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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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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除了滑雪之外,还有就是一些雪地越野生存的技巧,至于雪地作战那就要他们自己去总结领悟了。

杨锐走到军官们学习滑雪的地方,几个芬兰人被一些军官围城一圈,圈子里一个芬兰人一手拿着一块滑雪板,另一个手拿着一块肥皂一样的红色的东西,兴致勃勃的说着话,旁边的德国人把他的话翻译过来:“……蜡是有很多种类的,不同的雪质、不同的温度要选择不同的蜡,比如现在,雪没有下多久,雪质还很松软,而且温度在摄氏负零度到十度之间,我们选用这种红色蜡……如果温度更低一些,比如在摄氏三十度的左右,那么我就要选择蓝色蜡……涂蜡对于滑雪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它可以增加我们的滑行速度,中和不同的雪质,使我们滑行的更平稳,还可以保护滑雪板,使它不易变形……”

芬兰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卖力的拿着一个木炭熨斗给滑雪板涂蜡,杨锐正想问他雪地难以找到木炭改怎么办的时候,他又开始唠叨了,“……最好的方法是给滑雪板热涂蜡,但是很多时候我们在野外没有办法生火,所以只能冷涂蜡,直接用蜡在滑雪板上涂抹,但是要注意的是,涂的时候滑雪板上一定不能有水分,同时也不能在反霜的情况下涂蜡……”

雷奥本来以为滑雪就是自己也能学会的事情,但是听到芬兰人的解说,不由得道,“看来你是对的,滑雪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滑雪板还要涂蜡,而且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杨锐笑道,“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北极圈,总是有一些东西我们不知道的。我只希望这一个冬天下来,他们能把他们所知道的有关冰雪的东西都教完,然后我们的雪豹部队成为冰雪世界的王者。呵呵。”似乎是想的太美好了,杨锐不由的笑了起来。

“杨,到底是谁教育你的,在我看来你的知道的太多了,而且想法一个比一个新奇,当然,也很有效。”雷奥又一次的问到这个问了无数次的问题,每当杨锐给搞出一些新玩意的时候,他便要这么问一次。

“书会教给你很多东西,生活也是。”杨锐不敢说是后世发达的资讯给了自己这些知识,只好使劲扯着谎,也不管别人信不信,幸好这个时代离那些百科全书式的伟人还很近,雷奥对此没有表示完全的怀疑,当然虽然他常常这样问,并认可杨锐的说法,但却没有一点看书的心思,除了在每天晚上给军校生加课之外,他还是对书敬而远之,仍然喜欢喝酒。

巡视过部队冬季训练后,杨锐又回到了自己的军长室,说是室其实也就是一个木头房子,有着腰一般粗的松木横垒而成的墙壁以及烧着热炕的地面,因为没有用油漆,整个房间都是一股松木的味道。办公室正对着的墙上挂的是一幅东边道的地图,上面除了复兴军自己的标注这位,还有整个地区日俄两军的分布情况,当然,为了不泄密,这地方平时都是用窗帘似的棉布遮挡着,只在每次杨锐想到时候问他的时候他才拉来帘子,然后仔细的思考起来——和以前的屌丝生活不同,现在地图代替了笔记本或者手机,像以前杨锐若是没有笔记本好像丢了魂一般,而现在他每日如果不看地图,那就要睡不着觉。

他不断的面对着地图在想着各种问题,比如,农垦村落的位置、九连城到出海口关键地段的铁路、敌军进攻时反围剿战术的开展等等一切的一切。杨锐现在已经完成融入了这个世界,他现在就像是一颗小树,不断的在想着怎么从因为日俄战争而绽开的裂缝了生长——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人员、士气、组织、军火、后勤、局势、运气这些都制约着自己的发展,像刚才类雷奥的提议是对于复兴会是完全有益的,但是部队的士气却反对这样做。从去年拒俄运动开始,复兴会一直是打着拒俄的旗子才吸引了这么多人追随,如果忽然的助俄抗日,那就好像后世在抗战中忽然投日抗美一般,那是要人人唾骂的,怎么办呢?杨锐自言自语的说道。他盯着奉天的位置久久不动,脑子里却没有在考虑这个问题,只是在想如果带来部队投靠俄国人,那么自己应该怎么打。

良久,杨锐从自己的臆想里挣脱了出来,他对自己的勤务兵道:“去把刘伯渊和范安叫过来吧。”

