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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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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即明沉思了片刻,突然拍了下桌子,眼睛一亮,“明白了。”

    “不过,谈条件是需要强大后盾的。”宝春又说。

    “这个我清楚,我家老爷子也给了我三年期限呢,但是,做事那有一口吃个大胖子的。”谢即明皱着眉说。

    “你刚才说合伙人,倒是让我想起来,我那里似乎还有些东西……”宝春说,“若是你愿意,咱们倒是可以成为真正的合伙人,有钱大家一起赚……”

    谢即明听了那有不乐的,他早就想这样了,搁之前他早答应了,可现在不是不同了么,探询的视线不由看向九哥。

    见九哥没什么反应,这才喜悦地冲宝春点头,“太好了,早该这样了,你放心,你只要动动脑,动动嘴,使力的话,全交给我……”

    关于细节,两人又谈了些,韩毅看的不由摇头。

    正说着呢,外面传来了锣鼓声,看样子,游街的队伍不远了。

    ------题外话------

    我铮:又在敛财,有点被养的自觉行么?

    宝春:……

    关于更新时间,这两天有些不稳定,乃是被伤风感冒侵袭了,在尽量更了,明天恢复正常,中午十二点。

    还有月票,尽在不言中了。

 第八十六章 莫名的悸动!

    锣鼓声虽然不小,不过,要到这里,还要绕过两条街。

    期间,几人又谈起来了这次的一甲前三名。

    “这状元呢,就是邓尚云……”

    “邓尚云?姓邓?”宝春看谢即明,“难不成是邓家的?”

    “可不是。”韩毅插了句,“若不是,他还不一定被钦点为今年的魁首呢。”

    听这语气,似乎对这新出炉的状元郎没什么好感,宝春心说。

    “也不能这么说,不管怎么样,那邓尚云还是有些才学的。”荣铮端着杯子放到嘴边说。

    谢即明嗤了声,“是有些才学不假,可傲气要是超过了自身才学,那就惹人生厌了。”

    宝春看看他们三人的神情,低头嘬了口茶水,“咱这状元是邓相的儿子?”

    谢即明差点一口茶没喷到她身上,多亏宝春闪的快,“激动啥啊?”

    “能不激动么?”谢即明抹了把嘴,“你居然不知道邓尚云?”

    荣铮和韩毅也是意外地看她。

    宝春意识到不对,干笑地看看他们,“我这脑子对无关紧要的人一向记忆不深。”

    谢即明不由一乐,“姓邓的那小子若是听到你这句话,指不定怎么跳脚呢,这小子可是自负满腹经纶,学贯古今,自小被称颂为天赋之人,更是京城十君子榜上的人,你居然不知道他,他是邓相的孙子,他爹才是邓相的儿子。”

    宝春哦了声,“原来是这样,即便这人狂傲些也是有资本的,你看,这本身有才气不说,再加上爷爷是当朝丞相,姑姑是当朝皇后,搁谁谁不傲气,要是我,我也肯定天天横着脚走,拿鼻子哼气。”

    “你现在是公主。也不差,别说横着走,就是躺着走都是可以的。”韩毅看了一眼九哥,笑道。

    宝春忙摆手,“差远了,咱自个儿有多大斤两,还是拎的清的。”

    “人贵在拎的清,拎不清那就等于自取其灭。”谢即明感概了句。

    “对了,我好像听你说这今年的魁首之所以是他,是因为他姓邓,假若他不姓邓,那魁首会落到谁身上?”宝春好奇地问。

    “当然是今年的榜眼了。”谢即明也往嘴里塞了块点心,“今年的榜眼出自顾家,顾邓两家在朝廷上一向不和,一家身后是太子,一家身后是二皇子,牵涉到嫡系之争能和才怪,前段时间皇上不是削了崔家么,那等于是卸了邓家一只臂膀,邓家肯定心有怨言,皇上眼下若是不想惹怒他,还是要安抚一下的。”

