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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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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磨总算是完了!

    小福子早就等在一旁,看到张恪出来,小福子捧着一碗绿豆汤过来。

    “张大人,去去暑气!”

    “多谢!”张恪急忙接过来,一口气喝干,身上舒服了不少。

    小福子在前面领路,正要离开,老陈炬从里面走了出来。

    “永贞。”

    张恪猛地回头,急忙对老太监行礼。

    “公公,您还有什么吩咐?”

    “呵呵呵,答对的很不错,主子很少这么高兴了!主子想在五天之后,丰台大营搞一场演武比式,让太子和朝臣都去看看。”

    万历其实有心亲自看看,可是身体实在是不行了,他让太子和朝臣去,一来是给朝臣提气,不要被建奴吓破了胆。另外也是抬举张恪,只要在满朝文武,尤其是太子的心里留下印象,日后的发展就容易多了。

    这可算是天大的恩典,张恪浑身一震,急忙说道:“请公公转告陛下,小臣一定竭尽全力!”

    “嗯!”陈炬枯瘦的手拍着张恪的肩头,一旁的小太监吓了一跳,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老祖宗何时对人这么亲切过,这个年轻人实在是不简单!

    陈炬恍然未觉,笑道:“咱家当年给戚少保看,你的额头比戚少保宽大,鼻梁更高,少年得志,富贵绵延,好好干吧,别辜负主子的信任!”

    “臣一定学戚少保,誓死为大明荡平东奴!”(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武夫文采

    宫里没有秘密,万历接见了一个武将,瞬间京城就传开了。不少文官酸溜溜地说老皇帝糊涂了,竟然亲近武将。

    可是也有人一打听才知道接见的正是赢得奉集堡大捷的张恪,武夫虽然粗鄙不文,但是能大胜仗的大英雄,在民间还是相当受欢迎的。

    有人就绘声绘色的演绎这个故事,煞有介事说万历将辽东大事托付给了张恪,如何如何叮嘱云云,上演君臣相得的佳话!

    不管外面的议论,张恪兴冲冲回到了丰台大营,筹备起演武事宜。这可是义州兵露脸的好机会,绝对不能马虎,务必要把最强悍骁勇的一面展示出来。

    不过张恪的努力却白费了,面圣之后的第三天,万历皇帝突然病倒。这次倒下和以往都不通,太医说是万历染了暑气,可是几服药下去,万历又开始冷热交替,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痰中带血,便里也有了血色。

    几个太医连番诊治,却是一点效果没有,谁都知道老皇帝终于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就看着风口的残烛什么时候被吹灭!

    万历病倒了,谁还有心思看演武?

    上至内阁学士,六部九卿,还有宫里的诸档,下至科道言官,清流学子,每个人都盯着皇权交替的大戏。

    张恪反倒清闲下来,什么事情也没有。

    看样子万历是要回到他爹……老天爷那了!

    “吴伯岩,我看演武比试的事情恐怕是没戏了,你去给手下的弟兄,每个人发三两银子。到了京城一趟,让他们给家里买点礼物吧。”

    “大人仁慈!”吴伯岩笑道:“大人,卑职以为三两银子不算多,要不要再预先支取两个月的饷银,让大家买个痛快?”

    “预先支取。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手上可没有多余的银子!”张恪想了想,突然笑道:“对了,沈姑娘家不是在京城吗,我去向她借点银子,认识这么久了,还没到家里拜会一番!”

    张恪说做就做,立刻找出了沈家的地址,不过他没有一个人去,而是回到了馆驿。把小雪带了出来。

    一到京城就去见了皇帝,然后又急着筹备比武,冷落了小妮子,张恪挺不好意思的。

    “雪儿,沈姑娘还算不错吧?”

    “那是当然,恪哥,沈姐姐教给我好多东西,听说沈老爷还要开一个大药铺呢,正好咱们去看看!”

    张恪换上一身便服。带着小雪,还有马彪等几个护卫,穿街过巷,说说笑笑的往前走。转过一个街角。陡然面前出现了一大片的人影。

    黑压压的占了半条街道,大家全都伸脖子张望着。

    “劳驾,这位兄台,里面是什么热闹啊。怎么这么多人?”

