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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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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熊孩子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
荣铮站在一旁,嘴角抽搐,撒谎简直是信手拈来。
宝春领着儿子起身就要走,也不顾膝盖疼痛,皇宫这地儿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啊。
就听荣铮说,“这个时候,沈家的马车估计早就走了,我让人送你们。”
宝春猛然一怔,还以为这货走了呢。
小酒犀利的眼神更是在他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
母子两人那是都不想坐他家的马车,可是这会儿的确是不好雇马车,只得答应下来。
母子两人上了等在宫门外镇荣王府的马车,正要关帘子时,不想那荣铮也跟了上来。
宝春怔楞不解地看他。
荣铮看了她一眼,从她身边绕过去,“送你们回来再来接我,宫门早关了。”
宝春哦了声,抱着儿子坐在一边,好在马车很大,很宽敞。
到了将军府,宝春道了声谢,便抱着儿子下了马车,进了将军府,这声谢倒是真心实意,这货今天的确是帮了她。
直到将军府的关门声响,车内的荣铮才吩咐前面那人赶车,消失在了暮色里。
新年期间,医馆也放假三天,一直到初三才开始营业。
初三这天,宝春早早就来了,身后还跟着小酒,黑小胖子,兰香,马叔等人。
自从上次皇宫回去,熊孩子发现了她膝盖青紫红肿,差点没把腿废了后,就死活不愿意再呆在将军府了,宝春到那儿,他就要跟到那儿,用他的话说就是,他要是不看着她,她总是能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
听听这话,好像她是邪气附体一般。
这两孩子跟来,照顾他的兰香和马叔自然也跟了来。
宝春和兰香去了会客室,小酒,黑小子和马叔去了后院。
还没到看诊时间,几个孩子正在后院那儿练拳。
自从洪老五踢馆事件之后,这些孩子就发现身在医馆这个三教九流之人都会出没的地方,没有武功防身是不行的。
于是,就让马叔平常教他们些拳脚,小酒,黑小子一来,免不了要对打一番,拆上几招,当然,最后被蹂躏的还是医馆那几个孩子。
当然了,蹂躏也不是白蹂躏的,至少,功夫是突飞猛进。
这边宝春刚到会客室,老孟闻讯就从账房出来了,先是道了声新年好。
宝春表面应和着,心里却说,也没什么好的,这年过的可真不咋地,差点没虐死在皇宫里,回来几天,腿脚都还不利索,这不,这才刚好上那么一些。
老孟要去倒茶,发现兰香从茶房出来,笑着说,“兰香姑娘也来了,身体这可是大好了?”
兰香边倒水,边说,“好了,全好了,多谢孟掌柜挂念。”
“好了就好,省的小姐在医馆里还老担心家里的你。”老孟说。
“老孟啊,你给我说说,现在的药材价格是什么情况了?我听说那边似乎瘟疫已经起来了。”宝春在椅子上坐下喊他。
提到药材,老孟急忙走过来,满脸的喜色,“小姐,我正要跟你说呢,自从咱们购了那么多的药材,我每天都打探着呢,涨,一直都在往上涨,尤其最近一段时间,涨势非常的快,现在相比咱们购买的价格,已经翻了十多倍了,都说还会持续下去,再往上翻上一番都是有可能的。”
兰香递了杯水给宝春。
宝春接过,看着老孟,想了想,“我看差不多了,再过个几天就准备脱手吧。”
“为啥啊?”老孟惊讶不解,“以现在的态势看,再涨上一段时间完全没问题啊,现在脱手可少赚太多了。”
“老孟啊,咱们现在赚的已经不少了,这都相当于进白菜当黄金卖了。”宝春起身,“贪心太多,会嚼不烂的,我还准备让你留两车的药材,无偿捐给他们。”
老孟张了张嘴,一脸的肉疼表情。
宝春叹了口气,“两马车的药材比着咱们这次赚的如何?”
“不值一提。”老孟说。
“那不结了。”宝春说,“这钱也不是出在咱们身上,再说能换回个声誉,我看它花的老值了。”
老孟恍然所悟,想了想说,“反正这药材咱们买的时候跟捡的差不多,要不多捐些?”
