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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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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合作不要太愉快,尤其是孙郎中,每天都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的按都按不住,不过,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迄今为止,还没经手过一例宝春所说的剖腹产。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里的孕妇生产过程都很顺,而是很少会有人前来就医,或者尝试剖腹产,这其中关乎的何止是勇气的问题。

    这天倒是来了一个因难产求医的,不过,却被孙郎中给一口回绝了。

    宝春听闻后,何止是惊讶啊,这个痴货,不该是高兴的仰天大笑,拉着她屁颠屁颠跟上去么?

    一问才知,拒绝的理由竟然是因为求医者的身份。

    是什么人居然让这个横行乡里的医霸连兴趣都抛下不顾呢?追问之下,宝春才得知,求医者竟然是知县大人,而咱孙郎中从不愿与官府中人打交道。

    还真是我行我素的个性!

    “麻烦,那些人一肚子的弯弯绕绕,给他们看好了病,也不见得落得了好,看不好,那就更是等着倒霉吧,索性不看,让他们另请高明。”孙郎中扬起一边眉毛。

    宝春那叫一个心塞,知县大人那可是一地父母官,不是没有实权的小兵小卒,老大的大腿,竟然不抱,简直丧尽天良。

    而且之前她听说过这知县大人,总体风评不错,人品应该差不到那去,总结大腿可抱!“去,必须去,知县大人召见,为什么不去?”

    孙郎中颇为惊诧,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怎么这么世俗?”其实接触这么久,他多少也看清了这人的嘴脸。

    “世俗?在大夫眼里,病人是没有性别,贵贱之分的,你这才俗了。”宝春振振有辞。

    “你……”孙郎中被噎的无言以对,一屁股坐在院中石凳上,“反正我不去。”

    “你不去我去。”宝春收拾收拾就往外走,不忘带上儿子。

    孙郎中一看,急了,心里跟猫爪似的,起起站站,坐不住了,没纠结太长时间,就跑出了门,“等等我,没有我,谁给你做助手,”

    搁平时,宝春或许还不会如此积极,但是眼下不比当初,他们可是连土匪都招惹过了,处境不妙,不赶快扒上个有力的靠山怎么行。

    他们这知县大人倒是年轻,顶多二十来岁,来时,见他正蹙着眉,在院子里转圈,而屋子里不时传来痛苦难耐的叫声。

    “大人,孙郎中和沈姑娘带到。”领他们进来的那人躬身道。

    知县大人锐利的视线扫向他们。

    宝春不由神情一凛,迎了上去,这是她来到这里见到的最大的官,深邃的眼神,紧抿的嘴,不怒自威。

    只是在他看到小酒时,不由怔了下,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冲宝春说:“你就是他们所说的拥有奇异医术的沈姑娘?”

    “过赞了。”宝春不吭不卑。

    “内人难产,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稳婆说是胎儿位置不对,生不下来,大人小孩都有危险,你可有办法?”知县大人如鹰般的目光盯着宝春,威胁不言自明啊。

    孙郎中上前,想要解释,大夫医病,从无十足把握,更何况还是难产,可还不等他开口,宝春已经说了,“办法是有,就怕大人接受不了。”

    “你的医术我也有所耳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一个结果,大人和孩子都要活着。”忽然,他眼神泛冷,“要是……你们的命……”接下来的话虽然没说出来,但两人均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来之前,心里虽然早有准备,却还是没来由地一阵愤怒,官大一级压死人呢,平复下心情,她却笑道:“都牵涉到小命了,我想这诊费应该很丰厚吧。”

    旁边的孙郎中内心早已泪流满面,最讨厌这些人了,他说什么来着,这病还没看呢小命就要不保了,这才刚过了几天充实日子,就要没了,遇上她,还真不知是祸还是福,不过,也不是遇上,压根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

    知县大人闻言愣了,不由多看了她几眼,眼神闪过一抹意外,“这个你尽管放心。”

    将人全都赶出去,屋里只留宝春和孙郎中。

    知县大人紧盯着孙郎中。

    宝春忙说,“大夫的眼里,没有性别之分。”

    知县大人阴沉会儿脸,“我要看着。”

