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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神魔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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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木青忙道:“陶老师,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况跟我们说说?”

    陶光远道:“好吧,我就从头说起。那个罗山是四月一日到我们学校的,挺漂亮的一个小伙子,话也不多。他是随市里的车子过来的。市里的人走后,他就在我们学校的食堂里吃了饭。吃饭的时候,我陪的他。他就问我下午有没有给他安排课。我说你刚来,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安课。他又问这后面的山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传说。我说叫剑山,山形像一柄宝剑平放在地上,所以叫剑山。他就说下午到山上玩玩。我想这山风景好,又是春天,花草盛开,城里人大多爱去玩,我说你去玩可以,但要注意安全。我当时也没在意什么,就让他去。谁知他下午上了山就没再下来。我派了许多学生和老师上去找,就是没找到,打他的手机又打不通。后来学校的徐主任说,我们学校的条件差,他定是吃不了苦跑了。

    “果然,第三天,市教育局的人打电话来说,罗山回市里了,说是老婆身体不好需要照顾,就不来教书了,还让我们把他的行李都寄过去。哎呀,当场我就给气晕了,这城里教师怎么会这样,真是骆驼跳舞——不像样子。”

    陶光远边说头边摇得像拨浪鼓似地。

    张木青道:“你是说他吃不了农村的艰苦就见机溜掉了?以后就再也没来过?”

    陶光远道:“他当然不敢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解释?”

    张木青道:“那你知道他被谋杀了吗?就死在前面的洛龙河。”

    陶光远一听吃惊非小道:“什么?他被谋杀了?这是真的?”

    张木青道:“千真万确,尸体已经经过确认。”

    陶光远道:“难怪昨天有人议论说洛龙河里死了人,原来是他?”

    又道:“你们就是调查这件事而来?”

    张木青点头道:“是啊,所以才打扰陶老师。”

    陶光远想了想道:“这么说来,他是遭遇了毒手,才没有来上课?”

    又想想道:“那也不对啊,四月三日教育局的人说他回市里了,怎么会死在洛龙河呢?”

    张木青道:“你记得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陶光远道:“当时电话打到办公室,是何老师接的。我们也是听何老师说的。”

    张木青有点奇怪道:“打到办公室?何老师接的?”忙又问:“那何老师在吗?”

    陶光远看了一下手表道:“现在上课了,她可能在上课,我去叫她。”

    陶光远走后,孙雷道:“张组长,事情好像有点复杂,四月一日上了剑山就不见了,定是被害,那怎么四月三日又回家写了那篇日记?”

    张木青道:“也许四月一日他没有被害,而是得知自己中了大奖,便偷偷的去合肥兑了奖,兑了奖后可能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就不敢再回来,于是就和教育局撒了谎。然后在四月三日回到了家。”

    孙雷摇摇头道:“既然不想到这里来,那尸体怎么会在洛龙河呢?而且四月三日的日记中也没有写他不想到农村支教的事啊?”

    张木青听他一说,感觉自己的推论完全站不住脚,于是道:“是有点复杂,待会儿咱们去剑山上走走。”

    说话间,陶光远领进来一个胖胖的年轻女教师。陶光远介绍说,她就是何老师。

    张木青问道:“何老师,你确信四月三日市教育局往你们学校打过电话吗?”

    何老师想了想道:“我也不太确信是不是教育局的,他是上午打过来的,那头就说他是市教育局的,让我转告校长,罗山不来了,要回家照顾妻子,还让我们把行李东西寄过去。我一听是市教育局的也不敢多问,就跑来告诉陶校长了。”

    张木青道:“当时办公室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你能不能记住那个电话号码?”

    何老师想想道:“好像就我一个人,如果有其他的人在就不是我接电话了。那号码我可记不了,因为那破电话根本就没有来电显示。”

    张木青道:“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何老师。”

    何老师说完就去上课了。张木青向陶光远道:“那罗山的东西你们寄过去了吗?”

