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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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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嚯,人品不错啊!”

    张恪微微冷笑:“先别管他们,给我撞开大门!”

    一声令下,士兵们都往上闯。突然门里一声响。大门被猛地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他身穿着蓝色官袍,胸前绣着一只白鹇。脸上面白如玉。泛着一层红光。迈着方步,走到了门外。

    “老夫就是王登库,不知诸位大人来到我王家,有什么贵干?”

    杭正清急忙说道:“王登库,这位是钦差张大人。”

    王登库一听,顿时上下打量张恪,鼻子里冷哼一声。

    “钦差?王某怎么听说朝廷派的是黄部堂,王公公他们,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张大人?”

    此话一出口,在场众人全都傻了,难道还有别的钦差?

    最兴奋的就是熊焕,他急忙说道:“张大人,是不是还有别的钦差?”

    “这很重要吗?”

    “当然,若是诸位钦差协力办案,就要等到其他人一起来!”

    张恪仰天大笑,朗声说道:“熊大人,朝廷派了几位钦差,你们这些当官的不知道,反而要听一个商人的!他!”

    张恪猛地用手一指王登库,冷笑道:“他还是商人吗?分明就是一个妖孽,放走硕托,勾结鞑子,哪一样罪名都是十恶不赦,诛灭九族!你们这些人不是十年苦读,就是靠着沙场血拼才换来今天的功名!若是和王登库搅和在一起,我敢保证,你们一个个只会身败名裂!”

    几句话出口,再看看周围凶神恶煞一般的士兵,在场的文官武将不自觉地缩缩脖子,不敢多数一句。

    王登库的脸色煞白,他第一次感到了张恪的犀利和可怕,双手颤抖起来……

    张恪轻蔑地看他一眼,说道:“把他抓起来,其他人跟我进去!”

    一声令下,几个士兵先按住了王登库,王诚带着锦衣卫就冲在了前面。

    “所有家丁听着,钦差办案,放下武器。诛九族的时候,砍不到你们的脑袋,若是敢动一动,立刻就地正法!”

    这一嗓子吓得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丁再也不敢动了,张恪带着人马,踏着整齐的甬道,两边全都是朱红的柱子,一看就是上好的木材。亭台殿阁,雕梁画栋,在灯笼的映照之下,简直就像是仙境!

    张恪面沉似水,一直到了祖先祠堂,把尚方宝剑放在了供桌上。

    “所有百总听着,每人带着一队,立刻分头搜铺……”

    话没说完,突然有人喊道:“大人,不好了,后院起火了!”

    张恪的脸色瞬间一变,对众人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救火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贤内助

    张恪带着大家到了后院,迎面就是炽热的火苗,一座三层阁楼燃烧了起来。王家建筑多用木材,外面厚厚的油漆彩画,全都是沾火就着的东西。

    望着冲天而起的火光,张恪简直气疯了,王家肯定是在销毁罪证,岂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快,救火!”

    张恪和士兵一起动手,好在离着阁楼不远就是花园,在花园门附近有两口水井,大家伙七手八脚提水灭火。

    光是他们还不够,吴伯岩更是拿着刀剑,逼迫王家的仆人一起干活,足足忙活到了三更天,火总算是熄灭了,可是阁楼也被烧塌了。

    掀开漆黑的废墟,能看到不少纸灰,有些地方还有烧了一半的破纸。

    随手拿起几张,借助灯笼的光亮,能够看到“三万两银”“粮食”等字样,毫无疑问这是一份账本,甚至没准就记录着王家和鞑子的贸易,只是如今被烧成这个样子,一点用处都没了。

    张恪攥着废纸,拳头咯蹦蹦作响。

    “王诚!”

    “老叔,侄子在!”

    “你经验丰富,马上带着人清理废墟,看看能找到有用的东西没有。再有,你安排几个刑讯高手,好好拷问王家的账房。告诉他们只要说实话,本官会给他们一条活路,若是不然,就跟着王家一起完蛋!”

    王诚急忙点头,带着人马去安排了。

    张恪大步流星,再度回到了王家的祠堂。杭正清,熊焕等人都等在这里,听说着火,熊焕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烧吧,烧吧!全都烧了,看姓张的能找到什么!

