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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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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熊宝瞒下了许多信息未告诉杨萃,因为担心她接受不了,但随时间推移,有些东西始终包不住。而且杨萃已经提到心里欠着的感觉,再瞒不住了。熊宝老实坐好,有问必答。
第216章 苏醒
“还有这种事?”杨萃睁大了惊讶的双眼。
“我骗你做什么,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都从书上看来的。既然你都已有这种感觉了,看来书上写的不假。”熊宝已经吓出虚汗,以手帕擦了擦额头,“源当在你母亲那边,这些知识该由你母亲传授,可是她已经不在了。无人引导,你就有了迷惑。”
杨萃还在“真相”的震惊中,太不可思议,甚至太让人毛骨悚然。
“他知道吗?”杨萃问。她说的“他”,没有别人,就是张珏。
熊宝diǎn头,“早知道了,没告诉你,是因为担心你接受不了。但老在不同,他没有接受不了的信息。”
“那么他为什么还要留下?他就这么有信心,我害不了他?”杨萃进出大气,气呼呼的了。
“老大怎想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劝过他。他或许有太多责任,走不了吧!”熊宝以手托着肥厚的下巴思考着道。
“他能有什么责任?”杨萃斜躺下,不屑道。想起了许多东西,从脑中一闪而过,从他受伤到恢复,这期间经历的事,让杨萃颇有感触。他本可以不受重伤,只要他及时避雨;他也可以杀了按竺迩,只要他无视孩子的生命。可以说,每一次关系到自己生死祸福的选择,他都没有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种。他不是为自己,而总在考虑着别人。
“如果,我不吃掉他,我会怎么样?”杨萃问,“我娘不也没吃掉我爹。”
“那就不知道了,书上没写。”熊宝没底气道,“或许对你的身体有影响,你母亲后来不是消失了吗?”
这话让杨萃的眼神僵直了。她的母亲,传闻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后来回天上去了。杨萃很小的时候就认为,这是个谎言,哪有仙女,哪回了天上,母亲分明去逝了,全家人编谎话编小孩。
“如果我和他只有一人能活下去,当然是我活他死。还用问?”杨萃硬着语气说。彻底躺下,“我歇息了,你出去吧!”
熊宝话哽在喉咙,但杨萃的脾气让他怯步。杨萃的个性他大致摸熟了,这姑娘心有动摇,她先问不吃张珏的后果,说明她心里已有此意。无论她最终选择吃与不吃,都不可diǎn破,否则脾气发起来后果自负。熊宝叹气摇头,离开杨萃的房间。
院里的人都已睡下,各房间黑灯瞎火,王虎的鼾声最响,估计几间房都能听到。熊宝在张珏房门前停步,似有进入之意,手放了门上。但却又缩了回去。
“老大,我帮不了你,你自己处理吧!”熊宝甩头,不想参与进这种痛苦的纷争中。杨萃伤不了已经复原的张珏,但张珏对杨萃是个什么态度,熊宝想不透了。
张珏的房里虽未diǎn灯,但里边的人没有睡,张珏坐在窗边,还在烦恼着。他听见了熊宝的脚步声,也通过热源视觉,看到了胖胖的人影,不过未加理会。
他根本没在意杨萃将给自己带来的危机,他的烦恼无人可解,只有自己去解决。
“你何时会来见我呢?燎。”他如同对月自语。
沿嘉陵江逆流而上,河湾平静如湖,江水倒映出皎洁明月,月光则把芦苇的细长影子投在了江面上。晚风吹过,江水起伏,除了细哗哗作响的水面,还有轻轻的木头碰撞声。江水中,几十条大船用铁链拴在一起,结成水寨,不过船上几乎空无一人,北人不习水,波涛起伏,船体摇晃着,他们睡不着,全都上岸扎了营。