    陶光远道:“当时以为他溜了,气不打一处来,谁还给他寄东西?”边说边从一间办公室里拿来一个帆布包道:“你看,还在这儿呢。”

    张木青打开一看,就几件洗换衣服和毛巾牙刷,另外有几本鲁迅史类的书,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张木青笑着对陶光远道:“陶校长,你被骗了。那个电话根本就不是教育局的,而是罗山本人打的。”

    陶光远一听,脸色就变了。

第五章 祭祀的石人

陶光远的脸色变了道:“他罗山有多大的胆子,敢冒充教育局?”

    张木青道:“这样吧,你打电话到教育局,就说支教的人走了,到现在还没来,问上面有没有什么安排。”

    陶光远道:“好吧,我这就去打电话,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陶光远打了电话回来道:“张组长,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市教育局根本就不知道罗山走了的事,还怪我们为什么不早上报。这真是鬼打昏了头,怎么就没想到呢?”

    张木青笑笑道:“陶老师,没想到很正常,你会知道这么一个不善言辞的小伙子会做出这种事吗?”

    陶光远有点不理解地道:“那你怎么就突然想到是罗山冒充教育局打电话呢?”

    张木青微笑道:“哪一个教育局的人会喋喋不休地记住这不值钱的行李,只有他罗山本人。”

    陶光远道:“噢,难怪了,我想教育局的人怎么不传我接电话,就直接和何老师讲这件事,确实不正常啊。”

    然后又鄙夷地道:“这城里人就是不老实,不想教就不教,搞什么弯弯绕?”

    张木青道:“也许他是有什么苦衷。”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陶老师,您见多识广,知不知道洛龙河两岸有哪些不务正业又游手好闲的人吗?”

    陶光远不假思索地道:“这种人现在多了。我教了三十年书了,最近这几年孩子特别难管,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他们出来之后啊都是不务正业的流氓,你就像那个那个张含,把家里财物败得一干二净,把父母也气死了,到处在外面偷鸡摸狗,不务正业。哎,作孽啊——”

    张木青好奇地道:“哪个张含?”

    陶光远道:“就是那个大王村的张含,家靠河边。那个村子就他家靠河最近,一看就知道。张组长,听我说,见到他一次就抓他一次,那小子太坏了。”

    张木青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他的妻子是不是叫花玲?”

    陶光远道:“好像是吧,还有个孩子七八岁了。”

    张木青道:“陶老师一向宽仁待人,怎么这么恨他?”

    陶光远道:“你不知道,人们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专吃窝边草,隔壁邻居们深受其害。我是他的老师他都偷啊,偷了我五千块,还死不承认。嗨,不说了,说了还以为我心疼那点钱。”

    张木青道:“他平常只是偷吗?”

    陶光远道:“不光偷,有时还到外面与人合伙抢劫,反正坏事做多了去了。最近好几个月没见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偷去了?”

    张木青了解了相关情况,就和他的老师告别,走时带走了罗山的行李包。

    二人出了学校,孙雷道:“这罗山真有点古怪啊。”

    张木青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孙雷道:“谈不上发现,你想,他不想到农村教书,当初就别来,来了,何必大费周章的往回跑。而且他得了八百万,自己又不要放在家里给老婆,他则跑到这儿来送死,这不是很古怪吗?”

    张木青道:“是有点不可思议,或许真像他所说受到了什么诅咒呢?”

    孙雷道:“组长你真的相信诅咒之说?”

    张木青从包里拿出一件罗山的衬衣道:“你看这件衣服顶多二十几元一件,而且领口处都磨破了,说明他并不是一个富裕家庭出来的孩子。况且他父母死得早,他必定吃了不少苦。一个吃了不少苦的人怎么适应不了农村环境呢?而且他上剑山,连行李都不带,说明只是去玩,没有别的意思。”

    孙雷道:“那怎么解释他冒充教育局打电话的事呢?”

    张木青道:“他上了剑山后,才有了种种不可思议的行为,直至被杀身亡。看来解开谜底,咱们还得上一次剑山。”

    孙雷慌道:“你不会现在就要上剑山吧?”

    张木青道:“好不容易来了,还等下次吗?”

