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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匡九合-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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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病室内就是这三个小丫鬟了!

不过张力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有人在里面从来没有出来呢?

这可就不好说了……

张力一转头,只见风灵询问的眼神递了过来,似乎是问自己是不是现在进去?

张力微微摇头,示意再等等。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病室已经是一片死寂。

先前窗户纸上还倒影着丫鬟们走动的影子,现在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徐府的戒备远不如国公府那么森严,也没有什么侍卫,只有有些家丁护院每过半个时辰就会过来巡逻一番。

张力已经掐准了时间,就等他们下一次巡逻过去,自己便要进去了。

又过了一刻钟时间,巡逻的家丁护院消失了以后,张力给风灵递了一个行动的眼神。

风灵在前,张力在后,两人蹑手蹑脚地沿着走廊一步步靠近了徐光启的病室。

来到门前,张力佝偻着身子从门缝中往里看

还好,一目了然!

这病室并没有内间,靠里的床上躺着徐光启,而三名小丫鬟则靠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门缝虽然不大,却足以穿过三根散花天女的麻醉针!

极细微的三声破风声过后,三名小丫鬟的头都偏到了一边,很明显,麻醉针起效了。

房门是从里面插着的,这却难不倒张力。

张力从怀中摸出一个l形状的撬棍,沿着门缝伸了进去

“哐当”一声传来,将第一次“做贼”的张力惊得浑身一抖,回头一看,风灵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风灵压低了声音道:“大人果然没干过这等事,我风灵先前还琢磨少爷是不是踹过寡妇门呢!”

张力脸上挂满黑线,白了风灵一眼,小声道:“少贫嘴!你小子先前还是学道之人,居然还如此口无遮拦”

风灵这段时间通过与张力相处,已经摸准了他的脾气。风灵本是性格开朗之人,故而时不时也与张力开开玩笑。

张力小声地道:“风灵,你躲在暗处,帮我望风。若有人来,直接打晕,不可杀人。”

风灵讪讪一笑之后,嗖地一声窜上了走廊的房梁……

张力推门进去之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张力首先检查了那三名丫鬟的“麻醉状态”,见效果还不错,这才松了口气。

张力上前两步,来到了礼部尚书徐光启的床前。

徐光启脸色苍白,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而且额头上皱纹仿佛又多了几道,也不知为何竟然一病至此?

第308章我就要比他们更阴险!

张力看着熟睡中的徐光启,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想起了一件事情。

历史上徐光启正是崇祯六年病逝,难道就是这一次的病?

不管是不是,还是给徐光启好好检查一番才是。

张力凝神屏息,慢慢往眼睛中注入灵力,施展起天眼之术来。

第一重点自然还是检查头部,张力将徐光启颅脑仔细看了几遍,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张力微微点头,如果头部没事的话,那恐怕就是五脏六腑的问题了。

接下来张力又仔细检查了徐光启的心脏、肝脏、肾脏等等器官,竟然发现徐光启肝脏有些阴影。

张力倒吸一口凉气!

这便是高元良母亲的病肝硬化啊!

无药可治呢,原来徐光启是死于肝硬化……

怎么办?

现在叫醒徐大人,问徐静萍的事情吗?

张力有些犹豫了,毕竟最开始徐府管家说徐大人生病不能见他,张力是有些怀疑的,所以便夜探徐府,想看看虚实。

然而现在确定徐大人确实是患了重病,这又不好贸然去叫醒他相问。

否则徐大人一醒来,自己如何解释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自己岂不成了鸡鸣狗盗之辈?

张力权衡再三,徐大人这肝癌虽说已经是晚期了,但也不是一日两日就立刻病亡的,应该还有些时日可活。现在这种情况确实很不适合将徐大人叫醒,还是下次再找个机会亲自前来。

想到此处,张力蹑手蹑脚地走出了病房,跟风灵一起翻墙而出。

张力和风灵回到自己北京城中的宅子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色大亮之后,两人才回到了晓月山庄。

现在晓月山庄已经成为张力在北京城中的别院,前日月阁现在的团山军情报处北京总舵,便是这里了。

张力径直回了内宅自己的住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恐怕自己都要坐镇京师了。

这间屋子其实就是先前张力住的那间厢房。不过现在整进院子都由二十人的混编护卫小组负责内卫,晓月山庄之外还有风灵的人马负责外围,应该是非常安全了。

此刻张力一个人坐在屋中,刚刚将暖炉点上了炭火。决定要仔细地全盘考虑一下自己人生的走向。

当然,也包括团山堡的走向!

