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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匡九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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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点点头,示意柳如是不要激动,然后接着道:‘我刚开始也没在意,后来听到张力二字,才知道他们说的是少爷!‘
柳如是连忙追问道:‘他们说什么了?他们认识少爷?不可能啊?‘
安子点头道:‘他们确实不认识少爷。不过我偷偷听到,那秀才老爷说,北京城中前不久出了个不世出的青年才俊,做了一首词,红遍大明朝北六省!还说那作者叫张力,乃是山东蓬莱县的举子!‘
顿了一顿,安子激动地道:‘柳姑娘,你想想,蓬莱县的举子,叫张力的。不是少爷又会是谁?!‘
柳如是一脸震惊之色,一时间竟然是惊得目瞪口呆!
少爷作了一首新词?
还红遍大明朝北六省?
……
安子看着柳如是手中的那张破纸,小声道:‘那秀才老爷当时吟诵过一遍,可是安子我脑子笨。不记得那些词儿。后来我给那账房先生说,今日工钱不要了,让他把少爷写的词儿写给我啰,就是柳姑娘手上这份!‘
柳如是一听这话,立刻打开了手中那破纸。轻声吟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柳如是一词念罢,不由得泪流满面!
‘呜呜呜……少爷竟然能作出如此佳作!真真是感人肺腑!‘
安子没什么文才,自然听不太懂,不过见柳姑娘这神情,心知少爷这词肯定是作得极好了!
安子大声地道:‘柳姑娘,我说完了!我现在去煎药!‘
‘……‘
看着安子急匆匆地离去。柳如是也只能再次幽幽叹了口气。
柳如是低头又一次看着手中那张皱巴巴的破纸,心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少爷,你这是写给我的吗?
柳如是脸色越发潮红起来,不住地咳嗽起来。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不是呢,这词儿的意思,与自己对不上。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词儿听起来。像是写给地位高贵的若晨姐姐的!
柳如是一阵心悸,神色黯淡了下来。
柳如是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吟了出来‘……何事秋风悲画扇!‘
画扇!画扇!
是了,果真是写给若晨姐姐的!
在南京时,听说若晨姐姐与少爷互相赠送了一把扇子!
‘呜呜呜……‘柳如是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泪水却根本不受控制!
哭了好久,直到安子进来送药,柳如是才止住了哭泣。
安子走后,柳如是似乎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恐怕柳如是认为,也许只有在梦中。才能与少爷相见吧?
……
玉泉垂虹,燕京八景之一。
玉泉山上有玉泉,山因泉得名。
泉水自山间石隙喷涌,水卷银花,宛如玉虹,故名‘玉泉垂虹‘。
玉泉山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们都知道,万历年间以来,玉泉前山倒无所谓,可是玉泉后山乃是绝对去不得的地方!
数十年以来,有不少采药人和猎人进入过后山,却是一个也没有活着出来。
于是后山闹鬼,后山有猛兽,后山有毒瘴之说甚嚣尘上!
最近二十年来,更是再也无一人进入过那里。
玉泉后山一处绝壁之上,有一间茅庐隐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中,压根儿也不起眼。
依然带着面具的鬼尊站在绝壁前,负手而立,怔怔地看着落日余晖。
那个张力,到底是什么来路?
自己如此大费周章地动用了整个京师的力量,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呢?
三十年了,师兄,你在他乡还好吗?
鬼尊微微叹了口气,一种油然而生的孤独之感,涌上了他的心间。
都说高手是寂寞的,师兄,如今我已经掌控天下,你却又在何方?
出来与我斗一斗啊!
为何你从来不敢与我争斗?
师父那么偏心,将师门传承给你,你却连与我一战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鬼尊再次叹了口气,面具下那苍老的面容,带着一股无边的落寞之色……
第207章张力,你为什么不来?一♂
晓月山庄,后花园花厅。
当鬼尊在玉泉山看着落日余晖的时候,徐静萍也在卢沟桥看着夕阳西下。
已经好几天了,张力好像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晓月山庄一般,再也没有来过。
徐静萍一个人煮了一角酒,在此枯坐。
远处太阳已经从卢沟桥上落了下去,渐渐便要沉入桥洞下面,很快便要沉入水平面之下了。
徐静萍幽幽叹了口气,浅尝了一口烈酒,‘咳咳咳‘剧烈地咳嗽起来。
原来,享誉京师的山西老汾酒,是这个味道。
徐静萍苦笑一声,轻轻放下了酒杯。
又是一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来。
徐静萍站了起来,轻轻吟道:‘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张力,你为什么不来?
