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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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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仆从士气高涨,纷纷应承。琏二爷特意等到天黑,教他们干活,和他们说这些亲切的话,真叫人感动不已,只怕今儿个晚上大家都会激动的睡不着觉了。
“明天播种我就不来了,种地播种这种事儿估计你们都会。但我可能回不放心,之后我会来检查,管事可要记好谁负责哪一片地。出了问题,我会找到人头上,你们可小心了!”
贾琏一句话逗笑大家,却也让众人都在心里给自己提个醒儿,切莫偷懒马虎了。
贾琏估算了一下,烟种从播种到第一片真叶出现大概要二十天,长到可移栽的壮苗程度,大概还要六十天。
“事关重大,一定要细心照看。苗子长到六七片叶子时,就可以进行移栽,多留心查看。若有病虫害之类,千万不要耽搁,立刻禀告给我。”
贾琏怕这之后忙得顾不上这边,就提前把话都交代给小康庄的管事。
管事连连应承,不敢怠慢。
贾琏这才乘车去了。
贾琏忙碌了一天,十分疲乏,上了车之后就闭目养神。马车一路平稳的朝京城驶进,大概两柱香的功夫,突然急刹,贾琏身子前倾,被晃醒了。
兴儿撩帘子探头,对贾琏道:“爷,前头好像出什么事儿了,有好些衙门的人提着灯楼,朝码头的方向去了。”
“跟咱们没关系,只管进城就是。”贾琏揉揉太阳穴道。
兴儿“嗳”一声,撂下帘子,不一会儿,马车又走起来。
贾琏再无睡意,透过窗纱往外瞧,果然见不少星星点点的光亮朝码头的方向移动。
“你们都慢点走!”
贾琏侧耳听了听,觉得这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再看那个骑马走在队伍后的身影,虽然天黑,借着微弱的灯笼光看不太清,但贾琏还是认出来这人是京畿府府尹兆辰。连府尹都亲自出马了,还带了这么多人,看来是真出了大事儿。
贾琏只在心里好奇了下,就将此事撂下了,毕竟那事儿跟他关系不大,何必操心。
这回京的路上,贾琏心里还念叨着烟叶的种植的一些事:忌讳连种,需得年年换地,否则必得瘟病之类……
马车进城时,贾琏递出他专属的令牌。
趁着官兵检查令牌的功夫,贾琏斜眸瞧了眼城门边城墙上的画像。竟真有癞头和尚的,画得还真像,不愧是蒋子宁这猴儿办的事,麻利,这么快就把画像给贴上了。
贾琏这样通缉他,看似挺要命的,其实什么罪名都没打算往癞头和尚身上扣。和尚除了口出狂言,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贾琏不爱让他烦着,就想了这么一招。不过是吓吓他,叫他以后不敢再进京罢了。
不过凭那和尚麻利的腿脚,就是真叫官兵通缉他,估计也抓不着他。
贾琏回府时,程日兴还等着他。而今百汇楼草莓售卖的事儿,都是由他来负责的。程日兴呈上账目给贾琏过目,贾琏问了问是否入了国库,见其点头后,便不再多说,交代他明日如常即可。
随后,贾琏简单吃了点东西,沐浴解乏,终于脚离地,躺在榻上歇着了。
静芯一直绣花等贾琏,见他此状,忍不得心疼,给贾琏按肩。
“今儿个我娘来了,本是有个人选,看看能不能撮合大姐的婚事,不想见了老太太之后,俩人竟话家常说到了北静王身上,一来二去,俩人倒同仇敌忾一块儿骂起那人来。老太太还后悔呢,还说幸亏有二爷提醒,不然把大姐姐送到那样的火坑里去,她死都不瞑目呢。”
“是幸亏有你跟王妃,不然我哪里知道他那人会有那样的爱好。”贾琏脑子里浮现出水溶那张带着标准温和微笑的脸来。这厮长得还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要不是第一次接触,他有心算计自己漏了马脚,贾琏大概也不会觉得这个北静王是个如此有城府的阴险人物。
“的确啊,那北静王的长相跟他干出的事儿根本不配!对了,我听说他和大皇子亲近,可是真的?”
“有一点,但不是很明显,至少皇上还不知道。”贾琏道。
“他瞒人的事儿哪只这一件。”静芯小声叹。
贾琏笑着捏她鼻子一下,“操心那些做什么,过好自己日子就是。事实摆在那儿,就算这一刻众人被他瞒住了,也总会有看清的一天。”
静芯忧心道,“我只是替那些枉死的丫鬟鸣不平,丫鬟的命也是命啊。奇怪,他府里这些年没少出人命,也没人议论?”