    “再说皇上头上还有皇太后,也是姓邓,皇上不管怎么说,也是要顾忌下皇太后他老人家的面子。”韩毅补充了句。

    这几人看起来,吊儿郎当,混世魔王般,没想到对当今的局势,却分析的如此透彻,就连谢即明这个不喜官场之人,说起来都是了如指掌。

    宝春心说,这大家族的孩子,真是没有一个简单的。

    “要说今年的榜首,你肯定知道,而且还不陌生。”谢即明开始往下讲。

    “哦。”宝春扬了扬眉毛,看着他。

    “顾偃啊,顾相的孙子,就是你那退了婚的前未婚夫婿……”谢即明今儿个高兴,谈兴大开,简直拦都拦不住。

    韩毅已经朝他使了好几个眼色,人愣是没看见,你说,你聊谁不好,怎么偏偏就聊上他了?你这不是找不自在么?没看到九哥脸都变色了么?

    谢即明这货居然还将杯子推到他跟前,“兄弟给倒杯水来,我这喉咙都冒烟了。”

    韩毅怒瞪着他,抓起杯子就想砸过去,冒烟了,你还巴拉个不停,怎么不烧死你啊?如此一了百了,省得等会火烧到小爷这儿。

    一杯溜满的水,咣当一声放到了谢即明的面前。

    好家伙,溅了谢即明一身的水,瞥了眼罪魁祸首,“还兄弟呢,倒杯水至于这样么?”扭头又跟宝春聊了起来。

    “顾偃这小子才气比那姓邓的高出不止几筹……”哗啦啦就把顾偃什么从三岁起就开始怎么怎么地给说了一通,一直说到现如今中了榜眼。

    总结一句话,天生之人才!

    这倒是让宝春很意外,谢即明这货,包括韩毅,那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除了他家那个九哥,可从来没称赞过那个英年才俊,没想到倒是对顾偃推崇有加,着实难得啊,可见,这顾偃应该是有些真才实学的。

    可更意外的还在后面,差点没把宝春给震晕过去。

    “对了,你看我这脑子。”都说老大一通了,他才幡然醒悟,“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啊……”

    宝春囧了,要说的是你,说完了居然来这么一句,这都什么人呢!

    一直提着心的韩毅总算是能松口气了,你可终于意识到这个话题的敏感性,以及危险性了。

    不过,他那口气还没完全吐出,听了他接下来的话,恨不得夺窗而出,可转眼一看,窗户也被堵严了,小酒和那黑小子正趴着往外看热闹呢。

    天要亡我啊!

    这那是兄弟,分明是坑货。

    “……这些你可比我清楚多了。”谢即明一副白说了的表情。

    “我家老爷子和他爷爷还算交好,两家算是世交,我和顾偃那小子也算有些接触,听他家大人说,你之前可是很喜欢这顾偃的,据说,逢举办诗友会什么的,你还会女扮男装去看他,可见很是爱慕,也难怪,这小子长的好,又有才学,可不招惹女人喜欢么,哎,就是你这命不好,谁曾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宝春已经呆了,她之前猜这小宝春可能有些喜欢那顾偃,没想到不止有些喜欢,而是已经喜欢到女扮男装去接触的地步了。

    这个时代,再加上小宝春那个内敛的个性,能主动到这个地步,那必定是情根深种啊。

    怪不得,小宝春对小酒的态度复杂。

    能不复杂么?要是没有绑架,没有未婚先孕,她肯定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

    也不至于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被婆家嫌弃退了婚,与喜欢的人,再无相聚的可能。

    悲剧莫过于如此!

    宝春在为小宝春感概叹气的时候。

    荣铮的眼神已经泛冷了,手中的杯子,不知啥时候已经碎成了粉末。

    韩毅瞅见,一张俊脸给皱成了苦瓜,都生这么大的气了,那回头还不知怎么虐他们呢。

    正值气氛微妙之际,外面有人喊了,“来了,来了……”

    韩毅顺势站起来,走到了窗前。

    小酒和黑小子头已经伸出老长了。

    右边隔壁窗户也有人探出脑袋,也是一孩子,朝着下面大喊,“哥,哥,我在这呢?”

    听到这声音,小酒和黑小子忙看了过去。

    “咦,这不是那小子么?”沈衍对小酒说。

    小酒点了点头,手下抚摸着怀里的大黄。

    韩毅在头顶问了,“这是邓家的小子,邓尚云的弟弟,你们认识他?”

