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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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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那段话,宝春并没听进去注意力全都被前面的话吸引住了,福星高照,说的难道是她?命盘转运,灵魂都换了,命盘能不转么,难道这慧真和尚还真算出来了什么?

    宝春拍拍额头,惊的不轻,若真是算出来了,那有没有让她回去的方法,自小跟老爹相依为命,虽然父女两经常叮叮咣咣,但她明白,自己就是他的命根子,她不在,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呢,况且,就她这么一个孩子,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一定要想办法回去,当然,即使回去,也是要安顿好儿子才行。

    “那慧真大师在那儿?”宝春急切地问。

    “他虽然是大国寺的高僧,不过,很少在寺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外云游,那些达官贵人想要见他都很难,而且,他不但卦算得准,医术更是了得。”兰香说。

    医术更是了得这句更增加了宝春见他的决心。

    “他一般什么时候会在寺里?”她又问。

    “这可说不定,似乎没有固定的时间。”兰香想了想说,“几年不在京城也是有的,小姐是不是也想找他给小少爷看病?”

    宝春点了点头,可不止看病……

    “之前也想过找他,只是……”兰香住了嘴。

    没有将军府的背景,想要找德高高僧,是不太可能,更何况,被放逐到这里,没有将军府的命令,也是不能随便回去的。

    这也是一大难题,不过,眼下倒是不急,到时不行大不了隐姓埋名。

    “小姐你在找什么?”宝春一直左顾右看,兰香不由问。

    “医馆,郎中,镇上最好的。”宝春说。

    “郎中?”兰香有些不解,“小姐自己不正是郎中么?是小姐那里不舒服,还是要给小少爷看病?”

    “都不是,你只要领我去就行。”宝春说。

    “要说镇上最好的,那就属孙郎中了,医术不错,就是脾气……不怎么好,小姐见了他,可要忍上一忍。”兰香嘱咐道。

    宝春不甚在意,“放心吧,该忍我肯定会忍。”

    去的路上,她还捡了一个竹管捏在手里。

    兰香不明其意,捡个竹管要干什么呢,用来打架么,那还不如她手中的鞭子好使呢。

 第六章 忽悠,医霸!

    来到了孙郎中的医馆,大门光着,兰香要去敲门,被宝春拦下,亲自上前敲门,敲了几声,没见反应,随即又加大了力度。

    “敲什么敲,急着去投胎呢,没看见我这忙着呢。”门后面响起一道很不耐的声音来。

    宝春朝兰香努努嘴,无声地说,这郎中的确像你说的,脾气不太好。

    咣当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不过只开一条缝,仅够露出一人的身体来,似乎没有让他们进去的意思,开门只是为让他们滚蛋。

    这人头发有些凌乱,衣服有些不修边幅,瞅他们的眼神带着被打扰的愤怒,偶尔还有些呆滞,若不是他手中还没来得及放下的书,铁定会让人以为还没睡醒。

    年纪倒是不大,顶多二十七八岁吧,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即使如此不注重形象,也没彻底毁了英俊的相貌。

    “今天的病人已经看完了,明天再来。”正眼都没瞧,丢下这句,退后一步,就要关门。

    “稍等。”宝春迅疾双手撑门,盯着那人恼火的眼睛,赶紧说:“我们不是来看病的。”

    “不看病,敲半天门,找骂呢。”那人瞪眼。

    兰香和小酒都在后面立着,没有上前,小酒不上前纯属正常表现,而兰香纯粹是因为她也摸不清楚状况,不知道自家小姐想干嘛,一路上没少纳闷。

    当然,她也为他们家小姐捏把汗,自从她们家小姐死过一次后,脾气就大了很多,碰上这毫不留颜面的孙郎中,真的能隐忍么?

