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神魔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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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只好把大酋领背回来了。这都是我们亲眼所见的。”

　　　　他说完后看了一眼云拆，云拆对阿郎道：“听见了没有，真正的阿郎死了，不但他死了，他还害死了大酋领。你这个人到底是谁？你的居心何在？”

　　　　阿郎四面一看，很多人都用惊恐的眼睛看着他，阿郎道：“好啊，真的阿郎死了，那我就是冒名顶替的了？但是请问云拆大酋领，当年你潜入酒窖偷父亲酒喝，打翻了一酒窖的酒罐，是谁在背后给你背的黑锅。还有你，巽路，你打猎、抓鱼的本领是谁教你的，是我阿郎一把手一把手教的。还有你赵蒙，”他指着离巽路不远的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道，“你有一次打猎被野牛袭击差点死了，是我阿郎打死了野牛，把你从山上背回去的，我还告诉所有人说，那条野牛是你打死的。还有你，俞魂……”

　　　　“别说了，阿郎，你是真的阿郎！”那个叫赵蒙的泪眼婆娑大吼道，“阿郎还活着，他是我们的英雄！”

　　　　云拆脸色惨白，看了一眼巽路，巽路会意，张弓搭箭“嗖”的一声，一支箭直奔阿郎的脸面而来。

　　　　他们的距离很近，而且阿郎正在伤心欲绝的诉说，根本没注意箭来得这么快。顿时神情一愣，想躲让也来不及了。

　　　　然而，那箭到中途的时候，阿郎背后有一支更快的箭射出，这支箭正好从中间劈开巽路射出的箭，并且余势不衰，直接射中巽路的咽喉。巽路惨呼一声，跌倒于地，就此死去。

　　　　众人大吃一惊，向箭的来源处一看，只见瑶瑶左手拿着弓，那张弓还在微微颤抖。原来是瑶瑶在紧急时候，射出一箭，才救了阿郎一命。

　　　　众人的神情都是一凝，都在仔细打量着这个麻布衣服的女子。

　　　　云拆的脸色更加的苍白，神情变得万分激动，举着权杖对阿郎道：“那个女人是谁？她怎么有这么好的身手？……一定是娲客图族的人，只有娲客图族的女人才会有这么高超的箭法，……他们都是娲客图族的奸细，你们看到了吗？他们都是奸细。……”

　　　　“够了，云拆，父亲的尸体呢？你把它弄到哪里去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阿郎一步步地追问道。

　　　　此时一声雷电划过天际，震得树林都发抖，顿时雨点落下，不一时就“哗啦哗啦”下了起来。

　　　　云拆向后退了两步，对身边另一个瘦高个子的汉子道：“巴夫盐，现在是你们表露忠心的时候了，如果我丢了大酋领的位子，你想阿郎会放过你们吗？”

　　　　巴夫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躬身道：“大酋领放心吧，阿郎今天必死无疑！”

　　　　说毕，从身上拿出一根钻了孔的细长牛角，放在口里吹出凄恻的悠长声调。调子从低到高吹，吹到一半，他身后七八名汉子有秩序地散开，各拿弓箭对准阿郎身体的各个部位。这是个训练有素的集体围猎方式，阿郎早听说，族里有人在训练这种方式，当时猜想是大哥云拆，想不到是巴夫盐。

　　　　雨越下越大，打在众人的身上，所有人的衣服和头发都湿了，但是他们都浑然不觉，因为一场生死大战迫在眉睫了。

　　　　瑶瑶推开玲玲道：“你站远点！”

　　　　玲玲也知道场面的凶险来，所以也就不再计较瑶瑶和阿郎在一起了，但他担心着阿郎的安危，拉着瑶瑶的手道：“瑶瑶，你一定要保护郎哥啊……”

　　　　“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瑶瑶不动声色地道。

　　　　巴夫盐的号角吹上了顶，那些大汉一齐朝阿郎击来。阿郎头一偏让过一人，举石刀拦住另一人的石刀，又脚踢身边一人。被踢的那人侧身一让，现出一个空隙来。阿郎钻到这边空隙处，又让开另外几人的袭击。

　　　　第一轮围攻，阿郎以躲让逃出了包围。然而，巴夫盐的牛角又吹了起来，这时节奏加快，调子或高或低，那七八个大汉随着调子步步紧逼阿郎，阿郎四面阻挡，但也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有道是好汉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巢郎族数一数二的好手呢。