    “岂止认识,还是同窗呢。”小酒说。

    “不但同窗,还是前后桌呢。”黑小子嘿嘿笑了。

    “哦,这我倒是给忘了,你们现在在皇室书院读书了。”韩毅扭头看看那嘚瑟朝底下叫喊的小孩,“这小子不像个善茬,在书院里,肯定不少欺负同窗,他有没有欺负过你们,要是有欺负,你们就告诉我,我帮你们去收拾他……”

    两孩子忙摇头,当然不会把第一天就狠揍了这小子的事说出来。

    隔壁邓小子也发现了小酒他们。

    看到他们,坏孩子下意识就要缩回去,可是想到隔着一扇窗呢,他们也不能怎么着他,便拿鼻子哼了声,高喊了声哥哥,炫耀意味十足啊,状元哥哥可不是谁都有的。

    “欠揍。”沈衍极看不惯。

    坏孩子冲他们开口了,还打上了招呼,“你们也来看游街啊,真巧,我是来看我哥哥的,就下面那个,骑马走在最前头的那个就是我哥哥,怎么样?威风吧?你们来看谁?哦,对了,沈家有个也中了,好像是二甲,在那呢,没看到,应该还在大后面……”

    这坏孩子的嘴可真够欠呢,这不是故意损人么,韩毅不由气乐了,“哎,小子,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

    坏孩子冲他做了个鬼脸,“来啊,来啊。”

    嘿,没吓唬住。

    人小孩不吃韩毅那一套,坏孩子不认识他。

    小酒心说,这还真是两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伸出拳头,冲他晃了晃,然后,指向他。

    坏孩子瞅见,脖子收了,逐渐地缩回了头。

    被揍怕了!

    刚好宝春过来,一把抓住了熊孩子威胁人的拳头,“不是跟你说过,同窗之间要友爱互助么?”

    “是这样啊,一直很友爱呢,还经常交流功课来着呢。”小酒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宝春看向黑小子。

    黑小子楞了下,抄作业也算是交流功课吧?忙点了点头,“小酒说的没错。”

    宝春还是不相信,狐疑地看着儿子。

    小酒指了指隔壁窗后那位,“不信,你可以问他,哎,出来,问你话呢?”

    坏孩子这才慢慢探出脑袋,在小酒微眯的眼神下,冲宝春点了点头,干笑了两声,忙又缩了回去。

    宝春还想问什么,却被下面陡然传来的尖叫欢呼声给打断了,伸头往下一看,游街队伍已经走到了酒楼下面。

    不管是街道两边,还是楼上,全都激奋起来。

    其中,更是不乏闺中少女,看着游街的才俊,脸上是更加的娇羞。

    有些胆大的甚至抛下了手绢,当然,手绢抛出的方向多在头三人。

    尤其中间那个,都快要被手绢淹没了。

    只见下面的游行队伍敲锣打鼓,鼓乐齐鸣。

    前后,两旁均有官差护卫。

    骑马走在最前头的,应该就是那状元邓尚云了,面目刀刻斧削,果然一表人才。

    紧接着一位,应该是那榜眼顾偃,小宝春那缘浅的未婚夫了。

    只见丰神俊朗,风姿卓越,嘴角含着一抹笑意,惹得众少女的心砰砰跳个不停。

    左边一扇窗户也探出人来,“小姐,快来,是少爷?”

    “不要叫了,我看到了,哥哥朝这边看过来了……”一女子往下挥动手绢。

    正往下看的宝春,陡然对上了顾偃那深邃的视线,他的面目彻底暴露在了视野里。

    顾偃随即移开了视线,继续前行,似乎没认出她。

    而宝春却是惊呆了,怎么会这样?

    那一瞬间,她的心竟然停了,随即又猛跳起来,跟擂鼓似的。

    那种悸动,那种莫名喜悦,那种哀伤全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宝春有些喘不过来气,不由捂住了胸口。

    她没见过顾偃,怎么会觉得熟悉?还是心疼的熟悉……

    至于刚才的悸动,虽然不知为什么出现,但却并不陌生,她是谈过恋爱的人,知道悸动意味着什么……

    她不可能对一个才见了一面的人产生这么多的情绪,愣愣地看向心脏的位置,难道说是这身体的本能,小宝春遗留下来的……

    旁边的韩毅,见她如此神情,看了九哥一眼,不由叹了口气。

    连谢即明都察觉出了异状。

    而荣铮此刻的脸,却黑如锅底,瞪着那女人的视线,隐含着怒火,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第八十七章 再见故人!