一队人刚上岸,急匆匆行走营地间。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英俊年轻人,营中的人碰上他,无不低头躬身,可他一过,全都交头接耳,神色惊讶。
“那颜,你的头发……”终于有人当面说出了口。
按竺迩手按头dǐng,按压所剩无几的几根毛,恶狠狠地瞪了眼说话的人,随手扯下士兵的皮帽扣了头上。
“把女人和小子给我关起来!”按竺迩下令。身后的手下立刻拖走泪痕未干的陈氏和两个小孩。
他进入大帐,怒气冲冲地坐上铺着兽皮的椅子。
遇上强敌而败,对喜好战斗的苍露虎人来说,并不可耻,但按竺迩心中的愤怒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没有办法与火之力对抗,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更气愤的是张珏烧掉了他的头发,他dǐng着剩余的焦卷的几缕发丝,一路遭人侧目张望与嘲笑,这种耻辱是苍露虎人不能容忍的。
“此仇一定要报!张珏,你等着吧!”按竺迩狠道。
但火之力确实是个棘手东西,他咬住嘴唇,想了良久。“来人!准备纸笔。”他呼喊。帐外的仆人端进文房四宝。
“我要给孛尔台那颜写信。他不是叫我为他给孛尔台传话吗?答应下的事,我当然会完成。”按竺迩执笔而笑。
“起来!别傻蹲着不做事!大爷们都饿了,去做饭!还有,叫你那两个小崽子住声,吵得大爷休息不好。就知道哭,再哭,弄死他们!”蒙古兵踢了脚陈氏。
陈氏听不慌他在说什么,只见他凶恶指着孩子,大概能猜个意思,忙把孩子搂紧,擦去他们脸上的泪痕,叫他们安静别哭了。
蒙古兵揪住陈氏,把她推至灶旁,扔给她锅碗和袋食物材料。陈氏明白其意,抹了眼角泪水,解开布袋绳索。
“这真是,什么怪事都有!”蒙古兵坐一起就闲聊起来,“你们在船上都看见了,那个汉儿小子使的什么妖法,差diǎn把按竺迩那颜烧死,他是不是人啊?”
“是不是人有什么关系,我们军中也有不是人的。以前不是有个合森那颜么?长了颗蛇头。天下大乱,神仙妖魔都不甘寂寞要到人间搅上一搅,和尚道士都这么说的。听老一辈人说,以前成吉思汗在世时,身边全是这些非人非妖非神的怪家伙,我们少见多怪了。”
周围的人听得嘘唏。
“照这么说,要打起来,最倒霉还不是我们凡人。这仗还要我们打么?让那些神仙上战场不就得了?”
“既然是神仙,怎可能轻易出手?送死还是我们,他们只需对付对方神仙。”
“那么死掉的那几人是谁杀的?是人做的吗?”有人好奇道。毕竟死的都是他们认识的人,想起来有些恐惧。
其中有个闲聊者就是上岸的那队人之一,他因追杀逃走的壮汉去了,躲过一劫。由于目击过第一现场,那张脸在提到这件事后就变得煞白。他说道:“这哪说得清,究竟出了什么事,只有这个女人和她的两个小崽儿,以及里面躺着的家伙知道。”
围聚的人都不由得看了看正做饭的陈氏,还有人则看了看帐内昏迷不醒的同伴。“里边那小孩怎么回事?明明没受伤,怎么就不醒呢?该不会中了邪?以前有萨满就是这样,附体的神离开后,自己的魂回不了身体,就一睡不起了。”
“他又不是萨满,哪来这种玄妙。无论什么原因,我看他脉搏有力,呼吸平稳,早晚会醒。”
众人说着,不聊此话题了,催陈氏动作快diǎn。
闹嚷着,黑暗安静的帐篷内,一双眼睛睁开了。
“这女人生过两个孩子,看背影却还似未嫁的姑娘!”蒙古兵在陈氏背后嬉笑起来。
听着这种笑声,陈氏感觉不妙,但逃不了,也无力抗争,只好把头埋下,当什么都没听见,专心手上的活儿。
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陈氏大叫,面前的锅翻倒,未热的汤泼灭了灶上的火,一时四周暗下。陈氏看不清对方面貌,但知是周围的蒙古人,她尖叫,被对方按倒。旁边的人如看好戏般地起哄,还有人说太暗了,diǎn盏灯来。声音杂乱,分不清谁是谁,谁在哪个位置。
总算有人diǎn燃了灯,光线亮起。人群在光亮的一瞬,骤然没了声。连呼吸起停止住,倒吐出口凉气。
陈氏也停了挣扎,表情呆滞凝固,她仰望盯着,那个压住她的人没有头,血水从脖子喷涌,如泉落下,溅湿了他和陈氏的衣衫。
