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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富贵-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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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我未接任之前,想请你替我做几件事……”

    ……

    “明洞长,今天怎么有空入城?”陈肱说道。

    “陈孔目,我是无奈也,书院困窘,生徒多无心思求学,各奔东西。”

    “明洞长,你找我没用啊。”

    “陈孔目,你勿担心,我来求你办的事不难,能否央请江知州划一百顷地给书院做学田,也好使书院师生解决生活危机。”明起说道。

    这时他想起宋九昨天说的话。

    “明洞长,庐山脚下的陈家如何?”

    “宋公,他是江南陈叔宝的后代,唐末后一些陈氏族人避难迁于庐山脚下,因为离城远,又是江州望姓,多人为唐国官员,陈家两千余口侥幸没有遭到戗害。张知州返回江州时,用陈家嫡系子弟陈肱担任了孔目官。”

    “管档案的孔目……明洞长,明天一早你入城,你用学田名义让他帮忙,请求张霁划地给书院。”

    “学田?”

    “就是划给书院的专属耕地,有学田在,能解决部分书院师生的粮食蔬菜,还能让学子得到一些锻炼,而非是纸上谈兵。这个问题我接任后来解决,不过你先央请陈肱。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他答应,第二种情况他会不答应。”

    “我还是不大明白。”

    “我来江州两天,打听到一些消息,但有限,这个陈肱我会有大用。不过我也害怕,招募江北百姓商贾过来,本来也是没错,我在广南也做过类似的举措,然而江州现在性质变了。若是陈肱与他们裹在一起,也接受贿赂,他的族人所在地离书院不远,你的名气还在,就会轻易答应,给你一个面子。那么你什么也不要做,以免打草惊蛇。”

    “不会。”

    “以防万一吧。我知道也不会,他一族皆在江州,看到江州百姓惨况,心中有仇,州衙内有十几名高级州吏,多是江北人,即便有贿赂,他多半得不到,心中有恨,因是江州人氏,平时会遭到排挤,心中有怨。可面对江州局势,他只好敢怒不敢言,以求全族平安。”

    “我知道了,若是这种情况,他就不会答应。”

    明起抬头看着陈肱。

    “明洞长,我自保都来不及了,哪里敢答应你。但是你放心,我会替你说一说,就是这个地太多了,那是一百顷……”

    “果然,我给你看一封信。”明起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陈肱打开看了看,大惊失色。(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四章 棋子

    七月初的早晨是最可爱的,悠悠湖风吹来,清凉得就象是一曲风笛在吹奏。

    江州城中不时传出叫喝声。

    若非到处断垣残壁,很难想象出两个多月前那场惨剧。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以百姓是刍狗啊,”宋九道。

    这说得就有深意了,郭二与王枕听不懂。

    “走吧。”

    三人收拾行李,让大伯牵出马,翻身上马离开客栈。看着他们离去,如儿道:“他们真走了。”

    刘氏眼中狐疑不解。

    “娘子,我就说嘛,他们那象大官的样子。”

    “不要多管闲事,我们去看地吧。”刘氏道。她还有很多事呢,看完了地,要派成伯回黄州雇人过来经营,如何经营这几天也要计划好。不过她看着三人的背影,心中仍然在怀疑。

    ……

    “就在哪儿。”明起下了驴,指着瀑布前三人说道。

    陈肱大步向前,想要行礼,宋九摇头:“陈孔目,勿要多礼,这里还有一些游客,我们往前去吧。”

    几人牵马扯驴进了山林深处。

    日头烈了。

    但在这里不是太热,不时传出小鸟清脆的歌唱。

    宋九找了一块僻静的所在,在山石上坐下,陈肱大步向前:“属下见过宋公。”

    “我还未交接呢,不用称呼属下,平辈相论吧。”

    “喏。”

    “我找来你是问几件事。另外再委托你办一件事。”

    “请吩咐。”

    “德安知县叶壕此人如何?”

