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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匡九合-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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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锦衣卫立刻应了声喏:“是,陈大人。”

待等到人都下去了以后,那陈大人才开始打量起张力来。

张力琢磨着这陈大人多半是来问案子的,可是他为什么白天不问,却选这么一大早就急匆匆地前来相问?

陈大人看了张力好半晌。最后才淡淡地道:“张力,你这次的罪名已定,革职为民,以观后效。”

张力心神一凛。革职为民,以观后效?

不会吧,崇祯居然放自己一条生路?

以温体仁和祖大寿对自己的态度,怎么可能判这么轻?

陈大人说出这句话以后,自嘲地笑了一笑:“我北镇抚司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能活着出去了……啧啧。你真是好运气!”

这话张力有点不信了,尼玛,这里不是收黑钱帮人往外传消息么?

虽说希望不大,不过几年时间里,总也能有一两人免了死罪吧?

那陈大人似乎知道张力心中所想,却不说话,皱眉道:“本官也是刚刚得到上面的旨意,唔皇上亲自下的旨,你到班房画个押,走人吧。”

说完这话。陈大人便转身离去。

很快那些锦衣卫们便将张力先前的东西尽数还给了他,张力画押之后,走出了北镇抚司诏狱。

冬日的清晨阳光也只是懒洋洋的,在常人眼中并不刺眼。

或许是出自医生的本能,张力很小心,足足将眼睛微眯了一炷香时间,最终才完全睁开。

“大人!大人!”张力刚走出北镇抚司,猛然间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惊叫声。

这声音很熟悉,乃是

果然,木头一眨眼就飞奔到了张力身边。

张力正要开口相问。木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呜呜呜,张大人,您可算出来了!”

“千总爷说大人恐怕一时半会出不来。我们的人都撤走了,只留了俺一人在这……”

张力将木头一把扶了起来,笑着道:“本官唔……”

张力猛然意识到自个儿已经被革职了,也就是俗话说的“一撸到底”,现在也只是个平民百姓而已。

革职为民,还尼玛以观后效!

草草草!

也只是一瞬间。张力便下了决断好嘛,你崇祯革本少爷的职,本少爷可不认!

团山堡依然姓张,那里朝廷说话不好使,本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木头,本官没事了,走,咱们先去成衣铺子买件衣服。”

张力先前的官袍被当庭扒了,现在还穿着**,整个人冻得不住地打着寒颤。

木头一愣,连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张力披上:“大人,属下穿得多,不怕冷!”

张力将外套穿上之后,开口道:“木头,走,咱们去酒坊打半斤烧刀子,本官先喝点酒去去寒气……”

木头忽然猛地一拍脑门,脸色大变:“哎呀!属下刚才突然见到大人一时激动,竟然忘记了大事儿!大人,您得赶快回晓月山庄,若晨小姐……”

张力的心顿时揪了起来,连忙追问道:“若晨?若晨怎么了?!”

木头有些不敢说,“这个,那个”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口了:“若晨小姐为了求英国公救大人,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啊!”张力顿时有如五雷轰顶,整个人差点没有站稳!

“有马吗?”

“有!”

“快,牵过来!”

……

崇祯依然很早就起床了,一如他这些年度过的每一天一样。

一日之计在于晨,勤于政事么,自然是必须早早起来的。

崇祯在小太监们的伺候下洗漱完毕之后,径直来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中,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早早地将奏折分门别类地整理好了,眼见崇祯皇帝了进来,连忙跪了下去:“奴才给万岁爷请安了”

崇祯微微颔首,一边走,一边开口说道:“承恩,起来吧。”

