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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5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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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封最开始是我的主意,我将其与枚叔商量后,他极为支持。他出面说通了宪鬯和小徐还有你,我除了说服了已逝的辄任先生,还通过女子复兴会做了稽疑院代表的工作,让投票的票数超过了法定票数……”秋瑾刚开始说的时候,脸上还有些红,但一会就神色如常了。

“可我明明下令要徐贯田不让代表们投赞成票……”终于知道是谁策划了这一切,杨锐开始追究细节——稽疑院代表的失控让他极为警惕。

“这不算什么。”秋瑾笑道,“我在投票的前一天晚上让代表的妻子跟代表们说:总理大人希望分封,徐贯田那里只是一种政治姿态罢了,她们传递的才是真消息。”

“就这样?”杨锐心里有些发苦,他相信秋瑾说的是真的。国人对小道消息、坊间传闻素来看重,至于那什么CCTV,一律都当作CCAV。只要秋瑾在投票前一夜让女人们给代表吹枕头风,同时第二天一早就投票,肯定能成事。

“看来以后你那女子复兴会必须解散!!”杨锐眼光一寒,瞪向秋瑾。

“不!不是女子复兴会必须解散,而是僭主政治必须中止!”秋瑾的目光毫不畏惧的迎了上来,“如果僭主政治继续存在,那这种事情就会继续存在。这根本就不是女子复兴会……”

“什么见主不见主!”杨锐根本没听说明白秋瑾的意思,他只是愤怒于有人敢假传圣旨,“你知道分封会有什么后果吗?这会让我们自绝于复兴会!更会让复兴会自绝于全国民众!!只要有人借机鼓动,全国五万万民众就会像反对满清一样站出来反对我们!当初我们怎么借民众上台的,以后我们就会怎么被民众赶下台!!!”

压抑了好几天的怒火此时毫不遮拦的喷发出来,整个会客厅都是他的声浪。幸好王季同不让别人上来,不然再厚的墙壁盖不住杨锐暴怒的声音。

“竟成你这是在害怕吗?”气势上弱于杨锐,以致秋瑾不得不站了起来,她声音高昂的质问。

“我有什么好怕的!”杨锐更怒,他拳头不自觉砸在桌子上,“我是担心这个国家重新陷入混乱。欧战后协约国胜利,现在的世界已是民主的世界、布尔什维克就在身侧。我们这些人暗地里拿钱就好,为何要光明正大的高人一等玩分封?!嫌恨我们的人不够多吗!!”

杨锐自以为有理,可秋瑾却苦笑着拿出一份卷宗,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却更加穿金透石,“你看看吧,这就是那些不光明正大、就是那些暗地里拿钱的人!这些人是谁?!这些人是谁?!这些人都是你的好学生!复兴军的好将军!百姓眼里的大英雄!!这些人……,这些人终究有一天要把这个国家给毁了!!!”

拍出来的卷宗无比的厚,里面更有不少照片。随着这一拍,不少照片飞了出来,齐清源笑着与文永誉谈话的照片凸显在杨锐眼前。他当即猜测到这是什么事情,死死抓着照片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这是……”

“竟成……”素来与杨锐知心的钟光观温言道,“璇卿你坐下吧,事情传出去总归不好。”他说罢秋瑾,又对着杨锐道,“竟成,你能不能给璇卿十分钟时间,让她慢慢的把事情说完,也把为什么策动分封的理由说完?你听完了还要生气那就生气吧。做什么我们也不拦着你。”

“呵呵……”杨锐苦笑,议案不通过还好,通过了他什么都不能做,不然底下的将领将会是造反——虽说只不到两百个贵族,可算上那什么卿、大夫、士之类,特别是那些利益相关者,几乎整个复兴军中高级军官都涉足其中。他杨锐即便是复兴军的创始人,也不能和整个军工集团对抗,用最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不能断了兄弟们的财路!

