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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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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不要乱猜。只是他答应了送我年礼的,我来找他讨要而已。”
苏青简和邵承玉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青简故意道:“小鱼儿啊。我这个三哥平日里最是风流了。此刻不知道在哪个姑娘的温柔乡里呢。你就别等了。”
“他——他不会的!”邵灵鱼瞪大了眼睛,赌气般嘟着嘴。
“你去找他不就知道他会不会了么。”
“我……我明日就去找他。”
“明日好,明日正巧是拜见师父的日子。我们师兄妹都在我的新宅,你可以去那里找他。”
邵灵鱼高兴地点了点头:“苏姐姐,今日你陪我在御花园逛逛吧。”
“好啊。”苏青简一个翻身就要坐起来,却被邵承玉伸手压了下去,“你的腿伤!”
“不碍事的,不出去走走腿伤才不会好呢。”
邵承玉阻止不得,只能看着苏青简拄着拐随邵灵鱼一同出了玉明殿。
两人在御花园行走,冬日萧条,但今日下了雪。白雪纷飞,别有一番风味。
一路上邵灵鱼都在叽叽喳喳讲着她和纪长希的事情。苏青简笑吟吟瞧着她。这样一个小公主,人生从未遭逢过困境,一派天真烂漫。真是好。
但她也不错。前面日子虽然吃了很多苦头,可是爱她的人那么多。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她一瘸一拐行了一会儿,忽然冤家路窄。太子竟从另一条路向这边走来。
他还没看到她们。
苏青简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磨牙霍霍。可是这宫里,她又不能揍他一顿,心里真是憋屈。
忽然,苏青简灵光一闪,她对邵灵鱼道:“小鱼儿,你和太子关系好不好啊?”
“寻常吧。太子哥哥和所有兄弟姐妹都不大亲近。不过他对我还挺好的。”
“那你帮我把他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宫外有个姑娘托我给他带几句话。可是不能让别人听见了。”
邵灵鱼点了点头,欢快地答应了。
她飞跑过去,憨态可掬地作了揖。苏青简在暗处瞧着,太子对邵灵鱼倒也还不错。还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便跟着邵灵鱼一同去了她指定的地方。
苏青简腿脚不方便,但还是借着拐杖的力道飞身过去。
邵灵鱼让太子站稳之后,便找借口先行离开了。太子正纳闷儿,不知道邵灵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忽然一件衣服兜头罩下。接着拳脚无言,结结实实挨了一顿胖揍。
太子哇哇大叫:“殴打储君可是死罪,你是不是在谋反?!”
苏青简不出声,对着他拳打脚踢。太子忽然叫了起来:“苏青简!是不是你!一定是你,这宫里没人敢做这种事!”
“不是我——”
苏青简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太子奸笑了起来:“好啊,你想谋反!”
话一出口,又是一顿猛揍。直打得太子哭爹喊娘,苏青简这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太子掀开罩在头上的黑布,周围已经没了人影。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的黑布,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次挨打。
这个臭丫头,平日里看着稳重。行事起来都是孩子气。太子想了想,觉得也是,毕竟她年纪也还不大。确实符合她这个年纪的行事作风。只是他这一顿打,也不是白挨的……
苏青简揍完了太子,顿时心情爽朗。她哼着歌儿,一瘸一拐地向玉明殿走去。
走到一半,却碰上了元贵妃和苏娇娇。
她心情好,笑眯眯上前给元贵妃拜年。元贵妃命人封了个红包给她,伸手扶住了她:“阿简,不是姑姑说你。你这腿伤了,怎么不好好休息,还出来闲逛。”
苏娇娇哼哼了一声:“她哪儿耐得住寂寞啊。腿瘸了照样出来勾三搭四的。”
话一出口便被元贵妃呵斥了:“娇娇!你一个未出嫁的闺女,怎么能说出这么粗鄙的话来!何况这是你妹妹,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了!”
苏娇娇委屈地瘪了瘪嘴,没敢出声。
“阿简,今日你们用完午膳便回去吧。你可以乘坐我的轿撵。”
苏娇娇叫了起来:“我也要做。姑姑你偏心!”
