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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药女之妻不可欺-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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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初樱不喜欢,便只简单吃了云谷粥,配小菜,此外豆腐和鹿肉吃了些,剩下的自然是身边伺候的人分了去。
    “走喽,去看曾祖父去了,昭哥儿的名字还是曾祖父给起的,咱们啊,要好好谢谢他老人家。”石初樱不管小婴儿懂不懂,还是照样跟他说这些话。耳濡目染,总不会没用的。
    一行人上了车,马车也换了蓝色素布的厚帘子,里头的垫子和装饰也都换了,连出门带的小茶壶等用具都是墨色山水图案的了。
    “啊、啊啊……”昭哥儿已经能发出声音了,尽管离说话还早,但他正精神着,此时见她娘虽抱着他却想别的事,便试图找来他娘的关注。
    “嘶!”石初樱正跟二肥用意识沟通,突然头皮一痛,却是儿子的小手扯了几根她的头发,紧紧抓在手里。
    “快放手!你个小东西,这手还挺有力气!”石初樱试图从儿子的手里解救出自己的头发,小家伙却高兴地晃着小手,‘啊、啊啊’地跟他娘玩耍起来。
    这小东西是个不甘寂寞的,显然不许他娘晾着自己,偏不肯松手,石初樱也不敢掰开他太细嫩的手指,一时倒是没了办法。
    还是青艾拿了个小响铃环,晃出声音来,吸引了昭哥儿的注意力,这才换下了他手里的头发。
    石初樱再次明白,为什么好些当娘的多数都不带首饰,还尽量不留散落的头发,实在太容易中枪了。说起来,这也是母亲的慈爱,她们不忍心孩子伤到,只能委屈自己一些了。
    石初樱只能把儿子放在前头,娘俩个你逗我,我逗你一路玩儿过来,路上的时间竟一点也不显得漫长了,只换了一次尿布,外头就说老宅到了。
    
    第217章 第二百十六章拼演技
    
    打击一个人,最好的手段也许并不是武力,而是精神!
    这是石初樱见到老将军的时候,从心底发出的感慨。
    从她第一次见到老将军起,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便是气势天成,尽管满头银发,却也神采奕奕,面有光华。便是声音也是洪亮有力,对着晚辈有时候耍耍小心眼、老人家脾气什么的,还挺‘活泼’的。
    如今再见,石初樱望着躺在榻上,精神萎顿,一脸灰黯,呼吸都微弱了的人,石初樱觉得这差距实在有点大了。
    此时老将军外书房的院子里站满了人,各房头要紧的男子都守在这里,此时他们可并不希望老将军有什么闪失。毕竟前头薨的那个离他们远了,眼前这个可是至亲。
    真这个时候去了,做儿子、孙子、曾孙子的,三代之内的丁忧的丁忧,停考的停考。损失不一般的大。
    他们府上可没谁有本事能让圣人‘夺情起用’的呢。三年孝守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大老爷、三老爷、四老爷还有楚沛、楚洌等几人都面色凝重、眼神在石初樱和老将军之间来回穿梭,想确定什么,却又有些怕开口。
    现在,他们真的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石初樱看了北斗一眼,平时和蔼可亲的老仆也是一脸的惶惶,天狼也切切地守在主子身旁,似乎等着主子随时醒来,像以往那样吩咐他们去哪里逛逛。
    “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石初樱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周氏说得那样,夜里听见丧钟响惊到了。
    北斗恭敬地给石初樱行了个礼,石初樱侧身受了他半礼。
    北斗回道:“前两日还好好的,说是要去北山夫人的野囿去瞧瞧,打猎游乐都好,就在、那天夜里,本已经睡了……
    钟声响得突然,前两声咱们也有些懵,过后就吓了一跳,主子忽地坐了起来,说了句“谁没了?”听过钟声,呆呆坐了一夜,然后,就昏昏沉沉了……呜呜呜……”
    北斗也五六十岁的人了,此时也哭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胡子都粘了不少,石初樱摆摆手,始终小心伺候在一旁的小厮连忙过来劝着,又扶他去梳洗了。
    石初樱也不大确定,这丧钟为何会让老将军有这么大的反应,不由看了大伯父和楚洌一眼。
    “不光咱们家,宗室里好几家有年纪的老人直接病倒了,听太医说,这两天光是他就跑了七八家了。”楚沛作为长孙,此时出面给石初樱解惑。
    “那太医怎么说?”
