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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7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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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这些言语,厅堂中的气氛越来越是压抑。

    话越来越重,地方大族,最怕的其实就是这样的罪名,盘踞乡里,威福自专。

    事实是这样的吗?其实到不尽然。

    这里大多数家族,都不是横行乡里的恶霸。

    而且,在乡间名声都很不错,修桥补路,资助相邻,对族人善加约束,不使为祸乡里等等等等,做的都很不错。

    不然的话,他们的家族也不会到得今日地步。

    说实话,也只有那些一朝为官,便鸡犬升天者,才是乡间大患。

    凡是有些底蕴的乡间大姓,都不会在自己家门前肆意妄为。

    而河洛之地,更是如此。

    这里读书人多,他们对颜面的看重,也非是八百里秦川可比。

    近数十年来,河洛乱事,多为外敌入侵。

    而针对秦人的两次乱事,究其根里,还是战祸。

    去年的河南战事,河洛大族在其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除了战祸的诱因之外,还是∵→不满秦人治政的原因在作祟。

    因为大秦许多律条,触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

    这些,所有人其实都明白。

    但谁也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河洛大族不会以此为借口起事,因为在道理上。皆为私义。根本站不住脚。过后更不会宣扬,那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而秦人也不会拿这个来当罪名,因为大秦志在天下,以此罪人,会让争霸中原的道途上,荆棘遍地。

    所以,不论战事当中,还是战后。在这一点上,所有人都是避而不谈。

    最终,死了的人,罪名只是从匪,叛反等等,没死的人,听到的指责,也是极为熟悉的这几条。

    所以,厅堂之内,很多人心情越加沉重。但情绪上反而平静了许多。

    显然,这次文楼之会。虽然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但结果也许和他们想象的相差并不算大。

    威逼利诱而已,不会让他们伤筋动骨。

    不过,这个时候意外的事情再次发生。

    一个人缓缓站起身来,躬身施礼,“大人教训的是,细细想来,我等往昔,确有许多错处,而今河洛残破至此,我等也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然。。。。。。。天下战乱,各国皆当以百姓为念,所以,还望大人念在我等并非去岁战乱之祸首,如今又已有悔过之意的份上,万请大人手下留情。”

    厅中众人,听的那是一愣一愣的。

    如果说之前有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感触的话,那么,这位跳出来说的,就是把罪名干净利落的就都认下了。

    这和之前大家伙商量的,可是大相径庭。

    其中之利弊,众人也难以在一时间想的清楚。

    不过,伏于阶下,摇尾乞怜的耻辱感,很快就让多数人怒目而视,都想看清楚,谁家出来的人,这么不知廉耻,趁此时机,向秦人卖好。

    洛阳王氏。

    等看清站起来说话的这位为谁,众人皆是一愣。

    这个洛阳王氏可不得了,不管从前,还是现在,都是河洛一等一的望族。

    河洛四战之地,上百年的大家族,并不算多,而洛阳王氏,就是其中之一。

    乃当年后周名臣王庆章的后人,族中人才辈出。

    虽多数不得在河洛为官,但洛阳王氏还是成为河洛,乃至后周的官宦名门之一。

    王氏最盛时,洛阳左近田土,十之五六,皆出王氏,民间更流传有洛阳王的称呼。

    契丹强盛,辽人数次南下,王氏更乃河洛间抗辽之中流砥柱。

    等到金人强大起来,灭辽而代之,王氏终于没落了下来。

    还是那句老话,内斗被外敌更可怕,王氏的没落,主因便是来自于朝廷的猜忌,以及王氏在朝中的失势。

    后来,王氏主枝迁居两淮,洛阳王氏在河洛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不过就算如此,留下来的王氏一族子弟,还是不能小觑,一直盘踞于洛阳内外,声势虽不如往昔,但依旧是洛阳左近一等一的大族。

    说话的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儿,虽非现在洛阳王氏的主事之人,但却是王氏族中说话最有分量的人物。

