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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怪医不为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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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今年的赶秋节前,我没有碰到比你还好看的男子,就只好将就将就喽!”
玄璟将她按倒在花海中,“还要将就?你忘了洞中的那一夜,你我已那般坦诚相对了吗?若是传扬出去,我看族中还有哪个男人敢做你的王夫。”
“你这个伪君子,真坏!”
“我早就说过,我不是君子,我是个小人,不择手段想要得到你的小人。”
当秋日的第一缕晨曦照进山坳花海时,玄璟搂着怀中娇喘嘘嘘的美人道,“阿萝,假如陆大夫没能将我的怪病治好,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阿萝轻抚着他光洁的胸膛,“那日在洞中,你没有恢复本来面貌,我不也没嫌弃你,我的王夫···”
☆、第七十七章 醋坛子
苗寨外的这片密林,满载了师徒俩初识的回忆。芸芸钻出马车,有感而发道,“师父,你说今晚我们会不会遇到那个赶尸人呢?”
车内的陆茗端坐着闭目养神,并没有理她的打算。针娘倒出一小杯清茶奉上,“师父,这一路还不知道要颠簸多久,先喝杯茶解解乏吧!”
“恩,还是你懂事。”
芸芸坐在车前,胸中闷闷,都是这个假装温柔的萧针娘,从前只有我和师父两人的时候,不知道多开心。
初秋的午后,林中的树木却丝毫不见颓势。陆茗方一吩咐停车休息,针娘便甚是殷勤地拾柴生火,手脚矫捷地擒回了一只大肥兔子,“师父,今晚就看徒儿给你『露』一手,咱们苗家古方烤制的兔肉,可绝非外界可比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苗家古方,不会又下个什么蛊术,『迷』『惑』人心吧!”
陆茗见针娘变了脸『色』,只得出声制止道,“芸芸,不得对师姐无礼!”
从前自己在病中的时候,师父对自己百般呵护,嘘寒问暖,这个多余的一来,就害自己几次三番挨了训斥,令芸芸心中很不是滋味,将弄火堆的木棍一扔,“你们吃吧,这兔肉我可受用不起!”
她爬到车内取了一包茶果,避开两人,径直向溪水潺潺处走去。
这里,是她第一次见到陆茗真实样貌的地方,如此静静回想着,好似那时惊艳的场景就在眼前,手中的茶果也变的越发滋味起来。
而这头的师徒俩虽吃着兔肉,气氛却煞是冷清,那丫头不在的时候,每每针娘同他说话,他便难有答言的兴致。
针娘似看出了他的心事,“师父,小师妹都去了那么久了,现在天『色』又黑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不如我去找找?”
“不用了,我知道她在哪淘气,你在这看着马车吧 。”
陆茗寻至溪边时,芸芸已蜷缩在树桩边寐着了。
“真是不长心眼,上回独个儿遇见了赶尸人,这次也不怕再遇上个什么。”一面说着,一面解下身上外裳为小徒披上。
小手蓦地自衣间钻出,握住了他的,“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陆茗假装生气道,“你敢装睡骗师父?”
芸芸眨巴着剪水双瞳,将他的手捧至自己的小脸边上,作享受状,“因为我知道师父不会怪我的。”
他莞尔一笑,随即将手抽出,“起来吧,我们回去,针娘还等着。”
“我不要!”
“听话!”
芸芸起身,跑进刚没过脚踝的浅滩中,“你看,现在我的鞋袜裙子都湿了,走回去肯定脏死了,我不回去。除非,你回去拿干净鞋袜来给我换!”
他无奈摇了摇头,不知哪里着了魔,也跟着小丫头走进浅滩,月『色』照进水里,两人的身影都沾染了曼妙的月光,针娘自远处望见,双手硬生生将树杆剥去了一层皮。
芸芸抬眼看他,细致高挺的鼻尖与他硬朗的下巴近在咫尺,又掩映在这样氤氲的夜『色』下,不禁令她生出了无限的遐想。
☆、第七十八章 抱你回家
“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我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也不知道我逃婚之后,阿玛和额娘怎么样了。”芸芸结巴着,顾左右而言他。
陆茗微微俯身,令她呼吸骤停,闭着眼,心中游走过无数邪恶的想法,上次师父吻了她的额头,难道这次要···那什么了吗?