“你说吧!”杨锐苦笑完不得不好整以暇的点了支烟,准备听秋瑾解释。

“咳……”秋瑾清咳了一句,而后道:“六年前沪上费毓桂一案我接手后一直在查,去年末终于找到了线索——中日战后,通过朝鲜银行和安奉铁路,有人用军列大肆走私进口高关税商品以及商部管制的大豆、毛皮等关外土产。涉案的人员几乎涉及整个复兴军高层,包括齐清源、雷以镇、林文潜在内的高级将领都从中牟取了不少。这些钱通过沪上市长费毓桂的运作,或是投资或是炒股,增值非常迅速。我们查出的那部分只是极少的一部分,其余的钱在费毓桂被捕前全被他转移走了。

参与此事的人或是埋怨军饷太低,或是见其他人都凑了份子,自己也不得不凑一些——很多人事先不知道这是走私,以为只是沪上股市的投机生意,可等到后来拿到分红才知道这是走私。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林文潜和雷以镇的钱据说就捐给了葫芦会,可他们能做的也仅此而已,谁也不愿意将事情说出来。”

说到这里秋瑾打开卷宗抽出一张手些的名单,“这是我威逼朝鲜国王李熙要朝鲜银行提供的存款账户姓名和金额,南非前两期几乎全在上面,第三、第四期除了一些不受大家待见的,也全在上面。”

名单上面第一个就是齐清源,看到名字后面那一大串零,杨锐不想再看下去,他哑着声音道:“这就是要分封的理由?帮着这些人将账款洗白?”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目的,最根本的目的是杜绝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秋瑾道。而后她的声音柔和起来,“从私人说,竟成对我恩同再造;但以国事论,这事情如果汇报于你,按照你的处理办法,即便不会造成动乱,也无法暂断此事的根源。

调查中,监督机构的失职让我触目惊心,之前所有的设置,包括政委制全然无效。这些人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情同手足,没有人站出来揭发此事,而且此时还事关复兴军的荣誉。所有调查机构中,唯有伯荪的督察院还能正常运作,可那只针对官员,无法涉足军队……”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杨锐忽然插言问道。

“是他们一五一十告诉我的。在朝鲜的时候我与李叔同谈过一次,我当时立誓会妥善解决此事,说服你既往不咎。”秋瑾道。

“接着说下去,”杨锐叹了口气,把烟灭了而后又接着点了一支,给他点火的是王季同。

“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对亚里士多德最是着迷。其在政治学里面描述过一种叫做僭主政体的执政模式。对照他的描述,复兴会政府就是僭主政体,更具体的说是集体僭主——我们是借着民众的支持上台的,可我们最终篡窃了政权,使其变成复兴会之私有。中华是没有皇帝,可复兴会常委会就是中华的皇帝!无非不要喊万岁罢了。

僭主政体是所有政体中最最恶劣和不稳定的一种,僭主必受人民憎恨和鄙薄,因为执政者以人民的名义盗用未真正被人民许可的权力。而且为了维护统治,统治者必须遍布密探,使人与人互相猜忌,让他们无法信任;他还必须摧毁人民的意志,使他们怯弱,不懂也不敢反抗;最后,他还要制造不安和忙碌,前者让人民感觉自己时时身处危险之中;后者,或是用海量的评书和小说塞满人民的眼球,或是使他们完全赤贫,食不果腹,每日为生机发愁。

最最恶劣的是,僭主还决不允许民间出现贵要或者杰出人物,只要有这样的人,他就要全力打压——当然打压的办法很巧妙,他会以平等和为富不仁的名义鼓动人民上前动手,自己却袖手旁观——因为这些贵要或者杰出人物一旦在地方上占稳脚跟,他们就敢于攻击僭主,而只有百姓们全是顺民、是无法团结的散沙,僭主的统治才能持久。对了,我忘记问了,枚叔说你对镇压农民胸有成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依仗的是蒙古人或者其他异族的士兵吧?”

杨锐看过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可时间太久很多东西都忘了。现在听秋瑾刀一般的语言将自己学自后世的愚民把戏一一剥开,他觉得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不过,复兴会终究是他建立的、异族和侵略者是他带人赶跑的、国家能摆脱厄运也是拜他所赐,他有足够的的底气和自信稳稳坐在这里,而且实话实说。他点头笑道:“没错。真要农民大暴乱,复兴军镇压磨洋工,那蒙古骑兵师、回民师、海军陆战队第二师,这些部队都将调去平叛,他们是异族,对农民镇压绝不会留情……”

“是这样的。”秋瑾毫不惊讶,她点头道:“贤王的卫队一定是本国人,僭主的卫队全是外籍雇佣兵,除了这个,他们还禁止人民获得武器,因为他们对人民极为恐惧……”