    孙雷摸摸肚子道:“这都中午了,我这肚子……”

    张木青道:“咱们包里不是有水果和面包吗,将就着吃一点。”

    孙雷苦笑道:“张组长我真服了你了,都说你办案不要命,今天我算见着了。”

    张木青笑笑道:“我就是这急性子,不弄个水落石出,绝不罢休。”

    孙雷道:“好吧,遇到你这工作狂人,我也就认命了。说真的,工作这几年,我就佩服你,你好像除了查案,就没做过别的事,不像其他警员至少一星期休息几天玩玩乐乐多好啊。”

    张木青道:“我这辈子停不了啦,一条道走到黑,什么玩乐,对我神马都是浮云。”

    孙雷道:“这就不对了,你难道没考虑过吴小莉的事?”

    张木青脸一沉道:“今天只查案,不关个人私事。”

    孙雷见他陡然不快,不知道捅到他那根神经,心想,不就是个组长吗,装什么正经,开个玩笑都不行?心里这样想,但面子上还是笑嘻嘻地道:“好了好了,刚才说错嘴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这就上剑山查案。”

    二人来到山脚下,只见那剑山是石头山,内部全是坚硬的花岗岩石头,横切面露出来的石体已呈褐青色,想必是数千年风吹日晒所致。山石上附着一层厚厚的土,上面长满了树木藤蔓。如今春夏之际,草木茂盛,将整个山点缀的枝繁叶茂、郁郁苍苍。

    张木青指着一条路道:“这是周围农民和学生们踩出的一条小路,只此一条,罗山定是从这条路上去的。”

    孙雷道:“看你对这山如此熟悉,想必读书时常来玩。”

    张木青道:“不瞒你说,从小我就喜欢上这山玩,老林子深处是没走过,大人们不给去,但这一带周围我是再熟也不过了,几乎天天跑,闭着眼就能认识路。”

    二人上了山,进了树林。孙雷道:“这里还有香樟树,老百姓不拿它卖钱吗?”

    张木青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以前有人干过。这几年政府保护这片林区,就没人来了。”

    又道:“这里山路不好走,有地洞的,要小心一点。”

    话还没落音,就听得孙雷踩空了脚,“啊哟”一声跌倒,同时整个身子向左边草丛里滚去。滚了四五圈撞到一棵树,方停下。孙雷“呸”了一口道:“这是什么山路?坑人啊?”

    刚要起来,抬头看到一件东西,吓得“啊”的一声大叫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木青走下去一看笑道:“原来也把你吓着,那是石人。”

    孙雷惊道:“石人?这里也有石人?”

    张木青道:“是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有了。”

    孙雷定睛去看那草丛中的石人,身高不到成人的一半大小,面部表情恐怖,圆睁着眼,大张着嘴巴,似乎是看到一出可怕的场景被惊呆的摸样。身上衣服是粗线条的刻画,只寥寥几笔,看不清是什么摸样,下身埋在草丛和土里,看不到的。

    孙雷道:“这绝对是古代艺术品,没有人将它送到博物馆吗?”

    张木青笑道:“什么艺术品啊,这山上到处都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红卫兵破四旧时还砸了不少。”

    孙雷不相信,信步向上走,沿途树林中、草丛里、山土里,横着、躺着、竖着、窝着的都是石人,它们的表情有的恐惧,有的平静,有的高兴,有的手舞足蹈,有的忧伤,有的思考,还有的只有脸的轮廓,看不清什么神情……,有的石人上长满了草和苔藓,呈褐色和黑色,可见年代相当久远了。

    孙雷奇道:“果然很多,那这些石人到底用来干什么的呢?”

