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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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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一个个打爆,身体都被穿透。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屠杀,疯狂地的碾压。

    就算如此,乔桂还嫌动作不够快,拼命的招呼。

    当冲过三大殿的时候,皇极殿已经被大火完全吞噬,后面的中极殿和建极殿也都冒出了烟火,还有人在不停厮杀。

    这三大殿是魏忠贤刚刚修葺完成的,如今又被大火焚毁,想要再度修成,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

    洪敷敎也顾不得感叹,现在还是救人要紧。迈着僵直的双腿,向前疯狂奔跑。

    “总镇,前面有不少人在厮杀!”

    突然听到有人叫嚷,乔桂踮着脚看去,果然,眼前拼斗的双方差不多有一千多人,应该就是王爷在这了!

    “杀!”

    一声令下,义州兵不要命地冲过去,兜着屁股就加入了战团。

    来了正规军,鏖战之中的白莲教匪可倒了霉,他们哪里拼得过义州兵,不过乔桂担心会流弹会伤到张恪,因此只准士兵用刺刀,即便是如此,在高效的绞杀机器面前,白莲教的人也脆弱的不堪一击。

    歹毒的三棱刺扎中身体,就是一个三角形伤口,鲜血根本止不住,没一会儿就要流光血液命丧当场。

    ……

    此时包围圈之中的人看到援兵来了,激动地几乎哭出来。此时的战斗已经堪称惨烈,就算洪清泉都拿着兵器拼命,至于老太监张晔没有杀人的本事,只能攥着衣角发抖。那里面装着砒霜,只要白莲教的冲上来,他就咬一口,立时丧命,也好过受罪。

    而张恪同样不敢丝毫大意,他正和对面的大汉在拼杀。

    大汉身强体健,膂力过人,最要命的是他的功夫并非花架子,而是真正从死人堆里磨砺出来的,每一下都奔着致命之处。饶是张恪经验丰富,无奈手上兵器不给力,竟然屡屡处在下风,几次险象环生。

    “朋友,凭着你的功夫,上阵杀敌,至少能当一个总兵,光宗耀祖,岂不是比当一个刺客要好上万倍!”张恪为了干扰对方,竟然连招安的办法都用上了。

    “你放屁!张恪,老子势必杀了你!”

    大汉又是劈头一刀,张恪侧过身体,用斧头一挂,压住对方。

    “呵呵,看样子你是恨我入骨,可是你想过没有,现在杀了张恪,只是给他树碑立传,扬名天下!”

    “你个刽子手,还想流芳百世,我呸!”

    张恪又闪过一刀,冷笑道:“难道不是吗,本王立功无数,扫平建奴,光复辽东,就算古之名将,也比不上。”

    哇呀呀!

    大汉气得暴叫,突然在他的背后有人喊道:“师哥,快杀了张恪,明狗来了!”

    “好啊,你是在拖延时间!”大汉猛地惊醒,猛冲上来。突然旁边一阵恶风,猛地一甩头,一具尸体正好扔了过来,大汉被砸得身躯一晃。

    “好机会!”

    张恪飞身上前,手中斧子猛劈大汉的头颅,大汉下意识闪过,斧头砍在肩头。这一下包含张恪全身之力,不光是锁骨,肩胛骨,就连胸骨都碎了几根,斧柄硬是给崩断了。

    大汉身形一晃,就往下倒去。

    “师哥!”

    撕心裂肺的叫声,女子猛地举起弩箭,照着张恪就射。而张恪早有准备,竟然抢步抓起大汉的身躯,用来当了挡箭牌,一串弩箭都射到了大汉身体之上。

    此时卢象升也冲了过来,挡在张恪的面前。

    “都给我杀了!”张恪冷森森的声音,无情地下着命令。(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一章 崇祯的报复

    机会往往稍纵即逝,刚刚还有杀掉张恪的希望,可是转眼白莲教徒已经被杀得爹妈乱叫,疯狂逃窜。对手跑掉了,那些不管是受伤的,还是完好的,全都涌了上来,争相挡在了张恪面前。

    倒不是这帮人都不怕死,而是表忠心的时候,谁敢落后!

    唯有那个女子倒是不甘心放弃,从江南到京城,好容易才等到了第二次机会,在往后说不定就没有了。而且最亲近的师兄已经死了,再也没人能全心全意地帮着自己!

    “张恪,受死吧!”