“阿简这是腿脚不便,你体谅一下她。”元贵妃好言宽慰了苏娇娇几句,她这才作罢。
不过元贵妃也不能陪着她们,走了一段路便去其他宫中拜年了。
苏青简只能托人稍信给邵承玉,自己去了元贵妃的宫里。她跟苏娇娇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气氛比外面的雪还冷。
苏青简对这个姐姐没什么好印象,只觉得她是个被惯坏的大小姐。就譬如昨晚的事情,闹大了其实很难收场。何况还是她中了招,若不是邵承玉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但她又不能直接找她算账,这就等于承认自己中了招。
苏娇娇在宫中没什么眼线,所以对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沉默了许久,苏青简忽然问道:“姐姐,你小时候跟我关系就这么差么?”
苏娇娇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问她这个问题,不解地瞧着她:“当然,你从小就惹人讨厌。你娘也不是什么好人,听我娘说,她可是大着肚子进的侯府。有哪个正经女子会未成婚就先有了孩子?”
果然,苏娇娇藏不住话。苏家其他人个个都瞒着她七岁以前的事情,就连哥哥都不说,没想到在这里有意外的收获。
“这么说来,我在苏府从小就没什么要好的朋友?”
苏娇娇冷哼了一声:“谁会喜欢跟你一起玩儿啊。除了——”她顿了顿,瞧了眼苏青简,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你确实是有朋友的,不过她已经死了。可惜你都不记得了。那时候你哭得昏天黑地,我还当你们感情多深,结果还不是说忘了就忘了。”
“朋友?”
苏青简想起那天去完盛家之后,梦里见到的那个小女孩儿。她在水中奋力地伸出手来向她求救。这个小女孩儿是她的朋友吗?
“跟你说了也白说,反正你都不记得了。”
“她是什么人?”
“我哪儿知道。爹爹那时候每个月带她来住几天,神神秘秘的,谁也不让见。只让你们俩在一起玩儿。有一次我去了后院看到你们俩玩儿,还被爹爹骂了。”
这一段往事,苏青简竟然一点都不记得。曾经在她生命里有过一个重要的人,可是如今了无痕迹。
如果说从前她不甚在意,那么今天,她忽然想知道,这一段过往究竟发生了什么?
用完午膳之后,苏青简便乘着轿撵回到了苏府。她休整了一下,第二天一大早便乘轿子去了自己的新宅。
今天是该给师父拜年来的。其实本来大年初一就该来见师父的,但是回到家中和在南淮的山上不同。各自家中都有不少事情要处理,所以推迟了一日。
她来的时候,师兄们已经到了。邵承玉自然也来了,顺带着捎上了邵灵鱼。更奇的是,盛秋怀居然也在。
这一堆人凑在一起,正热火朝天地收拾着准备打马吊。
苏青简给空溟先生磕了头,得了个红包。她打开一瞧,从红包的角落里掉出一枚铜板。
对于师父的大方,苏青简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她把红包揣进袖子里,一条腿架在凳子上,高兴道:“今天人这么齐,要不要一起包饺子吃?”
“好啊!”舒少源立刻积极响应,邵承玉蹙眉觑了他一眼。
空溟先生摆了摆手:“师父老啦,站不动了。只想打打马吊,安安静静地过个年。有谁愿意陪师父打马吊么?”
二师兄,五师兄和六师兄这三个牌搭子被师父凌厉的眼神震慑,只好垂头丧气跟着师父去了隔壁。
其余几人索性也凑了两桌,打起了马吊。
苏青简没想到之前她所想之事成了现实。邵承玉,舒少源和盛秋怀,真的和她一起凑成了一桌马吊。这画面真是和乐融融。
048摘叶飞花
她牌技很烂,打了没多久就被三人吃得死死的。苏青简一面摸着牌一面哭丧着脸道:“这马吊怎么这么难,我都快把压岁钱输光了!”
话一出口,整个牌局的风向都变了。除了耿直的盛秋怀以外,舒少源和邵承玉都在给她喂牌。
然而两人这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烂泥扶不上墙。连带着他们俩也被拖下水,输了好大一笔给盛秋怀。
苏青简撇嘴道:“盛大哥,你这些年是不是没干别的,净在突厥打马吊了?”
盛秋怀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这是我第一次打马吊。”
舒少源和邵承玉亦是如此。所以三人对于苏青简在马吊上的造诣,都颇为惊异。原本以为她这么
聪明,自然学什么都手到擒来。没想到于此道上,着实是她的短板。
打了一会儿,盛秋怀忽然道:“你们觉不觉得,赌钱财太过伤感情,也没意思。要不然咱们赌点别的?”