崇祯来到御案前,坐在了龙椅之上。

崇祯一看案上的奏折,不由得眉头紧皱。那左手的一堆贴着天灾的条子,而那右手的一堆则是贴着流贼……

这两堆奏折崇祯都不想先看,别到时候败坏了一整天的心情。

于是崇祯捡起了最中间的那叠奏折,这一叠奏折乃是除了天灾流贼之外奏报的其他事情。

大明朝的规矩,所有的奏折都是首先呈送到内阁,由内阁辅臣首先拟定一个处理方案出来再转呈到皇帝跟前。

若是皇帝觉得可行,直接御笔一挥,这便是定下来了。

若是皇帝觉得不可行或者不合皇帝的意思,那么就直接打回内阁,让辅臣们重新拟定意见。

这里面弯弯绕绕就多了,内阁辅臣会不会揣摩圣意,此处便显出高下来。

你若不懂皇上的意思,连续拟定三五份草案过去都被打回来的话,那可就说明辅臣无能。

按规矩的话,皇帝一般是不会直接在奏折上批示“此事该怎么办”云云的……

若是皇帝直接下旨,绕开内阁的话,这样的旨意叫做“中旨”中旨一向是很被清流士大夫所不齿,皇帝一般也很少用。

由此可见,明朝处理朝政事务,并不是想象中的一言堂,比起螨清满朝大臣皆是“哈巴狗”要强上许多。

当然,明代也是封建社会,自然也有它本身的历史局限性。

崇祯拿起第一本奏折一看,眼珠子差点没凸出来

团山堡兵变闹饷,孔有德溃军登陆宁远中右所,整个宁远卫南部一片糜烂!

崇祯只匆匆将奏折扫了一遍,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直接将奏折扔到一旁。

“祖大寿呢?”崇祯头也不抬,冷冷地开口问王承恩。

王承恩立刻心神一凛,尖声道:“皇上,祖将军不是回朝觐见陛下的当天,就返回辽东了么?祖将军说辽东军情紧急……”

“啪!”地一声,崇祯重重地拍了一下案几,咬牙切齿地道:“军情紧急?他一回到京师,宁远就闹出这么多事情来,这不是做给朕看的么?”

顿了一顿,崇祯恨恨地道:“真是可恨!可杀!”

这话王承恩就没法接腔了

这才短短几日,那天皇上不是还左一个“祖爱卿”,右一个“祖将军”,叫得那是比谁都亲切,可现在……

果然是演戏给大臣们看的,唉,也是难为皇上了。

祖大寿肯将小儿子送来京师作为人质,也算是很识相了,先前那几年更跋扈呢!

可是辽东现在离了辽西将门也不行,祖家虽然跋扈,皇上也必须依靠他们镇守辽东。

“承恩,那张力是今日开释的吧?”

崇祯冷冷的话音,让王承恩拉回了思绪。王承恩连忙应诺道:“奴才遵命。”

崇祯端起了案几上的茶杯,品了一口参茶,似乎这天天喝的茶水有着无穷的味道一般。

沉默了好半晌,崇祯微微叹了口气,有些不甘地道:“早知道就不革职,只贬一级官就是了,朕对不住张力啊!”

王承恩眼观鼻鼻观心,皇上觉得张力有用的时候,恨不得将心肝都掏出来给他,以示笼络之意。后来祖大寿回京面圣,张力自然就城了弃子,皇上恨不得就他踩个稀巴烂。

而现在祖大寿回了辽东,宁远乱成一锅浆糊,难道皇上又想用张力了?

王承恩偷偷地用余光瞥了一眼崇祯,心里叹了口气:皇上啊,这样的御下之术恐怕不行啊!那张力就算是头猪,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恐怕也难保不起贰心呢!

第299章底牌一♂

一想到张力,崇祯皇帝似乎觉得有些心冷,他搓了搓手,哈了口气,回忆起了昨日的情景。

昨日,一个在朕心中非常重要的人入宫求见朕,而他前来的目的竟然是为张力求情,说什么张力是百年难遇的“文曲星”,杀之不祥……

罢了,既然是他开口,怎么朕也得卖个面子他都那么大的年纪了,还从未开口求过朕呢!

很快崇祯的思绪又飞到辽东,想起了辽东总兵祖大寿。

崇祯忽然面露得色,既然祖大寿那厮将儿子都送来做人质了,说明他还是害怕朕的。

哼哼,连祖大寿都服软了,大明朝还有谁敢看不起朕?!

话说崇祯以藩王入承大统,并没有受过储君的教育。

由于天启皇帝在位时年纪也只是青年而已,当然谁也不会料到信王朱由检还有机会当皇上。

所以一直以来,朱由检特别在乎天下人对他的看法,也就是俗话说的“死要面子”。

现在祖大寿给面子了,崇祯自然也不好太为难他,故而祖大寿只在京师待了一天便匆匆赶回辽东,崇祯皇帝连个屁也没放。

既然有了面子,崇祯自然心情也还不错了。

这天崇祯将中间的那堆奏折全数看完,左边的那堆“天灾”和右边的那堆“流贼”被他选择性的无视了

难得有个好心情,那些恶心朕的奏折,便留到明日再看吧!

