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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怪医不为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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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出来寻开心逗乐子的,何必装的这般清高,不会?本公子可以教你啊!”
  言罢那人清了清嗓子,自顾自唱了起来,“世间万物真稀奇,两岸绿荫夹一溪,洞口有泉浪滚滚,门外无路草凄凄。花在深山蜂难采,巢处山腰鸟不栖,唯有老僧常来此,每次归去醉如泥···”
  一副鸭公嗓里唱出来的浓词艳曲直令在座自诩的文人雅客鄙夷不已,一人出声道,“尔等痞类快退下吧,咱们今日可是为着骆姑娘来的,别污了咱们耳目!”随之声讨之声渐起,那粗俗之人顿觉面上无光,偃旗息鼓地退入人群,不再献丑。
  顾妈妈摇着帕子上台来道,“是了是了,咱们红泪姑娘今日有大事要宣布,各位客官先稍安勿躁!”
  闻之顾妈妈这一句话,身在高台雅间的吕一笑面上又是一红,不自觉瞧了眼身旁的两口大箱子,胜券在握。
  红泪由姬人相扶,缓缓起身步上莲台,衣角每落过一处,便有恩客伸手欲抚,临了却又收回,担心唐突佳人。
  她不着痕迹地将衣袖放至足以遮住她双手的程度,以掩心内的惶恐紧张。
  “红泪十六岁至楚馆,承蒙各位官人不弃,至今已三年有余。如今小女子已近双十年华,今夜在众位官人面前,不齿觅一恩婿,以全人伦之纲常。”
  言及此处,台下已是一片人声鼎沸,纷纷议论道,“原来今晚是骆姑娘的开苞之夜,怪道今日满场的大人物,瞧瞧,雅间外都加了客座了!咱们还是识相些,别鸡蛋碰石头了吧!”
  “不可,小生我平生爱慕的女子唯有红泪姑娘一人,就算倾家『荡』产,今日也要搏上一搏!”
  南向雅座内的男子听得她的一番陈述,眼中不觉投去异样的神『色』,经过前日一役,自己本不欲来,可路过此馆时,见到这人头涌涌的架势,还是鬼使神差地走了进来,一时巧合,竟碰上了她的大日子,只得叹一声,果真风尘!
  顾妈妈满脸谄媚地走至台中,“咱们骆姑娘初次择婿,可是有规矩的!今儿啊但凭两才,方能成为姑娘的入幕之宾!”
  “妈妈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何规矩,快快道来!”
  此刻骆红泪立在顾眉身后,这一辈子都未有这般羞耻过,看着台下的张张脸孔,自己就似菜市口的鱼虾蟹,任人采买择选,毫无尊严可言。自己都做到了这一步,他到底会不会来,难道再相见,除却容貌,他对自己一丝怀感也无么。
  顾妈妈拈着手道,“这两才啊,一是人才,要能识文断句,作出首诗来博咱们姑娘开心,这二来便是金银之财了,谁的缠头够丰厚,愿为姑娘堆起金山,谁便能夜宿香闺,与姑娘结一夜夫妻情缘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谁抱美人归

  “妈妈,这两才是小,可咱们拿出了十足的诚意,骆姑娘仍不肯颜示众人,让咱们很难出价啊!”那些自诩清流雅客中人如是说。
  顾眉甚是难为地瞧向红泪,投以期盼祈求的眼神。
  她环顾了一眼四下,无精打采地扯下面纱,绝美的容颜令在座恩客皆为之惊叹,纷纷迫不及待命小厮回府打点银钱。
  欢呼之声不绝于耳,陆茗摇摇头举杯,“一群没见识的『毛』头小子,老夫倒要瞧瞧这位玩了三年神秘的佳人是何惊世模样。”
  前一刻仍是不屑的鄙夷,当观之骆红泪妩媚的容颜时,一口烈酒灌入喉中,兹兹烧心。一样的眉眼,相同的面容,时隔数年,记忆中的小徒弟渐渐与她重合,不同的只是那颗多出来的红痣与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娇肉贵的相府千金又怎会流落青楼,可是若不是,世上又怎会有这般相似的容貌。他和她前一日还曾近在咫尺的相谈,自己却没有认出她来,反对她极尽羞辱,念及此,陆茗心内已『乱』作了一团。
  而楼下厅中的恩客已炸开了锅,争相卖弄文采博得佳人欢心。
  那名以雅士自居的酸儒公子尤为踊跃,上首便往顾妈妈手里塞了五百两银子换取花籖上台,昂首阔步地走近红泪『吟』道,“柳叶眉蓉一笑开,万般风情绕眉梢,今宵舞罢动京华,白嫩红润小脸娇。骆姑娘,在下献丑了。”
  红泪只轻轻颔首,并未多做笑颜,顾眉甚是识相地引了来人至看台右下首等候竞标。
  随之上台的,是苏州知府家的公子,桃花眼,头面净白,煞有介事地摇着折扇沉思片刻,骆姑娘出身风尘,又岂会对那些陈词滥调感兴趣,得来些**之语方能撩拨春心。
  “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粉桃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深谙此道的他自信满满。
  红泪对此『露』骨的诗词极为反感,碍于自己今日的计划,只得勉强点头。吕一笑在楼上气的双眼冒火,又不愿佳人误会自己有非份之想,只得吩咐小厮下楼打点,以获投标资格。
  眼前的男人走马观花般过,正当她快要失望透顶时,风纤云递来的一张花籖令她打心眼里笑开,虽然时隔多年,但他熟悉的笔迹在她的回忆里依旧清晰如昨。她向眉娘使了个眼『色』,当夜的招标立时便拉开了序幕。
  “一千两!”