    “我觉得还是不要的好。”宝春看他。

    知县大人不为所动。

    你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吧。

    宝春走去忙活,两人合作日子不短了,彼此默契不错,孙郎中已在那里准备东西了,刚在的紧张担心,在进入工作中时,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之后再回忆这天的情形时,知县大人觉得,留下来是他平生做过的最失策的决定。

    孩子生出来发出响亮的哭声时,他都还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发呆,一动不动。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不是不高兴,不是不激动,可关键是他的身子,他的四肢已经软乎成了一团,无力支撑。

    脸色苍白,看那女人的眼神,带着惊恐,她是女人么?其实,她是男扮女装吧?

    他一个大男人,别说动手了,光看看就成这样了,她怎么就下得了手?全程竟然都没见她手抖过,眉皱过,这心该硬成什么样啊?

    孙郎中那叫一个激动,完全遗忘掉了知县大人,扒着宝春问这问那,兴奋的不能自已。

    “天下间,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孕妇因难产死去,这要是传播出去,该救多少人啊。”孙郎中感概啊。

    “最好的传播途径就是办学,医学,感兴趣的人都到那里去学,分门别类的学,比如有专攻剖腹产的,有专攻骨科的,有专攻烧伤的等等,专业人才多了,医术也就得到了发展,自然也就传播开来,人才的培养是很重要的,尤其对国家富强……”宝春说。

    “京城就有,不过,那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孙郎中说。

    “这样的学府越多越好,不能都掌握在国家手中,民间也可以办,最好和医馆一起办,边学边用,学以致用。”宝春说。

    “内人怎么样?”缓过来的知县大人对这女人新鲜的见解是感兴趣,可见两人没有停止的意思,忍不住就打断了。

    孙郎中摸了摸脉,回禀道:“大人和小孩都很好,用不了几天时间,夫人就能下床了。”

    知县大人这才起身,抱起了孩子,走到了那位夫人身边,然后回头冲两人说了句谢谢,便让人准备了丰厚的诊费送他们离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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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九爷!

    知县大人府邸,书房。

    香炉燃着,烟雾氤氲,透着点紫,衬得墙角一观景植物更加青翠欲滴。

    黄花梨桌子后面坐着一人。

    而咱知县大人却在桌前垂首而立。

    知县大人抬眼瞥了桌子后那人一眼,只见他斜靠在宽大的椅背里,手里轻捏着一杯子,脚伸在脚踏上,漫不经心啜着茶,嘴角微微上扬,眼皮稍稍抬起,偶尔露一点眼神,那种浑然天成的骄傲、不屑、随随便便的性感和邪痞之气,便一览无遗。

    竟然连他这个大男人都要移不开眼,可真是要命!

    忙微垂头,敛神静气,同时心下揣测,这位主儿来他这儿的目的。

    是什么样的重要之事使得这位贵胄无比的人亲自大驾他这边远小县?

    是的贵胄,连大殿高位上的那位都喜爱有加的人,身份能不不尊贵?

    “徐知县,来的路上,爷听人说你生了个大胖儿子?”那人看过来。

    “是的,王爷。”徐知县回。

    “这可真是大喜事。”话毕,随即扬手,抛出一物,“给你大胖儿子的。”

    徐知县连忙接住,接过一看,见是一块温润的羊脂玉,莹光细腻,知是不凡之物,忙收起道谢。

    那人哼了声,“你倒是能耐,外放到边远地方当小官,都不忘生孩子。”

    徐知县脸红了下,“王爷要是愿意,京城里不知多少千金小姐上赶着想给你生呢。”

    “你敢调侃爷。”那人笑了笑。

    “文邵兄,兄弟听闻你家儿子是从娘肚子里剖出来的。”一直站在那位王爷身后的一圆脸男子,走过来攀着他的肩膀问,“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位王爷也看着他。

    知县大人扒开身上的爪子,斜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

    “还真的是!”那圆脸男子大叫,一对圆圆的眼睛睁的是更圆了,吞咽了下,想起什么,又问,“嫂子现在怎么样?”