他伸手敲了敲小丫头紧皱着眉的光洁额头,稍一用力将其横抱起,“别瞎想了,再在水里待下去,小心被蚊子搬走!”
芸芸乖乖搂着他的脖颈,嘴里嘟囔道,“我就是不想和那个女人待在一块,她老是趁机向师父献殷勤。”外加揩油占便宜,各种明暗勾引,不能接受!
“她是师姐,这是事实,你要学着尊重她。针娘她本质不坏,只是你要是把她『逼』急了,也难保不会对你再用上苗寨那一套。”
芸芸想起那些蛊虫便背地发寒,“好嘛,我以后不主动和她斗嘴就是了,可是你不许处处帮着她数落我!还有,我拜师的时候你都没说要带我回江南祭祖,为什么她一入门就要!”
他只是一笑,心中盘算着,若是告诉你,一开始我就存心不良,只是想戏弄你,又哪能骗得你乖乖拜我为师,跟在我的身边呢。将来要进陆家宗祠的女人,若是祭祖坐实了与他的师徒关系,可就有伤风化了。
不似针娘,于他来说,永远也只会是个徒弟,自是要让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因为她资质比你高,为师认定他能继承为师的衣钵,至于你,目前还看不出会有什么大造化。”
芸芸气恼着捶打他的胸口,“哼,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陆茗蓦地撒手,拦腰将其放下,“不远了,自己走回去也脏不了你的鞋袜。”
她提着裙子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喂,师父,你是生气了?还是担心这样明目张胆地抱我回去,针娘会不开心?”
走在前头的人充耳不闻,更奇异的是,他的鞋袜连一点泥渍都没有,可是刚在,他明明就走的很快啊。有时候,芸芸真怀疑这个男人是否真是个半仙,总能做出与常人不同的事来。
见到两人回来,同是濡湿了鞋袜裙角,针娘仍然装作若无其事道,“师父,小师妹,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帮你们把床都铺好了,早些休息吧!”
芸芸将其中两个铺盖挪得近了些,“师姐,我年纪小,自然要离师父近些,防着豺狼虎豹。”又指了指稍远的铺盖,“你就睡那个吧,反正师姐武功盖世,想必是不害怕的!”
陆茗见势并未上前参与女人间的战争,“咳咳,两位爱徒就自行休息吧,为师还是习惯在马车里歇息。”
针娘笑着看向芸芸,故意甜甜道,“师父晚安!”
“嗯,乖!”
是以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两人互相瞪了眼,将各自的铺盖拉开了八丈远,同时还不忘竖起耳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怕对方半夜悄悄溜进师父的马车,行调戏之事···
☆、第七十九章 东临阁子
一早启程的时候,惯爱犯懒的芸芸睡眼惺忪地爬进马车,抱着一方锦缎枕头呢喃,“唔···好香,师父的味道。”
萧针娘心中暗骂道,不知羞耻!复而又对陆茗温柔以待,“师父,你也进车歇着吧,徒儿来赶车就行了!”
陆茗退入帘内,仍不忘嘱咐了一声,“出了林子,沿着官道北上吧。”
“是!”她一面答应着,等反应过来又觉有些不对劲,江南不是该在南下么,也罢,只要能跟在他身边,去哪里都是一样。
马车微晃,身边小徒睡地越发沉了,均匀的呼吸钻入他耳中,闹的心头痒痒。
矜持了半晌,陆茗终于还是说服了自己,侧身躺下,单手撑着头,姿态慵懒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徒,光洁如白瓷般的柔嫩肌肤,长长的睫『毛』似扇羽,尤其是双眼之间的山根瑶鼻,细致而高挺,嫩雪可爱,令他不禁伸出手去。
纤长的食指蜻蜓点水般抚过鼻梁,鼻尖,惹得佳人在梦中微皱了眉头。陆茗却对此调戏之事十分热衷,静卧在侧,时不时闹上一番,每每当其就要醒来时便故作镇定地撒手装睡。
芸芸也不是吃素的主,被惹得炸『毛』了,便蓦地腾起身,缕起腰间衣带在其鼻底挑逗,哼,我看你还能装多久,老不正经!
从鼻底到脚板心,任芸芸使尽浑身解数,陆茗也自巍然不动。她郁闷地又凑近了些,师父一向自视美貌,对容颜又极看重,若是从他的脸下手,想必老狐狸尾巴便藏不住了。
正犹豫着要下手,马车猛地一颠,直直将芸芸撞进了他怀中。
“啊!我的下巴!”
