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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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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一时没敢接,看向他娘亲。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送红包,宝春想了想,心说八成是改口费,便对儿子点了点头。
小家伙这才收起红包,露出两颗牙浅笑了下,脆生生地喊了声叔叔,摸摸,感觉挺厚的,所以,喊的也挺爽快。
“还有我,还有我。”韩毅也赶紧递过去一个,眼巴巴地等着人孩子喊人。
同样得到了孩子一个笑,一声叔叔。
别看一声叔叔,那意味可不同了,这才是货真价实的大侄子。
喊声叔叔就能换来两个大红包的小家伙很雀跃,他的私房又多了,他和他娘就要嫁到镇荣王府了,他要多攒点私房,以备他和他娘亲以后跑路的路费。
正打着自己小算盘的熊孩子,猛地抬眼,发现面前又多了一个红包,红包同样的不小,顺着视线望去,见他那便宜爹正瞅着他,一副也等着他喊人的模样。
席间有些静寂,谢即明放下了筷子,韩毅放下了杯子,均是眼睛不眨地看着小家伙,心里为九哥捏了把汗。
宝春装作若无其事地夹菜吃菜。
小家
吃菜。
小家伙足足愣了好大一会儿,荣铮都等的额头冒冷汗,都有些不安了,才见熊孩子看他一眼,收了红包。
红包一收,谢即明和韩毅荣铮三人均是明显地松了口气。
荣铮更是内心期待地等着人孩子喊爹呢。
不曾想那收了红包的熊孩子却是微微一笑,叔叔两字顺着嘴唇就喊了出来。
谢即明和韩毅两人都愣了,愣了半天又想笑,可却又不敢笑,九哥这个记仇呢,被看了笑话,回头还不知怎么报复回来呢。
至于宝春早笑的前仰后合了,“叔叔,叔叔……”这爹当的!
荣铮的脸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着那笑的不可自抑的女人更是气的想上去咬一口,从桌下抓住那女人的手,捏了捏,颇委屈地说,“你也不管管他。”管爹叫叔,这都熊的没边了他。
宝春都笑出来了眼泪,湿润着眼睛,扭头瞅着他,“你想拿一个红包糊弄过关?这上梁都不正,你要这下梁怎么正?我可管不了,没法管。”
荣铮气的使劲捏了捏那女人的手心,心塞到不行,当爹的被儿子喊成叔叔这滋味,谁听了谁知道,不由狠狠瞪了那熊孩子一眼。
人熊孩子都不鸟他,抄起筷子,端起碗,眼瞅锅内,捞肉吃呢。
“红包白给了。”荣铮嘀咕了句。
谢即明忍着笑劝他,“何止是红包,你这身家不早晚都是他的?”
荣铮哼了声,没说话。
熊孩子猛然听到这个,眼睛顿时亮晶晶的,心下打定主意,以后要瞅紧他爹,不许败他的家财。
“今天是什么日子,都送红包?我是不是……”刘景疑惑地问。
几人愣了下,不知该如何回答,谢即明反应过来忙说,“九哥和沈小姐成了亲,这小酒都是咱们的大侄子了,叔叔不能白叫的,见面礼不能没有。”
宝春忙说,“殿下不用跟他们一起搀和,小孩子而已,你之前不已经送过了么?”
紧接着,几人边吃火锅,边闲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邓家上。
韩毅说,“这邓家还真够沉得住气的,皇后都没了,居然一声不吭,也没闹,这很反常。”
谢即明嗤了声,“不闹就对了,没看太子都幽禁了,亲儿子都要收拾了,更何况他邓家了。”
刘景叹了口气,“邓家鼎盛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道理,邓相不但老辣,而且嗅觉很明锐,宁愿舍弃皇后,也要保全邓家。”
“是啊,只要有太后在,皇上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动他邓家。”宝春颇为可惜地说,估计皇帝爹那儿都下好套了,奈何对方狡猾,宁愿舍了一条腿,也不钻。
韩毅停下筷子,“难道他还指望太子有一天恢复自由?”
“指望太子,我看未必,否则,早动手了,他自己有儿子有孙子,嫡亲血脉,他不能指望自己的子孙?”