    张木青道:“远古的东西,谁还能知道啊,不过文革后有一位老教授来考古,在我们学校住了一年多,多方考证,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只是说这里有可能是远古祭祀场所,这些石人是用来祭祀的,建造年代与现在有七千年。自他之后,谁也没来过,就留下了千古疑问。老百姓自小就习惯了,谁也不去管它是什么,反正也不妨碍人们的生活。”

    孙雷道:“好啊,要是祭祀场所,定有祭祀台或祭祀坑,听说这样的地方往往埋有大量的无价之宝。咱们找找看,说不定还能发一笔财。”

    张木青笑道:“想得美,有财宝还轮得到你,千百年来早被人挖了。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突然张木青向前一看,脸色立即变了。

第六章 石壁

张木青走着,突然脸色变了道:“前面好像有东西。“

    孙雷顺着他的眼神去看,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露出一片灰色的衣角。便道:“好像是衣服,我们去看看。”说罢,两人走过去,从草丛里拽出一件灰色的上衣。这上衣是仿报喜鸟的西服,料子很差,做工也粗糙。这一带农民们大多不富裕,穿的也就是这种衣服。

    张木青道:“奇怪,这里这么有一件衣服?找找看,还有什么其它的东西。“二人又向草丛里找,果然里面还有一件类似的裤子和一双烂的不像样子的皮鞋。

    孙雷道:“这是山下农民仍上来的旧衣服,不足为奇。“

    张木青狐疑道:“农民们走好几里山路就为了仍一套旧衣服?”

    孙雷想想道:“也是啊,会不会是游客仍的?”

    张木青道:“既是游客,也不会寒酸到穿这样的衣服?”

    孙雷脸上发烫,他为自己问这样幼稚的问题而惭愧,显得自己很无知,幸好张木青在思考问题,毫没有注意他的表情。

    张木青道:“孙雷,咱们在四周找找,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东西。”

    于是二人满心期待地找了起来,结果除了山石树木,什么都没有。再往前走四五步,张木青突然发现一块突出的石头上似乎有血迹,那血迹颜色变黑,几乎与石头颜色一样了。张木青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有点血腥味。便对孙雷道:“看这里,有血迹。”

    孙雷凑过来也看了看,闻了闻,道:“果然是血迹,看来这里才是凶案的第一现场。”

    张木青摇摇头道:“不一定,只这石头上少许血迹还不能肯定问题,看看下面还有没有多余的血。”二人翻开石头,却找不到任何的血迹了。

    张木青道:“这块石头有磨盘大小,搬起来不容易。应该是受害者摔倒,脑部或者什么裸露部位磕碰到上面留下了血迹。”

    孙雷道:“但不知何人留下的,与咱们办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张木青道:“用刀片刮下这些血迹,回去化验一下,看与罗山的是否相符。”于是从包里拿出小刀和玻璃瓶,用小刀小心地把黑色血液刮在玻璃瓶里,收起。他刚把玻璃瓶收起突然看到离石头不远的地方有一条一米宽,七八米长的大裂沟。裂沟四周草木不生,连土都是黑色的。奇道:“这里怎么有一道裂沟啊?”

    孙雷道:“难道以前这里没有嘛?”

    张木青道:“我在读书那会儿没有看见这儿有裂沟,要不然老师们是不给到这儿玩的。”说着向裂沟里看,只见两壁都是黑色的岩石,下面深不见底,而且从里面透上来一股阴寒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张木青道:“这裂沟好生古怪,不知道有多深?”

    孙雷道:“这沟有什么古怪的,山间岩石林立,沟壑众多,溶洞地沟实属平常。我看山的内部定是喀斯特地貌。这沟就是连接内部溶洞的入口。”

    张木青道:“可惜我们没带绳索来,不然下去看看究竟。”

    孙雷道:“组长,咱们是办案人员,不是地理专家,探什么洞穴啊?”

    张木青道:“这洞穴与石头距离太近,如果人摔倒在石头上,只要他翻个身就有可能掉到这裂沟里。”

    孙雷道:“你这是杞人忧天了,有人失踪自然就有人来报告,到时再查也不迟。”

    张木青感觉今天的收获也不小了,便道:“好了,咱们今天也该收队了。”正准备走,又抬眼看到离裂沟四五十米远的一块高耸入云的石壁,那石壁上爬满了苔藓和藤萝,石壁下面堆满了石人,密密麻麻,石人上野草藤蔓丛生,犹如天然绿毯上排满了石子。张木青脸上不禁现出害怕迷离之色,他呆看了一会儿,居然挪不动半点脚步。

    孙雷推了他一下道:“张组长,你怎么啦?”

