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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业大亨-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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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随你。”贾琏无奈笑道。
宝玉一听有酒肉吃,大家在一起还热闹,估计琏二哥也不敢说他,故也要跟过去。贾蓉贾蔷闻言不让劲儿,也要加入。
金荣等人见了俱是艳羡,想和俊朗的侯爷哥哥拉近关系,好好吃了这场酒,却碍于没个正当理由蹭过去,只能干咽口水,讪讪地缩着脖子退散。
“罢了,就带着你们,但我有学问要请教他,你们都不要打扰,我们另开个雅间,你们随意吃喝。”
大家一听都欢呼,撺掇着贾琏快走。
贾瑞听这话心里倏地一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忽然挺怕和贾琏独处的。
贾家学堂和百汇路的距离不算远,走步也就一盏茶的功夫。贾琏不愿做车,要这么走着去。大家也都无所谓,一路闲聊逛一逛也有趣儿。
贾蓉和贾蔷俩人本来就好,路上结伴闲聊,从城西的豆腐西施寡妇一路讲到京城内的一位传奇人物,言媒婆。
“这女人的眼睛不晓得是什么做的,听说被她配了对的夫妻,那都是日日欢乐地要死要活,茶不思饭不想,天天做那种事儿就饱了。”贾蔷窃窃私笑,对贾蓉说笑道。
“胡说什么,我可不信,我可没听说这城里有人因那个饿死的。”贾蓉白一眼贾蔷,却禁不住感叹,“要是这个言媒婆早些出现就好了,我可能就不必受这份儿罪。”
贾蔷猜他定然说的是凤嫂子,抿嘴忍笑道:“厉害点是好事儿,谁不说她做事响快,顶起宁府一片天。”
“快闭嘴吧。”贾蓉拉扯一下贾蔷,示意他注意前面的贾琏。
贾琏微微勾嘴角,径直引大家到了百汇楼,点了楼内最新的水煮鱼、水煮肉片、宫保鸡丁等菜,嘱咐大家少喝点果酒便是,别醉醺醺的回家跟长辈没法交代。
爷们们都应承了,高兴地吃喝。
贾琏则带着贾瑞到了隔壁,同样是一桌好菜。贾琏亲自斟酒给贾瑞,贾瑞激动万分,忙道不敢当,站起身,毕恭毕敬的弓身举着贾琏斟好的酒杯。
“小弟先干为敬。”贾瑞一饮而尽。
贾琏让他落了座,浅聊几句学堂的事儿,问他:“你在学堂久了,帮你祖父管理不少事儿,可瞧得着这学堂内的不足之处?”
贾瑞想了想,他当然不能说他祖父管得学堂不好。“俱好,有时学生调皮了些。”
“调皮一些不怕,但一定要管教。小错不正,便易犯大错。纨绔些就罢了,倘若是做伤天害理的事,就得狠狠罚了。家法都不解气,非得送去见官,徒刑发配才叫一个好。”酒杯被贾琏拿到嘴边,突然落了地,摔个粉碎。
贾瑞吓了一大跳,隐隐有点手抖。“对……对,若真干了杀人放火的坏事,可就该是这样的。”
“其实,间接杀人,更可憎。”贾琏接了新就被,不经意吐出一句。
贾瑞冷汗涔涔,不解地看着贾琏,“二哥的意思是?”
“我种烟的事儿你该知道的。”
“知道,知道。”
“这些烟叶将来都会用在防病害上。但若果这东西自带这病,洒到地里头传染了好苗子,你可想过那将会是什么样?数千亩良田因受病而枯萎、腐烂,终颗粒无收。到时候,便是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凄惨结果。”贾琏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手里的酒杯,渐渐抬眼望着贾瑞,目光寒凉得如淬了毒的冷箭。
贾瑞感觉到一种凉飕飕的东西顺着后脊梁往他脑顶上爬,“您……您说的很有道理。”
“还要我继续挑明?”贾琏问。
贾瑞动着眼珠子,不解:“我不明白二哥的意思。”
“呵,还不明白。很好,你就和我说说,你觉得咱们姓贾的关系近,还是你想跟姓王的关系更亲。”贾琏侧首,口气轻轻地,特别是提到“姓王”这两个字。
贾瑞突然大骇,眼珠子瞪得如牛大一般。
先前贾琏突然提什么烟叶之类的事,贾瑞还没有多想。而今听见姓王的话,再结合之前所说的烟叶,贾瑞再蠢也想到了他在暗示自己和王熙凤之间的事。
这事儿他怎么会知道?此事那般隐秘,自那次见面之后,他已经有好几个月不曾见过她了,琏二哥就算是差也无从查起,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太神了,太可怕了。
贾瑞正心里发慌着,忽听贾琏冷眼,吓了一跳。
“崔管事已死,你便以为能逃脱了干系?”贾琏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透过纸背,依稀可见纸上写得字。
这是供认状?