    “中丞大人,张恪的钦差身份存疑。他又迫害士绅,逼得人家举火烧家,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罪行罄竹难书。卑职斗胆恳请大人能带头上书,参奏张恪,为百姓讨回公道。

    杭正清打了一个哈气,懒散地撇了一眼。

    “熊御史,王家牵涉的可是天大的案子,替他们喊冤。还是你这个女婿去干吧,本官没兴趣!”

    杭正清一句话,弄得熊焕脸色通红,只能讪讪坐在位置上。

    差不多到了三更天,张恪回到了祠堂,众人全都站了起来。

    “张大人,情况如何?是不是都烧了?”杭正清问道。

    “怎么,中丞盼着烧光吗?”

    “不不不!”杭正清急忙摆手。刚刚这段时间,杭正清已经仔细梳理了一下。张恪说王家牵涉到了硕托的案子,他也有所耳闻。

    凭着王家的本事,还有和鞑子建奴的关系,没准就是真的!

    想到这里。杭正清浑身都冰凉冰凉的。什么叫胆大包天,这就是!

    好不容易俘虏的老奴孙子,竟然被救走了,要是顺利回去。简直把朝廷的脸抽没了。可以想见,上面是多震怒。哪个当官的要牵涉其中,绝对是粉身碎骨。

    杭正清是打定主意了。张恪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大不了丢官罢职,千万别把脑袋混没了。

    “张大人,本官奉命巡抚大同,治下出了奸佞之徒,惭愧无比。张大人只管调查就是了,本官一定全力配合。”杭正清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杭大人,王家在大同,在山西还有不少产业和房产,你立刻下令,全部查封。里面所有东西,只要带字的,绝对不能再丢失损坏一点!你去办吧。”

    杭正清带着文武全数离开了王家,熊焕还有心争辩几句,可是面对着刀枪,他只能跺跺脚。

    “张恪,你等着,要是查不出一点东西,本官和你不死不休!”

    ……

    一夜的时间转瞬即逝,张恪一夜没有睡觉,双眼充满血丝,身体的疲惫倒是其次,精神的疲惫才真要命!

    他本以为出其不意,抢先下手,就能拿到王家和官员的往来罪证,到时候谁都要任凭摆布。

    可是经过一夜的调查,张恪发现他把问题想简单了。

    实际上王家在几天之前,就开始销毁罪证,此次又烧毁了阁楼,几乎所有账本付之一炬。

    虽然还有大量残破的纸张,可是要清理出来,没有十几天时间,绝对不行,而且还没法确定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打蛇不死,王家可不是一条寻常的蛇,而是一条怪蟒!他们扎根山西上百年,钱庄票号遍及天下,结交之广,简直不可想象。

    王家背后站着晋商,站着晋党!

    和这样的庞然大物斗,不一击致命,简直后患无穷。

    张恪闷坐半晌,既然证据找不到,就从人身上下手。他说道:“去把王登库押过来。”

    不多时,士兵押着王登库到了张恪的面前。

    王登库养尊处优几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他简直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张大人,我朝虽然视商业为贱业,是商人为贱民。可是我王登库每年替朝廷运送粮食,我名下的作坊替边军打造武器,我的票号帮着周转军饷!扪心自问,王某没有对不起朝廷的地方!”王登库大声咆哮:“你如此对待王某,王某一定要上奏朝廷,讨回公道!”

    啪!

    张恪一巴掌排在桌子上,震得茶壶乱飞。

    “够了,王登库,少在本官面前大言不惭,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抓到了王宏,你们和鞑子的交易我一清二楚,这一次我就是要把你们这个大毒瘤一刀砍下去!”

    “什么?”

    听到了王宏两个字,王登库浑身一震,膝盖发软,扑通倒在了地上。

    “难怪,难怪!”王登库苦笑道:“难怪你敢对我王家动手,没想到那个奴才竟然落到了你的手里!”

    “哈哈哈,王登库,你知道怕了!”

