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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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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从他这说话的态度可以看出似乎在有意讨好荣小王爷,居然将二皇子的功劳推在了小王爷身上。

    即拉拢了荣小王爷,又打压了自己的弟弟,简直一举两得。

    只是,人家荣小王爷没领他的情,“总管调度的是二皇子,研制出瘟疫药方的是太医院的御医们,小王不过是走了一遭,押送了些药材,怎敢居功?”

    太子脸僵硬了下,又笑着说,“荣小王爷说的是,二皇弟和各位御医的确是功劳甚著,不过,小王爷也不必自谦,主动请缨押送药材,光这份心情就已是功劳不小……”

    一旁的宝春却嘀咕开了,主动请缨?嘿,真是没想到啊,这坏胚竟还有这觉悟?

    就又听那太子说,“……自从荣小王爷去了瘟疫之地,安阳是担心的坐卧不安,还去了寺院求平安,这不,知道我要迎你们,非要跟来。”

    回头冲着三公主,“我就说小王爷没事,你还瞎担心,现在人也看到了,总该放心了吧。”

    安阳脸色羞恼地斜了太子一眼,“皇兄乱说什么。”扭脸看向荣小王爷,“父皇在皇宫设了宴,要为你们庆功……”

    “对,对,咱们还是赶紧进城吧,别让父皇等急了。”太子立马接话道。

    荣铮点点头,然后吩咐身后的老鹰们,“鹰五,鹰六你们护送沈大夫回去。”

    鹰武,鹰六领命,就要护送宝春回去。

    其实,听到宫中设宴时,宝春就一个头两个大,正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不去呢,不想,荣小王爷让人送她回去,这倒是让她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转身正要爬上马车时,却被太子叫住了,“等等,这位应该就是归济堂的沈大夫吧?”

    蒙着面纱的宝春赶紧施礼,“正是。”

    太子很是平易近人地说,“沈大夫不愧是一代奇女子啊,父皇曾大为褒奖,说是巾帼不让须眉,宴会怎能不参加?”

    说话间隙,旁边的安阳却冷哼一声,“别是什么欺世盗名之辈,别有居心,怕揭穿不敢去吧……”

    “安阳。”太子呵斥了声。

    安阳狠瞪了宝春一眼,心里很是不舒服,荣小王爷竟然派鹰卫护送她,这些鹰卫可是连父皇都调不动,更别说护送她这个公主了。

    人群中的小酒却是凌冽地看那三公主一眼。

    未等宝春开口,荣铮就盯着安阳,“公主这话是何意?去赴宴的就是心怀坦荡,不去的就是欺世盗名?小王任务已完成,久不见父王,要回家尽孝,恕宫宴小王不能参加。”

    回京的诸位一听,脸色均阴沉下来,不满地看着那三公主。

    他们为朝廷为百姓鞠躬尽瘁,不畏生死,到头来落得个欺世盗名的罪?怎不火大,心寒?

    “我说的是她?”安阳指着宝春辩驳。

    这更是没来由的指控了,没有人家沈大夫,药方何以这么快研制出来,瘟疫何以这么快驱除?

    荣铮哼了声,“她欺世盗名?你在宫里锦衣玉食的时候,他们这些御医大夫们却在没日没夜地抢救病患,研制药方,每天的食物不过是馒头腌菜而已,不但要防患闹事民众,更是要提心随时染上瘟疫,不治而救,可没见他们有任何的退缩。”

    “瘟疫得除,这其中大夫郎中牺牲的何其多,刚一回来,就听到三公主说他们欺世盗名,你让他们这些冒着生命危险,去了本就没打算回来的人如何想,天下之大,莫非皇土,他们是在为你们皇家拼命,尽忠。”

    安阳脸无血色,惊愣地看着荣铮和众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可她的辩驳却惨白无力的很,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很不善,尤其是荣铮说完,看也不看她。

    她没想到自己就那么一句话却引来这么大的抵触,若是被父皇知道,她就完了。

    太子一看场面马上要控制不住,瞪了眼娇蛮的妹妹,打着呵呵说,“安阳她自小长在深宫,不知民间疾苦,口无遮拦,娇蛮惯了,回头本太子一定好好罚她,大家还愣着干什么,父皇等不到诸位,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说到这儿,冲宝春说,“想必沈大夫一路风尘劳累,身体吃不消,既然如此那就先回去吧。”

    宝春巴不得赶紧走,忙借机下坡,告辞离开。

    太子朝她的背影深深地看了一眼。

    荣铮看太子的眼神闪过一抹冷意。

    太子察觉,忙转回视线招呼人进城。

    当然,城门外发生的一切,自是逃不过皇上的眼睛,这面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刘宸气极,“谁让她去的?朝廷上的事,那有她一个公主参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朕嘉奖他们为了什么,还不是收服这些人的心?她倒好,直接让众人寒了心,我问你是谁准她去的?”