“璇卿,你要给我上政治课么?”杨锐并不因秋瑾猜对而尴尬,使用异族雇佣兵他是抄普大总统的,他的国防部长谢尔盖。库茹盖托维奇。绍伊古就是蒙古人。“还是说分封的理由吧。”

“竟成,我知道当初革命极为艰难,所以不得不发动农民,可如今沿袭之前的政治策略使得整个国家的官员,从军官到官员都在败坏。我们本来是名正言顺的,为何一定要去僭越不属于自己的权力呢?!你知道吗?因为我们的僭越,下面的官员也跟着僭越,我们以人民的名义,他们一样以人民的名义;我们虽然克制,可他们却横行无忌、无恶不作。现在民众还感激我们,念着我们的好,可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憎恨我们,就像当初他们憎恨满清一样!

我和枚叔、小徐、宪鬯几个商量后觉得绝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下一届选举规模必须缩小,选举绝不能操控,代表们有一说一,反对就反对,支持就支持。也就是说,僭主政体必须想办法转为贵族政体,而后再适当放权于纳税人选民,最终转变为共和政体。

分封我们这些有功之人,是从僭主转到贵族政体的唯一办法,这也是反对僭主政治的唯一办法——只有每个地方都有贵要、都有杰出人物,沙子一般的民众才能真正团结,才能对抗平民政体——它就是僭主政治的前身,因为鼓动平民的领袖最终将篡窃民众的权力——并最终禁止再有人以人民的名义僭越不属于他们的权利!。

我知道竟成忧心这会使我们彻底失去民众的支持,可我们不是美国。我们的革命只是推翻满清的民族革命,不是民主革命、更不是社会革命;我们从开国到现在都一直在宣扬皇权,百姓对分封毫不反感。只有真正成为贵族,我们才无法去僭越民众的权力,底下的官吏也无法如法炮制去僭越民众的权力……,复兴会的真正使命是自己不去僭越民众的权力,也阻止其他任何人去僭越民众权力,我们要誓死守卫这个国家!”

秋瑾长长的讲演终于结束,沉默良久,掐灭最后一支烟杨锐才诡笑的看着秋瑾、王季同、钟光观,他内心扭曲克制着,脸上无比狰狞,他道:“虽是覆水难收,但我还是要向你们保证,我们这些人将来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壬卷家与国第二十八章同心

僭主必亡于内讧——杨锐忽然想起了以前的政治学笔记。不要以什么苏联为例,也不要去说那北洋称帝的袁世凯,眼下这场政。变就是复兴会的内讧。它发生的如此巧妙、如此平静,一份失控的法案就使他之前苦心营造局势灰飞烟灭——从分封法案通过的那一刻起,国公大人和平头百姓就形同陌路了。

因为复兴会的僭越并不是完全的僭越,它以往的功绩给了它足够的合法性,在民心未完全丧尽时,自己这些人确实可以顺理成章转身成为贵族,进而建立贵族政体。但他隐隐记得贵族政治必亡于放纵——一旦贵族逾越自己的权力以及现有法度,贪婪无度,便会引起民众,特别是穷人的仇视,革命也随之而起,它最终将转化为平民政体。这便是贵族极度注重德行的最终原因,因为没有德行就不能自律,不能自律就势必放纵,放纵的结果必是灭亡。

而平民政治则亡于放肆——一旦放肆的民众仇富、杀豪,那缺少制衡的政权就会被少数人,或是军人,或是革命领袖所僭越。缺少贵要豪强的社会已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制衡那些僭主,失去主心骨的百姓全是沙子一样的顺民,纵使存在极个别刺头,可根本不用契卡,跨省即可对付,或仅仅只需大声一喝——‘你是那个系(村)的?名字学号(户口本号)报上来!’,这便足够将他们吓破胆了。

将复兴会的骨干通过分封转变成贵族,建立贵族政治并最终转化成共和政治——两者的差异并不大,往下侧重平民就是共和,往上侧重权要就是贵族,可即便从理论上,这也是难以达成的。因为贵族政治的根本在于德行,与其考虑一群贪污犯有没有德行,还不如讨论母猪怎么上树。

话说回来,即使母猪们在蛋疼外星人的帮助下顺利爬上了树——贪污犯们在今后的日子里养成了德行,能够自律,可自己面对的又是一个怎么样的社会呢?两千年的君主僭越政治将所有地方贵要、豪强都磨成了沙子,当然,这其中还有自己镇压地主的功劳。面对这样一个社会,要养成有足够的地方贵要,那势必——杨锐非常记得后世著名右派刘某某的断言:中国想要民主,必要被殖民三百年!