    这孙郎中脾气虽然古怪了点,可医术却是顶好的,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人不是一般的记仇,得罪过他的人,一律被他划为拒绝医治户,给再多的钱都不管用。

    兰香只希望,他们家小姐能够忍辱负重,可千万不要得罪了这人,难保以后不会求到他这里。

    可显然,她家小姐并没有这自觉。

    只见宝春甚是惋惜懊恼地叹口气,并连连摇头,很是失望地转身离开,“我原本以为会是我辈中人,偶遇奇遇,得习神奇医术,肩负传播世间之重任,拯救黎民于疾患,弘扬博大之医术,无奈自己是女儿身,不能行走于世间,听了孙郎中不少事迹,原本以为是执着于医术,真正热爱医术之人,特前来交流,望通过他的威望传播出去,为黎民造福,谁知……哎,是我看错了人,怎能凭借外界的传闻就肯定一个人,传言害人,果真不假,算了,兰香咱们还是回去吧,那高人早就告诉我,要随缘,当时我还不信,……”

    兰香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被宝春拽着往回走。

    小酒跟大黄却没动弹,看向她的目光流转了下。

    身后的孙郎中,呆滞片刻,忽然大叫,“等等,先别走。”撩起衫子,跨出门槛,几步上前拽住了宝春的袖子,死活不丢,要是宝春再挣扎,估计大腿都抱上了。

    被拽住衣服的宝春,心说,就没敢太走,一直等着你呢,就知道你会追上来。

    一路上宝春可没少从兰香嘴里收集信息,对他的脾性多少也是了解的,最明显的特点就是痴迷医术,若是听了她刚才的那番话还能无动于衷,那才叫奇怪呢。

    “什么样的神奇医术?”孙郎中眼光炽热,上来就直奔主题。

    “还是算了吧,那种匪夷所思的奇遇,那种神奇精妙超出想像的医术,绝非一般人能够相信接受的,说了,别人只会当我是疯子,就好比生孩子难产,剖腹取出孩子,大人小孩子均能平安无事,说出去谁会信?”宝春叹气说。

    兰香猛抽冷气,连连摇头,“肚子都剖开了,人还能活?”

    就连小酒都看着她。

    宝春一摊手,“你看,连我家丫头都不相信……”

    “我信!”孙郎中大喊一声。

    给宝春吓了一大跳,“好,好,我知道了,可你能先放开我的衣服么……”这拉拉扯扯的她倒是不在意,可关键是她不相信这时代的衣服质量,被他这一惊一乍的,手上没个轻重给撕破了,钱没挣到,人可就丢大发了,赶明儿,人尽可夫的帽子上又多了一顶伤风败俗。

    被宝春这么一说,孙郎中迅速撒手,尴尬了一秒钟的时间,又迅速进入到了正题,“王五家有只狗怀了孕,生了三天,奄奄一息了都还没生出来,我就跑到他家,答应给他老爹看病,让他将这只狗给我,带回家后,我尝试了各种办法都不行,眼看这狗呼吸都快要断了,知道也活不了了,就剖开了它的肚子,取出了四只小狗,死了俩,活了俩,我看那母狗肚子敞着不大好,就给缝上了,谁想到过不多久,它又有了呼吸,活了过来,不过,也没撑太久,三天不到便断了气……”

    孙郎中的这种行为搁现代再普通不过,可对于这个时代却太过于血腥,惊世骇俗,兰香和小酒的表情都说不上太好。

    宝春却想,那狗八成是死于感染,没有抗生素,没有无菌操作意识的情况下,死亡几率可是太高了。

    “后来我又实验了几次,无一例存活。”孙郎中懊恼说。

    宝春感叹,没想到这人已经具有了实验意识,倒是超出了她的预料,暗暗不住地点头。

    至于那凶狗大黄同学,挤在小酒的身边,着实卸去了不少凶气。

    “临死前症状是不是都高烧不断?”宝春问。

    孙郎中微楞片刻,随即又惊又喜,猛地点头,“对,对,就是高烧,无论使用什么办法,就是居高不下,不知姑娘所说的神奇医术……你看我这榆木脑袋,高人,快里面请,咱们进去好好说,不,不,是赐教,赐教……”

    宝春作势推辞了一番,似乎不抵孙郎中的强势挽留,才跟着人家进了门。

    屋子里的情形和他的主人一样,不修边幅,医书扔的到处都是,想找一个下脚的地方都很困难。

    “高人,还请赐教您刚才所说的神奇医术。”一进屋,这人就眼巴巴地盯着宝春,态度极为恭敬,使得跟着进来的兰香和小酒极为的不适应。

    这前后的态度,转变的也忒快了吧,居然被孤傲的孙郎中待为上宾,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那是什么高人,万万担当不起孙郎中如此称呼,我也就是运气好些,偶遇奇遇,得高人指点,习神奇医术,并嘱我广为传播,造福于世人。”宝春说。

