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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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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挨了打,可就行动不便了啊!”木都眨眼道。
“哎!就是想让我干活!”许沐笑了,“我也知道,人若不能适应环境,必是死路一条。可我不信,这就是我的命?”
他看着放碗的柜子,自己一定会成功,一定要掌握到种力量。“好吧!明天我与你一起放羊!”
“对嘛,这才是明智的决定!”木都开心道。
少年蹦跳着,把锅端出帐篷。外边有几块石头搭起的灶,木都把锅放了灶上,开始做晚饭。忽地,一只手也搭了锅边。木都歪脑袋瞧,居然是许沐。
“今天我来做饭,让你尝尝南方的手艺。”许沐说。
木都拍手欢迎。“沐哥哥,我给你打杂。”少年说着,开始搬弄各种食材。
他们这dǐng帐的食物比其他帐里的奴隶丰富得多,因为木都和别的牧奴不同,放牧之余,喜欢种diǎn东西。除了种菜种花,听闻他还种树,城边的一片树林据说全是他种的。
“木都,你是汉人吗?”许沐看着火问。
“不是。”少年摇头,“沐哥哥怎么这样问?”
“我听你汉话说得这么好。”
木都咯咯笑得开心,“我跟汉人学的。这里又不只有你是汉人,每年都有好多汉人被卖到草原上。不光有汉人,什么人都有,还有的金头发蓝眼睛,像鬼一样。他们的语言我全会说。”
许沐惊讶,“你真聪明,当奴隶太可惜了。”
“这有什么呀?除了无缘无故挨骂挨打,当奴隶其实挺好的,不用思考,不用担心失业,不管谁做主人,给我饭吃就行。你看金帐里的那位,他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吧?他有我开心吗?现在,妻妾、儿子都成了他要提防的敌人。他连立一个喜欢的后代做继承人都办不到,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木都望着远方说。
“做奴隶,失去自由,难道还是件幸福的事?我无法理解你的想法。你是从小为奴,已经习惯了吧!”许沐淡淡惨笑,“我虽来蒙古时间不长,但也看出了,这里做奴隶的,一辈子,子子孙孙都是奴隶,就算成为一国之相,也还是黄金家族的奴才,就像国相木华黎那样。现在的镇海国相、耶律楚材,还有那些汉臣,其实都是黄金家族的奴才。”
“沐哥哥,你不喜欢做奴隶吗?”
“谁喜欢啊?”许沐话一出口,觉得可能真有人喜欢,就是眼前这个木都。但不怪他,木都自有记忆时起,就习惯现在的身份,在他意识中没有别的认知。
“那么沐哥哥,我让你做真正的国相怎么样?”木都冲着他笑。
许沐先惊,而后大笑,“木都,说笑话也要有谱,不切实际。你让我做大汗好了!”
“这个不行,早就立下了规矩,大汗只能从黄金家族里选。”木都不高兴地嘟嘴。
“好啦!还这么认真!”许沐diǎndiǎn他的鼻尖,“还不做饭?你今天就念着吃,一定饿了对吧?”
木都摸着鼻子使劲diǎn头。
饭菜香气不多时便从这dǐng帐篷附近飘出,许沐和木都嘻嘻哈哈,借着灶上的火光,在夜色下啃着饭香。
第二日,许沐拿着羊鞭,与木都一道赶羊出圈。牧奴头子特地来看了眼这个新来的奴隶,见他已经开始干活,自然无话可说,看了会儿,叮嘱他们别弄丢了着,便去别处巡视。
青草蓝天,羊群咩咩地移动,赶羊人已淹没其中,远远看,只见草,而不见人。
许沐第一次放羊,难免手忙脚乱,管住了这几只,那边十几只又跑离了队。只见他奔来跑去,今日才开始,已累得满头大汗。木都旁边哈哈笑,看他确实忙不过来了,这才帮上两把,又教他放羊技巧。
大地平坦,可以望到极远之处。地平线上黑diǎn突起,一支马队由远渐近,缓缓而来。
“木都,那是什么人啊?”许沐指着前方骑手高举的旗帜问。
这支马队约三十来人,皆骑马。因为尚远,看不清来人面容,但看得出,都着的武士装扮,绝不是普通人家。
“不是说什么那颜要来吗?会不会是他到了?”许沐猜。现在到处都在议论那位大汗的贵客,他也很好奇。
木都望了阵,摇头,“不像是巴阿秃儿那颜。看穿着,是普通的贵族护卫。”
缓慢前行的队伍里也有人望着他们,确切地说,是望着他们的羊。
“大哥,你看!那些羊都不错!是谁家的?”蒙古汉子指着如云团的羊群道,“我去瞧瞧!”