“你是说他要……”谢即明转头看向刘景,自己做皇帝没敢当面说话口。
荣铮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刘景说,“邓家有那个势力。”脸现忧色。
“有那个势力,未必有那个运气。”宝春说。
旁边人在谈论邓家时,荣铮摸着宝春的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拉出来一看,好家伙,都是针眼,心疼的不行,“怎么弄的这是?”
提到这个宝春也没多大好气,“还不是鼓捣那些嫁衣弄的?”
荣铮知道自家媳妇就是个不擅女红的,轻柔地抚摸了几下说,“让别人做吧,要不我让母亲……”
“还是算了,要是被周姨娘和二伯母他们知道,还不被唠叨死。”宝春说。
这事是别人代劳不了的,荣铮也没法,只能来回地揉她的手,等成了亲一定不能让她碰女红,那针老往自己手上扎,那还不心疼死他啊。
看着这两人嘀嘀咕咕,谢即明和韩毅都为九哥高兴,只是一旁的刘景却是黯然失落。
------题外话------
我这速度,我也服了自己了,一小时还没一千字,哎!
第181章 婚礼
老太君的寿辰过后,距离婚期只剩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宝春收拾收拾带着儿子又去了大国寺,这一待就是一月,直到婚礼前三天才回来。
京城里的荣铮,直到收到那女人回来的消息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与楚南之战之后,建有奇功的将军府可谓是炙手可热,再加上皇后没了,太子被幽禁,邓家不再冒头,朝中没了故意下绊子的人,沈家虽没达到如日中天的地步,可也相距不远了。
平常相交者,都快要把将军府的门槛踏破,更何况它要嫁闺女这天大的喜事,那更是待赶紧将贺礼奉上,好刷刷友谊情感值,此时不刷,等待何时。
将军府都这样了,那镇荣王府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这镇荣王府的荣小王爷和将军府的安平公主的大婚早已成为了京城讨论的最热话题。
这还没到婚期呢,京城都早已翘首以待了,婚礼当天注定是一大盛况。
头天,皇宫的赏赐,或者可以说是嫁妆,已经一车一车地送到了将军府。
看过礼单的人,都忍不住要咂舌,这皇上对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公主可真够喜爱的,看看这礼单,就是真正的公主出嫁,嫁妆也就这样了,再加上将军府的,对了还有和宁长公主的添妆,那也是用车拉的,一车又一车。
头天往镇荣王府运送嫁妆的队伍,差点没把将军府到镇荣王府的那两条街给堵瘫痪。
这也让京城的人大开了眼界,六年前声名全无,恨不得沉塘的女人,谁曾想到,六年后的婚礼却风光至极,所以说,这人呢,谁都琢磨不透下一刻会怎么样,世事皆难料。
而宝春的横空出现,惊人逆转,无形中也给大荣朝的女人带来一定的影响,那就是女人除了生儿育女做家务之外,还能有别的成就,最起码在管制方面就不像过去那么严苛了。
成亲的头天晚上某人又爬墙了。
宝春看着从窗户里跳出来的那人,嘴角直抽抽,“你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急事,非要在成亲前一晚还爬墙?”
某人讪讪地摸着鼻子,走向床前,床上宝春正坐着披着被子打着哈欠看着他。
“我这不想着今晚你肯定紧张的睡不着,所以就过来陪你说说话。”某人咳了声。
宝春斜看着他,怪为她着想的还,谁不睡着?
这几天累的她几乎倒头就睡,若不是他中途打扰,她的好梦都快做完了,又打了个哈欠,裹了裹被子,“说什么?”明天就要跟他绑一块儿去了,有多少话不能等到明天说,再说,明天还要忙一天呢,不给她睡觉,明天在婚礼睡着了,可别怪她啊,先说清楚。
荣铮看她困的眼泪都出来了,心下略有不忍,不过脚下并没就此停住,鞋子一脱,长腿一伸,就上了床。
宝春愣愣地看着他,上了床就去拉她身上的被子,“干啥?不是说话么?”
