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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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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水高兴的哎了一声,“奴婢这就去准备。”

    灵犀宫

    五公主窦灵犀烦躁的应付完长信宫的宫女,恨恨道:“眼皮子浅的东西,整天就知道要东要西的,那织金孔雀羽妆云锦今年只得了两匹,也是她配用的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宫女云暖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公主跟她置什么气呢,要不是有平王在,皇上如今眼里都快看不见她了。赏赐什么的都是按份例来的,自从丽妃小产后皇上又下令宫外又不能给她带一丝一缕,她享受惯了,哪里能受得了呢?不厚着脸皮来找您要怎么办,您啊就当打发个要饭的,犯不着置气。”

    她本是劝着窦灵犀消气,谁想窦灵犀却是更生气,一把挥开她打扇的手,呵斥道,“就算是父皇宠她又怎么样,她也不能什么都要啊!连我都没有呢!”

    旁边的燕芝快言快语道,“想必是看丽妃娘娘最近新做的织金孔雀羽妆百褶裙眼馋了罢……”
二十回
    云暖惊慌失措地赶紧示意她闭嘴,燕芝愣了愣,看公主的脸色实在可怕,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一时吓得噤若寒蝉。

    云暖小声骂她,“死蹄子,要你多嘴,就你知道的多!”

    窦灵犀眼里的刀子有如实质,面色狰狞,冷声道,“去玉坤宫!”

    燕芝不知所措的看向云暖,云暖见她小脸都吓白了,一动不敢动,也是心软。知道她平日里最是呆板老实,遂紧紧的握了握她的手,两人急急的去追窦灵犀。

    窦灵犀在去玉坤宫的路上恰好跟打算去御花园赏花透气的丽妃撞了个正着,对于窦灵犀来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作为皇后嫡出的公主,窦灵犀从小在皇后身边耳濡目染,并不是蠢笨之人。相反她心机城府颇深,加上帮助皇后掌管玉坤宫宫务行事也十分老道。只是出身高贵,身边也并没有同龄争宠的公主,所以性子高傲,对后宫嫔妃也一直都是持蔑视厌恶的态度。

    丽妃宫女出身,一路扶摇之上坐到一宫主位,她知道父皇疼她,疼到连母后不敢轻易为难。

    窦灵犀面色不善,丽妃却也不怕,这个公主一向跋扈,只是自己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微微一福,颔首寒暄道,“五公主这是去玉坤宫吗?”

    “你是什么东西,本宫去哪儿用的着跟你说?”窦灵犀一双杏眼斜斜的瞟着丽妃,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不喜,“再者,丽妃娘娘从做宫女的时候算起,在宫里的日子也不短了,难道连礼数都不懂了吗?”

    丽妃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按理说她的位份确实没有窦灵犀高,按周礼规定,见面是要行礼的。不过因为她的辈分在那里,虽不敢称是窦灵犀的庶母,但起码自己是她父皇的妃子,刚刚的礼数已经尽到了。

    窦灵犀脸色一变,厉声道,“怎么,丽妃娘娘是没把本宫放在眼里吗?”

    绿水在一边看看的心疼,“五公主殿下,我们娘娘……”话没说完被丽妃厉声制止,左膝深蹲到底行了全礼,恭敬道,“见过公主殿下,万福金安。”

    绿水眼圈红红的,知道自己又给娘娘惹麻烦了,咬了咬嘴唇,噗通跪在大理石地板上,“奴婢见过公主殿下,奴婢刚才冒犯了,求殿下恕罪。”

    窦灵犀也不叫起,围着两人转了两圈。丽妃今天穿了一身碧绿色的羽纱宫装,头上只简简单单的簪了一支碧玉簪,简介朴素。窦灵犀突然冷笑了一声,指着绿水身侧的云锦荷包问道,“你这荷包哪里来的。”

    绿水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是娘娘做裙子剩下的料子,赏了奴婢做荷包。”看丽妃整个人都在发颤,知道娘娘快坚持不住了,连连磕头,把地板磕的砰砰响,两下子头皮就渗出了血丝,她也顾不上,今日娘娘就带了她一个人出来,形势比人强,哽咽道,“殿下,我们娘娘身子弱,您让她起来罢,奴婢给您磕头了,给您磕头了。”

