是有足够证据证明太后犯了大忌,以至于惩戒司直接动了手,也免得他儿子难做。而传出些模模糊糊的风声来,怕是有意‘杀鸡儆猴’。
    如今宗人府杀了这么大一只锦鸡,如果大家都不知情,那还儆谁啊?
    有些话既然明处不好说,用用小道消息也挺管用的。
    =
    想到这些,石初樱也不关心太后犯了什么事了,死都死了,还是关心活人罢。
    “那你家将军他们呢?”
    侍风道:“侍卫营的人都还没回来,只怕是没人手替换,这两天副统领大人还在召集请假的人回营当差呢。”毕竟这种‘家务事’还是宗室侍卫营这样的自己人才好。
    连请病假的,只要还能起身,头脑清醒的,都赶回来。宗室侍卫营统共才几百号人,一部分派出去了,在京的能出动的只怕都到了也不足以应付。
    “这样啊!”石初樱不由摸了摸下巴,“这么缺人手,岂不是很辛苦?没得轮换?”
    “按以往看,只怕……是这样。”也就大小解能换换。
    “今日皇太后薨了的第一天,他们要在宫里头执行多久?你去设法打听打听,我估计这工夫消息应该不会太限制了。”
    侍风办事效率很高,出去没多久就遣了个随从前来回话:“……至少到太后梓宫出灵后!”
    倒是悦姑姑听了一耳朵,道:“一般说来,年内的丧仪必须年内出灵,决不能停到元旦大吉之日的。”
    这么算来,到年底还有小两个月,冬至又是大祭,这些赶在一起,就看圣人什么意思了。
    这下石初樱倒是希望有机会进宫了,因为这个时候皇宫定然警卫森严,到不如有机会大摇大摆进去,别的不说,好歹省气力啊。
    石初樱正胡思乱想,又有早上派去老宅的人来回话,说那边老太爷老毛病犯了,正养病,又说不用担心什么的,石初樱便猜想,这是报病躲着了。
    此外,跟着回话的人一起来的,还有周氏身边的一个得用的婆子,带了周氏的话,说今个下午有空的话,周氏过来说说话,几个少爷还小姐也跟着来散散。
    石初樱一听就是有事。便约定了下午三点的时间。自己则顾不上吃午饭,赶紧去槐树胡同先把儿子接回来,又悄悄跟爹爹和师傅露了些口风,在石诚惊讶的目光中,抱着儿子回了自己的府里。
    不到半个时辰,周氏就到了。
    石初樱赶紧抱着儿子出去迎她,只见周氏下了车,先朝她点点头,再回身接了小女儿下车,等儿子们也都下来了,这才带着她们问候了婶婶,进了院子。
    石初樱见她外头罩了一件白帛的披风,里头穿着素白的袄裙,乌黑的头发上只带了几根银钗,脸上也不施半点粉脂,竟比一身华丽的时候还显年轻了几岁,不由朝周氏眨了眨眼。
    可惜现在不适合开玩笑,不然,她还真想说‘要想俏,一身孝’不是没道理的。
    周氏身边还跟着三个嫡出的儿女:已经十二岁的长子宜枫、九岁的小儿子宜栩,五岁的小女儿宜柠。也都是一身的素帛衣袍,虽然年纪不大,却也都是举止得体。光这低调又怡然的气派就不是普通人家画猫画虎能比得上的。
    他们一行主仆人人衣着合规合矩,面部表情略带哀戚,行动上倒还是一派自然,不像石初樱他们府上,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从管事到扫地的婆子,各个有些胆战心惊,连说话都不大自然了,就怕哪里做得不到位,给主子惹了麻烦。
    不得不说,到底是见过得风浪多,应付这点子事,对老宅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快进屋子里暖和暖和。”外头不好说什么,石初樱只把人往里头让。
    “这几天冷起来了,昭哥儿还这么小,你怎么能抱他出来?实在该打!你这是上头没婆婆,不然可有的念啦。”周氏半真半假的数落了石初樱几句。
    这年头子嗣不是你生的就是你一个人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子嗣是家庭乃至于家族的,很多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呢,但凡有个什么,自然会有人跳出来说话的。