荣铮手下不停,一个使劲就把包着宝春的被子拽开了,拽开之后,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然后再把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靠在了墙上,长出了一口气,“这样说话比较有气氛。”
抱着人,心里才觉得踏实,否则总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他明天就要跟她成亲了,这一天他都想了多久了,想的他心都疼了,尤其是猎宫之后,每每想起来都是无尽的绝望和失落。
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抱着的腰不自觉紧了紧。
宝春啧了声,“深更半夜的要什么气氛,又不是举行庆祝什么的,哎,你是不是婚前恐惧症啊?”
“婚前恐惧症是什么?”荣铮抬头,伸了伸腿,可发现被子太短,这么一伸就给伸出去了,忙又缩了进来。
“字面意思就是害怕结婚,成亲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干干啥,就是跑到深山老林都没人管你,成了亲就不同了,生活里冷不丁地多出了这么一个跟你生活习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一天到头地都在一起,干啥他都要管管,这还不止,成了亲还要孝顺长辈,还要养家养孩子,有宠物的还要养宠物,反正跟你有关的无论多少张嘴,你都要操心他们的吃喝拉撒,从你是一个人,到你操心一帮子人,恐惧也是可以理解的。”宝春反手拍拍他的脑袋。
荣铮抓住拍小狗般拍他脑袋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说,“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是婚前妄想症,巴不得赶紧能无时无刻地在身边照顾你和孩子,生怕明天你和孩子就不见了,我看有婚姻恐惧症的是你。”
“谁说的……好吧,我是有那么一点。”岂止那么一点,都恐惧的想卷包袱跑路了,“这不是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心里能不忐忑么,你要是嫁到将军府来,我也没啥好恐惧的。”
荣铮没好气瞪他一眼,“越说越没谱了。”
荣铮搂着她,看着从窗棂中透过来的月光,感觉心里很平静,两人靠的这么近,竟奇异地没有任何的歪念邪想,就想这么静静地抱着她,感受着她温暖身体的温度。
停了一会儿,宝春都快睡着了时,身后那人开口说,“我想公开孩子的身份。”
宝春愣了愣,“也没让你瞒着啊,该知道的不都知道了。”
“我说的是对外,对世人。”荣铮说。
“有那个必要么。”宝春说。
“怎么没有?我不想你顶着那样的名声,我也不想孩子的爹在世人眼里
想孩子的爹在世人眼里是个匪徒。”荣铮搂着她说。
“这事都过了这么些年了,大家都不爱炒这冷饭了,你再捅出来,你这不是给别人找话题么?到时候,再把矛头指向镇荣王府,指向你?”宝春皱着眉。
“我又在乎,来嘛。”荣小王爷的高傲又来了,“比着你和孩子这些年挨的骂,受的委屈,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行了,别折腾了,差不多得了,过两天安生日子吧。”宝春说。
后面宝春实在困的不行了,就睡着了,连荣铮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一睁眼,就看到兰香抱着一堆的衣服站在床头。
这给她吓了一大跳,忙看了看床上,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好好躺在那儿,被子也盖的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她脸皮够厚,可成亲前一晚还被发现跟男人鬼混,也是招架不住的。
成亲当天反正是受罪来的,天不亮就起,自己穿戴好,再给儿子穿,给儿子穿完之后,她再梳妆打扮。
周姨娘,二伯母,兰香等等一群女人围着她,这弄弄,那弄弄,恨不得连头发丝都要一根根打理过,跟个木桩子似的被摆弄了好几个时辰,才算是被将军府的女人们放过。
外面有人在催了,说是迎亲的已经到了,这边人更急了。
二伯母说,“兰香,快拿嫁衣。”
“来了。”兰香将宝春亲手缝的衣服拿过来。
二伯母接过看了看,随即摇头,叹了口气,周姨娘却是抿嘴笑了笑,“其实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该缝的都缝住了。”
这意思就差没说,只要不露肉露骨就万事大吉了,阵脚细不细,齐不齐,那都完全不在考虑的范围,毕竟,考虑也考虑不过来,在这方面她就不准备求上进了。
宝春就一直木着个脸,权当没看见。
给人换上衣服,二伯母说,“那荣小王爷穿上你做的衣服,估计待哭。”
宝春一本正经地点头,“可不是,一辈子也就那一件了,是待感动的哭。”