在钱伯琮没有回来之前,部队的政治工作前期主要是范安在负责,第一批军校生虽然有政治科的,但是因为军官紧缺,所以不管学什么科的都放下去带兵,直到十一月份军校第三批毕业,这才在第一期回来的两个政治科毕业生里选了一个叫刘伯渊的学生,他为正范安为副,一起负责军队的政工事宜。这个学生是江苏阳湖人,但不知道怎么杨锐一看到他的名字总是想到刘伯cheng。

杨锐正等着,一会门外便响起了刘伯渊和范安的“报告”声,两人都穿着复兴军的棉制大衣,在杨锐的“请见”之后一脸抖擞的进来了。

“新兵的情况怎么样?”杨锐问道。

“报告长官,很好!这些木把子很感激部队收留了他们,让他们能在冬天前有条活路,平时训练也很吃苦,命令服从性高,很少违纪行为。”刘伯渊答道。

日俄开战之后,木把子被日军断了生计一直处于失业状态,因为山东持续大灾,回家不成只好呆在东北。他们除了少部分工头吃喝不愁,其他听说通化这边招工有活路,都来到通化新城打算找份活计,但通化这边也就需要一万人左右,可这木把子却是越聚越多,除了临江县这边的,集安那边的也过来了,一时间通化新城这边五六万木把子齐聚,弄得县令秋老爷一日三惊。有这么多的兵源,加上自己实力已经不小,有组织的木把子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所以杨锐在八九月份就从这些失业的木把子中招兵了。开始听说是做胡子只有少部分人来,后面天气越来越冷,通化县施的稀粥越来越不顶饿,很多有些血性不想认命的山东汉子就都从匪了,一个秋天下来,复兴军一共招了一万两千多人。

听到新兵情况稳定,杨锐有些放心了,“新兵的摸底调查做了吗?他们对日本人和俄国人怎么个看法?”

“人太多,只做了一半。”这次回答的是范安,刘伯渊才接手,之前的这项工作都是他做的,“但是就眼下看来,对日本人没有不恨的,毕竟是日本人让他们没有了生计,而且那些工头还说之前的屯在大孤山那边的木头也被日本人运走了,去年的工钱也是拿不着了。对俄国人,临江这边的比较恨,通化、集安的倒没有什么,只是听说大鼻子坏。”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杨锐感觉之前的事情有些门路了,又问道:“集安的新兵有多少,他们在哪个营地?”一万两千人太多了,训练只好分了好几个营地。

“集安的木把子最多,新兵也最多,大概占了新兵的七成,他们哪里都有。”刘伯渊答道。

“哪里都有……”杨锐想了起来,又问,“翁圈岭那边是吗?那边有多少人?”

“应该……不会超过七八千人吧。”刘伯渊不知道杨锐为什么会问具体数字,只能说个大概。

杨锐闻言半响没有说话,只是思考起来,刘伯渊和范安见状也不敢打断杨锐的思绪,一时间房间里沉默了,半刻钟之后,杨锐才回过神来,道,“你们先回去吧。”

看来自己真的要助俄抗日的话,还是要换一个马甲的,要不然复兴会的形象会大打折扣。幸好之前为了不引人注意,杨锐已经有两个马甲了,五女山城这边是报号黑山老妖,翁圈岭那边报号是座山雕,真的要做的话只能是以座山雕的名号了,而且之前仇俄的老兵一概不能用,士兵在部队还好,一旦外出或者被俘,被人套出底细的可能性很大。

大致的计划杨锐做了一个,但是雷奥出面把这个计划放到下午的高层会议上之后就引起了很大的波动,一时间会议室里轰响一片——估计是自小对一团和气的举手党没有好印象,杨锐统御部署喜欢看他们吵,他认为只有吵才能出真理,而且真的不同意那么桌面不吵心底下也要抗拒的,部队是等级森严的地方,服从命令是天职,但是在杨锐的许可下会议室可以不遵守这个原则,谁有道理听谁的,滥竽充数是不行的,当然,出了会议室之前一定会要有答案,而且最后的答案不管多么抗拒都要执行。

现在反对助俄抗日的是临江木把子那几个连长,还有新投的骑兵连长原来混义和拳的老君炉郑兰庭——他在杨锐到猫耳山拜山没多久,就和几个心愿未了的老伙计去杨老太太那里拔了香头(退伙)投奔了过来。

