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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怪医不为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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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心···”
  他欲伸手上前看看她的手,骆冰心却适时缩回,“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认得我的字迹?”
  “怎么会忘,你的颜体小字是我教的,记得那时候你很喜欢吕兄的那幅仿颜真卿真迹的字画,你请吕兄教你,他就推给了我。”
  骆冰心垂眸,“这么丢脸的事,还提他做什么,陈大人请坐!”
  “冰心,我还是习惯你像当年一样,叫我陈大哥。”
  “我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陈大人,玉壶夫『妇』想请你放了陆氏『药』庄的庄主。”
  陈邦直见过陆茗,正与冰心年纪相若,他素来敏感心细,是以疑道,“那你呢?”
  “我?大人想问什么直说就是,不必拐弯抹角的!”骆冰心早年时便是极火爆的脾气,最厌弃的就是陈邦直儒弱书生的心思。
  “冰心,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假如那个陆茗对你真的很重要,我会想办法为他开罪。”
  骆冰心闻知火冒三丈,若是换做二十年前,是掀桌子的节奏,“是,他对我很重要!对我女儿更重要,要是你不救他出来,我女儿红泪会伤心一辈子,现在你肯救人了?”
  他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滋味,“你有女儿了?既然这个陆茗对你们母女俩这么重要,你放心,我一定尽快救他出来,府衙里还有不少公务,冰心,你只用在家等就好,别太担心了,告辞!”
  陈邦直匆忙离开园子,骆冰心满腹牢『骚』,“愣腐酸儒!从来只会自以为是地揣度别人心意,疑神疑鬼,活该你孤独终老!”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猜疑会发这么大的火,这些年来她的脾气,分明已经收敛了许多的,一见到他就控制不住了。
  晚间云心阁,褔康安进门的一瞬,一张冰块脸霎时堆满了笑颜。
  “芸儿,我今日特地去城西有名的果铺买了你爱吃的杏脯,来,快尝尝。”
  傅芸芸一手撑着头,拨弄着膳桌上的凉花生,对他爱搭不理。他见气氛不对,向一旁的小悦睨了一眼,小妮子立刻机灵劝解道,“小姐,闻着都好馋人呢,你要是不吃,赏给奴婢好了!”
  杏脯在眼前晃悠,姑娘闻着酸甜香气犯馋,只是一想到今早那桩事,便着实提不起胃口来,“给你,都给你,我不吃饭了,你们慢用!”
  褔康安一把拽住她臂膀,“怎么了芸儿?”
  “怎么了?你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你才不是我以前所认识的哥哥了!”
  他心内咯噔漏下一拍,自己今天下午才将陆茗下狱,难道她这么快就知道了?
  “芸芸,你在说什么傻话,哥哥怎么会做坏事?你听谁说的?”
  “李大人的部下才新婚,人家妻子才有了宝宝,你就下令斩了他,你好狠的心!”
  褔康安心口蓦地放松下来,“原来是这事,他违反了军令,又不肯认错,芸芸,哥哥身居高位,若对自己的属下姑息纵容,势必会落人话柄,坏了咱们富察氏家声,阿玛从小就教导我们,要以大局为重,你忘了?”
  “那···那也是一条人命,你当善待他的遗孀才是,今早我去浆衣坊,他的妻子还在被老婆子虐打,我要你好好补偿她,给她置办宅院良田,顺利地生下宝宝!”
  褔康安听她说着宝宝二字,语中尽是温情,不觉抚上了她的小脸,若是芸芸与他结合,有了孩子,一定会是个好母亲,届时,他便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属于自己的家,这一刻不会太久了。
  “好,你说什么是什么,从今日起,总督府外的事我做主,府内的事就全权交给你,如何?”
  芸芸左右想了想,心里虽仍义愤难平,可二哥说的也在理,只得翻篇道,“遵命小侯爷,说起道理来一套套的,跟额娘一样,我还不饿,今儿你自己吃吧!”言罢抓了把果脯跑回寝居。
  小悦甚是识相地从旁为他斟酒,“侯爷请慢用。”
  “今天是谁带小姐去浆衣坊的?”
  他声线凛冽,听地小悦一怔,“是···是小姐她自己在阁顶小亭子上看见的。”
  “是么?”
  褔康安将她小手一握,“陪我喝酒!”
  昨夜的新鲜劲未过,小悦又一次被抓上了他的床榻,褔康安轻握着她的纤细脖颈,“小狐狸,你很聪明,只是记住,再聪明的宠物也逃不过主人的手心,别想耍花样!”
