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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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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得绘声绘色,“老天爷发怒了,派了个神将下凡,一刀就把女城山削去一半。这一刀威力巨大,方圆几百里都有震动!”

    “他干嘛不砍鞑子,砍山做什么?”

    “这就是你有所不知,女城山那地方邪乎着的,有妖怪盘踞。神将是来除妖的,鞑子再凶儿,也不过是凡人,哪够神将看一眼?不过鞑子当时被吓得尿裤子的就有好几百人!”

    “看你见鞑子尿裤子了?”

    “我没亲眼看到,但很多人都看见了。事后鞑子的营地晒出几百条裤子,不是尿了是什么?吓出尿都还是胆大的,胆小的直接吓呆吓疯,又有好几百。”

    这话居然信的不少,听者连连diǎn头。

    “你们说,鞑子去那荒无人烟,还闹妖怪的地方干什么?”有人问道。

    “听说是去挖宝。”

    “挖宝?鞑子也挖宝?”

    “怎不挖?鞑子最爱宝贝,连你家的铁锅都要抢,更不说地下的宝了,是吧?”

    不少人都应“是”。

    张珏和张起岩就坐他们邻桌,张起岩要了茶水,张珏也拿了个空碗,与张起岩同倒一壶茶。

    他一diǎn不口渴,只是想尝尝茶水什么味。不过火王星人进食方式与众不同,那张嘴尝不出味道,喝在嘴里什么感觉都没有,饮了两口便觉得无趣。张珏尝个鲜而已,不与张起岩抢水喝了,听旁人的闲聊更有意思。

    女城山发生的大事已经遍传,只不过没一个能说出真实状况,神将劈山、天谴降临,全是想象。至于蒙古人有没有吓尿?可能有吧,那多么人,总有胆小的。

    民间都已疯传,想来制司早已经知晓,不知制司里传的又是个怎样的版本。不管哪种版本,余玠他们都会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吧?自己回去不是吓死他们?

    “那么神将到哪儿去了?”有人问。

    “当然回天宫复命。”

    “没有,没有。那位神钭其实很早就下了凡,之前有个专杀鞑子的无头神将,就是他。现在也应该没回天宫,杀鞑子的使命尚未完成呢!”

    “你记错了,这是两码事。无头的神将其实是白马山的张统制,张统制活着的时候就杀过一头龙,死后英灵不散,还要继续杀鞑子。”

    “张统制可真不了起!现在鞑子退了,我们给他修座庙怎么样?”

    其他人都说“好主意”。

    张珏真想拍案而起,告诉他们,他还活着,修什么庙?但又想,这种事哪说得清,与这些小民解释不了,只有等他和余玠见了面,制司发文宣布他还活着,才破得了谣言。

    回头见张起岩居然认真听起来,大为恼火,“别听了!你还信了不成?快赶路吧!”

    张起岩知他心里所想,小声回答道:“让我听会儿,在说你呢,多有意思!”

    “没什么好听的!路还长,赶路要紧!”说着,张珏收了张起岩的茶水,叫店家结账。

    张起岩笑他竟怕羞。他是统制,自己是小兵,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好顺从赶路了。

    边走边打听宋军的动向,张珏觉得自己似离开了太久,都有些与外界脱节,完全和制司失了联系。记得离开时,余玠正壮志雄心,欲复失地,算时间,他离开得并不长,现在战势仍在继续。只不过西线也罕部的蒙古军撤了,宋军的压力小了很多,形势应更顺利了才是。

    打听之下,余玠还有利州路。如此甚好,他们便不用赶到更远的重庆府报到,直接北上与余玠汇合即可。

    路上传言众多,但有了目标,张珏和张起岩二人就懒得管它们了,听来听去,还是那几句,不如专心赶路。有时就在荒郊露宿,不为住一村一店而放缓脚程。

    不几日,便入阆州。此地路过多次,变化不太,也是不他们目的地。张珏不作停留,欲疾驰通过。可阆州若说没有变化,到也有。正如前方增设了从前没有的关卡,使得赶路二人不得不慢行,甚至停下。

    “来者何人?”守关的士兵挥旗拦下疾行的两匹骏马。

    简单一句问话,把张起岩考住了,他只好眼神求助张珏。

    张珏没有思考,自己又不是可疑人物,实话实说即可,“白马山统制张珏,欲过阆州,求见余制置,行个方便吧!”

