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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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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家不会和毛头小子一般见识。”王环笑道:“咱家还是那句话,你们指着告黑状,鼓动人联名。是一点用处没有。”

    徐寿急忙说道:“公公,我们也知道,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不是!”

    “咱家给你们一个主意吧,还是要乱,要闹起来。”

    祖宽之忧心道:“公公,张恪可是一个杀星,要是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啊。”

    “又想吃,又怕烫。你们啊,非把自己坑了!咱家和你们不一样,干爹在辽东几年,弄了点田地。大不了不种,可是你们祖辈都在辽东,田地可是命根子,你们就甘心认输?”

    吴襄愤然说道:“当然不甘心。公公有什么高招,请讲就是了!”

    “嗯,到底是年轻人有魄力。说起来也简单,就是让几个大户挑头,结寨自保。不要造反,只说朝廷苛政,活不下去了。上万言血书,动员士林清议,进京告御状!制造辽东被张恪弄得天下大乱的景象,主子万岁爷还是想着辽东平安,到时候自然会让张恪收敛。”

    王环的主意就是想越过张恪一关,直接让天启表态,从上向下施压,让张恪低头,他也知道硬拼实力差太多了。可是此计也有难处,挑头闹事的要直面张恪的怒火,搞不好没惊动皇上,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都落在了徐寿身上。谁让他的势力最弱,自然要去当出头的椽子。

    徐寿低着头,仿佛没看见。可是一道道目光,就像是锋利的刀子,刺进他的身体。足足过了一刻钟,徐寿实在是受不了煎熬,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说道:“诸位,让我出头行,可是千万要保住我们一家的安全啊!”

    “放心吧!”祖宽之说道:“你先把火烧起来,我们会充当调停人,不让张恪来硬的!”老头笑眯眯说道。

    “启禀少保大人,前面就是徐家堡!”

    张恪闻听,急忙举目看去,徐家堡离着榆树村不到十里,也是一个大村庄。围墙高大,足有两丈多高,上面还有女墙,四角摆着铜炮,俨然一座堡垒,攻打起来绝不容易。

    此时庄门紧闭,严防死守。

    张恪看了一眼身后的鲍承先,冷笑道:“鲍将军,徐寿是你的岳父吧?”

    “没错!”鲍承先一副吃了苦瓜的模样,诚惶诚恐,急忙辩解。

    “大人,末将绝对没有和徐家勾结,还请大人明察。”

    张恪朗声笑道:“我自然相信鲍将军的忠义,不过——正所谓大义灭亲,讨伐徐家逆贼的战斗就交给鲍将军了,记住,我明天早上要看到徐寿的脑袋!好好干,我会帮着鲍将军请功的。”

    说完,张少保潇洒地转身,留下一个鲍承先,好似冷水泼头,从里面冷到了外面,竟然牙齿都打颤了!

    鲍承先想了一百种情况,张恪会打他,骂他,上奏参他,下狱,甚至直接砍脑袋,可是想来想去,唯独没有想到张恪会让他攻打徐家堡,亲自对付自己的岳父!

    这不是强人所难,天底下就没有这么难的事情了,鲍承先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落马。

    “鲍大人,您可撑住了。”杜擎笑着扶住他的肩膀,在耳边说道:“装病没有用,朝廷也不会信的,到时候大人参你一本,就等着掉脑袋吧!”

    鲍承先浑身一震,脑袋里都被张恪的影像塞满了。这家伙年纪不大,怎么这么坏!驱虎吞狼,让女婿对付岳父,也亏他能想得出来。

    想起张恪人畜无害的模样,鲍承先就像作呕,这小子就是微笑的恶魔。鲍承先可以想象,只要自己敢不同意,立刻落下把柄,张恪可以随便炮制他,甚至砍了脑袋。想到这里,鲍承先浑身一激灵,五官都扭曲到一起了。

    苦苦思索一刻钟。鲍承先几次偷眼看张恪,这家伙脸上都带着大鱼落网的笑容,自己就是他手里的鱼啊!

    “我,我去!”

    鲍承先咬着牙,几乎哭着吐出了几个字,把手下的人马集中起来,他磨磨蹭蹭,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要是来了救兵,他就不用如此尴尬了。

    可是鲍承先的祈祷一点用处都没有。反倒是太阳西转,天色越发黯淡。

    “鲍将军,兵贵神速,要是还没有动静,你也就别打了,干脆去镇抚司报道吧!”