    “不!”王登库突然两眼放光,从地上爬了起来,仰天大笑,说道:“我才不怕,你知道吗。我让王宏去草原之前,已经把他的家人送到南方去,和王家早就脱离关系。恶仆谋害旧主,司空见惯的事情,光凭着几句口供就想治罪,未免太天真了。”

    不愧是山西豪商,果然狡诈,几句话就把罪责推得一干二净。

    张恪冷笑道:“王登库,你别忘了,王家大院就在本官的掌控之下。区区一把火就能把所有罪证都烧干净吗?本官一点都不信,别忘了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你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报应来了!”

    王登库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冷笑道:“张大人,你随便查吧!最多两天时间,等到京城的钦差来了,我看你还怎么一手遮天!”

    “冥顽不灵!”

    张恪用力拍桌子。让人把王登库带下去。王登库一面走着,还一面大笑,仿佛在嘲弄张恪一般。

    “老叔,有好事啊。我们在王登库的书房里又找到一批账本了!”

    王诚笑着跑进来,怀里抱着一大堆的账本。张恪眼前一亮,急忙劈手抢过来几本。

    “西关铺路:两千五百两。镇川堡兴学:一百二十两。妙峰寺施舍:三千五百两。开粥厂:五千两……”

    张恪一边念着,脸色就越难看。

    “这是他们王家修桥铺路的账本!”

    王诚也傻眼了。急忙说道:“老叔,我们还找到了两处银库,其中金银财宝加起来有上百万之多。这帮孙子太有钱了……”

    “没用。”张恪苦笑道:“王登库虽然捐了五品知府,可是他还是商人,有钱一点都不奇怪。问题是要找到这些钱的眉目。”

    王诚的脸顿时垮下来,忧心说道:“老叔,我们虽然又找到了不少账本,可是多数都柴米油盐,要不就是行善积德,还有票号的寻常账目,有用的都被他们烧了!”

    张恪也是一脑门子官司,正在这时候,突然马彪跑了进来。

    “大人,沈姑娘来拜访。”

    “哪个沈姑娘?”

    “张大人这么快就把小女子给忘了!”沈青烟蹙着眉头,走了进来。

    张恪吃了一惊,讪讪笑道:“沈姑娘,你怎么跑到山西了?”

    “还说呢,你们不是在辽东打仗了吗!同仁堂的药材都送到广宁了,我就到山西采购甘草枸杞之类的。谁知道张大人又跑到了山西,听说还是钦差大臣了,小女子斗胆来拜访。要是张大人不欢迎,小女子告辞就是。”

    沈青烟转身就走,张恪正对着账本发愁,急忙喊道。

    “慢,沈姑娘留步!”

    情急之下,伸手拉住沈青烟,坐到自己对面。

    “沈姑娘,你们家经商多年,对账册一定不陌生吧?”

    “嗯,我七八岁就开始替我爹算账了。”

    “那太好了,你帮我看看,从这些账目之中,能不能找出王家金钱的流向?”

    沈青烟一听,把眼前的账本拿起来,面对着一串串的数字,女人的神情格外专注。飞快翻完几本之后,沈青烟皱着眉头说道:“这些账目有鬼。”

    张恪一下子来了精神,急忙问道:“有把握吗,此事和关系我的身家性命,福祸荣辱,姑娘千万别大意啊!”

    “嗯!”沈青烟没好气地白了张恪一眼,说道:“本姑娘不是开玩笑的人,叫上我的账房先生,一定尽快把问题找出来。”

    ……

    温暖的房间之中,账房排成一溜儿,算盘珠响得噼里啪啦,已经连续一天半的时间,每个人都不眠不休,当有人受不了的时候,就会送来一碗参汤,还有一个十两银子的元宝,刺激着大家拼命干活。

    沈青烟拿着几张表格,活动一下僵直的脊椎,到了窗边的躺椅上,张恪正在酣然沉睡。

    “张大人,醒来吧!”

    “啊!”张恪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沈青烟略显疲惫的神色,老脸通红:“我,我不是有意睡觉的……”

    “知道,你醒着也没用。”沈青烟娇笑道:“张大人,想不想听听银子都流向哪里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东林伪君子

    连日奔波,又面对着庞大的晋商集团,张恪身心俱惫,算盘珠响得和火铳一样,他反倒睡得格外香甜。

    满屋子人都在忙着,就他一个清闲,不由得老脸通红。歉意地问道:“沈姑娘,可是都算好了?”