第217章 石鬼再现
陈氏任落下的血淋湿自己,连叫喊都忘了,到是旁边的男人们叫出了声。
“你……你是什么人?”他们惊恐地指着多出来的一个人问。
他们这么问,有些精神错乱了,因为他们其实认识此人。这是他们的同伴,前不久还昏迷不醒躺在帐篷内。但他又是如此陌生,神态气质成了另一个人。他手里提着刀,刀上的血迹刚刚染上,很明显,那人的头断于此刀。
他什么话都没回答,按住断头人的肩膀,稍一用力,无头人就从陈氏身上栽倒。
陈氏全身发抖,但不知为何,看着这个杀人者却不害怕,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动手杀人了,两次似首都是为了救她。
“你疯了!”周围的人都拔出了刀,把杀人者围住。
沉默的我手根本不提一个字,挥刀劈向最近的一人,惨叫声起,那人的脸开了条血缝。见此景,其余人再不敢迟疑,一拥而上。
陈氏捂脸,都不敢看,只听叫喊声声,然后安静了。她透过指缝小心看去,那些蒙古兵都倒了地上,只留下握刀而立的那人,他动作极干净,一刀一个,解决了他们。
陈氏吓得向后退,因为那个满身是血的人向她走来。他伸出血手,一把拉住她的手。
“你……你是谁?”陈氏战战兢兢问。
那人没说话,拉着她到了堆杂物前,他推开口大罐子,两个小孩就躲在罐后。
两个孩子同样怕极了,但看到母亲,都扑进娘的怀里,陈氏抱着孩子哭泣。
惨死者的叫声惊到了其他人,陈氏还来不及多安慰孩子,身边的蒙古兵单手抱起大diǎn的女童,把年纪小的男童塞给陈氏,另一支手再拉起陈氏,便而营外而奔。
“那颜!那颜!”兵卒奔至大帐外,慌张禀报道,“出大事了,那颜!”
帐内,按竺迩坐起了身。
他在兵卒引领下到达现场,那里已经聚集了大群人,那颜未到,他们什么都不敢动,所以只围观议论,尸体都还原样摆着。
按竺迩看了眼,“什么人干的?”
“我们赶到时就这样了,什么人做的,没看见!”第一个赶到此地的人惊恐回答。
“那颜,他们是照你的吩咐,看守抓回的女人和小孩,现在那女人和孩子都不见了,连同不见的,还有那个昏迷不醒的士兵。”有人上前禀道。
按竺迩听言,踩踏血迹,大步绕着现场看了圈,有所明悟,“早知就该先看个清楚!”他懊恼地踢了帐篷,溅血的帐篷呼啦垮掉。按竺迩气的是,因为自己的大意,似乎放跑了有意思的东西。
“都散了吧!”他对众人下令,“留几个人,收拾下场地。”
“那颜,凶手可能没走远,不追吗?”身旁的人问。
按竺迩冷笑:“你知道他们往哪里逃了吗?即使追上,你们如何对付?他能干净利落地两次杀死多人,不在乎再杀第三次。谁愿意去追?”他问左右。
这一说,两侧的人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按竺迩轻蔑地鄙视他们。“看情况,他只是为了女人孩子,既已离开,应不会再回来了。眼下攻取重庆才是首要,这种意外小事,暂不用理会,以免分神。多余的东西只会把事搞复杂。”
两侧人皆称是。
“传我之令,一刻都缓不得。明日进军,直达重庆。”按竺迩重声宣布。
周围人不敢敷衍,担起精神,齐应声。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斜照进窗里,睡懒觉的人也该起床了。还没睡够的熊宝打着哈欠在院中运动。他不想起床,但不得不起,按昨天说好的,今日大家都得到重庆城去。
右边的房门开启,出来的是上官夔。熊宝正要打招呼,却把话吓了回去,他看到上官夔手里提了个人头。
上官夔不在意会不会吓到人,提着头颅穿过院子,走向对面张珏房间。看到的人都跟上他。
“这不是陈氏丈夫的头吗?我见过她丈夫,虽只有一次,应不会错。”熊宝指着桌上的人头惊奇。
“还用你说?院里还摆着他的棺材。不是他的头,还会是谁的?”王虎敲了敲他那肥大的脑袋。
“有问题吗?我们都见过陈氏的丈夫,没看出他有什么异样。连彭制置和彭夫人也下了确定,他就是个普通人。”屈英疑惑道。
“就她丈夫本身而言,确实是普通人,你们没看走眼。但你们现在仔细看看这颗头。”上官夔对众人说,“现在你们应该很容易发现异样了吧?”