贾瑞吓得腿抖,什么都不顾了,赶紧跪在地上给贾琏赔错。“我冤枉,和宁府蓉哥媳妇儿的事儿,我只是存了贼心没贼胆,我真没有和她怎么样。”
“我关心的不是这件,解释一下烟田。”贾琏将他刚刚在学堂上习字的纸卷又塞回袖子里。
“烟田,对,是有烟田这么件事。蓉哥儿媳妇儿捎话与我的,说是背着琏二哥种得,不好叫家里其他人知道,就托我帮忙了。还说若能把事儿办成了,随我怎么样,再三说要保密,要我拼了命也不能把话说给第二人。我心存侥幸,为了那种事儿,觉得死也愿意,就应下这差事,帮着崔管事忙活烟田。后来夏天的时候,烟田突然一夜之间都没了,崔管事急急忙忙告诉我。
我便立马去瞧了,真什么都没了,田头还有焚烧的痕迹。我便托家里的婆子捎暗话给平儿,本是想亲自见她说明缘故。谁曾想她的丫鬟突然翻脸不认人,什么都不肯认,反倒把那婆子骂了一通。我便认定这事儿是她故意耍我,我白白期待了大半年,茶不思饭不想的,瘦成一把骨头,结果什么都没捞着。”
“病烟种子是她从何得来的?”
“那烟有病!?这我可真不知道,我只是略微帮着崔管事做主小事儿罢了,种子怎么弄来的我不清楚,有病的事儿我也不知道。刚才我还纳闷呢,您怎么忽然说起病烟来。”贾瑞五官急得快扭成一团了,早知道招惹那女人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他断然不会沾。
贾瑞见贾琏还是一副怀疑的样子,举手起誓:“句句属实,若非而今我察觉自己被她耍了,只怕还在死心痴等中,绝不会对你说这些话。”
贾瑞这些话有用归有用,却并不能证明王熙凤蓄意犯罪。看来他只是个不太得用的棋子,甚至连具体细节都不知道。
这次的事儿王熙凤做得挺谨慎,若唯一一个知情人是已死的崔管事,那她便更幸运了。
酒足饭饱,一行人出了百汇楼。
贾琏打发宝玉等先回去,他则顺路去米铺逛逛,打听一下行情。贾琏身边只带着兴儿一个,行走方便。
俩人瞧了两家米铺之后,走在贾琏身后的兴儿突然就情绪不对了,走路忽慢忽快。
“二爷,似乎有人跟踪我们。”兴儿凑到贾琏身边小声道。
等贾琏回头的时候,那人便不见了。
贾琏打个眼色给兴儿,主仆二人便回府去了。第二日俩人再出门,就派了个人远远地跟在他们后头,后来果然还有人跟踪他们。随即尾随那人,最终找到其归处,正是在宁国府。
贾琏觉得定然是王熙凤搞的鬼,除了她做贼心虚,防备着他,不会有第二个人如此。从烟田,到而今如此刻意的跟踪,很容易叫人觉得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估摸是当初那事儿她记仇了。本来过了就过了,从此婚嫁各不相干,挺好的。她非选择继续嫁进贾家这条路,非和他不对付,其真正用意显而易见。
这女人就是春天下行走的两只虫子,蠢。
“从今儿个起,对宁府那些给种子苗子的特例都取消。以后待宁府就如对待陌生人家一般,年节时礼节到位,礼节以外的一律不要走。”对于他不喜欢的人,多施舍一粒米贾琏都觉得浪费。
兴儿应承,却担心这样会对二爷造成压力。辞官的事儿刚糊弄过老爷老太太,要是宁府的人再告状,二爷可真就麻烦了。
“我官儿都不做了,还怕什么。”于律法来说,王熙凤随便解释开脱两句,就可以无罪了,但她干出这种间接伤害农民的事儿,实在是不配让贾琏再跟她虚与委蛇。
他不会像王熙凤那样,背地里阴险的害人命,从今以后,他只在明面上,不待见宁府,特别不待见她。
下午,贾赦就得了贾珍告状,急急忙忙来找儿子,跟他说不改对自家亲戚这么绝情,算得这么清。
“我对人不对事。”贾琏道。
“这才对嘛,”贾赦恍惚了下,才反应过来贾琏说的是‘对人’,“你什么意思?宁府谁得罪你了?”