张力眼睛微眯,过电影一般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事情来。

蓬莱县,南京城,北京城……

纳彩之期。高中探花,平台召对……

自信满满地远赴辽东,然而现实却依然无比残酷

自己最终被罢官为民!

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吗?

张力来回思量,终于想到了一处地方太过嫉恶如仇,太过于想当然。

其实,自己本可以做得更好的。

明末这个最黑暗的年代,任何所谓的“正直之士”,恐怕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现在团山堡看似蒸蒸日上,实则凶险万分!

不管是祖大寿的辽西将门还是建奴黄台吉,只要集结重兵前来。团山堡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辽东不是一个屯田的好地方,甚至整个大明朝北边,都不是理想的基地。

然则现在也没有选择,既然开辟了团山堡,自己也就只有一条道走到黑,看看能不能拯救华夏民族于危亡之时!

再过十年,满清入关,剃发易服,生灵涂炭!

“我所谓的那些清高的想法,从今天开始就要彻底说再见了!”

张力轻轻地自言自语道。整个人脸上浮现出了一股子潮红之色。

敌人阴险,无耻

那我就要比他们更阴险,更……啊,不。更有“智慧”才行!

首先是谋求复起,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复官又该从何处下手呢?

先前自己打算用“叶天成”的身份赚得更大的好处,现在“叶天成”也因病被罢职了。

这两个身份之中,哪一个才是捷径?

哪一个才能迅速复职?

……

晌午时分,正是京师中茶楼酒肆生意最火爆的时间。

自从内阁首辅温体仁在皇上的默许下。罢了好几个东林党的官儿,东升楼便开始冷清起来。

现在用门可罗雀来形容那是一点都不过分,官场冷暖,由此可知。

东升楼二楼的一个小雅间之中,周延儒坐在靠窗的一把太师椅上,时不时往窗外看上几眼。

饶是做了三年首辅的周延儒涵养功夫已经修炼到了最高层,此刻也难免有些心神不宁。

周延儒将一旁案几上的茶杯端了起来,往嘴边一送才发现茶水早已喝干,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头,将茶杯重重地放下。

就在准备叫门外的小厮沏茶之时,周延儒忽然眼睛一亮,死死盯着楼下街道上匆匆走来的一个人周府的管家,周平。

周延儒立刻起身往雅间外面走去,还没找到楼梯口,周平便登登登地爬上楼来。

还不等望眼欲穿的周延儒开口相问,周平便哭丧着脸,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老爷,戴侍郎说偶染风寒,不肯来呢!”

周延儒一听这话顿时脚下一个踉跄,脸色立刻铁青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戴森,昔日吾掌权之时,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现在这是过河拆桥了?!”

周平将头低了下去,这话茬他可不敢接。

不过周平脸上又露出了鄙夷之色,那吏部左侍郎戴森以前没少拍老爷的马屁,这才能爬到如此高位。现在老爷丢官谋求复起,他却躲得老远!

周延儒毕竟城府极深,在外面轻易不露面,于是便走回了雅间之中。

待周平跟进雅间,带上房门之后,才发现周延儒冷冷地看着自己。

周延儒沉吟了片刻,开口道:“现在温贼在朝廷上主事,戴侍郎有些许避讳也不算太过分周平,他对你态度如何?言辞可还恭敬?”

显然周延儒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条“落水狗”,人家戴森并没有落马,故而也不必苛求戴森的态度如自己当首辅时那样。

有道是宰相门前七品官,若是戴森对周平的态度还可以的话,那么自己再好好措辞修书一封,也算不得什么。

然而周平脸立刻有些潮红,忿忿不平地道:“老爷,小人拿着您老人家的拜帖前去求见戴侍郎啊,呸,戴森!哪曾想小的连戴府的门都没有进去,那门子一看拜帖上老爷的名讳,便立刻将拜帖扔在地上!”