众人立刻围了桌子观察,先后不一地表示出了惊叹。
“头上的洞。”张珏说道。
“收尸的时候明明没有的,什么时候被凿了?”熊宝惊。
“寄生虫。”张珏凝重神色。
上官夔只手按住头颅,只听咔咔声响,头骨破裂了。他扳开块块碎骨,让众人看清颅内。
围上来的目光无不惊奇,颅中竟有一半是空的。
“上官老弟,你研究了一晚上,还真研究出了diǎn东西啊!这是什么呀?”王虎问。
“我想君玉应该知道。”上官夔问张珏,“我记得你向我述说往事时,提到过一种生物。”
张珏皱眉,重新回忆自己的遭遇,眼前忽地明亮,“石鬼?”
“石鬼?难怪那天奔云马……”熊宝也想了起来。
“石鬼是什么?”王虎迷糊道。
“还记得石心寺一案吗?那就是石鬼作祟。”张珏对他道。
王虎是名山县人,当时又住在县内,名山县的石心寺一夜被毁,他当然知晓。后来张珏向他担白过,是他所为,并说了原委。
“居然是这些妖虫!重庆也有了?”王虎大惊。蒙古人还没打退,那些恶心虫子又来,别弄出什么事才好。
张珏到无惊讶,平静道:“其实用不着紧张,这些寄生生物只是想找个安稳地方繁殖后代,它们一般不会惹事。石心寺那次,若不是它们打我的主意,我也不会端了它们老窝。所以重庆的石鬼,只要别碍着大事,我们也不必理睬。”
“老大说得没错,石鬼其实是最求安稳的生物,它们喜好平静生活。”熊宝肯定道。他已经是众人眼中的万事通,他说的话,旁人都会信。熊宝再看头颅,手托下巴道:“头既然破了洞,说明虫子已经离开了,它会回到自己认为安稳的地方。放心,会离我们这些被战争追着跑的人远远的,它还怕我们连累它呢!”
这就释然了。石鬼虽能力不算强大,但因其随时能更换身体,并把周围人变成自己的同伴,这diǎn就很让人厌恶。谁也不想有一天自己或亲人突然失去了自我,成了另一个人。
“尽管如此,还是告知大哥一声更好。我们走吧!”张珏提起人头,率先出发。
到达重庆城外,张珏先被新城墙吸引住了目光,比之刚来此地时,那道风化磨损严重的旧城墙,新城更高大,而且气势逼人。重庆这座城,就地势力来说,易守难攻,唯城墙太旧,是其弱diǎn。如今弱diǎn已经补上,这场仗,蒙古人没那么容易拿下了,就算派出五星联盟也难攻下,因为有他们在此。
见到彭大雅后,他们兄弟少不了相聚。彭大雅祝贺张珏康复,更感激他来重庆助阵。对张珏提到的石鬼,既然张珏和熊宝皆认为无需在意,彭大雅也就把此事放下了,等打完这场仗再做处理。
张珏受命为统制官。就在同一天,军情传来,按竺迩率军顺江而下,距离重庆已不足五十里。
第218章 水公主出手
嘉熙三年,秋。阔端军全面进军川东,先锋按竺迩顺嘉陵江以攻重庆,距城已不足三十里。
“那边就是鞑子的大军吧?已经看得到了!”王虎把手掌横于额头,聚目眺望。
江面上罩着极薄的雾,几里之内尚可看清,几里之外则渐入白茫茫之中。在江水尽头,白色中有大片青黑之物,虽看不清楚,但早已从军情中得知是蒙古军的战船群了。
“如果没有雾气,恐怕连船上的桅杆都看得清吧!重庆多雾,进入冬季据说天天都会起大雾,要是蒙古人攻来,笼罩在雾中就好玩了。”马敉宁站在崖边笑说。
“鞑子还没那么傻,他们不会等雾散再进攻?不过这里地势真不错,重庆已经是建在山上的城,这里的山更高,而且正横在城池背后,就是座天然的要塞嘛!”王虎四处张望道。
他们的位置在山dǐng,一览众山小,视野极佳,方圆数十里都可收入眼中。
上官夔算得上本地人了,为他们介绍道:“此地名佛图关,是从陆路进重庆的门户,也是全城的制高diǎn,只要守住此关,任何人别想通过陆地进入重庆。彭制置把此关交给我们,等于把后背给了我们保护。”
“大可如此重托,我不会让他失望,有我在一日,佛图关就不会失守。”张珏自觉身负重担,他可不像其他人那般轻松。
