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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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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潇却是急了,看看四周,问跟着上来的手下,“你真看到人上了这辆车?”

    那手下挠着头,也困惑了。

    能不困惑吗?你说你看到人上了这辆车,可人呢?别说人了,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

    这要是换个人,那铁定是要把这马车翻个底朝天,就是砸碎了一点点搜都没关系。

    可今儿碰上的可是太子,搜出来那怪好,搜不出来那他就成了替罪羊,小命不保。

    况且,人家还要捅到皇上哪儿,似乎一点都不惧的样子,估计连那人也蒙了,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吭哧了半天,他说,“可,可能是属下看花了眼也不一定……”

    韩真不由冷笑了声,“好一个不一定。”嘲讽意味再明显不过。

    韩潇的脸顿时青紫青紫的,骂了句“废物。”一脚就把那人踢下了车,“属下办事不利,惊扰了大哥,大哥既然有事要忙,耽误不得,我看这皇宫就不要去了,省的又惹父皇不高兴。”

    韩真给自己倒了杯酒,“我倒是没什么大事,误不了……”盯着她的脸,“只是,到时不止是不高兴,就怕父皇会受惊……”

    “……”韩潇愣了愣,想到什么,忙捂着自己的脸,恼羞不已。

    韩真又说,“肝火旺盛就要在家平心静气,好好调理,你这样带着人到处乱晃抓人,极不利于病情的恢复……”

    不等他说完,韩潇已经下了马车,砰地关上了门。

    韩真嘴角浮起笑意,从软榻上起身说,“人都走了,出来吧。”

    然后就见软榻被打开,大口喘气的宝春从里面跳了出来,“差点没把我给憋死。”

    原来那张软榻是空的,能藏下一个活人。

    韩真只是嘴角带笑盯着她。

    宝春大口喘了会儿气,又揉了揉胸口,对他说,“没想到你还有那么好的口才,你那妹妹都快被你气得七窍流血了。”

    韩真坐过去倒了一杯酒,递给她,“气得她七窍流血的不是我,而是你,一个女孩子脸被弄成那样,能不要杀人?要喝嘛?”

    宝春摆了摆手,“不用。”

    韩真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还没好?到底是什么病?”

    什么病?宝春愣了会儿,才想起来上次的谈话,“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费时间,需要养上十多个月。”十月怀胎,孩子生下来,她自然就没什么了。

    就没什么了。

    韩真没说什么,喝着酒问她,“韩潇可不好惹,你干嘛去招惹她?”

    宝春干笑了声,“我这不是看她长的漂亮,给她添点东西吗?”

    韩真显然不信她这套说辞,“凭你的功夫,她带的那些手下不太可能发现你……”

    宝春心有余悸地摆手,“别提了,今天真够倒霉的,碰上个厉害人物,功夫高的惊人,离那么远都能够被他发现,还挨了一掌,幸亏隔的远,否则,不死也会被他打成重伤,你妹妹身边可真是卧虎藏龙啊,难怪敢跟你呛声……”

    韩真握紧了拳头,克制地问,“伤的怎么样?”

    宝春说,“幸亏我撤的快,没什么大事。”身体是没什么大事,可精神意识力严重受挫,已无法再用,只有等恢复了,只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毕竟过去精神意识还从来没伤过。

    “只是,那会是什么人呢?”提到那个人,宝春一脸的凝重,这韩潇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

    韩真哼了声,“跟韩潇在酒楼见面,还有那么恐怖的身手,我看八成是我朝的国师大人。”

    “国师?”

    宝春心下大惊,姚战的父亲?很可能是天圣教教主的人?难怪功夫那么可怕,现在看来,想要从姚战身上夺走白虎剑,简直是难如登天了。

    韩真说,“所以说,能从他手里逃脱你已经算是幸运了,下次做事不要这么冲动了。”

    宝春说,“我要是知道有他在,我肯定绕道走,不过,你也是,竟敢去皇宫,韩潇要真是答应了,那我们可死定了,现在想想都后怕。”

    韩真笑了笑,“你这个杀了北乌两万多军士的人是死定了,至于我,可是被你胁迫的。”

    宝春瞪眼,“你这人,谁胁迫你了,是你自愿的好不好,再说,我藏在里面,我怎么胁迫你?”