    “叶壕啊,”陈肱想了一会说道:“我与此人没有打过交道。似乎不恶。”

    与广南一样,南唐的大多数官员早迟要被朝廷官员替代。但有部分官评不错的官员继续留用,特别是一些从属官员,例如各州司户,录事参军,司法,各县主薄县尉,部分知县,但各州的知州与通判肯定八成以上要换成朝廷的官员,以防有变。

    江州保留的原属官员更少。各知县只有叶壕保留下来,余下的皆是朝廷调来的知县。

    德安除了部分士卒民夫在皖江口一战中牺牲了外,余下的百姓并未遭到官兵杀害,而且许多江州百姓逃到了德安避难。

    宋九这才将眼光对向德安。

    但他初来乍到,对德安情况不大了解,对叶壕这个人更不了解。

    陈肱是因安抚人心,才让张霁命为孔目官的,同样不大了解。可宋九能问出来:“陈孔目,那他与张知州他们可有密切的联系?”

    “似乎没有。”陈肱想了一会儿答道。

    “你在庐山时。有没有听过叶壕有什么恶劣行为?”

    “也没有。”

    宋九松了一口气,不要指望叶壕乃是一名干吏,那怕是一个中庸的官员都可以,一不恶。二不与张霁他们沆瀣一气就行了。

    陈肱又小心地说道:“宋公,我能说一句嘛。”

    “说吧。”

    “江州虽存在一些不好的情况,可不那样。江州就是一座死城。”

    “继续说。”

    “并且江州城中百姓多来自江北,包括厢兵。”

    “不但厢兵。通判本身就有掣肘之权,是吧?”

    “我是这样想的。”陈肱道,不知道宋九神秘地便服来到江州,先找到明起,再找到自己要做什么,但是他心中担心,于是又说道:“江州非是昔日江州。”

    “放心吧,我不会将张霁的举措全部推翻的,好的保留,坏的革除。”

    “还有古通判呢。”

    “不但有古通判,我一旦接任,张霁又在饶州,是江州的邻州,他与赵普关系又密切,说不定还能继续遥控江州。”

    “赵普?”陈肱茫然道。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那更要小心了。”

    “实际我也不想有太大的变动,一动就有纠纷。”

    “是啊。”

    “不但有纠纷,看上去很美,至少江州恢复了生机。”

    “是啊。”

    “朝廷也不欲暴扬此事,以免江南人心浮动。”

    “是啊。”

    “但你有没有想过,发生了这么大事,能瞒得过去吗?”

    陈肱不能回答。

    宋九并不是怀疑或怪罪他,讲道理嘛,陈肱用心也是好的。他又问道:“不怕犯错,就怕犯错了不知改悔。而且因为种种不公,江州余下百姓心中愤怒。这个愤怒扩散,江州是一州,但背后是江南十几州,几十万户几百万黎民百姓,我能不怕吗?”

    “宋公若执意这么做,有点难了。”

    “我想做什么?”

    陈肱语塞。

    “做肯定做的,是矫正,”宋九道。不但要矫正,还不能弄出太大的纠纷,还不能暴扬官兵之丑,实际真的很难,所以宋九这才有种种安排,又道:“江州很难,官吏,百姓,厢兵,绞在一起,说不定能将我生生架成一个傀儡,但你认为可能吗?”

    陈肱不敢回答,但在心中想,傀儡未必,不过想要夺回实权,真的很难。

    “你心中想法错了,”宋九看着他的脸色说道:“前几年朝廷争得很厉害,那个层面太高,心机太深,非我能敌,故我一度力求避开,但我想法太天真了,不是我想要避开就避开的,最终我依然卷了进去。”

    若往江南深处去,也许一些大户人家不清楚,不过江州不同,它是重要的港口,虽宋朝禁止通商,民间私商继续络绎不绝,作为当地望门的家主,因此陈肱能听到一些宋朝消息,包括赵普与赵匡义的恶斗。少量宋九的事迹。

    宋九继续道:“那场恶斗中我没有避开,成为许多人的棋子。有的人想利用,有的人想除去。我不想利用,但还是被利用了,我不想被除去,可一度还是很危险,若非我对朝廷有一些作用,现在可能被抛尸长江。可是反过来想,在那场恶斗中,能摆上台面的棋子有多少?是张知州吗?”