　　　　突然牛角“啪”的一声掉到了雨地里，调子随之停了下来，七八个大汉由于听到了异样，立即停止了进攻，这给捉襟见肘的阿郎缓和了回手的余地。

　　　　阿郎立即跳出杀圈，突然看到巴夫盐的身躯就倒在了雨地里，跌在了刚才掉落牛角的地方，他的咽喉处插着一枝飞箭，那是瑶瑶射出的飞箭。

　　　　巴夫盐能够控制这几个一等一的好手，武功和智谋也是非同小可，不想被瑶瑶一箭射死，巢郎族围观的众人都不禁吸了口凉气，看着这位非同一般的女人。然而瑶瑶根本就没有在意周围的一切，走到了阿郎身边，拔出自身带来的一把青铜剑。青铜剑在雨中还是发出冷冷地光芒，周围众人心里一寒，不禁又是退了一步。

　　　　此时天色有点黑，族人中有人升起松枝火把，也把交战的场面看得清清楚楚。

　　　　阿郎看着这些大汉和众人道：“我的族人们，难道你们甘愿冒雨背井离乡吗？我们世代居住在圣山脚下，那里有山有水，有肥沃的土地，有我们辛勤耕耘的田野，我们为什么要抛弃它们，去那个我们无法生存的大草原？……族人们，我是阿郎，请相信我，我从娲客图族人那里回来了，娲客图族人不再是我们的敌人了，他们是朋友，这两个女人就是我带回来的娲客图族人，她们会帮助我们壮大巢郎族。……相信我，和我回去吧！”

　　　　大家都疑惑地看着阿郎，不是因为他们不相信阿郎，而是因为他带来了娲客图族的女人，巢郎族世代深受娲客图族欺凌，他们不再相信娲客图族会来帮助他们。

　　　　阿郎又道：“好吧，你们是不相信娲客图族人，是吧？”拿出娲客图族大首领赠送的玉麒麟道：“这是娲客图族大首领相送的玉麒麟，乃是他的随身之物，与大首领权杖同等尊贵，如今他给了我，这是对我们巢郎族友好的诚意。我阿郎从小到大的为人，想必各位父老乡亲是清楚的，我有欺骗过大家的时候吗？”

　　　　众人见那玉麒麟确实不是本族之物，因为那时巢郎族还不善于制玉器，更何况是如此精致的玉器。

　　　　“我相信阿郎！”突然巢郎族大祭师花成不知从什么走了出来，“我相信阿郎，他从娲客图族人那里出来，本身就是个奇迹，他是我们巢郎族的英雄，是我们真正的大酋领。——阿郎大酋领，请接受神对你的眷顾和期盼，请接受巢郎族子民对你的拥戴吧！”说着就向他跪了下来。

　　　　众人见大祭师都跪了下来，那可是神的信使，这说明阿郎是神眷顾的大酋领，于是众人纷纷跪下，大呼道：“阿郎大酋领，阿郎大酋领！……”

　　　　其实，众人早就倾心阿郎来做他们的大酋领，只是云拆的蛮横压制，长老们没有表态，所以都不敢第一个叫出来，现在大祭师点了一把火，众人这才把心中的愿望大呼了出来。

　　　　阿郎立即止住众人的呼声，扶起大祭师道：“各位，我不能做你们的大酋领，大酋领是通过长老氏族会确定的，即使我父亲莫高大酋领还在，都不可能指定大酋领。但是我会答应你们一定会振兴、壮大我们巢郎族的。”

　　　　“阿郎，你现在是我们唯一的大酋领了，”突然人群中有人说道，“云拆逃跑了，他是杀害莫高的凶手！”

第七十三章　阿郎大酋领

这一声呼叫，犹如一声炸雷震得阿郎站立不住，他向声音的来处一看，见是巢郎族中最德高望重的长老达礼先长老，他的头发虽然稀少，但都已经白了，手里拄着个木拐杖。他见阿郎看着他，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达礼先走过来，阿郎向他行了一礼道：“达礼先长老，您说的都是真的吗？父亲真的是云拆害的吗？”

　　　　达礼先没有回答他，倒向人群中喊道：“长老们，都出来吧！说说这几天发生的事，以及云拆是如何坐上大酋领的。——哎，我也是糊涂，老糊涂了，我对不起莫高大酋领啊，将来死了都无颜面去见他啊！”达礼先神情激动，泪水打湿了苍老多皱的脸面。

