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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神魔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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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药敷上后就止住血了,马程也不像先前那般疼痛。

    这时服务员端上菜来。三人便推杯换盏吃了起来。

    邱轮道:“这铁局长真不是凡人,连出来吃饭都带着药?”

    铁完山道:“你们不知道,这是我多年的老毛病。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在一次办案中受了刀伤,痛得我难以忍受。后来我学了乖,买了许多急救的药,随身带着,一晃有几十年了。不过这习惯还救了我许多次。”

    马程道:“铁局长这习惯好,下次我也学学。”

    此时马程的手大半已好,腐臭也已消失,这云南白药实在灵验。

    张木青问道:“局长,您见多识广,刚才那些虫子到底是什么?”

    铁完山邹邹眉道:“不清楚,从来没见过,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下次遇见一定要堤防。”

    张木青和马程深以为然。

    铁完山道:“今天邱干事相请,那是有原因的,刚才我和陈副市长交谈过了,剑人案子已陷入僵局,马程不适合再查了,但b组王洛辰又不在,所以只得请张组长接手查下去。张组长,今天叫你来,就为此事,你有什么意见呢?”

    张木青也猜了八九,因为这是警局的原则,案件陷入僵局而本人又不愿意查必须易手,否则对案件的侦查就陷入死胡同。

    虽然早知如此,但他不能就此接受。便道:“马组长也许还有什么特殊的发现,再等等看,再说我正查着洛龙河沉尸案,抽不开身。”

    铁完山道:“这个好办,让马组长接手洛龙河沉尸案,你们对调一下,马组长应该没有意见的吧?”

    马程道:“一切听领导的安排,我个人绝没有意见。”

    铁完山道:“那就这样吧,吃完后麻烦邱干事和陈副市长说一声,啊。”

    邱轮立即道:“好的,回去后我就去汇报。”

    铁完山道:“还有一件事,你们必须明白,肖旅的根在中央,省里不敢怠慢,明天他们要派一个特查组来协助破案,到时张组长得多配合配合啊。”

    张木青道:“这案子也刚查,省里就派人来,也太急了吧?”

    铁完山笑了一下道:“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肖旅被杀那问题是多多的有,他们下来是起到瓶颈作用的。”

    所谓瓶颈作用就是要钳制下面的人,该查的查,不该查的不能查。已确保上面的人不受牵连。

    邱轮笑着敬酒道:“铁局长洞若观火,实在高明,一语道破天机。哪天有机会向你好好学学。”

    张木青犹豫了道:“查案就得多方取证,多方查验。他们下来指手画脚,这……这案子怎么查啊?”

    邱轮道:“张组长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即使查不出来,那也不是你的责任,有他们特查组担着呢。”

    张木青道:“那我宁愿不查,咱们警察查案为的是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不是给那些贪官污吏遮羞挡丑的。”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脸色都变了,场面变得非常尴尬。

    铁完山咳了一声道:“张组长是英年才俊,一针见血啊,你呢,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出了事有我负责,只要查出凶手即可。”

    邱轮和马程疑惑地看了看铁完山。

    铁完山又道:“刚才不过是试探一下张组长,查案吗,哪有那么规规矩矩啊,是吧。但是你张组长可不要令我失望哟?”

    他说着,眼睛盯着张木青,使张木青不断的感到脊背发冷。

    马程道:“局长,像张组长这样万一得罪了特查组,那可不好办啊?”

    铁完山倒是笑了笑道:“特查组高高在上,哪了解下面的情况,查案不还是我们说了算。”

    邱轮道:“这姜还是老的辣。张组长,你遇到这样的局长,真是你的福气啊。”

    张木青知道铁完山是刚烈之人,对他这么支持自己的工作心下万分感激。忙敬了他一杯酒,表示一定要抓住剑人凶手。

    铁完山又道:“张组长,我相信你,你是一个热血汉子,很像我年轻的时候。其实啊,人生就像是赌博,赌赢了,就声名鹊起;万一赌输了也没关系,从头再来吗。”

    邱轮道:“听你的口气,你很会赌钱,哪回到我家,我作陪。”