  小悦想起李庸的劝告,以卵击石,实非上策,是以一双小手此刻斗胆搂上了他的腰际,软语求饶道,“侯爷,奴婢岂敢,奴婢已经是侯爷您的人了,这辈子都只会效忠于您。只要能让侯爷开心的事,奴婢都会尽力去做···只是不知道,侯爷您今日喜不喜欢粉红『色』的小衣呢,这可是小姐最中意的颜『色』···”
  他唇瓣微扬,急不可耐地扯开了姑娘衣襟,咬向小山处,小衣里沁出淡淡木兰香气,熟悉如小妹发间味道。
  “快说!芸儿,说你是喜欢我的!”
  小悦隐忍着他的暴行,仍要装出极享乐的样子,声声柔唤不断引逗着他,“二哥,你抱紧我,芸芸喜欢你这般男子气概,不要停!”
  一番激烈地翻云覆雨临近尾声,褔康安贴在她耳畔道,“芸儿,我们要个宝宝,恩?”




☆、第一百五十七章 笼中鸟

  身上之人猛然一阵抽搐,小悦只觉一股暖流涌进了身体里,瞬间将自己溢满。
  “嗯,我要···”
  褔康安发泄完后,并未像昨日一般将她扔下床去。小悦斗胆靠在他胸口,柔指画圈,“侯爷,奴婢的表现如何?”
  他闭目养神,似仍在回味自己幻想中与亲妹苟合的场景,“嗯,你做的本侯很满意。”
  “其实侯爷,奴婢明白你的心意,只是芸芸小姐不明白罢了。您迟迟不说,小姐蒙在鼓里,假若她也对您有情,始终也只会归咎进兄妹之谊里,若是您向她表明心意,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褔康安想起从前芸芸跟前跟后,见到他与哪家女子亲厚就生气的情景就很开心,那是在没有遇见陆茗之前,那时或许是对他有情的。但每每想到陆茗,他总觉芒刺在背,只有除掉了他,芸芸才有可能变回从前的样子。
  “时机未到,等办完了这件事,我一定会让她明白我的心意。”
  小悦眼波微转,“可是以小姐的脾气,恐怕在府中闲不了多久,若是您下午关押陆庄主的消息传到了她耳中···”
  褔康安侧身『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小狐狸精,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本侯不是有你么,打今儿起,有谁不小心走漏风声,将这件事叫芸儿知道了,本侯就拿你是问!”
  姑娘眼中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三更过后,小悦披着外袍悄然离开魔鬼的寝居,一路朝水岸假山处行来,李庸将她拉入洞中,“怎么样,怂恿他将事情捅破了吗?”
  小悦恨道,“他倒是谨慎!似乎是想解决掉陆氏庄主之后再摊牌,这个禽兽,竟然还想同他的亲妹妹生下孩子,真令人作呕!”
  “你受委屈了,看来傅芸芸这张牌得由我们来打出了!”
  小悦有些怯怯,“可是他说,若是傅芸芸知道了陆茗之事,头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我!”
  “你不用担心,我有别的法子令傅芸芸疑心于他,站在我们这边。”
  苏州府衙,监房重地,夜半却灯火通明,饮酒作乐之声不绝于耳。放眼整个苏州府,能坐牢坐的这般安逸的,唯有他陆茗一人。
  谁教他既沾祖宗阴德,多年来对医道勤勉不缀,乐善好施,令苏州城内几乎一半的人家都受过他陆氏的恩惠。一名身形壮实的狱卒向他敬酒道,“陆大夫,我娘说了,我们母子俩的命全靠您妙手回春,是您一副汤『药』救回来的,让我怎么着都得报答您!您看今儿您终于来我这儿做客了,我一定每日好酒好菜的招待您,让您过的舒坦,来,咱干了这杯!”
  陆茗心中默念,这算哪门子的做客,都坐到监房来了,让老夫如何受用得起这盛情,面上却极是热情,“这回全仗兄弟照应!真是有劳有劳!”
  陈邦直驿馆无眠,走了一程近监房,犹豫着是否该进去。一方面他很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神医,他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让冰心那样的女子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生儿育女。可细想想,又觉无谓,自己知道又如何,心上人已成别家『妇』,无力转圜。
  门口狱卒上前逢迎,一时令他骑虎难下。
  “巡抚大人,您来此是否有重要公干,请进请进!”