    状元榜眼都过了,可紧接着的探花郎在宝春看来也很眼熟,就小声问旁边的小酒,“儿子,你看到那人没有,怎么那么像沈士轩呢?”

    小酒斜了她一眼,“本来就是。”能不像么?

    宝春愣了下,“嘿,这人还真行,居然中了个探花。”多亏当初让徐文昭帮了把,否则,岂不是就此埋没了一个探花郎?

    不过,他怎么没去将军府?

    虽然出了五服,可是同族之情,这个时代还是很看重的。

    之前,她还说这人没消息,以为是不来参加会试了,原来人家早默不作声地中了地。

    其实,想想不来将军府也情有可原,八成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不好意思上门。

    过不多久,终于看到了沈诚的身影。

    黑小子大喊,“四哥。”

    黑壮孩子嗓门大,一声出去,隔一里外估计都能听见。

    别说下面游街的进士看过来,就连围观的群众都没少往这瞧的,大概在说,瞧这孩子,嗓门多亮,这待几碗的饭量才能吃成如此的中气十足,七碗,还是八碗?

    沈诚往上看,冲他们挥手,稚气的脸上略带红晕,眼里隐含着少年得志的意气风发。

    宝春冲他挥了挥拳头,意思是加油!

    熊孩子却一抬手,丢了一个东西过去。

    嗖的一声,擦过人群,直指向马上的沈诚,周围严阵以待的护卫察觉,还以为是暗器呢,就要上前,可谁知那少年摊开手,却是一个红灿灿的苹果。

    嗨,白紧张了一头汗。

    沈诚傻乐开了,举起苹果,就咬了一大口,从早上到现在,他可是滴水未进呢,冲外甥感激地挥了挥爪子。

    游街结束,简单吃了些东西,宝春就要带人回去。

    谁还能坐得住啊,一直背脊发凉,总感觉有股阴冷的视线盯着她。

    方向似乎来自荣小王爷,可抬头看去,人家正边喝茶,边望向窗外,根本没看她。

    正是奇了怪了!

    游街过后的次日,沈士轩便带着礼物登门了。

    同族,到了家门口,那有不过门的道理?

    其实,将军爹早就知道这沈士轩来参加会试,不过问,就是因为心里有气,不待见这小子,记恨他娘对自家闺女的所作所为。

    更不忿的是,死小子竟然还想娶他家闺女为妾,简直不能忍,堂堂大荣朝的公主给个山野书生做妾,这不瞎扯么!

    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

    可真真见了人,将军爹却又发不出脾气来。

    孩子是个好孩子,无论人品才识俱是上佳,无从责难,再说,一切都是他那个娘所为,他那个娘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罢了,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

    族里孩子能有如此成就也不容易,大手一挥,过去就算一笔勾销了,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可以来找本将军的,看在同族的份上,本将军能帮还是会帮的。

    但是,有一点,小子你要给本将军记清楚了,最好刻印在脑子里,那就是休想再打本将军闺女的主意。

    沈士轩在将军那儿坐了会儿,便被下人领着去见宝春。

    将军府很大,沈士轩这个家世还算优渥的人见了,心里也是不由震撼了下。

    就像乡下人进了城里般。

    心里不由涌起一阵苦涩,一阵无奈,一阵苍凉……

    短短的大半年时间,发生的事情,几乎颠覆了他的人生。

    喜欢的被逼着寻死,母亲害人不成被罚坐牢。

    原本以为,功名已成过眼云烟,不想峰回路转,被告知可以继续赴考?

    一番追问之下,才知背后帮了他的人,是她。

    兜兜转转,到头来,还是欠了她。

    若搁之前,他肯定不以为然,有了功名,他自可以向她求亲,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报答。

    诚然,这也是他一直奋斗的动力和目标。

    可眼下呢,他是取得了功名,跻身才俊之流,探花出身,不出差错,以后的成就自是不小。

    配将军府的小姐,也还是有资格的。

    可来到京城,一切却是物非人非。

    满耳都是她的事迹,到处可闻,根本无需刻意打听,提起来白纱女神医,或者安平公主,那些人就能滔滔不绝地给你说上几个时辰,都不带停顿的。

    是的,她已经是公主了,这是他永远都想不到的。

    他怎么会想得到,一个名声不佳的女人,有一天会跟尊贵的公主联系在一起?