  “三千两!”
  “五千两!”
  眉娘每唱过一声票号,面上笑容便更深一层。
  直到唱至一万三千两时,她方笑出声道,“恭喜东向雅座的公子得标!红泪姑娘从现在开始,十二个时辰内便是这位公子的人了!”
  看着自东面阁楼缓缓步下的吕一笑,骆红泪如预料中故作吃惊地低唤,“吕公子···”
  吕一笑强自按捺住心内的忐忑,上前极绅士地握住佳人一双柔荑,“骆姑娘,不论你如何想我都好,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出今天这样的决定,更没有资格阻拦你,可我吕一笑绝不会放手让旁的男人对你染指!”
  红泪昂首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要包下我今后的每一夜吗?舵把子,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我的缠头钱,可并不便宜。”
  “为了你,日散千金又何妨。”
  话音未落,南向雅座内便传来鼓掌之声,“吕兄弟果真是个情种!陆某佩服!”
  芸芸闻声一喜,向他投去昨夜练习了无数次的无辜眼神,疑『惑』道,“陆庄主?”
  陆茗灿然一笑,“邀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愿出两万两买下骆姑娘今夜,吕兄弟,要让你割爱了。”
  “陆茗!你什么意思!”
  陆茗走近其低语道,“好兄弟,你就抬抬手,成全了陆某吧,你的老兄弟这把年纪了,难得碰上个合心意的女子,你还年轻,机会多着呢。不过是个红姑娘,以后有的是机会,为兄就只要这一夜。”
  吕一笑擒住他胸前衣襟,“陆茗,我早就跟你说过,她是我要娶的女人,你若是再出言不逊,咱们兄弟也做不成!两万两是不是,本少爷出五万两!在座的哪位能出得起更高的价钱,便带走骆姑娘,我绝无二话!”
  骆红泪面上一丝不经意的笑落在陆茗眼里,她却浑然不知。
  他抚平了衣襟,拍了拍兄弟的肩,“是条汉子,为兄不过一试,没想到你小子当真如此下血本,延良,**愉快!”
  她万万没想到,他会这般就此离去,见到与傅芸芸同样的容貌,居然不尽力相争,甚至不问她一问,难道那段过往在他心里,真的无足轻重么。
  春寒料峭,傅芸芸将身子浸在玫瑰煮成的热汤里,靠在沐浴的桶沿上,心头万千愁绪。
  吕一笑由顾妈妈带去洗漱后,身着寝衣坐在她的香闺绣床上,像个等待君王宠幸的小娇娘,坐立不安,喉头干涩。
  屏风后的美人沐浴之声与汩汩香波无一不引逗着他全身的感官,直令他移步桌前,背对着屏风不断饮茶。
  寸寸丝缕滑过雪肌,自己如今已是颗成熟的果实,不似当初那般青涩,师父怎能再次不要她,是自己真的没有吸引力吗?她饮尽小几上的一壶酒,越想越不是滋味。
  听着香闺内吕一笑的窸窣之声,芸芸不知哪来的邪思,伸手取下寝衣穿上,仍泡在香汤之中,娇柔低唤道,“吕公子,我口好渴,可否帮我倒杯茶来?”
  “好,好!”
  吕一笑倒茶的手颤抖地厉害,呈与她时更是锦帕遮眼,不敢唐突。
  傅芸芸蓦地起身,接过清茶的手抚向他的手腕,渐至臂弯,“蒙着这样一块劳什子,公子不难受么?”
  “不···不难受,舒服得紧!”