    韩真摸着下巴,“怎么不能,能把我妹妹整成那样,给我下毒,威胁我也不是不可能。”

    宝春发现北乌这太子的心智真是不一般,难对付的紧。

    韩真看了她一眼,语气颇有不忍,“行了,逗你呢,要是想害你,刚才我干嘛救你?只是,我了解我那妹妹,肯定她是不会去的,她还没那个自信顶着那张懒蛤蟆脸去见我父皇。”

    宝春想象了一番那种情形,也不由笑了,“可不是,换做是我,我是没脸见人。”

    韩真说,“她最好也能这样,省的跑出来给我找麻烦。”

    宝春笑着点点头,然后猛然想起什么,起身说,“对了,谢谢你救了我,他日再行答谢,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停车。”冲车夫喊了声。

    只是车不但没停,仿佛还加快了些。

    “停车啊。”她又喊了声,根本没人理她。

    宝春不由看向韩真,“殿下,我真的有事,我要回去,你让他们停车,你的恩情我一定会铭记在心的,改日,改日定当回报。”

    韩真不紧不慢地倒着酒,“我还没问你怎么来到了北乌呢,怎么就急着走了,改日?你的改日是那天?我敢肯定,下了这车,你肯定跑的远远的,想要再见你,那可就难了。”

    宝春心里泛苦,虎口果然不是好逃的,“我是真的赶时间……”

    又听他说,“我可以直接将你送给韩潇或者我父皇……”

    宝春只得坐下说,“好,好,你说怎么就怎么样。”好的时候都打不过他,更何况是现在,“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还有上次你在我们那里,我们可没伤你一分一毫,最后还好心把你给放了,你可不能……”

    韩真深深看她一眼,“放心吧,不会伤害你的,先说说为什么来北乌。”

    宝春笑了笑,“这不是怕你出尔反尔吗?”

    韩真说,“铁三也是你们杀的?”

    宝春问,“铁三是谁?”人他们是除掉一个,可真不知道铁三谁,不过经他这么一说,倒是猜到大略是谁了。

    韩真审视了她好久,大概是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干脆不问了。

    宝春又起身,“既然问完了,那我就走了。”

    韩真说,“谁说问完了就可以走了?”

    宝春说,“那你还想做什么?”

    韩真说,“陪我去个地方。”

    宝春很想说不去,可又打不过人家,只能任人家拿捏。

 第十一章 我孩子都七岁了。

    既然来到北乌,宝春他们早晚有一天是要面对韩真的。

    但那也是在有些事情明朗化后,而不是现在。

    现在很容易被误以为图谋不轨之人。

    你是帮了他,可一旦被他知道你们是大荣的公主和手握重兵的王爷什么的,很容易就会想到你们是来破坏北乌的。

    至于杀人的事更是不能轻易承认,那无疑是暴露了自己的实力,让人忌惮。

    救了她,可又不放她走,他想干什么?

    宝春琢磨了一路,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不知不觉马车停了下来。

    阿仲打开了车厢门,“殿下,到了。”

    韩真点头,下了车,然后朝她伸出一只手,“下车吧。”

    宝春看了看,却没去扶,直接跳下了马车,环顾身处的环境。

    韩真举着手,愣了老半天,不由失笑了下。

    阿仲却是移开目光,装着看向别处。

    前面是个村落,在他们下车的时候,村子里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并朝这边跑来。

    “真哥,你来了?”前面那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兴奋地看着韩真,“娘早上还念叨你的,知道您来了,肯定乐坏了我这就去告诉她。”说着又转身跑走了。

    韩真让阿仲将车上的东西卸下,让那些跟来的年轻人拿到村子里去。

    “跑走的那个叫昆羽,是福婶的孩子。”他边走边对宝春说。

    宝春愣了下,随口问,“福婶是谁?”