……

晓月山庄的宾月楼上。

已经枯坐了一夜,恐怕天色就要亮了。

张力开始有点明白,若晨多半是醒不过来了

张力的眼泪早已经流干,此刻正紧紧地握着若晨的柔荑小手,怔怔地看着她那苍白的面容。

若晨的伤势很重,用后世的医学名词来说,叫做颅脑损伤。

张力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那一沓“九天玄女神符”,不由得微微吐了一口浊气。

从回到晓月山庄。见到若晨伤重即将不治,自己立即画了一张满是金光的续命符篆九天玄女神符。

神符配合中医方剂大续命汤双管齐下,终于是将若晨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当然,严郎中先前的处置也居功至伟若是没有严郎中的初期急救。若晨早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后来自己急火攻心之下,一口气画出了十道九天玄女神符,生怕若晨病情再有什么反复,那自己真就百死莫赎了。

张力能够感觉到,若晨的小手很冷。很冰。

张力将若晨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哈着气,片刻过后,张力又站了起来,检查了一下房间的供暖。

房间里升着四盆炭火,东南西北角各有一盆。窗户自然也是开了一道小缝,其他人不知道,张力可是很清楚一氧化碳中毒的可怕之处。

现在整个房间温暖如春,可是若晨的小手依然那么冷……

张力回到了床前,继续捉住若晨的小手。呵着气。

好半晌过后,张力才将若晨的小手放回了被子里面。张力看了一眼若晨头部的网状的纱布,那是紧急赶制出来的,毕竟若晨的头部发生了骨折现象。

好在只是骨裂而不是骨折,这年月若是颅骨骨折的话,张力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给若晨准备后事……

不过经过天眼术的检查,若晨颅脑中有出血,这却是非常棘手的问题。

现在也不可能做什么开颅手术,也没有办法打点滴。一些西药里面经典的活血化瘀的化学药品也不可能弄到,只能依靠中医……

医对这种颅脑损伤引起的脑出血,基本就是两个字没辙。

怎么办?

张力的心一抽一抽地疼痛起来,看着若晨那仿佛沉睡一般的面容。眼中一酸,似乎又积攒出了泪水,此刻便倾泻而出!

“若晨,你为什么这么傻?你父亲又岂肯为了我而去求王公公?”

张力一脸痛悔的神色,撕心裂肺地道:“都怪我,先前我没有告诉你。我在京中还有一个最大的援手。”

张力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深恨自己没有跟妹子交过这个底!

“若晨,你知道吗?我恨自己太自私,太虚伪,太死要面子了!那狗屁科举的探花郎,实则是作弊得来的……”

自己科举的虚实,只有徐静萍一人知道而已,对于其他人,自己是守口如瓶的。

恐怕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泄密,不过像若晨这样自己最最亲近之人,压根就没有什么泄密不泄密的说法。

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不信任的话,那还活什么人?

自己没有说的原因,更多的还是自己的虚荣心作祟才子佳人么,若才子是作弊得来的,那就不能装逼了……

一想到此,张力“啪”地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虚荣的代价,竟然是如此沉重!

“若晨,你知道吗?当初那科举舞弊案,崇祯也是提前知道了的。然则后来崇祯没有发难,原因是听了一个人的话。”

张力一皱眉,也留意到了自己对皇帝的称呼。

自从被打入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大牢之后,自己发誓这辈子再不称崇祯为“皇上”,而是叫他的年号。

如此刻薄寡恩之人,为自己所不齿!

崇祯,你可以无能,可以学你爷爷的爷爷当道士,学你爷爷当宅男,学你哥哥当木匠,但是你不要对国事瞎折腾

大明朝就是被你生生折腾亡了的!

张力很快又将思绪拉了回来,接着道:“那个人,乃是三朝国师,崇祯无比尊重于他!”

“他就是太虚真人!”

“这次回京我也去拜访太虚真人他老人家了的,在太清观中相谈甚欢。”

“若晨啊,我已经找狱卒带信给太虚真人了你看,这才几天,崇祯不就放人了吗?”