  “我倒不知,公子你还有这般情趣。”
  听得美人出浴之声,正心神『荡』漾,一只带着水汽的小手又忽地抚上了他的背脊,奇妙的触感直令他血脉喷张···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一试情真

  在勾栏界耳濡目染了三年,她的手指就似蛇魅般狡黠灵动,每过一处,都能令男子更陷一层魔障,原无非份之想的吕一笑瞒不住地『露』出了**。
  骆红泪双手抚过他的腰际,自他臂弯下钻到他身前,勾向他结实的肩,细腻耳语,“你喜不喜欢我?”
  “喜···喜欢!”
  她将脸颊贴在他的心头,听着胸腔内急速跳动之声,勾唇一笑,与此同时,挑落了他遮眼的罗帕,“那你要不要我?”
  “我···”他瞧着眼前出水芙蓉般的心上人,难抑深情,眼中炙热。
  “我要你!”
  骆红泪蓦地被腾空抱起,少年坚实的臂膀牢牢搂着她回到床榻,呼吸急促地倾上身。红泪回抱住他更贴紧了些,下巴抵在少年肩上吹响了竹哨。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十数名暗卫自四面窗口闯入,寒光凛凛的刀刃齐齐攻向榻上少年。吕一笑护着身后佳人,“快去找顾妈妈叫帮手!”
  “你顶得住吗?”
  “别管我!快去!”
  骆红泪未及披上外袍,一身湿衣便奔向院中呼救。
  陆茗第一个冲出厢房,扶了扶惊慌失措的骆红泪,“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红泪趁势扑入他怀中,低泣道,“陆庄主···方才吕公子正与我···谁知道忽然闯进来一群黑衣人,个个都拿着刀,我好怕···”
  言语间黑衣人已追着吕一笑至院中,陆茗握着佳人手腕将其护在身后,抵挡来人钢刀。
  红泪擒着他的衣角,看着他为自己拼杀,一时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去,此时楚馆护院也闻声出动相救。
  “陆庄主,你快去帮吕公子吧,不必管我!”
  与陆茗方一分手,芸芸便向匍匐檐上的暗卫使了个眼『色』,首领接近后,芸芸极迅捷地拖起他的手中钢刀低语,“劫持我!恕你无罪!”
  芸芸在暗卫刀下一面凄楚唤道,“吕公子,陆庄主!”一面低声吩咐,“让他们小心点,别伤了人。”
  吕一笑身着寝衣,没有武器在身,自保已甚是吃力,心有余而力不足。陆茗一把折扇万夫莫敌,『摸』出腰间一枚钱币掷向暗卫,钢刀应声而落,那人被击中胸口,大步后退。同行暗卫见首领受伤,皆持刀攻向陆茗。
  芸芸心下急了,立时冲上去欲阻拦,刀剑无眼,暗卫收招时已是太迟,犯下大错的暗卫纷纷屏退。陆茗搂着受伤的芸芸心疼不已,靠在他怀中的右肩渗出血迹。
  吕一笑衣衫不整地冲上前抢过芸芸,抱入香闺,“陆兄,还愣着做什么,快来为骆姑娘治伤!”
  因是伤在肩部,除却大夫,所有人皆候在门外。陆茗为其上『药』时,有片刻的悸动,方才她舍身相救时的眼神,分明与自己熟悉的小徒弟别无二致。
  可骆红泪紧咬着牙关,没喊出一声痛,这般坚强隐忍的『性』子却又不似爱徒。
  “陆庄主,谢谢你。”
  “你舍身救我,是我该谢你才对。”
  “只是皮肉伤罢了,像我这样出身风尘的女子,哪有那么娇贵。”
  陆茗手边一滞,“之前是在下冒犯了,冒昧问一句,骆姑娘是哪里人士?因何沦落至此呢?”
  芸芸对此早已做足了功课,几年来说的一口吴侬软语,以方言道,“小女子姑苏人士,母亲曾是苏州名动一时的红倌人,后来遇人不淑,花光了半生积蓄流落街头,幸得顾妈妈见怜,收留我们母子俩住进了拙玉园,我···算是报恩吧。”
  一言一词他都记在心中,这个女人到底是否芸芸,还有待考量。
  红泪偷眼瞧他,猜出他已信了几分,是以拉起了褪至香肩下的衣衫,眼角含羞,“请陆庄主帮红泪唤吕公子进来吧。”
  吕一笑风风火火地进内问陆茗,“骆姑娘如何了?伤的可严重?”
  红泪取了件风袍下床来为他披上,软语宽慰,“我没事,再说陆庄主是神医,又有什么难得倒他呢。”
  “这倒是···”吕一笑言及此忽想起什么道,“此次多亏陆兄仗义出手,只是···陆兄今夜没有回府吗?”