    依例,守关者有疑,会叫其出示身份证明。但这士兵没有,可他明显又不信张珏的话,突然激动道:“大胆狂徒,居然胆敢冒充张统制!”

    士兵话一出,其余士兵立刻拔刀,如同临敌。

    “凭什么说我冒充?你认识张珏?”张珏没生气,反觉得有些意思。

    “不认识。”士兵答。

    “既然不认识,如何证明我不是?”张珏想,士兵若索要牌符之类身份凭证,自己还真拿不出,这些东西早丢了。

    “不需要证明!”士兵甩手,“张统制已经战死,人人皆知。你要冒充,找个活人行不行?”

    张珏哽住。旁边张起岩差diǎn笑出来。

    “传闻而已,我人不是好好站在这儿吗?等见了余制置,自然真相大白。你们不信,可以拿我去见制置。”张珏到希望他们动手,哪怕见不到余玠,只要能见到当官的,多半认识他。

    那士兵更起疑,“你这恶徒,冒充已死的张统制不说,居然主动要求见制置?必有古怪!就你这种江湖骗子,也能见制置?老子都见不到,你更做梦!兄弟们,先把他拿下!”

    “好啊!来拿!来拿!”张珏下马,“我冒充张珏,罪该万死,见不到制置,押我去见阆州知州也好!”

    正欲捉人的士兵反不敢动了,哪有主动要求被抓的骗子?不正常!畏畏缩缩,相互推挤,都不敢先上前,怕他使诈,要害人性命。

    “这两人古怪,你看他们骑的马,尤其是匹白的,一看就是千里名驹,一般人骑不起。”

    “哪里骗来的吧!骗子不弄diǎn行头,怎么扮得像?我们这么多人不怕他们两人。”

    “不是怕,确实古怪。看他相貌堂堂,不似一般行骗之人,如果不是鞑子派来图谋不轨的奸细,就是上面微服的贵人。我们还是谨慎些,这事砸了,我们担不起责任,王统制行军到了附近,不如向他请示。”

    士兵们嘀嘀咕咕。

    张珏恼他们行事不果,听他们念到王统制,随口就问,“哪个王统制?”

    士兵对道:“还说你不是行骗的?你真是张统制,怎不认识王统制?”

    张珏哭笑不得,宋军中姓王的统制多如牛毛,他哪知道他们说的哪一个。

    士兵得意道:“忠顺军的王坚王统制听说过吧!他与张统制有旧交,听闻张统制殉国,便在此停留祭拜,距此不过十几里路,随时可来斩了你这个……”

    话还未完,忽听马嘶,白马踏步冲出,张珏翻身上马。

    “狂徒!胆敢闯关!”士兵大叫。

    张珏疾如闪电,已经从他们中间穿过,直奔远方。



第377章 遇王坚

    张珏任由他们狂叫,反正追不上,奔云马风雷般的速度,几息就把关卡的士兵甩得没了影。他先行一步,至于张起岩,那是个聪明人,可随机应变。

    但张珏跑远后才想起,没问具体位置,上哪儿找王坚?不过仅距十几里地,不难找的。

    附近地势多山,说有十几里,其实距离可见。放眼一望,山下有旗帜飘扬,张珏猜想就是那里,快马加鞭。

    待奔近,果然是处营地,宋军旗帜迎风,但不知主将名号。

    “军寨重地,慢行!”见有马冲来,营外士兵高喊。

    张珏不敢硬闯,在营前停下,“请问可是王坚王统制的大营?”他有礼道。

    “正是。来者何人?”

    张珏想了想,说真实身份没人信;说军职,自己现在一身布衣,又无牌符,更没人信。向士兵拱手道:“我是王统制的故友,特来拜访,麻烦通报。”

    “故友?叫什么?”

    “我叫……”张珏真不便说名讳。说出来没人信,编一个吧,王坚不认识,必不会见。

    这时,身后嘈杂喊声传来,关卡上的人追来了。他们来了必坏事,张珏不能再等,脚轻踢马腹,奔云马冲入营内。

    军营之地哪容外人乱闯,这一闯,军营炸了锅。

    “拦住他!”

    “抓住他!”

    众军士上前拦马,但他们哪儿拦得住张珏,奔云马昂首飞跃,竟从人墙头dǐng跃了过去。拦马的士兵个个捂头半蹲,吓得黝黑的脸皮上泛起惨白。

    “这马好眼熟!”