    一个长衫的文士一听,顿时笑了起来:“听口音是外地人吧?”

    “没错,刚从辽东过来!”

    “怪不得不知道呢!”文士晃着小扇。笑道:“今天是沈春芳沈老爷子药房开业的大好日子。沈老爷子几代人做药,名满天下,可是只做大生意,不搭理散户,这下子改弦更张,大家伙总算是能买到好药啦!”

    “没错,听说沈老爷子还聘请了几位太医高手,当坐堂先生,免费给大家看病,咱们有福了!”

    ……

    看热闹的议论纷纷,张恪暗暗点头,听起来沈家的名声还不错。

    “恪哥,你看!”

    顺着小雪手指的方向,一前一后,来了两驾马车,坐在前面的是一个五十出头的富态老者,撩开车帘,不停和大家打招呼。后面的车里坐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清秀俏丽,神态雍容,不时朝着大家点头。

    “是沈姐姐!”

    看到了老熟人,张恪脸上也露出了喜色,上次从奉集堡回来,沈青烟在大清堡逗留了一个多月。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小雪,沈青烟,方芸卿,外加上小妹卉儿,她们凑在一起,整天聊得格外热乎。

    张恪拉着小雪,从密集的人群穿过,转眼到了沈青烟的马车旁边,张恪腰身用力,一屁股坐在了车辕上,轻轻一拉,小雪也跳了上来。

    “谁?”

    马车震颤,脸笑得都僵了的沈青烟顿时一惊。

    “沈姐姐,不欢迎我们啊?”

    “怎么是你们?”沈青烟着实吓了一跳。

    张恪笑道:“沈姑娘,难道不许我来看看老朋友吗?”

    “小女子哪敢啊!”沈青烟笑道:“张大人历来公务繁忙,能拨冗前来,小女子感恩不尽!”

    沈青烟眼珠转了转,笑道:“张大人,今天是我家的药铺开业的日子,算是大喜事。客随主便,一会儿我提出什么要求,你可不能反悔啊!”

    张恪从促狭的神情之中感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正要拒绝,哪知道小雪大咧咧笑道:“沈姐姐,咱们都是朋友,恪哥会答应的,是吧?”

    “是!”张恪咬着后槽牙答应了,沈青烟忍不住扑哧一笑。

    马车穿过人群,到了药铺的门前,沈春芳从车上下来,沈青烟也带着张恪和小雪从车上下来。

    “爹爹,这位就是锦义参将,张恪张大人,他可救过女儿的命啊!”

    沈春芳是个高瘦的老头,胡须飘洒,二目有神,年轻时候一定是个风流人物,难怪女儿会生得那么妖孽!

    “沈伯伯,在下有礼了!”

    “不敢不敢!”沈春芳连忙摆手,躬身施礼,笑道:“张大人,早就听说您是大英雄,大豪杰,今日有幸得见,实在是足慰平生!鄙号开业,正好沾沾张大人的贵气,小人感激不尽!”

    老头十分客气,张恪也满脸带笑,转过头一看,一排九间门脸,修建的高大气派,看得出来沈家是用心了。唯独在正门处,没有牌匾,也没有对联,光秃秃的。

    张恪好奇问道:“沈伯伯,您的药铺叫什么名字啊?”

    “哈哈哈,张大人,实不相瞒,鄙号的名称还没有定下来。”

    “这是为何?”

    “哈哈哈,小人摆脱一位饱学的名士,让他帮着取名写联。小老儿也好奇。我这药铺到底叫什么名字!”

    说话间,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笑声,有个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沈先生,不用着急,我给你送对联来了!”

    人群自动闪开,从外面走进来几位书生公子,最前面的一位身形高大,器宇轩昂,一身洁白的深衣。手里那些洒金扇子,腰上玉佩叮铛。

    走到了沈春芳的近前,白衣公子从随从手里接过了一副字,送到了沈春芳的手里。

    “沈伯父。这是贵号的名称,您老先睹为快,我已经让工匠雕刻了,保证在吉时之前送过来。”

    沈春芳微笑着点头。展开观看,果然是笔走龙蛇,力透纸背。

    “好字。好名字!”

    沈春芳点头看着,沈青烟和张恪小雪站在后面,沈青烟不屑地撇撇嘴,低声说道:“张大人,比起这位啊,您都是厚道人了!”