    “很好。”

    “没有什么后遗症?比如虚弱啊,下不了床啊,以后吃喝拉撒都只能在床上,没有多少日子……”

    这货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直白,连那王爷都不忍直视,修长莹润的手指抵住了眉间。

    至于徐知县那是直接怒了,“你咒谁呢,刚生完孩子谁不虚弱?谁能下得了床?那沈姑娘可说了,七天之内就能下床,躺什么一辈子,有你这样说话的么?你是谁的兄弟……”

    “别激动,别激动。”圆脸男子忙摆手赔笑,“我对嫂子没什么意思,我只是……”

    “你想有什么意思?”徐知县头顶冒烟。

    “什么都不想。”圆脸男子摇头,赶紧撇清,“我只是对你口中的那位沈姑娘感兴趣,剖腹取子,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没想到竟会是一女子?这女人可了不得。”

    岂止是了不得,徐知县心说,那简直是……

    “听说你当时也在场。”前面的王爷倾了倾身子。

    “对,对,给兄弟形容下她当时是怎么做的?越详细越好。”圆脸眼巴巴地急切道。

    徐知县看看他那期待的小眼神,挑起一边眉毛,徐徐开口了,“想知道?”

    圆脸点头如捣蒜,“恩恩,快说,快说。”

    “去问她。”人家知县大人丢下一句。

    “你……”圆脸瞪眼,气恼,“你怎么这么没劲。”

    徐知县不搭理他,别说讲了,当时的情形他连想都不想想,至亲之人被当面剖开,那血糊糊的场面,即便是铁石心肠之人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哦,对了,我和王爷在山里也碰到一女的,那女的也会医术,王爷当时伤的很重,我都没办法了,那女的一通针下去就把王爷给救回来了……”

    圆脸正激动地比划着时,冷不丁被自家王爷丢过来一笔筒,“你小子还有脸说?”

    自家王爷出手,圆脸自是闪躲不开,脑袋瞬间被砸出个包。

    徐知县摸不清状况地看看两人,插话道:“王爷不是说十天前就该到的么?”

    王爷砰地将杯子砸到桌上,瞪着圆脸,“你问他,爷在床上躺着不能动,怎么来?”

    “啊?”徐知县看向圆脸,“白丁山,你又干什么了,你怎么保护王爷的?”

    王爷嗤了声,“指望他保护爷,爷就是有九条命也没了,爷要疗伤,让他护法,他倒好,居然跑的没影……”

    “属下没跑。”圆脸委屈辩驳,“属下只是走开一会儿去给王爷找水,再说,属下离开前,已经巡视过,周围连个毛影子都没有,安全的很,谁知道会从天下掉下个人来,还好死不死地刚好砸到王爷身上,真是邪了门了……”

    从这两人间的断断续续对话中,徐知县总算明白了,合着王爷被从天而落的女人给砸坏了,但是那女人会医术,又把他给救活了,骨头被砸断,不能动弹,所以,只能在床上躺着,怪不得王爷这么生气。

    还有那女子,是仇人?是恩人?这还真不好分辨。

    但从王爷的表情来看,对那砸了他又救了他的女人可说不上有什么好印象。

    “王爷,咱气归气,可不能不承认人家的那一手针灸功夫确是好,你不能因为丢了面子就……”圆脸不怕死地插话。

    眼看王爷起身,朝白丁山走去,知道要开打了,正想细问那女人情况的徐文邵,忙转移话题,问及重要之事,“王爷走这一趟,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倒不是心疼白丁山那货,他是心疼他这一屋子的家具摆设。

    圆脸点头,“我们发现了可疑之人,从京城一直追到这里,就在那山上跟丢了,后来,我们发现那山里有股土匪,怀疑那人跟他们有关……”

    徐文邵点头,“我迟迟不回京,也正是怀疑那股土匪有勾结外族……”徐知县将自己收集到信息陈述了一遍。

    说到正事,王爷也正了正神色,走回桌子后,暂时放过了白丁山那小子,商讨眼下之事。

    “王爷,反正我们都来了,顺便将这股土匪给他剿了,说不定还能发现点什么……”圆脸忙提议,当然了,顺便还可以寻寻那位女子。

    王爷瞪他一眼,没吭声。

    ------题外话------

    九爷出没!

