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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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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姐夫,这个你放心吧。抄了钟家,我拿到不少线索,再说了现在当官的有谁屁股干净。只要想查,就跑不了!”张恪说道:“当然,对方也不会束手待毙,我准备带三百士兵过去。”

    “这,这不太妥吧!”唐毕担忧地说道:“大人,大清堡眼下只有五百多人马,一下子带走三百,要是有个风吹草动,我怕抵挡不住啊!”

    “这个不用担心!”张恪笑道:“大哥就在广宁当千总,让他照应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张恪已经把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这是摆明要去了,大家索性也不反对。经过一番商量,分田这些民政事务,由唐毕和邓文通,沈岳等人负责。

    春耕则是交给了乔铁山,张恪已经把所知的种水稻的关键都写了下来,乔铁山找了几个从南方发配过来的人,他们都种过水稻,可以指导老百姓。

    剩下的防务事宜则是由乔桂、岳子轩和马如峰负责,小事他们三个商量,大事就去找张峰,反正距离也不算远。

    分派好之后,张恪又和家人辞别,老娘和小雪都眼泪汪汪,瑶瑶更是抱着张恪的脖子不下来。

    “唉,孩子长大了,就该四处闯荡,都别哭了!”沈氏擦了擦眼角的泪,说道:“恪儿,娘告诉你,这次回来,无论如何,都要赶快成亲,不许耽误娘抱孙子!”

    小雪臊得脸蛋通红,低着头不敢见人。小妮子越发的水灵动人,青春的身躯透着强烈的吸引,娇羞的模样更是弄得心旌摇曳,要不是大事当前,张恪真有吃了小妮子的心思!

    “嗯,娘你放心吧!”张恪拍着胸脯答应。

    ……

    辞别了家人,带着三百名士兵,张恪和黄子乔上了大路,一路疾行,走了起来,黄子乔可越发的吃惊。

    他的随护好歹也称得起精锐,可是走半天之后,队伍就拉得好长,有些人大口喘气,不得不休息。

    反观张恪带的士兵,队伍从头到尾,就和刚离开一样,整齐划一!

    瞧瞧人家的体能,人家的训练!

    黄子乔暗暗欣喜,从练兵就能看出张恪的本事,自己的确赚大了,有了这支强悍的保镖,就能大展拳脚了!

    闲话少说,张恪他们一行赶到了辽东的行政中心——辽阳!

    经略府,巡抚,监军,兵备,总兵,各个衙门星罗棋布,黄子乔要先去拜会辽东经略熊廷弼,而张恪并没有跟他凑热闹,直接去拜会老师洪敷敎。

    张恪一路找到了按察副使的衙门,还没等他去敲门求见,突然从街道的另一边跑来了十几个人。

    在他们中间簇拥着一位,这不是老师吗!

    只见老师的左眼被打得青紫,脑门还鼓起一个包。

    “这,恩师!您这是怎么了?”

    洪敷敎猛地抬头,正好看到了张恪站在门前,满脸关切。

    “哎呀,永贞,你可算是来了!”洪敷敎激动的拉住了张恪的手,情急之下眼中滚出热泪。(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成了财神爷

    兵备道在明洪武年间始置,本为遣布政司参政或按察副使至总兵处整理文书,参与机要之临时性差遣。由于以文统武,文贵武贱的原因,兵备道已经凌驾到了总兵之上,没有总督和巡抚,兵备道就是战区司令员,节制所有武将。

    洪敷敎在年初刚刚晋级按察副使,在半个月之前,又往前迈了一步,成为了兵备道。虽然品级一样,但是权柄却直线上升。从原本的监督角色,变成了正儿八经的统兵大员。

    “恩师步步高升,弟子可要恭喜您啊!”

    “有什么可高兴的,巡抚薛国用身体不好,十天有八天病着,我就是干点倒霉活儿!”

    洪敷敎见到了张恪,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可是头上的包疼得他嘴角抽搐。

    “永贞,看到没有,为师被人给打了!”

    真是人打的!

    张恪顿时豁然站起,厉声说道:“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老师,他们都不想活了!弟子这就领着人马过去,不把他们打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我把姓倒着写!”

    张恪说着就作势要往外面冲,洪敷敎被他插科打诨,气也消了一点,叹道:“永贞,为师虽然挨打了,可是我不怪他们!”