  为警醒同僚,那狱卒扯开嗓子吼了声,“巡抚大人到!”
  是以陈邦直见到的,便是陆茗神态散漫,狱卒慌忙收拾酒席的杂『乱』场景,眼前这个男人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他掩了掩鼻,找了条长凳与陆茗对面而坐,却未急于出言。
  出于男人特有的直觉,陆茗隐约觉得来者不善,“咳咳,巡抚大人大半夜的不睡觉,来监房盯着我一介囚徒看来看去,不觉得有些···不妥吗?若是传将出去,大人倒是无妨,可以拍拍屁股就走,我陆某可  免不了要背个断袖之癖的名声,以后出入花楼,还有哪个姑娘愿意招呼在下。”
  陈邦直严肃道,“本官素来不喜玩笑,陆庄主请放庄重些。家中和美,庄主仍常流连欢场,就不怕妻女担心么?”
  “大人说笑了,我陆茗至今孑然一身,何来妻女,自是要及时行乐了。”
  眼见着陈邦直面『色』逐渐黯淡,原来冰心竟是这样爱着这个男人,宁愿手机无份地跟着这浪子,就连女儿的身世也未同他提起,自己若不施以援手,恐怕她当真要伤心一辈子了。
  “陆庄主被囚在此,可想通了是否招出红花会之事?若你主动招认,本官可向总督大人保奏,让你戴罪立功,届时红花会众全盘剿灭,还会另有封赏,你看如何?”
  陆茗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打官腔之人,想当年自己冲进皇宫救人时,当着皇帝那老儿都未惧怕过半分,小小一个巡抚就想利诱他就范,简直可笑。
  “哎呀大人,陆某真没什么好说的,您还是早点回去洗洗睡吧!别在我这儿白费功夫!”言罢打了个哈欠,向布局精巧的特制监房里睡去了。
  好心被当驴肝肺,陈邦直只觉窝火,径自去了。
  夏日毒热,芸芸又是最禁不得暑热的体质,天将放亮便吩咐侍女抬来了泉水泡澡,在旁伺候的依旧是她最信任的小悦。因是青天白日,屋中又极闷热,芸芸便命人只关了一半窗户,另一半则是虚掩着,反正总督府护卫森严,也不担心会有贼人偷看了去。
  她将众女侍遣出屋外,独个在盆中忽上忽下地练习凫水,每到夏日,此刻便是傅芸芸最为松快的时候。
  可当她再次起身时,背底忽地发凉,似有清风穿堂而过,芸芸紧张地罩上寝衣,抄起水瓢便向身后砸去,惊声尖叫道,“来人,抓刺客!”
  寝居夹层小阁内响起踹门声,护卫赶到时贼子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只香包。
  小悦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小姐,这贼子跑的如此之快,想是这府中之人所为,简直大胆,奴婢这就禀报侯爷去!”
  芸芸见到香包的一刹,眼中俱是惊『色』,一脸的不可置信···




☆、第一百五十八章 孽爱

  靛蓝的九扣璎珞香包由护卫呈上,芸芸放在鼻底轻轻一嗅,“果真是沉水香的味道。”
  “小姐,你知道这香包的主人是谁,那贼人是?”
  众目睽睽之下,芸芸并不想说出这人的名讳,一来毁了自己清誉,二来也冒然毁了家声。因为惯用九扣璎珞,身上带有沉水香气味的,在苏州府,除了她自己,就只有身边嫡亲的二哥福康安。她不敢去想一向疼爱自己的二哥会做出此等污秽之事。
  “没事了,这只香包是我自己的,遗失了很久,不想今日竟找回来了。刚才可能是我多疑罢了,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大家都散了吧。”
  小悦与匆忙赶到的李庸过了过眼『色』,他方带人退下。
  芸芸心内久久难以平静,想劝自己这只是个巧合,香包是二哥往日来看自己时留下的,可那犄角旮旯的避生小阁原不是男子该去之地,一番挣扎后,她只希望可以尽快离开总督府,找到骆冰心帮自己理清思绪,商议对策。
  可殊不知自己已是笼中鸟儿,方到府门前便被镶蓝军护卫拦住,“小姐,总督大人有令,没有他的手令,您不能离开总督府半步,请回!”
  芸芸不认,不顾劝告想要硬闯出府,护卫齐齐拔出手中刀兵,“请小姐不要为难属下等,若您再上前,属下等只能将小姐送回闺房,亲自看守!”