    铁完山道:“这可令邱干事失望了,我不喜欢牌桌上赌。跟你们摆擭一件事,我年青的时候有一次出警抓一个疯狂的劫匪。那劫匪躲在一个仓库里,还抓着人质。当时警察都在外围着,不敢冲进去,怕伤着人质。当时出来一种枪式l85ai,可以远距离投射,可谁都不敢用,怕打不准。我就找到领导说,让我试试。领导说试试可以,打不准伤了人质怎么办?我说,伤了人质我自动离队,但万一我成功了呢。领导还是不敢让我试,我说立军令状。那时立军令状都是勇士的表现。领导同意了,我就一枪打死了劫匪,救了人质。后来那领导对我另眼相看,我才一步步走到局长位子上的。”

    马程道:“局长真是魄力非凡,真令我们涨了世面。”

    邱轮道:“那l85ai不是一般人敢用的,非凡之人总有非凡之举啊。”

    铁完山笑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啊,希望是在你们下一代。马组长、张组长、邱干事,咱们喝酒,啊……”

    四人说着、笑着,喝酒尽兴,直到很晚方散。

第十章 恐怖的黑影

第二天张木青到得警局,就开了一个小组会,会上马程和张木青交换了案卷,办了手续。事后张木青就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c组共有四个人,组长张木青,成员:孙雷、于晓芳、吴小莉。于晓芳就是小于,吴小莉是个二十出头的活泼女孩,长脸,很爱美。她是一年前被分到c组的,一向从事文职。他们的办公室在一起被称为“c组办”。

    张木青将案卷放在桌子上道:“兄弟们,又有得忙了。”

    小于凑过来看了一下卷宗,惊道:“你终于答应查肖旅的案子了?”

    吴小莉道:“马程陷入了僵局了,只有交给我们c组了,张组长一定是没有办法才接的。”

    孙雷冷笑道:“这个制度不好,如果我们查不好,又该找谁啊?”他一向是个怕担责任的人,忙给自己找好后路再说。

    吴小莉道:“谁说我们查不好,我们组长是谁啊,没有他办不了的案子。”

    小于撇撇嘴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就你向着他。没听人说嘛,这是冤魂索命,鬼魅杀人。那马程多聪明,查了几天,连个屁都没查出来。”

    吴小莉怒道:“我说于警官,你说话也太没水平了,就他马程聪明,咱们不聪明吗?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张木青变色道:“我说小于同志,你最起码也是人民警察,怎么尽相信神啊鬼的?再说了,马上有省特查组来协助查案,我就不相信这案子破不了。”

    小于喜道:“什么,省里还派人来,还协助我们?那我们脸面可就大了,那我们最起码也是处级干部了。”

    孙雷道:“就你小子想升官,说什么协助,那是监督,到时不累死你才怪。”

    小于嘟嘴道:“也是,省里大佬一来,想偷奸耍滑是不行了。哎呀,我的妈呀,我的命可真苦啊?”

    张木青道:“从现在开始,咱们没有假,只有查案,争取在这个月底破案,立个头功。”

    小于摇摇头道:“张组长,你的疯劲又来了。想到你这样,我迟早得调组。”

    吴小莉道:“想调就现在,我看你这么懒,又好赌,谁要你?”

    正说着,档案科的郑婴拿着一份光盘来道:“张组长,这是铁局长让我给你的,就是剑人案当晚事发时的走廊监控录像。”

    张木青收了,小于道:“听说监控录像里没有可用的信息。”

    张木青道:“咱们先看看再说。”于是将光盘放入办公室的电脑里查看起来。

    录像是从肖旅住进洋河夜总会七零八房开始的,录像上没有声音,开始的时间是五月三日二十点多。当时只看见肖旅和肖文河在走廊里边走边聊,一直聊到七零八房间入口。由于监视器的位置关系,看不到七零八房门的整体,人到了门口,也就只能看到头以下的部位,上面就看不到了。

    肖文河和肖旅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肖文河就走了,肖旅就进了房。不一会儿就走过一个穿睡衣的苗条女子,这女子是从另一边走廊过来的,录像上也看不清她的脸,只隐约看到他的胸部比较大。她走进了房,门就关上了,录像到此就陷入停滞状态,只看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却看不到任何的动静。

    小于打着哈欠道:“这都是正常现象,没有什么的。后面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看得完?”