“大当家的,还是收回成命吧!大鼻子可是和俺们有血仇的啊,俺身上的几十道伤都是大鼻子给的。俺们自己干不成吗,现在人枪好几千,就是要打奉天也只要您老一句话,俺郑兰庭要往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眨一下眼睛……”

“现在我部的士兵都是极度仇俄的,一旦要投俄的消息传出,部队马上要乱,就是强制下去,估计也大不了战。”这是二营长陶大勇,他的部队都是临江的。

“长官,时间太紧迫了,老兵普遍对俄国人没有好感,新兵才训练两个多月,而且随军夜校培训班出来的士官毕业生虽有几百名,但这些人大多是士兵出身,文化程度太低,而且毫无指挥经验,即使是到明年一月上战场,那也不未必能顶用。而且对日作战是大兵团正面作战,与平时训练完全不同,一上战场,新兵很容易就崩溃的。”这是之前游击队的方彦忱。

反对的人除了一时情绪接受不了还有就是从实现上考虑,其他的倒没有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倒是支持投俄的意见里除了把练兵练将、以及日后战略上的考虑说了之外,还有其他的新观点,比如炮营的程志瞂就提议是不是可以让俄国接受复兴军的人进入俄国军校,当然,这主要是培养骑兵和海军的,海军不必说,骑兵的话虽然南非有,但是骑兵教官施罗德一直对俄国骑兵很推崇,认为俄国的哥萨克骑兵是世界第一骑兵。

各自发表的意见的时间一结束,会议室里立马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点烟的火柴着火声和喝水声,杨锐刚才一直在听,大家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他的思维也拓展了不少,投俄是一定的,甚至投日现在看来也是很有必要的,复兴军的目的就是要他们两败俱伤之下没心思来剿灭自己,到时候只要日俄不出动,那么只靠满清也成不了什么事情。只不过助俄抗日的分寸一定要拿捏好,特别是上次已经给了日本一刀,炸掉了日本几乎一个战役的弹药储备,现在根据情报日本人的炮弹数量很是不足,每门炮一般只有一百发炮弹,而俄军是每门炮是五百发以上。

还有就是兵力问题,历史上日军本来就不足,因为自己的原因,对比历史数据,乃木的第三军死伤最少要增加两万人,而且旅顺的攻克时间一定是会拖后的,虽然当初谨慎期间,杨锐只给了旅顺一个多月的粮食,可是万一因为康特拉琴科没死,旅顺一直挺到了波罗的海舰队到来呢?杨锐只觉得自己是在玩火,深怕再打击一下日本就要完蛋了。

第六十六章向左防贼势

“我命令,参谋部,”一听杨锐命令,参谋部的徐敬熙一声“有!”站了起来,“负责制定接触俄军计划,务必使外界无法知晓我军真实情况,同时,组建复兴军第二旅,并且重新制定翁圈岭新兵训练计划以及扩大随军士官培训班规模,使其达到作战要求。”

“政治部,”又是一声“有!”刘伯渊站了起来,“在保密的原则下,全面做好士兵的思想工作,要让士兵知道为什么打战,同时在老部队挑选合格可靠的士官,增强新部队战斗力。”

“后勤部,”杨锐接着说道,“按照参谋部的计划,加强翁圈岭的后勤供给,特别是涉及训练的弹药要提供充足。另外,在座诸人务不管意见如何,必全体一致。”见杨锐这边铁了心的要推行助俄抗日计划,众人都是心中一稟,齐声道“是!”

散会之后的杨锐和雷奥还留在会议室,杨锐把一份日军的情况总结拿了出来,说道:“整体上看,日军要比俄军的战斗力差一些,特别是因为炮弹不足使得其炮兵作用大减,但是其作战意志坚决,战术执行能力强,并且喜欢侧翼攻击和夜间白刃战,面对他们我们还是要有针对性计划的。”

杨锐说的情报雷奥早已经知道,不过他的解释是别样的,“杨,你日本陆军的老师是谁嘛?”