    “如此博大胸襟,绝不是我辈之人可以仰望的,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孙郎中唏嘘道。

    “我所习医术,之所以称为神奇,乃是跟当下的医术大不相同,不止诊断有所不同,在某些处理手段上更可谓是惊世骇俗,非常人能够接受,开胸剖腹,亲眼观察内脏器官,然后进行某些处理,从而达到短时间内治愈,彻底治愈的医术。”

    “先说诊断方法,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手中的这根空心竹管,通过它,我们能获得人体脏器发出的声音,根据声音的不同,或者听到不该出现的声音,能够辅助我们做出某种诊断,是什么脏器出现了问题,甚至或者出现了什么问题都能大致诊断出来,现在,我给你演示一下。”

    说到这儿,宝春忽然问他:“人体的构造知道么?”

    孙郎中想了想,说:“大致知道。”

    宝春点头,“我先在你身上示范下。”

    “好。”孙郎中起身就要脱衣服,脱了一半猛然想起了什么,“在我身上,可我自己没办法听啊。”

    宝春也为难,“兰香可是黄花大闺女,给你看了,怎能再嫁人。”

    见他的目光落在小酒身上,忙说:“我儿子身体娇弱,这么冷的天生病了可怎么办?”关键是儿子不是她惹得起的。

    “那我去找个人来?”孙郎中抬脚就要往外走,却听小酒主动开口:“我来。”

    孙郎中停住,看向宝春。

    宝春愣住了,便宜儿子平常对她态度恶劣着呢,除了冷眼,瞪眼,斜眼,再就是漠视了,是不会主动搭理她的,这那是母子,说是仇人都不为过,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得,儿子犯病的那天晚上,冲上来就要掐她的脖子,置她于死地。

    她明白这并不是兰香所说的意识不清之下的无意识行为,准确的说应该是潜意识里的本能下意识行为。

    对于此刻儿子的主动,她能不意外激动?“儿子,天气转凉了,快别脱衣服,冷。”

    旁边的孙郎中听了,嘴角抽了抽,说的好像他是铁人不怕冷似的。

    小酒抬头讥讽地看了她一眼,“只有我是个孩子。”

    宝春听了,愣了足足两分钟,才算是琢磨出儿子这话的意思来,这个时代保守着呢,女人是不会轻易随便窥探男人身体的,干干咳了声,上前,将竹管放在儿子的胸前几处部位倾听,听完,再让孙郎中去听,边示范边讲解。

    “脏器发出的某些声音,可以通过这个竹管传播出来,根据声音不同诊断疾病,比如在底部听到像水疱破裂的声音,很有可能提示这里有感染,再比如,在心脏听到不该有真的声音很有可能提示心脏出现了某种病变……还有,身体有些病变,通过敲打发出的声音也是可以作为诊断依据的,比如这样……”又做了一遍叩诊的示范,孙郎中也要去做,却被宝春抢先一步给儿子穿上了衣服。

    “我还没做呢。”孙郎中不乐意了。

    “做什么做,敲坏我儿子怎么办?”宝春说。

    “你刚才不也敲了。”孙郎中辩驳。

    宝春斜了他一眼,“你能跟我比么,我有经验呢,你呢,第一次下手能有轻重么,我儿子怎能随便给你敲。”

    孙郎中捏了捏手掌,颇为失望,却也不再说什么,谁叫是人家儿子,不是自己儿子呢。

    不过,相比着这一上午的惊奇收获,他这失落还没有芝麻颗粒大呢,随即就给抛到脑后了,兴奋起来。

 第七章 神奇医术

    “这声音太小了,几乎不可闻,跟别的声音也很难辨别,要是有什么能扩大点就好了。”孙郎中陷入了沉思。

    “也不是没有,这竹管也只是我随手捡的,两端要是换成漏斗,声音的效果会更加明显。”宝春想了想说。

    孙郎中眼睛骤亮,“对,要是漏斗的话,收集的声音面广,再通过竹管这么一汇聚,声音可不增强么……”

    这货手足舞蹈的延伸发明,让旁边的宝春颇为感概,原理虽然不太准确,但也算是触摸到了边了,钻研精神,发散精神,举一反三精神可嘉啊!