    “是皇后。”内务总管孙平说。

    刘宸一听哼了声,“她想干什么?”

    孙平踌躇了下,“似乎是安阳公主心慕荣小王爷,皇后大概希望促成好事,才……”

    刘宸嗤笑了声,“不是朕看不起自己女儿,被她娘教出来的娇蛮个性,人荣小王爷会看上她才怪?传旨罚她一个月不许出宫门一步,在房里好好思过。”

    听到脚步声,安阳怒道,“滚,都给本公主滚出去……”

    “看看像什么样,成何体统!”邓皇后推门进来,见屋内一片狼藉,花瓶瓷器那是碎了一地,不由皱眉。

    “母后。”看到邓皇后,安阳委屈立马掉下了眼泪。

    “你除了哭,就是娇蛮耍横,别的你还会什么?”侍女收拾屋子,邓皇后在塌前坐下,“你闹着去,母后就让太子带你去,可你却捅出这么大的乱子,也难怪你父皇生气。”

    “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不就说了那女人几句么,我一个公主说她几句怎么了?”安阳不服气。

    “说她几句是没什么,可关键你待看场合。”邓皇后瞪了她一眼。

    “要是换成母后,母后也未必忍得了,她竟然让荣小王爷的鹰卫护送……”安阳嫉妒不已。

    “就为这个。”邓皇后看她,“先不管这沈大夫怎么样?跟小王爷有什么关系?就因为她驱除瘟疫有功,你就待忍,照我看,那荣小王爷也未必看得上一个女大夫,她难道还比得上我大荣朝的公主不成?”

    “母后知道你喜欢荣铮,可他跟别的世族子弟不一样,你父亲下道旨就能好事成双,他要是不愿意,谁也勉强不了他。”

    “那我该怎么办?”安阳急了。

    邓皇后喝了口茶,“其实,母后也是赞成此事的,这荣铮可是咱大荣朝一等一的好男子,镇荣王府又手握权势,还有他荣家有祖训,子子孙孙不能纳妾,你要是进了镇荣王府,也不用担心跟那些妻妻妾妾,争风吃醋,日夜担心男人对你不忠,所以,你最主要的就是要讨得那荣小王爷的喜欢……”

    提到这个,安阳就泄气,“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今天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把我好一通说,一点面子都没给我留。”

    “男人都喜欢温柔体贴有眼色的,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发公主脾气,一副尖酸刻薄样,人家怎么能喜欢?要征服男人,要用脑子……”邓皇后说。

    安阳点了点头,“我安阳要嫁就嫁天下第一等的好男人。”眼中势在必得。

    ------题外话------

    今天少的字数,明天补回来。

 第五十六章 当今圣上

    庆功宴,宝春虽没参加,可那帮太医院的御医们却没少在皇上面前称赞她,医术独辟一径,连他们这些老家伙都要叹为观止。

    虽年轻却心胸大度,有功却不倨傲,实在是难得,难得。

    能让这帮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老家伙一连用了两个难得,这不得不让刘宸好奇,宫宴上免不得对这归济堂以及归济堂的大夫嘉奖一番。

    皇上的话,那就是金字良言,而且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内外。

    归济堂火了,彻底火了,这可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那可是得到圣上嘉奖的,你说它能不火么?

    再加上人家在瘟疫蔓延之际,不但捐出药材,还不顾危险亲临瘟疫重灾区救治病人,据说,就这防治瘟疫的药方,很大部分都是人家研制出来的,医术能差了?

    医者仁心,人家才是真真做到了,到归济堂看病,放心!