为何要被殖民,而且还要三百年?不是因为此人太贱,而是衰败的文化、无力的社会无法养成自己的贵要,反倒是殖民统治下那些买办——其实就是沪上工部局的那些华人议员们,时日一久他们就会成为地方霸主,他们才是能支撑共和政治的真正栋梁,缺少他们,民众一盘散沙任人宰割;存在他们,民众则众志成城抗拒僭主。

路径是这个路径,可问题是有三百年时间吗?不说三百年,三十年都没有!且顺民思维下,崇拜、畏惧强权已成定势。除了崇拜和畏惧,顺民们还极端仇富,一旦发了财的某某破了产、或是当了官的某某割了职,他们必犹如伏天喝了雪水那般爽快;而当见到富人们为富不仁,比如马某人不捐款,饱含正义感的民众就要逼捐,不然就不上某宝。

仇富的民众扼杀贵要,同样怯弱的他们又畏惧强权,是以这个国家的未来是注定的,国民党抗战后的大民主救不了她,苏联式的解体也救不了她,她命运就是僭主循环——一个僭主下去了,另一个僭主再上来,民众不是被别人代表,就是代表别人,别无他途。当下,复兴会不僭越那别人就会僭越,自命清高玩什么贵族政治,最终的结局就是被发动起来的农民一个个吊死,而后再被农小兵拖出棺材暴尸。

可如果不答应……,既然那串贪污账户是齐清源打头,那么自己很有可能要死在这里——几天后副总理章太炎将在中华时报、中华人民广播电台上发表如下讣告:

我会我军我国各族人民敬爱的伟大领袖、国际贵族阶级和被压迫民族被压迫人民的伟大导师、中华复兴会委员会主席、中华复兴会军事委员会主席、大中华国总理、大中华国太尉、大中华国镇国公杨锐大人,因心脏病发作,经过多方精心治疗,终因病情恶化医治无效,于神武十二年五月十五零时十分在通化逝世……

杨锐一个人和王季同上顶楼的时候,李子龙、叶云彪以及一干随行人员则被带向客栈的一栋独立小楼。这是之前就确定好的杨锐住所,可走近那里,敏感的叶云彪立即就发现不对——传真上的平面图和现实中的建筑格局是不一样的。传真上小楼后面便是平地,平地后面越过围墙就是街道,可现在小楼后面是另一栋楼,而且,小楼两旁的建筑也高于之前的标注,不是三层而是五层——这等于将总理住的地方完全包围了!

“这里风水不好,我要换一个地方!”一手紧紧抓住杨无名,将他护在身侧,并对队员们打暗号;一边侧着头看向带路的中校,叶云彪毫无征兆的说道。

“啊!”中校有些发傻,这是什么理由。他道:“可这是先前预定好的。忽然变更,很多事儿不好安排啊……”

“总理卫队有权变更住所,不需任何理由!”叶云彪瞪着这个军官,厉声说道。

“这……”中校犹豫了一下,就在叶云彪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他忽然松了口,他道:“那请问您要住哪?我马上去与客栈协商。”

“最后面那幢!”叶云彪一手压住开始不安的秘书李子龙,目光越过小楼,看向它后面那栋。“还有,我们的行李都在车上,那些车马上开过来。”

“我…马上去办。”中校极为配合,以至于他走后秘书李子龙狐疑道:“是不是弄错了……”

“没错!”叶云彪还没有答话,卫队副队徐财根便开了口,“妈拉个巴子的,这里有诈!”

“告诉弟兄们,枪上膛,招子方亮些!”叶云彪叮嘱道,“一队和我一起;另一队护着无名公子,还有通讯那便,一入住马上架起电台,我们要尽快发报!”