  小悦一心挑拨,添油加醋道,“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看清楚,面前站着的,可是总督大人的亲妹妹,你们如此无礼相待,就不怕总督大人回来治你们的罪!”
  “小悦姑娘,我等只是听从大人之命做事,绝不敢自作主张,有意冒犯小姐,请回!”
  “别吵了!跟我回去!”芸芸见此情形,心知出府无望,回到阁中修书一封,期能自救。
  “小悦,我可以信任你吗?”
  “小姐,都这个时候了,您还说这样的话,方才若不是您拦着,奴婢就是同他们干一架,也是要帮您出府的!”
  芸芸颔首,“很好!我虽不能出府,但你可以!你帮我把这两封信带出去,按着信上的地址,一封送去拙玉园,一封找个可靠的驿站送往京城中堂府,不管花多少银子,一定要快!”
  “小姐,这些信件不要紧吧,奴婢担心门口的侍卫···”
  “只是两封再普通不过的家书,你且放心去吧!”
  芸芸想,如今且不论二哥是何居心,若能请得阿颜觉罗晴如下江南来,以明山公在两江的声望,或许能牵制住他,届时他自不能对自己如何了。可这一切皆是下下之策,她对兄长仍存着一份希冀,但愿此事非她所料,只是自己多疑。
  今日在府中的时辰似乎格外难熬,下午听见家仆通报褔康安回府之声,芸芸整个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回府时,已悉芸芸与侍卫争执之事,心下想着今日必定没好果子吃。可再如何也未想到迎接他的是这般阵仗。
  上等的汝窑瓷从花厅内一件件扔出,中庭一片狼藉,芸芸为掩胆寒,费力嘶喊道,“叫你不让我出去,叫你把我像犯人一样关着!我砸光你喜欢的破东西!”
  褔康安肉疼极了,进门威吓道,“芸芸!住手!堂堂相府千金,成何体统!”
  “你不让我出门,还吼我!我要回京城去告诉阿玛额娘,你欺负我!”
  “现如今红花会『乱』党横行,我是为你好!”他训了几句,又心软近前哄她,“等这些叛党一举成擒,到时候你要去哪便去哪,我决不拦着,听话!”
  芸芸本能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你总是有自己的道理,左右就是不想让我出去罢了,他们都听你的,我就是个囚犯!”
  褔康安似觉察到她的反常,“芸儿,你今天是怎么了,这样不讲理。”
  她捂着耳朵,耍横借口回避,“我听不见听不见,你一天不让我出去,我就一天不理你,不许碰我,也不许来找我!”
  仓促之中,她只能想到这样拙劣的缓兵之计。
  “我要是不答应呢?”
  褔康安凝眸盯着她,面上神『色』凛然。
  芸芸被唬得向后退了几步,背抵在门边,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二哥,你要干什么!”
  他『露』出一丝笑颜,“傻丫头,我是你二哥,你怕什么,为了你能早日出府溜达,我会尽快解决红花会之事,你只需静候佳音即可。”
  福康安想要轻抚妹妹鬓角时,她像只受惊的小兔般闪躲,令他心内甚是难受。
  两人彼此间怎会忽地成了这样,三年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默契与亲近好似顷刻间就消于无形,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一番情意憋在心内难抒,眼见佳人在前却对他避之不及,静夜独酌,长剑凌空飞舞,世人见他高高在上,手掌倾覆间便能决定旁人的『性』命。可独独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孤寂苦闷。未明的身世与密不可说的情感将他从英武少年变成了一个居心叵测,脾气反复无常的恶魔。
  小悦穿的撩人,送来一壶冰镇后的小酒,“侯爷,歇歇再练剑吧。”
  小院中的酒坛空空在地,他长剑挑过酒壶,扬手灌酒入喉,随之将酒壶掷地,“滚!爷今日没有兴致同你玩乐!”
  她瞧了那酒壶一眼,垂眸隐带笑意,“是,奴婢告退!”