二伯母点了她额头一下,“你这没脸没羞的,这到了人家家里,跟咱自己家可不一样,说话行事啊,都要注意分寸,那镇荣王府是大家,规矩大,比不得咱们……”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
宝春叹了口气,搂着她的肩膀,“刚还不是说嫁人是喜事,咋还哭上了,我这又不是嫁出京城了,一年半载地还回不了一趟娘家,这就隔着两条街,我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抬脚就到了。”
二伯母和周姨娘都笑了,周姨娘抹了抹泪,“这成了亲都是人家的人了,那能说回娘家就回娘家的,一切都要以婆家为重。”
宝春啧了声,“就是成了亲,我也是我爹的闺女……”
正说着呢,黑五呼哧呼哧跑了进来,“三姐,我给你当嫁妆,你把我也带去吧。”
“瞎说什么呢你。”周姨娘瞪了他一眼,随后又笑了,“你见过谁有小舅子当嫁妆的,胡闹。”
“可三姐和小酒都走了……”黑五哭丧着脸,一副被抛弃的大狗可怜样。
二伯母对周姨娘说,“你这儿子算是白养了,连你这个养大的亲娘都要抛下跟他三姐走呢。”
周姨娘不在意地笑笑说,“那是他的福气。”
宝春摸摸弟弟的脑袋,“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你照样可以跟小酒一起玩一起住的。”
黑五这才有些精气神。
外面在催了,宝春也基本收拾妥当了,儿子小酒已站在门口等她了,走过去,牵住了儿子的小手,盖上盖头,被人引领着走了出去。
迈出了这个住了两年多的门槛,走向了未知的路,从乡下,到将军府,再到镇荣王府,下一站她不知道还会是哪里。
可人生就是不断前行的路程,选定了,就只能往前走。
宝春长出了一口气,握着儿子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她被沈楠背上了轿子,她和儿子一起在轿子里被抬了起来,行往镇荣王府。
她知道昨晚还在她那里的人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题外话------
要成亲了呢。
第182章 小酒身世的公布。
从将军府到镇荣王府的沿街道路,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若不是镇荣王府的人提早沿街把守,迎亲队伍估计下午都未必到达。
沿街两边的茶楼酒肆,位置早早就被预定了出去,等着看这一瞩目的婚礼。
沈士轩也被同僚硬拉了过来,非要他一同瞻仰荣小王爷的风采不可,说是什么机会难得,不容错过,尤其是这个时候。
这位同僚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自小就对镇荣王府的荣小王爷崇拜有加,那是他心中永远的楷模。
你肯定要说,就荣小王爷这混蛋加三级的暴躁货,眼睛长在头顶上,不高兴就掀桌的人,怎会还有人崇拜呢?
关键是纨绔不可怕,嚣张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他还有能力。
功夫高深莫测不说,镇荣王府手握的重兵,老王爷老早就撒手不管了,全一股脑丢给了他,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反正没成年就对了,可人家愣是管理的好好的,所以京城里的这帮公子哥,甭管嘴上怎么说,心里那都是服气,羡慕的,人嚣张到这份上,谁不想?!
“沈兄,工作上的事,是永远忙不完的,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要紧的,荣小王爷的风采可不是随处就可见的,尤其还是人生这么重要的场面。”同僚说,“来来,先喝杯茶,看下面的热闹劲,估计迎亲的队伍很快就到了,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
沈士轩苦笑了下,端起了杯子,茶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苦涩难耐,可嘴上却还要说声好茶,他不想看什么荣小王爷的风采,他更不想看荣小王爷大婚的场面有多热闹,他只想回去工作,让自己忙起来,不去胡思乱想。
同僚感叹了声,“能嫁给荣小王爷的女人,自是有福气的。”
沈士轩又端起了杯子,嫁到镇荣王府做王妃,的确福气不小,先不论荣小王爷人品如何,至少没听说镇荣王府有嫌弃她有孩子名声不好的传闻出来,况且人家还有不纳妾的祖训。
想想他之前所做的事,那可真够讽刺的,他居然以为纳她为妾,就是对她好了,跟人家有权有势荣小王爷一比,他又算个什么呢,他连人家脚下的蚂蚁都不如,都不值得人家去踩上一踩。
而他的母亲就这都容忍不了,逼的人家去寻死。
出狱后的母亲被他接到了京城,听说人家做了公主,又被皇上赐婚嫁到镇荣王府时,第一反应不是后悔,而是来了句,她果然是被精怪附了身。
“安平公主不少听说,至于本人我却没见过,你们还是同族的,你见过么?人长的好看么?性格才学如何?”对面的同僚突然问。
沈士轩猛然回神,愣了愣说,“见,见过几次。”
同僚凑过来些,好奇地问,“怎么样?快说说配得上咱荣小王爷不?”