    楚沛赶紧让人递上几张方子,道:“看了两趟了,先时说受了惊,开了凝神的方子,喝了两天并不见效,后一次却说,上了年岁,惊恐忧思,七情受损,须得开解了才好,不然,只怕不好。”
    石初樱皱了皱眉头,她虽对草药在行,到底不是大夫,此时还是相信太医的话比较好。不过一家子人都期盼着,她也不能不做点什么。何况老人家对自己和楚溆还不错。
    “我不是大夫,对医理不懂,对药理倒是知道得多些。”她一点也不谦虚地说道:“我是晚辈,也不能见长辈不好而不尽力,只是人力所限,能不能缓解还得看天意了。”
    话说完,她环视一圈,不言不动。
    “咳,这是自然,咱们都明白。弟妹尽力就好。”楚沛不得不出面接了话,不然人家不动手。
    他可知道这位奶奶绝对不会白说这话的,任你如何不满,她也未必妥协,不如痛快些。
    “大哥是明白人。那弟妹就试试。”
    石初樱净了手,又让人给老将军也净了手,这才坐在榻边儿上,执了老将军的手掌,握在手里。只老将军的手虚软无力,没有回应。
    石初樱分出一丝精神力,顺着老将军的指尖探进去,游走一周后她略皱了皱眉头,轻轻把老将军的手放回被子里。
    “如何?”屋子里的人不约而同的问出声来。
    “医术上怎么说我不清楚,不过,生机确实在缓慢流逝,是不太好。”说着,石初樱又净了手,接过丫头递上来的帕子慢慢地擦着,整个人静静地沉思着。
    如此半晌后,石初樱走到桌案前,早有小厮快手快脚地铺纸磨墨,石初樱提了笔,在思索一番才游龙飞凤书写起来:春谷:五斤五十年野参:两只
    玉芝:两朵
    如果有人记性好的话,自然会记得这些都是石初樱当初嫁妆里的东西。
    此外,又给师傅写了行字询问,才喊来玉竹,交代道:“你回去,找素枝和琼枝开了我的小库,取这几样东西来。”
    玉竹马不停蹄地回去取药不说,还带回了无名道长的话,“人老而惧死、喜新生”。
    无名道长的意思是,人年纪大了就越发怕死了。
    平时心底就很在意,或者担忧,忽而听到这钟声,可能恍惚间以为催命的来了,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了。弄不好就真给吓死了……
    想当然的,平日里多让小孩们陪伴,感受新生命的活力是最好的了。而老人一般也确实喜欢小孩子绕膝的感觉,究其内心就是这个意思了。
    听了这样的解释,不但石初樱,连男人们也是讶然。他们这些人里,算来大老爷最年长,五十出头的他,在外人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多岁,和同龄的平常人相比,年轻是十几岁也不夸张。
    所以,便是他也还想不到对死亡的恐惧上去,毕竟这离他们好像还是遥远的事。
    知道了原因就好下手,石初樱先让楚洌给老将军输了些内力,打通凝滞的血脉,等到人的气色有了缓解,便唤出北斗和天狼,交代道:“去一个人,抓一把这种米,熬出厚厚的米汤来,待会儿祖父醒了先喂一碗。
    再把老参生切了片含上一片。等到有了些气力再把米粥吃尽了。
    如此一日三次,用上三天看看。
    往后隔三五天切两片野参,或者把玉芝洗净发泡了,撕成小朵儿,用三五朵连水跟这米一起熬粥喝。
    老太太那边也可以比照着做。这药也不用天天吃,药再好也是药,吃多了反而不好,适量最稳妥。“石初樱不好多在祖父房间里呆,交代好了,北斗和天狼这两个忠仆自会去办。
    她出了屋子,对众人道:“祖父年岁大了,只怕多思多虑,平日里多让孩子们来闹闹老人家也是好的,千万别让他自己呆着,免得孤单,多开解些。
    如果这次熬过去了,问问祖父的意思,来年开春,还让他去我乡下那边的别院住一段日子。乡下敞亮,每天下河钓鱼、进山打野鸡,闲来去果园子和菜地里转转,人也精神好得多。”
    京城是繁华,可到底憋屈了些。
    众人想到老将军前些时候刚回来的模样,确实红光满面,精气神好得不得了,不由默默点头。大老爷几个已经开始悄悄商量,派谁去那边陪老人家等等。
    =
    石初樱又去老太太那便看了看,到底是女人更强韧些,老太太竟只是有些睡不安静而已。
    石初樱也拿出一朵玉芝,并嘱咐了周氏,给老太太熬粥喝,如果有上好的野参,也可以切了片隔三差五煮粥吃,大补益气,安神定魄。
    老太太人还清醒,听了石初樱的交代,挤出两滴泪来,埋怨道:“亏得你想着我和你祖父,有好东西也舍得给我们两个老废物消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曾经多么好呢。
    石初樱好笑地往四周扫了一眼,果然,连薛氏和周氏在内,一屋子女人都撇嘴。这也难怪,人家好歹不济天天伺候着你,没功劳也有苦劳,结果老太太一句话都给抹了,搁谁身上谁也不乐意啊。
    老话说:远的香,近的臭。兴许还真有道理。
    这还不算,老太太又神补了一刀,道:“我记得溆哥儿媳妇刚来的时候,也给我一根参来着,怎么没见你们给我吃用?”