    韩真说,“福婶是从小就照顾我的奶娘,我是吃她的奶长大的。”

    宝春“哦”了声,心说,这人还算是个有情义的,长大了也没忘奶大自己的人。

    “你家里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他不经意问。

    “做……”宝春迟疑了下,“我父亲打理家业,祖上留下来的,我母亲生下我没多久就去世了……”小样儿,套她话呢。

    只见他叹了口气,看她的眼光有些复杂难懂,“我母亲也是在我小时候就没了。”

    “皇后?”宝春说。

    韩真点了点头。

    走到村口,就看到那个昆羽扶着个微胖的妇人激动地迎了过来,上下抚摸着韩真,像是看到久未归家的儿子,眼睛湿润着,“这两天,我这眼皮子老跳,心生不宁的,总担心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难事,你今天不来的话,我都要让昆羽去看你了……”

    韩真搂着那妇人,“我这不是来看你老人家了吗,我能有什么事,你说你这不是穷担心吗?”

    那妇人叹了口气,“那个地方就是个狼窝,要是可能,还不如待在咱们村子里舒坦。”

    昆羽说,“真哥可是太子,以后是要干大事的,待在咱们村子里算怎么回事。”

    韩真笑着说,“我倒是想跟你换换。”

    那妇人看着自己儿子不由笑了,“你跟他换,他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龙子,泥鳅还差不多,太子的身份尊贵,那可是天生的,老天给的。”

    气氛很是温馨,说了会儿话,那福婶便发现了宝春,喜爱地看着她,“好俊的女娃娃,她是太子妃?”

    宝春一听,忙摆手,“不,不,您老误会了,我不是。”

    福婶看向韩真。

    韩真搂着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没成亲呢,我要是看上那家姑娘肯定先带来给您过过眼。”说这话时,眼光似有若无扫了她一眼。

    福婶笑着说,“我老太婆能有什么眼光,关键是要你喜欢,哎,要是你母亲在,早给你张罗成亲的事了,对了,这都中午了,还是吃了午饭再去山上吧……”

    韩真说,“好,听你的。”

    回到福婶的家,宝春就被她热情地拉着问长为短,恨不得连她七大姑八大姨干啥的都要问出来。

    宝春哭笑不得,“福婶,我真的跟殿下没什么。”

    福婶慈祥地笑着,“姑娘不用害羞,成亲那不是早晚的事。”

    她有什么好害羞的,“您老人家真的误会了,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殿下。”

    福婶笑着说,“我不用去问,那孩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什么脾性我再清楚不过,没听他说吗,看上了肯定带来给我老太婆看看,以往,可从来没带女孩子来过,就带过你一个女孩子。”

    宝春正要张口,就听福婶又说,“姑娘,别怪我老太婆多嘴,别看他是个太子,可活的还不如个普通人呢,从小就没母亲护着,身边群狼环饲,他能活这么大,多亏这孩子心性坚韧,聪慧。”

    宝春想了想问,“皇后真的是病逝的?”

    福婶摇了摇头,“皇后身体一向康健,怎么可能病逝?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当年殿下的母亲和韩潇的母亲是一起进的宫,皇后是我虎族族长的女儿,左夫人是鹰族族长的女儿,两族一直不和,都想压对方一头,左夫人在皇后之下,他们自然不甘心,在宫里,左夫人处处针对皇后,那左夫人很会些旁门左道,皇后最终被她陷害,被皇上一怒之下,失手打死,我虎族为保殿下,一直没敢声张,只是要求将皇后的尸体要回埋在我虎山之上,回到自己的家……”

    宝春没想到他母亲是这么死的,看来,北乌皇帝在韩真的眼里形象不会太高大了。

    “说什么呢你们?福婶我饿了。”韩真进屋看看两人说。

    “哎,我这就做饭去。

    “哎,我这就做饭去。”福婶说着去了厨房。

    屋内只剩下两人,一时间有些沉默。

    过了一会儿,韩真说,“她要是说了什么,你别介意。”

    宝春说,“我是没什么好介意的,只是她一直误会,你还是跟她解释清楚比较好。”

    韩真说,“怎么解释?说你是大荣俘获过我的?那她还不把你当奸细抓了。”

    宝春说,“随边编个借口不就行了,你一个太子难道还蒙不住一个女人?”