    吴小莉道:“我看这个女人好神秘,说出现就出现,姿势又背对着监视器,故意不让人看他的脸,她的嫌疑最大。”

    孙雷道:“可是马程在案卷上否定了她。”

    吴小莉道:“可现在案子我们在办,我们要重新设疑,重新求证。”

    张木青道:“这是大案,马程的结论也许正确,你们不要瞎猜。”

    又道:“后面时间太长了,得四倍快进才行。”于是他点动鼠标,让光碟快播,一直播到凌晨三点五十,门开了,那个女人仍穿著睡衣走了出来,这时监视器看清了她的脸,烫着卷发,三十岁上下,长得很标致的一个女人。

    女人将门带上就离开了,又过一会儿肖文河就来了,后面的情形和马程叙述一摸一样,毫无特别之处。

    众人看完后都泄了气。小于道:“我看靠这录像是查不出案情的。”

    孙雷道:“不如到现场看看,说不定还有点线索。”

    吴小莉道:“都三四天了,还能发现什么线索?”

    孙雷道:“要不然,验尸也可以啊?”

    吴小莉冷哼道:“马程他们早就验过了。他们没发现,我们还能有什么发现?”

    孙雷不耐烦道:“我说小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拿个主意呀?”

    吴小莉道:“你们男人办案,还要我拿主意?”

    孙雷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

    二人正在争执,张木青忽然道:“你们别吵了,有线索了!”

    一听有线索,众人来了劲都挤到电脑前看。此时张木青已将光碟倒到那女人出房的位置。画面显示,女子出了房间后不久,就见一道黑影从走廊里飘过,极快,似乎一秒钟都不到。

    张木青又退回来,当黑影出现,他就将画面定住道:“你们看,这黑影像什么?”

    小于道:“好像是一根扁担!”

    吴小莉奇道:“扁担?凶手用扁担杀人?”

    张木青道:“这黑影投在走廊的地下,极可能在走廊的顶部。它的样子这么细,肯定不是人。小于说像扁担也不是没有道理。据卷宗上说肖旅受的是剑伤,剑是贯胸而过,那黑影会不会就是一把剑呢?”

    他这一说,众人都点头道:“有可能。”

    孙雷道:“可是录像上只看到剑的影子,那人呢?难不成剑自己会飞?”

    张木青也疑惑了道:“也是,这监视器除了走廊的顶部之外,其余的都拍到了。这剑从走廊的顶部进入七零八房间的,难不成握剑的人是从顶部进入房间的?”

    吴小莉道:“假如这个人在顶部,他进入房间得先开门啊,可从后面看,门是没事的。而且夜总会的墙也应该比较结实,凶手不可能一下子从墙外进入墙内的?”

    小于道:“那这黑影代表什么,会不会是灯边摆动的一截电线?”

    张木青想了一下道:“不可能,一个星级夜总会怎么可能在灯边有什么电线。而且它出现的时间正好在肖旅被杀前后。难道这事情是巧合?”

    小于道:“说不定就是巧合?”

    张木青坚定地道:“这绝不是巧合,其中一定有玄机。想必马程在查案时也看到了这个黑影,他们定是查看了现场,发现门窗完好无损,墙体也没有任何破坏的现象。然而肖旅死了,死因是一把剑贯胸而过,在死者两三米外的墙上又神秘地写了两个血字。这一切他们没办法解释,所以放出话锋,说是冤魂索命,鬼魅杀人。”

    孙雷道:“虽然如此,目前除了这种解释,怕没别的理由了。”

    张木青道:“这世上难道真的有鬼魅杀人的事吗?我们可以作很多假设,假如这个黑影就是行凶的那柄剑,有可能这种剑锋利无比,又薄如细纸,他可以从门顶的缝隙之中射进去,杀死肖旅。”

    小于道:“按此推论,凶手是非常熟悉房间的一切的,要不然怎么会一剑贯胸?而且剑射进去后又是怎么被取走的?那墙上的血字又作何理解?”