    实际上,与会者,以此居多,并不稀奇。

    而这位老者,也曾为官一任,而且颇有官望,如今王氏家主,也正是此老的儿子。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家族,一代代传承下来,最终成为庞然大物,在盛衰之间,摇摆不定,同时也和统治王朝,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无论是在河洛,还是其他一些地方,都有着这样的家族存在。

    他们同样在战乱中沉沉浮浮,而有的时候,他们甚至比一个王朝,更有生命力,也许王朝或有兴亡,而他们的子孙传承,却从未断绝。

    靠的是什么?不是诗书学识,也非铮铮铁骨,他们靠的就是这样一群人,见风使舵,择利而生,这才是他们的根本,也正是他们的真正面目。

    胡烈满意的微微一笑,双簧这种东西,可不是后世所独有,他并非空手前来,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

    老头微微垂首,一直做着恭顺状,心中却满是得意,因为此番过后,洛阳王氏,还将是洛阳王氏,其余。。。。。。。。蠢材,不明大势,尽皆迂腐冥顽之辈,死活已皆系于人手,还不自知,活在这个世上,真真老天爷的一番好意。。。。。

    就是不知道,王家的这番高瞻远瞩,会换回什么来,想到这个,老头儿微微瞟着坐于上首的这位年轻都尉,心里还有点没底。

    他如今心里最遗憾的地方,其实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为什么钦差大人没来,来的却是这么个毛头小子呢?

    这个年轻的大人,能在钦差大人面前,有多少分量?他答应下来的事情,能不能作准?

    还有,钦差大人毕竟只是钦差大人,不会在河洛久留,最近又有传闻,钦差大人与张大将军不合。

    如果钦差大人一走,会不会受到此连累,洛阳王氏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老头儿得意之后,却也有着纠结。

    心中也在暗叹,之前数载光阴,空空而过,自家这里。。。。。。。。还是少了几分胆魄啊,不然的话,如今大秦朝堂之上,应该有一二王氏子弟立足才是,那样一来,如今也不会对大秦朝中之事几乎一无所知了。

    像晋国公和张大将军的恩怨,也会把握的更清晰才对。

    而非像现在这般,猛的一头扎进了钦差大人怀里,却还不知道,钦差大人还回来的是骨头还是肉汤,甚或是棍棒呢?

    不过,今时今日,也容不得王家再迟疑了。

    在河洛人心动荡的今日,那位一到河洛,还是开了杀戒,人头滚滚而下,以其为官多年的眼光而论,他觉得,秦人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很可能,秦人朝廷已经对主持河洛的张大将军有了不满。

    如果是那样的话,像王氏这样的河洛望族,好日子也就到头儿了,不管之后谁来主政河洛,都不会再手软。

    如果现在不做点什么,王家也许就是首当其冲,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块。

    不得不说,不论其他,只说这种眼光,乡间之百姓,又如何能比得了,这也正是像王氏这样的大族,延续至今的基础。

    不过,说实话,有眼光的不只他一位,在座人等,大多都可以用一句老奸巨猾来形容,王氏这里,也不过是先走了一步罢了。

    不过世事就是如此,有眼光而无胆量,那叫优柔寡断,有胆量而无眼光,那叫莽撞。

    只有二者兼具,才能领先旁人一步。

    一步先,则步步先,也许有很多出头鸟遭了秧,但也有的是一飞冲天,谁知道呢。

    而不等众人细加琢磨,胡烈已然赞道:“看来啊,这满堂佳客,明理之人却少,既然王氏有悔过之意,那么,老先生不如说说,之后做如何打算,也好取信于人。”

    这会儿说话,却又文绉绉了起来,也终于有了那么点众人熟悉的味道,他们却不知晓,大秦的武夫们,已然与他们印象中的莽汉,有了本质上的区别。

    “多谢大人宽宏。。。。。。我等自然也有所区处,去岁战乱,饥民遍地,饿蜉于野,想来大人也知,我等那时皆为此事出过些绵薄之力。。。。。。。”

    胡烈点了点头,“若非如此,这文楼之上,又怎么会有尔等位置?”