    韩真说,“我不想蒙她,她是最疼我的人,蒙她我于心不忍,不过,我发现她很喜欢你。”

    宝春无语,“她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韩真眉眼带笑地顺着说,“你的意思是说,她发现我喜欢你,所以爱屋及乌地也跟着喜欢你。”

    宝春下意识要点头,可随即发现了不对劲,“什么叫你喜欢我?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怎么可能?”

    韩真看着她,依旧带着笑,像是浑不在意,可拳头却不知不觉握了起来,“怎么不可能?也许不但我的身体被你俘获,而且连我的心也被你俘获了呢?”

    宝春愣了一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没想到你还是个撩妹高手?比他们都高出几个层次。”

    “撩妹?他们?”韩真皱起了眉毛,“追求的意思吗?照你这么说,那就更不用解释了,说不定那天你成了太子妃,还要再跟她费一番口舌。”

    宝春也跟着笑了,“怎么可能?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怎么不可能?只要你讨得我的欢心,太子妃还有什么难的。”韩真说。

    宝春笑了一会儿说,“不跟你瞎扯了,你的太子妃,我这辈子是没机会做了,我都成亲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有之前我说我不能喝酒,是因为我有了身孕……”

    韩真的笑容猛然凝固在了脸上,脸色极其难看,屋内原本欢快轻松的氛围,像是刹那间被冷气冻结在了那里,似乎还听到了拳头握起的咔嚓声。

    宝春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停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韩真轻笑了两声,恢复了原样,刚才的表情仿佛只是眼花而已,“那上次那个就是你丈夫了?”那笑容并不未打眼底。

    宝春点点头,“不过,说到上次的事,我还是要解释一下,不是我们抓你,是立场不同的原因。”

    韩真却眼光犀利地看着她,“他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谁啊?”宝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丈夫吗?打理家业,祖上留下的。”

    韩真笑了下,坐回到了椅子上,倒了一杯水,捏在手里却没有喝,都能看到手上的青筋直蹦,“又是打理家业,看来你们家境很是殷实啊。”

    这什么语气?宝春干笑了两声,“还能生活的过去。”

    韩真又冷不丁问,“两年前你已经跟他成亲了?”

    “两年前?”宝春心说这问题怎么越问越怪,越问越诡异呢,“我儿子都七岁了。”

    接着就听到咔嚓一声,韩真手里的杯子裂开了,鲜红的血丝顺着流了下来。

    “你手破了。”宝春指着他的手。

    他像是刚回过神来,一把将碎裂的杯子丢到一边,“这杯子也太差了,我带过来好几套杯子,她偏不用,这幸亏是我,皮糙肉厚的,这要是她,伤了手可怎么办?”

    宝春看着他,“福婶没你这么大的手劲的。”

    “真哥,真哥。”一个粉色漂亮少女边叫着,边跑进了屋,“哥哥说你来了,是真的吗?咦,你手怎么流血了?”

    “阿敏啊,你都长这么高了?”韩真笑着对那少女说,“没事。”

    “什么叫没事?都流了这么多血,这是怎么弄的?”转身看到了宝春,眼神警惕,“你谁啊?是不是你干的?”

    宝春满头黑线,她干什么了?

    “阿敏不得无礼,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跟她没关系,她是真哥的朋友。”韩真解释说。

    阿敏哼了声,“我去拿东西给你包扎。”

    韩真说,“不用。”

    宝春好心说,“我给你看看吧?”

    “你走开了,你能看什么,你又不是大夫,真哥等我,我去拿东西。”说完,那少女跑出去了。

    宝春没多管闲事的嗜好,就坐在椅子上没动。

    韩真不满地斜她一眼。

    ------题外话------

    今天晚了,抱歉,来大姨妈了,坐不住,码了一下午,才这么多,还有奖励的事,在电脑上看一下自己的评论,上面看得到奖励。

 第十二章 沈家旧人。

    那个叫阿敏的女孩,拿来金疮药和绷带细致地给他家真哥包扎,包扎过程中动作要多轻柔有多轻柔,好像她真哥那手是一碰既碎的玻璃似的。

    并且包的过程中还不停地询问他家真哥疼不疼。

    她家真哥疼不疼,宝春不知道,反正她看的直牙疼,都恨不得上前,拉起那姑娘,自己给他缠上。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那姑娘除了跟他真哥说话,就是拿警惕的小眼神瞅她,好像她就是头残暴的狼,随时会把他家小白兔真哥给叼走似的。

    看的宝春都想笑。

    韩真对她说,“真哥给你带的礼物在外边,去看看喜欢不喜欢?”