宝春斜了他一眼,“量力而行,多了,很容易暴露问题。”
老孟猛拍额头,“可不是,你看我这榆木脑袋。”
“你也别觉得亏,价格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有人出面干预。”宝春说,“对了,回春阁的掌柜老张是不是找过你?”
老孟点头,“年前还找我去喝了场酒。”
宝春端着杯子,思量一番,看着老孟,“他下次再找你,若是问你咱们卖药材的事,你怎么说?”
老孟楞了楞,想了想,然后说,“我就说药材不可能再涨了,这已经超出往年太多了,恐则生变,以防万一要赶紧处理掉,对,我还要一个劲地劝他也赶紧处理。”
宝春看着他,突然笑了,“那老张回去肯定想,这归济堂老板还是年轻,见识不够,这就沉不住气了,这才那儿到那儿啊,这药材价格,再涨个十天半个月完全没有问题,老孟这老小子,分明是眼红,不想我们赚的多,才撺掇我也出手,然后,他就跟他那公子爷崔如海一商量,财大气粗,急于建功立业的崔公子,肯定也赞成等到最后。”
老孟也跟着笑了。
兰香看看老孟,又看看自家小姐,实在是弄不懂他们笑什么,难道她错过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不成?可她一直没离开过啊?
今儿朝堂之上,气氛凝滞,大小官员连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高位上的那位心情极为不好,简直可称为怒不可遏。
“还说什么下面官员夸大其词,谎报灾情,看看这些折子,瘟疫都已经遍布四起了,你们还在那儿讲什么一切大好,一切大好,就是这个好法,太医院派出去的那拨太医,想不出有效的方子不说,有的还染上了瘟疫,搭上了自己的命。”
“瘟疫蔓延起来,有多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历史上的那些例子还少了,还各个浑不在意,京城难道就一定安全么?现在死伤已经无数,这上面报上来的数字,肯定跟真实数目有很大出入,赈灾刚缓和一些,这又赶上瘟疫……”
那些折子刚好丢到太子邓相等人的跟前。
太子和邓相禁不住缩了缩脖子,头垂的更低了,就差没指着鼻子训了。
“太子,你说说现在的情况该如何处理为好?”当今皇上刘宸问了。
“儿臣觉得,瘟疫之所以蔓延,根源关键在感染了瘟疫的人身上,应该首先杜绝这些人的传播……”太子站出来说。
“怎么杜绝,将这些人都烧死?”刘宸盯着他。
太子不吭声了。
刘宸哼了声,转向邓相,“邓相,你说呢?也赞成太子的说法?”
被点到名的邓相出列,“太子的用意是好的,不过,在方法上可以稍微温和些……”
刘宸不等他说完,冲另外一边的二皇子刘景问,“刘景你也说说。”
刘景抬头看了眼皇上出列说,“儿臣认为,当务之急,应该控制瘟疫的蔓延,控制瘟疫重灾区的流通,并再派太医前去协助医治……”
刘宸看了看他,扫视众位大臣,“朕觉得二皇子的建议大致方向还是对的,你们觉得如何?”
下面是一片大臣的附和声,唯有太子悄悄握紧了拳头。
“折子上说那里药材紧缺,周边也调不到可用的药材,朕准备派人去,带领太医院的太医和军士,全权处理瘟疫之事,你们可有自愿前去的?”刘宸问。
下面静寂一片,没一个人吭声。
那可是瘟疫区,去了很大可能就回不来了,谁傻的自愿去,躲都还来不及呢?
刘宸阴沉一片。
突然,邓相站出来说,“臣认为,二皇子刚才说的很有见地,想必对瘟疫防治了解颇深,若有二皇子去,定能凯旋而归,消灭瘟疫,当然了,二皇子身份高贵,是绝不能涉足疫区的,至于别人,臣也想不到合适的人选……”
刘宸看着他,“你这不是等于没说么?太子,你觉得呢?”