    鲍承先长长出口气,媳妇很重要,岳父也很重要,若为官位故。二者皆可抛!

    “攻城!”

    “攻城!!”

    战鼓声隆隆响起,士兵们扛着简易的云梯,向着村镇冲去。

    徐家堡的外面有深深的护庄河,鲍承先的士兵提着框。推着小车,把沙土倒进河中,眼看着出现了一条前进的道路。

    寨墙上面,徐寿带着几个儿子。还有不少打手都在向外面看着。

    他们万万料不到,攻城的竟然是鲍承先!

    “王八蛋,我们徐家对他如何。这个畜生竟敢忘恩负义,他敢对我们动手,拍拍胸脯,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徐寿的长子徐涛破口大骂。

    其他几个儿子也都愤愤不平,张口就骂!

    徐寿一言不发,抓着城墙的双手青筋曝露,指甲变成了森白色,颤抖的肌肉显示了他从里到外的恐惧。

    “别嚷嚷了!赶快守城,别让明军杀进来!”

    “爹,不妥吧!”徐涛疑惑地问道:“王公公只是让我们结寨自保,不可以扯旗造反啊!”

    “蠢货,不打行吗,畜生的人马都要杀进来了!”

    果然,鲍承先的先头部队都冲过护庄河,竖起云梯,就向城上爬!

    …………

    “去你的吧!”

    徐涛用力,向城下抛出一块石头,刚抬头,一支箭贴着太阳穴就过去了。距离眼睛只有一寸左右,汗毛根都立起来了。

    “鲍承先,无耻,小人!”

    暴跳如雷的徐涛大声喊道:“射箭,射死他们!”

    城头上弓箭如飞,底下的士兵纷纷中招。爹妈乱叫,死伤一堆。

    “好啊,是你们不念亲戚情分,就别怪老子不客气!”鲍承先愤怒地咆哮。

    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双方都想留点情面,可是打了起来就麻烦了,人数越死越多,火气越来越大。

    最开始还是弓箭往来,接着火铳就加入战斗,城下的士兵用三眼铳,鸟铳猛攻上面。徐家的打手也把铜炮推了出来,照着下面猛轰,死伤狼藉,简直惨不忍睹!

    “打得好,加油啊!”褚海天坐在地上,大口啃着苹果,手舞足蹈,他早就看徐家不顺眼了,上一次欺压老百姓,这回二罪归一,让你的女婿收拾你,这就叫活该!

    吴伯岩也凑了过来,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南瓜子。

    “看热闹还是这个好!”

    褚海天一副崇拜的目光,你是真正的行家。两个人一边嗑瓜子,一边毫不留情地批:什么箭术太差,指挥死板,没有意志……整个成了现场电影。

    就在这时候,手下人来禀报。

    “少保,有不少士绅官吏前来,他们说愿意为徐家作保,请大人高抬贵手!”

    “大戏总算是来了,把新朋友请过来,让他们也看看这场翁婿大战!”

    不一会儿,祖宽之等人全都到了,离着老远,张恪就抢先走了过来,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诸位都是辽东贤达名流,本官有一事相求,还请诸位帮着平叛,朝廷感激不尽!”

    怎么,剧本好像不对,祖宽之立刻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人总是自私的

    一大帮士绅找上门来,光是听他们的姓氏,张恪就一阵头大。

    祖、吴、赵、黄、李……

    全都是显赫的豪门,从过去到未来,他们都是地头蛇,不管城头大旗变幻,我自岿然不动!

    对这样的家伙,张恪不敢大意,当然也不会太恐惧,要是连这帮土鳖都制不住,也就不用混了!

    “说起来诸位都是辽东顶有名望的大人物,谁想在辽东站稳脚跟,都要和各位搞好关系。张恪往日有些怠慢,大家不会见怪吧?”

    怎么,这小子学会客气了?

    祖宽之人老成精,他可不信张恪会轻易变化,急忙诚惶诚恐地说道:“少保大人日理万机,为国事操劳,我等未能替少保分忧,惭愧至极!”

    “呵呵,不用客气,现在能出力也是一样的。”

    祖宽之眉头挑起,疑惑地问道:“张少保,您有何吩咐?”