    “对了,你刚才所说的开膛剖腹?”孙郎中又问。

    “那叫手术,是指以刀剪针器械在人体局部进行的操作,取出病变组织,修复损伤等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宝春给解释着。

    正在这时,外面又有人敲门了,宝春停了下来,看向门口。

    孙郎中却不理,催促着,“继续,继续,不用管它,敲累了自然就会走了……”

    宝春满头的黑线,瞬间想起了一开始的他们……

    “手术过程中一定要注意洁净……”

    “砰砰!”

    外面的敲门声不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越加猛烈,锲而不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敲门声,也是有雨点般大,变成了雷声那么大,使得屋内的谈话没办法再进行下去。

    孙郎中的脸黑如包公,拳头捏的是嘎吱嘎吱声,可以想见外面那人将会受到怎么样的咆哮。

    “肯定是有急事,你还是先去看看吧。”宝春提议。

    “什么大事,都说了,一天看十个病人,就是死了人我这规矩也不能变,否则,那还能叫规矩么。”只见他气势汹汹就跨过了门槛,刚迈出一只脚,另外一只还在半空中呢,就听到从院门方向传来轰的一声重响,脚下的地震得都在晃动。

    “敢砸我的门,找死!”孙郎中几乎暴跳如雷。

    “孙郎中,快给看看,我弟弟疼的都快要死了……”一名壮汉,满头大汗地抱着一人急匆匆跑到了孙郎中的跟前哀求。

    怀里那人蜷缩一团,双手按住右腹部,呈剧痛难忍状,并且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宝春的精神意识力下意识地扫过一遍,这人的身体情况便了然于心。

    孙郎中本待发飙,瞥见壮汉怀里那人,拉住那人手腕把了下脉,并简单问了几句,然后冷笑一声,“肠痈,早些来还有治,现在只能祈求老天多福。”说完甩手走进屋里。

    “怎么会这样?”那壮汉茫然,“怎么就自求多福了,不就是肚子疼,吃坏了东西了么,孙郎中你再给好好看看,我弟弟身体一向很壮实,不可能短命。”

    想到什么,猛然跨进屋里,“你要是怪我砸了你的大门,您放心,我一定赔,而且还赔个比您这儿更好的,我那也是给急的,没办法,您千万不能因为这个……”

    孙郎中转身打断,“门本来就该你赔,敢赖账,你们老赵家的人从今后就别想再踏进我这个门,还有你弟弟,我还不屑于欺瞒,你还是去别的医馆随便看看吧,反正用处也不大,当然,也说不定奇迹会出现。”

    “你都看不好,去了别家不也没用么。”那壮汉哭的是稀里哗拉,跪着抱住孙郎中的大腿,“孙郎中你一向宅心仁厚,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弟不管的,不管结果如何,你都要出手试试啊,反正,反正,我是不会去别家的……”

    这宅心仁厚说的也太违心了点吧,从头到尾,宝春可是丁点都没看到,还有这抱大腿耍无赖的技能……

    “你都还没治呢,怎么就知道没治呢,我弟弟身体强壮着呢,无论如何你也要试一试,就是不成,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你还敢怪我,我没……”孙郎中突然停住,看向宝春,眼放光芒,“高人……”

    “我姓沈。”宝春连忙纠正。

    “沈夫人……”

    “我还没成亲。”宝春又纠正。

    孙郎中啊了声,看看小酒,看看宝春,却也没纠结太多,“沈姑娘,这里刚好有个现成的例子,不知能否演练一下你刚才所说的……”

    宝春本来正有此意,可面上却为难道:“我一女流之辈,也就你相信我,人家可未必相信……”

    “他敢不相信,拿他来试手,那是他的福气。”说到这儿,孙郎中扭头看那壮汉,“赵四,你说愿意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赶紧走,以后,你们老赵家的人再也别进我这个门。”

    宝春是狂滴汗,这真不是一般的霸道,这那是询问人家的意愿,这分明是威胁么。

    那壮汉停止了嚎丧,抬头看宝春,“可她一个女人,孙郎中你怎么能……”

    “不同意拉倒。”孙郎中朝外赶人,“不识好歹,人家沈姑娘可比我高明多了。”