  他一向快人快语,一时问地陆茗有些语塞,吱唔道,“我···”
  恰恰此时风纤云送来外袍,“庄主,您出来的匆忙,外袍也未穿上,夜里仔细着凉。”
  陆茗原是疑心骆红泪便是昔日小徒,借故留宿风纤云屋内伺机一探究竟,此事自是无法『露』于人前,便趁势揽上美人香肩,“我与风姑娘是多年的情份了,此次回来,自然是要来探望故友了。”
  吕一笑促狭道,“陆兄真是知己便天下啊,府里有个美貌贤惠的徒儿,外边还有这许多红粉,当注意保养才是啊!”
  “彼此彼此,吕兄弟今朝小登科,更要当心才是。”
  骆红泪面上虽是笑意盈盈,可听了他将自己拱手让人,还恭贺新禧的这些话,心内是极不舒服的。
  他虽如她所料,今夜留在了馆中,可其中有多少当年情份,却是未可知的。多年未见,她倒疏忽了他身边还有个萧针娘,她与师父朝夕相对日久,感情想是日益深厚了吧,今时今日,自己倒成了名符其实的外人。
  “红泪,他们都走了,外头风大,进来休息吧。”
  吕一笑扶她回到房中,她方回过神来。静夜红烛高照,对着他柔情似水的目光,芸芸不觉生出了些烦闷,将他推至屏风后道,“瞧你出的一身汗,我吩咐人打水来好好洗洗吧!”
  他只以为她爱干净,自是慌忙搓澡,不由又想起方才的香艳场景,若非那群黑衣人,他与心心念念的骆姑娘便已鸳鸯双好了。
  揣着这样的信念沐浴罢后,却见榻上佳人已沉沉睡去,美好的睡颜,曼妙的身姿都深深吸引着少年的心,当看见她左臂受伤的血痕时,悸动方渐渐平复,她受伤了,自己还生出这样的邪念,委实不该。
  他轻手轻脚地为佳人盖上锦被,拉下帘闱,默默走出香闺,蹲坐门口,护她一夜安眠。




☆、第一百四十章 花魁情挑

  早起打水送与红倌的姬人在门口发现这馆中有名的恩客,皆是交头接耳,诧异非常。花了数万两白银得来与花魁**一度的机会,就被他这样白白浪费了。
  他睡的极沉,直至芸芸懒起梳头还未醒来,引得过往姬人嬉笑。
  芸芸闻声启开闺门,吕一笑应声倒向房中,直磕得后脑生疼,躺在地毯上朦胧地睁开双眼,模糊看到个美人影正疑『惑』地看着他,蓦地惊醒。
  “吕公子,你就这样在我门口睡了一夜么?”
  他憨然一笑,“我担心那群黑衣人再回过头来『骚』扰你,所以就守在了门口,没事,睡的还挺舒服!”
  听着他窝心的言语,芸芸有些内疚,昨夜的一场风波本是由自己一手策划,事发后他极力保护自己,而自己却假寐避开他,辜负了他的一片炙热真心。
  芸芸自屋内取出了他的衣衫襦靴,亲自为他更衣,“折腾了一晚上,赶紧回去歇着吧,青天白日的,又有护院在,量那贼人也不敢再来。”
  吕一笑不舍,犹豫着抓住了她的手,“那晚上,我再过来···你别误会,我只是想静静地守着你,保护你!”
  她抽回手避开,“今晚···我会回拙玉园,就不劳烦吕公子了。”
  他尴尬一笑,随即又自我安慰当她害羞,满面笑颜地离开。
  楚馆中的红倌人日常皆是睡到日上三竿方起身,是以这个时辰,院中除却打水浆衣的姬人,十分安静,前厅中冷不丁传来的声响也听得一清二楚。
  “喂,你们这群蛮人,还不快把我萧姐姐的师父交出来!这里乌烟瘴气的,哪里能住得人!”
  几名小厮姬人正在打扫昨日夜宴后的残骸,这位通体异乡的姑娘便闯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地就问他们要人。
  骆红泪眉头微皱,“这么吵,姑娘们还怎么休息,顾妈妈在哪里?”
  一旁姬人答道,“库里的存货快用完了,妈妈一早就出去置办菜蔬和酒品了。”
  “你们跟我来。”
  骆红泪还未来得及挽上发髻,便携院中几名空闲的姬人至厅中解决麻烦,看清了来人她即心中有底,原来是她,随即学着顾妈妈老练的样子走近,“这大清早的,我当是哪位恩客光临,原来是两位姑娘啊。”
  萧针娘见到她的那一刻眼中俱是惊『色』,伊帕尔罕却是不知,自顾为姐妹抱不平,“你又是谁?我看你衣装不整的,一看就不是中原的好姑娘,陆先生一定是被你们这样的人『迷』『惑』在此的,赶紧将他交出来!”