    “白马而已,哪匹白马看起来不都一样!”

    张珏目光快扫,一眼就见大帐外有人聚集,当是在那里了。

    聚于此的是几个校尉级的军官,他们围着个披红色披风之人,此人正是王坚。

    王坚以书案为祭台,已经上完香,握着满杯的清酒,举杯道:“襄阳一别已多年,此次入川,打算与你再见,怎料惊变,你竟比王某先一步捐躯国难。天妒英才,大宋之不幸,于王某更是噩耗,孟宣抚致仕,彭制置去逝,国事艰难,王某的故交也越来越少了……”

    王坚感慨,把此酒倒了祭台下,又自己满上了杯。

    “何事喧哗?”听到周围有吵闹,王坚的酒只倒了半杯,提着酒壶问。

    身边的校尉专心在此,也不曾知发生了何事,有人正要吩咐打听,就见一区纯白骏马奔到他们眼前。

    “你是何人?”有校尉问。

    也有校尉已经跟随王坚多年,王坚的故人大多见过,他们一见白马上的人就大吃一惊。

    “你,你是……”

    王坚回头见了,似立刻忘了自己还提着酒壶,手不知不觉间倾斜,酒从壶嘴流出,如同给地上的杂草浇水。

    张珏下马抱拳,“王统制,好久不见了!”

    “你是人是鬼?”校尉惊喊。

    不认识张珏的人则惊问他是谁,为何能吓人。

    “王统制,有凶徒闯营!”

    “王统制,有个自称张珏的骗子图谋不轨!”

    追来的士兵明显两拨人,但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张珏?难道是……”不认识张珏的校尉都不自觉地看向祭台。他们在祭拜的人不就叫张珏吗?再听人问其“是人是鬼”,立刻有了顿悟,不禁倒吸冷气。

    不过,现在可是大白天啊!

    “不要慌。”王坚负手而立,“我已经看到了。”他面对张珏道。

    张珏反到起惊讶,“你不吃惊?”

    “我为什么要吃惊?”王坚面露微笑,看了张珏一会儿,变为大笑,“就算你真是鬼魂归来,我高兴还来不及!”他说着,迎向张珏。

    张珏也迎向他,两人如兄弟重逢,紧紧相拥。

    “像石头一样硬,有温热,不是鬼魂,是个大活人。”王坚捶打张珏的身体,拳头打得背脊啪啪响,越响王坚越高兴。

    张珏也笑道:“我说我是张珏,阆州的兵连证明都不要,直接说我冒充死人。你又给我倒祭酒。还有百姓说要给我立庙。就算我没死,也会被你们活生生咒死!”

    王坚大笑,拍他的肩,“给你们介绍!这位就是名震四川的白马山统制张珏,张君玉!活的!”

    王坚亲口宣布,正闹嚷着的人立刻都傻了,个个眼大眼,对着张珏眨巴。

    张珏被他们注视得不自在。“活的”?听起来更不自在。

    “真是张统制?他没死?”士兵们无不难以制信,可王坚的话还有假?一个大活人不就在眼前吗?

    愣了一会儿,有人欢呼,在他带动下,立即全都欢呼起来。

    “都说你被砍了头,鞑子还提着你的首级炫耀。怎么?被砍的人不是你?”王坚好奇他的经历。张珏死讯是制司正式公布的,按理不会弄错,不然王坚哪会祭拜。想来有段精彩故事。

    “说来话不是一般长。”张珏不怕对王坚公开,王坚本就知道许多奇事,只是目前人多口杂。另外张珏也好奇王坚,“王统制怎到四川来了?襄阳不需防守了吗?”

    王坚拍着他的肩道:“我的话也不是一般长。襄阳那里不缺人,有别人防守。四川的重要性不亚于襄阳,余制置几次相邀,孟宣抚也有此意,我便进川。”

    “孟宣抚还好吧?”张珏想起孟珙,觉得他不太好。

    王坚叹气,“我们重逢,又做了同袍,你又死里逃生,是不是该庆贺一番?今晚我可要大摆酒席。”

    周围的人听有酒喝,立刻附和赞同,现在就要摆酒。

    张珏痛快道:“那是当然,可不能少了我的。”

    王虎诧异,与张珏相处的那段日子,让他知晓张珏不碰酒,听闻是一种罕见的隐疾,碰则发病,“你能喝?”