    “尔等贱婢竟敢偷用贡品,来人,给我张嘴。”

    当下就有两个太监走过来,一人制住绿水的挣扎,一人左右开弓就开始掌嘴。丽妃急的伸手去拦,被那个太监使劲推开。她本来就因为下蹲行礼太久身形不稳,被这么狠狠一推,整个身子像蝴蝶一样就飞了出去,落地的瞬间眼角瞥见一抹明黄色疾步而来,遂不动声色的收回打算拄地自保的手,放心的闭上眼睛往下倒去。

    宫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不过姜恬还不知道,她现在整个人都在一个十分亢奋的状态里泥足深陷爬不出来。窦成泽眼不见心不烦,被她气得干脆整日的忙着公务,小没良心的,看本王以后怎么收拾你!

    岁平岁安几个被使唤的累成了狗,看着王爷周身有如实质的怨气也不敢吭声。当朝或是外放的一些官员最近也有些不好过,他们或是被人抓住了致命的把柄,或是被人拿着早年顶头上司的信物找上家门,吩咐他们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犹疑惊诧之余,这些老狐狸知道,大楚,怕是要起波澜了。

    在正元三十年,好几张大幕都在秘密的张开着,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那个在后的黄雀,必能得偿所愿。却不知在黄雀之后还有一个已经潜伏了多年的猎人,忍辱负重不是为了苟延残喘,而是穷毕生之力厚积薄发一击必中。

    皇后以及身后的燕国公府看似花团锦簇烈火焚油,身为皇后母族风光无限。其实这些年因着燕国公有病在身早已慢慢退出朝堂,睿王爷不通世故以及一些说不上来的缘故,在朝廷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

    平王以及身后的平阳伯府则势力大涨,做事犹如天助一般十分顺遂,朝廷中拥护者甚众。

    两派在此消彼长的党争中斗了多年,不知从何时起,高下立见,皇后一派颇有些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这天早朝,左都御史尤安平的一道折子使得龙颜大怒,众位朝臣吓得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皇上怒不可遏,一把把折子扔到刘鹏飞的脸上,“兵部尚书刘鹏飞,你还有何话可讲?”

    刘鹏飞吓得两股战战,不过虽然折子上把和他交易的名单都查的清清楚楚,但空口无凭没有实据,咬死都不能不承认,“臣,臣冤枉啊皇上,臣没有做过。”

    尤安平又从袖袋里拿出一叠纸张,双手恭敬的捧着,声音铿锵有力,“皇上,臣人力微薄,确实不能一一拿到实据,但是这是刘大人的贴身侍卫呈上的口供,里面还有一部分刘大人和各个府邸来往的亲笔书信,请皇上过目。”

    自有小太监下来取走呈给皇上看,皇上越看脸色越难看,发出一阵阵让人胆寒的笑声,“呵呵,呵呵,朕倒是不知道刘爱卿做的一手好生意,家里的金银可是堆成山了?”

    刘鹏飞刚刚的一点侥幸也没了,他坐到今天的位置自然不是草包,尤安平这是有备而来呀!

    尤安平又道,“回皇上,微臣查到当年西北军的那批兵器全部都是废弃翻新的,确切的说好几次运往边境的兵器都是废弃之物,但是照名单来看,军器监制造的新兵器有将近三分之二至今……毫无下落,数量巨大。”

    “大胆!”

    “皇上息怒。”殿上众位大臣连声跪倒。

    金銮殿上一时安静的只能听见皇上沉重的呼吸声,像破旧的风箱在苟延残喘,呼啦——呼啦——。这个执政三十年的帝王发现自己的座位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有人在惦记着了,这让他愤怒,更让他不安。那一半的兵器下落不明,目的以及后果是什么,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这是有人要造反呀!

    澄祥院

    卫明越过黑漆嵌螺钿小几,满面红光的拍着窦成泽的肩膀,被窦成泽运力打了一拳也不在意,哈哈笑道,“这次那个老匹夫绝对的翻不了身了,不过现如今皇上的人好像还没有查到平王和闫勇易的头上,对平王也只是有一点怀疑,没有真凭实据,王爷准备什么时候让人把证据交给尤安平?”

    窦成泽慵懒的倚着黑漆椅背,喝了一口茶才淡淡的道,“这件事到此为止。”

    “啊?”