“显然有人刻意压制舆论,你不也和我说过,北静王已故的生母是太后的亲侄女么?”
“对,所以他这位异姓王的地位和其它的有很大不同,还年纪轻轻就能领实职了。”静芯无奈道,她见贾琏温笑着看自己,忙拍自己脑袋一下,歉意道,“瞧我,你都累了一天,正该休息呢,我还这么跟你啰嗦。咱快睡吧,什么都别想。”
熄了灯,贾琏便将静芯搂在怀里,这才安眠。
幸好贾琏这一晚睡得好,早起时清爽,以至于下人来报说“有个跛足的道士上门了”贾琏都不怎么惊讶。
第78章 家宫那些事
贾琏走到前厅,新任荣府大管家徐七正谦逊的站在那儿候命。这人是贾琏昨天刚提拔上来的,是府里的老管家单大良的外甥。
“昨天兵部和京畿府传消息来没有?”贾琏问。
徐七忙躬身道:“传了,已经找到那批被流民抢走的银子。”
“那些流民呢?”贾琏挑眉看他。
徐七警惕地看看四周,凑到贾琏跟前小声道:“二爷放心,小的已照着二爷的吩咐,劝他们主动投案了。”
“那就好,回头跟京畿府府尹打个招呼,就说我福建的荔枝园缺人干活。”
徐七应承下来,恭敬地给贾琏鞠一躬。
跛足道士还在门口闹,已经闯进二仪门了。别看这厮说是个跛足,腿脚快起来跟癞头和尚有一拼。
贾琏同徐七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一拿着浮尘的道士以飞奔的姿势冲过来。
徐七轻盈一跳,伸展双臂,立刻挡在贾琏前面。
跛足道士直冲过来。
徐七一把抽出腰间的宝剑,对准前方。
道士立刻急刹,停在距离剑一寸远的地方。后面一群小厮追上来,立刻拿住了道士。
跛足倒是十分惊讶的盯着徐七手上的剑,转而看向他身后那个十分富贵俊朗的主子少年,更是一脸惊诧。
“你一个做管家的,怎么会武功耍剑?还有你,你这具身子果然……”
“最近奇葩多,自然要防身。跟你介绍一下,我的新管家,徐七。”贾琏笑了笑,徐七拱手冲跛足道士行了个江湖礼,随即便退到一边儿。
道士此刻已经被十几名小厮缠住四肢,搂住脖子。
贾琏笑着质问正在挣扎中的跛足道士,“今儿个我心情好,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你哪里是贾琏!你个混账痴儿,竟干出这等有违天道的蠢事,断人情丝,添离恨,你小心遭——”道士张嘴还要说,却被人硬塞了臭鞋。
小厮们俱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关键时刻堵住了这道士的嘴,不然诅咒他家琏二爷的话冒出来,他们都得悔死。
“呸!”道士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将臭鞋吐了出来,在厮抓推之下,边奋力抵抗边仰着脖子冲贾琏道,“万事躲不过一个缘字,我在外面听百姓说你也是个心善的好人,你怎么能忍心将那芙蓉女儿的情丝斩断。你必须留出一株叫它花开,不然我就戳穿你身份,道出你这具身子里的真相!”
“呵呵,”贾琏冷笑两声,冰着脸盯着道士,“本来还以为你会比你那个和尚朋友会技高一筹,看来是我想多了。拿下,丢出去!擅闯国公府,什么罪名自不用我说,也弄张画像,给他城门口的朋友作伴!”
道士的话众人听得稀里糊涂,只当是这道士疯了胡言乱语。又用臭鞋堵住了他的嘴,硬把他拖了出去。
挣扎之下,一面镜子从道士衣服里掉出来。众人忙着拖走道士没注意,道士忙着和小厮们对打也没注意。
贾琏拾起那面镜子,看了看正反两面,呦呵,直接丢在地上,踹了个扁。
小厮们出了角门,押送跛足道士几步,就被他给逃了,怎么追都追不上。本来大家还奇怪主子爷为什么要弄画像,这下明白了。各自暗叹自家主子爷神算,便忙着弄画像、报官,一切依照自家主子的吩咐行事。
贾政躲在二仪门的门后,他刚巧路过,恍然听到道士喊那些话一脸发懵。渐渐地,他有所顿悟,赶忙躲起来,凑到荣禧堂钱,一脸邪笑地盯着贾琏。
见贾琏面无表情地背手回屋,贾政也悄悄地转身离开。
贾政正好碰见那群丢道士的小厮回来,随手抓了一人,拉到一边,悄悄使钱问他:“刚才那道士都说了什么话?学给我听,这钱就都是你的。”
小厮瞟贾政,翻出许多眼白来,义愤填膺道:“二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叫小的背叛二爷投靠您么?”