    这下连蒋麽麽也绝倒了,老太太,当初不是你不稀罕,把参甩手给了奴婢了么?
    只这话她当着众人如何说得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故意使坏昧老太太东西呢。
    尽管这话对她而言也不全错,可到底不能认啊。
    “阿蒋,你去找出来,今天就给我吃上!”
    蒋麽麽憋红了脸,只好磨磨蹭蹭地去了,身后老太太还喊道:“快着点儿,比我还慢!”果然怕死得厉害,一刻也登不得。
    她还念叨着:“溆哥儿媳妇,呆会儿给看看这参对不对,可不能被下头的人给蒙了,拿个栌兰哄人。”
    石初樱走不了,周氏干瞪眼白着急,一干人也得在这边陪着,毕竟老太太病了,无论媳妇还是孙媳妇都不能丢下不管。
    这些人里记性好的不少,可记得当初石初樱送的东西,被老太太随手打发给身边的麽麽了。只她们都含笑不语,就等着看她们主仆的戏。
    茶都又添过一道了,蒋麽麽才姗姗归来,手里捧着一根切去了一小半儿的残参来。
    “谁偷吃了我的参?”老太太目光炯炯地盯着托盘里的半截参,这工夫气势还上来了。
    她顿了顿拐杖,朝着蒋麽麽吼道:“阿蒋你也越来越不经心了,这么金贵的东西你都看不好?老大媳妇,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谁的嘴那么金贵!”
    薛氏诺诺地应下,只她瞥了蒋麽麽一眼,蒋麽麽不由浑身一个机灵。
    她跟着老太太几十年了,使坏的事自然没少做,坏主意也没少出,即便薛氏是老太太的侄女也少不得退让三分。
    这么些年一个屋檐底下,要说彼此没有些互相恶心的事是不可能的,只老太太一直康泰,日子久了她也忘记了危机感,只当自己是老太太身边得力的红人,谁不得卖她个人情面子。
    直到刚才,薛氏那蛇一样冰凉滑腻的眼光在她身上一滑而过,她忽然意识到,万一老太太不给力了,她会是个什么下场!
    老太太虽然差劲儿,可到底对身边的人还算大方,那薛氏却只比老太太还差三分。
    蒋麽麽想想也只能趁着人多把这事捅开了,不然责任还不都赖到她一个人身上?
    她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在老太太身边,先“呜呜呜”了起来。
    “老太太,您怎么了?您怎么忘起事来?这不是当初,当初您赏了奴婢的么?当时,夫人和少夫人们还都在场呢。”
    老太太确实不记得了,她定定地看着蒋麽麽想了半天,好像有这么回事。可现在她也不乐意承认了,这么金贵的东西,我赏你了你就敢要啊?你还敢糟蹋了……
    “阿蒋,你糟蹋了好东西……”老太太最会推卸责任了,她别的不说,只重复这一句话。
    蒋麽麽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不过她跟老太太也不是三五年了,自有一套应对的法子,只见她忽而伏倒在地,失声痛哭了起来:“呜呜啊~奴婢真是猪油蒙了心啊,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啊,老太太,主子啊~奴婢死心眼啊……您说赏了奴婢就收了……怎么就不知道推辞啊……
    快让老天把奴婢这个贪心的收了去吧……呜呜啊……
    奴婢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啊,怎么不笨死啊……”