    归济堂可谓是门庭若市,病人络绎不绝,这可真符合了宝春当初的心思,有点小名气,赚点大钱。

    瘟疫一除,海内平和,去了一块心病的刘宸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从里到外那是轻快不少。

    这天下完早朝后,他换了一身便服,找来内务府总管孙平,两人准备出去走走。

    街面上热闹依旧,叫卖声不绝于耳,百姓安居乐业,丝毫没受到瘟疫的影响。

    再往前走,抬头一看,竟然到了观弈阁,刘宸对身后的孙平说,“走,咱们去里面坐坐,这里面可都是些文人士子,这些文人士子,一向怀才倨傲,他们的笔有时候比刀子还要锋利,不受金钱权势左右,朕倒要听听他们怎么评价朝廷的。”

    “皇上说的可不是,这些文人脾气都臭的跟石头似的,油盐不进。”孙平说。

    刘宸点头笑道,“石头?你这比喻倒是恰当,可不正是,刀剑都穿不透,可他们的笔在民间影响力却很大,要收服这些人,只能收服他们的心。”

    “皇上英名。”孙平忙不适称赞,“这些士子文人都是国家之栋梁。”

    说话间,两人已经被伙计领到了二楼靠栏杆的雅座,在这个位置上,能把楼下看的一清二楚。

    伙计上完茶和点心就退下了。

    刘宸端着杯子靠在栏杆处,楼下这时正有人在议论瘟疫,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倒是没有鸡蛋里挑骨头,大都在颂扬朝廷,爱民如子。

    刘宸的心情不错,起身靠在了栏杆处,想看看这些人的长相,说不定今年的殿试就有这些人。

    刚站起来,就听孙平说,“主子,你看那边。”

    刘宸顺着看去,就见一楼靠墙的一桌,有两人正在下棋。

    “那不是镇荣老王爷荣烈么?”孙平惊讶了声。

    虽然一身朴素衣衫,可刘宸还是能隔着老远一眼认出那人正是镇荣老王爷,荣烈,荣铮的亲爹。

    “他怎么在这儿?怎么还跟一个娃娃下棋?”刘宸不由嘀咕道。

    “那是谁家的娃娃?”刘宸扭脸问孙平。

    孙平想了想,摇摇头,“没见过,应该不是王公大臣们家的。”这些人家有什么人,在他脑子里都是有数的,这孩子他保证没见过。

    “咱这王爷可真够有意思呢,你说你跟一个四五岁的娃娃下棋也就罢了,您怎么还老悔棋呢?你好歹是一王爷……”看了会子下棋的一大一小,孙平差点没震惊的一头栽下去。

    咱这老王爷可真行,那是走一步悔三步。

    可怪就怪在,人家娃娃居然还不生气,就那么让他悔了一次又一次,淡定的很,两人的手边居然还有一堆鸡骨头,盘子里还有没吃完的鸡爪,这可真是……

    孙平的嘴那个抽抽,他虽然知道这镇荣老王爷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没谱的很,可你也不能这样啊!

    心说,别看你是镇荣老王爷,敢跟皇上并肩,可你要是跟自己这样下棋,自己一准儿也弃棋而去了,惹不起,难道我还躲不起么,对那个忍辱负重的孩子,那叫一个敬佩。

    刘宸叫来掌柜的指着楼下问这一大一小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一听问这两人,紧接着就是一阵苦笑。

    “客官你有所不知,你看我这观弈阁,本是个清雅的地儿,喝喝茶,吃吃点心,下下棋,多么风雅,可他们一来,不喝茶,也不吃点心,人家吃鸡,不是烤鸡,就是鸡爪,鸡翅膀什么的,无一不是鸡啊……”

    刘宸笑着说,“可能这位就喜欢吃鸡。”

    那掌柜的叹了口气,“有次来老朽就提醒他,不要带这些来,可你知道他怎着?他也不说话,掏出一锭银子,砰的搁在了柜台上,见我不接,紧接着又拍上一物,我一看竟然是一把刀,这老朽那惹得起啊,在他的威胁注视下,只得收了他那银子……”

    孙平笑道,“收了银子就对了。”

    刘宸也笑,又问,“那漂亮的娃娃是怎么回事?两人认识?”