我不想再看今夜的明月,我只想看见你……
枯坐良久之后,太阳终究还是落了下去。
不管徐静萍愿不愿意,一轮明月也终究还是从卢沟桥高高的桥拱处爬了上来。
看着天上那轮明月,徐静萍幽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道:‘今夜,还是一个失眠夜吗?‘
刚才侍女已经前来换了一壶温酒,案几上也多了一张古筝。
徐静萍走到案几旁,坐到了小凳子上,娴熟地拨动着古筝的琴弦。
而她的脸,却静静地看着夜空。
明天是个大晴天哩,看吧,星星也都出来了。
徐静萍默默地弹着古筝,琴声如泣如诉,似乎有无穷的哀怨一般……
徐静萍自言自语地说着‘疯话‘:‘为什么天上只有一轮明月,不能再出现太阳呢?‘
顿了一顿,徐静萍接着道:‘我是那月儿吗?为何孤零零的一人?星星有很多,可是星星又有什么用呢?我要太阳出来与我作伴……‘
一曲弹罢,徐静萍轻轻摇了摇头。
‘亦或者。张力,你是天上那轮明月吗?‘
‘为何一般的捉摸不透,不可拥有呢?‘
‘是了,张力。你才是那月儿!‘
‘无论在天上,还是在水中,永远都抓不住你!‘
徐静萍站了起来,看着天上的明月,轻轻地道:‘张力。你说话啊,为什么你和月亮一样,都不说话呢?‘
四周只有虫鸣声,月亮当然没有说话。
但是,张力说话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
听到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徐静萍猛地一回头,赫然发现张力站在花厅的一角。
徐静萍发疯一般扑到张力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张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
自己一刻钟以前就已经来了。正要跟妹子打招呼的时候,却发现妹子在那自言自语……
待听清楚妹子说的话以后,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
徐静萍呜呜呜地哭了很久,直到情绪全部宣泄出来,才止住了哭声。
忽然,徐静萍猛地一下从自己的怀中挣脱,直盯盯地看着自己。
半晌之后,徐静萍仿佛恢复了理智,淡淡地道:‘你来了。‘
张力有些失落,叹了口气。道:‘这几天我一直陪着母亲,逛遍了燕京八景。‘
‘哦。‘
张力看了她一眼,接着道:‘你也知道,老人家从来没有见过这些。玩得很开心。‘
‘哦。‘
张力再看了徐静哦一眼,小声地道:‘这段时间英国公府太夫人病了,我给她诊病呢!‘
‘哦。‘
张力摇摇头,声音更小了:‘我悄悄去见了若晨……‘
徐静萍终于不‘哦‘了,幽幽叹了口气,缓缓地道:‘应该的。你应该去见她。她是你的未婚妻嘛……‘
一边说,徐静萍的眼泪一边簌簌而下。
张力低下了头,不忍看着静萍妹子的泪眼,竟然无言以对。
等再次抬头时,只见徐静萍看着自己,声音有些哽咽:‘这些天,我想清楚了。‘
‘呃……‘
‘我终究不能不考虑养父的感受你说过,人世间最宝贵的,就是亲情……‘
‘呃……‘
‘你知道吗,我也要嫁人了……‘
‘呃不,啊???‘张力一声惊呼,一脸震惊地看着徐静萍。
徐静萍平静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张力。
张力闪电般地接了过来,打开信封抽出了信纸,借着油灯的光线,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
原来是徐大人与一位京师的致仕官员相熟,那官员的儿子年方十八,已经是举人出身了,徐光启觉得门当户对,便来信询问徐静萍的意思。
张力叹了口气,徐大人终究比较西化,这种事情还征求静萍自己的意见,真真是少见至极!
