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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重生宠妻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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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正元帝被平王逼宫坏了身子,平王被击毙,太子残废,京中可以掌控大局的也只有靖王一人而已。

    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巡防营以及少部分的禁军,和一部分在朝中颇有分量的重臣都十分的支持靖王。对于他的种种举措没有丝毫异议。

    这样一个平日里几乎是透明的闲散王爷,好似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大楚的顶梁柱。京中不知多少人悄然湿透的后背,夏日的暖风吹着,还是觉得凉飕飕的透彻心扉。

    外界的种种,都没有打破靖王府的安宁。因为守护得力,靖王府并没有受到乱兵入境的侵袭。

    不过窦成泽一点不觉得把姜恬藏起来是多此一举,对于怀里的这个娇宝贝,他一丝一毫的差池都不允许有。

    府中的丫鬟小厮依然各司其职的在夏日的清晨里兢兢业业,外界的种种跟他们好似不相干。

    至于那日深夜京中的呼号与大火,还有府中侍卫林立的场景,众人都选择了缄口不言。

    窦成泽抱着姜恬一路向宝月轩走去,脚下刚刚被下人洒扫过得青石板路干净整洁,不见一丝尘埃。东方太阳徐徐升起,给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姜恬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提心吊胆的忧心忡忡。看见窦成泽全须全尾的回来,身上虽然有血气,但是没有伤口,提了这么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在熟悉的怀抱里很快就睡着了。

    窦成泽低头小心的在那泛着青黑的眼皮上亲了一口,从今以后,终是可以让你随心所欲,终是可是与你朝朝暮暮。

    抱着怀里的人儿,好似捧着绝世珍宝。就算在金銮殿上发号施令,都没有此刻的满足与自豪。

    姜恬这一觉一睡就到了黄昏,迷瞪迷瞪的醒过来,听见院子外面好像有小孩子吵闹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很是动听,还有海夏故作夸张的逗趣声。

    屋子里反倒是安安静静的,很快就有人掀开了帐幔。

    窦成泽一袭玉白色的长袍,头戴白玉冠,清俊怡人。见姜恬眼睛半睁半闭,笑道:“本来就是来叫你起来用膳的,既然醒了就起来罢。”

    姜恬张着双手要抱,闭着眼睛赖在他的身上懒懒的道:“我还是困倦,还要睡。”

    窦成泽静静的抱着她,慢慢的摇晃着,像是摇着摇篮里的小宝宝。一只大掌摩挲着她瘪瘪的小肚子,柔声哄道:“这几天都没好好吃东西,肚子里可是都空了。快起来,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我陪着你,嗯?”

    姜恬被他揉的发痒,缩着身子一边躲,一边不快的道:“我要在床上吃。”

    窦成泽发笑,笑话她道:“都是当姑姑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不怕栓子笑话你。”

    魏菁在去年回西北不久就发现自己果真怀孕了,欣喜之下还是跟姜睿坦白了之前的谎言。姜睿却并没有说什么,依然按部就班的打理婚房,整治婚礼。

    在今年五月份,魏菁早产生下个儿子。因为来的不易,又是早产儿,遂起了个小名叫栓子,希望能拴住他。

    而且魏菁也希望儿子的出生,可以把姜睿牢牢的拴在自己母子身旁,无论身还是心。

    提到自己的侄儿,姜恬虽然没有见过,但是骨肉血亲,脸上绽放了一抹微笑,娇嗔道:“不怕,栓子又不在。”

    说完凶神恶煞的掐着窦成泽的脖子凶巴巴的问道:“说,是不是你嫌弃我了。”

    窦成泽宠溺的由着她胡闹,拿过一旁的草绿色衣衫给她穿上,笑着道:“平日里你想怎样我自是由着你,哪里有不依的。只是今日你嫂嫂与侄儿远道而来,你白日里睡了一天不曾远迎就罢了,晚上的接风洗尘宴说什么都是要参加的。不然成什么样子。”

    姜恬本来还在故意扭着胳膊不配合,闻听此言有如雷击,愣愣的问道:“你说什么?”

    窦成泽刮了刮她翘挺挺的小鼻子,坏笑着重复道:“你嫂嫂与侄儿现如今正在你的院子里玩耍呢。姜睿一会儿也是要回府的。”

    姜恬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窦成泽唬了一跳,板着脸训道:“做什么,看碰着!”