　　　　这时从人群里走出梦礼、灌叟、朝日、姬耶、轩轾、岐都、舍部等七位长老，那时部落的决策权往往都由德高望重的长老们决定，一有大事，长老们就召开长老议事会，平时管理部落事务的都是由长老议事会推举出来的大酋领执行的，大酋领不会世袭，都是本部落或部落联盟认定的部落英雄经议事会推举产生。这说明人类的初期，民主还是很先进的。

　　　　七个长老会同达礼先，这是巢郎族最高的决策机构了。达礼先对阿郎道：“你的父亲莫高大酋领那天带着巽路、赵蒙、俞魂、巴夫盐，还有你的哥哥云拆到山上找你。他们在山上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于是云拆产生了想法，等到别人都不在时，伙同巴夫盐、桑落杀了大酋领，谎称是受到娲客图族人的攻击而死。他回来后，利用巴夫盐牛角猎手团的力量逼迫我们推举他为大酋领。——哎，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牛角猎手团连莫高大酋领也奈何不了啊。”

　　　　岐都走到阿郎面前道：“阿郎，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因为没有人能够从娲客图族的领地里出来。在我们巢郎族你和云拆一直都是英雄，所以没有你，让他当大酋领也没什么不好，所以就这么决定了。”

　　　　阿郎看着这些长老们，知道他们也是有苦难言，只是他想不通云拆为什么会做出杀死父亲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便道：“是云拆、巴夫盐、桑落三个人杀死我父亲的吗？他的尸首现在在哪里？你们又是怎样知道这件事的？”

　　　　舍部接口道：“是的，是他们三人做的，其余人一概不知。当时莫高尸体背下来，我们都觉得奇怪，但云拆急着召开议事会，花成大祭师也被请去做法，我们只有忙着讨论大酋领人选的事，只有选定了新的大酋领，莫高的死因就会查出来，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云拆会是杀死自己父亲的凶手。云拆当上大酋领后，将莫高大酋领安葬在后山的圣地里了。后来云拆违逆众人的意愿，强行搬离祖先居住的圣山，桑落不愿意走，心生不满就向我们长老们告发了云拆，我们才知道了云拆的阴谋，可是大酋领已立，不能轻易更改，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阿郎看了看人群中却看不见桑落，于是道：“桑落呢？”

　　　　达礼先道：“在搬离家园的时候和云拆发生了冲突，被巽路杀了，要不然我们族人也不会轻易搬啊。”

　　　　阿郎气得心都快从胸膛里出来了，父亲惨死、部族搬迁、长老们违信……，任何一样都令阿郎意想不到，他实在不知道一向和平团结的巢郎族为何要变成这样，他看着这八位长老心里很不平静地道：“你们是巢郎族德高望重的先辈，部族的生存都在你们的手里，我父亲的死，以及云拆的所作所为，你们该不该负起一定的责任呢？还有，即使云拆做了大酋领，他想丢失我们赖以生存的领地，你们就这么轻易答应吗？”

　　　　梦礼拉着阿郎的手道：“阿郎，不要说了，谁让我们部族没有正式的武士呢，这给云拆以可趁之机了。我们一路上都在商量，准备在适当之机冒死废除云拆大酋领，不想你就出现了，这也是上天有眼，不灭我巢郎族啊。”

　　　　阿郎想想这些年巢郎族一盘散沙，人心离散，常常遭受别的部族侵略，与自己本部族不修武备极有关系，想到这里，对长老们的怨恨减轻了许多。

　　　　达礼先诚恳地道：“阿郎，做我们的大酋领吧，带领我们走出困境，我们巢郎族需要你这样的英雄。刚才你和云拆战斗时，我们几个其实就躲在后面开了议事会，你是当仁不让的大酋领。”

　　　　这时大祭师和在场的所有人都跪下要求阿郎担任大酋领。阿郎看着本族不足四千人的子民，心痛巢郎族日渐凋零，已经没有祖先强悍的控制圣山周围肥沃领土的实力了，不但如此，部族人心涣散，士气不振，流离失所，有一股沉痛没落的悲凉之气。想到这里，他的心动了，也许只有自己能够站出来为部族的生存奋斗了。

　　　　“好吧，如让我做大酋领，必须得依我三件事，”阿郎看着雨中的众人道，“首先，部族中任何事情都由我说了算，你们可以向我提意见，但不可以超越我；其次，部族内很多事情需要重新调整，像各位长老负责管理一些内部事务，如狩猎、打渔之类，以帮助大酋领管理；最后，我父亲的死，以及部族搬迁都是云拆一人挑起，全是云拆一人之罪，其余人一概不咎，大家齐心合力重新搬回原来的领地。如依我这三件事，我立即就任大酋领。”