    女人像是疯了一样,一纵而起,仗着身轻如燕,踩着前面人的肩头,仿佛蛙跳一般,直扑张恪。

    近了,近了!

    双方距离不过二十步,女子猛地掏出连弩,对着张恪,正要射击,突然一支标枪从后面射来,正中女子肩头。

    标枪的力道超乎想象,女子直接摔在地上,枪尖贯穿身体,深深刺入地面的方砖。

    “好身手!”卢象升忍不住赞叹道。

    乔桂抿着嘴,双手飞动,从背后又抽出五支标枪,毙杀五个白莲教匪,其余的人简直像碰到了阎王一样,纷纷转身逃窜。

    乔桂第一个冲到了包围圈里,急切地问道:“王爷,没事吧?”

    “呵呵,区区毛贼还伤不了本王。你们抓紧时间,赶快请教残匪,然后扑灭火势。”

    “遵命!”乔桂一颗心放在肚子里,转身带着部下执行任务去了。

    在张恪身后,一百多位官员全都松了一口气,死里逃生的他们对张恪感恩戴德。谁也不是傻瓜,如果张恪第一时间只顾逃命,根本不会陷入险境,大家能活下来,全都靠着安东王。还有义州兵,救命之恩,岂是寻常!

    也有些人不自觉的看了看乾清门方向,微微摇头叹息,心中好生凄凉。

    张恪迈步走到了女刺客的面前,她还没有死去,身躯不停挣扎,可是标枪刺得太深,越是动弹,肩头流血越多。生命力流逝的越快。

    “还是别挣扎了,死到临头想不想做个明白鬼?”

    “你,你什么意思?”女子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张恪微笑道:“没什么意思,本王挨了你两次刺杀,也算是缘分,不妨做个交易,你告诉本王谁是幕后黑手,本王就告诉你我是不是真凶。”

    女子秀眉一簇,突然冷笑起来。

    “什么。小女子没能杀了你,是老天不帮我,难道我会找错仇人吗,你太小觑姑奶奶了!咳咳……”女子说着。从嘴角流出红色的液体。

    “哈哈哈,天底下蠢人太多,当了别人的枪,还不自知。你在本王眼里。不过是一个蝼蚁,杀不杀无所谓,倒是背后的人让本王十分感兴趣!”

    “咯咯咯。张恪,姑奶奶要死了,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消息,本姑奶奶杀不了你,自然有人会杀你,他们杀不了你,老天!也会收了你!收了你!!”

    女人连声大叫,鲜血顺着嘴角和鼻子喷了出来,身躯抽搐几下,带着无穷的恨意,死在了当场。

    张恪轻蔑一笑,又看了看不远处大汉的尸体,说道:“把他们俩一起烧了吧,这种糊里糊涂的人死在一起,正好让他们一直糊涂下去。”

    手下人按照张恪吩咐,把尸体拖走。

    贺世贤迈步走了过来,低声说道:“永贞,敢情在松江就是他们刺杀你的,怎么能轻易放过!我看该挫骨扬灰,扒皮萱草才是。”贺世贤说的咬牙切齿。

    “人死不结仇,更何况他们只是工具而已。”

    “工具?那幕后之人是谁?让老子知道,非灭了他们九族!”

    张恪想要说话,这时候不少侥幸逃脱的官员都赶了过来,张恪只能低声说道:“等日后再说。”

    众多死中得活的大臣纷纷跪倒在地,黑压压一大片。

    “安东王仁义,义州兵神勇,若非有王爷坐镇,我等都死在乱兵之手,我们拜谢王爷!”

    能让一帮心高气傲的文官给武夫磕头,张恪也算是头一份了。

    “大家快快请起,这一场浩劫是大明的劫难,当务之急还是赶快清点损失,恢复秩序。”

    张恪用了浩劫两个字,一点都不差。

    从最初的皇极殿乱斗,死的大臣不过二十几位,借着在大火之中死亡的人数就超过了五十人。当白莲教匪冲进来,一直杀到了黄昏,人数已经超过一百五十位,其余受伤的也不再少数。

    就算那些没有受伤的,也或多或少惊吓过度,不调养一阵子是别想做事了。

    这一场大乱下来,三大殿被焚毁一空,朝廷各级官员死伤几乎三分之一。大明的中枢机构彻底瓦解了,损失简直无可估计。

    毫无疑问,罪魁祸首就是九千岁魏忠贤,而此时九千岁呢……

    “完了,全完了!”