    “老师,这话弟子就听不明白了。”

    “你听不明白,我就慢慢说!”

    洪敷敎当即把经过讲述了一遍,原来在半个月之前,从关内运来了一批军粮。自从军粮运来之后,营里不时出现士兵发烧拉肚子的情况。

    期初还没有在意,可是病倒的人越来越多,惊动了洪敷敎,急忙亲自去军营察看,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运来的这批军粮多半都变质发霉。米有黑的,有黄的,有绿的,有红的,五颜六色,就是没有白的!

    这样的米哪怕有副铁肚肠也消化不了,病倒的人越来越多。

    正巧洪敷敎去调查的时候,有一个士兵连续拉了三天,早上起来竟然不拉了,同伴们还当他好了。可是到了中午。还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大家伙这才赶到了不对,掀开被子一看,竟然没气了!

    士兵们再也承受不住了,他们抬着尸体到处找当官的算账,越聚人越多。大家吵吵闹闹,怨气冲天,就把洪敷敎给堵在了军营。

    洪敷敎是好说歹说,让大家冷静。他一定想办法找能吃的军粮。

    也不知道哪个士兵大喊:“我们不光要粮食,还要军饷,欠了三个月的军饷,再不给我们。谁也不卖命了!”

    提到了军饷,洪敷敎一时语塞,结果就有士兵扔上来石块,击中了脑门。手下人见到洪敷敎受伤。急忙抢救,就在往外面跑得时候,乱兵还不依不饶。洪敷敎眼珠又挨了一拳头,把他打成了国宝。

    讲完了经过,洪敷敎仰天长叹。

    “欠饷三月,吃得连猪都不如,也难怪士兵心有怨气。我洪敷敎挨打事小,可是万一有一天建奴打过来,士兵如此情形,还怎么奋勇迎战,杀敌为国。我是担心辽东危在旦夕啊!”

    张恪听完也傻了眼,他知道辽东局势很糟糕,但是竟然没有想到,会遭到这个地步!

    “老师,朝廷不是加征辽饷了吗,足有四五百万两银子,难道不够填窟窿吗?”

    洪敷敎满脸苦涩,紧紧到了辽东几个月,他的鬓角就冒出了白头发。

    “永贞,如是辽饷能全数用在辽东,固然可以。但层层伸手,漂没无算。去年从户部和內帑一共拨了三百六十万两银子,可是实到辽东的仅有二百万两,用在士兵身上的就更少了。如此兵安能不困!”

    熊廷弼手下号称十八万大军,加上数万军马,人吃马嚼,消耗之大,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全数拨下来都未必够,更何况打了无数折。

    洪敷敎苦笑着摇摇头:“不说这些闹心的事情了,永贞你怎么跑到了辽阳来了!”

    张恪急忙把经过介绍了一下,洪敷敎顿时眼前一亮。

    “永贞,你确定有将官和白莲教妖人有染吗?”

    “嗯!”张恪毫不迟疑地说道:“弟子查了不少往来书信,又抓了几个士绅,其中就有李光荣的岳父!

    “又是他!”

    洪敷敎狠狠一拍大腿,豁然站起,咬牙切齿地说道:“为师就是被他的部下打的,如此看来,李光荣不除不行了!我这就上本参他!”

    “恩师且慢。”张恪急忙拦住了洪敷敎,笑道:“恩师,这次和我一起来的还有巡按御史黄子乔!”

    “哦!有点意思。”

    洪敷敎又默默坐在了位置上,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没想到东林党也想趟辽东的浑水,这回怕是有热闹看了!”

    正在说话之间,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家丁急匆匆跑进来,跪在了洪敷敎的面前。

    “大人,不好了,乱兵在军营集结,说是要闹饷呢!”

    一句话出口,张恪和洪敷敎都惊得站了起来。

    闹饷往往和作乱连在一起的,每一次闹饷,几乎都会血流成河,参与闹饷的士兵,尤其是领头的,都不会有好下场。牵涉进去的官员更是人头滚滚,不死也要扒层皮!

    洪敷敎被乱兵打了,他就让人通知李光荣,约束部下。李光荣也带兵多年,应该可以压制住部下,哪知道竟然还是如此无能!

    “饭桶,可杀不可留!”

    洪敷敎毫不客气地说:“永贞,我要去看看,你先留在府里吧!”