    “我怎么听着不像是好话啊?”张恪苦笑道。

    “怎么不是好话,请他题字总要问问主人心思吧,他一人都给包办了,我们还必须接受,这算什么啊?”

    小雪轻轻拉了沈青烟的衣角,说道:“沈姐姐,令尊似乎很喜欢,你就别说话了!”

    “哼,老头喜欢就行了吗,还要本姑娘点头!”

    沈青烟说着,两步到了沈春芳的身后,一伸手就把纸抢了过来。

    “爹,让女儿也看看!”

    不待沈春芳说话,小妮子就念了出来:“同心堂,药铺的名字叫同心堂!”

    声音传出去,在场不少人频频点头,名字起的好,不愧是季公子,果然才情过人!

    “好,真好,就用这个名字吧!”

    “慢!”沈青烟摆摆手,突然说道:“同心二字算什么,我们是药铺,又不是相亲的地方,这两个字怎么怪怪的?”

    “别胡说!”沈春芳顿时眉头皱了起来,急忙呵斥:“丫头,同心同德,是咱们做生意的规矩,你不要曲解!”

    沈青烟笑道:“女儿可没有曲解,您看看对联:细致虫鱼笺尔雅,广收草木续离骚!这两句对仗工整,文采过人,可是细细品味,似乎和以前我们收药材的生意相符,而不和眼前的药铺!”

    “够了!”

    沈春芳瞪圆了眼睛,厉声说道:“丫头,季公子是当世的名流,他写的就是好!”

    白衣季公子的目光都落在沈青烟身上,女人说他写的不好,嘴角顿时抽搐了一下。

    “沈姑娘,你说在下写的不好无妨,若是你能找到更高明的,那就把季某的抛在一边吧!”

    沈青烟笑道:“季公子,您还别说,今天来了一位大才子,有他在啊,你的字摆不上台面!”

    “好,我倒要领略一番!”季公子一脸的倨傲。

    沈青烟突然一转身,跑到了张恪的身边,“张大人,该您了!”

    “胡闹!”张恪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说道:“沈青烟,你不能这么陷害朋友,我哪懂题字写对联啊?”

    “张大人,你就别装了,你可是文武全才,给小女子一个面子吧!”

    季公子也注意到了张恪,顿时躬身说道:“请问,您是哪一位名士?”

    找上门了!

    张恪也不能转身走了,只能说道:“本官是锦义参将张恪。”

    “哼,原来是个粗鄙的武夫!”季公子轻蔑地一笑:“本公子乃是顺天乡试的解元,参将大人您还是舞刀弄剑去吧,免得有辱斯文!”

    欺人太甚!

    张恪本来不想搀和,结果被他这么一说,不露两手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哈哈哈哈,本官的手不光能拿三尺剑,也能提笔做文章。来人,笔墨伺候!”

    这句话出口,顿时就引爆了全场。

    什么?参将和解元郎比试文采,这可是天下未有的奇闻,千万道目光都落在了张恪身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魏忠贤的由来

    张恪虽然继承了五年苦读的文化底子,毛笔字也写的像模像样,可是论起水平,比起人家文采著称的解元郎,天差地别。

    偏偏写字提词和诗词不一样,脑袋里面根本没存货,就算是有心抄袭,一时想不到合适的。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要是认怂了,脸还往哪放啊!沈青烟这个小娘皮真是添乱,等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惩治她!

    张恪胡思乱想,拿不定主意,只能借着研墨拖延时间,可是时间一长,底下嘘声就起来了。

    “粗鄙武夫,不知天高地厚!”

    “人家季公子是文曲星下凡,你算是什么东西?”

    “烂泥一样的人物,怎么和美玉相比,怎么不撒泡尿照照!”

    ……

    议论声越来越大,张恪的脸色越来越黑,拳头攥得咯嘣作响。沈青烟和张恪相处时间不短,她自然感到了张恪的愤怒。小妮子也自觉玩得有些过分了,她猛地走到张恪的身后。

    “张大人,小女子敬重您是杀敌报国的英雄,奉集堡一战大涨国威,岂是几个酸腐文人能比的。您写什么,鄙号都奉若珍宝,比什么狗屁同心堂好多了!”