“七弟!”另一名青年喊,“别人家的羊,勿起贪念!”他似知晓要干什么了。
那人回头道:“我知道分寸,问一问是谁家的,总不会错!”
“老四,让他去,大不了买下来就是。”旁边又一位大汉朗声笑道。
“有人过来了。”许沐看到一骑正朝这边冲来,紧张地往前迎了几步。
骏马急停,马上跳下位裘衣汉子,看到许沐就喊,“放羊的,你为谁为放羊?”
许沐听不懂他说的什么,看向身后木都。
木都一怔,对许沐道:“是拖雷家的七子,阿里不哥。”
阿里不哥也瞧见木都了,笑盈盈的脸瞬间如山崩垮下。
第250章 因羊而起
“好面熟,小子你是……”阿里不哥盯着木都看。
木都则往许沐背后躲。
“是你!”阿里不哥惊叹,“又是你!怎每次回哈拉和林,都能遇上你!”
“那颜,你也就回来过两次。”木都惊恐道。
“这次学会dǐng嘴了是吗?”阿里不哥怒伸手,要抓住木都。
许沐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想木都应与这个蒙古贵族有过节,而且木都此时极害怕,许沐立刻挡在阿里不哥与木都之间。
阿里不哥抓住许沐肩膀,像掀开沙袋般,把他推开。许沐完全挣不过这股力量,扑了地上,鼻子嘴巴都灌了草。
木都尖叫,“那颜,小的并没有做错什么呀!”
阿里不哥揪住木都衣领,“你没做错?你说我大哥是偷羊贼,还说我家的茶水有毒,这笔账还没跟你算!”
木都直摇头,“小的从没说过那样的话!那颜你误会了!”
许沐从地上站起,冲上去掰住阿里不哥手腕,“不管你是什么人,无缘无故打人,以大欺小,算什么东西!”许沐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先要使他放手。
这话幸亏阿里不哥没听懂,不然许沐的命就难保。阿里不哥腾出只手,再把许沐推倒。
远处的队伍向这边奔来。
“七弟,怎么回事?”为首的壮汉厉声问。
许沐欲起身,被两名护卫制住。
“大哥你看,这小子是谁!”阿里不哥把木都丢了马前。
木都抬头望,哀求道:“蒙哥那颜,小的做错了什么?那颜大人有大量,请饶恕小的吧!”
“是你!”蒙哥也是一惊,“真是有缘啊!几年没回哈拉和林,一朝回来,头一个遇见的故人就是你!这回不是五只羊羔,是一群肥羊了,又想诬陷我们兄弟是偷羊贼?”
“误会!小的从没诬陷过那颜!”木都包了一眼的泪。
“没诬陷?那就是说,我们兄弟真的偷了你的羊?”蒙哥冷笑道。
一旁的老四忽必烈劝道:“算了大哥,都过去的事了,何必与个小奴计较?要是让大汗知道,大哥还在为几年前的误会发火,对我们兄弟只会成见更深。”
蒙哥怒瞪自己兄弟,“算了?几年前,我们全家差diǎn赔上性命,大汗几句话就敷衍过去,至今对我们没有交待。老四,你到是喜欢做假好人,可你想息事宁人,大汗却在想怎么弄死我们。要不是为见巴阿秃儿那颜,我才不回哈拉和林!不过刚才,老四到是说对了句话,如果不让这小奴闭嘴,大汗定然会知晓我们现在说的话。”
“那颜饶命!那颜饶命!”木都赶紧不住求饶。
许沐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观每个人的表情动作,也知这些蒙古贵族要对他们灭口了。
忽必烈没有反对大哥的决定,阿里不哥最积极,已经抽出佩刀。
“那颜!不可以!大王子已经过来了,你们不可以行凶!”木都喊道。
“大王大在哪儿?少拿大王子吓唬人!”阿里不哥持刀叫道,“由我亲自动手宰你这小奴,也算你荣幸了!”