    姜恬不满的踹了他一脚,瞪着眼睛道:“为何不叫醒我?”

    这样蛮不讲理,还不是心疼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嘛。

    窦成泽语塞,拿过一旁的绣花蝴蝶的绣花鞋给小脚丫穿上,“现下也是一样的,快些穿好衣裳,洗漱一下。”

    姜恬气恼他不体谅自己的心情,但此时也没空跟他纠缠。气嘟嘟的哼了一声,穿好鞋子也不洗漱,连蹦带跳的就往外跑。

    撩开轻纱制成的珠玉帘,果见院中一个身着青布衣衫,头上只着一根白玉簪的年轻妇人抱着一个穿着鹅黄色棉布肚兜的小小孩童。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化,姜恬眼睛里只看得见那一对母子。只见妇人听见动静,抱着孩子慢慢的转过身子来。

    剑眉凤眼,麦色健美泛光的肌肤,带着一股飒爽英姿的干练,但是更多的是初为人母的温婉与柔和。爽朗的开口一笑,亲切道:“妞妞。”

    姜恬快步跑过去,翕了翕唇瓣,欢喜的哽咽道:“嫂嫂。”

    成亲生子后的魏菁整个人好似都沉淀了下来,若说以前是枝头怒放的海棠,那如今就是在岸边静静绽放的清荷,勃勃生机又娴静淡然。

    看气色显见生活的不错,抱着孩子往姜恬眼前凑凑,骄傲又有些淡淡羞涩的笑道:“快看,这就是你的侄儿栓子。栓子,这是你的小姑姑哦。”

    姜恬前世也是成亲的,不过没有生的了子。望着跟自己骨血相连的侄儿,粉嫩嫩的一张小脸,噗嘟噗嘟的吐着口水泡泡,在母亲的怀里有力的瞪着小胖胳膊小胖腿,白白胖胖的,丝毫没有早产儿的羸弱。

    姜恬心里喜欢的冒出了泡,渴望的望着魏菁,小心翼翼的问道:“嫂嫂,我可以抱抱吗?”

    魏菁见出落的越发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小姑,可怜巴巴的张着跟儿子九分相似的水眸望着自己,心里软成了一汪水。这个小姑,还是那样的单纯善良。

    她大方的把儿子往前一递,放心的道:“什么可不可以,随便抱。”

    一出口,还是往日那样的爽直开朗。

    姜恬甜甜的笑着,高高兴兴的伸出手去,却又畏畏缩缩的收了回去,不甘不愿的抿了抿唇道:“还是不抱了罢。”

    魏菁见她那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跟第一次抱儿子的丈夫一样。遂亲身示范着,好笑道:“怎么跟你兄长一样的胆小,你这样,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没那样脆弱的,都快三个月了。”

    老话说七死八活,栓子是怀着七个月的时候生下来的。虽然在娘胎里不太好,但是这孩子争气,生出来之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高长肉。两个奶娘都供不上他吃,还要时不时的需要自己救济一些,比猪娃娃都好养。

    姜恬咬着唇瓣期待又不安的睇了魏菁一眼,慢慢的伸出双手,把栓子抱入怀里,“呀,他怎么这样软!”

    像是一团棉花,又像是一滩水,都感觉不到骨头的。

    “他长得胖,而且这才刚几个月的孩子就是这样的。”

    姜恬抱着栓子一动都不敢动,满怀喜悦的低头跟他说着话,“栓子,我是姑姑,你可要认得了。”

    栓子好似能听懂似得,水眸雾煞煞的望着姜恬,咿咿呀呀的唤着。

    窦成泽倚在月洞窗前,望着夕阳下那怀抱着幼儿的少女,眸子深沉不见底,心间滚烫。
八十一回
    窦成泽倚在月洞窗前,望着夕阳下那怀抱着幼儿的少女,眸子深沉不见底,心间滚烫。

    他是个坏人,前世在他的放任之下,妞妞失去了孩子,并且阴差阳错之下拖垮了身子。早知如此,就是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养大又如何。