    听话听音,石初樱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周氏作为老宅这边的长房长媳,将来也是他们这边的宗妇,自然有说她的立场,今天这也算是点醒她了:不要以为上边没公婆就不管不顾的,一旦过了线,能管她的人多着呢。
    人在宗族,身不由己。凡事还得在意些。
    石初樱自然明白,正色道:“大嫂说得是,一般我也不敢随便抱他出来,不过他师祖说了,昭哥儿已经开始泡药澡了,倒不好养得太金贵。
    不然我也舍不得他受凉呢。”
    “你有数就好。”周氏点到为止,并不多话。
    石初樱把她们母子一行让到昭哥的起居室凑人气,周氏逗了一会孩子,石初樱见她有话说,便让奶娘把昭哥抱下去了,又让人给几个孩子带上点心,去外头随意玩耍。她自己带了周氏往自己的起居室里去。
    玉露重新上了茶水果子便退了,周氏见屋子里人都散了,抿了一口热茶,这才叹道:“我这也是实在没法子了。原本打算过了年,正好赶上春闱,孟家的信二爷正好来京考试,好歹安排两个人见一面,妥或不妥,总不能咱们自己说了算,毕竟害了漫姐儿一次,再不能有第二次。
    只谁知道……
    这几日老太爷和老太太确实有些不好……”
    啊!石初樱瞪大了眼睛。她怎么没听说呢?连楚溆也不像知道的样子啊!
    周氏一看她这神情就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刚做完月子,哪能告诉你们这些,再说,也不是必准的事儿。”
    “医生怎么说?”老宅必然是请过太医的了。
    “只说年岁到了,无病无痛也是难免的,说不好。只看眼下是有些气虚,总是疲劳,整个人老是困倦疲乏。又年岁大了,不好多用药,先食疗着。”
    “如今昨夜里一听钟声,老太太和老太爷都惊着了……今天一早就都有些心慌。咱们是担心,过两天宫里的意思出来了,真个去送灵,只怕一品的跑不掉,到时候还真是……”
    石初樱大概是听明白了,便问道:“那府里是个什么打算?”
    周氏握了握石初樱的手道:“自家人,嫂子也不说虚话,一来,想弟妹这有什么能支应的药,两个老人家合用的,好歹挺过去;二来,孟家那边,还想请弟妹和我一起去跟漫姐儿说一说。
    你也知道,咱们是做嫂子的,就怕漫姐儿多心,以为老宅容不下她一个归家的姑娘。”
    石初樱是当初救下楚漫的关键人物,一向受楚漫的仰慕,有她出面周氏等也不用担着容不下归宗女的嫌疑。
    “嫂子还没跟漫姐儿提过?”石初樱以为她们早说过了呢。
    “几次想提,刚开个头,她就脸色不好。我是隔房的嫂子,还怎么说下去?而且时间确实也不长(楚漫回家)……”周氏也是为难,薛氏整天把持着老宅的中馈,这些琐事倒是都丢给她这个长媳来,尽管她一肚子都是为整个家考虑的心思,但落到个人头上,也难免觉得她有私心。
    因为皇太后的事,吓得老宅也不能不考虑老将军和老太太的年岁了,虽然守制期间不能婚嫁,但私下商谈却是无碍的。他们很想早些把楚漫的婚事定下来。而且孟家也有些急,毕竟春闱也快了,如果不提前定亲,楚家没义务帮孟家二爷的。
    石初樱略想了想,道:“正好我也出月子了,明个我带着昭哥儿也去老宅那边走走亲戚,你放心,我这里有两瓶好酒,倒能给老人家补补,当是会管用的。”
    有了石初樱的承诺,周氏才千感谢,万感谢地带着孩子回去了。
    石初樱却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让厨房去烙十张鹿肉饼子,都拿油纸包了给她送来。
    到了晚上,给昭哥儿喂了奶,交给玉树和奶娘看着,她自己则换了身白色的素服,怀里便揣着一摞肉饼子去‘看望’楚溆去了。
    没别的,明天要去老宅,有些事如何办她得先跟楚溆问问。
    
    第215章 第二百十四章夜探(修BUG增补)
    
    石初樱虽然没进过皇宫,不知道路线,但她熟悉楚溆的气息啊,因此即便不动用精神力,她也只花了一刻钟就找到了楚溆当值的地方………一个‘破烂’屋子!