    “等等!”

    张恪面色严峻,急忙说道:“恩师,一旦乱兵失去理智,您老就危险了,还是让弟子陪着您吧,好歹弟子的三百兵能够保护您!”

    “嗯,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出去!”

    洪敷敎和张恪出了府邸,带着士兵,一路向军营飞奔。

    这时候听到了有闹饷的消息,各个衙门都调兵遣将,严加戒备。街道上的百姓全都抱头鼠窜,急忙忙往家里跑。

    乱哄哄的街道,透着一丝诡异,难道辽阳都没人了吗,怎么就没人出来处理?

    张恪心中疑惑,可是他来不及多想,跟着洪敷敎一路冲到了城外。离着军营越来越近,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山雨欲来。要是成千上万的明军闹了起来,只怕辽阳顷刻就要化为战场。

    后果之严重,简直不可想象!!

    “朝廷派兵来了!”

    负责放哨的士兵看到了张恪带着人马过来,顿时吓得仓皇逃向营里。

    “不好了,朝廷要镇压了,赶快想想办法。”

    扯着嗓子一喊,军营之中聚在一起的士兵就更乱了。其中有个三十出头的人,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他猛地跳上了一座土台,高声大喊。

    “弟兄们,还等着什么,朝廷不让我们活了,我们就和狗官拼了,怎么都是死,还不如杀几个痛快呢!”

    “对,杀了狗官,我们反了!”

    乱兵鼓噪着,足有上千人,往外面冲去,迎面正好撞上了洪敷敎和张恪。

    洪敷敎勒住了战马,怒目而视。

    “你们想造反吗,不怕被朝廷灭了九族!”

    洪敷敎一声大喝,不少士兵还是心存畏惧,犹犹豫豫。

    那个刀疤脸又跳了出来,冷笑道:“老子就是哥一个,今天老子就要杀了你们这些狗官,反正你们都不给我们活路,索性鱼死网破!”

    “胡说八道!”洪敷敎厉声喝道:“你们打了本官,可是本官并没有真把你们当成乱兵,将心比心,你们被欠了军饷,肚子里有怨气,本官理解。而且本官也想法设法,帮你们要钱粮。弟兄们,听本官一句话,你们先回军营,用不了三天,军饷一定帮你们送来!”

    洪敷敎说的情真意切,有些随大流的士兵已经有些犹豫了,他们是因为打了洪敷敎,担心报复,才会闹事的,现在苦主都不说什么,他们还担心什么啊!

    刀疤脸却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屑地说道:“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两面三刀,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弟兄们,不要上了他们的缓兵之计。钱粮?说得好听,三天之后,等待大家的就是刀子!”

    他这么一煽动,情绪又高涨起来,洪敷敎也暗暗发苦,他也的确没有弄到钱粮的办法,看见他犹豫,乱兵更加觉得他在骗人了!

    “哈哈哈哈,狗官你的花言巧语没用了,纳命来吧!”

    千钧一发,洪敷敎猛地看到了张恪,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大家伙听着,这位就是辽东有名的富商,富可敌国,本官已经向他借了银子和粮食,马上就会给大家送来!”

    逼到墙角,什么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洪敷敎竟然情急之下,让张恪冒充富商,这下子乱兵的目光都落到了这位年轻人身上。张恪也只能挺直了胸膛,硬撑着。

    “洪大人说的没错,我可是辽东第一有钱人,家里的夜壶都是金的,军饷几个钱,不值一提!”

    乱兵们将信将疑,突然又从军营冲不少乱兵,两伙人涌到了一起,后面的就不断催促前面的。

    “别听他们忽悠,都是一帮骗子。辽东第一富商是金万贯,不是这个小白脸子!”

    乱兵们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洪敷敎的额头也冒汗了,脑袋止不住的往后转。面对着几千乱兵,谁都害怕!

    突然张恪咬了咬牙,厉声大喊:“不拿出点东西,你们是不信了!来人,把金子抬上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承诺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这是洪老师经常教导张恪的话,只是说的再好,总有破功的时候。面对着失去理智的乱兵,看着明晃晃的刀枪。洪敷敎真的怕了,从心里怕了!

    他说张恪是富商,无非是想应付几句,好从容脱身。可是哪知道张恪竟然演的上瘾了,胸脯挺着,手里按着刀,顾盼自若,正仿佛有金山银山一般。

    傻小子,装什么啊,赶快跑吧!