    虽然不是他的,但是却是妞妞的。

    他小心的探看着姜恬的神情,深怕她又想起前世的种种不快,给两人的感情再添波折。卑微且虔诚。

    望着眼前粉嘟嘟的猪娃娃,姜恬心里喜欢又羡慕,不自禁的想着,若是当初那个孩子生下来,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可爱讨喜。

    眼角不经意扫到窦成泽含笑望过来,她心下叹了口气,终是释然,哪有什么如果。

    姜睿在晚膳的时刻准时回来,先是对着自己的妹子唏嘘了一番。然后熟稔的接过栓子,体贴的让魏菁快快坐下。动作熟练自然,显见是平日里做惯了的。

    姜恬见哥哥嫂嫂一家三口和谐美满,心里也是高兴。拉着窦成泽欢欢喜喜的给一家三口接风洗尘。

    京中大变,虽然窦成泽极力避免,还是死伤无数。好在平民百姓没有受到过多的波及。

    皇后的暴毙,使得京中阴鹜连绵。特殊时期,正元帝疲惫的吩咐道皇后的丧事就不大办了。

    不过就算如此,京中的权贵还是要依例去宫中哭灵。姜恬与魏菁本来身份就不够,再加上窦成泽的袒护,礼部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管。

    但是在府里还是把一些鲜亮的摆设都收了起来,衣裳也都是素净的颜色。靖王府虽然合家团圆,但是还是不宜大肆张扬的。几个人只是在姜恬的宝月轩里关起门来低调的吃了一顿团圆饭。

    姜睿望着自家妹妹跟窦成泽之间默契的互动,眸子微暗。

    形势已明朗,靖王入主金銮殿荣登大宝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他实在是不愿让自家妹妹进入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帝王后宫三千佳丽,自古多薄情。虽然有打小的感情在,但是那个地方,是身不由己的。而人心这个东西,从来善变不长久。

    窦成泽瞥见姜睿自以为隐晦的眼神,也不以为忤。仔细的把鱼刺摘干净,拿调羹舀了一勺鱼汤跟白白的鱼肉泡在一起,递在小宝贝的嘴边。

    姜恬正在笑眯眯的逗着依然十分精神的栓子,头也不回的张开了嫩嫩的小嘴,那鱼肉自动自发的就跑到嘴里去了。

    栓子是个猪娃娃,馋的要死。本来闻着满屋子的菜香却什么也吃不着就心急了。这下见比自己还要漂亮的小姑姑嘴巴一动一动的在吃东西却不给自己,更是不干了。

    他不知道那馋人的味道是什么,但是口水却是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拿着小脑袋在魏菁的胸前一拱一拱的。急的小脸通红,都要哭出来了。

    当着窦成泽与姜恬的面,魏菁面上一红,对姜恬道:“想是饿了,我抱他下去喂奶。”

    姜恬雀跃的站起身来,兴奋地两眼冒光,“我也去!”

    姜睿见状对她二人笑道:“好不容易吃顿团圆饭,让奶娘下去喂吧,你们两个都坐下。”

    在第二天窦成泽的舅父与表兄也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虽然还不好大摇大摆的上街示众,却是淡定的入住了靖王府。多日的奔波布置,秣马厉兵,此时尘埃初定,自是要好好的休息一番。

    与此同时,殷胧月也开始在王府活跃了起来。频繁的来宝月轩找姜恬唠嗑。

    姜恬现在是有嫂有侄儿万事足,不太想跟外人接触浪费时间。但是知道对于这个‘表姐’还是要招呼的。

    魏菁冷眼看着,这个殷家姑娘所图不小。那眼珠子在靖王府所到之处骨碌碌的乱转,行事作派也一副主人的样子,好似这靖王府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一样。

    在这天殷胧月终于离开后,魏菁颠了颠胖儿子意味深长的对姜恬道:“妞妞觉得这个殷姑娘怎么样?”

    姜恬贼贼的冲她笑了笑,皱了皱小鼻子淘气的道:“她想要给成泽哥哥做媳妇,哪里用得着我来觉得怎么样。”

    魏菁见她平日里一派天真,原来胸中自有丘壑。松了一口气,笑睨着她道:“她想跟你的成泽哥哥做媳妇,你不想?”