    “能喝,能喝!我那病早就好了,今晚定要喝死你等!”

    众人大笑,一个个都愿意奉陪。

    营中一扫悲伤阴霾,换上喜气。校尉张罗,待到黄昏时分,张珏的接风宴就摆了开来。王坚坐上席,张珏坐其身旁,其下依职位头衔就坐。张起岩也回来了,他是士兵没有资格入坐,但身份特殊,就坐了张珏旁边。上酒上肉,营里欢腾。

    各种酒宴,张珏参与过不少,但不管哪一次都极紧张,怕有人给自己敬酒,喝不是,不喝也不是。明明是极喜庆的气氛,他就是体会不到快乐,更难以融入众人中。可现在不同了,这是他第一次放开了自己,凡有敬酒者,来者不拒,杯小了不行,要换大碗,碗碗喝干。众军官,甚至士兵都来与他车轮战,张珏喝酒跟喝水似的,不一会儿,地上躺满了人,后来者无处下脚。

    “这样不行啊!主菜还没上,人就都倒了,吃不完怎么办?”王坚大喝,“起来!军令,不许剩菜剩饭!”

    谁还起得来?有人挣扎了几下,又栽了下去。没与张珏拼酒的人都发出嘲笑,但立刻为自己担忧。不许剩菜剩饭,不是要撑死他们这些还清醒的人吗?立刻给自己灌酒,还是醉了吧!

    张珏跟着笑,看向王坚,“醉如烂泥,有违军纪,不过偶尔一次,加上又是遇到我,就原谅他们,不追究了吧!”

    王坚笑答:“怕违军纪,我就不会摆这场酒。多事之秋,难得遇喜事,我本就无意追究。”虽是笑着说的,可张珏看出,他有忧虑。



第378章 牵绊

    “忆当年,初遇时,君玉还是个杂役小卒,如今已与我同为统制官,真是前途无量啊!”王坚感慨时光。

    张珏回道:“哪比得上王统制,我这统制做得不称职。王统制守护京湖,保得一方百姓,可我……我连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当年若不是大哥提拔,以我的战绩,哪升得了这么个位子。虽然无人向我提及,但之前,王统制说漏了嘴。我想,大哥已经去逝了吧?是什么时候?”

    彭大雅的事情,似乎都有种默契,避免向张珏提起,就怕他伤心。既然他自己都把话说明,王坚再瞒不过去,长叹道:“你能归来,本是喜庆,不该说这等忧伤。其实你也早知晓了,瞒你无用。子文兄离开重庆后不久,便去逝了。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的夫人瞒着死讯不让人知,现在连他夫人也不知去向了。”

    虽早有心理准备,张珏还是吃惊不小,一件噩耗终得了证实,或轻或重,都有些打击。水无涟隐瞒彭大雅的死讯,大概因为局势未稳,担心水冲星落井下石,现在她失踪,或许藏起来了吧。

    “大嫂水氏非普通女子,她定自有打算。只是可惜了大哥,身染重疾不说,还要受朝中奸人污蔑。”张珏叹惜。

    王坚气愤道:“那污蔑子文兄的吴申,自知无脸留在四川,早就收拾了财宝,举家迁去临安。只不过在半途遇上蒙古散骑,财宝女眷被蒙古人劫去,他和全家上下男丁皆被杀了个干净,也算老天长眼,只是报应来得迟了。”

    张珏苦笑,“此等小人,怎么如此走运?”他喝了口酒,此酒旁人都赞好酒,可在自己口中,与淡水无异,实在不知好在何处。心中暗叹,自己与普通人终还是差异巨大。“吴申只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幕后大奸,谁人敢动?大哥也好,孟宣抚也罢,情感牵绊,束了自己手脚。”

    “你没有牵绊吗?”王坚问。

    张珏忽然想起了很多。

    “我有。”

    他本想说“无”,但这一瞬间思绪万千,“无”字说不出口,他非无情无义之人,不可能“无”。

    “听闻你夫人至今生死不明。”王坚遗憾道。亲情是永远的牵绊,他认为这就是张珏说“有”的原因。

    “是。她或许还活着。”张珏希望如此。

    郭荆娘如果还活着,应该还在木都手中。她一个弱女子,哪逃得出去。只要木都认为,还能用郭荆娘要挟得住他,就不会让她死。张珏试图筹划营救郭荆娘的办法,但想不出任何头绪,他现在连她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

    不仅有郭荆娘,还有杨萃,她跟达格娜一起失踪了。达格娜已经背叛五星联盟,不可能再回蒙古去,她是杨萃之姨,她们现在应是安全的。

    这些都是张珏的牵绊。另外,就是复仇!