周延儒眉头只微微一皱,很快便恢复了常态,淡淡地道:“人各有志,却也不必强求。”

周平还想再说,然而周延儒冷冷地一摆手,周平也只好作罢。

雅间中气氛有些沉闷起来,周延儒站了起来,在屋中踱着步子,思考着对策。

这次温体仁那奸贼以“恩科舞弊案”背后发难,将自己从首辅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实在是出人意料。

周延儒微微叹了口气,唉,也怪自己太大意了!

这些年科场一直被东林党人把持,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岔子,没想到这次一出事,竟然后果如此之严重。

想必温贼一直隐忍不发,等着这个机会很久了吧?

现在自己手下的东林党小炮灰,那些什么御史言官的还算听话,很买自己的帐。可是像戴森这样的高官,却立刻见风使舵,与温体仁暧昧了起来。

戴森这狗贼,以前没少在自己面前当孙子,现在安敢如此?!

一想到此,周延儒不由得胡子有些微微发颤,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老爷,楼下来了一位客人,说是有事求见!”一名小厮在门外扯起嗓门喊道。

周延儒一怔,立刻转头往雅间门外看去。周平连忙将门打开,让那小厮进来。

小厮进屋之后行了一礼,道:“老爷,下面有人求见呢!”

周延儒眼睛微眯了起来,缓缓地问道:“是谁?”

小厮也是一脸茫然,应道:“小人也不认识来人,眼瞅着挺眼生的,应该不是京师的官儿。唔,老爷,那人说他是您老人家的什么保和殿故人!”

周延儒一声惊呼:“保和殿故人?!”

小厮点点头,躬身立于一旁等待周延儒的吩咐。

周延儒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一个人。

张力?

是他?

自己与他素不相识,而且他也刚刚被罢了官,他来干什么?

周延儒想了几种可能性,都被自己否定掉了。

是啊,眼下周延儒只是个致仕官员而已,要巴结他谋图复官又怎么可能?周大人自个儿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

也只短短思忖了片刻,周延儒便对那小厮道:“让他上来吧。”

小厮点头应诺,转身下去传话去了。

周平有些纳闷,走到周延儒身边,疑惑地道:“老爷,那张力现在只是个革职官员而已,恐怕……”

周延儒眼睛深邃了起来,淡淡地道:“若是其他革职官员,老夫定然是没有什么兴趣相见的。可是张力不一样,他先前在保和殿面圣时,很有头脑,将温贼弄得是进退失据……”

一说到“进退失据”,周延儒竟然嘴唇浮出了一丝笑意,仿佛那天在保和殿上将温体仁弄得灰头土脸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第309章如宁远伯之故事

建奴一直到崇祯末年的松山之战以前,在锦州和宁远两座坚城之下,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取得一丝的寸进。

张力这话的潜台词已经很明显了,有红夷大炮守城,宁远城和广宁卫的锦州城那是相当安全。

其实再说直白一些,尼玛反正有大炮,谁守城不是守?

张力淡然地看着周延儒,只见他低头沉思,很明显在琢磨着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张力知道,自己是在豪赌

豪赌这位上了明史奸臣传的周延儒,为了他自己“复出”的一己私利,压根也不顾虑国家的安危。

自己哪怕说得天花乱坠,这番话中也有一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周延儒凭什么相信自己能够守住辽东?

一个不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而已,敢与辽西将门祖大寿相提并论?

祖大寿虽说有些跋扈,但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别的不说,光是在辽东的威望便无人能及!

但是

这一切,都不是重点!

哪怕辽东丢个精光,山海关乃是天下第一关,鞑子也是绝对无法逾越半步的!

周延儒关心的重点是,他支持张力的话,有什么好处?

亦或者是张力怎么能将辽东与他复起之事关联起来?

张力既然敢冒昧来访,自然是将这一切算计好了。

张力咬牙切齿地道:“周大人,学生是怎么被温体仁那老贼算计的,想必您老人家也有所耳闻。先前保和殿之时,温老贼与学生那也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

周延儒越听越放心,不住地捋须微微点头。

所谓的放心,便是政治立场了。是啊,张力与温体仁之间的过节,那是怎么也解不开的了。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么?