    “没有证据了,也没有必要再往里填人了。”

    “窦成泽,你什么意思?”卫明暴躁的要杀人,“这么好的机会,而且我们也没冤枉他们呀,为什么呀,当年你说要等,这会儿能把平王与闫勇易一锅端了,甚至连平王私藏的兵器也可上交朝廷,你到底明不明白?!”

    “国公爷,你越距了!”岁平低头垂眉的提醒道。

    卫明脸色阴沉,但到底是忍住了,“靖王爷,当初我选择跟着你,介入争储。一是因为王爷帮了我,我要报恩。二是因为我觉得王爷和平王他们不一样,你有抱负,有能力,最重要的是你不像他们那帮人一样利欲熏心不择手段,你会为了惨死将领们的死追根究底。我心甘情愿跟着你,我相信你会是一个仁君。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本王明白,你觉得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样的君主?”

    卫明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窦成泽的脸藏在阴影里,辨不清神色,语气莫名的让卫明有些发寒,“皇上猜疑心甚重,无容人之量。”

    窦成泽给卫明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一杯,“这次事情太严重,如果继续追查下去,以皇上的性子为了制衡朝廷政局,必会重拿轻放,而且很有可能会发现我们潜伏多年的势力。

    就此戛然而止,没有证据皇上不会处罚平王,平王惹了一身骚,偏又不能出口为自己洗脱,皇上之前就已经对他打压皇后一族有些不满,这次更是会猜忌他有不臣之心。

    至于其他的,比如本王为何放过闫勇易,你日后自会知晓。你只需要晓得,这件事只是暂时停止,以后它有更大的用处。那些牵扯其中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本王不会让师父跟众位将士白白丢了性命的。”

    卫明也知道是自己偏激了,见窦成泽没有介意自己的失礼反而认真的解释,有些感动。顾盼之间,见他说完话之后脸色一直不好,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不好的梦境,颓废,痛苦,还有求而不得的煎熬。

    这样的窦成泽卫明很少见,他有些讪讪的,还有些让他难以启齿的心疼。

    转了转眼珠子,卫明突然想起自己孩子气的弟弟那天从燕国公府回来后一脸梦幻娇羞的要母亲来靖王府提亲,还是被他给拦住了。人家父母是没了,可还有兄长呢,虽说是靖王爷养大的,但是婚姻大事再怎么说也绕不过长兄,再说小姑娘还小,也不急。

    努力绽放出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王爷,姜姑娘也是不小了罢,可有合适的人家?”
二十一回
    卫明的话刚说完,就觉得一阵冷风嗖嗖地刮过,他打了个激灵,身上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心有所感的裹了裹身上的袍子,是不是暑气太大,热伤风了?

    窦成泽还是一副棺材脸,但是眼睛里却闪着嗜血的光芒,“你问这个做什么?”

    卫明嘻嘻哈哈的笑着,谄媚的道:“还不是我那个不省心的兄弟,我娘给找了多少个了,他都不同意,嘿嘿,不知怎么的就看上姜姑娘了,我是想着等姜少爷回来再提的,不过咱俩这交情,就先给你透个信儿。”

    窦成泽声音一点起伏都没有,“哦?你说卫达想娶我们家妞妞?”

    “是呀是呀,我娘对这门亲事也是满意的不得了。”虽说是丧母之女,不过在王府长大的孩子,规矩什么的也不会差了。重要的是自家的小魔星一副非君不娶的痴汉样子,又不是长儿媳,进门也不用管家,以后有母亲、自己和夫人照看着,只要小两口过得好就行。

    岁平看着他作死不自知的蠢样子一脸的不忍直视。

    窦成泽气怒到极致反而越发的淡定,舌头品到一股血腥味儿才稍稍松开,挑起唇角,“听说卫国公一身武艺是老公爷手把手教的,岁平,叫上杜一,好好招呼国公爷。”杜一是窦成泽的暗卫统领。

    最后卫明顶着鼻青脸肿的猪头脸,站都站不起来,哭的凄惨无比。

    岁平见他哭爹喊娘的,有心提点他两句,“国公爷,你今日说的话,以后万不可再提,再提王爷就不会像今日这般客气了。”

    “这还叫客气……哎呦,我的腰。”卫明一下子气沉丹田就要痛诉窦成泽的残暴二三事,可是被打的太惨,骂人都没力气……

    窦成泽被卫明气得心窝子疼,妞妞平日里很少出门,就是出去也有自己跟着,除了前阵子的燕国公府,肯定就是在那里被人瞧了去。卫达?好大的胆子!越想越生气,索性把事情都放下,去宝月轩看姜恬。

    宝月轩

    “姑娘,姑娘,奴才有一个好消息您要不要听?”小四子带着讨喜的笑容,憨态可掬。

    …………

    姜恬娇嫩的小嘴微微张着,一脸的不可思议,“真哒?”