陆茗被此一惊,本能地睁开眼,捏起小姑娘的下巴,“没红没肿,应该没大碍,很疼吗?”
温言软语在侧,芸芸被彼此的暧昧姿势羞得面泛『潮』红,“有一点···那个,我看看到哪了,怎么这段路会这么陡。”
她借故起身,趴向窗外,原来方才马车忽地一颠,是自小路转向官道时急了些所致。官道旁的石碑上标着北向字样,芸芸记得,这分明是回京城的必经之路,“这不是?”
陆茗不知何时已将一张俊脸贴近了车帘,细密的阳光照着他慵懒的模样,撩人心怀,“我总以为你会当真愚钝到毫不察觉,没想到,你还是比为师想象中要聪明了些。”
“你!算了,谁让我是做徒儿的呢,总归是该受些奚落的。可是师父,你又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芸芸意味深长地问。
“不知那日是哪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地说,想要回家,以老夫素来纯良的心地,又怎能不成全她一回。”
芸芸眉眼弯弯地瞧着他,明明是个良人,却总装出一副不冷不热,甚难相与的样子,令人费解。
“你这个模样看着为师做甚,老夫之所以决定去京城,只因与好友约见于东临阁子,捎带着成全你的思乡之情罢了,不必对为师太过感恩戴德!”
芸芸故意长舒了口气,“如此甚好!师父,您多虑了,徒儿只是在想,若是你和师姐是专程送我回去,我家小门小户,可经不起打这秋风!”
☆、第八十章 当胪买酒
陆茗是何许人,言语上又岂能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压了气势,“咳咳,为师怎么依稀记得,咱们有过约定,待你拜师之后将会双倍归还我借你的盘缠,你这一路混吃混喝的,就算师父此次去打个秋风,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罢!”
既然拐带了别人家的闺女,自当上门拜访一回,以示诚意了。
芸芸心内嘀咕,这哪里是钱财的事,自己离家出走了一番,还冷不丁带回去个师父,阿玛额娘面前可是不好交代,“师父···”
苗寨中精挑细选出来的马匹脚程极快,短短数日后的傍晚便到了京城中声名最为鼎盛的客栈,东临阁。
提及这京城第一栈的起源,便不得不说说当年权倾一时的海氏一族。海氏虽因谋反而败落,可当初建下这座富丽辉煌的客栈,也算功不可没。
如今的东临阁早已换了主人,归一位神秘的富商所有,生意越做越火。奇异的是,光怪陆离的传言虽多,而真正光顾的达官显贵,富商巨贾却无一人知道它的幕后老板姓甚名谁,令这座巨型雅阁凭添了几分高深莫测的味道。
“诶!离开京城这么久,今天总算又能吃到东临阁的饭菜了!师父你先进去点菜,我去打两壶好酒来!”言罢还不忘睨了眼刚下车的萧针娘。
与出身名门的陆茗不同,初出苗寨的姑娘,乍然见到与小寨竹楼大不同的华美建筑,难掩惊诧面『色』。立时便被傅芸芸那一抹不屑的眼神刺激到,只恨自己无力反驳。
“师父,小师妹对这里熟门熟路的,家境似乎很不错呢。”
经她提醒,陆茗想起了那丫头初见他时所说的话,无奈逃婚?瞧她方才的语意气度,非富即贵,能够格『逼』嫁的人家,想必也非善类 。一时间,他忽地对芸芸的这段往事生出了些许兴趣。
京城西大街的当胪酒铺,以醇香的女儿红闻名,中堂府上下皆爱这一口。阔别京城日久的芸芸还未进铺,便被飘出来的酒香勾动了馋虫。
“老板,来两壶上好的女儿红,记得份量要足哦!”
“是是是!富察小姐,您亲自来光顾,老汉又岂敢怠慢,伙计,快去后堂取一盒上等的酒糟出来送给小姐!”
芸芸喜笑颜开,“算你有眼『色』!”
酒铺前马车内的佳人听得老板吆喝,即刻掀起帘闱望去,“富察芸儿?”
一旁的侍女春香道,“富察小姐?褔二爷前段日子不是还满城里找人么!小姐,要不要下去问问?”
晴如摇摇头,“不妥,一会儿你差人跟着她,若是回府倒也罢了,若是她去了别处,记下地址,咱们再给中堂府报个信。如此一来,棠福晋对我,自会更加不同了。”
“还是小姐想的周到!奴婢这就去办!”