“儿臣跟邓相的意见相同,但儿臣也不愿二皇弟涉足危险之地。”太子说。
“身为皇子就理当为国分忧,为百姓分忧,二皇子听旨……”刘宸当场颁布了有二皇子带队去防治瘟疫,“着人在京城及其周围征购防疫药材,对于那些趸货可居的商人,要晓之以大义……”
当然了,非常时期,晓以大义的内涵还是有很多种的。
下朝后,二皇子被皇上叫了去。
出宫门的时候,有人就问崔尚书了,“皇上严明要征购防疫药材,老夫记得崔尚书似乎有家药材铺,可要小心些啊。”
崔尚书摆摆手,“崔某那能赚那个钱,绝对不会的,要是有,崔某肯定二话不说就捐献出来了,国难当头,咱们这些为人臣子的自然有一份力出一份力,帮皇上解忧。”
“崔尚书说的好,老夫深感敬佩。”那人拱手施礼。
崔尚书之所以能如此说话,乃是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家宝贝儿子收购了大量防疫药材,准备大赚一笔让他刮目相看的事,否则,他也不会如此说了。
征购防疫药材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老孟急急忙忙报告给宝春,“小姐,可让你说着了,朝廷正在征购药材,有朝廷征购,那价钱就不太好说了,咱们除了留住的那两车外,其余的可都出手了,真是庆幸呢……”
“所以说,很多人还是会握着不动,他们可不管征购。”宝春说,然后冲老孟这样那样耳语了几句,“赶紧去办吧。”
老孟惊愣地看着她,半天没回过神来,心说,这招也太狠了吧,简直釜底抽薪,原来憋了这么久,关键是在这儿啊。
这可比老张断他们的货,纵使混混踢馆狠辣多了!
------题外话------
荣小九蹭车,看来男女大防,在这货眼里屁都不是。
第五十一章 与二皇子同行
明镜高堂,威严甚重。
底下百官,战战兢兢。
刘宸扫视一眼底下左右两边的群臣,从龙椅上起身,缓缓步下阶梯,在中间那条道上走来走去,巡视两列官员。
“众位爱卿啊,药材征购令是下了,可收效却甚微,为什么?”刘宸停在崔尚书的跟前,“因为那些药材商,那些个药铺,为了谋取暴利,不顾朝廷的征购令,不顾疫区万万百姓的死活,死攥着药材不放,这些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当真是可恨至极,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为难当头,他们却还光想着自己……”
“……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这里面也有不少心忧天下百姓的,据说,有个新开业不久的医馆,竟将全部的防疫药材都捐了出来,众位爱卿听好,是捐,分文不收,人家掌柜的还说了,为难之际,他们愿献出一份绵薄之力,还说,他们医馆大夫虽然医术浅薄,但若是朝廷一朝需要,他们定会前往疫区救治。”
刘宸环视众人,“听听,若每人都有如此觉悟,何愁瘟疫不除?”
随又叹了口气,他说,“想到这番话,朕不由心痛啊,山野村人都有如此觉悟,可咱们的大臣呢,有的却比那些暴利的商人还要有过之而不及,窥探出空子,在瘟疫还未起来时,就早早大肆狂购防疫药材,致使京城周边药材短缺,朝廷想要征购都没有药材可购,当然了,他们是更不会拿出药材的,他们要等到药材稀缺时,坐地起价,朕为这瘟疫愁煞了心思,夜不能寐,朕相信在场的众位爱卿很多也跟朕有同感……”
“谁说不是,这段时间,几个重要部门都是通宵达旦,为皇上分忧,为百姓分忧,忙的是马不停蹄,征调各项事宜……”
“老臣都有好几天没回过家了。”
“别说回家了,下官都有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
群臣议论纷纷。
刘宸就停在崔尚书的跟前,再没移动,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崔尚书是如坐针毡,貌似有种隐隐的不好之感。
“可在诸位废寝忘食,手忙脚乱之际,有的官员也在废寝忘食,也在手忙脚乱,不过,他的忙,他的忘,却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每天关注的是药材的行情,药材的价格涨到什么程度了……”
崔尚书正擦汗之际,眼前那双明晃晃的靴子不知什么时候转了个方向,正面朝着自己。
他虽然没抬头,可也察觉到大殿上的视线全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汗留的是更快了,那是吧嗒吧嗒往下滴。
就听头顶那威严的声音说了,“崔爱卿。”
“微臣在。”崔尚书连忙跪下,虽不知道为什么,但久经官场的人,哪能察觉不到皇上对他的不满和怒意。
虽说圣意不敢妄加揣测,但是,揣测不透圣意,头上的乌纱帽岂能戴的牢,岂能越戴越高?