    在族里,他居然还有优越感,狗屁的优越感!

    他是书生小子,她是将军府小姐。

    他成为了探花,她却已成了公主!

    无论怎么都是追不上的,不由叹了口气。

    领路的下人,见他这失落颓废的神情就奇怪了,金榜题名可是一大喜事,要是他,做梦都会笑醒,这位居然还叹起气来,真是想不明白。

    那人不由挠了挠头。

    沈士轩问他,“你家小姐不是公主么?怎么没有自己的公主府?”

    “怎么没有?皇上要赏,只是我家小姐没要,说是晋升公主,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公主府就不用了,她住在将军府也习惯了。”那人扭头,“沈公子到了,你直接进去就行,小的先回去了。”

    那人离开后,沈士轩先是看了看院子,院墙上爬满了藤蔓植物。

    静思了半响,深呼出了一口气,这才上前,敲了敲小院落的门。

    开门的是兰香,请他进去,说是小姐正好在院子里。

    沈士轩进来时,宝春正领着小酒,黑小子朱弥久等人翻地呢。

    留出的这片空地,宝春不想再种那些花啊朵啊的什么的,准备种些新鲜蔬菜来。

    为了干活方便,头发也就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脖子里围了一条巾子,比村妇的打扮都还要简单。

    沈士轩看了,不由楞了,这确定是公主而不是村姑?

    再看那几个孩子,打扮也都简单的很。

    但再简单,也难掩丽质和通身的尊贵。

    宝春见了他,忙让兰香沏茶倒水,她自己忙去净手。

    小酒冲那沈士轩哼了声,没多少好感。

    “这人是谁啊?”朱弥久问。

    “一个痴心妄想的人。”小酒说。

    “他好像是那探花吧?”黑小子看了会儿,看出了门道。

    小酒看他一眼,“还不赶紧干活,她都说了,这片地今天要翻完,否则,不给饭吃。”

    “那顿不吃都成,就这顿不能不吃,三姐可说了今天要做麻辣鱼。”黑小子口水横流的吭哧吭哧翻起地来。

    小酒嗤了声,“那顿也没见你少吃。”

    就见那边,宝春和沈士轩在院中的石桌旁坐定。

    沈士轩看了对面那人一眼说,“这次来,主要是拜谢……”

    宝春笑了笑,“你凭真实实力考上,我有什么好谢的,你现在是探花郎,前途无量,胸有才华就好好施展,也不枉多年所学,别再计较什么这这那那的,你是干大事的人,光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不白白浪费了精力,那就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了……”

    沈士轩脸现愧色,“比起公主来,在下那有什么才华可言,公主开归济堂,收留无家可归的孤儿,防治瘟疫,那一桩提起来都让我等汗颜。”

    “言过其实,我也就是因为习了医术,诊治几个人,像你们这样才是治国之才,大才,影响的可是万千之人,当今圣人,求才若渴,爱才惜才,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只要有心,必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若论忽悠,从某个角度来讲,也是有它积极向上的一面。

    沈士轩被宝春这么一忽悠,血管里的热血顿时就开始奔涌了,那个男人不想干出一番事业来。

    何况,这沈士轩刚从乡下来到这里,肚子里虽有笔墨,可毕竟年轻,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对未来难免会产生胆怯,忐忑的心态,甚至对自己能力的质疑。

    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忽悠,不对,是激励。

    劲头都是被激出来的。

    谁要不信,看看沈士轩就知道了。

    瞅瞅他,进来时还死气沉沉的,十足一个颓废文艺男青年的典型,也就个把时辰吧,出来时,完全变了个样,红光满面,眼神铮亮,浑身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给他一个绣花针,他都能给你当棒槌使。

    望着沈士轩的背影,兰香不由叹气,又一个被她家小姐忽悠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指不定以后怎么卵足劲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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