    张恪略带歉意地说道:“祖老,想必你们也知道,徐家堡等地出现了叛乱。地方豪强驱逐朝廷官吏,据寨造反,罪不容诛。然则天心仁慈,本官不忍玉石俱焚,伤及无辜。故此想出了一条策略,希望各位贤达能够伸出援手,帮着剿灭叛乱,你们放心,替朝廷办事,不会吝啬奖赏”

    有些贪财的一听有奖励,急忙瞪圆了眼睛,脱口而出:“不知奖赏是……”

    还没等说完,就看到旁边凶神恶煞一般的目光,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就连祖宽之都瞠目结舌,只要张恪不是笨蛋,他就该猜出来徐家背后没有各大家族撑腰,哪敢出来闹事!

    他们过来明显想拉偏架,省得徐家被干掉,和张恪根本不是一个战线的。可是这小子还一脸的赤诚。把他们当成自己人,请他们帮忙。张恪要是这么点智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今天的!

    别说狗屎运了,就算吃狗屎也没用啊!

    祖宽之咳嗽一声,缓解了下尴尬,苦着老脸说道:“张少保,我等自然愿意替朝廷效力,可是治病要从根子上下手。徐家之所以闹事,是有原因的,还请大人体谅。”

    张恪不动声色道:“祖老先生挺了解徐家的。你就说说缘由吧!”

    “嗯!”

    祖宽之一路上都在斟酌,不能伤了张恪的面子,还要把问题说清楚,让他知道触犯世家大族利益的后果。

    “张少保,几个月以来,尤其是秋收之后,越来越多佃农逃亡,田地荒弃,秋收乏人。各家都苦不堪言。张大人睿智英明,士绅乃是我朝根基所在,上呈下达,收粮征兵。士绅们为了朝廷,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如今佃农流失。大家伙都过不下去了,因此才有一些出格的举动。”

    张恪轻蔑一笑:“这么说,他姓徐的还是被逼的不成?”

    “不不不。小人没那个意思!”祖宽之急忙摆手:“少保大人,无论如何,反叛朝廷都是不对的。老朽愿意亲自出面,去说服徐寿伏法认罪。不过……”老头无耻地把徐寿出卖了,显然当出头鸟没有好下场。

    “怎么,还有条件?”

    “不敢说条件,只求大人能体谅我们的难处,下到命令,不让佃农乱跑。小人保证辽东立刻波平浪静,各家感念张大人恩德,一定踊跃出钱出力。无论是练兵,还是屯田,大人让我们往西我们绝不往东。”

    祖宽之说完,其他人也都点头哈腰,拜年的话说不完。

    中心就是一个,要保住佃农,保住租佃制度,保住他们的命根子!

    更有人答应让步,可是按照以往的田租办事,不会超过五成。大家都退一步,以往多少年都这么过来了,这次也不该有什么意外。

    不过显然他们低估了张恪的决心,地主占有田地,农民租用土地,这种以田地为纽带的生产方式实在是太落后了,效率之低,简直令人发指!

    就拿义州等地来说,一年收到的商税就有三十万两之多,而且还在暴涨,粮食也有五十万石。

    要知道按照大明朝的划分,二十万石以上就算是上等府,就是江南富庶地区。而苦寒的辽东,不起眼的义州竟然收到这么多税银粮食,只怕说出去谁都不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不管你信不信!

    推究原因,也不难理解,租佃制度之下,占人口绝大多数的百姓,辛苦所得,大头给了地主,小头给了朝廷,自己剩下的连填饱肚子都不够,一年到头,最多买点盐巴一类的必需品,消费能力忽略不计。

    而地主掌握着大量田租,他们不去革新技术,不去开拓财源,守着土地当寄生虫,所有精力都用在如何弄更多的田地上面。

    有能力的人不干正事,没能力的人干不了正事,一面是朱门酒肉臭,一边是路有冻死骨。

    农业社会还有一个令人绝望的东西,那就是税收频率太低,历朝历代都是夏秋两税,一年才两次!