沈士轩看了那人一眼,有些来气,“人自然是好的,否则,你们那荣小王爷也看不上啊,至于配得配不上,你觉得一个行得了医,上得了战场的女人配得上么?”
那同僚被说的愣了片刻,随即嘿嘿笑了起来,猛拍了下额头,“你看我这笨嘴,话说的太不该了,都忘了你们是同族呢,别介意,纯粹是好奇。”
沈士轩示意没什么,接着就听到楼下喧嚣声加大,另外还夹杂着锣鼓的声响。
同僚忙将头伸到栏杆外,“沈兄快来看,来了,来了,看到那个骑马的没有,那个就是我说的荣小王爷。”
沈士轩那需要同僚指给他看,骑马的那人鹤立鸡群想看不到都难。
龙凤之姿,无怪乎被称为大荣朝一等一的男子,尤其是脸上的喜悦和幸福,简直太刺目了。
迎亲队伍一眼望不到边,他没等看到花轿就转回了头,或者可以说,他不敢去看,光那些红色,那些震天的锣鼓,还有那人脸上的幸福感,都让他呼吸不畅。
他回头,冲店小二摆手,“上壶酒来。”
“好嘞。”店小二手脚麻利地上了酒。
沈士轩自酌自饮,同僚一回头,看他居然喝上了,忙问,“沈兄,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不痛快么?”
沈士轩又倒了一杯酒,“谁说我不痛快,我这是高兴,高兴啊,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该高兴么?如此幸事,没有酒怎么行?”酒太辛辣了,辣的心都跟着疼了。
同僚若有所思地楞了愣。
花轿到了镇荣王府,宝春和儿子下了轿。
荣铮也不知是激动的给忘了,还是咋的,直接上前就牵住了宝春和儿子的手,一家三口朝礼堂而去。
让陪同的嬷嬷都没了用场,想上去提醒自家小王爷,规矩,规矩,王妃一大早就不断地嘱咐,嘱咐了一遍又一遍,怎么还是没记住,只是还没等开口呢,就被她家小王爷警告的眼神给定住了,再没敢上前。
新郎左手牵着新娘,右手牵着个六岁左右的孩子。
这种场面反正大家是从来没见过,不由都倒抽冷气。
老王爷见了,哈哈笑了两声,就没说什么了。
老王妃那是新人一下轿,眼神都被她孙子吸引去了,似乎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
至于新娘宝春,程序她是知道,二伯母和周姨娘不知在她耳边念叨了多少遍,想不记住都难,可是她盖着盖头,她也不能做什么,别人要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走到拜堂的地方,吉时也到了。
,吉时也到了。
竟然没反抗,被他爹一直牵手,牵到礼堂的好孩子小酒同学,被王妃一把抱在了怀里。
所以,爹娘拜堂时,他就在奶奶的腿上坐着,他就是那个爹娘拜堂,他在一旁围观的小孩,不但围观了,貌似还蹭了一拜呢。
至于规矩啥的,差不多就行了,对于他老荣家来说,一向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儿媳妇和孙子都到家了,从此都烙上了他老荣家的印记,这才是重点。
夫妻也对拜了,就差最后一步入洞房,这婚礼就成了。
可都说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
这不岔子出来了。
从观礼人中突然走出来个满脸虬髯的人,声称他就是小酒的生父,还说要带走他儿子云云。
礼堂上顿时炸开了锅,看这位膀大腰圆,满脸胡子,身上的确透着一股子匪气。
孩子爹找上门来了,还是在这种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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