    石初樱真是大开了眼界,这一对老主仆,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会演戏。连她都记得,老太太可是当着她的面就把东西丢给了下人的。现在想要了,倒打一耙不说,还把自己摘得挺干净。
    而奴婢蒋麽麽更了不得,直接哭出一小片‘湖泊’来。只道自己实在,相信了老太太是真赏她,却不说别的……
    石初樱听着她们主仆对唱,真心觉得老太太没机会去举哀是损失。不然指不定能捞个最伤心表现奖什么的。
    不过,她可没时间一直耗在这里,她跟周氏两个人对了个眼色,石初樱便拿起托盘上的人参看了一眼,啧啧两声,这半截都被人精心‘伺弄’过了。
    石初樱咔嚓一声把修补的地方掰断,假的往托盘上一丢,就清晰地看到一截切痕。
    “那边被人用假参换了,只这块还是原来的,也够用了。老太太先歇着,祖父那边孙媳还得再去瞧瞧。”说着,也不管老太太和蒋麽麽互相干瞪眼,直接起身走了。
    周氏也跟着赶紧告辞出来。
    “呼!”周氏吐出一口闷气,朝石初樱笑笑,老宅的这些个笑话在隔房的弟媳妇跟前再演,她脸上也不好看的。
    石初樱微微一笑,不以为然。谁家过日子没点糟心事。
    “现在去看漫姐儿?”石初樱问周氏。
    “嗯,这时间正好有闲,现在就去吧。你不知道,这几天可把咱们吓坏了,漫姐儿也担心得够呛。”
    那是,老将军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给漫姐儿做主的大靠山就少了一座,这要是都没有触动心也太大没边儿了。
    “我去带了昭哥儿来。”这半天昭哥儿一直在‘澄心院’里,刘氏指点着玉树和奶娘等人照看着,也不知道哭没哭,找没找娘……
    
    “瞧着这也是个野的!”刘氏见到弟妹和周氏便拉了她们去暖阁里瞧。
    只见暖阁的一铺小炕上,昭哥儿正蹬着小肥腿儿,嘴里兴奋地发出‘喔喔喔’的声音,还挥舞着小手,正跟几个孩子玩儿得热闹。
    昭哥还真是头一次见这么多小孩子。
    在府里只有他一个,在槐树胡同顶多有个忱哥儿还不怎么敢往这小弟弟跟前凑。倒是老宅这里孩子多,也性子活泼,胆子大。
    几个小东西已经把昭哥儿的被子给拆了,此时他只穿了个盖肚子的小肚兜,十分舒爽地玩乐呢。
    “屋子里特地烧得暖和,冷不着他。”刘氏瞧了石初樱一眼,赶紧解释了一句,怕当娘的不乐意。毕竟每个人养孩子都不一样。
    “没事儿,昭哥儿也算是皮实的。”石初樱笑了笑,走进去。孩子们见了这位婶婶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嚷嚷着:“婶婶,小弟弟好小啊!”
    “小弟弟真好玩儿……刚才他小JJ还尿了挺老高,安哥哥的脸都是尿味儿啦,哈哈哈……”
    石初樱笑着逗他们几句,自去把儿子的小鼻子点一点,“小坏蛋,你尿哥哥啦?”
    昭哥儿:喔喔喔~
    石初樱把儿子收拾好,便跟刘氏打了个招呼,说是去看漫姐儿,刘氏自然知道,也跟着一起去了。
    “娘,我也去!”宴哥儿扯着刘氏的手,摇啊摇的撒娇,他想多玩儿一会儿小弟弟。
    “娘,我也去!找珍姐儿!”容姐儿两岁了,已经开始学着小哥哥,抱着刘氏的腿,摇晃着也要去。
    她说的珍姐儿是楚洵的嫡长女,才五六岁,还有个弟弟琛哥儿,正是好玩儿的时候。
    二房因楚溆不在老宅,澄心院里的三个孩子只能自己玩儿,容姐儿已经开始喜欢跟着小姐姐、小哥哥到处跑了。
    自己家都是哥哥,她倒是更想小姐姐一起玩儿了。
    刘氏被两个软乎乎的小儿磨得不行,想发火又舍不得,只朝两个孩子瞪眼睛。
    石初樱见了笑着问道:“今个儿都不用去宗学么?放了冬日假不曾?”