    这并非空言,更非相互吹捧之词,不独颖阳卢氏赈济过饥民,其他各家,或多或少,都曾参与。

    良善之家,多出儒教,这一点上,儒家所行,可谓功莫大焉,其他各个教派,都不曾做的这么彻底。

    他们和颖阳卢氏差的,其实还在于对待民乱的态度上,而不论是赵石,还是张培贤,甚至是大秦朝廷,看的最重的,还就是这个态度,这就是政治,冷冰冰的,有的时候,甚至于世人的道德认知,南辕北辙。(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四十六章文楼(六)

    老头儿年老皮厚,众目睽睽之下,侃侃而谈,说着一些连自己都不信的言语,脸不红心不跳。

    “大人明察秋毫,我等心安矣。。。。。。说起来,去岁还多赖朝廷赈济得当,才不使我河洛尽成鬼蜮,今岁朝廷又有新举,我等也多有欢欣,这一地百姓,感朝廷之恩者,不计其数,我等宁不感焉?”

    “我王氏一族,世居洛阳,小有名望,朝廷宽宏至此,王氏已别无他念,唯愿附于翼尾,尽我绵薄之力,以报朝廷之恩。”

    “便如今日,官府虽治政得力,然去岁祸患四起,地方残破,恢复之日无期,今秋许就依然。。。。。。”

    说到这里,老头儿摇了摇头,长长叹了口气,满脸的悲天悯人状。

    “我王氏小有积蓄,怎能坐观?所以,无论军粮,还是官府赈济所耗,王氏皆愿助之,不求虚名,只愿河洛百姓安居乐业,为朝廷解忧而已。”

    说完这些话,老头儿又是重重一礼。

    众人心中不由大骂了一声无耻,而胡烈嘴角也抽动了一下,心中道了一声,奸猾。

    这人无耻之处在于,将**裸的出卖和投靠,说的是花团锦簇,正义无比。

    奸猾之处在于,多为废话,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无赖模样。

    不过不管多腻歪,双簧还得演下去。

    胡烈笑道:“好,洛阳王氏到还算明理。今日之语,我都记着,望你好自为之。勿要重蹈覆辙。。。。。。”

    老头再施一礼,重新安坐,心也终于安定了下来。

    这个风头不好出,之后如何,还要看情势而定,不过这文楼之会嘛,王家已是不用担心什么了。

    至于其他人怎么想。只要王氏能够得以保全,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他这里安心了下来,胡烈却不成。

    他再次环视左右。收敛起了笑容,严厉的道:“之前诸位将文楼之会弄的宣宣扬扬,人尽皆知,怎么?如今却又一言不发。做何道理?难道是以为本都尉官微职轻。说话做不得数吗?”

    有了洛阳王氏在前,之前各族隐隐间定下的攻守同盟其实已经土崩瓦解。

    这么一来,读书人的弱点也一下就冒出来了,都存着乱七八糟的心思,根本不可能同进同退。

    再无耻的作为,再无良的言行,也都会在这些读书人身上出现,偏偏。他们还能在儒家教诲中找到相应的理由。

    这不,几乎话音未落。便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

    “朝廷即有抚民安境之心,又有王公在前,我长水刘氏怎甘人后。。。。。。。。。。”

    长水地界偏了些,却又靠近秦境,长水刘氏一族如此迫不及待,也就有情可原了。

    自此之后,好像一下打开了闸门,厅堂内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有些人慷慨陈词之间,好像之前许多故事,从来不曾发生过,他们本就是大秦顺民一般。。。。。。。。

    不过气氛终于和谐了起来,正想献媚之际,并无一人有何异议。

    也不稀奇,这些人皆有家族之累,他们身上担着的,除了虚名之外,还有老幼妻儿,而这里已非后周治下,没什么不杀读书人的祖训。

    说几句风凉话容易,但后果实在担当不起。

    于是,文人的丑陋嘴脸,也就都露了出来,什么国家社稷,什么文人风骨,也就都抛了个干净。

    其实,这也正是这个时代,文人的局限性所造就出来的文人群体,无分对错,形势使然而已。

    危难之际,总有忠烈之士涌现,但实际上,更多的人会选择屈从。

    他们所一直讴歌的东西,在大多数时候,却会被多数人完全摒弃,这不得不说,是人类这个群体的一种悲哀。

    不过,话说的再多,也不过是那点东西。

    围绕的还是饥民和军粮,胡烈终于听的有些厌烦了,要是这次聚会,只是逼着这些大户人家献出些粮草,那可真就成了笑话。

    一旦传出去,名声也很糟糕,对于河洛的长治久安,或有短暂的益处,但从长远看来,会开一个极为不妥的先例。

    而对于争霸中原而言,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胡烈不懂那么多的大道理,也看不到那么长远。