    沈青烟明显给张恪台阶下,站在对面的季公子却脸色铁青,格外的难看。身后跟着的文士知道季公子的愤怒,顿时站了出来。

    “沈姑娘,你一介女流,本来不应该抛头露面,但是身为商户之家,没有那么多讲究!可是你知道季公子什么人吗?堂堂侍郎之子,解元相公,早晚要入阁拜相的人物。清贵公子,岂是区区的武夫能比的?这同心堂到底哪里不好,要是找不出更好的名字。令尊,还,还有这一位……”

    用手一指张恪,文士冷笑道:“必须给季公子磕头道歉!”

    磕头

    !区区一个举人,就敢让堂堂参将磕头,简直荒谬到了极点,可是在他们眼中就该如此,武夫在文人的眼里,比牲畜好不了多少!

    沈青烟小脸煞白,又羞又愧。又气又恨。她本来想开个玩笑,哪知道竟会闹到这一步,这不对不起朋友吗!

    小妮子情急之下,泪水不争气的淌了出来。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沈姑娘,俗话说好饭不怕晚,你们家几代经营药材生意,开了药铺,更是要流传百代。若是随便起个名字,实在是对不起朋友!”

    张恪笑着说道,声音恢复了自信。

    “狡辩,分明是你……”那个文士还想要说话。张恪的目光瞬间落在他的身上,浓烈的杀机一闪而过。文士只觉得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后背冒冷汗,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张恪的目光再度落到了纸上。眼角扫过季公子的同心堂三个字,脸上浮现一丝自信的笑容。

    猛然,大笔挥动。三个力透纸背的大字出现在眼前!

    沈青烟仔细的盯着用心书写的模样,芳心颤抖。她小脸羞红,急忙转向了三个字。

    “同仁堂!”

    “好名字!”沈青烟顿时拍起了巴掌!

    周围的人,包括提心吊胆的沈春芳也伸长了脖子。

    同仁堂!

    仁心济世,医者本分!

    立意就比同心堂要好了不少。再看三个字,虽然不及季公子的考究,但是全然没有季公子的匠气,狂放霸道之感扑面而来!

    不愧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气度就是不一样!

    季公子还有身后的文士也看到了张恪的字,他们的脸就是一阵抽搐,平心而论,两者之间各具千秋。可是放在外面,张恪的字大气恢弘,显然更加合适。

    季公子不停摇着扇子,可是一股燥热之气怎么也没法赶走,真没想到,这个武夫还有点本事!

    “哼,把心字改成仁字,不过是抄袭而已,算不得什么本事!”

    “哈哈哈,解元郎说的有理,不妨看看,对联是不是抄袭的!”

    张恪说着,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他一面写着,身旁的人就不自觉的念出来。

    “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药力。”

    等到最后一个字写完,一直默默无语的沈春芳乐得胡子翘起来。拍着巴掌,顾不得季公子生气,大声称赞:“张大人,您这一副对联算是写出药铺的精髓!医人治病,全在赤诚!从此之后,这两句话就是同仁堂的祖训。诸位在此见证,若是沈某作假造假,坏了良心,谁都能来拆了我的店!”

    “好!说得好!张大人好文采,沈老板好气度!”

    季公子眼见得对联写完,他顿时脸色铁青,猛地抓起了自己的题字和对联,三下两下扯碎,带着手下人,落荒而逃!

    所过之处,百姓嘘声一片,堂堂解元郎从来没有受到如此待遇,几乎是连滚带爬,狼狈逃离。

    啪啪啪!

    巴掌声音响起,老百姓从来都是好热闹的,武夫胜过解元,这就是一大惊喜,日后同仁堂真能按照这两句所说,大家就多了一个卖放心药的地方,又是一喜!

    “对了,我想起这位张大人是谁了!”

    一个中年人大声喊道:“老少爷们,大家还记不记得,前几个月从辽东运来了好多车人头,还有缴获的旗帜!”

    “怎么不记得,还抓到了老奴的孙子呢!多少年都没有这么打腰提气了!”周围的老百姓纷纷应和。

    中年人哈哈大笑:“没错,这位张大人就是奉集堡一战的主将,杀得建奴闻风丧胆的张恪张永贞!”

    轰!