    “一开始不认识。”掌柜的说,“这个娃娃,大概是十天前来的,跟他身后站着那大点的孩子一起,来了就在那儿坐着,吃些点心,大家看他是个孩子,没人跟他下棋,来了有两次,就碰到了那位惹不起的主儿,不知怎么两人就看上眼了,坐在一起下棋,自此以后,差不多每天都会来。”

    掌柜的走后,孙平乐呵说,“咱们要下去么?”

    刘宸摇摇头,“等着。”

    等着,就是等老王爷离开。

    老王爷先行离开了,那孩子又坐了会儿,在他起身要走时,刘宸领着孙平下楼来到了他跟前。

    “可以来一局么?”刘宸笑着说。

    就见那孩子犀利的眼神朝他审视了番,然后坐回位置,“可以。”

    身后那大点的孩子却提醒说,“主子,该吃午饭了,小姐估计在等着了。”

    “知道。”那娃娃点头。

    孙平给两人上了茶水,刘宸越看那孩子越喜欢,说,“这样下棋多没意思,咱们赌点什么吧?”随即将身上戴的玉佩摘了下来,搁到了棋盘边。

    “主子,那玉佩……”孙平一看桌子上那玉佩着急了。

    刘宸摆手制止。

    那娃娃朝那儿玉佩看了眼,“我没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输给你。”

    孙平心说,你当然没有了,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刘宸看看他,指着他脖子上那新奇的小刀饰物,说,“就这个吧。”

    那娃娃犹豫了下,便将那东西取了下来。

    不错,这娃娃就是小酒,大点的孩子就是那朱弥久。

    一边下棋,那刘宸就一边问了,“刚才那人老是悔棋,你怎么也不生气,还跟他下?”

    孙平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那孩子。

    小酒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在用他的方式教我下棋。”

    刘宸了然地笑了,果然如此。

    孙平却是难以理解,还有这样叫人下棋的?这镇荣老王爷……

    两人下棋下的很快,几乎没怎么思考,直到最后一个子落地,刘宸说,“我输了。”随将玉佩推到他那边。

    小酒没第一时间拿那玉佩,却盯着他说,“你跟一个人很像,他也是找我下棋,然后故意输给我。”

    刘宸哦了声,“那这玉佩你要么?”

    “要。”小酒说,“你不是一心要送给我么?我为什么不要。”

    孙平看着那孩子嘴巴直抽抽,这什么孩子啊?

    刘宸哈哈笑道,“果真是个聪颖,特别的孩子,怪不得他喜欢。”

    直到那娃娃离开,刘宸也还没收回视线。

    孙平疑惑,“主子,那玉佩您可是随身带了几十年了?”

    刘宸望着门口叹了口气,“可不是,那还是我小的时候,我皇爷爷赏赐给我的,就那么一直戴到了今天。”

    “如此贵重的东西,您怎能送给一个刚认识的娃娃?”孙平不满说。

    刘宸叹了口气,“不知怎的,看到这孩子,心里就感到无比的亲切,这亲切感,竟然在皇孙刘淳,甚至是朕的儿子身上都没有过,听起来有些玄乎,朕也觉得,可能是朕老了,总做些异乎寻常的举止来。”

    “皇上怎会老?皇上可是……”孙平连忙说。

    “万岁,万万岁是吧?”刘宸斜看了他一眼,“都是屁话,你看看朕这一头白发,能不老么?”

    提到这个,孙平不敢往下接了。

    刘宸叹了口气,“罢了,前段时间,荣铮主动去疫区,又在城门护着那归济堂的大夫,朕好奇,也想瞧瞧这医术了得的女子,走。”

    “皇上,现在不行,你看天都正午了,咱们待吃了饭再去,我可听说这归济堂中午是有休息时间的。”孙平说。

    “这归济堂倒跟别的医馆不一样,既如此,那咱们就先吃饭。”刘宸率先走出了观弈阁,刚要走,那掌柜的突然追了上来,“客官,你拉下东西了。”

    孙平咦了声,“这不是刚才那孩子的么?八成是忘记拿了?”