    “真哥送什么我都喜欢。”小丫头说,“不用看。”说完又看着宝春。

    这分明是把她当做假想敌了。

    宝春干咳了声,起身说,“屋里怪闷的,我去外面透透气。”

    韩真看她一眼,“不要走太远,小心迷路。”

    宝春知道他这是警告不要想着逃跑,即便他不说,她也没有逃跑的念头,就她这路痴,逃出去还没在他身边来的安全。

    站在院子里,远远就能看到前面的山,从形状看,还真像一只仰天长啸的虎,大概这就是福婶嘴里的虎山。

    “真哥说你是他朋友,我看一点都不像。”那丫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一脸我看透你了的表情。

    宝春觉得这丫头跟个惊觉的老母鸡似的,就想逗逗她,抱胸好笑地瞅着她,“那你觉得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那丫头哼了声,冲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很是嫌弃,“你配不上我真哥,你不要缠着他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宝春拖长音哦了声,也垂头看看自己,“我觉得自己还行啊,四肢健全,大脑正常,没什么不妥啊。”

    “你的屁股不够大,不好生孩子,长的也不够强壮,不能照顾好真哥,胸也不够大,生了孩子也没奶水给孩子吃……”霹雳巴拉这姑娘数落了她一堆的缺点。

    听的宝春犹如无数个响雷在头顶炸响,心说这姑娘也太彪悍了吧,又是屁股,又是胸的,合着,她整个上下就没一样入得了她的眼的。

    被嫌弃成这样,心里也有股气,很不好受,可抬头看对方,发现人家的确是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典型的草原姑娘彪悍火辣的身材,气立马泄了一大半。

    可被一个丫头鄙视成这样,很没面子的,便说,“说不定你家真哥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好嘛,不知那句话捅中了这姑娘的肺管子,话还没说完呢,就见她抄起马鞭朝她抽来,“那也是因为你缠着他,不要脸的狐狸精,都是你。”

    宝春轻松躲了开去,笑着说,“狐狸精可都是以美貌勾引男人,刚才你把我说的一无是处的,我拿什么去勾人呢?”

    “你……”小丫头又抽过来一鞭,“你这个狡诈的。”

    宝春矮身,“不是我狡诈,而是因为你喜欢你的真哥哥,怕我抢走了是吧,放心吧……”

    “阿敏,你胡闹什么?”韩真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鞭子。

    “我,是她不好,我才……”丫头见她真哥的脸色不好看,便害怕起来。

    “你这丫头,可真不省心,一没看着,就惹出祸来。”福婶从厨房里跑出来,照她背上给她几巴掌,“连客人都打,从小到大都白教了,整个一粗野丫头,以后怎么嫁的出去,还不赶紧给姑娘道歉。”

    “反正真哥说了没人要会娶我的。”丫头梗着脖子道。

    韩真在旁边不自在地咳了声,还朝宝春看了一眼。

    福婶气得边骂边拍她,“你个口无遮拦的臭丫头,你说什么呢?”回头冲宝春解释道,“姑娘不要介意,她说的都是小时候的玩笑话,当不得真……”

    宝春说,“这不怪阿敏,我只是看她性子爽烈,逗逗她。”

    “你看人家多通情达理,赶紧去跟人道歉。”

    “我不去。”丫头不屈不饶。

    “你想气死我啊。”福婶推了她一把。

    阿敏求救地看向她真哥,而她家真哥却是移开了视线。

    小丫头委屈地在地上跺了一脚,然后不情不愿地跟宝春道了个歉。

    “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饭都做好了,赶紧去吃饭。”福婶招呼着大家。

    吃了饭,福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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