    “等等,别关门,我同意还不行么。”被关在门外的壮汉不停地捶门,只得无奈同意。

    话音刚落,只听哗啦一声,门再次打开,孙郎中说:“把你弟弟抱进隔壁房间……”

    “等等。”宝春忙说:“这可不是一句话的事,还需要准备很多东西,没有也是不行的,比如,麻醉的药物,刀剪缝线什么的……”

    “麻沸散行么?”孙郎中问。

    “可以。”宝春点头。

    “刀剪缝线我这也有。”孙郎中从杂货堆里扒拉出一个布包,打开来给宝春看,“你看这刀,这剪子都是我亲手设计找街东头铁老五打的。”一副求表扬的神情。

    宝春一看,是跟市面上的刀剪不同,型号,式样上也是方便于手术,当然,你是不能拿它们跟现代手术室正规的器具比,因为完全没有可比性,这中间差的可是几千年积累的智慧结晶,只能说,这孙郎中已经很不错了,搁现在那就是一个颇具创新意识的医生,会有重大成果发明的医生。

    “……干净的衣服,热水,酒……”宝春又罗列出这里能找到的手术需要的替代品。

    “听到没有,还不赶紧去准备。”孙郎中扭头冲那壮汉明命令道。

    自从得知弟弟小命不保时,这壮汉已经是六神无主了,脑子里剩下的唯一执念就是赖在这里不走,孙郎中就是他手中的那最后一根稻草,无论如何要抓紧了,一猛子窜出,回家就招呼人准备去了。

    一直都没回过神来的兰香,猛然听到刀啊,剪的啥的,瞬间惊醒,“小姐,你,你真,真要给他开膛剖肚啊,之前,你可是连鸡都没杀过啊。”连杀过鸡的她,听到都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更不用说动手了。

    小酒也朝她看了眼。

    宝春却说:“我也不想啊,可我要是不动手,他可就真要死了,高人传我神奇医术的目的,就是为了发扬光大,造福于世人……”

    “你家小姐这是在救命,别说开膛剖腹,就是断胳膊断腿都是应该的。”孙郎中插话。

    “孙,孙郎中,准,准备,都准备好了。”只见壮汉领着几名大小伙子,扛的扛抬的抬,满头大汗,小跑着回来了。

    孙郎中朝他傲慢地点头,然后询问地看向宝春,神情截然不同,激动,好奇,崇拜,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双手不停地来回搓。

    宝春说:“都抬到隔壁屋吧,除了孙郎中,其余人放下东西就离开。”

    那壮汉一听可不愿意了,非要亲眼盯着,被孙郎中一个眼神扫过,立马噤声了,然后,跟几名壮实的大小伙子一块并列在了门口两侧。

    兰香一看这架势,说什么也要跟进去,瞅瞅这些人,那个不是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万一自家小姐把人给治死了,一旦这些人发了疯,那还不把他们小姐撕成碎片啊,愤怒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所以,她一定要进去保护才是。

    这丫头要是执拗起来,也挺让人头疼的,眼看时间紧迫,宝春只得同意。

    当然,兰香进去了,是不可能留儿子一个人在外面的,于是,小家伙也跟着进了屋。

    躺椅上的那人已经疼昏了过去,孙郎中便使劲掰开他的嘴,右手微抬下颌,左手端着药,咕噜咕噜就给灌了进去。

    这技艺,居然一点都没洒出来,可见实战经验不少,动作看起来也不像是对待人类,八成是把这货看成了他实验中的某条狗了,宝春心说。

    宝春让兰香和小酒站在屋子最边上的角落,然后跟孙郎中两人包起头发,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简单讲解了无菌的重要性。

    那孙郎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之前那些狗大都发热不止,八成都是因为你所说的感染而死。”

    宝春点点头,整理完毕,拿起刀子,对已经用酒消过毒的定好位的地方,一刀划落,屋内便响起刀切割皮肤的刺啦声,不足一秒,已经干净利索地打开了腹腔,将损害减少到也只有拥有超强精神意识力的她所能做到的最低范围。

    屋内外各响起一阵抽气声。

    当然,屋内的这声不是小酒的,也不是孙郎中的,而是兰香的。

    怎么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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