杨锐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只说道:“日本陆军是你们啊,但是我们感觉他们学的不像。”

“不,不,”雷奥道,“他们学的很像了。”见杨锐不解,又说道:“在1883年的时候,日本陆军部部长大山岩来到德国,求见当时的陆军参谋长毛奇元帅,要求元帅派遣一名优秀的军官到日本新成立的陆军大学教导学员,当时毛奇元帅挑了梅克尔上校前往,日本陆军现在的一切都与梅克尔少校当时的教导有关。对于梅克尔少校,我的老师戈尔茨元帅说过……”

“等等,”杨锐打断了他,问道,“你的老师,为什么都没有听你提起过?”

呵呵,雷奥自我解嘲的笑,说道,“都是已经过的事情了,有必要去提吗。我在去南非之前在土耳其呆了很久,作为戈尔茨元帅的参谋帮助他整顿奥斯曼帝国陆军,后来元帅阁下看我一直是个少校,就推荐我去了南非,帮布尔人整顿陆军……”

雷奥说到这一时间断言了,似乎在回忆从前那段美好的时光,杨锐不好打扰,只在一旁静静的想这个戈尔茨元帅到底是何许人,他却不知道,这个戈尔茨元帅其实是德军总参谋部的中的异类,但是其在后世的评价非常之高,被认为是罕见的军事天才,在他手里,奥斯曼陆军从新开始振作,被人们视为土耳其陆军之父,当然如果这些都太生僻的话,那么只要稍微了解下“总体战”或者“人民战争”的由来,就知道他的过人之处了。

杨锐还没有想完,雷奥已经回过神来了,“元帅阁下认为,梅克尔少校是个优秀的德意志军人,其所强调的进攻意识和德国陆军中的普鲁士精神一脉相承,他是一个优秀的战术专家,但是他却看不懂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所以…他是一个完全不懂战略只懂战术,不懂防守只懂进攻的人。日本陆军现在也有这样的特点,崇尚普鲁士的牺牲精神和进攻意识,但是对于总体战略和新技术并不看重,这点可以从其对旅顺的重视和炮兵的能力和运用就能看出。”

旅顺是日俄战场中的战场,可是日本陆军从一开始就对其判断不足,在大连登陆之后就把旅顺扔在一边而是一心北上,一直到后面海军不断的催促这才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如果不是之前不重视,那么也不会有现在的苦战了;再有就是炮兵和重机枪,日本的炮兵装备的是日本三十一年式自产火炮,但是这种只是架退炮而不是管退炮,其射速理论上每分钟是三发,但是实际操作中每分钟只有两发,而俄国仿制法国的管退炮每分钟可以达到六发,重机枪则更是如此,直到乃木的第三军在旅顺要塞被重机枪一顿狠抽之后这才决心进口法国的哈奇开斯机枪。想到着,杨锐心里有些了然了,原来是德国人把日本害成这样的啊。

杨锐边想雷奥边说,“作为我军而言,如果真的要上战场的话,土木工事要做好,正面战场的火炮烈度是很高的,再就是要和俄国之间形成良好协同,以防俄军侧翼被包抄和俄军一起被围,最后就是白刃战和夜战训练要加强。这是日军惯用的战术。”

“土木作业和夜战倒是不怕,”杨锐说到,“就是白刃战我很担心,部队士兵的平均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虽然这要比日本人高十公分不止,但是比德国士兵的平均身高要矮不少,而且力气也吃草的总要比吃肉的要小很多,德国刺刀术还是很难运用,找到一种切合东方人适合的刺刀术还是要花时间的。”这真不是一个讲究火力制胜的时代,哪怕到几十年后的二战,刺刀突击还是有市场的,后世的共军和国军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对,据说抗战时是三个八路打一个鬼子。

和迫击炮、手榴弹、飞雷炮各种兵器的重视不同,杨锐对白刃战的重视是上次在平顶山和俄国人面对面的打了一场伏击战之后才开始的,他不是武术专家对此也没用什么好办法,抗战小说里刺刀术虽然有三防一刺的说法,可是这三防到底怎么防,这一刺到底怎么刺天才知道。不过在猫耳山那边众多壮士投过来之后,他便找了里面武技最精的周快腿,想让他去少林峨嵋什么的武林圣地找熟悉枪术的人。