话一出口,得到了邻桌的一致赞成。
苏青简好奇道:“赌什么?”
“输的人要为赢的人做一件事。”盛秋怀意味深长地瞧着苏青简。
邵承玉不动声色阻隔开了两人,但还是颔首道:“我同意。”
舒少源自然也没有意见,唯独是苏青简,犹豫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只要不输给盛秋怀,另外两人都好糊弄。
这一局开场,苏青简便感觉到气氛瞬间变了。三人在牌桌上厮杀,她只能胡乱出牌。
好在大师兄无所事事逛了过来,站在她后面看了半晌。忍不住指点了她几句。
“小七啊,平日里你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马吊打得这么烂,真不像是师父的亲传弟子。你可别让师父瞧见,否则他铁定是要将你逐出师门的。”
苏青简撇了撇嘴:“我是一个情操高尚的人,赌钱这种事情自然不在行。大哥,你怎么不去打牌呢?”
“你没看到老三跟公主,缠缠绵绵,黏黏糊糊。打个牌还要眉来眼去,看了都要折寿。折寿就得少挣银两了。快碰!”
“大哥你别光顾着挣银子啊。”苏青简碰了盛秋怀的牌,继续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这事儿你不必担心,大哥我是你们的楷模。成婚也必定是最早的。婚事已经基本定下来了。快自摸!”
陆天杭还在指点江山,一屋子人却全都齐刷刷看着他。他翻了个白眼,哼哼道:“大惊小怪,不就是大哥快成婚了么。对方是尚书大人的千金,尚书大人那可是朝中数一数二的两袖清风啊。”陆天杭一脸遗憾道。
“尚书大人千金?!那不就是王都有名的才女王采青么?”舒少源吃惊道。
“嗨,虚名罢了。”陆天杭心里暗爽,嘴上还要谦虚。
“大哥你深藏不露啊,回王都这么快就把婚事给定了!真是我们的楷模。”纪长希啧啧赞叹道。
陆天杭嬉笑着看着他:“你这样子,不也是好事将近么。”
邵灵鱼羞红了脸,别过了头去。就在苏青简感慨,师兄们各自都要成家立业之时,忽然听到了不疾不徐的一声:“胡了。”
她连忙转过头去看。邵承玉听了一个大四喜,盛秋怀和舒少源都是一脸沮丧。
她幸灾乐祸地瞧着两人。便听邵承玉道:“愿赌服输,二位现在各自完成一件事吧。”
“只要不杀人放火,随便。”舒少源看着一脸悲壮的盛秋怀,心下嗤笑。真是没见过世面的蛮子。邵承玉又不会吃人。
“你们去隔壁太子府,一人偷一样太子的贴身衣物。在上面题上情意绵绵的诗。然后塞到朝中重臣的枕头下。”
苏青简看着四哥和盛秋怀一脸难以置信,止不住暗笑。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坏了,蒙头揍了太子一顿。没想到邵承玉才是一肚子的坏水。
舒少源和盛秋怀无法,只得勾肩搭背地去了。一直到傍晚才回来。
师兄妹们玩了一整天也都饿了,二师兄便准备了晚膳。大家伙围坐在桌边。
苏青简忽然想起,这宅子里还住了一个人——玲珑。她连忙派人去请她。未几,玲珑便在府中丫鬟的带领下姗姗来迟。
今日她不施粉黛,一身素衣,清丽脱俗。
她一出来,几个师兄全都直勾勾瞧着她。邵灵鱼忿忿地掰过纪长希的脸,但他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瞟了过去。
苏青简偷眼瞧了瞧邵承玉,他只是淡然地扫过,目光没有任何凝滞。苏青简凑到邵承玉身旁,压低了声音道:“玉哥哥,她好不好看?”
邵承玉抬眼瞧了瞧玲珑,点头:“好看。”
苏青简又气又恼,气的是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恼的是邵承玉竟然夸别的女人好看!
她闷闷不乐地撕着一块鸡腿,便听见邵承玉道:“阿简,你这是醋了么?”