张力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悔恨之色。

歇了半柱香时间,张力又开口了:“若晨,退一万步说,即使太虚真人不救我,亦或者他说的话崇祯不听,我还有最后一手杀招呢!”

张力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带着一丝决绝之色:“锦衣卫的最高长官指挥使骆养性,日月阁已经监视他很久了,他的日常起居尽数在日月阁的掌控之中。只要我下了命令,从他手上弄出一纸释放的命令,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这是最后一步险棋,成功的可能性也就一半一半!”

张力将嘴巴靠近了若晨的耳朵,用很大的声音说道:“若晨你这下知道了吧?我的手段都还不止一种呢!”

“唉!你又何苦去求你父亲英国公?!”

张力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到最后说累了,将头靠在若晨的床沿上睡了过去。

……

辽东宁远卫。

宁远中右所的城池呈一个不规则的梯形分布,周长二里左右。

守御官厅在卫所西北,而兵备道的布政分司则在卫所的东北,北边主要是这两大建筑,而卫所南边则分布着察院、草场、预备仓、演武厅和递运所等建筑。

这基本是一个大明中小卫所城池的标准建筑,只是每个卫所建筑分布各有不同而已。

这里现在已经改姓张了,当然,是张力的张。

由于叛军孔有德部火器乃是大明军中出名犀利的部队,所以假扮孔有德溃军的,自然只能是团山军中的火枪队了。

当然,潘霸天只带来了千余人的火枪队主力和一些辅助守城的炮兵、步兵,其余火枪队乃是由高元良统一指挥。

此刻在宁远中右所的守御官厅的议事厅中,潘霸天高坐在主位,厅前躬身立着两个熟人,疙瘩和大牛。

经过这几个月的整训,特别是木头哥的带头示范作用,疙瘩和大牛已经渐渐脱掉以前宁远军的各种陋习,都下了决心向更牛叉的木头哥学习进步。

最近两人刚刚被提拔成为了总旗,一时间风光无二,也算是火枪队潘千总下面的红人了。

火枪队中熟悉宁远军事的老军已经不多了,更多的都是后来征召的流民百姓,潘霸天对宁远中右所不熟,故而经常有些问题要问疙瘩和大牛。

潘霸天看了疙瘩一眼,开口问道:“疙瘩,城池上新安装的千斤佛朗机,操炮手都到位了吧?”

疙瘩心神一凛,暗自忖道:现在难得潘千总出来坐镇一方,还得好好表现才是,不说以后超越木头哥,至少也不可差太远不是?

疙瘩连忙应道:“潘千总,炮兵队的兄弟们已经都将千斤佛朗机安装妥当,若是有不醒眼之人敢来犯的话,必然被千斤佛朗机轰得鬼哭狼嚎!”

潘霸天点点头:“唔,那本将就放心了。临来中右所的时候,高游击再三叮嘱,守城不比野战,必须要借重火炮的威力。”

说到这里,潘霸天又有些悻悻然,没好气地道:“依本将的脾气,那姓祖的孙子敢来犯,咱们就拉火枪队出去跟他们干一仗!”

疙瘩大吃一惊,连忙劝道:“潘千总,不可啊!”

大牛虽然脑子比较直,颇有点像潘霸天,这会也急了:“不可!不可!潘千总,出城野战那可就是放弃咱们最大的优势啦!”

潘霸天哈哈一笑:“嘿嘿!俺老潘唔,本将也就是随口一说罢了!本将又岂会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

疙瘩和大牛这才放心下心来……

第300章乱

整整三天时间,张力除了去给母亲请安诊病的时间之外,一直守在宾月楼上,守在若晨的身边,寸步不离。

晓月山庄中所有人都知道张大人的心思,若晨小姐伤势如此沉重,张大人恐怕心里很难过吧?

这日午后,张力刚刚亲手给若晨喂下了配合九天玄女神符使用的大续命汤,忽然楼梯上传来了登登登的脚步声。

张力眉头皱了起来,将药碗放下之后,转头看向了楼梯入口之处。

张力脸寒了起来,脸色也变得铁青

谁这么放肆?!

自己不是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到宾月楼来打扰吗?