    但他十分清楚,国公的意思是,杀人可以,但绝对不能和乱匪一样,不问因由,大规模的强夺田产屋宅,或者是其他什么。

    之前做的已然足够,罪名也有,而如今逼着富户献粮,味道就不对了,即便对方自愿,也是不成。

    于是,他连连摆手,咳嗽了几声,让厅堂之内,安静下来。

    这才呵呵笑道:“诸位心意,我已明了,但。。。。。。朝廷不缺这点粮草,之所以去岁河洛如此艰难,怕在座诸位也清楚其中关节,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众人竖着耳朵倾听,都怕漏下一个字,初入文楼时的各种心思,这会儿也都放了下来。

    人这腰杆一软,再想站直了,真的是千难万难。

    既然抛开了脸面,也就顾不上其他了,而众人也都明白,此时此刻,文楼之会,才算真正进入正题。

    而这位年轻的都尉大人之后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关乎到各家的命运,估摸着,也正是这位都尉大人身后站着的国公爷的意思。

    这里的多数人也都明白,之前种种,让他们没了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

    果然,这次再无什么意外发生,几乎没什么转折。

    “第一个,我家大帅将上奏朝廷。免河洛百姓一年钱粮。。。。。。但只是普通百姓之家,在座诸位,甚或是其他一些大户人家除外。想来,诸位不会有何异议吧?”

    众人默然,多数人觉得,这也只是将方才献粮之议,变了变,到还算能够承受。

    不过还是有几位嘴里开始发苦,这几位所在之处。无一不是去年乱事闹的很凶的地方,家族损失不小。

    加之困于大秦之制,家族入不敷出已经有几年了。这次却又雪上加霜。。。。。。。

    但能说什么吗?不能,去年地方上乱事闹的越凶的地界,没有他们的推波助澜,怕是不会如此。这颗苦果。也只能这么硬着咽下去。

    用句难听的话说,自作自受而已,在这里还一点不满也不能流露出来,因为一旦追究下来,谁知道家族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在众人无语,胡烈微微一笑便接着道:“此为警戒世人之故,如此区而待之的缘由所在,怕各位心里也应该有数。。。。。。”

    “说起来。各位应该庆幸才对,当年我大秦挥兵入蜀。乱匪蚁聚,地方上豪强纷起,我秦军平蜀,不知斩下多少人头,其中像尔等样人者,不计其数。”

    “之后二十余载,蜀中再无丁点反复,偏偏河洛这里,接二连三出了变故,其中道理,不言而明,宽容太过,反而让人生了小觑之心,今日我在这里跟你等把话说明白,今日会后,过去之事便不提了,但自今日起,再有任何反复之心,大秦朝廷上下,怕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我这里给你们提个醒,哼,省得日后有人说什么不教而诛,好了,咱们接着说正事。。。。。。。。”

    就在此时,外间有吵闹之声隐隐传来。

    胡烈皱了皱眉,停住话头,回身看了看,吴小妹会意,疾步离开,片刻之后便已回转,禀报道:“来迟的两家同时到了,现已拿下,等候处置。”

    胡烈哈哈一笑,“此时才来,恁也晚了,这两位对自家人的身家性命都不上心,咱们还要供着他们不成?”

    “你押着这两个给布政使衙门传信,两家从匪,之后又不知悔改,应以重处。”

    吴小妹行了个军礼,诺了一声下去了。

    赵葵有些羡慕的看着吴小妹的背影,他此时已经觉着有些厌烦,如此长篇大论,实在令人气闷。

    尤其是这些家伙的嘴脸,除了让人作呕之外,实在一无可取之处。

    同为降人,他赵家和这些人比起来,呸,这些无耻之辈也配和他们赵家并论?