“七弟!”忽必烈拦下阿里不哥,“看后面!”他示意兄弟向后看。
远方,又来了队人马,不过距离远,看不清是什么人。莫非真是大王子?阿里不哥有几分心虚。
已有几匹马向他们奔来,马蹄声哒哒而至,来者衣袍整洁,其中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在马背上就说了话,“蒙哥、忽必烈、阿里不哥,你们已经到了啊!”
居然真是大王子贵由,阿里不哥收刀,稍站正了姿势。忽必烈和蒙哥向贵由问候。
“父汗命我来迎接三位兄弟,让你们久等了。”贵由还礼,神色微怔,下了马,“你们在此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兄弟路过,见这里的羊养得极好,便来问问是谁家的。”忽必烈答道。
贵由穿过他们之间,走向木都,“你说怎么回事?”
木都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鸟,全身发着抖,趴在地上不敢动,听见贵由问话,少年战战兢兢抬头,“大殿下……小的,小的没事。几位那颜喜欢小的放的这些着,想牵走几只,但小的做不了主,这些羊是要用来招待巴阿秃儿那颜的。”
“谁说要牵羊了?”阿里不哥吼道,怒瞪木都。忽必烈连忙制止住弟弟。
木都这样子像没事吗?贵由问:“你怎么趴在地上?”
“小的滑了跤。”木都小声答,“小的向大殿下请求件事。”
“说吧!”
“请大殿下允许小的挑几只羊,送给三位那颜。”
“羊!你没完没了是吧!”阿里不哥若不是被忽必烈拉着,已经踢死这个奴隶。
贵由嘴角微翘,“小事,几位兄弟既然如此喜爱我们家的羊,随便牵就是了,哪用得着经我同意。”
蒙哥已铁青着脸,对道:“大汗家的羊确实养得好,不过我们家的羊已多得没地方养,就算牵回去,也没它们的圈了。”
“那是。”贵由赞同,“我们兄弟怎为这等小事耽误了行程?父汗早已等不及,还是快些赶路吧!”
“大殿下说得是!大哥、七弟,我们不可让大汗久等。”忽必烈附和道。劝着兄弟离开这群充满是非的羊。
王子们走了,许沐几乎爬着奔到木都身边,“木都!你没事吧!”他抱住少年。
“吓死我了,沐哥哥!”木都发着抖说。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发火,还想杀掉我们?”
木都委屈地垂下头,“还不是为了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
事件的原委木都详细道来,这件事要说清楚,那就可长了。木都从上一辈讲起,窝阔台与拖雷的恩怨,以及两个家族的利益争端,最后才说到几年前羊羔被盗的事件。
时间慢慢流逝,太阳从初升到偏西。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无力向幕后人物报复,就拿你撒气,什么东西!”许沐气愤,“归根到底是我们太弱小,才被他们欺压!如果有强大的力量……”
许沐握了握拳头,看着手掌,他渴望抓住力量。
“我们哪有那种力量,能保住小命就该感谢长生天。时候不早,赶羊回去吧!”木都以双手包裹住许沐的手掌说。
许沐diǎn头,握起羊鞭。
夕阳下,羊群咩咩叫着,寻着回家的路。许沐学习很快,一个人已能赶着羊群入圈,木都立在圈外diǎn数。羊动来动去,反正许沐看着眼花,绝对数不清的,不知木都用的什么办法,数得比许沐赶羊的速度还快,许沐由衷佩服。
一只不少,可以回帐篷做饭了。
帐篷外又升起炊烟,又是一天快要结束。
许沐洗完碗,顺手拿出一只,勺上半碗水,端回帐内。
“沐哥哥,你又要对着碗里的水发呆?有什么好看的啊!”木都已经躺好,双眼眯着,睡意已来。
“没什么好看的,这是以前一位禅师教我的平静内心的办法。你睡吧,我一会儿也睡了。”许沐撒谎道。
木都“嗯”了声,闭眼睡觉。
许沐再将目光拉回水面,他集中精力,想象水从碗中自行升起的样子。可是水面纹丝不动,不会因他的想象移动半分。
“哎!”许沐丧气重叹,看来今天又不行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水听使唤,他试过很多方法,都不成功。