徐静萍一把将信夺了过来,淡淡地道:‘与你不相干。‘
张力皱起了眉头,只见徐静萍走到案几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之后,徐静萍背过身去,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怔怔地也不知想着什么。
张力走到案几旁,拿起酒杯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眉头紧锁道:‘汾酒?女孩子不要喝烈酒,喝多了伤身。‘
徐静萍转过身子,看着张力,死死地咬住嘴唇:‘与你不相干。‘
顿了一顿,徐静萍又道:‘我明日便将日月阁的阁主之位让给阁中长老,然后就回到父亲身边,做一个待嫁好女儿。‘
张力默然不语,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此情此景,与当初自己在南京与如是妹子分别的情景,何等的相似?!
二选一,自己选择了跟着若晨来到北京。
自己永远也忘不了,当时如是妹子流着眼泪说她脸上有光,自己夫君的正妻是勋贵……
现在,物是人非,如是生死未卜,甚至可能已经化为一抔黄土!
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张力看了徐静萍一眼。发现自己的心开始疼起来了。
徐静萍也看着张力,淡淡地道:‘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你能睡着吗?‘
‘与你有什么相干?‘
‘有!‘
徐静萍猛然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张力。
忽然。张力握住了徐静萍的小手、
徐静萍摔了几下,却发现怎么也甩不开!
张力看着徐静萍的眼睛,轻轻地道:‘静萍,你听我说。‘
徐静萍下意识地点点头,却发现原本自己手中握着的那封信。居然到了张力的手上!
张力慢慢地一边将信撕了,一边慢慢地道:‘我与若晨已有婚约,我不会负她。‘
徐静萍身子发起抖来,看了一眼满地的纸屑,死死咬住嘴唇:‘张力,你什么意思?!‘
‘我也不会负你。‘
徐静萍蹙起了眉头,死死盯着张力,似乎想看穿他的内心。
张力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解释。
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历史上徐光启崇祯五年还是崇祯六年就会病逝。这样的话。自己与静萍小姐之间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障碍了。
想必徐大人病逝了的话,一切世俗礼教,便再也羁绊不了她了吧?
可是,这种事,又如何能说出口呢?
掐指一算?
夜观天象?
忽悠别人可以,但对着徐静萍,自己却说不出口!
猛然间,张力想到了一种可能!
张力脸色突变,徐静萍也察觉到了!
‘张力,你不舒服吗?‘徐静萍蹙着眉头。有些担忧地问道。
张力微微一笑,开口道:‘你爱上了叶天成。‘
徐静萍一声惊呼,脱口而出道:‘什么?!‘
张力提高了几分语调:‘告诉徐大人,你爱上了叶天成!!!‘
徐静萍一脸震惊之色。很快,便明白了张力的意思!
爱上叶天成?!
对啊!
这样一来,最大的障碍不是解决了吗?
只是以后肯定有些麻烦,毕竟张力要一人分饰两人!
以后?
以后再说,不管了,我只要现在!!!
‘你……你也真敢想啊!你怎么想到的?‘徐静萍一脸欣喜之色。幸福地问道。
张力看着这个幸福的小女人,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呃,灵光一闪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个念头来的。
最主要的是这段时间辛苦一点,徐大人病逝以后,一切都不成问题了。
张力笑着对徐静萍道:‘红丸案我必须查下去,你这阁主可不能撂挑子不干哦!‘
徐静萍小声道:‘嗯,我知道了。‘
忽然,徐静萍想起一事,开口道:‘张力,我们先前不是说过那以前的礼部尚书孙慎行吗?‘
张力一听这话,立刻追问道:‘怎么?有消息了吗?‘
徐静萍点点头,道:‘我这边收到消息,他在北京城中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东厂!‘
‘东厂?!‘张力一声惊呼,脸上变得难看起来!
这个地方,实在是北京城中最恐怖的地方,没有之一。
张力自动脑补出了电影《龙门客栈》中东厂公公们的形象,尼玛个个阴鹜狠毒,武功高强。
呃,东厂公公们武功高强可能是虚构的,但是阴险狠毒,绝对是远超什么锦衣卫之类的啊!