　　　　众人想不到他会有这三件要求，最后一件事很好商量，前面两件似乎与巢郎族祖先遗留的规矩有冲突，祖先的规矩，部族的一切事都由长老会说了算，大酋领管理一些内部事务，现在阿郎一二两点把它颠倒过来了，这有点让长老们不敢接受。长老们面面相觑，有点拿不定主意，于是都看了一眼大祭师花成。花成道：“不如就地占卜问神，看看神的意思。”

　　　　于是他拿出蓍草，摆好位置，面向东方，口中念念有词，手上摆动蓍草，最后得出一个上巽下兑的中孚卦，中孚象征诚信，能感化万物。花成喜道：“神已做出明示，虽有小过，但诚信在先，必能泽陂后代，中孚卦乃是一大离卦，离者，火也，火势蒸蒸日上，外强而内柔，也象征我巢郎族将要有所作为，此乃上上之卦。”

　　　　众人、长老看了此卦，都很欣喜，立即授拜阿郎为巢郎族的大酋领。

　　　　夜已深沉，雨势减弱，阿郎帮助众人回迁，大家都处于回家的兴奋之中，也顾不得淋雨的劳累，连夜回赶。这一行众人走了三天多时间就又回到了原来的领地。

　　　　回来后，各找各家，各回居所，不提。

　　　　阿郎住在领地中央大酋领居住大酋领府里，这所房子比所有房子都气派，象征大酋领的威严，四面石头垒砌，中间有木柱支撑，里面用竖竹隔离出一个个小房间作为大酋领生活和议事所用。

　　　　玲玲和瑶瑶被带回来也住在这里，因为阿郎现在是大酋领，他的婚姻生活也就不能草率进行，必须在适当的时间举办仪式的，所以玲玲和瑶瑶只是居住在里面，没有和阿郎形成实质的夫妻生活。又由于云拆的部族搬迁毁坏了许多东西，所以必须重建，阿里整天忙于部族内的事务，也就很少和玲玲、瑶瑶见面。

　　　　长老议事的地方在大酋领住处的东边，当时被称为长老堂，应该是后期家族祠堂的前身了。长老堂也是用石头垒砌的房子，还有巨大的木柱支撑顶部，也显得这座建筑威严有气势。

　　　　自阿郎坐上大酋领已有一个多月了，部族内很多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巢郎族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

　　　　这日，阿郎在长老堂找长老们议事，因为西边有一个狼群逐渐给巢郎族构成了威胁，它们的数量逐渐壮大，常常骚扰正在做活的巢郎人，一个月来已有三个人丧命了。对此阿郎想要组建一支军队，一方面对付狼群，一方面通过与狼群的斗争增加训练，以对付即将到来的草原风源部落的侵袭。

　　　　不一时众位长老都来了，阿郎此时头戴花冠，手拿石制的权杖，原来世传的骨杖被云拆逃跑时带走了，阿郎就命人打制了石杖，一方面当权杖使用，一方面还能用作兵器。

　　　　阿郎道：“狼群数量与日俱增，已逐渐向我们巢郎族领地侵袭，人不能被狼所吓跑，众位长老有什么高见？”

　　　　轩轾沙着嗓子道：“狼群世代都与巢郎族争领地，因为西边土地贫瘠，没什么小动物，它们想越过我们领地去咱们的圣山，世代大酋领都组织猎人去追杀，总是不能除根，但效果还是好的，最起码也能保持几十年的太平，我看还是组织一批猎人打一次吧？”

第七十四章　组建军队

轩轾说完，其他几位长老都随声附和，阿郎知道这些长老们年纪大了，只会因循守旧，抱着以前的经验不放手。他斜眼一看，只见梦礼长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说话。梦礼一向是族中思想比较活跃的一个，据说那次搬迁，梦礼首先提出了反对意见的。

　　　　“梦礼长老，您老对此事有什么看法，表个态吧？”阿郎询问道。

　　　　梦礼略想一想道：“组织猎人打一次固然是好，可是狼的本性不但凶残而且也很狡猾，它们也会根据人的弱点，转移领地，保存实力，我们以前历次打狼只是将狼从一个领地赶到另一个领地，我们的子民还是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如今阿郎大酋领决定壮大我们巢郎族，对一个狼群都不能完全消灭和控制，只怕壮大也是虚妄啊。”