    工商呢,只要开门经营,每个月都要收税,如此一变,财政必然暴涨。俗话说有钱好办事,想对付建奴,想练兵自强,就必须彻底改制,这些世家大族必须被扫进社会的垃圾堆,而且是刻不容缓。

    有了这个觉悟,任凭祖宽之如何小恩小惠,如何舌绽莲花,张恪都不会和他们妥协。

    “祖老,租田和做生意一样,讲究你情我愿,公平合理。佃农们愿意走,你们总不能用绳索镣铐把他们绑起来吧!要想留住佃农,还要你们自己想办法,降低田租,多分给老百姓一点,百姓们都是念旧的,又岂会轻易抛弃你们!”

    “大人!”吴襄忍不住站起来,大声说道:“历来辽东的田租都是三四成左右,偏僻贫瘠的地方最少两成五。可是大人愣是降到了一成,这,这叫人如何承受!我们若是把田租也降到了一成,家人开销都不够。难道让我们喝西北风吗?”

    吴襄年轻气盛,几句咆哮把双方的矛盾摆在了台面上,所有人都鸦雀无声。显然这话说到了大家的心底,一个个都盯着张恪,想要看他的表示。

    “哈哈哈哈,很好,直来直去。大家都觉得田租不能降,佃农不能走,其实本官也可以答应你们!”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仿佛久旱的禾苗。捞到了雨水,一个个喜笑颜开,全都活了过来。

    “大人英明,我等感谢大人鸿恩!”

    “哈哈哈,别急着磕头,我答应你们,你们也要替我办事,辽东这么多作乱的地主豪强,本官懒得搭理他们。你们出手平叛吧!”

    “那是自然。”祖宽之笑道:“大人,只要告诉他们,一切照旧,天下太平!”

    张恪笑着摇摇头:“祖老先生。你搞错了,给本官办事的,可以保留原来的待遇。那些闹事的,给本官添麻烦的。本官要是向他们低头,岂不是成了贱皮子!”

    祖宽之瞪圆了浑浊的老眼,吃惊问道:“少保。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张恪掏出了一张契约,拍在了桌面上。

    在场的众人都围了过来,伸长脖子看着。

    上面写的非常清楚,凡是协助朝廷平叛的,可以得到太平绅士称号,一切照旧。而参与叛乱的,一律充为奴隶,田产归公,在这些田地上耕种的佃农,一律只需向朝廷上缴一成田赋。

    张恪逼着他们和昔日的盟友下手,就算保住了待遇,也会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绝对不能上当!

    众人不停交换眼神,最后都落到了祖宽之身上,让他拿出一个决断!

    老头一脸的肃穆,嘴角的肉微微抽搐,他这辈子就没遇到过如此艰难的抉择。

    “少保大人,我辈世代躬耕辽东,同气连枝,怎忍心相互残杀!还请大人收回成命,再者,我等还请大人想清楚,难道您真的想辽东大乱,一发不可收拾吗?”

    两列火车终于对撞了,大家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情况的紧急,让大家都有窒息的感觉。

    承受着所有人的目光,张恪倒是看不出一点压力。

    “祖老先生,你当真不同意?”说话间,手按在了刀柄上,浓烈的杀气涌出。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一条老命,大人想要只管拿去!”祖宽之微微闭上双眼,额角冒着汗水,下一刻或许张恪就会动刀子了,这小子残暴不仁,绝不会放过自己的。不过就算死了也无所谓,自己这么大年纪,为了辽东士绅而死,势必会无数人赞颂自己,他们会死保祖家,也不用担心了。

    老头子等了半天,想象中的屠刀根本没来,反倒是有人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襟。

    “老爷子,张恪走了!”

    祖宽之急忙张开眼睛,两世为人,老头子浑身都被汗水湿透,脚步踉跄,几乎倒地,有人急忙扶住了他。

    张恪在搞什么鬼啊!

    就在此时,有个浑身浴血,面目狰狞的人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启禀少保,末将鲍承先,已经斩杀了徐寿,请大人示下!”

    徐寿死了!

    还是死在他的女婿手里!

    所有士绅都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个结果。难怪攻城声音那么大,竟然不是张恪的手下……

    大家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很快传来张恪爽朗的笑声:“鲍将军大义灭亲,本官十分佩服,徐家的田产三成归你了。另外还有不少作乱的!”