一般来说,东厂是给皇上办事的,可是皇上要见孙慎行,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啊!
这事儿也根本不需要经过东厂,一纸诏书召来即可。
这是什么套路?
难道皇上之外,东厂还帮别的人办事吗?
谁?
周延儒?
温体仁?
张力的眼睛深邃了起来……
第208章你喜欢吃什么呢?
崇文门大街上的船板胡同并不太深,可是里面却坐落着好几处当朝高官的宅第。
内阁次辅温体仁的宅子,便是其中之一。
去年有人提议将胡同名字改了,改成温阁老胡同,不过却被温体仁拒绝了。
这并不是没有先例,譬如西城的李阁老胡同,便是随了正德朝名臣、内阁首辅李东阳而改的名。大家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也叫了这么近百年了。
可是温大人却说自己绝对不敢与前朝名臣李东阳相提并论,一时间坊内都交相称赞温大人不愧是国之重臣,谦逊呀!
温宅后花园,一名五旬老者正专心致志地在给荷花池里的鱼儿们投食,
他似乎已经进入了忘我状态,仿佛天地天地之间,只有他自己和争抢鱼食的鱼儿一般。
老者一身紫袍,额头上依稀有着几道皱纹,一把长长的美髯微微飘动,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他,就是内阁次辅,温体仁。
温体仁忽然叹了口气,一把将手中所有的鱼食尽数投向了鱼池,转过身来,不再看那荷花池。
刚才看那鱼儿之际,一不留神看见了水中倒影的自己的脸,已经这么老了吗?
自己已经年过五旬,而那杀千刀的贼子,周延儒,才四十岁啊!
自己万历二十六年就登科了,比那万历四十一年登科的周延儒,足足早了十六年!
可是自己并不是一甲,也没有背景,所以一直都只是做些小官,游走在权力中心之外。
足足熬了三十年多年,才媳妇熬成婆,进入了内阁。
而那周延儒却是连中两元,后发先至,极受皇上的信任,仅仅用了十年。就爬到了内阁首辅的位置。
温体仁冷笑一声,自言自语地道:‘东林党,果然名不虚传!老夫这次倒要看看,这泼天大案。你们如何收拾!‘
温体仁是浙江人,由于没有什么背景,故而早年想投靠东林党,却人家被拒之门外……
所以呢,东林党的大腿是抱不住了。只能另辟蹊径
就在此时,一名小厮快步走了过来,行礼之后小声道:‘老爷,吏部右侍郎刘大人求见。‘
温体仁立刻道:‘带他进来!‘
不多时,刘侍郎便来到了后花园,躬身长揖之后,刘侍郎急着开口道:‘温相,东卷名单已经到手,温相看该如何处置?‘
温体仁一听这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沉吟片刻之后。温体仁道:‘背景都查了吗?‘
刘侍郎点了点头,皱眉道:‘查过了……‘
极擅察言观色的温体仁立刻就察觉到了异样,追问道:‘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刘侍郎颔首道:‘基本都是东林党人,只是有一人却无半分东林背景啊!‘
温体仁大吃一惊,连忙追问道:‘谁?‘
‘张力!‘
‘咦,这个名字老夫怎么有点耳熟啊?‘
‘启禀温相,他便是那作出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山东举子张力啊!‘
温体仁点点头,表示想起来了。
这样的话,就有点棘手了!
本来自己要向皇上揭发恩科科举舞弊之事,以达到扳倒周延儒的目的。
可是这东林党内定的东卷里面。却有一人与东林党没有半毛钱关系,这……这不是打脸么?