这所谓的“官场朋友”,在古代有个专业名词。叫做“朋党”譬如周延儒的东林党,温体仁的浙党,已经作了古的魏公公当初的“阉党”……

官场之中,这可是比亲爹亲妈还要靠谱的关系!

张力话只说了一半。便微微一笑,沉默起来。

自己的话说到这里,周延儒根本就不需要问自己懂不懂军事,能不能守住辽东,防不防得住建奴!

恐怕在周延儒的心中。哪怕自己是头猪,只要是乖乖听话的“东林猪”,弄去守辽东也没什么不妥有红夷大炮嘛!

东林党一贯如此!

如果说明末辽东之事用一人尚有可为的话,那个人一定不是圆嘟嘟,也不是“帝师”孙承宗,而是把奴儿哈赤气得给取了个外号“熊蛮子”的前辽东经略熊廷弼。

可惜熊廷弼不是东林党人,而且还很彪悍。

唔,一介文官能得到“彪悍”的评语,那也说明这“熊孩子”太不懂事了。

是的,熊廷弼脾气极臭。向来不肯吃亏,与同僚关系相处极差,遇事便骂,不管何人,哪怕是兵部尚书,他都照骂无误。

因此很自然的便得罪了他的顶头上司东林党人。

于是,东林党内阁决议,将熊廷弼给免了,派另外一个人去接替他,此人也是东林党。名字叫袁应泰。

袁应泰是个好官,也是个杰出的水利专家,可以说,在东林党中。他很优秀,不过他有一件事情不会,那就是打仗……

袁应泰到任后,一改熊廷弼之前的做法,将城外大量蒙古流民放入城中。

结果一个月后,奴尔哈赤便率兵进攻。沈阳守将贺世贤拼死抵抗,关键时刻,那些被招抚的蒙古流民开始露出真面目,他们大肆在城中进行破坏,攻打守军,与后金军里应外合,贺世贤战死,几万大军覆没,沈阳沦陷。

好像奴尔哈赤在关外辽地攻克的城池,很多是依靠这种奸细混入的办法。

看来不是奴尔哈赤攻城强事实上如果守军积极抵抗,在没有大炮的情况下攻克一座高大的城池的代价相当大,野猪皮时代金国的人口根本就消耗不起,而是明军将领或者说明军指挥官愚蠢,多次让奸细混入城中里应外合。

张力一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一乐,尼玛水利专家去守辽东都行,自己这个差点当上“御用词人”的文人骚客又有何不妥?

唔,还有一点,自己团山堡俘虏的蒙古鞑子那是一律进铁山堡挖矿,劳动改造嘛!

不改造的蒙古鞑子,袁应泰敢用,本少爷可不敢本少爷还想多活两年呐!

至于说朝鲁等人,那是混血儿,平时也是不容于蒙古部落的,他们与蒙古鞑子有着本质的区别。只要仔细甄别,朝鲁这类人还是可以一用的……

“张力,你直接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周延儒沉吟良久之后,还是没想通张力打算怎么串联辽东与他复职之事,索性便直接开口相问了。

张力赶忙收敛起心思,沉声道:“周大人,学生听说祖大寿先前也是与东林诸君子走得很近的……然则您老人家刚刚,刚刚一时失意,那老匹夫便转身投靠了温老贼!真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呸!祖大寿,就是个两面三刀之人!”

张力又开始绕圈子了,周延儒明显很吃这一套,脸色立刻就寒了起来。

周延儒一脸不屑之色,冷冷地蹦出一句话:“那祖大寿不过一粗鄙武夫而已,老夫先前瞎了眼!”

张力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连忙接腔道:“周大人英明!学生先前巡抚宁远之时,奉旨练了一支团山军。现在那团山军只听学生的命令,学生不愿意与祖大寿等人同流合污,这才遭温老贼陷害!眼下辽东有一个天大的机会,周大人只要把握住,那么复职重入内阁那便是板上钉钉之事!”

周延儒不由得微微有些诧异:“辽东有机会?有什么机会?”

张力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延儒一眼,沉声道:“周大人,学生收到消息,建奴竟然派出了万余人的军队驻扎在广宁城下,到现在已经半月之久了。建奴不攻城,祖大寿那老匹夫也不出城野战……”

“什么?!”周延儒顿时一声惊呼,整个人竟然都有些颤抖起来。

不是害怕,而是震惊!