“清清,我到底该怎么做?”他把手放上胸口。隔着衣服仍感觉得到,胸前有个半球形的凸起,一枚珍珠般的宝珠镶嵌在他胸口处。
第251章 活埋
夜风徐徐地吹,帐帘轻动,是补丁的破旧帐篷四面漏风。许沐觉得有些凉了,端起水碗,把水倒掉后,就该入睡。
他走到帐帘前,正要出去。突然,帐外伸进手,把他猛地一推,许沐惊了声,仰倒地上,手中水碗打翻,溅湿胸前衣袍。
“沐哥哥,怎么了?”木都惊醒。
许沐坐地,还没回答,帐空掀起,进来五名大汉。
“你们是什么人?”许沐大喊。
这帮人来进不善,根本不回答,抓住许沐以及木都,把这两人拖出帐外。木都和许沐大喊,但在这空旷草原之上,附近没有别的帐篷,喊声没传多远就变得稀薄了。
四周黑漆漆,看不见路,但许沐知晓,这些人拖着他们经过了羊圈,羊被他们的喊声惊扰,咩咩的叫声起伏。
脚下一空,似被人推下了断崖,许沐面朝下,鼻子、额头及嘴,都碰到了湿润的泥土。随后有了光亮,那些人diǎn燃火把。许沐双手被反绑,滚着身子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被推入了个坑里。微弱光线下,木都挂着泪水正看着他,眼里满是绝望。
许沐想安慰少年,可自己现在也自身难保,说的话能有说服力吗?阴影投下,许沐抬头,看到土坑周围站了圈人,就是闯入帐篷把它们劫持而出的家伙。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许沐在这瞬间,体会到了死亡的惊恐。
这种感觉他有过多次,在初遇蒙古人的时候,他看到身边血肉横飞,一同的路人身首异处,血溅到他脸上。在被驱赶到蒙古的途中,他饥寒交迫,生着重病,押运驱口的鞑子用脚尖踢他胸口,要把他丢下山崖,扔给围着队伍打转的狼群。
“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帮人中,为首的一名壮汉冲着他们骂,“你们自己寻死,还要连累爷爷我大半夜出来挖坑,死了也是活该。爷爷心善,让你们死舒服diǎn,黄金家族的不流血死法。”
说着,几名壮汉各执铁铲,把周围的土往坑里填。
这是要活埋他们啊!
许沐大声呼叫,往坑边窜。坑上的人就着铁铲向他敲去。许沐躲闪,头躲过去了,肩却挨了下,惨叫翻倒,肩上血红。
许沐在坑里挣扎,土向泼水一般,不断打在他身上。他听到旁边的木都在哭,少年跪着不动,吓得反抗的意识都没了。许沐欲再起身,可是肩上的剧痛让他难以发力,而身体越来越重,不断落下的湿土压得他动弹不了。
坑边的几名壮汉动作越发地快,火把照耀下,很快坑里就不见了人,一人多深的坑渐渐平了。把铁铲往土上拍打两下,大功告成,壮汉们擦了两把汗。
“好了,这么深的坑,出不来的。回去领赏吧!”领头的壮汉看了看新土道。
他的手下心虚了,往四周张望,“没人看见吧?”
“没人!”领头我蔑视这些胆小鬼,“看见了又怎么样?还有人为两个奴隶揭发我们?也不看看我们背后是谁!快走,领赏钱还慢腾腾的!”
夜风吹起,后半夜的草原着实让人打寒战。这帮人刚杀了两个无辜者,被凉风这么一吹,更加心虚。
“我有diǎn想尿了。”其中一人胆战道。
“真是干不成大事,这么件小事就把你吓住了?就在这里撒,撒完了,收拾东西走!”领头人指了指松软的新土。
“就这儿?”胆小的手下很不情愿,土下的两个人说不定没断气。但在众人注视下,不得已解开裤腰带。
明明内急,却憋了好一阵才撒出了泡,淡黄色液体迅速浸入土中。
“快走!快走!”其他人也在催了。
撒尿的家伙提了裤子,见其他人已经走了,更加慌张。
“等等!不对呀!”落最后的这人回头看了眼埋人之地,却惊呼起来,“你们快回来,你们看!”他举着火把照亮地面。
“怎么了?”其他人被他这么一叫,也心虚不已,提心吊胆回身。
地面上多出了滩水,从土中冒出来的,还有气泡不停鼓出水面。这水不是清水,发出股臭味。
“是泡尿!大惊小怪,被自己尿吓死!”领头人拍打胆小鬼的头。
“不!不是!”胆小鬼指着液体道,“我的尿明明浸下去了!这上来的,上来的是什么啊?”