片刻之后,温体仁眼中精光一闪,冷笑道:‘这里面有什么**之事。老夫不想知道。老夫想知道的是,张力那卷子束股可有见贤思齐藏头?‘
刘侍郎点点头,应道:‘束股没有见贤思齐,便不是东卷了。‘
‘那么,老夫说张力是东林党,他便是东林党了。‘
温体仁微微一笑。开始沉吟起来。
刘侍郎眼观鼻鼻观心,也不敢说话。
半晌之后,温体仁笑眯眯地道:‘这事情你也不要出面,去找科道言官上奏折揭发即可。‘
一听这话,刘侍郎顿时松了口气,连忙应道:‘是!‘
原本自己以为这种揭发的事情,温大人自然是不可能带头出面的,那么多半便要落在自己身上。
揭发东林党人,那岂不是千夫所指?
哪知温大人竟然连自己都不想推出来,而是让更低级的御史言官打头阵,真真是好算计!
毕竟自己与温大人走得近,朝中又有何人不知?
刘侍郎正庆幸间,温体仁又说话了。
‘记得准备充分一点,一层层揭开,老夫最后再来一击致命!‘
‘是!下官这就去安排!‘
‘下去吧,切记不可走漏了风声!这一次,白纸黑字的见贤思齐,我看他周延儒怎么抵赖!哼哼,这些东林党的作弊举人们,个个论罪当诛!‘
……
晓月山庄,花厅。
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张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
看见了怀中的徐静萍!
张力猛地一惊,忽然记起昨夜,似乎妹子心情不错,与自己一起将那整整一壶老汾酒全喝了!
好吧,自己也喝迷糊了,我和她竟然就这么互相依偎着一起睡着了
还好,大家衣着整齐,只是醉酒而已。
张力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想动也不敢动,也只能保持这个姿势,等徐静萍醒来吧!
……
其实,徐静萍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动而已,此刻正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呢!
你真真是个正人君子!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自己刚刚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害怕,可是很快便能‘感觉‘到,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好男人啊!
你昨夜还劝过自己,女孩子不要喝烈酒,说是会伤身。
好,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喝了。
我本也不喝烈酒。只是昨天实在是心里纠结唉,你早点想出让我‘爱上叶天成‘的法子,不就好了么?
你好像醒来了,刚才感觉到你身子有晃动!
你不叫醒我吗?还是一直只盯着我看呢?
徐静萍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想偷偷看一眼张力,可惜
张力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你醒来了?‘
‘唔‘
两人各自站了起来,结束了这短短的暧昧时光。
张力有些尴尬,想解释两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算了。反正什么也没发生,解释什么呢?
‘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呢?‘徐静萍看着张力,有些紧张地问道。
自己只会做粥,若是张力说要吃点心,那就只能让下人们去做,自己可不会呢!
张力微微一笑,看着徐静萍紧张兮兮的神情,心中猜了个大概,于是道:‘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那好,你在此稍待片刻。‘
徐静萍小脸一红,点点头,快步走出了花厅。
不多时便有下人将洗漱用品和热水呈了上来,张力在花厅中将自己收拾齐整之后,感觉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张力看着花厅外那一丛盛开的茉莉,心思不由得飘远了。
等会,该怎么说呢?
自己昨夜来这里的原因,归根到底是因为
若晨啊!
张力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地有些发烫……
吃完静萍做的‘爱心白米粥‘之后,张力最终决定。还是要给妹子说实话。
于是,张力开口了:‘静萍,我昨天那么晚才来,是因为‘
徐静萍心里很开心。所以静静地看着张力,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是因为若晨……‘
啪,徐静萍手中的瓷碗,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徐静萍眼圈立刻就红了,整个人也变得不好了。
张力皱了皱眉头。看了眼地上的碎碗,连忙道:‘你听我说完啊,是因为若晨的奶奶,英国公府太夫人!‘
徐静萍微微有些吃惊,看来张力不是‘那个‘意思。
张力一本正经地道:‘英国公太夫人得了怪病,我始终检查不出病因,所以也就一直束手无策。‘
徐静萍点点头,心中有些奇怪:你都检查不出来,难道我能啊?
张力接着道:‘昨天我翻看……翻看古书时,发现有一种符篆神通,能够治疗她的病。‘
其实是自己昨日修炼《神医道玄天轩辕太古洞玄法无上真解》时,偶尔翻了翻后面的章节,竟然发现符篆神通有显灵一说,可以探知天眼之术无法查清的疾病!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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