    乱兵越来越多,谁知道哪位偷摸射了一箭,小命就完了。

    洪敷敎拼命的使眼色,可是张恪就像没看到一样,竟然嚣张无比的摆了摆手,八名士兵果然按照命令,从马车上抬下来一个大号的木箱,摆到了乱兵的面前。

    刀疤脸看了看箱子,微微冷笑:“这位爷,就这么一箱子,能够兄弟们好几十万两的军饷啊!”

    “哈哈哈哈!不光够饷银,还够你们吃饭了!”

    张恪嚣张地笑道:“来人,把箱子掀开!”

    吴伯岩亲自走到了箱子前面,把手里的腰刀插进鞘中,冲着这些人冷笑一声:“你们都退后十步,免得亮瞎了狗眼!”

    “放屁!”

    刀疤脸叫骂道:“老子什么没看过,想吓唬老子,下辈子吧!”

    “没错,别唬人,赶快开箱子!”

    “我们等不及了!”

    乱兵们大声的吵嚷着,吴伯岩微微冷笑,俯身抓住箱盖,猛地响起!

    没什么反应?

    吴伯岩顿时脸上发红,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急忙往箱子里看,只见里面全都是红绸布匹。

    “娘的,敢拿破布欺骗老子,弟兄们。跟着我上!”

    “慢!”吴伯岩大喝一声,揪住了红布,猛地一扯,顿时黄光闪耀,邻近的人全都吓得避开光芒。

    真是黄金啊!

    乱兵们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

    啊!

    一瞬间,乱哄哄的场面变得鸦雀无声,前排的乱兵都像是中了定身术,一动不动,眼睛瞪得老大,口水垂涎三尺长。

    洪敷敎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忍不住往箱子里看去。

    “哎呀!”

    张恪急忙回头,只见老师捂着嘴,从指缝流淌出一丝红色。

    “恩师,您老中毒了?”张恪急忙赶过来,又是拍打后背,又是按前胸。

    “别折腾了,我咬舌头了。”

    张恪这才讪讪的松手,洪敷敎眼睛瞪得比牛还大。

    “永贞,你给我说实话。这块狗头金是怎么回事?”

    张恪刚想开口,可是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吵闹,他急忙说道:“恩师,先安抚了这些乱军。然后我给您详细说说!”

    “嗯!”洪敷敎勉强点点头。

    不是在做梦吧!

    金子虽然值钱,可是好歹还看过,但是眼前这东西做梦都想不到!

    脸盆大小,金光闪烁。亮瞎了人的眼睛!

    狗头金啊!

    这是天精地华养育出来的神物啊!

    “这是我的!”

    突然刀疤脸看着狗头金,像是疯了一样,猛地冲上来。那神情简直就像是关了二十年的犯人见到了西施,不顾一切,眼睛里只有那一团金灿灿的东西。

    “我的,是我的,谁也别……”

    嘭!

    就在刀疤脸距离箱子还有两步的时候,一支箭正好射中了他的脑门,利箭刺进了骨头,刀疤脸软软的向下倒去,他的目光痴呆呆的盯着狗头金,仿佛不知道死之将至。

    扑通!带着满足的笑容,刀疤脸倒在了箱子边。

    后面还有乱兵不顾一切的往上涌。从张恪后面涌出来一排火铳手,枪响响起,头一排的乱兵全都被打死。

    浓重的血腥,疯狂的人群,金灿灿的宝贝,诡异的交织在一起。

    足足打死了十几个人之后,后面的士兵才冷静下来,停止向前冲。

    “大家都听着,这块狗头金就是你们的军饷,就是洪大人的诚意。你们要还是想抢夺。就问问自己身边的兄弟吧。”

    张恪这一手太坏了,乱兵的联盟瞬间就被瓦解了。就算把狗头金抢到手又如何,连个领头人都没有,能分得公平吗!

    冷静下来的乱兵突然把目光都转向了洪敷敎,有几个人更是跪在了地上。

    “洪大人,您是真心帮我们的,小的们不是人,小的们向您请罪了!”乱兵论起巴掌,拼命的抽嘴巴。

    洪敷敎从震撼之中清醒过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弟兄们,大家苦,朝廷也不容易,就算多难,本官身为兵备道,就该替大家张罗粮饷。辽东第一豪富在这里,如此巨大的天材地宝狗头金放在这里,大家可愿意相信本官啊?”