“下面的人查探到,你崔家的产业回春阁,很早就开始趸集防疫药材,周边很大一部分防疫药材都流到你崔家的回春阁了,可是,朝廷征购药材时,你崔家的回春阁却一根药材都没拿出来,崔爱卿啊,你让朕好生失望啊,你可是朝中的老臣了,是朝廷之重臣,你怎能……”刘宸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崔尚书却趴在地上喊冤,“皇上,微臣是冤枉的,肯定是那个小人在挟私报复,皇上你可不能听信谗言啊,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不敢二心啊,为难之际,微臣是绝对做不出谋取暴利的事情来的……”
刘宸哦了声,缓缓走回到龙椅,坐下,盯着崔尚书,“你是被冤枉的?那朕问你,回春阁到底是不是你崔家的?”
“回皇上,回春阁的确是崔家的,可是微臣并没有趸集防疫药材啊,前几天有同僚还在问这个问题,微臣就说,若微臣的产业若有防疫药材,必定全部捐献出来,一解朝廷燃眉之急……”崔尚书这番话倒还真是没说谎。
龙座上的刘宸冷哼了声,“是回春阁就对了,这是他们查出的证据,你自己看吧。”
说着,啪嗒一声,一本奏折飞到了崔尚书的脚下。
崔尚书颤颤巍巍地捡起那奏折,翻开来,就那么扫了一眼,差点没晕倒过去。
“你还有什么话说?”刘宸问。
崔尚书缓过来气说,“皇上啊,都是微臣教子无方,微臣早几个月就将回春阁交给了家里的犬子管理,后来就再没插手,当然,防疫药材的事,微臣还是问过的,可那小子并没告诉微臣,微臣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微臣也是现在才知,若是有一句瞎话,微臣愿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地。”
刘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就听那边的邓相说,“皇上,以老臣看,崔尚书的确不像是在说谎,还望皇上明察。”
随即又有一部分官员跪下附合。
看着这部分官员,刘宸闪过一抹厌恶,瞪着跪在地上的邓相一会儿,然后语气放缓,“邓相赶紧起来,朕自不会冤枉哪个臣子,说实在的,当得知这件事时,朕比谁都痛心,朕也不愿意相信朕的爱卿在赚为难之钱,既如此,那倒真是跟崔爱卿没什么关系了,不过,你这管教不严的罪却是抹不掉的。”
“微臣知罪,微臣回去定会好好管教。”崔尚书说。
刘宸神情突然一改刚才的紧绷,笑着说,“朕就说么,崔爱卿乃朝中重臣,为我大荣朝,以及大荣朝的百姓那是鞠躬尽瘁,肝脑涂地啊。”
崔尚书说,“微臣不敢当,这都是微臣应该做的。”
看差不多了,刘宸便换了副神情,“你看,现在正是为难之际,你回春阁的药材,能不能先让朝廷征购……”
那崔尚书一听,连忙跪下,“微臣愿献出全部的防疫药材,为朝廷,为皇上尽一份绵薄之力。”
刘宸突然叫好,再次走下阶梯,走到崔尚书跟前,亲手将人搀扶起来,“朕代表那些疫区的百姓感谢崔爱卿啊,崔爱卿不亏是国之栋梁,朝之重臣啊。”
“这都是微臣应该的。”崔尚书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早已苦水泛滥了。
下朝后,崔尚书是精疲力尽,差点没虚脱在地啊。
邓相走过来同行,小声说,“皇上不简单啊,一早就下好了套,就等着你往里钻呢,算了,被他盯上你只能认了,花钱消灾,身外之物,去了再来。”
崔尚书满脸苦笑,“邓相,您知道那值多少钱么?都快把崔家的家底掏去一半了,那该死的畜生……”
坑爹玩意货崔如海却还浑然不知,正做着赚大钱的梦,让他老子刮目相看呢,殊不知,他老爹早已被逼着上缴了所有的防疫药材。
崔尚书气喘吁吁,脸色惨白地回到家,管家一见,吓了一大跳,赶紧要去搀扶,“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崔尚书一把推开他,“去,把那小畜生给老子喊过来,老子今天非打死他不可,省的那一天,将全家老小都祸祸。”
德妃宫殿。
母子两人相对而坐。
“太子他们这是要让你回不来啊……”德妃不由怨恨。
“母妃多虑了,儿子是去督促瘟疫防治事宜,并不直接接触病患,没那么严重。”刘景安慰道。