    “哪能啊,我不是神仙。”沈青烟笑道:“刚刚算好了万历三十年到万历三十五年,王家施舍的账目。其实也只是一部分,王家手笔之大,同样是经商世家,小女子可是惭愧无比,就连我那位表哥……哎,也不是不值一提!”

    “沈姑娘,先别感慨啊,在下的小命可都在这些账本里面呢,王家的钱到底去了哪?”

    沈青烟粲然一笑,分外的明媚。

    “张大人,你的脑袋肯定没事,除非朝廷昏聩到了颠倒黑白的地步!”

    沈青烟当即不紧不慢地把情况介绍一边,王家和这个时代大多数商人一样,喜欢修桥铺路,造福乡里,搏一个好名声,又能结好权贵,便于扩大商业。

    王家的手笔比起普通商人更大,五年时间,支出了三百万两,比大明朝一年收入还要多,晋商之富令人咋舌。

    而他们花钱的本事同样厉害,这三百万两之中,除了二十万两用来修桥补路,开设粥厂,赈济百姓之外,剩下的二百八十万两有五十万两用来资助各地的书院学堂。

    不光是山西,南北直隶,浙江,福建,江西,湖广,总之几乎整个大明都有王家资助的私塾。

    王家拿自己的钱,办学兴校,给寒门学子读书的机会。这听起来是好事,可是好事就不能过头……像王家这样资助成千上万的学子,在里面总会出几个进士举人,这帮人进入官场之后,饮水思源,自然要帮助晋商说话。明朝多少有识之士都向着征收商税,缓解财政危局,结果都被晋商给挡住了。

    张恪早就知道晋商的手段,可是真正看到他们的手笔,还是令他瞠目。

    “沈姑娘。还有两百三十万两哪去了?”

    “这就有些奇怪了!”沈青烟疑惑地说道:“另外二百三十万两虽然打着种种名目,但是都流向了江南无锡的昌隆票号,主要被两个人拿走了,一个是刘贺,一个是李三多。没听说有这么两个人物啊,他们拿那么多钱干什么?”

    张恪从躺椅上爬起来,拿着几页纸,嘴里喃喃念叨着:“万历三十一年,无锡。白银五十万两……万历三十三年,无锡,白银二十三万两……”

    怎么都是无锡,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张恪在地上转了几圈。突然猛地一拍大腿,忍不住跳了起来,兴奋地拉住了沈青烟的胳膊,哈哈大笑。

    “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真是太谢谢沈姑娘了。”

    沈青烟被张恪盯得小脸通红,推开他的胳膊,娇羞地说道:“张大人。有那么多人呢,别胡闹!”

    “沈姑娘,你还没见过我真正胡闹呢!”

    张恪突然伸手搂住沈青烟的肩头,小丫头就像触电一般,浑身僵直。

    “你们都听着,以后沈姑娘就是我张恪的夫人,都给我小心伺候着,敢惹恼你们姑娘,小心我张恪的刀!”

    面对着霸道地宣誓,在场的账房全都吓傻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两个和沈青烟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拍起了巴掌。

    “姑娘姑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沈青烟总算是清醒过来,小脸涨得通红,几乎滴出血液。

    “两个小妮子,再敢胡说,我撕碎你们的嘴!”

    “姑娘,我们不敢了,不敢了!姑爷,您快管管她吧!”

    三个女孩厮闹,张恪哈哈一笑。

    “青烟,我说话算数,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去你们家求亲!”

    张恪说完,转身拿着账本一溜烟儿就跑了。看着远去的身影,沈青烟竟然呆住了……

    “恭迎钦差大人!”

    杭正清带领着一班文武,正要跪倒磕头,曹于汴摆摆手,强忍着怒气说道:“别忙,后面还有呢!”

    果然,黄克缵、王体乾、徐伦、五太保洪石柱先后赶来,杭正清看到这五位,心里头又是苦涩,又是尴尬。

    曹于汴强压着怒火,说道:“杭大人,听说在我们之前有人假冒钦差,到了大同?”

    “什么?”

    杭正清浑身一颤,眼睛瞪得老大,惊骇地问道:“上差,那,那个张恪是假冒钦差?他怎么那么大的胆子?”