    她隐身在一颗小树边上,因为那些高大的树已经有别人在上头了,不是暗卫也是什么卫的,她只好选择了一颗就近的小树。
    确定了楚溆的位置,石初樱便吹响了特制的哨子,不过几个呼吸,楚溆就迅速出现在眼前。楚溆紧绷着神经,黑暗中来来不及看樱樱的脸,就一把把人掳进不远处的小破屋里了。
    小破屋门口有一架六折雕花鸟的木屏风挡着,显得屋子里漆黑一片,待绕过屏风再看,其实小破屋还挺深。靠里的墙边点了根白蜡,晕黄的烛光摇曳着,显得这屋子里还有些活泛的气流,不然,如此沉寂的地方,会让人觉得死静!
    尽管烛光不甚明亮,但石初樱看得分明,这屋子的门窗遮得很严实,屋子是里外间的,此时她和楚溆就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外间的门里。
    石初樱“啧、啧”两声,也不理睬楚溆,先把屋子打量了一番:一张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老木桌子,桌上倒不是空的,有一个圆肚儿提梁茶壶、几个乱放的茶碗里还有剩下的茶根儿、一个空空的点心盘子;此外还有两溜四把椅子,椅子上胡乱搭着几件衣物,地上丢着几只鞋子还有乱糟糟的绑腿布什么的。
    石初樱眼光一转,屋子里还有几个小杌凳、香几,香几上还扔着几把刀鞘和几块破布,不远处的墙角还有一个脸盆架子上坐着个铜盆,里头有半盆子的水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边上搭着几条布巾子……
    打眼瞧过这些,石初樱一抬眼,便看到屋子里边的月亮门边上倚着一个青年男子,正抱着一把刀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石初樱回头瞅了楚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房梁,不由撇了下嘴,这人藏那么赃的地方,也不怕惊动老鼠!
    “你怎么来啦?”楚溆顾不得太多,扯了石初樱的胳膊小声吼道。真是不要命了。
    “不放心你,就过来看看了。”说得无比轻松,好像就在他家隔壁似的。
    石初樱拍开楚溆的手,略打量了一眼,这才几天功夫?怎么造得跟着乞丐似的?
    楚溆怎么会看不见他家樱樱十分嫌弃的眼神,当下也不便多言,只握了她的手往里边去,顺带还暗示两个兄弟,一个去放哨,一个滕地方。
    擦肩而过时,石初樱明明听到一声小小的口哨声,而楚溆一回肘,口哨声嘎然而止。真是太给力了!
    “咳,都是一个营里的兄弟,都见过你的。”楚溆为了兄弟的安全,只好解释一句,不然惹到樱樱的下场可不大好收拾。
    到了里间,石初樱看到这是个睡觉的地方,没有床,只有一铺炕,除了零乱的几床被子和散落的几件衣裳,真的蛮‘干净’的,而且,明显这炕没有烧火,屋子里也没炭盆。
    来都来了,石初樱不会客气了,她把炕上的被子掀远了点,拉着楚溆坐在炕沿儿上。“就给你们这破屋子休息?”这当然不会是当值的地方了,用膝盖想也能知道。
    楚溆一把捂了樱樱的嘴,抽了抽嘴角,才小声道:“姑奶奶,可小点声!”