    魏忠贤躲在了午门旁的茅厕里,面对着一个个粪坑,已经哭晕了。外面已经被义州兵看守起来,根本跑不出去。

    经过几个小时,魏公公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他最初只是不想束手待毙,让亲信反抗。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完全超出了控制,白莲教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恶鬼。魏忠贤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招募的内操勇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谁,是谁,谁想暗害咱家,谁和咱家过不去啊?”老魏疯狂地暴叫,伸手不停抓头发,一绺一绺的向下扯,带着头皮和鲜血,没一会儿脑袋好像狗啃的一样。

    “叔父,叔父!”魏良卿吓得惊叫连声。

    “叔父,外面喊杀好像弱了,咱们快跑吧。”

    “跑,往哪里跑,天底下还有咱家容身之地吗?”

    魏忠贤突然眼前一亮,猛地伸手揪住魏良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壮实的汉子好像小鸡仔,被老魏提到了茅坑边上。

    “哈哈哈,快跑吧!”

    双手一松,魏良卿直接摔倒了坑里,老魏又哭又笑,突然也跳了下去,嘴里不停喊着:“跑啊,快跑啊!”

    ……

    “王爷,魏忠贤抓到了。”杜擎贴着张恪的耳朵说道。

    “他跑哪去了?”

    “厕所,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和魏良卿正在粪坑里打滚儿,所幸天气冷,粪坑都冻着,要是夏天,说不定魏公公就淹死了,那样他可真是遗臭万年了!”

    杜擎说的轻松,他倒是不怎么在乎,九千岁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在义州兵眼里。除了王爷之外,其他的都是可有可无的空气。

    张恪眉头紧锁,突然低声说道:“先别声张,我单独见见魏忠贤。”

    “好。”

    杜擎急忙跑下去安排。就在午门里,找了一处小小的值房,一身大粪,恶臭刺鼻的魏忠贤被带了进去。

    张恪坐在里面。一闻味道,顿时皱起了眉头。

    “魏公公,咱俩也是老朋友了。就不用装蒜了,说说吧,有什么遗言,本王尽力帮你办到。”

    听到张恪的话,魏忠贤突然一愣,脸上的肉不停抽搐,呼吸越发浓重。

    “是不是,说,是不是你?”魏忠贤扯着嗓子,厉声咆哮道。

    张恪微微摇头:“魏公公,说实话,我是准备把事情闹大,正所谓不破不立吗!只是白莲教的人绝不是我放进来,换成是我出手,绝对会更狠辣!”

    事到如今,隐瞒也没有多大意思,张恪说了实话。魏忠贤眉头突然紧锁起来,脸上五官一会儿舒展,一会儿聚集,别提多难看了。半晌魏忠贤叹了口气。

    “张恪,咱家只能告诉你,截留军费,招募内操新兵,都和永丰号有关系。”

    永丰号?

    张恪记下了这个名字,脸上露出了笑容:“魏公公,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的话本王信了。眼下你装疯卖傻,不过是想求得一丝怜悯,不过可惜啊,咱们的新皇帝是最不懂怜悯的,只怕你的功夫要白费了。”

    魏忠贤脸色越发灰白,他是能舍得给自己一刀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真不想死去。可是都走到了绝路,他还能如何?顺着腮边,两滴泪水滚落下去。

    “唉,我好人做到底,来,给魏公公一瓶鹤顶红,让他死的痛快一点。”

    张恪说着转身出去,有人把药瓶放在地上,让魏忠贤自取。老魏凄苦地一笑,把药攥在手里,仰脖喝了个干净。

    进入到肚子里,并没有火辣辣的感觉,反倒是有些昏昏欲睡。

    “张恪,你敢骗咱家,你,你不得好死!”

    没错,张恪的确骗了老魏,给他喝下去的只是曼陀罗药酒。

    眼下这个关口,魏忠贤可万万不能死去,崇祯多要脸面的人,那是宁可亡国,也不愿意和谈迁都!

    刚刚登基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要是不给他留个出气筒,只怕朱由检小同学都会内分泌失调。

    张恪猜的一点不错,当大乱平定之后,首辅魏广微亲自带领百官,跪在乾清门,向皇帝请罪。

    崇祯总算是舍得出来,第一道命令就是查办魏忠贤党羽,让六部九卿举报阉党成员。

    内阁主导之下,第一轮送上去的名单被立刻打回,上面只有两个字:太少!