    “他胆子一直不小!”曹于汴气哼哼说道:“圣上钦命办案的大臣就是我等,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张恪!你们身为地方官吏,竟然昏庸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是不可救药!”

    扑通!

    杭正清跌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下官,下官实在是不知道啊!”

    “起来吧!”黄克缵突然摆摆手,不悦地说道:“曹大人,张恪说不定是圣上亲自安排的,你我不知道也是正常。如今到了大同,我们就去看看,张大人到底查到了什么!”

    “哼,他一介武夫,能查到什么!”曹于汴愤愤不平,但是他无论官职还是资历,都没法和黄克缵相比,只能老实跟着。

    杭正清带路,再度来到王家大院,此时王家大院二百米之内,全都是义州兵和锦衣卫戍守,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张恪穿着常服,满脸堆笑地等着门前。

    “黄老大人,晚生有礼了!”

    黄克缵和张恪共事过,算起来张恪还是他的半个救命恩人,老头子很客气,下马扶住了张恪。

    “永贞啊,咱们又见面了!”黄克缵眉头微蹙,说道:“你可吓了我们一跳,什么时候朝廷派你做钦差了?”

    “部堂大人,当初还是先帝在日,就赐给晚生天子剑,让我抓回硕托。找出背后的黑手。晚生惭愧,没等破案,先帝圣驾归天。小臣深受先帝洪恩,竟然没能在他老人家生前破获此案,晚生惭愧之至!然则先帝所托,小臣不敢不殚精竭虑。因此广宁战后,晚生就带领部下,不顾危险,穿过草原,来到大同。为的就是擒获大逆不道的贼子,告慰先帝!”

    张恪说得正气凛然,到了用情之处,眼圈通红。其他人也感慨颇多,黄克缵不由得点头赞叹,斜眼睛看了看曹于汴,老头子顿时心生鄙夷。

    东林的这帮人口口声声忠于朱常洛,结果他尸骨未寒就推翻朱常洛的遗旨,欺负孤儿寡母。把李选侍赶出来乾清宫。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永贞,这两天你都查到了什么,赶快和老夫说说吧。”

    张恪擦了一把眼泪。急忙点头。

    “部堂大人,您里面请,晚生的确发现了一桩惊天大案,比起硕托的案子还要大。请部堂大人定夺!”

    张恪带着黄克缵往里面走,曹于汴的眼中精光四射,他故意慢了几步。等在最后。熊焕急忙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曹大人,要命的东西都烧了,不用怕!”

    曹于汴终于长出口气,心说还没有糟糕透。他一转身,迈步急匆匆跟上去。

    走在方砖铺就的道路上,看着四周雕梁画栋,黄克缵满眼的吃惊。

    “早就知道晋商富甲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哈哈哈,老大人,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他们若是用正道聚财,哪怕是用金玉建房子,张某也只能竖起大拇指。可是他们来钱的路子他令人不齿,还请老大人主持公道。”

    黄克缵人老成精,哪会轻易给张恪当枪,笑道:“永贞,空口说白话可不行,你要拿出凭据。”

    “凭据都烧了!”

    “你说什么?”

    难不成老头耳朵不好,张恪大声说道:“凭据都被烧了!”

    “我还没聋!”黄克缵气得吹胡子瞪眼,说道:“永贞,你知道什么叫做反咬一口不,你不怕,老夫还怕呢!”

    黄克缵几乎脸对脸,气冲冲说道:“你小子办事不挺精明的吗,怎么出这么大的差错?”

    你当我想啊,张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老大人,您先坐下,晚生又查到了点东西,请您老过目!”

    黄克缵强压着火气,坐在了太师椅上,张恪从怀里拿出了几张纸,送到老头面前。黄克缵翻开没看几行,老头子手就抖了起来。

    “把镜子拿来!”

    从人急忙把老花镜送来,黄克缵举着镜子,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徐伦、曹于汴、洪石柱等人都等不及了。

    “部堂,到底写了什么啊?”

    黄克缵揉了揉眼睛,把几页纸放在了桌子上。

    “写的什么?写的是天下第一邪党!”黄克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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