晴如看着傅芸芸兴高采烈地提着酒离去,不禁生出了几分玩味,“奇怪,这好好的公侯家小姐,怎的尽做些出格的事,日前还突然离家出走,难不成···是在外面与人苟且?”
☆、第八十一章 烟花醉流景
东临阁主人虽未至,却为陆茗预留了阁中最豪华的包厢接风洗尘。加之上等的当胪女儿红,师徒三人宴饮的兴致极佳。
未多时,针娘便被灌醉,嘴里还嘟囔这今日的菜品好吃云云,两人也渐渐面憨耳热起来。
“红泥小火炉,绿蚁新焙酒,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芸芸端着酒杯,微晃着走近他,“师父,来!我们再喝一杯!”
陆茗半醉着瞧她,只一眼便再难移开目光。古人诗中所云,“醉酒佳人桃红面,嫣语娇态羞温柔”想必便是自己眼前这般场景了。
佳人见他未有回应,淘气地揪起了他胸前衣襟,“师父,女儿红还没喝完呢!你再陪我喝一杯好么?”
他喉间一动,推开碧纱窗,深吸了口凉意,方定心转头面对爱徒,“芸芸,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我不要,我要喝!”
透过窗台,烟花盛放之声骤起,两人几乎同时抬眼望向天际。冷月轻烟,『色』彩斑斓。
“好美!”芸芸双眼『迷』醉,摇晃着陆茗臂膀,“师父,你带我去河边看烟花,我就不喝了。”
他心中有千回百转,话到嘴边,却只有一句,“好!”
“那就快点蹲下!”
“什么?”
小丫头促狭道,“你看我现在,走都走不稳了。你不蹲下,怎么背我去看烟花?”
陆茗挑眉一笑,单膝蹲地,任由小徒自身后环住他的脖颈。当她将全身重量加诸在自己身上时,陆茗忽然觉得很满足,很安心,似乎两人便该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没有世事纷扰,一直走下去。
喧闹的京都之夜,连护城河畔,都尽是鸳鸯双影。白日里庙会的余热未散,市集中的杂耍班,波斯魔术团四周,都围满了看热闹的民众。
十数人高举的狮子龙灯自身边晃过,指挥的班主高喊着,“夺取狮头红绸者,得龙凤玉镯一对!开始!”
芸芸指着红绸嘟囔,“师父,我要它!”
陆茗将她轻轻放在湖边,温言叮咛,“好,师父可以为你去夺头筹,不过为师若是成功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两人尾指相勾,双额相抵,陆茗眉眼间难掩笑意,傻丫头,连什么事都不问就答应,我若不将你哄到手,将来被旁人骗了去,岂不吃亏!
一簇青竹点缀的玄『色』衣袍被脱落在地,陆茗取下芸芸绑在发尾的纯白丝带系在额间,轻装上阵,摩拳擦掌,一副必胜之态 。年近四十的高龄穿行在狮舞龙灯队伍中,与一众二十出头的男子抢夺头筹,通身活力,毫不逊『色』。
芸芸靠在栏边半醉着傻傻发笑,“师父加油!”
龙灯的队伍渐行渐远,夜风吹得一阵凉意,“阿嚏!”
结实的臂膀将双团虎头外褂披上芸芸肩头,语中尽是关切,“贪嘴喝了酒,还敢在湖边吹风,也不怕受凉。”
“哼,我等我师父赢红绸回来,你是谁啊,你管得着么!”
一身虎团吉服的男子背手而立···
☆、第八十二章 二哥的女人
碧『色』的玛瑙扳指在指间转了转,他无奈摇头。
“芸儿,在外玩了这样久,该回家了。”
芸芸一听闻回家二字,立时便警觉起来,厌恶地抬眼看向来人,分明是···
“二···二哥!”
褔康安扶起微醺的小妹,眼中尽是宠溺,“总算你这丫头还记得我这个二哥,阿玛额娘都很想你,跟我回去吧。”
芸芸有些犹豫,才回京城,她还没玩够呢,“二哥,你今天呢,就当没看见我,等过三天,我自己就会回家的!”
“不行,这次能找到你,多亏晴如传了消息进府,我此来也是奉了额娘之命,芸芸,别任『性』。”
“又是她!还没过门呢,就这么巴结额娘,想想就来气,我就不回去!”