 第十八章 我骄傲,我有儿子!

    “狐狸精,贱女人,简直气死老娘了。”赵三娘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地上摔。

    “我的姐姐,你这是干嘛?”娘家弟赵六进屋,一见,赶紧几步上前,夺过了杯子,“伤着自己可怎么办。”

    安抚其坐下,赵六问,“是谁把您气成这样,您给我说,我给你出气。”

    赵三娘瞪他一眼,气哼哼道:“还不是缠着你外甥的那个贱女人,不知被什么妖精附了身,越发的本事大了,连族长都被她灌了迷魂药,不惩罚她也就算了,居然还为她说话,反过来把我训斥一顿,话里话外都在警告我不要再去寻她麻烦,你说这叫什么事?一个带着野种怪物的贱女人……”

    心里憋了一肚子气的她,便将来龙去脉给娘家弟抱怨了一番,不妨沈士轩会友回来,走到窗前,碰巧听到,一步跨进,质问,“母亲,你怎能去找族长,她们日子过的已经很不容易了,都死过一次了,您就不能放下自个儿的成见?她不像你想的那样,你试着了解她,就知道她是个好女人……”

    被儿子抢白了一通的赵三娘,刚要下去的火噌地又给点着了,讥讽道:“好女人能偷汉子生下野种,好女人能连将军府都不要?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了,你是不是还想着娶她进门呢?”

    沈士轩脸通红,嘴巴张了几张,想要反驳,却发现无从反驳,面对母亲的追问,他要是说还没死心,以母亲的脾气,估计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便说:“儿子想有什么用,人家压根就没有要嫁给我的意思,所以您可以放心了,不要再去找人家麻烦了。”看来,这一切只有等他高中了再说了。

    赵三娘盯着儿子,审视他话中的真实性,紧接着语气放缓,“不是母亲不通情达理,我儿自小聪慧,学什么都快,小时候母亲就找人给你算过卦,说你是做大官的命,前途光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能去沾染那样的女人,离考试不远了,你的心思要放在该放的地方。”

    “母亲教训的是,儿子这就去用功。”沈士轩说着,转身离开。

    “姐姐相信他说的话?”赵六望着外甥的背影。

    赵三娘哼了声,“再好的男人,一旦碰上女人都不一样了,男人心里都执拗的很,看上的女人,没得手,岂会轻易死心,老娘活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些都看不明白?”

    要想彻底阻止那女人进她家的门,只有从那女人身上下手,要让这样的女人混进她家门,她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你来有什么事?”赵三娘看向娘家弟。

    赵六这才想起来意,走到赵三娘旁的椅子坐下,凑近了些说:“我今天来主要也是跟外甥有关。”

    “哦?”赵三娘放下茶杯,看向他。

    “就您提到的那女人,我刚听说她在镇上看诊,就孙郎中那医馆,近段时间传的神乎其神的那个女神医。”

    见姐姐不信,他忙说:“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啊,我就跑去了那医馆,一瞅,果然就是她,再加上他那护卫和丫环以及儿子都在,绝对错不了,给我惊的啊,她怎么就成了神医了呢?你不知道那院子里排的满满的都是人,很多生面孔,连我都不认识,想来是别的镇上或村子慕名前来的,而且还有很多的乞丐,我听说,她每天免费给十个乞丐看诊,而那些乞丐都感激她,轮流巡逻自发保护她……”

    赵三娘显然也给惊的不轻,呆滞了好大一会儿,问娘家弟,“你确定是她?”

    “她我认不真切,不敢打包票,但她那护卫马南山,我却是识得的,那家伙死心眼,而又倔傲的很,除了他那落魄小姐,他会给别人当护卫?”赵六拍着胸脯保证。

    “姐姐,你要是想做什么,尽管给弟弟说一声,在这地界上不管是官府,还是山林,我还是有些朋友的……”赵六目光闪闪地说。

    赵三娘在屋子里走了两圈,然后递给了娘家弟一个鼓鼓的荷包,“拿去买酒喝吧。”

    “多谢姐姐。”赵六喜笑颜开。

    医馆。

    忙碌的间隙,宝春望着一苗条的背影,冲孙郎中挤挤眼,“刚离开那姑娘,注意没有?”