贾政愣,没想到自己用十两银子竟然贿赂不成一个小厮。贾政不是个能说软话的人,他向来以读书人自居,骨子里清高地很,气得也翻白眼瞪那小厮,“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关心琏儿那孩子,问问你刚才发生的事,看看我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他的。这钱本就是看你辛劳才赏你的,你既不愿要,那便算了,滚一边去!”
小厮听贾政这话,讥讽暗笑,点点头,给贾政让路。
贾政见他摆出一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架势,气得不行。这副态度从来都是他摆给别人看的,而今自己却被个下贱奴甩脸,贾政觉得备受耻辱。这小厮的兴儿竟然跟他主子一样,当真找打!
“你给我跪下!你刚才拿什么态度对我?”
小厮跪下认错了,敷衍的对贾政低头。
贾政对其赔错的态度很不满意,抬脚就照他肚子踢一下子,“我叫你嚣张,我叫你嚣张,你个做奴的还想越过老爷去?”
“哎呦,哎呦,哎呦……”被踢了肚子的小厮满地打滚儿,大叫,“二老爷我错了,我错了,我真该把二爷的事儿告诉您!”
小厮这么大声的叫吼,自然引来很多人的注目,不少人跑来瞧是怎么回事。一见是贾政打下人,一个个面露无奈之色,甚为同情那小厮。
贾政发现这些下人看待自己的目光特别不舒服,带着一种鄙夷和讽刺。他当老爷这么多年,在家从来是说一不二,一直被下人奉做神明一般伺候,哪见过这种阵仗。
他一个做老爷的人,还能被下人嫌弃排挤了?
“你们都看什么看,你那是什么眼神儿,嗯?什么意思?”贾政随手抓住一个看热闹的小厮,质问他。
其余人等都吓着了,纷纷退远。
“二老爷,小的没别的意思。”
“什么没意思,我都看见了,你瞅我的眼神儿很怪。我很好笑么,你个下贱种竟敢直视我,该死!”贾政一把把他推倒在地,抬脚就踹。
小厮被打得哇哇直叫,大家只能眼干看着急,帮不上忙。
“琏二爷!”眼尖的看见救星来了,立刻高喊。
众仆从齐刷刷地都行礼喊:“琏二爷!”
贾政被这声给震住了,蹙眉看过去,见贾琏换了一身官服,风姿隽爽的立在那儿,他正冷着脸往自己这边看。
贾政停脚了,笑着对贾琏挑衅道:“莫不是我教训个小厮,你也要张口拦着二叔吧?”
“你打人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干系。”贾琏白一眼贾政,眼瞅着那两个被打得小厮,“你们两个还不快去备马车,耽误了上朝,谁负责?”
俩小厮晓得琏二爷这是在救他们,忙爬起来,边拍身上的灰尘边跑。至于其他人等,不等贾政瞄准撒气对象,贾琏就先开口遣散了他们。
眨眼间,人都没了,唯独贾政被留在那里,只有干咂嘴的份儿,心里头又羞又恼,自觉失算了。
其实贾政刚才打人的时候故意留了个心眼,寻思着贾琏一直跟自己不对付,正好那小厮不听他的话,他便想着趁机教训这小厮,引得贾琏对自己发火。只要贾琏敢当众因为个小厮对自己不敬,那他就有理由对付贾琏了,把事儿告到贾母那里,说到外头去,毁他的好名声!
万没想到,刚才贾琏根本就没上当。
贾政一脸失算烦躁地回院儿。
王夫人自得知贾政有休妻的念头后,心里满是怨念和憎恨,整日活得如行尸走肉般,谁都不爱搭理,更别说想休弃她的贾政了。
贾政还以为王夫人不知道自己要休她的事儿,这会儿气急了,还如往常夫妻相处那样,找王夫人吐苦水,“你说刚才那道士说琏儿的话到底什么意思,要揭穿琏儿的身份,身体里的真相……我仔细琢磨了下,琏儿这孩子的确是突然有一天转性了,变得有点怪。 ”
贾政摩挲两回下巴,仔细寻思。
王夫人本来表情没精打采的,咬着唇忍贾政。忽听他此话,眼珠子终于有了生气,动了动,抬眸看他。
贾政突然拍巴掌,恍然大悟,“一定他身上有什么宿疾!”