    张恪故意把声音提高,说道:“鲍将军若是愿意不辞劳苦,奖赏肯定更加丰厚。”(未完待续。。)

    ps:  真心道歉,封推小的也准备多更的,出了点麻烦,房东提前收房子了,把小的扫地出门了,必须找房子搬家,烂事一堆,求大家原谅……稳定了,会爆发的!!

第二百八十九章 诱惑

    鲍承先一路上都享受着异样的目光,谁都知道大义灭亲四个字,可是真正能下的去手的,要么是极品人渣,要么是极品圣人。可是鲍承先哪个都不是,他是被“大义灭亲”的。

    当兵马打破徐家堡的寨门的时候,张恪身边的大个子杜擎就找到了他。

    两条路,杀了徐家人请功受赏,和徐家人一起陪葬!

    鲍承先彻底懵了,让他攻城已经够残酷了,还让他杀人,简直要人的命。

    “不,我绝不!”鲍承先坚定的摇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杜擎丝毫没有在乎,对他来说,鲍承先答不答应都是一回事。果然刚过了一刻钟,一队骑兵飞驰而来,领头的人提着的狰狞可怖的人头,就是他岳父的。

    鲍承先痛叫一声,几乎掉到马下。

    “鲍大人,我们都帮你动手了,难道还想推脱吗!”

    杜擎的声音仿佛炸雷,在耳畔炸响,鲍承先虽然不明白张恪打得什么算盘,但是他知道,自己彻底沦为牵线木偶,敢不听指挥,就只有死路一条!

    鲍承先默默提着岳父的人头,承受着异样的目光,前来面见张恪。

    他得到了张恪热情的接待,很快他就得到了新的任务,继续去剿灭其他的闹事的豪强。而且张恪还开出了很大方的价码。

    三七开!

    你不是想要田地吗,那就动手吧,杀,杀,杀!

    全都杀光了,那就是你的!

    什么,有犹豫吗?

    你连岳父都杀了,还装什么!

    岳父不是我杀的!

    争辩有什么用。所有人都相信是你杀的,那就是你!!

    ……

    不管鲍承先愿不愿意承认,他都被闭上了绝路,只有一条道跑到黑。

    果然他就成了张恪对付叛乱的马前卒,所到之处,鸡飞狗跳。毕竟他是领兵大将,真要是铁了心,寻常的民壮怎么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张恪撑腰。

    半个月的时间下来,广宁等地的叛乱全数被解决。十几家士绅地主,五百多口人,都丢了脑袋。

    血淋淋的人头被以犯上作乱的名义,送到了辽东各地展览参观,可是稍微明白一点的人都知道,这是对抗张恪的下场,一时间噤如寒蝉。

    谁都没有想到张恪竟然会用以毒攻毒的办法,义州兵根本不用动手,广宁周围的叛变风潮就这么被压了下去。

    广宁。义州,锦州,全都在张恪的掌控之中,唯有宁远。山海关等地还有闹事的。

    张恪大大方方把祖宽之和吴襄等人叫了过来,时隔半个月,他们的气势比起以往弱了太多。祖宽之好像老了十几岁,脸上皱纹堆积。弯腰驼背,卑微的如同奴婢。

    这些天他们每天都能看到战报,一个个地主被干掉。正所谓兔死狗烹,物伤其类!有人想去掀起更大规模的反抗,可是谁也不敢直面义州兵。他们想等待朝廷的态度,可是京城就好像把辽东给忘了,任凭张恪折腾。

    终于,这帮家伙绝望了,既然打不过,也告不倒,那就只能妥协,投降,祈求卑微的苟延残喘。

    “张少保,您难道一心要杀了我们不成,若是如此,恳请大人赏赐一把刀,杀了老夫,也省得在世上受罪!”

    祖宽之颤颤巍巍跪倒在地上,其他人也都跟着,吴襄看着其他人都跪下了,他就显得格外突兀。心不甘情不愿,忍着满腔的怒火,也跪了下来。

    张恪故作惊讶地问道:“祖老先生,你们何必如此?本官这些日子可没有为难大家伙,好吃好喝,难道有什么招待不周吗?”

    “没有,大人招待的太好了,我更铭记肺腑!”祖宽之哭丧着脸说道:“大人,小老儿斗胆请问,您还要杀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

    张恪翘着二郎腿,笑道:“可不是本官要杀人,而是这些人叛变朝廷,自己找死!更何况,鲍承先鲍将军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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