“某人管家一日,我对宁府就这态度。”贾琏毫不留情地甩给贾赦一张冷脸,绝尘而去,陪媳妇儿去了。
贾赦原地呆呆琢磨了半晌,悟出贾琏是针对王熙凤。估摸是王熙凤有做错了什么事儿,招惹他的忌讳。可这两府之间的人际关系,不能就因为这点小事儿生分了。贾赦左想右想,觉得还是得自己出马,替儿子协调一下关系。
“嗯,这个,这事儿不怪他,是你们做得不对。你那儿媳妇儿,做事不妥帖,鲁莽了,得罪了我们好心的琏儿。他被弄得里外不是人,心里不舒坦,多做多错何必做呢?这不,就干脆不做了。”贾赦故作无辜地拍拍巴掌,胡乱给贾珍解释完了,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就这么装腔作势地逃了。
贾珍听得稀里糊涂,没怎么明白,可大概知道是自家媳妇儿管家有什么不当之处,惹到了荣府的贾琏。那贾琏虽然为人冷漠,但行事很有一套规矩,素来公允。这次的事儿,八成是错在自家逞强好胜的媳妇儿身上了。
贾珍就此转告了尤氏,尤氏转就骂了王熙凤。倒不是直白的开口真骂,拐外抹角讽刺,怪她不会办事得罪了人,顺便就夺走了她的管家权。尤氏有老爷贾珍撑腰,自然敢如此作威。
“没法子,这事儿若不处置你,你叫我们宁府以后该如何跟荣府相处?那府的琏兄弟做事素来有分寸,倒是你,鲁莽粗鲁,有时得罪了人还不知。咱们家来年许多庄子都准备种土豆,还等着荣府送种呢。你这样管家,叫我们还有好?这家决不能继续由你管了,好好回去反思去,得空去找你琏二婶子好好赔个罪。”
王熙凤闻得此言恨得咬牙,她背地里谋划了许久,一切行事小心翼翼,甚至为此干出灭口的事儿来,就是为了不叫贾琏捏住把柄。可结果怎样,人家的确没把柄在手上,却只是大大方方在明面上对付她。随便抛出一句话,禁止一件事,很容易的轻松弄倒了她。
可悲的不是被打败,而是没开打就已经败了。她和贾琏之间,差距太大,几乎无法逾越。总归,甭想要她去给那个宋静芯赔罪,这辈子她都不会干出这种事。
王熙凤丢了管家权的确气不过,但她更不解贾琏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幕后主使是自己。她和贾瑞就见那一次,却是偶然得见,除了平儿没人知道。之后便从未联系过,都是暗中捎消息给那个崔管事。他是如何能推到贾瑞身上,然后连系到她的?
王熙凤怎么都想不明白,几日思虑过甚,折腾两下,竟然也跟那该死的崔管事一样害了伤风病。
……
贾琏最近弄了条小白狗给静芯。静芯可喜欢这些小东西,稀罕的了不得。
贾琏便笑着对她道:“不如认她做你的表弟。”
“表弟?也好,就听二爷的。”静芯欢喜的揉着狗狗软白的毛发,禁不住开心。
贾琏突然一本正经道:“是时候给你表弟找个媳妇儿了。”
静芯愣,满脸不解,“啊?”
贾琏转头对身边的婆子道:“听闻近来京城有位极为厉害的媒婆,但凡她撮合的姻缘,就没有不成的,百发百中。今儿个本王就要请她,为我们这位可爱的表弟撮合姻缘。”
贾琏在低声嘱咐那婆子几句,就叫她去办,不管用什么法子,无比要让言媒婆应承这单生意。
静芯不解。“夫君,你叫人家媒婆为狗配对好么?”