福康安早料到有此一招,左右使了个眼『色』,便有两名精壮家丁上前架起了傅芸芸,一路向东大街中堂府去。
“你们放开我!”
身旁的随扈小声问道,“二爷,同小姐一道的那一男一女,要怎么处理?”
“现在是敌是友未分,让他们继续盯着!” “是!”
中堂府灯火通明,晴如陪着棠福晋于辕门外等候,思女心切的雨棠巴巴地望着直门大街,甚是着急。
“棠姨,有康哥亲自去接,芸儿一定会回来的,您别太担心了。”
雨棠点了点头,“晴如,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芸儿要是有你一半乖巧,我也不会这样忧心了。”
说话间,中堂府专用的马车已停在了辕门边,芸芸被架下车,一见到晴如,便怒不可遏,“都是你,干嘛多管闲事,现在我被这样抓回来,你很开心吧!”
褔康安知道自己妹子的火爆脾气,上前回护道,“芸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自己的坏脾气,你知不知道你离家出走,我们有多担心!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不仅不知悔改,还向晴如发难,你太任『性』了!”
棠福晋碍于大局,也斥责了她数句,“瞧瞧这一身的酒味,赶紧送小姐回房!” 转而向晴如软语安慰,“我家芸儿不懂事,说的都是醉话,你别放在心上,天『色』也不早了,我让康儿送你回家,恩?”
晴如娇羞地低下头,“但凭福晋做主。”
芸芸被关进闺房,酒意将心中委屈无限扩大,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床上,发出嘤嘤哭声,“师父,要是有你在,一定不会让他们这么欺负我···”
许是哭的累了,又极困倦,芸芸很快便睡着了。
中堂夫『妇』轻手轻脚地推开女儿房门,看着久别重逢的心肝宝贝,雨棠心疼地为她拢上了被子,“看看这小脸瘦的,这丫头十五年都没有离开过我们身边,在外边一定受了不少苦。回来还嘴倔,也不知这脾气像谁。”
傅恒握着妻子肩膀道,“芸儿是咱们的女儿,自是像我这个阿玛了。”
“谁说的,她是我生的,自是更像我多些!”
他垂眸一笑,“夫人既知道女儿像你,方才在辕门外,还故意不给咱们小芸儿好脸『色』看。”
☆、第八十三章 锦袖传书
“好啊,你故意兜圈子套我的话!为老不尊!”
对妻子的嗔怪,傅恒笑语带过,“夫人,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为夫正当盛年,何来老矣之说。”
雨棠疼惜地为宝贝女儿卸下了钗环,正要离开时,却听见女儿梦呓,“师父···”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对这一声师父甚是介怀,心中盘算着明日一定要好好审问这个所谓师父的来历。
子夜集市散去之时,陆茗怀揣着红绸与一对龙凤玉镯回到湖畔,却只见原处空空如也,只余自己褪下的衣袍在地,原本美好的设想瞬时被惊恐代替。
这丫头虽顽皮,却极重情义,断然不会突然失信离开,定是遇上了什么。是以陆茗的整夜都在寻觅中度过,天将放亮时,便调集了东临阁中的伙计四处打听找寻。
而中堂府中将将苏醒的傅芸芸却享受着高床软枕,燕菜海参做早茶。对着在外梦寐以求的点心吃食,说不动心是假的,只因心中憋着气恼,丫头阿蘅布上碗筷,几次劝说,她也不肯就范,“我都说了不吃了,拿走啊!”
“又是谁惹咱们富察家的三小姐生气了?居然严重到要绝食的地步!”褔容安一身戎装,风尘仆仆地赶至妹妹闺房。
芸芸一听到声音,便小跑上前抱住他,“大哥,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昨晚上我有多委屈,额娘和二哥都偏帮外人欺负我!”
褔容安『摸』着小妹的头,“大哥去巡营了,这不一回来听到消息,就来看你了么!”
“还是大哥对我好!”芸芸屏退了左右,将他拉到后堂小声道,“大哥,我现在被看着不能出门,你可不可以帮我带一封信去东临阁,昨天我是突然被抓回来的,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
“是什么人,让我妹妹这样紧张?”
芸芸耷拉着脑袋,难得的忸怩,“你到底送不送啊!”
褔容安将信件塞入袖中,捏了捏她的小耳朵,“等我办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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