等到来人出现在张力视线中的时候,张力不由得眉头又皱深了几分,厉声呵斥道:“孑然!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哪个侍卫不懂事呢?你不知道若晨小姐需要静养吗?!”

孑然一脸委屈之色,讷讷地道:“大人,是风灵回来了……”

张力猛地一惊,立刻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孑然道:“你叫灵儿过来伺候若晨……”

看着张力匆匆离去的背影,孑然撇了撇嘴,心里涌起了几分酸意。

大人啊,静萍小姐有消息了,我还敢不来通知你么?

现在若晨小姐伤重,静萍小姐失踪,都是同样棘手之事,我又岂可厚此薄彼?

……

张力赶到议事厅中的时候,风灵正在大口大口地喝水。

张力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开口问道:“风灵,静萍有下落了?”

风灵一着急,顿时呛了一口水,猛地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张力皱了皱眉头,亲自走到风灵身边,给他拍了拍后背。

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风灵总算是恢复的常态,有些尴尬地道:“大人。属下这几天连喝水都没时间……属下失态了,还请大人宽恕一二。”

张力心里着急,连忙摆了摆手:“无妨!你说,静萍怎么样了?”

风灵叹了口气。开口道:“属下没有找到静萍小姐。”

张力一惊,心顿时揪了起来,好半晌才颤声问道:“没有找到静萍?”

风灵点点头:“是的。属下这几天跑遍了日月阁在京师附近的所有分舵,但是都没有任何静萍小姐的消息。”

张力一脸颓然之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若晨已经人事不省了。静萍却又失踪了……

张力只觉得双腿快要站不稳了,于是跌跌撞撞地走到太师椅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先前由于若晨那边的伤情紧急,对于静萍失踪之事自己一直来不及多想。

原本想着以静萍的聪明,她又身怀六甲,必然不会置自己于险地之中。

想必也就是出去散散心之类的,也不会走太远。

哪知道……静萍竟然……失踪了!

其实张力先前以为静萍只是出去散心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张力后来经过反复询问,确认静萍乃是自己出事之前就离开晓月山庄了。

这就说明静萍的离开,与自己的关系不大吧?

只是她怀着身孕。行动不便,为什么要离开晓月山庄呢?

张力脑子里充满了疑问,最后渐渐从震惊中冷静了下来。

张力猛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于是看了风灵一眼,开口问道:“风灵,玄阳子道长与你如何称呼?”

风灵脱口而出道:“玄阳子道长是属下的师伯。”

张力点点头:“你师父是玄阳子道长的师弟?”

风灵点头应诺之后,明白了张力的想法。不等张力开口,风灵便摇头道:“大人,静萍小姐没有跟玄师伯和真如居士在一起呢!属下已经通过正一道的特殊渠道打探过了”

张力脸上浮现出了失望之色,静萍妹子没与他亲身父母在一起?

风灵看了张力一眼。小声地道:“大人,师伯他老人家得知静萍小姐失踪,已经从湖北日夜兼程地赶往京师来了!呃,真如居士也一同赶来了……”

张力顿时一个头犹如两个大

卖糕的。自己让静萍未婚先孕不说,还生生地将人给弄丢了!

这尼玛如何有脸见静萍妹子的父母?!

张力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好半晌之后,才开口问道:“风灵,静萍离开前几天,跟你说过什么话没有?”

风灵与静萍是一路人。正如孑然与若晨是一路人一样虽说大家可以统称为张力的人,不过背地里却各自有远近亲疏,这却不是张力能够控制得了的。

人脉关系嘛,向来都是最复杂的。

风灵低着头想了好半晌,忽然眼中精光一闪,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张力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见他这表情,连忙追问道:“风灵,怎么样?想到什么了吗?”

风灵点点头,开口道:“大人,在静萍小姐失踪前一日,属下无意中经过后花园,好像听见了静萍小姐在花厅中自言自语的一句话。”

张力顿时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风灵身边,追问道:“你听见她说什么了?!”

风灵看着张力一脸的焦急神情,却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似乎有些迟疑了。

张力不由得大急:“风灵,快说啊!”

风灵一字一句地道:“属下听得也不太真切,毕竟属下离得远,又不是专门去听墙角的。静萍小姐似乎是说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

说完这话,风灵看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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