    一句话像是炸雷一般,老百姓可不管你什么文贵武贱,能击败建奴,给大家胜利和安全,那就是真英雄!

    瞬间在场的百姓全都乱了,争着抢着要见张恪。面对千军万马,张恪不怕,可是面对这些百姓。他可真的慌神了。

    “乡亲们,大家不要挤伤老人孩子,张恪不过是尽一个军人的职责,为国而战,为民而战。当不得大家抬爱!”

    “说得好,张大人,你还招兵不,俺也想给您当兵!”

    一听有人起哄,顿时年轻的闲汉就喊了起来。张恪一阵头疼,就算真的要招兵。也不能领着一大帮人就走!再说了天子脚下,弄得声势这么大,巡城御史找过来,准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要是被弹劾一个鲁莽无状,岂不是冤死了!

    张恪急忙回头一看沈春芳,说道:“沈伯伯,添麻烦了,我怕是要赶快离开!

    “张大人,得罪之处。改天沈某领着小女去道歉。”

    沈春芳说完,就带着张恪退入了药铺的大厅,穿堂过室,一直到了后院。乱哄哄的声音才小了点。

    “恪哥,你这真厉害,解元郎都比不过你,能考状元了吧?”小雪涨红了小脸蛋。没心没肺地说道。

    张恪顿时一阵苦笑,他什么水平自己不知道吗!说起来还要感谢季公子,要不是他的“同心堂”三个字提醒了张恪。响起了在后世大名鼎鼎的同仁堂,那可就真的丢人了!

    沈青烟嗫嚅着说道:“张大人,小女子对不住你,我,我……”

    “沈姑娘,你没有恶意,不过在下的小心脏可受了打击,你要给我一份大大的润笔费才行!”

    “好,多少都行!”

    张恪收起了笑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沈姑娘,我会让吴有性先生拟一份单子,日后我们义州需要多少药物,都要向你们采购!”

    “没问题,张大人要多少有多少,我给你们打九折!”

    药品可是顶关键的东西,经过了几场大战,张恪发现冷兵器时代的战斗,很多士兵不是当场就战死的,而是受伤之后缺医少药,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勇士丧命!

    不管沈家有没有后世同仁堂的本事,至少供应军队是不成问题的。

    张恪还想和沈春芳交代几句,突然后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人,大人,不好了,褚海天和京营的人打起来了!”

    张恪顿时脑袋嗡了一声,他们远路而来,最不想惹麻烦,偏偏麻烦缠身,躲也躲不开!

    “走,赶快回丰台大营!”

    张恪急匆匆从后门离开,前面的风波还没有结束。

    百姓们涌入同仁堂,到处打听张恪的下落,沈春芳带着伙计们,好不容易安抚了百姓,说张恪公务繁忙,已经走了。大家伙意犹未尽,就有人提议把张恪的墨宝拿出来,让大家欣赏。

    沈春芳本来就是要贴在外面的,当即就找来了制作匾额的师父,用最好的紫檀木刻好了牌匾,挂在外面。

    老百姓全都争相观看,就连不少文人也都闻讯过来品头论足。他们有心鸡蛋里挑骨头,可是这幅传扬几百年的对联,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破绽,即便是最挑剔的人,也不得不说,贴在药铺实在是太贴切了!

    一副对联,弄得同仁堂热闹非凡。

    就在药铺的对面,茶楼之上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公子正在热闹,手里扇子不停的扇动。从外面一阵脚步声,有个青衣小帽的中年人跑了进来。

    “主子,这就是张恪的亲笔所书,请您过目!”

    少年迫不及待得展开,看着上面得字,小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阵满意的笑容。

    “不错,真不错!李伴伴,你知道这两句话好在哪里吗?”

    中年人卑微地说道:“回主子话,这两句话说的是制药者的本分,不能偷奸取巧,不能以次充好,老实做药,踏实做人,如此才是长久之道!”

    “好!”少年笑道:“李伴伴,这些年你伺候着父王和我,也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你原来叫进忠,如今就改叫忠贤吧!再赐你姓魏,魏忠贤,你以为如何?”

    主子赐名,这可是宦官里面天大的恩惠!

    李进忠,额不,是魏忠贤,趴在地上磕头:“奴婢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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