    后周治下,遍地鼠辈,就是不知道,那岳东雷其人若何,如果也与蛇鼠两端之辈相仿,也就太让人失望了。

    这边,胡烈转回脸色,笑道:“此等不知进退,不识时务之辈,死不足惜,望诸位引以为戒。”

    一个死字出口,在座诸人心都拎了拎。

    严刑酷法,终于落到了河洛地界,楼外那两位,也只不过。。。。。晚到了些。。。。。

    终于,这次文楼之会,还是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没有人开口求情,他们都来自河洛各处,也许之前有些交往,但要说交情有多深厚,可以舍家为之,却断无可能。

    胡烈看了看众人的脸色,却再无安慰之言出口,而是直接继续道:“废话已经说的够多了,咱们说第二件事。”

    “洛阳国武监分院之事,想来各位也都知道了。。。。。。”

    说到这里,胡烈想想不由失笑,河洛的事情怪就怪在这里。

    什么事情大家都知道,什么事儿大家都明白,却还要自己在此浪费口舌,这感觉,确实有点奇妙。

    他心里也是暗道,怨不得大帅不想见这些人,确实见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一群的伪君子,打破那层光鲜的外壳,里面都是乌七八糟的东西。

    跟这些家伙浪费唇舌,真真腻歪。

    不过,话还是得说下去。

    “在座诸位的家中,皆有子弟在国武监分院进学,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而作乱之人,除了当场击毙,或过后擒拿者,至今无有音讯的,还有一些,都是哪些人,来自何方,我这里都有记述。”

    “这第二件事就是,平乱,乱匪肆虐,藏匿各处,与官府为敌,惑乱人心,本来此等逆匪,一旦查实,当罪诛九族,遇赦不赦。”

    胡烈的声音一下严厉了起来,很多人面上也微微变了颜色。

    胡烈这才话锋一转道:“但朝廷宽仁,顾及河洛战乱方过,不宜严惩,使得河洛动荡故,而未曾过于追究此事。”

    “但国有国法,此辈不除,地方不靖,钦差令各家协助官府捕拿之,限期半载。。。。。。换句话说吧,诸位家中逆子逆孙什么的,最好由各家自己献上来,尸首人头不论,活的也无所谓,而过了期限,还有未曾归案者,那可就对不住,这罪过怕你们担不起。。。。。。”

    “丑话也说在前头,窝藏不报,助其脱逃者,一旦查实,这回也就不会再有什么情面或者其他什么考量可言了,数罪并罚,家破人亡之际,后悔可就晚了。”

    “至于哪些鼠辈需要缉拿归案,想来诸位也都清楚,不过,过后还是会有朝廷海捕文书奉上,至于做不做,该怎么做,诸位想清楚了,事先也跟诸位说一声,没什么招安,这河洛地界上的匪患,关联到各家之生死,望各位慎之。”

    “接下来,咱们说第三件事。”

    “河洛这地界透着奇怪,大家好像都不愿为官,从军,从军也就罢了,河洛之人。。。。。。。”

    说到这里,胡烈摇头笑了笑,接着道:“怕是在后周治下久了,把从军当做了苦差,下贱之事,这事儿呢,咱们不去说他,大秦军旅纵横天下,军中豪杰辈出,也容不下这等样人。。。。。。。”

    “所以,还是说说为官吧,明年秋闱,长安需要出现一些河洛士子,虽说本都尉觉着,河洛的读书人。。。。。。。若是当了官儿,除了无能之外,怕还要担心他们为祸地方,没什么好处。”

    “但这是朝廷的意思,咱也违抗不得,顺便宣告一声,让诸位家中子弟加紧备考,说不定真能搏个功名回来呢。。。。。。”

    这话说的真让人脸上挂不住,轻蔑之意也再无遮掩。

    说完,也不再看众人的脸色,胡烈站起身来,挥了挥手,吩咐道:“成了,该说的都已说完,让他们上酒上菜,本都尉就不陪着了,你们也接着这个机会商量一下,定一定日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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