王夫人瞪圆眼。
贾政越来越兴奋,搓手在屋中央徘徊:“对,一定是这样的,他身上一定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八成是得了什么怪病,说不出口的那种。”
贾政想想就咧嘴笑起来,深吸口气,推开窗,正对着东方。金色的晨光晒在脸上,舒服极了,贾政放眼望窗外的景色,万物复苏,他终于熬到了春天!
王夫人有气无力地盯着贾政那副样儿,嘴角勾着冷意。也不去管它,只管叫彩霞搀扶自己进屋。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了奔头,贾政这一天有使不完的劲儿。他白天在工部做完无聊的文书活计,就立刻朝家奔。半路上,特意去状元楼打了二斤好酒,还要了三斤状元楼特制的招牌酱牛肉。
到了家,贾政就直奔荣禧堂找贾赦。
贾赦正伏案,蹙眉,手夹着毛笔苦思冥想。他一直要写个与众不同的故事,奇幻一点的。经过自己宝贝儿子提点之后,贾赦有了个很好的构思:一名冤死的女儿家重生回到她受宠的妹妹身上,要经历一些曲折,一点点的将冤仇旧账都报给前世欺负她的那些人。
贾赦正写到纠结的情节,一时没了主意,好容易想了半个时辰来了个点子。刚要下笔写,忽听有人隐约喊一声“大哥我来了”,声音虽不大,但还是把贾赦吓得一哆嗦。写文的时候五官最敏锐了,特别是耳朵,听到点声儿都容易乱心。
贾赦气呼呼的丢了毛笔,刚才想到的情节他全都给忘了。
“啊啊啊啊,是哪个挨千刀的,不知道老爷我写文需要安静,安静么!”贾赦痛苦地拍桌,他的感觉没了,没了,了……
“老爷,二老爷来了。”
悲哀。
贾赦把脑袋卡桌案上,哭丧着脸。
“大哥?”贾政进门瞅一圈,再看,才发现贾政伏在桌案上,忙从小厮手里拿过酒壶,凑到贾赦的跟前,“状元楼百年女儿红!”
贾赦嗅了嗅,鼻子差点跟着贾政手里的酒壶走了,“好香!”
“是吧,弟弟特意为大哥准备的,自然用心了。来人,摆点小菜,我要和大哥喝两杯。”贾政坐定后,就高兴地吩咐下去。
丫鬟得令去办,转头到了厨房,正见那些厨娘丫鬟们围在石矶上说道二老爷。讲得正是今日二老爷暴打荣禧堂小厮的事儿,因当时在场的人多,不乏有几位跟这些厨房大娘挂着亲戚的。大家讲起来绘声绘色,虽说法略有差别,但在二老爷苛责虐待下人这块,大家都统一口径,言辞一致。
“真没想到啊,二老爷平日里看着挺厚道斯文,发起狠来跟罗刹似得。”
“你们以前都被骗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他平日的斯文是装出来的。”
“可不是,瞧瞧各房主子们,哪个不是对下人和和气气的。二爷管家是要立威的,可也没像他那样耍气派,而且很讲道理的,罚只罚那些不尽职尽责的。只要办事利索,安分守己,这过年过节哪个没收到二爷丰厚的赏赐?另每家还有鸡鸭鱼肉一份,谁家都不少,正经心疼我们呢。二老爷呢,赏赐的时候见不着人,好好给他干活,还挑三拣四。咱们没说错没做错,他就挑什么眼神、语气有问题。你们说这东西能说准么,还不是随他心情?想罚就罚,想打就打?”孙大娘不忿,今儿有个被挨打的小厮正是她的亲侄子。
众人纷纷附和。
赵大娘也笑着附和:“你们都知道,我眼睛大,瞅人的时候眼白多,眼珠子一转啊看起来就像白谁一眼似得。那换我要在他跟前,还不得生生被打成肉泥了?”