“有什么不好的,她自言说能牵尽天下好姻缘,也没说非得是配人不能配狗。”贾琏满脸你放心的样子静芯看看四周,拉着贾琏的袖子尴尬道:“夫君,这条狗可是个‘太监’。”
“就是这样,配起来才有趣儿。”贾琏轻浅勾唇,目光灿烂。
第103章 仙姑和粪水
静芯得知就是这位言媒婆给玉州知府郑绪拉了姻缘,使得他停妻再娶,祸害了原配。静芯心中便有些愤愤然,虽说此事有郑绪自身的缘故,但这个言媒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做媒人的,理该正当的给人介绍媳妇儿去做正妻、原配,而不是帮着那些纨绔男找外室。干这种下三滥祸害原配的事儿应该叫老鸨,叫什么媒人,真真是脏了媒人的名声。
静芯深知做正妻的辛苦,面上看着光鲜,实则其中的辛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上要孝顺爹娘,下要伺候小的,中间还要平衡妯娌关系,家里庄子杂务要处置,外面的应酬也得面面俱到。这里里外外忙到头来,男人却置结发妻子于不顾,另‘娶’了别人,实在是令人心里犯恶心。
“不止郑绪一人,这之后她给了好几个有家室的男人牵线,说是他们错过的好姻缘,该捡回去。”贾琏忍不住讥笑起来。
“听你这么说,真真倒像是老鸨子了。这种人哪配给人牵姻缘,让她给狗配都算便宜她。”静芯十分忿不平。女人嫁错人,没什么别的办法,就只有忍。为了孩子,为了颜面,大多都是忍气吞声,能容就容。
那言媒婆就是钻了这个空子,叫人平白生气。好端端的人家,谁会没事儿纳良妾,都拜她所赐。
给‘表弟’牵姻缘的事儿,静芯非常支持。她让贾琏放心,此事叫给她办一准儿成。
贾琏担心警幻会对静芯不利,但见静芯坚持,且兴致挺高,贾琏便顺着她的意思应承下来。罢了,就把警幻留给她玩儿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回头他会叫人看着静芯,一旦有什么意外,他这边能及时帮上就是。
对于警幻的神仙身份,贾琏已经不担心了。他离京的这段时日,除了病烟的事,他还一直派人监视着警幻。他曾叫人特意去试过,警幻现在只是普通弱女子,跟一般人没什么特别。听说他有一次被原配派来的人打上门来,甚至还磕破了头,可见她真的变成了凡胎。其实神仙下凡这类,有宝玉黛玉为例,已可知他们不会自带法力,该就是个普通凡人。
贾琏怎么看怎么觉得警幻像是因为犯错被贬下来的,不然她不可能闲得发疯,所以才整天马不停蹄地干着给人配对的活儿。她看起来很像是急于在完成什么任务。
早前贾琏听属下回报,说言媒婆跑到林府那边徘徊了两圈。贾琏觉得她若开始盯上了黛玉,那荣府这边的宝玉、三春等等都不安全了。贾琏这才决计出手搅和她。
“这厮当初在玉州就躲着我,你引她上钩的时候,小心些,最好让她清楚,这件事儿我是不知情的。”贾琏提醒静芯道。
静芯机灵的转着眼珠子,对贾琏挑眉,“夫君放心,这件事我已有了主意。不出三日,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静芯接着乐呵的搓手,自言自语的嘟囔一小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这回算是为正室们讨公道了。”
静芯说罢就开始行动,先从贾琏那里得到警幻的住处,而后在派人去查看是否在家。得知其不在家后,静芯就又找来两个老成稳重的婆子,假装去警幻家附近的米糕铺子买东西,就在警幻外出归家的这时候,用不大不小的声儿说了这事儿,立马吸引了警幻的注意。
警幻虽然急于把姻缘配成,但她并非饥不择食,有很高的要求。就犹如太虚幻境中,金陵十二钗册只择紧要的女子录入。她拉配姻缘也是同样的道理,首先要选身份不同凡俗的,至少一方要出身高贵,且过程要痴痴缠缠有磕有绊,这才能勉强算得上是个好姻缘。
京城地界的未婚世家公子哥儿好歹算是有一些,警幻如果给他们都配成了,数量十分可观,完成任务指日可待。可惜事与愿违,人家高门大户结亲婚配,都要请同样高门出身的夫人们去保媒的,这样既能显出人家的身份,也能表示出对女方家的尊重。
警幻而今就是一乡野出来的普通媒婆,没家没业的,给那些身份普通的老百姓说媒倒是很容易,但对那些高门大户来说,她就是一泼鸟屎,人家根本就看不上。