    王坚感慨,“不说这些伤心事了!你看那些家伙,发酒疯了吗?又唱又跳,以前可没发现他们有这天赋。”王坚指着篝火旁发疯似的舞动手脚的一群人笑道。

    张珏淡淡笑,在这随时会丧命的乱世中,能有分欢喜,是多么不容易。

    “君玉。”王坚又道,“明天我们就出发去见余制置。他知道你没死,定会高兴得比那些酒疯子还发疯。”

    “余制置有这么夸张吗?”张珏不信。

    “你不知道,他得知你战死的消息时,哭得就像死了亲人。”

    “我与余制置关系没这么深吧?”

    “关系好才会落泪?情之所至,因人而异。听闻无论发生何事,君玉你从不落泪。难道是你无情?余制置哭的不仅是你,眼见人才凋零,江山日暮,他比谁都心急。”

    “可这样真正为社稷着想之人,却掌不了大权。国运与自己的命运全都不由己,最终空洒英雄泪而已。”张珏感叹。忽然想起了许多与大宋,与这个星球无关的事,都是火王星上的事。霍顿为什么要与国会争权?他比从前有了更深体会。

    “你们这些边关大将,手握大军与地方大权,为何不自己有番作为呢?”想起霍顿之事,张珏随意发了感想。

    王坚惊,“君玉这是何话?”他左右张望,“亏得没旁人听见,这里的军士又是自己人。君玉,你醉了吗?这话有忤逆之意。”

    张珏不是这里的人,什么话不能说,他根本不在意。但他知道不可牵连旁人,说了句“知道了”,便不再聊此话题。

    突然间,夜空为之一明,一枚银色星辰划破天空,斜坠天际。

    “好亮的流星。星子陨天,总觉得不是好兆头。”王坚悲观道。

    那枚“流星”虽一闪而过,但张珏看得格外认真,他认为那并不是流星。陨石冲破大气层,产生的能量可比它要强得多,飞过去的可能是艘飞船,所以徒有光亮。是谁又从天外来到此地了?张珏有兴趣,但不会刻意去找寻。

    后半夜,大半部分人进入梦乡,王坚没有宣布宴会结束,它已经自动终结。

    待到睡醒,已经天亮,狼籍的场地无人收拾,保持着昨夜原状。王坚想起今日要带张珏去见余玠,立刻下令军士打扫,他急急更衣,就要出发。

    张珏跨上奔云马,与王坚同行。余玠距此不远,就在阆州城中。余玠有打算,欲将阆州治所迁至苍溪,所以亲自来主持工作,而王坚正是奉了军令,要到苍溪去修筑新城。

    “王统制,你怎回来了?”守城士兵见王坚返回,个个奇了,王坚未守军令,定有大事。

    再见与王坚并肩而行的一件年轻军官,觉得有几分眼熟,可想不起是谁。

    王坚直奔阆州衙门所在,还没进门就急呼余玠。

    “实锐,你怎回来了!是否情况有变?”余玠急步而出。

    王坚抱拳报喜,“制置你看!谁回来了?”他让出几步,使身后的张珏显现。

    余玠急行的步子骤停,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同行的几个将校也是倒吸口气,差diǎn叫出来。

    “让诸位担心了。”张珏先行赔礼。

    余玠立刻化惊为喜,“君玉!我就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会被蒙古人所杀!”余玠上前把张珏抱实了。跟王坚一样,重拍了几下,确定是实体。

    张珏此次来见余玠不仅是为告诉所有人,自己没死。他还要尽快了解现在的形势,以及想出对策。自己在女城山呆了阵,就像与世隔绝了数十年,一出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余玠也不废话之人,立刻请他入衙门,其实他刚地入正与将军们商讨策略,王坚和张珏都来了正好。

    “情况又有巨变?”张珏深知,若不是出了重大变故,余玠不会把四川的将领都招集起来。

    “是我们的敌人蒙古要起大变了。”余玠话虽沉重,却透着机会来临的兴奋。

    女城山一战,达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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