    张木青指着那石壁道:“不知怎地,我看到这石壁,就有种魂飞天外的感觉。不知道这石壁究竟和我有什么关联?”

    孙雷笑道:“这不就是普通的石壁吗,没什么特殊的,你要说下面的石人有点奇怪,我还赞成。”

    张木青道:“你不知道,我读书时来过几次,第一次走到那下面的石人处,我就头晕脑胀,不能前行,而我的同学都蹦蹦跳跳地走过石人来到石壁之下。第二次我一个人在下午偷偷地过来,想跳过石人去,结果到得石人边,只抬头看一眼石壁,我就头一晕摔倒在两个石人之间的石缝之中。我动弹不得。忽然石缝下面游出一条碗口粗的的红磷大蛇,长着尖脑袋,吐着红芯,一把将我的身体圈了起来。我吓的大声呼叫。但那蛇并没有害我,一会儿又游走了。我吓得紧张过度,就晕了过去。到得傍晚时,有老师上山来找我,发现我在石缝中,就把我背了出来。”

    孙雷道:“难怪你脸色这么苍白,原来这石壁给你小时候带来过创伤啊。”

    张木青道:“自那以后我总觉着这石壁古怪。听村中老人说,这石壁上刻着许多画,在很久以前没有长苔藓和藤萝时,人们都能看到,现在想看就难了。如果老人们说的没错,那这石壁就是摩崖石刻,是古人刻在上面留给后人的信息,却为何独对我产生伤害?”

    孙雷道:“也许,那两次正好头痛,并不只是摩崖石刻对你的影响。”

    张木青道:“也许吧,反正现在我也很少回来了,更别说到这种地方了。”

    二人说着就顺着原路下了山,又徒步从洛龙河走到洛龙河镇。二人在镇上匆匆吃了点东西,便搭上去市里的车子回到警察局。

    回到警局已是下午四点。张木青将罗山的帆布包和在剑山上发现的衣服鞋等东西放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刚出门时看见了徐耀祖徐医师,便将玻璃瓶里的血迹样本和在洛龙河发现的带血石头交给他,让他化验一下血液中的dna是属于何人的。徐耀祖接过东西准备化验,忽然电话响了,说家里有事。他就把东西封存在档案室,就回去了。

    张木青等不到化验结果出来,就回自己的宿室了。他的宿室是离警局不远的一幢公房,很是破旧,这还是八十年代的房子,没有机会拆迁,就留着,刚好用于单身警察的公寓。张木青没有结婚,就住在这里面。他的房一室一厅,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张木青去厨房弄点吃的,刚好看见与他同住一个公寓的小于。小于原名于小芳,是个女孩名,他不愿意人们叫,所以警局上下都叫他小于。

    张木青下班后喜欢与他贫嘴,道:“你小子,怎么也到现在才回来,调查的怎么样了?”

    小于喜笑颜开地道:“哟,是组长啊,我得好好向你汇个报:小莉呢,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张木青眉头就皱起来,怎么警局里的人都爱拿他和吴小莉说事啊,自己和吴小莉可什么都没有的,于是火道:“你这小子,我和你谈正事,你七扯八扯什么?再则说,以后不要拿我和小莉说事,我和她没什么。”

    小于道:“这有什么就晚了,奉子成婚,浪漫时刻,哎呀,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张木青头都大了道:“对你这种人真是没办法,明天你就陪徐医师做尸检报告吧。”

    小于忙道:“别别别,跟死人打交道晚上睡不着。我和你实说还不行吗。”又咕哝到:“组长,你也真是,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也谈公事。咱们就不能有点私事啊?”

    张木青道:“当我们警察的,案子来了,任何时间都是办案时间,任何时候都在办公事,否则如何破案。你要知道,时机稍失即纵啊。”

    小于忙道:“你比我大学时的政治老师还啰嗦。好了,我都告诉你吧。”

    原来上午,小于和c组另一个警员叫吴小莉的女警员一道去了城东中学,也照例找到了这个学校的校长魏校长。二人亮明来意,魏校长笑嘻嘻的道:“是来调查罗山案吧,哎,实在想不到,这样的好老师就……,不过关于他的事我们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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