所以穷途末路的警幻只能另想办法,退而求其次,给那些高门老爷、公子们配小妾,好在姻缘不论身份,管它是妻是妾,她这样做也算能完成任务。可配得多了,这样的姻缘对她来说终究是有些鸡肋。本来名声打响后,她是有机会为那些次高贵的人物说媒,奈何郑绪的事儿闹出来后,她的名声被连累,至今没有贵族敢用她帮忙去寻正妻。
今儿个,警幻累了一天,精神乏力的回家,忽听街边的俩婆子碎碎念叨着他们表少爷的亲事难办,警幻立时就精神了,暗自窃喜自己的耳朵好使,急急忙忙就凑到那俩人跟前打听。俩婆子防备瞅警幻一眼,什么话都不敢说,互相拉扯着走了。警幻见状,越加好奇,且觉得这位表少爷的出身必然不俗,才会有这样守规矩的下人。刚才听说这位表少爷性情比较怪,大家都宠着他,说不准他自己就能做主自己的亲事。不管怎么样,警幻觉得这事儿有门,值得一试。
警幻远远地跟着那俩婆子走,忽见他们钻进了荣府后门,心里咯噔一下。想到贾琏,她起了防备,转而又觉得此事贾琏应该不知情,毕竟刚才是偶然相遇,而贾琏应该至今还不知她的真正身份。
警幻遂放下心来,想办法打探相关消息。
荣府琏二奶奶身边的人儿都是贪财忘义的,稍微多使点银子贿赂,她们便将表少爷的情况全盘托出了。原来这位表少爷竟是礼郡王妃妹妹的独子,因母亲去得早,父亲有常年戍守边关,故而寄住在礼郡王府。又因他和贾琏交往甚好,贾母也十分喜欢他,便时常被邀来荣府小主。而今刚好到一十六的年纪,礼郡王妃就忙络着为他寻亲,谁知这孩子见了几家姑娘均不满意,礼郡王妃就把事儿派到了女儿静芯的头上。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警幻查明,刚巧明天正逢十五,是静芯去庙里进香的日子,就决计在那时候堵住静芯,跟她自荐。女人家张罗的事儿,男人一般很少插手,所以警幻倒不担心会撞上贾琏。倘若她再有心避着,便更加不可能见到他了。
……
隔了两日,贾琏算着正好到静芯说的日子了,问她进展如何。
静芯笑:“昨儿个在庙里,她堵着了我,说有个良配,保证我表弟见了喜欢。今儿个就叫来要他的八字,先和那姑娘合一下,合适了就见面。”
“接下来?”贾琏追问。
静芯得意笑道:“接下来自然是让她见狗了,不拖,今儿个就解决。”
静芯说罢,就让贾琏在等在内间,等一会儿人来了,说明白了,就给他瞧热闹。
“瞧她?我可没兴趣,倒是可听你说话的话。”贾琏温笑着刮一下静芯的鼻梁,瞧她俏皮地冲自己笑,喉咙不禁一紧。那边传话说言媒婆来了,贾琏便收手转身去了。
静芯与警幻寒暄两句,今见她打扮可比那一日光彩许多,本就五官玲珑,是个很秀美的人儿,还带着通身的气派,倒真不像是乡野出来的媒人。静芯在心里还有一丝丝庆幸,还好贾琏没兴趣瞧她,不然就凭这女人给男人拉小妾的龌蹉做法,不定会对她的夫君干出什么,反正她不放心。
“夫人,可否先请生辰八字,再让他露个面?”警幻给人找姻缘主要根据两点,一是面相,二是性命八字,这两方面契合,姻缘必成。她而今就靠这个打响名头,给许多公子哥儿们寻到了心中所属,无一例外。
“这都简单,不过在这之前,我有句话要仔细问你。我表弟的事儿,你到底能不能配?”
“能,自然能,夫人还不知我?这天下就没有我配不成的姻缘。”警幻自夸举了几个例子。
静芯抽了抽嘴角,作为正室她真不太爱听警幻讲话,勉强忍了。“我的表弟可恨特别,你真的可以?我有些不信。”
“夫人放心,我一定行。”
“那你敢对老天爷发誓么?你肯定会为我家表弟寻一门好亲事,让他高兴满意的。”
“敢!”警幻再次作保,以争取这次机会。
“对玉皇大帝也发一次。”静芯接着补充道。
警幻对静芯要求觉得很奇怪,不过既然她喜欢这样,发个誓对她也没什么。神仙不同人,她们发誓是百分百会应验,所以作誓的就一定要做到,不然会遭到天谴。
配姻缘这种事儿对警幻来说再拿手不过,遂她也不怕什么,立马举手,很干脆的起誓。
其实发誓的事儿是贾琏交代的,静芯不懂此做法的目的为何。反正不管她相信有用,照做就是了。
“生辰八字早准备好了,喏。”静芯先把写着八字的红纸递给警幻。
警幻一见这八字就直说表少爷是好命格,将来必定会扬名立万。
“呵,我还真不知它能有此才能,这倒是它的造化了。”静芯忍不住笑道。
警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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