    小四子使劲儿的点着头,拼命压抑着要往上咧的嘴角,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唉,听说啊丽妃娘娘被打的晕了过去,身边的大宫女,哎呦那更是惨,要不是皇上及时赶到连命都没有了。”

    姜恬笑的跟个小恶魔似地,捧着小脸笑的欢,“那五公主去灵山陪着太后礼佛,我岂不是就不能给她当伴读了,好可惜哦。”

    小四子笑眯眯的,“是呀是呀!”心里想着王爷这做好事不留名的风格恁的高尚,五公主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什么都想管,这下捅了篓子了罢?还想让我们家顶顶尊贵的姑娘去给你当伴读,癞□□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姜恬听了好消息,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见窦成泽一身靛青色净面杭绸直裰大步而来。遂举着自己手里做了一半的荷包显摆,“成泽哥哥看我绣的好不好?”

    窦成泽接过来看了看,勉强看的出是几朵粉红色的小花。他瞧了姜恬一眼,小姑娘兴奋地眼睛里都是闪闪的亮光,迟疑了下,这才道,“这是桃花?”

    姜恬笑的眉眼弯弯,“对呀,成泽哥哥真厉害,我还没绣完呢你就知道我绣的是什么。”

    窦成泽看着明显是用男子用的料子做的荷包,心情愉悦,“大男人绣桃花做什么?”虽然妞妞你做什么我都不嫌弃,但是一大串粉色的桃花,有点扎眼呀!

    “就是因为是大男人才绣的桃花,哥哥也一把年纪了还不娶媳妇,给他绣个桃花好招桃花呀!”

    “这荷包是给姜锐做的?”声音尖锐,满满的不可置信。

    姜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是呀。”

    窦成泽阴沉着脸瞪着姜恬,眼睛往外喷着火,简直想一把掐死她。这么些年,别说荷包,就是当年那件披风上的扣子他都是沾的姜锐的光才有的。现在听说姜锐回来了,竟然动起针线做荷包了?!做荷包就算了,竟然没有本王的份儿?!

    窦成泽闭了闭眼,强自压下心头的愤怒和不甘,生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气死,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了。

    姜恬:“……”

    “怎么了这是,好好的发什么脾气呀?”

    蜜桔觉得自家姑娘平日也挺聪明的,就是一碰到王爷脑子就短路,王爷这明显是吃醋了嘛!

    “姑娘,要不您给王爷也做一个罢。”

    姜恬这才回过味儿来,嘟嘟囔囔的说道:“想要荷包就直说,做什么冲我甩脸子,哼……”

    她也有些心虚,自己这些年一次东西都没给成泽哥哥做过。可是那是因为他老说不用不用的,说什么‘做针线费眼睛还会扎手指头,我可舍不得’,连绣娘都不给她请,所以才没做过嘛!

    晚膳的时候姜恬就捧着一块儿雪青云锦缎子,一脸讨好的围着窦成泽团团转。

    “成泽哥哥回来啦!”

    “成泽哥哥看这个颜色好不好?用它给你做个荷包好不好?”

    “唔,上面绣什么好呢,要不绣个万马奔腾?不行不行,我不会绣,那就绣个喜鹊登枝罢,好不好?”

    “下面我在给你打个络子,上面配上上次你拿给我的南海珠子,肯定好看,好不好?”