    明起乐了。

    宋九虽说得隐晦,但还是好听懂的。做棋子肯定是一件不舒服的事,不过能做那个棋子的人并不多,许多人想做还没那资格。

    “我存活了,还成了国公,又来江州救急,当真是我对朝廷还有一些作用?”

    陈肱终于听明白宋九的意思,在那个层面上的斗争能存活下去十分地不容易,不但有才干,也要有心机的。张古二人又算什么。

    宋九又道:“能在那争斗中做棋子,就能在江州这块地方做下棋者。”

    “我懂了,请宋公吩咐。”

    “江州城中百姓能有多少活下来的,城外百姓有多少活下来的?”

    “有。城中百姓活下来的不多,一部分战死了,大部分杀害了。还有少数百姓逃出城,就不知道他们逃到什么地方。至于城郊百姓活下来的比例更高一点。但也不多,大半百姓因为官兵到来。匆匆进城,遭到戗害。还有一部分百姓在官兵追杀溃逃百姓中被杀害。现在城郊百姓几乎都是江北来的百姓。”

    “这个我看过了。”宋九心中有些灰暗。

    曹翰大军亲临时,还没有暴虐行为,城外还有部分百姓的,他们心惊胆战的继续耕种,那时就有一些荒地了,越离城池近荒田越多,但离得远,甚至有部分百姓将麦子抢割上来,还载了水稻,种了豆粟。随后宋军入城,杀害开始,百姓逃亡,江北百姓过来圈地,因为无人管理,庄稼长势都不大好。许多村庄皆成了**,今天过来与陈肱会面时,宋九在路上刻意用讨水的名义进了几个村庄察看。看了后心中冰冰凉。

    “那么有多少百姓回来了?”

    “有,一些百姓听说官兵走了,回来要房屋与耕地,但没有答复,许多人为了存活,又离开江州。”

    “湖口那边可有江北百姓过去?”

    “也有,湖口那边有许多前唐屯田,以及无主耕地,但那边矛盾没有江州这边多。”

    “那我就清楚了,现在吩咐你替我办一件事。”

    “请指示。”

    “张古二人接受贿赂,肯定有账册,我想请你替我将它拿到手。”

    “这个不行哪。”

    “我既然要你替我办这件事,会替你创造一些条件,本来我想多看几天,等妻子来江州才交接,现在提前交接了,三天后我会交接,那时候我会有些布置……”宋九将他的计划说出来。

    “这样啊……”

    “非是为你们,明洞长替我做事,我会承诺替他恢复江南国学荣光,你替我做事,我会给你族人带来许多好处。”宋九说完了,翻身上马,但这一回他们三人是分开的,郭二回江北,他与王枕去德安。

    看着他们离开,陈肱担忧地问道:“能成吗?”

    “我们也是棋子……”明起苦笑道。赵普与赵匡义恶斗,赵匡义大获全胜,赵普安然无事,顶多失去一些权势,还是继续呆在洛阳与孟州享清福,安然无事。然而那些棋子呢?有的死了,有的倒台了,窃国者候,窃钩者诛,这是古今往来的定律。

    但现实逼得他们不得不当这个棋子。

    ……

    “娘子,你看,这些稻子长势不错唉。”如儿说道。

    “江南是膏腴之地啊。”成伯道。

    “我指望着它。”

    “娘子,这件事办好了,丁家再有怨气,那就是他们的不是,娘子可以回娘家了。”

    “成伯,我也不知道。”刘氏脸色黯然,就是回娘家,这个克夫的包袱也卸不下来,她又说道:“并且我心里面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娘子,什么不好。”

    “那个店,这些地终是来路不明。”

    “你不要听那个驿使之言,官府都认可过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如儿道。

    刘氏哂然一笑,也许是自己多疑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 拜

    “明起,你想怎么样?”

    “张知州,归还属于江州百姓的房舍邸店耕地。”

    “你也想与暴民走在一起吗?”