只不过周快腿一番言语便给杨锐泼了好几盆雪水,少林武当峨嵋什么的完全是杨锐看多了武侠小说的幻想。就少林本身来说,其在明代之前还是有习武的,但是到了清代却被禁止习武,满清得天下之后便禁止天下汉人习武,作为声名远扬的少林完全是被禁止的重点。不过即使满清不封禁,这少林的武技也是一般,在明代的时候朝廷武官俞大猷还在少林教授武技。真实的清末只有两个地方习武成风,一是广东佛山一带,不过这是因为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林则徐废了禁武令,加上洋人入侵,使得民间武风盛行,二就是直隶的沧州了,这沧州从清初开始便没有禁武,而之所以没有禁,是因为这些习武的大部分是白帽子回。zu,在整个清朝,少数民族的权利一直在汉族之上,汉人不可习武但是少数民族却是可以的,于是这沧州便成了武术之乡,由此镖局也是行遍全国。如此形势之下,冷静下来的杨锐只有让周快腿去沧州找人了。

出了会议室杨锐便直接往武术教研场而去,自从要周快腿把几个沧州拳师请来后,杨锐便着手成立这个部门,这个部门主要安排两类人,一是后面沧州来的拳师,凭借其祖传的技法研究战阵之上的军用武技,再是从沪上来的学习过生产管理的人员——生产管理之下专门有一个分支叫做动作分析,就是研究如何安排机器、工序、物料等东西以节省工人的动作次数和强度,增加生产效率的,平常人们所听说的工厂要走几步路都算好了便是这一管理分支的成果。

武术教研室其实就是几个大帐篷,因为来的晚,加上部队一直在扩编,所以营地房屋严重不足,于是芬兰人教的冬季大帐篷便派上了用场。这些帐篷是圆锥型,里面有一个木架子,大块缝制好了的羊皮披在上面,地上也铺着羊皮,不过在帐篷的正中间烧着火,同时这圆锥的顶事开口的,好让火堆的烟雾排出去。这种帐篷在寒冷冬季的是抗寒的法宝,战术教研室的数字派曾经计算过,外面零下三十度的情况下,只要帐篷内火不灭,里面温度可以达到零上十多度。

杨锐进了帐篷之后,只见帐篷里有一名十多岁的少年在和一个俄国兵在对刺——被俘的俄国兵都废物利用起来,其中最大的用处就是陪练刺刀术——这时候本该去沧州请人的周快腿忽然出现在这里,他正陪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见到杨锐进来,他便带着老人过来,“报告长官,俺去沧州一切顺利,这是此次请来武术大家李存毅李老前辈。”有看向场下正在拼杀的的少年道,“那是李老前辈的爱徒。”

周快腿新到军中还没有完成训练就被外派出来了,其军姿很是不标准,但是杨锐对他却很是欣赏,他可是昔年王和达在五道江被围之后唯一死命杀出的头目,虽是人有些木纳但却百分百是一条拼杀的好汉。

见旁边这位是他请来的武术大家,虽然不明底细,但杨锐还是江湖人中的那帮抱拳行礼,并道:“李老前辈,刚才军务繁忙,未曾远迎,还请李老前辈海涵。”

沧州来的李老师傅也是适才刚到的,但刚好杨锐在开会,本来周快腿是想让其他们师徒稍待片刻,可这李老师傅当初也是义和团一员,庚子年可是带队杀过洋毛子的,他当初可没有觉得洋毛子的武技有多么厉害,现在听周快腿把洋人拼刺刀说的厉害,把李老师傅给急着了,见大当家的一时间见不到,便要他带去武术教研室这边进行实战演练,他徒弟也就是场中那少年用六合枪术与俄国人对刺,只不过中国传统枪术和刺刀术路子不同,双方胜负难分。

李存毅道:“大当家的军务繁忙,还请不必多礼了。”杨锐正要说话,只听见场中一阵“啪…啪…啪…”的木枪撞击声,只见那少年侧身避开敌枪,一个箭步刺中洋人,旁边围观者爆发出一声喝彩声。老师傅的徒弟也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年纪虽小但是体格却算结实,一杆六合枪算是练了多年,只是现在拼刺的工具不是六合枪,而是木制的短枪,长度和上刺刀的步枪相近,而且轻重完全不合大枪,他用的很是变扭,同时对他对刺的俄国人之所以会在武术教研室,绝对是被俘俄军当中拼刺刀的最优者,所以一开始比试便被压着打,直到现在才扭转局势。

周快腿一见己方胜利,心中一阵高兴,说道:“好,还是六合枪厉害!”

杨锐也正有此感,认为把中国枪术引进刺刀术也是个可行的法子,可旁边李存毅却道:“没有,还是我们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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