    “干嘛啊?”孙郎中抬眼看了一圈,回头说。

    “没看到么,人姑娘一直回头瞅你,一步三回头,每瞅一眼,脸就红半边,妥妥地春心荡漾啊。”宝春说。

    孙郎中看她,跟看白痴似的,“你看半天都看的这些,闲不闲啊你。”

    一不懂情为何物的货,白瞎了人姑娘一片芳心,“我这是关心你。”

    宝春不以为然,细细道来,“你看你都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成个家了,这小镇上可有不少女子仰慕你,尤其刚才那位,长的是白皙如玉,面若桃花,身段妖娆,多好啊,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我可以给你充当媒人啊。”

    说媒这种积德行善的事,还是可以干滴!

    孙郎中白了她一眼,“你还是多多操心你自己吧。”

    “我怎么了?”宝春瞅他,“你能跟我比么,我有儿子啊,我不用担心老了没人养老送终啊。”

    孙郎中噎住,那叫一个心塞,妥妥的欺他没儿子啊,便口不择言地说:“你一个女人带着一孩子感觉很好?”

    “怎么就不好了。”宝春不乐意了,“我虽然没成亲有了儿子,儿子也没父亲,难道儿子就不是儿子了,母亲就不是母亲了?我照样养大他,照样疼爱他,怎么就不好了?好的很,有儿子这个斩不断血缘至亲陪着,比男人靠谱多了。”

    被她这一连串的母亲,儿子,父亲给整凌乱的孙郎中,吭哧半天也没找准重点,这惊世骇俗的话到她嘴里简直不要太理直气壮,她怎么就这么理直气壮呢?八成又是忽悠他呢,之前可没少被她忽悠,看看那马叔,那兰香,那小酒,均没什么表现,便小声嘀咕了句,“我看是没人要吧。”

    这声虽不大,却没逃过宝春的耳朵,自从练那什么内家精神功夫以来,五感好太多。

    哦,内家精神功夫,就是她练出的那四不像。

    这丫的忒现实了,想当初对她多崇拜,多敬重,多谦卑,自从发现了她中医里面只懂针灸,崇拜的光环就直线下落,以至现在都敢调侃,奚落她。

    神坛是太高,但被拉下神坛,地面上也不见得好,就比如这孙郎中就不那么可爱了。

    眼神一眯,然后就见那孙郎中一个前倒,好死不死地磕在了笔砚上,沾了满脸满头的浓黑墨汁。

    那张还算英俊的脸瞬间成了黑无常。

    “谁推的我?”医霸老孙同学,朝后怒视,后空无一人,冲前,前排的人瞬间倒退到二里外,纷纷摆手,“不是我。”

    有人小声弱弱提议,“孙郎中,你还是先擦擦吧。”实在是太惊悚了,午夜幽灵啊这是。

    小酒看了宝春一眼。

    宝春正在吭哧吭哧笑。

    今天又是满满一院子的病人,没时间给她开小差,收收心思,继续忙活起来。

 第十九章 耍赖的境界!

    赵三娘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满满一院子等着的人,而那女人正在前面给一人接骨,只见她使劲一用力,接着咔嚓一声,伴随着就发出一声惨叫……

    赵三娘顿时打了个冷战,生出一股怯意来,可想到什么,神情便多了几分坚定,挪着肥胖的身子朝前而去。

    她进去后不久,后面又进来两名男子,前面那名器宇不凡,神情内敛,却不损威严。

    “果然是你。”赵三娘扯着嗓门喊开了,“你这女人,勾搭男人未婚生子,已经够伤风败俗了,族里容你,你就该感恩戴德,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却不想你死性不该,竟还领着孩子下人到处招摇撞骗,你还显不够丢族人的颜面……”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未婚生子?小酒那孩子是……没有父亲?”

    “这怎么可能,沈姑娘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肯定是她胡说。”

    议论声骤起。

    “她叫沈宝春,因作风败坏被将军府逐出的大小姐,大家稍微打听一下就知我有没说谎。”赵三娘痛心疾首。

    外围那名器宇轩昂的男子,看着宝春,眼神疑惑了下,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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