    “张知州,他们非是暴民,其中许多百姓都没有入城反抗官兵,即便反抗了官兵,一万多户百姓遭到杀害,也足以平息官兵的愤怨,因此他们现在也成了大宋的子民。”

    “这样吧,我拨一些钱帛粮食给你那个书舍。”

    “不用,就是江南国学倒了,它的精神长存。”

    “你真这么想?”张霁怒道,此时他心中有些后悔,江南国学状况他是清楚的,倒掉就倒掉,那是南唐的书院,也不是朝廷的书院。但这两天来,在江南国学书生的蛊惑下,一些原来江州百姓聚集成众,过来讨要房舍耕地,原来不怕,可明起支持下就不同了,他熟知一些宋朝的律法,若按宋律,官府是无权分配这些耕地的。

    无论邸店或房舍,它是私人财产,家人死了,后人继承,后人不在,亲属继承。这是宋律中明文规订的。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官舍,朝廷替官吏建设的房屋,官员离职后所有权属于朝廷,但它是属于朝廷,而非是分配给私人,除非诏书赏赐。二是罚没查抄的房舍,它所有权还是朝廷。

    江州情况是特例,然而原房屋的亲戚亲人来要,按宋律必须要归还他们。

    还有土地。

    江州是特例,但在宋朝也有,遇到灾害时灾民离开家乡逃荒。但有实力的百姓并没有离开家园,为防这些百姓占有抛荒田。多有诏文规订,一般是三到五年抛荒田无人耕种者。才能属于耕种抛荒田者所有,在这个时间范围内,原主人回来认领,必须交还给原主,以免产生纠纷或者黑心的兼并以及种种不公。

    另外就是绝户田,家人死光了,这些耕地属于绝户地,江州数县有不少绝户地。这些绝户地规订有些模糊,能收为官田。若是有亲戚来继承,也能交给亲戚。但继承了,就得交两税,用此来提高税务。

    当然,规订与律法是如此,实际当中有许多弊端,许多豪强更是利用一些不法手段,占取更多的耕地。

    若是无聪明人带领,江州也平安无事。无论百姓或差吏厢兵,利益渐渐抱成一团,新知州一来,自己交接好去饶州了。最少没有自己,江州城没有现在的生机。

    但这个可恨的明起带领,似乎对宋朝律法比较精通。一切不同。那些绝户的房舍耕地好办,还有一些百姓逃出去。可他们房舍与耕地又分配出去,这让张霁感到头痛了。早知如此。当初拨一些款子出来,那么这个洞长也就没有怨气,也不会带着这些百姓来闹事。

    听着外面的吵闹声,张霁冷冷地看着明起:“你执意如此?”

    “我在庐山听到赵普相公曾说过一句话,天大地大,道理最大。”明起淡淡笑道。

    他与宋九交谈时,宋九不是这样讲的,何谓道理,包括史书都能篡改,还有什么道理可言?

    天不大,地不大,道理也不大,包括权利富贵皆不大,大的是智慧,有了智慧,就可以翻江倒海,包括道理也能曲改。这个智慧不仅仅是学问,还有心机、权谋。

    反正与宋九交谈,让明起哭笑不得,太暗黑了,这还是那个传说中的好官?

    “你不是讲道理,是在带头闹事。”

    “随便你说,或者你将我抓起来弃市吧。”

    “你!”

    正在张霁气恼之时,衙役匆匆过来禀报:“张知州,新知州来了。”

    “在哪里?”

    “就在码头上。”

    “不用理他。”

    “不理不行哪,那人不同。”

    “难道是大人物来了?”

    “是蒲国公宋九。”

    “宋九?”

    “正是。”

    “该死!”张霁骂了一句,对明起说道:“明洞长,这样,你先带着百姓退下,这个新知州是一个好官,他一定会给你答复。”

    “他还未交接,我认的是张知州。”

    “你。”

    明起不理他,径直退出,继续带着百姓诉苦喊冤。

    张霁气得想要跳脚,但忍着怒气对着几百名原来的江州百姓说道:“诸位乡亲,你们也知道,当初我为何离开江州,正是阻止官兵抢掠,才迁任江州的。可我回来后,江州成为一座死城了。由乱入治何其之难?有的没有做好,还望诸位恕罪则个。”

    他是知州,能放下身架说出这番话也是不易。

    然而不管如何暖人心,这些百姓要吃要喝要住要生存,因此话音不落,个个皆在喊:“还我房子,还我耕地。”