    刘宸却摩挲着那样式奇特的小刀,笑着摇摇头,“不见得。”

    “难不成是他故意拉下的?”孙平张大了嘴。

    刘宸将那东西收了起来,心情很不错地走了出去。

    后面的孙平心说,这孩子今天的行为,他全都没弄明白过,作为皇上的近侍,察言观色他自认为还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可这一刻,这孩子却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竟然沦落到连一个四五岁的娃娃都看不透……

    “小姐,外面来了两个人要见你。”老孟进来说。

    “我下午不是不看诊么?”宝春抬头说。

    “我说了,可他们给了我这些,说是要是看的好,还有……”老孟将东西搁在桌子上。

    宝春一看,倒抽口凉气,夭寿啊,竟然还是黄橙橙的金豆子,而且还不是一颗两颗,土豪,绝对的土豪,眨了眨眼,她问老孟了,“你说我该去呢,还是不该去?”

    老孟咳了一嗓子,正了正神色说,“按说,是不能去,咱们又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哪能给点小钱就坏了规矩,可话又说回来了,咱开门做生意的不容易,谁都得罪不起,尤其是那些权贵之人,以我看这两人来头不小,小姐最好还是出去应付下。”

    上来就撒金豆子的人,来头当然不小了,宝春又看了眼金豆子,“那我就去瞧瞧?”

    “是待瞧瞧。”老孟识趣地赶紧接了句。

    宝春掀开帘子进来,看清屋内人时,差点没惊呼出声。

    那人竟然满头的银发,特别的显眼,身材高大,胖瘦适中,面相朗朗,不怒而威,观其年龄四十多岁左右,应该还没老到生出这么一头白发来?

    只是,这美人大叔的相貌怎么有种熟悉感呢。

    “这位可是沈大夫?”侍卫模样的人,上前询问道。

    宝春这才从美人大叔身上移开视线,“正是。”

    “我家主子听闻沈大夫医术卓群,特地慕名而来,是想让沈大夫给查看下身体……”孙平说。

    宝春了然,这美人叔叔前来,不是那儿不舒服,是为检查身体而来的,“那请坐吧。”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

    刘宸从她进来就开始观察她,蒙着面纱,看不清面貌,但留在外面的那双乌黑眼睛,却灵动的很,清澈中带着某种自信。

    进门看见他那一头白发,没有像别人那样惊恐,反而更多的只是好奇。

    刘宸走过去坐下,听她的话将胳膊放到桌子上。

    就见她摸了会儿脉,说,“这位大人并没什么病……”

    刘宸当然知道自个儿没病,有宫里的太医看着,他这身体想生病都难。

    不料,她又接着说,“可没病也不见得就是好事。”

    没病怎么就不是好事了?天下奇谈呢,这是?孙平心说。

    “那你这意思我家主子非待生场病才叫好事了?”这口气明显地不善。

    “孙平。”刘宸制止,“你听人家沈大夫说完么?”

    宝春起身给他们倒了杯茶说,“你这身体机能虽说还没出现问题,并不是说你身体五脏六腑的器官都是完好的,其实,它们早就在下降,只是机能还未下降到引起明显的症状罢了,而且还比较缓慢,这应该跟你长期饮食有道,药物滋补有关。”收了人家的金豆子,解释还是要详细一点的。

    虽然孙平不怎么相信,但不是有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再说,皇上龙体贵重,岂能容一点忽视,“照你这意思,该怎么治疗好呢?”你要是敢胡说八道,坑蒙拐骗,我就一剑杀了你。

    刘宸也是看着她。

    宝春说,“他这种药石无用。”

    药石无用?孙平更加激动了,恨不得上去,掐那女人的脖子,你知道你眼前的这人是谁么,你就瞎说,药石无用,那是病入膏肓的人。

    宝春无视磨拳擦拳的那名侍卫,看着刘宸,“其实,你这头白发也是可以变回来的。”

    孙平撇嘴,皇上这头白发都白二十来年了,他们可是遍寻了名医都是无用,再次证明,这女人是满嘴跑火车的江湖骗子。

    刘宸倒是很沉得住气,颇有兴趣地看着她,“愿闻其详。”

    宝春看着他,不由叹了口气,“说的玄乎点,其实,人身体无非是一口气在提着,你身体的器官就会顺畅自如,充满活力,可当有一天你不想再提这口气了,你的活力减低,你的身体就开始慢慢地顺畅不自如了,时间一久,身体各种毛病就出现了,其实,说白了,这就是变相的慢性自杀……”

    这次孙平是彻底火了,“你说谁自杀?你瞎说什么,你这庸医,胆子不小,你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宝春移开他的剑,瞪眼,“说真话还要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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