    接着是第二份,第三份,直到第四份,崇祯皇帝才总算点点头。

    除了魏忠贤和客氏之外,首逆同谋六人,结交近侍十九人,逆孽军犯三十五人,阿附拥戴军犯十五人,结交近侍又此等一百二十八人……

    一共七类二百五十八人,人数之多,竟然超过了大乱斗死伤的文武,崇祯朝的天空笼罩在血色当中……(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二章 心灰意冷

    距离宫中的大乱已经十天,尸体早就处理,血迹清洗一空,宫中的侍卫和宦官也都换了一批,除了三大殿的断壁残垣,以及京中不少官宦人家飘荡的白幡,一切仿佛都过去了。

    当然这只是表象,真正可怕的激流暗涌才刚刚开始。

    前所未有的清洗,京中几乎人人自危。不少低级官员都捧着礼物来到了安东王府,美其名曰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实则大家都想探探风声,寻求王爷的庇护。

    可是令所有人惶恐地是安东王府竟然紧闭大门,谁也不见。络绎不绝的官员只能在府门前来回走动,舍不得离开。

    生怕什么时候,王爷善心大开,他们错过了机会。

    “呵呵,在外面等着的都是没门路的,真正有门路的早就进去了,不会在这丢人!乍暖还寒,春风冷啊!”

    “大人,您可是有门路的,咱是不是该进去看看?”

    中年人眉头一挑,笑道:“暂时不去打扰永贞了,陪着我在京城逛逛。”

    两个人说话之间,离开了王府对面的茶摊,向着前门走去。

    ……

    “唉,前所未有,前所未有啊!”

    洪敷敎拿着逆党的名单,不停的摇头,抓起茶杯,想要润润喉,却发现茶杯早就空了。

    “老师,您和我的吧,弟子没动过。”

    洪敷敎接过张恪的茶杯,灌了一大口,怒道:“永贞,这次你有救驾之功,怎么就不站出来,说几句话,劝劝皇上啊?”

    “是啊,王爷。老夫也不瞒你了。”魏广微叹道:“老夫这些天连续上了三道奏折,圣上连看都不看,最后更是连老夫都不见了。”

    一听这话,在场其他人脸色都是一变,连首辅都见不到皇帝,看来皇上是铁了心了!

    魏广微顿了顿又说道:“魏阉用事,做东林点将录,收录人员一百零八人,已经是骇人听闻。刚刚过去的一场大乱,有二百余人丧命。事发突然,也是没有办法。可是圣上一下子竟然把258化为阉党,要一举剪除,这哪里是铲除阉党,分明是挖大明的根基啊!”

    洪敷敎愤然说道:“元辅说的没错,三年一次的科举录取不过三四百人,其中外放的三甲同进士又占了八成。前后三次浩劫,朝堂之上三十年的精华毁于一旦,万历朝经验丰富的循吏几乎扫荡一空。人才断档,国之不国!”

    听到这里,别说在座的文官,就连贺世贤和乔桂等人都面面相觑。心中惶恐。他们虽然不懂官场,但是好歹带过兵,深知老兵的价值。义州兵能生生不息,就是靠着以老带新。经验传承,一点点累积,才能越打越强。

    领兵打仗如此。想来治国经验更不是一天半天能学会的,老人大量意外夭折,连政务交接都没有做,就换上了一帮毛头小子。洪敷敎是万历四十一年的进士,十多年间,迈入部堂高官的行列,已经算是幸进,而如今呢,甚至有天启年间的进士蹿升起来,进入大小九卿的行列,地方上的督抚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如此带来的不是朝局刷新,政治换血,而是彻头彻尾的混乱!。

    原本天启朝苦心维持的局面会顷刻烟消云散,甚至土崩瓦解。

    听着洪敷敎和魏广微的话,坐在最后的陈民情猛然站起。

    “王爷,天子刚刚执掌天下,意气用事,实在是取乱之道。如今天下,能够劝谏君王,保留朝廷精华,为大明士人留下一口生气,唯有王爷一人,您若是不出面,置百官何地,置苍生何地!”

    陈民情或许感到自己语气不妥,急忙跪倒在地,悲愤说道:“小臣并非责怪王爷,只是恳请王爷以大局为重,以苍生为念!”