    张霁冷下脸道:“你们再闹事,本官就要执行抓捕了。”

    没有人听,张霁于是下令:“谁闹事抓谁。”

    衙役上来抓人,第一个就抓明起与他的几个学子,看到明起被抓,这些百姓一起推搡起来不让衙役抓。

    张霁又道:“抓。”

    双方扯将起来,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

    陈肱坐在茶楼上,注视着这一切,心想这个宋九果然有威名,人还未到,竟将张古二人吓成这种地步,因为这一闹,一起出来看热闹了,他手伸出窗户,打了一个手势,几人看到这个手势,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分别离开。

    张霁与古通判也未想到这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打他们那个收贿账薄的主意,他们正头痛着呢,其他知州赴任不害怕,但宋九来了,让他们感到忌惮,拼背景自己不能算是赵普嫡系亲信,而宋九本身不提。他的岳父潘美更是当红炸子鸡。想要治必定会存在种种问题,但他这一上任。就看到这种情况会如何作想。

    因此对视一眼,张霁又吩咐道:“不管是谁在闹事。一律抓捕。”

    然后低声道:“我们先出城,将那个宋九稳住吧。”

    “好。”古通判道,可他心中戚戚,他做梦也未想到皇上居然派那个“善人”宋九来。

    “古兄,勿用担心,军民吏一起来自江北,即便是宋九来了又能怎么办?难道将这些人一起驱逐,让江州再变成一座鬼城?”

    “也是啊。”两人带着大小官吏出城迎接宋九,同样是知州。情况不相同的,宋九是国公,官职依然在张霁之上。

    一行人来到码头上,宋九正在观察。虽穿着官服,但风尘朴朴,一脸倦色,身边也无他人,仅是带着一名仆役。张霁到来时,宋九正在与一个店家掌柜的说话。

    张霁大步向前道:“九郎。你怎么出山啦?”

    “张知州,我也不想啊,若是其他州府,我多半还会拒绝。然陛下让我来江州,我怎能拒绝?”

    “九郎高风亮节让张某敬佩万分。”

    “过奖了,我来江州还要感谢张知州。至少比我想像的好。”

    “不敢不敢,我也是无奈。江州遭此大劫,张某心中也不大好受。可恨曹某人!”张霁一边说一边看宋九脸色。宋九突然到来让他吓了一跳,但在路上去想得很清楚,虽江州有些骚乱,并且宋九早不来晚不来,正在这当口上来,让他感到有些侷促不安。不过它最少比鬼城强,朝廷也不欲暴扬其丑,听说曹翰与宋九关系还不恶。果然听到曹某人三字后,宋九不作声了。

    大半天宋九才说道:“侥幸有张知州啊。”

    “难,还有些我未做好。”

    “哦。”

    “一些刁民不知轻重,蛊惑百姓闹事……头痛哪。”

    “也不错了,巴蜀至今还没有抚平创伤。”

    “那也是。”

    “我们进城交接吧。”

    “这个不急,九郎远道而来,让张某为你洗尘接风。”

    “也行。”

    一行人找了一家酒肆钻了进去,张霁点菜,开始喝酒聊天。

    宋九问,张霁答。

    这中间也许各自有着打算,但也能算是认真问,认真答,让宋九了解到更多的江州情况。应当席间大家相处得还算比较愉快,张霁与古通判一颗心放了下去。

    吃过了饭,几人往城中走。

    此时城中百姓也听到消息,若是原江州百姓,未必有几人知道宋九这个名字,但现在的江州百姓九成是来自江北,最少有一半人听说了宋九一些事迹。有人高兴,但有一些有远见的人未必十分高兴。

    许多人出了城看宋九。

    成伯回黄州,如儿与刘氏还在江州城,闻听后也出城观看。

    宋九走在前面,后面有衙役牵着马,大红的官服十分显眼,远远地就看到他。

    如儿惊讶地捂起嘴巴,道:“宋九居然是他。”

    刘氏也万分惊讶。

    “娘子,他真是一个贵人唉。”

    “贵人吗?”刘氏心中有些茫然,不过看了看左右,毕竟江北来了这么多百姓,法不责众,用在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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