  她冷笑一声,“你一个大姑娘,一大早的就来我们这种地方找男人,你臊不臊的慌!这还没过门呢!陆庄主是我们这儿的贵客,除非他睡舒服了,愿意走了,不然我们可没有下逐客令的理儿。”
  伊帕尔罕本『性』纯良,被她一番话堵得语塞,退后一步拽着针娘衣角,“萧姐姐,你看她们嚣张的样子,怎么倒像是咱们的错了。”
  萧针娘在一旁静观了片刻,眼前这个妖挑女人除却如傅芸芸一般的五官,一言一行皆无半点影子可言,立时便松下了一口气。
  一副端庄良家女的姿态款款上前道,“我家妹子唐突,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本姑娘姓骆,区区贱名,不足一提。”
  “哦,原来是如今苏州府最热的红倌人,骆姑娘,也非我姐妹俩多事,只是我家师父向来由我们服侍惯了,早起需半盏清茶漱口,所穿的衣装不喜有半分褶皱,梳头呢要用象牙梳,这辫上的穗子啊,还得与衣着相配,我们只是怕姑娘们伺候不来罢了。需知道以往他不管宿在何处,都是由咱们清早带自个儿人来打点的,还请姑娘见谅。”
  芸芸心中一讪,这心机娘么是故意来给她下马威的。这才几年的光景,师父向来习惯自理,当她没跟过呀!
  不过也好,那我便将计就计,促狭你一回,以报这些年来你对师父的“照顾”。
  她故作媚态,指间捋起耳畔的一缕发丝,“是么,昨夜陆庄主太过劳累,一直折腾到了半夜才睡,竟没告诉我这些要紧事,真是多谢萧姑娘提醒了。”旋即对旁边姬人吩咐道,“你们都听到了?还不去准备着,哦对了,咱们这里乌烟瘴气,别忘了再备几桶水,一会儿本姑娘亲自伺候陆庄主沐浴更衣!”
  “萧姑娘,不知你可放心了?”
  萧针娘被此一激,看着她衣装不整,披散着头发的风『骚』样子,自也顾不上什么大家姿态,“骆姑娘,我怜你年纪轻轻堕落风尘,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可惜陆庄主就喜欢咱们这不要脸的样子,这可怎么好呢。你们说是不是?”
  身边姬人小厮的一番附和更令她气急,萧针娘上前便动武一掌推开骆红泪,就要往里间闯,就连伊帕尔罕也被她粗鲁的动作吓坏。
  临出后厅时,却见陆茗由风纤云挽着,满面春风而来,瞧见了她,便变了脸『色』。
  辅一进门,见着被推倒在地的骆红泪,更是一副怜香惜玉的面容扶起佳人,颇为愠怒道,“针娘,你干了什么!”
  骆红泪倚在他怀中,面上是傲娇的笑,这临门的第一场战役,是她赢了。
  “骆姑娘,可有撞到伤处?昨晚···”
  未待他说完,红泪便以纤纤玉指按住了他的唇瓣,“陆庄主,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需要搬上台面来说的。”
  一语带双关,在场的姬人小厮皆知道昨夜是骆姑娘的开苞之夜,吕一笑公子今早又宿在她门外,提及伤处,究竟是何处呢?暧昧不明下,众人皆报以含笑又内涵的神情。
  加之风纤云适时的加油添醋,“哎唷,妹妹房中昨夜可是精彩得很,瞧瞧,这眼睛都熬抠了!”
  惯会多心的萧针娘此刻面上青一阵白一阵,指节捏地吱吱作响,只恨不能杀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勾栏『妇』解恨,碍于陆茗在场,只好吃了这哑巴亏,眼神怨毒地瞪向她三年前便憎恨极了的容颜。




☆、第一百四十一章 墙头马上

  红泪见目的已然达到,当着针娘的面轻轻推离陆茗胸怀,反像极卖她人情般劝道,“陆庄主,既然你已经起来了,未免家人担忧,还是回去吧。”
  “骆姑娘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红泪攥住他腰间束带一笑,“我哪敢呢,只是小女子一会儿要家去,馆中白日里也无甚节目,担心陆庄主闷罢了。”
  陆茗垂眸思量过片刻,心下已有了主意。
  “骆姑娘所言甚是,不知道在下可有荣幸送骆姑娘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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