    张木青点头道:“分析的有道理,也许他们不是一人,而是几个或者十几个人通力协作做的。”

    小于道:“那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他们是怎么协作的?”

    张木青道:“空想无益,小于、小莉你们到现场调查一下,顺便找肖文河和经理问问情况。孙雷,麻烦你到市民中了解一下肖旅的情况,有没有仇家,情况了解的越多越好。”

    三人答应着,准备出发。

    小于道:“张组长,我们都走了,你干什么去?”

    张木青笑道:“叫你干事还绑人,我当然有事了,这些卷宗你帮我看完哪?”

第十一章 方顺昌案

张木青一页一页地翻看着马程记的卷宗,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似乎局里的人都已走光,到处静寂寂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合上卷宗准备离开,突然办公室大门“咔嚓”一下,居然开了。他记得怕人打扰,特地从里面锁了门,怎么会突然开了呢?

    然而门就开了,却没有人进,只见一把一米多长的大宝剑凌空飞进,锋利的剑尖直指张木青的面门。

    张木青吓得直往后退,可是剑尖到得张木青的面前突然停住了。接下来,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剑忽然竖起来,化作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只见他恐怖之极,张着血琳琳的大嘴阴测测地笑道:“张木青,你接了剑人案,你死定了……哈哈哈……”

    张木青一惊吓,立即从桌上抬起头来,发现刚才做了一个噩梦。他揉揉眼睛,卷宗已被看了一大半。只记得饭后他一直在看卷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竟一无所知。他看了看表,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便合上卷宗,想出去走走,忽然电话响了。

    张木青拿起来一看是铁完山打来的,便接了。只听铁完山焦急地道:“张组长你现在在哪儿?”

    张木青道:“我在办公室里。”

    铁完山道:“那你快带人到池阳路万国别墅五十八号,顺达实业总裁方顺昌也被暗杀,杀人手法与肖旅极其相似,估计又是剑人所为。”

    张木青一听脑袋“嗡”的一声,一案未解又起一案,这个剑人到底是谁?他立即穿起警衣,带上证件,别好手枪。刚要出门,就见小于和小莉边说边笑地回来。张木青立即道:“快快和我出车,又有新情况了。”

    小于见他急的样子道:“又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张木青道:“没时间解释了,小于你去叫上徐医师,我在车上等你!”

    小于就去找徐耀祖医师,张木青则和吴小莉来到局门口的停车场。

    刚到停车场,就见a组的警车呼啸而来,停在一边,门开了,a组队员张若水、郑勇二人押着一个女人下了车。张木青不经意间一看,那女的居然是黄 菊秀,此时她穿着黄色线衣,头发散乱,双手带着镣铐,显是被抓回来的。

    张木青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便上前问道:“你们怎么……把她抓回来了?”

    张若水是女队员,三十多岁,神情有点傲,便道:“我们抓她与你什么相干?何必多管闲事。”

    吴小莉见她对张木青不敬,不乐意了道:“张大姐,这是什么话,这洛龙河的案子本来就是我们张组长查的,你们查不出剑人案,才换过去的。怎么,现在问一问又碍着你们事了?”

    张若水被她呛得脸上煞白,说不出话来。

    忽然背后有个声音道:“我们抓她回来是因为有确凿证据证明她就是杀害罗山的凶手。”

    张木青向后一看,就见马程走了过来,满面春风的神情。

    张木青苦笑了道:“马组长,你真是兵贵神速啊,接案不到一天,就抓出凶手了。”

    马程道:“其实这都是你的功劳,我们在你带回来的一块石头上发现了她的dna样本,而那上面的血迹就是死者的,这足以说明黄 菊秀趁罗山不备,突施杀手,造成罗山死亡。”

    此时黄 菊秀虽被押,但仍哈哈哈笑道:“呸,你们什么警察,欺名钓誉。我根本就没去过洛龙河,何来杀人?”

    马程道:“去没去过,有证据作证,不容你狡辩。”

    张木青忙道:“马组长,可能有什么误会,你看她这样会是杀人凶手吗?”