    张恪眉头紧皱,沉默半晌,笑道:“你起来吧,大家都是本王的心腹,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这时候出头,只会添乱。”

    “怎么会?”陈民情惊骇道。

    张恪叹口气,苦笑道:“诸位都说我是救驾功臣,可是到了现在,天子连一封嘉奖晋封的圣旨都没有。本王还不知道么,皇上是在怪我准备不周,竟然让魏忠贤有机会作乱,甚至内操人马都被白莲教渗透,险些要了皇帝陛下的命。我这时候再不知好歹,以功臣自居,替阉党说话,皇上只会疑心本王,到时候大家知道后果如何吗?”

    一番话,听得陈民情等人骨头里冒凉气,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就连魏广微和洪敷敎都低下了头,默默思索张恪的话。没错,这些天他们已经摸出了崇祯的脾气,好权术,没担当,刻薄寡恩,沽名钓誉,疑心病比谁都厉害。和这样一个皇上打交道,的确要加着一万倍的小心。

    魏广微迟楞半晌,突然仰天叹口气。

    “王爷,事到如今,天子多疑,朝中腥风血雨,老夫实在是力有不逮,我明天就上本请辞,致仕回家。”

    魏广微要走?

    大家都愣住了,魏广微虽然曾经依附过魏忠贤,名声不算好。可是他在内阁期间,支持辽东作战,大力赈济中原灾荒,做了不少事情,是公认的干吏。

    如今更是和张恪联手,一起铲除了魏忠贤集团,是辅佐崇祯登基的大功臣,若是连他都走了,朝中大局又能交给谁?

    “王爷,你快劝劝元辅,他可不能走。”

    “是啊,没了元辅庇护,不知道多少人都要遭殃。”

    大家把目光落在张恪身上,希望他能挽留魏广微。哪知道张恪沉默半晌,只是说道:“若能急流勇退,还能保住晚节!”

    轰!

    一颗炸雷响起,魏广微身体一晃,他也没有想到张恪竟然会放自己走!

    要知道一个首辅有多大的权柄!张恪的王爵固然好看,可是没了魏广微帮衬,只会处处掣肘。

    可是张恪丝毫没有收回此话的想法,魏广微勉强站起,身躯摇晃着走出了安东王府。

    说什么一品三公位,说什么身穿大红衣!

    带着无穷的落寞,魏广微黯然收场……

    洪敷敎看着魏广微的背影,突然眉头一锁,看了看张恪,试探着问道:“永贞,为师也是筋疲力尽,心灰意冷,是不是也该上书请辞?”

    张恪低着头猛地一抬,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老师,若是您想走那才正好,不论是江南,还是山东,辽东,只管您说话,弟子一定全力安排。说实话,您老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要留在京城这个烂泥潭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三章 出红差

    走?

    洪敷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好容易干掉了魏忠贤,扶持崇祯登基,正是改朝换代,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偏偏张恪先是赶走了魏广微,接着让自己也离开。

    难道他想看着好容易经营起来的偌大势力土崩瓦解,简直就是疯了!

    贺世贤眉头深锁,怒道:“永贞,你到底打得什么算盘,若是洪大人致仕,在京里还有谁能帮着我们说话?”

    张恪略微沉吟一下,突然摆了摆手,让陈民情等人退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张恪,洪敷敎,贺世贤,乔桂,杜擎五个人。

    “怕是大家伙都以为我疯了,其实我比什么时候都清醒。继续留在崇祯身边,已经毫无意义了,大明朝真正的危机开始了。”

    看着大家伙吃惊不已的模样,张恪微微一笑。

    “想必都看过粪坑吧?”

    洪敷敎脸色一沉,说道:“永贞,你还是说重点吧,我这老脑筋可跟不上你。”

    “呵呵,老师是当世的智者,怎么会不明白。大明的官场就像是一个经年累月的粪坑,漂浮着无数的脏东西,令人作呕。但是这个粪坑毕竟年头多了,层层沉积,上面有积水,挡住了恶臭。这时候有人拿着棍子,用力的搅动,不光腌臜之物都上来了,更是臭气熏天,顶风传出去五十里。”

    哇!

    大家伙都刚刚吃过晚饭,听到如此恶心的比喻,直欲作呕!

    等到恶心劲头过去了,又开始仔细想着,张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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