  不多时,他便舞得热汗淋漓,胸中一腔气血不断涌动,在身体里『乱』撞,就要涌出。心中的**在此时越发清晰,提着剑步子急促虚浮地向云心阁而来,口中不断唤着小妹名讳,“芸儿···芸儿···”
  漏夜里这样的深唤在闺阁姑娘的耳中,恐惧顿生。阁内守夜的侍女见他提剑而来,神思不清的样子皆惊得落荒而逃,只有芸芸因服过安神汤初初入眠,睡的极甜。
  长剑在石级上划出刺耳之声,褔康安『揉』着发闷的胸口推门而入,“芸儿···”
  皎皎月光下,佳人美若谪仙的侧脸嘴角轻扬对着他,仿若在队他说着,“哥哥,快过来呀···”




☆、第一百五十九章 喋血花阴

  从稚嫩到长成,他见证了一个姑娘最美好的三年。
  离开的半月,自己最为珍视,不愿亵渎的花骨朵却让旁人摘了去,每每想到这张精致美艳的面容,这副曼妙绝伦的身子与旁人纠缠在一处,他都懊悔万分,几欲发狂。
  这原该是独属于自己的珍宝禁区,酒意的催动下,他再不愿忍耐心内的渴求,掀开帘闱,抚向了柔嫩的脸颊。
  常年练武的手掌爬满了老茧,佳人面上因闷热沁出的汗『液』更生几分旖旎滋味。从眉眼,山根瑶鼻,嫩红的唇瓣抚向纤细的颈项,指间升温滑腻,令他喉头一动。
  颈下柔软之地较之三年前的那夜,更加饱满夺目,他探手抚上,隔着衣襟,细腻的触感令他通体一怔,静夜很长,他不忍这样急迫地攻城略地,绝美的身姿有更多地方值得珍赏。
  一只白皙的玉足自轻薄纱被下伸出,福康安脱靴上榻,轻抬起新藕般鲜嫩的小腿吻下,一经碰触就似着了魔般一路向上。沉睡的芸芸梦里,是于陆府中与郎依偎的场景。
  好东西惯以留到最后,他越过花心处,吻向肚脐。芸芸感到有些痒,轻唤了声,“陆郎,不要···”
  这一声激怒了正沉『迷』温香享受中的福康安,轻纱锦被下,他钻入姑娘衣襟,热烈啃噬起来,双手更是粗暴地去解她裙间腰下小裤,惊得芸芸蓦地清醒过来。
  目及之处令她羞耻不已,自己的哥哥正如恶狼一般用力啃噬着自己胸前柔软,舌尖撩拨,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喉间竟不自觉发出了动情之声。
  她奋力想要推开她,褔康安却越发肆意地侵略,倾身压住了她不安份的双腿,咬下了宽松寝衣下的肚兜小带,她不断向后退缩,心中充满了惶恐与害怕。她的身子只能是那个人的,绝不能背叛他。
  “二哥,求你,放过我···”
  “芸芸,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你乖乖的,过了今夜,你就会知道,我和陆茗,谁更厉害,谁最有资格给你幸福!”
  他急不可耐地吻向她的脖颈,身下已蓄势待发,隔着小裤,抵在了蕊心处,芸芸绝望地仰头,正瞧见那柄倚在榻边的长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逃走,挣扎着握住长剑便抵在褔康安喉头。
  芸芸赤着脚退下床,以长剑『逼』他退后了些,“二哥,我们是兄妹,岂可做这种败坏门风之事!”
  “我不是你哥哥!”他歇斯底里吼着,语中满载无奈,想要近前同她解释。
  芸芸惊恐地将剑横向了自己,“你不要过来,你在说什么疯话,二哥,就算你不是我兄长,我们也是不可能的,在我心里,只有陆茗才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我就知道是因为他!呵,我不会让你再见到他了。”
  “你把他怎么了?”
  趁她分神之时,褔康安矫捷上前握住了剑身,“他现在就在苏州府囚牢里,他是叛党,论罪当诛九族!”
  “你胡说,他不是!”
  “枉你将什么都给了他,他却从没没有信任过你,他一直都是!三年前红花会被朝廷清剿退出关外,是他帮着陈家洛医治那些旧部,才让红花会有了复辟之机!”他一把搂住佳人,抵在窗边。
  陈家洛?芸芸忽地想起了那日她闯进陆府书房,他慌忙的神『色』与藏起的物件,原来一直以为是她玩了别人,没想到最后却是被别人玩弄于毂掌之中。饶是如此,她也无法忍受褔康安再碰触她的身子。
  她不顾剑锋凌厉,使出全力将长剑截断,抵在自己喉间,“你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看着她滴血的双手与脖间剑锋划出的伤痕,褔康安心疼极了,“好,芸儿,我不碰你,你把剑放下,别做傻事!”
  “我被人骗了那么久,傻了那么久,今天也该清明一回了。被哥哥你如此对待,活着也是羞耻无比,你若不放我走,倒不如现在死了干净!”
  “好!只要你不『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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