    马程道:“张组长,你也是办案的老手,什么人没见过。像这种人就是善于伪装。——好了,相信不久后,就会真相大白的。”

    边说边命张若水和郑勇将黄 菊秀连拉带拖地带进警局。

    吴小莉叹道:“想不到,一个老师也会为钱谋杀亲夫,这实在太可怕了。”

    张木青看到黄 菊秀被带走,又回头看他的神情总觉得她在自己的心里是那么的熟悉,不但觉得熟悉,而且还能感受到她此时愤怒的心情,只得想了想道:“我不相信她会是凶手,这里面一定有文章。”

    正说着,小于和徐耀祖来了。四人匆忙上了车,小于驾车。在路上,张木青将此行的目的说了一下,众人都大惊失色。

    吴小莉道:“这剑人太厉害了,杀的都是市里有权有钱的人,一定是个仇富心很强的人。”

    小于道:“他妈的,他杀人可折腾了我们,两起大案,还不把我们累死。”

    吴小莉道:“谁让你当警察啊,怕累就别上班。”

    小于道:“我好男不和女斗,再者说,我也赢不了,你在这里是有靠山的,对吧?”说着拿眼睛看着张木青。张木青知道是在说自己是吴小莉的靠山,便也不去理他。

    吴小莉怒道:“不许你胡说八道!”

    小于见她怒眉上挑,只得笑笑,便不敢说了。

    张木青道:“你们别斗嘴了,说说调查的怎么样了?”

    吴小莉道:“都调查过了,肖文河没有作案时间,那个阿碧只是被拐卖来卖身的妓女,没什么靠山,当时穿睡衣进出,藏不了大宝剑。这一点马程没有查错。”

    张木青道:“我想也是,现在剑人又杀了方顺昌,这是肖文河和阿碧所做不到的。”

    小于又骂道:“什么剑人,我看就是贱人,搞这么多事,等抓住他,得好好修理修理他。”

    在一边的徐耀祖道:“我看着剑人不错,杀的都是大富大贵的人,这种人啊,残暴不仁,杀杀他们,还给社会除害。”

    说话间,车子已到池阳路万国别墅,只见大门已被警察封闭,拉了封条。张木青等人走过来,向执事警察出示了证件,就向里走。走到五十八号门前,就见铁完山从里面出来道:“快去看看吧,惨不忍睹啊。”

    张木青道:“局长,究竟怎么回事?”

    铁完山道:“两点四十报的警,我一知情就派人过来封锁现场,查看了一下,发现死状和肖旅如出一辙,就打电话叫你来了。”

    说话间二人走进别墅。方顺昌是巢湖市最有钱的企业家,所以生活奢华。这一套私人别墅分上下两层,面积巨大,豪华房间众多。他的私人房间是靠东面朝池阳湖的那一间。

    张木青和铁完山走进房间,顿时血腥味扑鼻。张木青首先看见荷花鎏金双人豪华大床上,横躺着一个四十多岁身材有点胖的人,穿着睡衣,胸口一道剑孔,鲜血从剑孔流出,流到床上,顺流到地毯之上,此时血液早已凝固。死者两臂张开,两手微向里凹,嘴巴张开,眼睛和瞳孔张大,其形象异常恐怖。

    张木青向四周一看,发现窗上有机钢玻璃被砸碎,碎玻璃堆了一地,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似乎什么都没动过,茶杯、烟灰缸、被子,都正常的放着。张木青再一看,赫然发现离死者两三米外的一面白墙上用血写了两个字“剑人”,字迹消瘦,入墙有刻痕,应该是剑等利器蘸血所写。

    铁完山道:“报案人是方顺昌的夫人何贞。她发现方顺昌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都呆在房里不出来,很感反常,敲门也不应,电话又打不通,就找来他的保镖一道砸窗而入,这才发现方顺昌已死,遂向我们警局报案。”

    张木青道:“局长,您是见多识广的人,你猜这种情形是怎么造成的?”

    铁完山道:“不好说,每个案子都有他的特殊性,同是密室被剑杀,肖旅是面朝门,而这方顺昌则是面对墙,要说是一个人所为,为何他们的着力点又都不同呢?”

    张木青再一次看向死者,忽然道:“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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