他恐惧地喊。
忽地,火光下波光顿起,胆小鬼突然止声,如时间停止了般,他的表情僵住。身边的人只觉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时,就见胆小鬼的头和身子错了位,脑袋从脖子上滑落,斜斜的颈部切面喷出血水。
剩下的四人恐惧叫喊,他们还没见着凶器,但凶器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更惊骇的场景展现在他们眼前。
从颈中喷出的血并未落下,它们聚集半空,与一团淡黄色液体汇在了一起,形成更大的液体球。血腥味与尿的骚臭搅混空气中,古怪难闻,但吓不走周围的人,因为这些人已经吓傻了。
紧接着,血红的液体团化为剑刃形状,直插土中。液体拨开泥土,一支手从土里伸出。
松软的土被翻动,手掌、手臂、臂膀、头……许沐从泥土中抬起上半身。
周围的壮汉不仅叫,双眼更瘫软无力,一个个坐了地上,他们已经停止思考,不知道如何应对,双眼直愣发呆。
许沐右手虚握,血水汇聚在他手里形成了把血剑,许沐踩着泥土一步步回到地面,他的另一只手抱着木都。把木都放了地上,许沐握剑转身,轮到剩下的人了。
“饶命!饶命!是七那颜叫我们做的,不关我们的事!”这些人不住磕头。
他们看见自己的异能,不可活!他们还想杀死自己,更不可活!手中血剑在这股杀意之下,化为数把小剑,求饶之声哑然截止,头颅滚动,血喷湿地面。斩首的血剑也因为完成了使命而崩溃,回归成一滩血水。
草原上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微响,血腥之气随风飘荡。许沐已经习惯这种场景,他不是第一次突然爆发力量,然后杀人了。而这一次,杀得最为畅快。他闭上眼,深深吸了口带腥味的空气。
“沐哥哥。”突然,身后有人说话。
许沐这才忆起,此地还有别人。
“木都,你醒了?”少年已经坐起身,许沐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醒了好一会儿。”
许沐还有问话,可为难地问不出口,木都既然已醒了一阵,应该什么都看见了。
“沐哥哥是不是要杀我呀?”木都垂下头。
许沐呆住,难以作答。
他应该杀掉看到自己使用异能的一切人,更何况自己尚不能掌握这股力量,要是传出去,只会惹上杀身之祸。但是面对木都,在这个地方唯一对他好,天真无邪的木都,自己怎么下得了手?更何况,木都竟然知晓了他的意图,如此主动直白地说出口,让他愧疚难当。
“我怎么会杀木都?木都是这个世上少有对我好的人,我怎么可能杀死你!”许沐抱紧少年。
木都也哭了出来,趴在许沐肩头,泪水流淌,“我就知道,沐哥哥对我好!”
“是,是!”许沐叹,“可惜,我下手太快,没问谁是他们幕后主使。哎,算了,问了也白问,我听懂他们说什么。”
“他们求饶时说,是七那颜叫他们来的。七那颜应该指的就是,拖雷家的七子阿里不哥。”木都再次垂下头,“还是我惹的祸。”
“哪能怪你,是他们欺人太甚,居然小心眼到这个程度。”许沐气愤,“罢了,不管幕后是谁,现在我杀了他的手下,他更不会罢休。而我其实无力自保。木都,我们逃走吧!反正四周又无看守,我们走了,没人知道!”
第252章 巴阿秃儿那颜已至
许沐真诚地建议,他早想逃走,一直在看机会。现在形势所逼,等机会,不如就趁现在。
木都愣了愣,似有思考。少年摇头,“不行的沐哥哥,我们逃不掉的!知道为什么没有看守吗?因为没有奴隶可以逃出草原,不仅方向难辨,草原无边无际,没有食物和水,逃跑的人会死在草原里。我们即使要逃,也得做好准备,不可凭冲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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