“就是啊!”一众人等皆愤愤不平。
“各位大娘们可别说了,二老爷这会儿就在荣禧堂,要几样小菜下酒,要跟大老爷吃。”丫鬟小月传话道。
孙大娘和赵大娘闻言都瘪嘴,不情愿的起身,“做也就是为了大老爷吧,不然我们才不愿意做给那人吃。”
贾政恐怕自己还不知道,就因为他上午急于想引诱贾琏入套,过分殴打了那两名小厮,搞得他现在在荣府风评很差。下人的命也是命,每名下人都是在府衙里上过档的。即便是做主子的,也没资格草菅下人的命。而像如荣国府这样在京有名望的世家大族,讲究内外兼修,斯文仁善,无辜苛责下人那便是的丑闻,传出去是很丢脸的。
贾政一致自诩是斯文人,殊不知而今在众仆从们眼里,他已经变成了斯文败类。
……
小菜上来之后,贾政难得褪去清高,表情和乐;而贾赦贪酒,喝得自然乐呵。兄弟俩互敬,说些不痛不痒的闲话,气氛前所未有的愉快。
贾政见贾赦喝得差不多了,情绪也到位了,才动心思旁敲侧击,“大哥,琏儿这么有出息,你肯定很高兴吧?”见贾赦直点头,贾政接着问,“可我瞧这孩子最近身体似乎不太好啊,精神惨淡,蔫蔫的,会不会是太累了?”
“哦?是么?”贾赦挠挠头,“那或许是累着了,他可是户部礼尚书,大官,忙得多,不容易啊。哪像二弟,这么早就能回来陪我吃酒,嘿嘿……”
贾政听这话心里堵极了,强忍着这口气,盯着贾赦,“可我瞧着他身子不像是单纯累着,似乎是似乎是……”
“嗯?”贾赦红着脸抬头。
“有什么病?”贾政试探问。
贾赦愣,因为醉酒的关系表情有点迟钝,所以从发愣到摇头否认的过程显得有些缓慢。
贾政觉得贾赦露马脚了,凑到贾赦跟前继续问,“大哥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儿个我听一道士都这么说,说他的身体……”
“是么?道士都说他身体不好?”贾赦很是惊讶,这些日子他一直忙着写文,都忘了顾念自己儿子那头。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嫡子了,可不能有事,“琏儿,我的好脸儿……不行,我的去看看我儿子去!”
贾赦打了个酒嗝,在丫鬟的搀扶下晃晃悠悠地出了门。
贾政笑着目送。等人一走,他便冷笑感叹,贾赦定然是心慌怕露马脚才找借口逃了。刚才他试探问贾琏是否有病的时候,贾赦那表情就已经出卖了他。瞧他那副震惊的样儿,绝对有问题。
不行,这件事不能拖。
贾政想了想,立马去见了贾母。
……
今天在朝堂上,贾琏因售卖草莓为国库积攒了近百万两银子,得到了口头褒奖。皇帝这回没像之前那样,随便找个小理由就赏赐贾琏,这反而叫贾琏放心了。再封赏,荣耀来得太快,很容易树大招风,惹人嫉妒。况且现今这情况就已经有人盯上他了,如果没有足够的靠山,再高升贾琏也无福消受。
北静王突然站出来,提到福建的案子。
皇帝也就想起来在福建办案的四皇子,顺嘴问了问案件情况如何,听说还没消息传来,皇帝有点不高兴。兴致缺缺的处理接下来的几个奏章,敷衍两句,便退朝了。
贾琏则很不幸地又被皇帝留下了。
这种感觉有点像上小学的时候作业没写好,总被老师留堂补作业。以前他学习好,没尝过这种滋味,现在都找回来了。
“爱卿,老四在福建办的事似乎很不顺利啊。”皇帝道。
这就是一句废话。
贾琏冲皇帝微微颔了下首。
“你说说,这福建监军一家被杀的案子是不是很蹊跷?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能悄无声息地将整座府邸的人全部灭口?”
贾琏也想知道,可他是个搞农业的,又不是搞刑侦的,皇上显然留错人问错人了。不过贾琏也不能这样质疑人家,好歹得回应一句。
“臣觉得,凶手必然不简单。”贾琏学着皇帝,也说了一句废话。
“是啊,一定很不简单,细查起来,的确要花费些时间。”皇帝突然觉得老四有些不容易,毕竟他面对的凶手是训练有素、凶残无比的,说不定他的人身安全会有危险。皇帝有点心疼了,皱眉走了两步,突然跟贾琏道,“这几日朕一直在想会宾楼的事情,或许只是巧合呢,若是那些大臣是自己主动巴结的老四,老四岂不冤枉?”
贾琏默默给皇帝点个赞,感叹他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
“别人不知道,周庆元应该不会是。”贾琏道。
“对!朕也这么觉得,周庆元肯定不是。他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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