“你当我不知道。”德妃眼眶红红的瞪着他,“他们都说了,就是不接触也会传上,可怕着呢,死了多少人,连派去的太医有些都再没回来,你说说,我能不担心么?你父皇也真是的,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母妃,父皇并不是一时之计,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觉得儿子去最合适,毕竟先前负责赈灾的就是儿子,儿子去过一趟,对那里熟悉。”刘景递过去一条帕子。
德妃接过擦了擦,“罢了,去就去吧,一切小心……”
见母妃如此,刘景心如刀割,“儿子知道,儿子还没好好孝顺你的,儿子会完好无损地回来的。”
刘景来到归济堂,老孟连忙迎了上来,“刘公子是找我家小姐的吧?”
“是啊,她在么?”刘景问。
“在,不过还在忙,估计还要一段时间,要不您坐下来先等会儿,我给您去泡茶?”老孟招呼说。
“不用麻烦,我们到后院走走。”刘景说。
“那也行,您需要什么,喊我一声就行。”老孟领他们去了后院,便去忙活了。
归济堂是相邻两家铺面打通的,后院也是连着的。
后院有不少的房间,是用来住人的,两个院子连在一起,就更加的宽敞了。
刘景领着刘川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正在石桌边下棋。
其中一个孩子也就四五岁的样子,长的非常的好看,连刘川都不由感叹,“那小孩儿长的真漂亮。”
这两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小酒和他小舅沈衍。
两人面对面坐在石桌两边,中间搁着一盘黑白棋子。
就见沈衍捏着一枚棋子,晃悠来晃悠去,在小酒的注视下,搁在一处。
刚放下,就见对面的小酒拿着一棋子就要给他吃掉。
沈衍一看急了,迅速拿回那枚棋子,“我还没想好,我要再想想。”
小酒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放下了棋子。
沈衍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将棋子犹犹豫豫地放在另外一处,不想小酒又捏起另外一枚,又要吃他的子。
沈衍再次一把抢回,“我不走这里。”
“有完没完。”小酒沉着脸,怀里的大黄也跟着吼了声。
“去,去,有你什么事。”沈衍朝大黄挥手。
“嗷呜。”大黄朝他呲牙,老是悔棋,没羞。
见小酒要生气,沈衍不敢耽搁,快速将棋子放在一处。
小酒嗤了声。
得,这一步跟直接自杀没什么区别。
悔了三次棋还是输了,沈衍懊恼不已,把棋盘推开说了,“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儿下棋?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满可以去父亲的校场去揍那帮大人。”
小酒哼了声,“都还想做将军呢,连棋都下不了。”
“做将军跟下棋有什么关系?”沈衍不解了,“指挥打仗,靠的是兵法,又不是靠下棋。”
“没听说棋如战场,千变万化,打仗跟下棋有很多互通的道理,通观全局,局势了然于心。”小酒说。
沈衍撇撇嘴,“三姐也不会下,你怎么不逼她学?”
“跟她比,你可真有出息,她在府里都能迷路,你也跟她比么?”小酒不无讥讽。
“好啊,你竟然诋毁三姐?她是你娘亲,你怎么能这样说她?”沈衍终于抓到了外甥的把柄,一副看我不告诉她的威胁模样。
小酒斜他,“说她怎么了?她什么样难道就不是我娘亲了?”
熊孩子踢了他一脚,“继续下棋。”
“还下啊。”沈衍一头趴在了桌子上。
还没持续一秒钟,突然就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看向一边,“你们谁啊?”
小酒也看了过去。
刘景和刘川走了过来,“我们找沈大夫的,你是沈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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