　　　　梦礼的话其实也是阿郎所忧虑的，他的话音一落，阿郎就点点头道：“很有道理，狼群的问题不解决，巢郎族很难有所发展。那你们说说，有什么更好的方法除去狼群。”

　　　　达礼先道：“每一次组织猎人打狼都要耗时半个月，而且我们人也有死伤，这已经是迫不得已的办法了，其余的恐怕……”

　　　　舍部也道：“而且被组织的猎手都是本部族中最好的猎手，让他们离开半月，本部族内部就很空虚，这就给别的部族以可趁之机了，这个险也冒得很大。”

　　　　阿郎问道：“为什么打狼非要半月呢？几天打不死它们吗？”

　　　　这一说，众长老都笑了。梦礼道：“狼是很狡猾的，它会与人兜圈子的。”

　　　　“而且狼有狼窝，它们白天是不出来，只有晚上去打，晚上打狼效果非常差。”灌叟说道。

　　　　“我们的武器都是骨器和石器，狼皮很厚，杀死狼的成功机会很小。”这是姬耶说的。

　　　　……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出了许多困难。

　　　　阿郎止住众人的议论道：“你们的意思是说，只有组织猎人去打，但效果不好，是吗？我倒有个办法但需要各位长老的全力配合，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

　　　　众人一听，大酋领有更好的办法，于是都看着他说话。

　　　　阿郎道：“咱们组织一支军队，用族中最好的猎手，像巴夫盐训练他的牛角猎手团一样，训练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杀死所有狼群。”

　　　　众位长老面面相觑，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达礼先道：“猎手平时用来打猎和田间生产的，一旦训练他们，会耗费时日的。”

　　　　阿郎道：“我们族人目前不会只靠打猎、捕鱼为生，大部分是田间劳作，这些女人和孩子们都会做，抽出猎手，应该没什么妨碍。我们的武器很落后，我前几天派瑶瑶回娲客图族，希望她能带回制作铜器的方法，这样咱们可以冶炼铜器，制造青铜剑和箭头。一旦组织和训练好了军队，不但狼群不足虑，连草原的风源部落也是可以对付的。”

　　　　这样一说，几位长老都很吃惊，达礼先道：“请问大酋领，你是想和风源部落打仗吗？”

　　　　“不是我想和风源部落打仗，而是他们要和我们打仗，”阿郎眼光扫了众位长老一眼道，“云拆和风源部落的关系想必你们比我了解的更多吧，我们赶走了云拆，风源部落会善罢甘休吗？”

　　　　朝日摇摇头，瞪着一双小眼睛道：“不会，不会，云拆再怎么说，也不会带领别的部落攻打自己的族人，大酋领多虑了。”

　　　　“是吗？”阿郎道，“他连父亲都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三年前，云拆就和风源部落交往了，风源部落处在大草原，缺少石器，云拆就用咱们的石器换取他们的马匹。如今被咱们赶走，风源部落就少了石器来源，就是云拆不引他们过来，风源部落也会找上门的。为今之计，应该早作打算。”

　　　　梦礼想想道：“大酋领说的有道理，不过，大酋领，你准备组建多少人的军队？”

　　　　阿郎道：“至少一百人。”

　　　　“这么多人，咱们的猎手就都抽完了。”轩轾有点不满，他的两个儿子都是上好的猎手，他不希望两个儿子都参加军队。

　　　　“你是担心你的儿子吧！”阿郎看着他道，对于这种只顾家的长老，阿郎心里还是有点愤怒，但表面却是不动声色，“我可以给你留下一个，咱们族中选一百个上好的猎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阿郎就像看见了众位长老的心思，众长老也就不敢反对，何况阿郎早就立了三章，一切事情唯他做主。

　　　　“大酋领的本意是为了部落的长治久安，这样做也不是不可以的，我赞成大酋领。”梦礼首先表态。

　　　　达礼先看了一下众人，见众人都不说话，便也表示了赞成。大家见达礼先赞成了，也都没有异议。

　　　　阿郎觉得长老们还是识得大体的，便道：“好了，梦礼长老，麻烦你和我一道选定猎手。”

　　　　议事会后，阿郎以打狼为名召集猎手，很多人报名，梦礼逐一赛选，最后选定了一百名猎手，号称一百名勇士，其中赵蒙、俞魂和梦礼的儿子梦长夫都被选定在内。

　　　　晚上，阿郎回家就听见玲玲和瑶瑶在屋里嬉笑炎炎，阿郎心想，想不到瑶瑶回来的这么快，从语气里看想必情况很好，于是推开门就见地下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