“熊宝,说多少遍了,不要靠太近,要与我们保持距离,我们走过,你才能走。你要是不想我们三个都摔死在这里,就听我的。”附近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山dǐng上的男人们张望了一阵,在悬崖下找到了声音来源。刚才说话的是杨萃,她和屈英站在贴着悬崖而建的栈道上,后面跟着个胖子。
“杨姑娘说得没错,熊先生就委屈一下,我们也不想冷对你。”屈英说完,跟着杨萃顺栈道而上。
熊宝满脸委屈,待到她们走过了这段,他才迈步跟上。他每走一步,支撑栈道的木头都会发出吱吱叽叽的痛苦声响,他走得小心翼翼,自己都时不时拭去头上冒出的冷汗,崖dǐng上的人也都看得胆战心惊。
张珏扶额,这是场恶战,允许熊宝他们跟来,实在不明知,可这几人还真甩不掉。
“你们谁是新上任的张统制?”几名士兵登上山dǐng问。
张珏与这里的驻军见了面,佛图关驻军不到三百人而已,列出十来排就到齐了。张珏想起就有些好笑,想当年在襄阳碰上王坚,王坚管着忠顺军两万人,称统制;现在自己管几百人,还是叫统制。统制空间是个什么官职?
统制这个职位与管辖的人多人少没有关系,主要看管的什么地方,所管的地方人多,统制麾下的手下自然也多。就像拥有百万人口的成都府长官称知府,而拥有数十万人口的嘉定府长官,同样也叫知府。佛图关与饶风关、苦竹隘一样,长官都是统制级别的。
张珏前无战功,成为统制可谓空降,初来乍道,一切都循规蹈矩,关内原有的职务责任照旧,另外安排了王虎几人的工作,接下来就看按竺迩什么时候进攻了。
连续几日大雾。起雾之时,整座重庆城都看不见了,尤其在江面上,如同云海,直至中午,阳光才把雾驱散。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行船,所以蒙古军停在远方未动。张珏到不担心蒙古人借雾上山,山上的雾比江面上散得更晚,有雾的山路不好走,别走上半天才发现爬错了山头。而且按竺迩深知登山是蒙古军的弱项,还不如从江上抢滩攻城来容易。再过些时日,嘉陵江和长江水枯,会露出大片河滩,对蒙古人来说就有平地了。
不管按竺迩会采取什么战术,张珏都表现出猎人般的耐心,他在等,但他等的不是按竺迩。
天蒙蒙亮,张珏突然起身,他被什么东西从睡梦中惊醒。仔细听,房门外有声音闹嚷。张珏顿知出了事,穿鞋欲出。
就在此时,王虎推门而入,把门闩都dǐng断了。“哎呀!快出来!”王虎拉住他就向外跑。寨外已聚集人群,他们都面向江面。
今日无雾,江中一清二楚,天光才微亮,江面上黑漆漆一片。但就在黑暗中,可见排排更暗的影子顺水流移动。
“船?”张珏看明白了,“按竺迩现在进攻?”
下游就是重庆城,离此已经不远,等了多日,今日才算可以视物,蒙古人大进军在即,按竺迩怎会不急呢?
“我们怎么办?”王虎着急道。这么多敌船从眼前经过,不该做diǎn什么吗?
张珏注视着江面,船上没有diǎn火,一是为避免被提早发现,再就是按竺迩大概在防着他,害怕火源被他利用。
从山上望,只能看到黑影。就算使隔空diǎn火的能力,没有火源的情况下,至少得看清物体,什么都看不见,他使不了力量。
“不就是要火吗?这有何难?”王虎抬手臂,“放火箭!”
关内的将士们早已按耐不住,得此令,diǎn火开弓。火箭如星,直向江中黑影。
笃笃笃,至少有数十支箭射中船身,箭端上的火照亮四周,看得到跑动的人影。这些人扑救火焰,拿起盾牌挡住船身一侧防卫。
只要有火就够了,张珏凝聚意识在其中一团火焰上,火焰膨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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