“我才没有醋。我吃的是酱油。”苏青简鼓起了腮帮子,脸拉得老长。
“口是心非。”邵承玉夹了块油焖茄子进苏青简的碗里,“其实你不问,我根本不会注意别的女子是美是丑。你非要问了,我也只能如实地回答。她确实很美,可是抵不上你在我心里分毫。”
苏青简像是吃了颗蜜枣,止不住傻笑了起来……
舒少源一脸忧愁地看着她这一脸蠢样儿。果然,恋爱中的女子,脑子里进的全都是浆糊。
用完了晚膳,大伙儿闹了一通,便各自打道回府了。苏青简留在府中收拾整顿。
她正架着一条腿指挥若定,便见玲珑走了过来。她似是思虑了很久,见到苏青简时,目光坚定。
玲珑大步走来,噗通一声跪在了苏青简面前:“苏姑娘,玲珑早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只是大恩不言谢,玲珑无以为报,只希望能够为姑娘犬马,伺候姑娘。”
苏青简起初有些错愕,听了玲珑的话,思忖道:“可是我救你,并没有想要你什么回报。何况我也没能帮你什么。”
玲珑低着头道:“玲珑想要伺候姑娘,也是有私心的。苏姑娘知道我的身份,风尘女子身为下贱。可若是能成为良家子,此身便能得自由。所以玲珑想追随苏姑娘。”
“追随我?”
“是。玲珑虽不才,但粗使的活儿也能做一些的。”
苏青简上下打量了玲珑一眼,想着她在风月场上能到如今的位置,想来也是有自己的手段。自己回到王都以来,几乎没有什么可用的人。留一个在身边,也未尝不是什么好事。
何况这个人跟太子还有深仇大恨。
于是苏青简将玲珑带回了苏府。为了掩饰身份,对外只说是她买回来的孤女,名唤芳蕊。
不过苏青简自然不会大材小用,让她做粗使的活儿。寻常外出时都会带着她,虽不说明是什么,但芳蕊对她的打算却也是了然于胸。
苏青简近来常去五哥哪里疗伤。王都的大夫虽好,可是跟五哥比起来,那医术还是差了远了。
不出半个月,她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不可随意用力。
但是苏青简并不太满意她的这一条腿的恢复情况。高手过招,一点点的失误都是生死之别。她此前在驿站并没有看到过那个突厥高手出招,可他却看过她的身手。
这一点便已经让她处在了下风。苏青简对自己的功夫向来自信,却也不会盲目托大。
于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家中练武。突厥那方的谈判继续,但圣上特许了她的休假。苏青简便有更多的时间好好准备了。
她执了一根树枝在院中练着一套剑法,五哥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喝着功夫茶。他不疾不徐地将茶水倒在了一旁的茶宠上,怡然自得地看着她。
芳蕊也抱着一件披风立在一旁,看着她将一根树枝舞得虎虎生风。这般武艺,天下间恐怕难逢敌手。
纷纷扬扬的梅花落在剑尖,汇聚成花海。最终又被内力击散在风中。苏青简挽了个剑花,忽然叹了口气。
芳蕊抖开披风走了过去,询问道:“小姐为何叹气?”
“这一套剑法,我怎么都使不好。不知为何,威力总是发挥不出来。”苏青简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木枝。
芳蕊想了想,说道:“那小姐为何不换一柄稀世的宝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可见武器也十分重要。”
话音刚落,五师兄便摇了摇头。苏青简走了过去,一口灌下了他刚泡好的茶。
五师兄蹙眉道:“上好的雨前龙井被你这般牛饮,简直暴殄天物。”
“你这茶,连降火气的功效都没有。还不好喝。”
“小七,这一套剑法,我们几个师兄都没能练到这般境界。但旁观者清,依我看来,手中有剑不如心中有剑。”
苏青简想了想,丢掉了手里的木枝道:“有道理。五哥,不如你陪我练练?”