    然后又道:“不透风,不漏雨,还可以了。”没地方休息的时候也很多呢,这样好歹还有个地方轮着睡觉的,也算是不错了。
    石初樱撇撇嘴,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呆太久,也不废话,只朝着外头瞄了一眼,又看了看楚溆。
    “都是靠的住的!”楚溆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自己到先问了一句:“外头都听到信儿了吧?”
    “可不是!大半夜的,吓得人魂儿都没了!”
    这回轮到楚溆撇嘴,这话说别人他还考虑信不信,说她自己楚溆却十分的不信的。
    石初樱白他一眼,便简单把外头的情景说了说,又抓着楚溆问道:“这事……算过去了罢?家里都不知道怎么应付好,可有什么要注意的?”她也知道这里不是细究的地方,便只问最关注的。
    楚溆握着她的指尖,忍不住轻轻啄了一下,在她嗔怪的眼神到来前赶紧改成了握着:“要紧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别担心。
    家里按平常过日子就是,嘱咐家里人以下,这段时间就尽量别出远门四处频繁走动。”
    如果是这样,石初樱倒是放心了。她上下又打量了楚溆一眼,这屋里也只点了一个白蜡,她还是看得清楚,他下巴上已经长出了不短的胡茬子。
    石初樱嫌弃地摸了摸,又看看他乱鸟窝似的发髻,道:“这边没个人伺候?”端茶递水不指望了,但打理下内务总得有人吧?
    “咳!这差事要紧得很,自然不能有旁人。你放心,等会去我就剃干净了去,再扎不到你。”说着,楚溆自己都觉察出声音的暗哑来了。
    “且,我是怕扎到儿子!”
    楚溆不由咧嘴乐了,这两日没见到儿子他也挺想的,便道:“儿子还好?闹没闹?”
    石初樱正好把儿子的事迹告了一状,又见时间紧,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的肉饼子递给楚溆,“吃吧,鹿肉陷的!”
    楚溆捏着还热乎乎的肉饼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也就是他家樱樱了,换谁媳妇有这心也没这胆子啊!
    “嗯,好吃!”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香,楚溆从嘴里暖到了心底。
    “哼嗯!”外间的某侍卫大半夜的正饿着肚子睡觉,被人打搅后还得给人让地方,现在还要饱受肉香的折磨,他再也不想忍了。
    楚溆听见动静,三口两口便把肉饼子吞了进去,看得石初樱目瞪口呆,心话,别是饿坏了吧?!
    这么一想,她又从怀里摸了一个出来。
    楚溆咽了下口水,先咬了一大口,才问:“还有么?”
    “还有几个。”
    楚溆一边伸出两个指头朝石初樱动了动,一边还不忘狼吞虎咽地吃肉饼子,眼神往外头一飘,石初樱明白。
    其实她也知道不能吃独食,只是她得先让自己男人吃饱啊!
    就见石初樱转过身,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篮子,掀开一看,里头还码着八张肉饼!在寒夜里似乎还冒着热气呢。
    楚溆忍着心疼,勉强拣出四张饼子,送到外间,剩下的几张也毫不客气的一气干掉。谁敢留着过夜,就等着哭吧。
    石初樱见他吃得流油,伸手到他衣襟里摸了帕子出来,结果抻出来一看,原本银灰色的丝帕已经像晒干的破咸菜叶子似的,皱巴了不说,还有股异味。
    石初樱皱了皱眉,其实刚一进门她就问道一股怪味了,还以为这屋子年久无人住的霉味儿,现在倒是觉得不像了。她凑近楚溆‘嗅嗅’闻了闻,“嗯!原来是这家伙身上的味道!”
    楚溆见她皱着小鼻子像小狗一样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不由轻轻在她鼻尖点了一下,笑道:“闻什么呢?跟小狗似的。”
    “你怎么这么臭了?几天没洗澡了?”石初樱扇了扇受,躲了躲。
    楚溆调侃道:“不都说了,臭男人,臭男人的么。男人么自然是臭的了!”
    这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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