    姜恬不屑的哼了一声,鼻孔朝天道:“我才不想,是他想让我给他当小媳妇儿。”

    魏菁被她的厚脸皮愣了下神,抱着孩子哈哈大笑,“你个没羞没臊的,真是被靖王爷惯坏了。”

    “这话说的,就跟你跟哥哥不惯着我似得。”

    这话说的亲近无比,魏菁心里惭愧。“你独自在京中,我跟你哥哥亏欠你良多。你哥哥每每提到你都觉得愧对爹娘在天之灵。”

    姜恬‘噗’的一声,又戳破了栓子吐出来的一个泡泡,不满道:“嫂嫂说什么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成泽哥哥是个好家长,他可疼我了。

    王府的条件也比西北好的太多,哥哥为了姜府与成泽哥哥在西北一呆就是多年,吃了这么些苦。还连累的嫂嫂与侄儿也是苦哈哈的跟着他,我在京中每每想起也是食不下咽的。”

    魏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了,我们姑嫂两也不要互相吹捧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哥哥嫂嫂好好疼你,你好好疼你侄儿。”

    姜恬这才笑了,重重的点头,甜甜的道:“嗯!”

    皇后已经入土为安,正元帝被平王这个不孝子重伤,缠绵病榻不能处理政事。所以现在朝中一应大小事宜都是窦成泽和朝中的几位大臣在打理。

    姜恬已经好几日未曾见过窦成泽和姜睿了,她去澄祥院,发现连岁平岁安都不在,小四子也是时在时不在的。

    虽然有嫂嫂和侄儿作伴,但到底是想念窦成泽。这日她正打算去钰帘院给嫂嫂送些新鲜的桃子,却听说窦成泽回府了。当即回身就往外院的书房奎文阁跑。

    一路环佩叮当的来到院子里,见外间守候着两位面熟的侍卫。她右手食指竖在嫩红的唇前,‘嘘’了一声,示意两人不要做声。

    虽然王爷早就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进人,而且里面还有些外客。但王府里的老人都知道,靖王府里最大的不是王爷,而是眼前这位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遂二人冲姜恬点头示意,继续尽职尽责的站岗,丝毫不加阻拦。

    姜恬手里拿着两个白胖粉嫩的大桃子,蹑手蹑脚的靠近门扉。听见里面有陌生的声音传来,她顿时垮了小脸。沮丧的磨了磨脚尖。

    要是只有哥哥在她就直接进去了,可是还有外人就不妥了。

    书房里,窦成泽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是在外面看不到的缓和。

    卫明咋咋呼呼的,“王爷真是算无遗策,无论是平王还是皇后那里,消息全部都又准又及时。神了!”

    杜一淡淡道:“在十年前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埋钉子,早就打入他们的内部了。”

    卫明满脸崇拜,“王爷真是有先见之明。”

    殷韬笑了笑,也不吝夸奖,“立太子的事情这样顺利,还要多亏了丽妃与定国公。不然以我对那个老匹夫的了解,不会这样的早。”

    岁安给殷韬把茶水满上,笑道:“这国公爷可算说对了,我们王爷早早的好像就知道海棠姑娘会是定国公的软肋似得,那叫一摸一个准。”

    杜一也唏嘘道:“定国公在皇上面前的分量不轻,在朝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当初王爷让我日夜不休的盯着他与海棠姑娘,我还不解。原来王爷是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姜睿像看神仙似得望着窦成泽,“我的天,靖王爷,你莫不是未卜先知罢。”

    殷韬叹了一口气,对窦成泽喟叹道;“要不是你这样的运筹帷幄,我们现如今还在山窝窝里呆着呢。起码还要五年,才能成事啊!”

    屋子里面讨论的热火朝天,人人都喜气洋洋。

    上马平天下,拿笔治国家。哪个男儿不想建功立业,哪个好汉不想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跟对了主子,这都是早晚唾手可得的事情。

    外面的姜恬却犹如坠入冰窖,浑身冰凉。手中洗的干干净净的桃子骨碌碌的掉在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惊动了屋里人。

    她听见岁安不悦的喝道:“谁人在外面?”

    姜恬突然觉得胆怯,心中有如一团乱麻在纠缠,又如一团烈火在燃烧。抬腿拎着裙子就跑。

    窦成泽本来稳稳地坐着,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心里在美美的开着小差,想着他跟妞妞的亲事是时候办了。

    可是看见岁安不解的挠着头嘀咕着‘姑娘跑什么呀?’