张力自然不说话了,必须留足够的时间给周大人脑补!

这,就是自己的杀手锏!

建奴在大冬天里出兵,正是为了牵制祖大寿,不让祖大寿“平叛”。

但是这一军事行动的目的朝廷不知道,在朝廷眼里,建奴的动向委实太过诡异!

首先是建奴从来没有大冬天发兵的先例,冬天出兵也搞不成什么“奇袭”那广宁城墙有后世的四层楼高,冬季还湿滑无比,你奇袭个卵啊?!

再者是建奴军队不顾寒风刺骨,在广宁城外安营扎寨,和平地与祖大寿祖总兵隔着几里地和谐相处……

唔,和平相处!

这尼玛,有阴谋啊!

建奴这是干什么?

难不成是祖大寿与建奴私下有谈判,亦或者祖大寿开价太高,建奴跑广宁城武力威吓来了?

这种可能性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就足以让朝廷,啊,不,让崇祯寝食难安!

以崇祯那种多疑的性子,脑补的内容肯定比张力多得多

可不是么,圆嘟嘟当初不就是被崇祯脑补出“勾结鞑子”而凌迟处死了的?

圆嘟嘟这人历史有争议,他也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不过说他反明舔清的话,那实在是只有崇祯才能脑补出来的圆嘟嘟死不瞑目呀!

毕竟圆嘟嘟死前,可是带着大军来到被鞑子包围的北京城下勤王的……

张力收敛起心思,淡淡地道:“周大人,后面的事儿学生就拭目以待了”

周延儒此刻心里已经计算清楚了,这绝对是一个打击温体仁的好机会!

若说祖大寿与鞑子私通款曲,恐怕也不怎么真实可信,然则皇上只要产生怀疑了,那温体仁日子一定不好过。

你看吧,周大人主持朝政之时,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一到温大人主事,怪事儿就出现了……

崇祯最讲究平衡之术,满朝大臣若要说德高望重,能与温体仁相抗衡的,那还是得看周延儒周大人呀!

周延儒捋须微笑道:“张力,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头脑,恐怕他日成就不在老夫之下啊!”

顿了一顿,周延儒起了几分“爱才”的心思,朗声道:“张力,你若留在京师,老夫保你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张力心神一凛,嘿嘿,来了!

这尼玛东林党党魁说话就是不一般,画得饼儿也是相当地诱人呐!

京师,本少爷是一定要留下来的,不过

“座师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张力对着周延儒顿首一拜,礼数周全之后,张力一字一句地道:“学生愿意负责辽东之事,直到彻底将温贼扳倒!”

张力先前一口一个“周大人”,其实周延儒现在已经是致仕官儿,当不得“大人”的称呼这只能说明张力认为周延儒还是官。

而现在这一声“座师”,让周延儒心中无比舒坦,无比放心。

师生关系么,官场最重要的一层关系嘛!

周延儒微微有些错愕,疑惑地看了张力一眼,淡淡地道:“以你一甲探花的出身,你竟然无意于以后入内阁,做辅臣吗?”

第309章如宁远伯之故事

建奴一直到崇祯末年的松山之战以前,在锦州和宁远两座坚城之下,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取得一丝的寸进。

张力这话的潜台词已经很明显了,有红夷大炮守城,宁远城和广宁卫的锦州城那是相当安全。

其实再说直白一些,尼玛反正有大炮,谁守城不是守?

张力淡然地看着周延儒,只见他低头沉思,很明显在琢磨着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张力知道,自己是在豪赌

豪赌这位上了明史奸臣传的周延儒,为了他自己“复出”的一己私利,压根也不顾虑国家的安危。

自己哪怕说得天花乱坠,这番话中也有一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周延儒凭什么相信自己能够守住辽东?

一个不满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而已,敢与辽西将门祖大寿相提并论?

祖大寿虽说有些跋扈,但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别的不说,光是在辽东的威望便无人能及!

但是

这一切,都不是重点!

哪怕辽东丢个精光,山海关乃是天下第一关,鞑子也是绝对无法逾越半步的!

周延儒关心的重点是,他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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