五师兄咳嗽了一声,正色道:“你五哥我素来爱养生,惜命的很。你若是想找陪练,老四绝对义不容辞。”
苏青简嗤笑道:“拉倒吧。太子丢了亵裤,火冒三丈。背地里派人查着,四哥正避风头呢。他现在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五师兄笑了起来:“这你便不知道了吧。你四哥手眼通天,这点小事还困不住他。你若实在对自己的剑法没信心,到可以托他去替你探探突厥高手的底。”
舒少源手眼通天?这一点苏青简却是不知,她一直以为四哥只是个爱写话本子毒害大好青年的毒瘤。不过以他的天资,做成什么都不出意外。
而和突厥高手对战的这件事情,苏青简也是万分小心。名誉她可以不在乎,可她不能嫁去突厥。
于是苏青简让芳蕊前去给舒少源递了个话,自己继续练了起来。
五师兄这一点播,苏青简确实感觉到了其中的精妙。不再有有形之剑的束缚,她便可以将内力凝结成剑。
此前和碧眼千丝过手之时,她曾学会以内力游走于丝线之上,操控四周的一切。如今她忽然明白了师父所说,摘叶飞花皆可伤人是何意。
苏青简练了几日,竟然突破了此前的瓶颈。信心大增。
她练得满头大汗,忽然瞥见院子里立了一道身影。苏青简停下了手中的剑招,冲着拿道身影笑了笑:“小鱼儿,你怎么来了?”
邵灵鱼拎着一只小盒子走了过来,轻声道:“苏姐姐,这是我从御医那里寻来的疗伤药,送给你的。”
苏青简捏了捏邵灵鱼的脸蛋:“你有心了。”
邵灵鱼勉强笑了笑,目光落在角落里五师兄的身上,欲言又止。苏青简便执了她的手进屋,两人坐在卧榻两侧。中间摆放着一盘糕点。
苏青简捏了一块糕点递给邵灵鱼:“小鱼儿,你是不是有心事?”
邵灵鱼点了点头。
“不妨和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邵灵鱼咬着唇,犹豫了片刻,才低声道:“苏姐姐,这件事其实只有你能帮我。”她顿了顿,红
了眼眶,“我不想嫁到突厥。”
049针雨夜袭
苏青简蹙起了眉头:“突厥和亲之事不是要在比武之后才定下来么?而且公主那么多,你怎么确定就是你?”
邵灵鱼带着哭腔道:“宫里已经传遍了,若是苏姐姐你赢了,父皇便要将我嫁到突厥。可是我不想嫁过去,我想……我想……和他在一起。”
“你是说三哥?”苏青简若有所思地看着邵灵鱼。
她点了点头,面颊微红。
苏青简早知道两人感情不一般,可没想到彼此都已经是情根深种。此前碧眼千丝之事,纪长希去了储秀宫诱捕他。
无意中闯进了邵灵鱼的宫室,撞见邵灵鱼正在换衣裳。邵灵鱼大叫,引来了宫人。纪长希连忙告饶。
于是邵灵鱼要挟他带她出宫游玩。一来二去,两人便生出了情愫。这几个月来,整日暗度陈仓,更是浓情蜜意。
这个时候要她嫁到突厥,无异于要她的命。
但倘若不是她,便必须是苏青简。
“小鱼儿,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苏青简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枚糕点,缓缓道,“你有心上人,我也有。”
“我知道,是十四哥嘛。可是……可是你去了突厥还有活路,我去了那边就死定了!”
苏青简摇了摇头,苦笑道:“恰恰相反,我才是那个和阿史那木托有杀兄之仇的人。”
“可……我……”邵灵鱼记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苏姐姐,你忍心不帮我么?”
这一句问话,让苏青简沉默了片刻。她看着眼前无助的少女,一张小脸梨花带雨。
苏青简低下头,轻轻卷起袖子,伸出一只手来。十指纤纤,手背和手腕都是白嫩如雪,但手掌和虎口处却有些新生的老茧。
“小鱼儿,你看我这一双手,是不是很白嫩?”
邵灵鱼不知道苏青简为什么要提起她的手,只是不解地点了点头。
苏青简看着自己的手,眼神中仿佛是回想起了许多往事:“可是十年前它们不是这样的。这一双手,这一双脚,曾经被火烧过。你闻过皮肉被烧熟的味道么?闻起来竟然是臭的,混着血腥味儿,让人作呕。”苏青简顿了顿,皱起了眉头,“可是更恶心的是换药的时候。绷带和血肉黏在一起,每一次换药都要将绷带和血肉生生撕开,重新再伤一次。”
说到这里,邵灵鱼已经掩着胸口,脸色惨白:“苏姐姐,你……你怎么会被火烧过?”
“因为我想活命。”苏青简呷了口茶,平静道,“师父当年挑选徒儿,哥哥去求他收我为徒。师父说,倘若我能从燃烧的火堆上走过,并且还能活命,就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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