    抬眼又望见一抹粉白的身影快速的没入拐角,那背影仓皇又决绝。

    他蹭的站了起来,踉跄几步,终是徒然的停下。

    心潮起伏,疼的有如针扎。

    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真是,苍天绕过谁啊……
八十二回
    姜恬一路心绪杂乱的跑回宝月轩,把在屋子里收拾的红枣几个都赶了出去,把脸深深的埋在了柔软的被褥里。

    她需要冷静。

    这一世的成泽哥哥,做事太顺了些。无论是她,还是外面的。他就像那个守株待兔的猎人,而他们都是那撞柱的傻兔子。

    从她莫名其妙的重生,哥哥没有在战乱中死去。到巧妙的避开娶贺怜为妃,并且把她推给平王。再到后来海棠的事情,还有平王谋反的提早。

    这一幕幕……

    她早就该想到的。这哪里是巧合,分明就是有人在精心的操作着。

    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是为他的执拗深情感动,还是为他的不择手段气愤,或是为他的欺骗隐瞒不满。

    扪心自问,她恨不起来。

    她的成泽哥哥做了很多错事,利用了很多人。但是对她,从来是一片赤诚。甚至她可以毫不自恋的说,他重来一世,不过是为了一个她而已。

    可是爱不是全部,难道因为爱就可以把她蒙在鼓里,因为爱就可以利用她来算计她的好姐妹,因为爱就可以把她当成金丝雀关在笼子里,因为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不顾她的感受吗?

    她是想跟他好好过得,经历过前世,她再也不想折腾,也再不敢折腾。可是这件事没有这么容易过去,不然这一辈子在成泽哥哥那里,她都只是只被锦衣玉食圈养着的金丝雀。

    窦成泽心知肚明他已经暴露了,妞妞天真,但是聪明。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狡辩不得。

    正好这段时间忙,可以给自己一个不去见她的理由。

    冷静一下,就不会那样生气了罢。

    可是冷静了几天的姜恬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气的更厉害了。

    那天她气呼呼的从奎文阁跑出来,大家都看到了,而且还被岁安叫住。窦成泽绝对知道,可是却一直没有解释,连见一面都没有。

    这日晚上,她在姜睿与魏菁的钰帘院一直呆着不走。魏菁虽然疑惑,但是也没多想。只以为小姑娘黏她黏侄子。

    姑嫂两个叽叽咕咕的说到半夜,姜睿才回来。

    寒暄一番,魏菁伺候着姜睿洗漱,大家这才重新坐下来。

    姜恬顿了顿,正色道:“哥哥嫂嫂,如今这个时候,我们再在王府住下去就不合适了。我们搬去我们姜家在京中的祖宅罢。”

    姜睿与魏菁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自小在靖王府长大的小姑娘怎么了。

    姜睿小心的试探问道:“妞妞,怎么了,可是跟王爷吵架了?”

    不怨他这样想,妞妞是跟着靖王爷长大的,相比姜府,这里更像是她的家。为了她,他们一家三口这才厚着脸皮在靖王府住下的。

    虽说姜家的祖宅不大,但是自己的地方,住着也舒心不是。靖王府再好,他们在此也是客人。吩咐下人什么的,都缺少几分底气。

    魏菁以为是姜恬怕他们夫妻二人为难,遂握着姜恬的手,轻叹道:“妞妞,小孩子不要想这么多。我们在这里住的很开心。”

    姜恬见夫妻二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生怕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心里一暖,但内心更是坚定了搬出府住的想法。遂一本正经的道:“我们总归是姜家人,搬出去住本就无可厚非。而且我看成泽哥哥应该很快就会立为太子,或是登基为帝了。那靖王府就成了帝王的潜邸。我们住着不合适。”

    姜睿听到这里,欣慰的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妹妹的头,笑道:“妞妞长大了,你能想到这些很好。放心吧,祖宅那边本就有老仆看着,我也早就派人过去重新修葺整理了。

    我找个机会跟王爷说一下,我们就搬过去。”

    哥哥靠谱,姜恬心里高兴。

    既然决定要走了,姜恬就开始慢慢的归置自己的东西。也没什么要拿的,不过是拿些衣裳,还有日常用的首饰胭脂什么的。

    毕竟这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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