    “婶婶,这两天宗学不上课,提早放冬日假了。”
    石初樱自己家没孩子读书,还真没关注这些,略带惊讶地瞧了周氏和刘氏一眼,难怪周氏那天把自己的几个孩子都带去了,她还以为特地请了假呢。
    “宗学里不少人家的孩子也是要服丧的,还有学里的学士、管事都忙着丧仪,只能放假了。”
    周氏拍了拍石初樱的手,给她说了说,又道:“过几天只怕外头的学院也得提前放了。”
    石初樱一想也是,毕竟民间也守制三个月,琴棋书画君子六艺都得学,万一赶得课程巧了弹琴作画总不对劲,不如放了。
    “嗯,这倒也是。”石初樱点点头,“既然不上学,一起去看看也没事儿。”说着招呼容姐儿几个一起去。
    “劳烦大嫂给找辆车罢,这许多人坐轿子也忒费事了。”石初樱瞧了瞧一干的大人孩子,笑着跟周氏提要求。
    周氏赶紧让得力的婆子去吩咐,自己则道:“那咱们得往驾道上去,油车可进不来这院子里。”
    因周氏和刘氏都是‘大嫂’,两个人都在的情况下,大家默认本房的叫‘嫂子’,大嫂指周氏。
    在老宅这些都不算事儿,没分家又时刻准备分家就这么乱的。
    从‘澄心院’和三房一个是西南角,一个是东北角,即便坐了小油车,这路也不算近。
    石初樱独自抱着昭哥儿坐了一辆,她要在路上给孩子喂奶,不然到楚漫那更不方便了。
    昭哥儿一边吃奶一边玩儿,今天他高兴得很,石初樱能感受得到,儿子也是喜欢兄弟多的,看来她和楚溆还真得多生几个,不然可不是太空了?还有小侄子忱哥儿,她也是真喜欢。
    这孩子聪明伶俐,又格外懂事,不过这次来京城她也发现了,到底还是有差距,一群孩子在一起玩儿,忱哥儿明显怯了。
    这不是孩子的问题,是环境造成的。从小城一下子进了京城,别说几岁的小儿,就是大人也难免气势弱半截儿,连地方官儿进京也是一样夹着尾巴,小心翼翼的。
    只不过,别人的孩子她都帮了,像李栋,自己亲侄子没道理丢开去。
    石初樱盘算着,忱哥儿虽勉强开了蒙,但远远不够……
    她记得当时给俩‘小白’在府里可是安排了读书习武师傅的,嗯,得回头跟爹娘和哥哥说一说,让忱哥儿到将军府先读两年书,习武也不能丢下。
    唉,这么一想她还挺忙的,要是楚溆在家就好了,她只说说,自然有人去办了的……
    
    第218章 第二百十七章楚漫的亲事
    
    “喔、喔!”石初樱的思索被儿子的招呼声打断,昭哥儿的小手正扒着他娘的衣襟,努力把小脸扭开,朝另一边够。
    “呀,这么快吃完一边啦?”石初樱赶紧给儿子换了个方向,昭哥儿又赶紧扑上去吃了起来。
    石初樱见刚给昭哥儿吃过的乳头上还有白色的乳汁溢出,赶紧抽出帕子按在上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止住了。哺乳期的妇人如果奶水足,常常会有溢奶的尴尬,石初樱也差不多。
    不过经历了最初的几次溢奶后,石初樱便用意识去调节和控制自己的奶量,现在看还是有效果的。这也难怪很多贵妇人不亲自哺乳,自然有习惯的原因,恐怕哺乳期间的各种不便也是因素之一。
    昭哥儿吃饱了奶,便含着乳头玩儿,也不肯吐出来,偶尔是象征性地吸一两口,“吃饱了就吐出来吧,这样习惯可不好。乖宝宝,听话!”
    听奶娘说,小儿有时候恋奶,就是刚才这样,所以,石初樱一经发现就严格禁止了昭哥儿的这个毛病。只是他也不是立刻就改掉了,从刚开始怎么都不松口,到现在被提醒后能主动放开,他是慢慢在改。
    石初樱希望儿子能养成好习惯,知道错了能主动改,而不是被强行制止,毕竟那样对小儿的自尊心不好(如果这么点的孩子也有的话)。
    小婴儿也是敏感的,昭哥儿感觉他娘不高兴了,屁股上又被提醒地拍了一巴掌,他知趣地别开脸,倒是把乳头松了。
    “嗯,好儿子,果然有长进!”石初樱把衣襟整理好,把昭哥儿抱起来,软乎乎的小身子竖起来,伏在自己肩头,轻轻拍着后背,哄道:“拍一拍,打奶嗝,打个奶嗝好舒服……”不多时,昭哥儿果然打出了奶嗝,小肚子也确实舒服了不少。
    昭哥儿吃了奶,用不多久就会撒尿,这是他的习惯,石初樱刚想给他换个尿布,却想到了什么,朝车外问道:“还有多远?”
    “ 回夫人的话,前面就到了。”
    石初樱看着时间也不够,干脆等下了车再换。
    昭哥儿很少出门,今天还跟很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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