“是!队长。”觉察出不对凑在叶云彪身边的其他骨干低声呼应,而后立即散开。

“他们要干什么?”隔着玻璃窗,二楼的一间房间里,见到叶云彪一行人不进小楼,齐清源立即问向旁人。此时那个领路的中校正跑向客栈客栈的主楼大堂。

“大概是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吧。”安全局局长刘伯渊不安的看向那边,“叶云彪那家伙跟老林子里的豹子没两样,有一种野兽般的直觉。”说罢他又对齐清源道:“清源,这事情真不能做的太过分,一旦逼宫那可就……”

“都到了这地步了,谈不成的话,不逼宫还能如何?!”齐清源看向刘伯渊,很是不屑。他说罢再看向李叔同、李烈祖以及文永誉,“咱们可都是一条绳子的蚂蚱,现在也正是关键时候,要是先生真的不妥协,或是看穿了其中的把戏,那我们就只能来硬的了……”

齐清源的话还没有说完,接完电话的军士就在门外喊了句报告,他当即制住话头,大声道:“进来!”待军士入内,他才不动声色的问道:“他们怎么回事?”

“报告将军,卫队的叶队长说那小楼风水不好,说要住后面那幢楼。”军士说道。“刘中校说他已经问过了,那幢楼也能住,请问是否……”

杨锐住的小楼是精心安排的,它前后左右都是高楼,现在叶云彪要求更换住所,齐清源拧着的眉毛更是皱巴,他看向刘伯渊和李叔同,最后见刘伯渊点头,他才勉强道:“好吧,他们就二十个带枪的,换栋楼也没事,就让他们住哪里吧。”

待中校去安排了,他才急问刘伯渊:“那姓叶的接下来会干什么?”

“按照标准程序,应该是马上对外发报。”刘伯渊熟悉总理卫队的保卫事项,这次行动——或许应该叫政。变更为恰当,他是阻止杨锐调动力量营救的重要砝码。

“那我们怎么阻止?”齐清源问道。

“干扰即可。”刘伯渊道。“虽然住在后面那栋,可附近这几栋楼的压制设备足以压住任何想发出去的无线电信号。”

“那你之前说的打更系统怎么办?”齐清源再问。卫队每隔一个小时向京城发报,类似打更。无故终止,京城就会主动联系,联系不上则等同政。变——此时杨锐身处通化市区而不是身处飞机,除了政。变实在没有其他解释。

“这个……”刘伯渊不太想让东北王齐清源知道京城的事情,他只含糊道:“我在京城那边自然有安排,你们不必担心。但我可说好了,这只能管两天,两天之后就无效。”

“你就放心吧。”齐清源撇了刘伯渊一眼,虽然知道他的小心思,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只为小利而谋的人,和那些满脑子民主共和的人一样,终究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被几台大功率干扰机对着,总理随身卫队的电台犹如进入闹市区的儿童,完完全全被干扰遮蔽。刚刚因为客栈方配合换楼而放松警惕的诸人顿时面如死灰,李子龙声音有些颤抖,他仿佛哭一般的看着叶云彪,“这是什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总理现在是不是……”

“总理一定没事!”叶云彪此时就是这三十多个人的主心骨,他再次看向无线电组长,“你那东西我不懂,可真的就一点消息也发不出去?!”

无线电组长刚刚用了最快的速度热机、调试,可他的努力最终在干扰下无效,他迎着叶云彪的目光,道,“长官,试了很久了,那干扰实在太大。想来那些干扰机就在附近几栋楼里。不过……”他看了下怀表,“……离打更的时间很近了,如果我们不能按时发报,那么京城那边就会主动联系我们,要联系不上,自动机制就会启动……”

“未必!”卫队副队徐财根插言道:“涛子刚才说他好像见到国安局局长刘伯渊,如果这王八羔子也在,事情绝好不到哪儿去!”

“什么?!”这次连叶云彪脸色也无比凝重起来,卫队的情况其他人不知道,可作为同级部门的国安局却并不陌生,真要是连国安局都参与其中,那么现有的一切反制措施未必会有效。“涛子,你过来!”叶云彪不顾影响的喊道,让那几个不明真相的文职人员全都一惊。

涛子是队里的狙击手,叶云彪咋呼,他却稳稳当当关上连通里外间的隔门,小心的走到叶云彪近前才道:“适才进客栈的时候,二楼一间屋子的窗帘忽然动了一下,俺余光往上瞅了一眼,一个像刘伯渊的人露了半张脸,可这只是一瞬,很快窗帘就合上了……”

“你就这一眼?”李子龙也是老人了,不过他的资格还没有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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