    窦成泽看她跟个小老鼠一样抓耳挠腮的,小嘴巴巴个不停,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心里发软,可还是板着脸道:“不用了,本王有的是荷包。”

    姜恬咬了咬牙,忍!谁要自己有错在先呢!呵呵的傻笑了几声,“呵呵,那好,那好,我就自己做主了,呵呵,吃饭,吃饭。”

    姜恬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跟针头线脑打交道,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常年没做过有些手生,待到绣了几个练手的,后面慢慢的就好了。给姜锐的就是原先打算好的样子,给窦成泽的是雪青绣桃花和喜鹊登枝的。

    好在在姜锐没回京城之前做好了,姜恬美滋滋的看着两件荷包上相同的桃花图案,觉得自己真是贤惠,作为妹妹可是为了两位兄长操碎了心。

    “姑娘真是厉害,第一次绣就能绣的这么好,绣什么像什么。”蜜桔对姜恬崇拜的不得了,她是跟着绣娘专门学过的,可是现在的水平也就比姑娘好一点点。

    “所以说你家姑娘是天才,走罢,跟着天才姑娘送荷包。”姜恬拿起给窦成泽做的那个荷包,领着蜜桔去外院书房。

    看见只有小四子自己守在门口,姜恬小声问,“里面有人?”

    小四子笑着回道,“没人,姑娘进去罢。”

    姜恬撩开帘子,见窦成泽伏在桌案上聚精会神的写着什么,自己进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低头继续忙着。岁平应该是进来送什么东西的,看见她也不说话,只无声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姜恬熟门熟路的把窦成泽书案上的点心盘子端走,坐在窗户旁边的雕花椅上小口小口的吃着。

    姜恬吃了两块儿玫瑰糕窦成泽就忙完了,放下笔给她倒了杯茶,“怎么这时候来了,喝口茶,少吃些点心,当心一会儿又吃不下饭了。”

    “喏,荷包绣好了,你看看喜不喜欢。”姜恬接过茶喝了一口,把荷包递给窦成泽,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一脸求表扬的小模样可爱又娇俏。

    窦成泽怎么会不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喉头上下滚动了几下,低低哑哑的嗯了一声。一手摩挲着荷包上谈不上精致的刺绣,一手爱怜的把她耳边的碎发掖在耳后。

    嗯?就‘嗯’就完了?!

    姜恬有些委屈,伸出白白嫩嫩的十个手指头给他看,娇娇的抱怨道:“你看,为了绣这个我的手上可都是针眼,留了好多血呢,还有还有,”又觉得这样不足以体现出自己的辛苦,她站在椅子上,两只小爪子扶着窦成泽的肩膀,把一张宜喜宜嗔的小脸凑在他眼前,“我为了绣的好一点,好让你欢喜,觉都睡不好了呢,你看,我眼下都有青黑了,连皮肤都变黑了。”

    窦成泽盯着她光洁细腻有如清晨带着露水的玉兰花般水嫩的脸颊,没有一丝瑕疵,却着实在幼嫩的手指上找到几个小小的针眼。顿时心疼的不得了,捉住小手在嘴边亲了好几下,连声问着还疼不疼。

    窦成泽把荷包宝贝似地揣在怀里,双臂环着姜恬的小蛮腰,左右慢慢的晃着,把脸颊凑过去跟她偎依耳鬓厮磨。

    这样亲密的动作自从姜恬十岁两人再也未曾做过,她脸颊被他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刺得痒痒的。心头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似地,也痒痒的。察觉到窦成泽的唇瓣若有似无的亲着她小巧肉嫩的耳垂,鼻子呼出的热气一个劲儿的往耳洞里面钻,呼吸也有些重。

    姜恬微微有些不自在,心里头毛毛的,推开窦成泽的胸膛,利落的从椅子上跳下来,笑的温婉可爱,“成泽哥哥先忙罢,我回去了。”语罢也不等窦成泽说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像只被烧着尾巴的小白兔。

    窦成泽脸颊带着微微的潮红,呼吸急促,往日锐利有神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泽。见小姑娘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心头松了一口气,差点控制不住!

    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玉片的凉簟还带着小姑娘的温度,脑海里一遍遍回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呼吸越发的粗重起来,身下某处胀的生疼。

    小四子在外面犹豫的走来走去,王爷在书房的时候无事是不能打扰的。可是……他抬头看看青黑色的天空,这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怎么还不出来。

    呜呜,两个岁哥哥都去吃饭了,就留了一个苦命的他。围着院子转了两圈,还是敲了敲书房的门,轻声唤了声王爷,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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