    “愿意,愿意,我们都愿意!”

    “好,大家现在就退回军营,各自回营房,不要听任何人的挑唆。本官也不会随便追究,你们只管放心。”

    听到让回军营,这些人互相看了看,还有些犹豫,尤其是不少人还盯着狗头金,生怕说话不算。

    张恪催马走到了大家面前,笑道:“这么一大块狗头金,要是切成成千上万份,只怕大家连指甲大的一块都捞不着,白白浪费东西。我现在就去把狗头金卖了,换成粮饷。你们不放心也成,狗头金就放在军营中间,大家伙只管看着就是!”

    这些乱兵又互相瞪着眼睛,放在军营里面,只怕立刻就要抢起来,到时候不一定死多少人呢!

    “大人,我们信得过您,您拿去换银子吧,我们等着就行。”

    乱兵终于转身退去,三三两两返回了军营。

    人越来越少,洪敷敎终于长长出了口气。

    “哎,总算闯过一道生死关!永贞,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你!”

    洪敷敎紧紧拉住张恪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来回转。他可不是说假话,一旦士兵闹饷,辽阳乱了起来。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不说,还会动摇军心。搞不好建奴趁虚而入,到时候丢城失地,他这个新任兵备道也就当到头了!

    “恩师,您为弟子操心还少了吗,这些都是弟子该做的!”

    没有老师,大哥张峰只怕就被冤杀了,张恪对这位老师,是感激不已。

    “好啊,天地君亲师。师徒如父子,其实啊,师徒比父子亲!孩子总会觉得父母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只有徒弟,才能真心为你着想啊!”

    洪敷敎紧紧握着张恪的手,师徒二人并辔而行,洪敷敎要把平定闹饷的大功和徒弟一起分享!

    他们师徒的确应该自豪,往常一旦扯出队伍,就唯有血流成河一条路。可是他们却成功逼退了乱兵。这份壮举足以大书特书。

    就在师徒往后走,面前一阵马蹄作响,跑来了无数的战马,最前面有一位穿着红袍的清瘦高官。正是辽东经略熊廷弼。在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文武,有总兵陈策、尤世功、李秉诚、朱万良、侯世禄等人。刚刚到辽阳的黄子乔也跟在其中,远远的看见了张恪,黄子乔顿时眼前一亮。

    “永贞兄。你没事吧,乱兵都哪去了?”

    “国梁兄,你可来晚了。乱兵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啦!”

    噗嗤!

    黄子乔忍不住笑道:“我就知道有永贞兄在,就不会闹起来。”

    这时候熊廷弼也带着人赶了过来,一见张恪,大家伙全是一愣。这个年轻人当初给大家的印象太深刻了,就是他凭着一己之力,生生将辽东上下定得铁案给翻过来,如今他又来了,这小子还准备干什么?

    熊廷弼扫了一眼张恪,就问洪敷敎:“洪大人,报说有数千乱兵,他们都哪里去了?”

    “启禀经略大人,乱兵已经被说服,退回了营中。卑职以为应当尽快筹措粮饷,安抚军心。”

    巡抚薛国用身体虽然不好,可是出了闹饷大事,他不能不来,咳嗽着说道:“洪大人,乱兵闹饷作乱,非但不罚,还有给他们粮饷,这恐怕不合适吧?要是所有士兵都有样学样,岂不是天下大乱!”

    洪敷敎沉声说道:“中丞大人,此次闹饷事出有因,全都是因为军粮**变质,有人丧命,才激怒了士兵。追根溯源,错还是朝廷的,下官以为不能贸然处罚士兵!

    熊廷弼突然脸色阴沉,暴怒地说道:“不管有多少委屈,有多少原因,都大不过谋逆,大不过背叛朝廷!这些乱兵不能不除,陈总兵,尤总兵,你们立刻领人去军营,把所有领头闹事的,全都抓起来,就地问斩。”

    明明事情压下去了,熊廷弼竟然如此模样,在场的众人都傻了眼。

    尤其是洪敷敎更是脸色阴沉,自从张峰案子之后,熊廷弼和他之间关系一直不好。无论他做什么,熊廷弼都会暗中下绊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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